我坑师弟好些年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云鬼爱
也难怪,谁让这个肖龙轩这么招人恨呢。
肖龙轩见自己被当做活靶子,立马高声哼哼,李治旗翻译道:“傻呀,冲他来干什么,那个才是最终boss。”他用下巴指了指步仇,又安静下来,当好一个枪托。
红衣矮子和步仇交上手,刀锋逼的步仇节节败退,惹得朱江疑惑,问:“他在干嘛?”
虽然对猫玩耗子有所了解,可红衣矮子也够不上耗子的级别呀,怎么就能玩得尽兴?
还不等有人回答他,红衣矮子被一脚踹中胸膛,瘫软落下,正好落在缚神简上,明黄的雷电像火舌一样,舔了那人便立马被烧的焦黑,看不出是红衣服还是白衣服了。
翎乐这才上去问:“怎么了?”
步仇只是摇头,又一个红衣男子飞进来,他不在选步仇做对手,而是冲着翎乐飞过去,因为那边虽然人很多的样子,却一看就都不厉害,举着枪的那两人人,怎么看怎么弱鸡。
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李治旗拎着长刀就冲了上去,枪托跑了,步枪陡然下沉,晃得肖龙轩一阵哼哼,自己端着步枪瞄准。
这时,红衣男人又多了起来,而且每个人虽然体型不同,武器也差异很大,但就是某种小细节,或者某个外头的动作,非常相似,跟一个人似的。
红衣男人多了些,被击退了不少,落在缚神简上被烧得焦黑,可还是在往里面冲,好像不怕死一样。
难道……魔族就真的不怕死?
没可能,只要是活物,对死亡就有天生的规避性,无论哪种都不例外。
那这种呢?
有点像分身……
步仇一把抓了一个红衣,将他脸上的纱布扯了下来,此人面部和常人无异,只是额头镶嵌着一块红色宝石,那宝石成血红色,只有指甲盖那么大。
用手一摸,还带着冰凉的质感,只是一碰,那人立马浑身颤抖,陡然收缩,消失不见,只留下那么一颗指甲盖大小的红色石头。
红色石头落在步仇的手里,翎乐错过去观察,两人认真看了好一阵。
翎乐问:“熟人?”
因为那石头上有一种熟悉的气息,虽然很淡,可是那种气息和步仇吉野他们一样,都是从鸩池中出生的人才有的感觉,那种浓厚灵力的感觉。
步仇点头,讲真的,他们兄弟六人,虽然好长时间都没有再见面,可是这分身是怎么回事?
“歌行。”
“哦,你最后一个出场的兄弟。”翎乐攥的指节作响,说:“出场真别致。”
说着,那些分身忘我扑进来,一道火咒从步仇的掌中燃烧起来,包括李治旗身边的红衣人都被烧了个精光,落下一颗颗红色石头,形状各异,只是颜色大小差不多。
“他喜欢玩捉迷藏吗?”
“怎么了师姐?”
“抓到他剁成肉馅怎么样?”
“好。”
歌行,另一个宇宙元灵的解决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缚神简形成的铠甲膨胀开来,逼的魔军不得不躲避,那些红衣人被击退,消磨了魔军士气,导致很多从虚空裂口逃跑,人平一个两人多高的猪头在那里叫喊,也几个听他的。
果然
生命都会规避危险。
除非
他的生命根本就不会受到威胁。
战局已定,翎乐眉头微皱,一把呼肖龙轩脸上,空手握拳,一道钻心的疼痛从手掌上蔓延开。
肖龙轩哼唧唧抗议鼻梁被一道寒白的刀刃指着,吓成一对大大的斗鸡眼,倒吸凉气时,青筋暴涨。
只是少时,眼前一个满脸网住疤痕的人出现,浑身墨绿色的东西挂着,一双褐色瞳孔大而无辜,嘴角却挂着邪笑。
他收刀拉开距离,翎乐手上被划出一道深深伤口,疼痛更浓,眉头紧紧拧了起来,抬手直愣愣的望着殷红的血流出来,那里会留下一道疤痕,就像从前的自己一样,浑身疤痕,连一点能看的地方都没有。
步仇立马从怀里变出了个绸缎,将她的手包了起来,嘱咐一句抓紧了,浑身上下火咒附身,风咒随行,风刃带着火舌,将那个看不出男女的疤痕脸给围堵了起来。
风刃乱飞,步仇这才眉毛上升了一下,也就只有一下,那个人化作碎片,消失在空中。
幻影
能隐身,能幻影。
有点能耐。
缚神简被撤去,肖龙轩一味捧着翎乐的手,不住哼哼唧唧,话说不出来,他急了一脑门子汗。
还是朱江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没事,才问翎乐怎么回事,话语中的谢意浓重。
翎乐说:“闻到一股不好的味道,就凭感觉抓了一把,没想到给碰上了。”
李治旗拍了一巴掌哼哼唧唧的肖龙轩,阻止了那家伙要下跪磕头的姿势,说:“他说多谢救命之恩,无疑报答。”
噗——
翎乐笑了一声,明艳的容貌更加靓丽,说:“你们来这里帮忙,该说谢谢的是我才对。”
说着,手动一下,就疼一下,眉头就皱一下,后来他们从徐熙的口中得知,翎乐怕疼怕苦,生病的时候,只要头不疼,从来不吃药,这是后话。
这个会隐身的人消失了,可缚神简撤销,无疑给了他更大的机会,殊不知。
整个领域都被步仇的灵力支配,一只暗灵影蝉飞过,被狂暴灵力支配的风刃给切成了碎片,那隐身人好像知道了些厉害,不敢再上前。
可是,着无法阻止暴怒的步仇,风刃领域逐渐扩大。
很快地面上的魔军受到影响,先是旗帜被切成布条,紧接着帐篷被切得粉碎,大军本来就军心不稳,着突如其来的攻击,催生了更多逃兵。
步仇回身,望了一眼翎乐的状况,又继续搜寻,他能闻到那把带着翎乐的鲜血味的短刀,还在周围游荡,寻找机会。
那么,就给你这么个机会。
某个角落,步仇漏出了点破绽,转瞬即逝。
那人似乎靠近了些,又立马跳开,一道暗影在地上来回穿梭,地面上被逼得到处跑的魔军开始组织反击,奈何人够不到,武器打不到,也没人能防御的了这种攻击。
忽然,翎乐说:“那味道又来了。”
“啊!”
陡然一人出现在半空中,就是那只刚刚钻进陷阱的老鼠,像是被无数钢丝绑结实了一样,身体维持进攻的姿势,却一动不动得定在那里。
只有他自己知道,浑身被强力禁锢,连呼吸都被限制,是多么可怕。
他只有眼珠还能活动,脸皮不自然跳动了几下,步仇狂暴的灵力平顺了些,他便像一只被吊起来的石像一样,落在步仇的面前。
某只被激怒的狮子,发丝都散发出极度危险的气息,双手置于广袖之中,脸上却爬上一抹淡淡的笑容,笑呵呵的,如沐春风的样子,肖龙轩不自觉抖了下,汗毛树立,鸡皮疙瘩起来一身。
我坑师弟好些年 第54章 掉马甲
步仇的笑让 李治旗对着肖龙轩一阵数落,说:“你说你这么个脆皮来凑什么热闹,一会儿你师叔把你给拧干了也不怪谁。”
拧干了!
翎乐还在奇怪‘师叔’这个称号的时候,又被‘拧干’是个什么运动给懵住了,外头还没问出口,步仇便对着那个隐身的家伙说。
“我师姐的手,也是你能伤的?”
那人眼珠转动,喉咙发出咕噜的声音,艰难的说:“行……歌……”
他多半是想说出一个步仇的熟人的名字,拯救一下自己濒临危机的生命。
然
咔嚓
步仇将他的手像拧麻布一样拧了一圈,疼得那人额头汗珠豆大,浑身发抖却无法动弹,连一句疼都喊不出来。
“行歌怎么了,他把遗言交代给你了吗?”
虽然都知道步仇冰冷凶励的性格,可是真真切切看着他笑嘻嘻的跟一个落入囹圄的死囚说话,还是挺渗人的。
并且,步仇好像并不打算知道最后出场的一个兄弟到底发生了什么,果断将此人从上到下绑了个结实,并且打算用挤压的方式榨汁喝。
翎乐走过去手放在步仇的肩膀上,目光相对,意思看看这个人知道什么,步仇脸色瞬间拉下来,恢复了原来的默然冰冷,松了松,却只让他堪堪呼吸顺畅了些。
获得说话的功能,那人立马一通认错,讲了许多自己多不是东西,多狗眼,惹得步仇皱眉,转头又想给他绑结实喽,他才说些正经话。
“我们的王一直沉睡,有时候醒来也不太清醒,直到前几年,他才恍然恢复意识,并且能做些分身出来,他感觉这边有一个他的兄弟,就给了大帅一个阵法,阵法开启,果然发现一个世外桃源,就是不知道大王说的兄弟在哪里,我们一直在找,刚刚大王传话出来,他的兄弟就在大战敌军中,还派出不少分身,说他能认出来。”
叨叨了好大一堆话,那人暗搓搓的和步仇对上眼,说:“您就是……”
“不是!”步仇光速否认,并问道:“他怎么不自己出来?”
“大王许多年前受了很重的伤,无法离开莱茵山,只能做些分身,可是分身无法说话,大王说他的力量被夺走了一多半。”
“这么个废物还能做你们的王,也是够蠢的。”
“莱茵山是我们的圣山,只要在莱茵山上,王就所向无敌,许多魔将起义过很多次,每次都被打了下来,乖乖俯首称臣。”
“他在魔界混得风生水起,我就不去打扰了。”
“大人,求您了,却救救王吧,他……”
他还想为自己的王争取点机会,结果被步仇给下了哑咒,别过头望着虚空裂口,不知道在想什么。
两兄弟没见面有好几百年了,自从打破了两界的裂口,他身在何处和不知道,对兄弟的行踪更是一无所知。
没想到,行歌竟然落到魔界,还被困了起来,听着此人的描述,行歌应该是他出事之后被困的,还有根据他苏醒的时间来判断,多半鸩池恢复神力之后他才恢复的。
不会吸食鸩池就是为了压制行歌吧。
步仇盘算了下,这种可能完全没有。
如果有吸食鸩池这么大的能耐的话,修理行歌完全分分钟的事,没必要这么费劲。
那……就不好说了。
翎乐小声问:“他的话几分可信?”
步仇摸着下巴,说:“他说不说都无所谓,那分身就已经说明一切。”
细细考量了一下,步仇对那人说:“你回去跟他说,我已经知道了,他也知道我是谁了,放你回去就是让他放心。”
说完,就将那人的禁锢解开,嘱咐道:“记得让他把兵收了,不然,到时候他连带着魔界都轰喽!”
那人一只手废了,另一只手连连作揖,嘴里全都是谄媚之词。
忽然,步仇转头盯着那人又说:“命,看在他的面子上给你留下了,手,就别要了。”
也就一眨眼的功夫,那人的手又被拧了一圈,鲜血染满了整条胳膊,那人疼也不敢大声叫喊,只能再次鞠躬作揖,一个闪身消失不见了。
步仇冷漠转身,地狱狂风办的目光落在肖龙轩身上,一阵冷飕飕的冰凉感顺着肖龙轩的脖子钻了进去,心肝拔凉拔凉。
翎乐嗤笑,问:“你打算什么时候去找兄弟?”
步仇带着人,瞬移咒白光乍现,几人出现在瑶峰中军帐前,说:“找他?宰了么?”
翎乐:“……”
好吧,对于人类的兄弟情,步仇只是个门外汉,兄弟最大的用处,就是被他用来磨刀和练身法的。
话说,也不知道吉野他们几个怎么样了,还有妖娆的迟珏和自闭症瓷华。
的咧,还有一个叫君阙的,马上就要集齐鸿蒙元灵,忽然好开心。
只有几天的时间,魔军撤离的非常彻底,连一块石头都没留下。
此时,瑶峰上的众修士才开始相继辞行,收拾帐篷离开圣山。
其中还有不少被季小城主以各种名目,邀请去古城做客,送了各种礼物,算是谢礼,步仇和翎乐也去了古城,被招待一番后,翎乐果然选择远遁,找了个风水绝佳的地方看风景。
交际对她来说,果然是一座不可高攀的山峰,她这个翎乐仙姬果然只适合放在那里做个摆设,一张嘴,得罪一大片人。
步仇自然跟着,两人坐在城墙上,望着熙熙攘攘的人,在大街上和商贩讨价还价,和面馆的老板点菜,给卖艺的人叫好……
一派和谐之中,徐熙被肖龙轩和李治旗跟着,出来透透气。
他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只是由于缠绵病榻时间过长,身体被熬得很脆弱,只能靠时间一点点养。
三人身后还跟着一个戴眼镜的家伙,西服革履的,很斯文也很另类,三人在修仙界度过了比较长的时间,服装入乡随俗,而那个人到像是刚刚来的,到处打量着,一脸嫌弃的表情,被肖龙轩那一嘴的炮弹给怼得脸色不好看。
“步仇,有好几个不长眼的家伙又跟师傅求娶翎乐仙姬,怎么办呀?”
翎乐托腮望着李治旗高大黝黑的身影,一刻不离的盯着徐熙,感觉有点好笑,又有点温暖。
步仇语出惊人的说:“嫁给我不就好了。”
翎乐一记刀眼过去,也不知道他接受到了没,还是一脸不愧是我的表情,让人很气。
步仇又说:“回头我让大师兄跟那些人说,我坐下只有一个弟子,让他们选一些资质上好的嫡亲弟子送来,我收徒弟。”
嘴上不饶人,办法却早就给翎乐想好了。
步仇好歹也是元婴大佬,他能收徒弟,不知道多少人求着,就是没有门路能让这个凶名在外的高手收了自己。
肖龙轩在乐器的摊位上流连了很久,之后还买了个什么东西,放进了怀里,翎乐好奇的盯着看了老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像平常聊天一样,问步仇。
“你收那么多徒弟干什么?”
她最喜欢清净,对此甚是熟知的步仇,有什么原因要这么做。
步仇答:“鑫薇峰毁了,一方阁也没了,总要有人盖房子,种竹子,修葺房舍之类的,这么多事情,总不能只让季廉汾一个人做,他一个人做也做不完呀。”
头一次,步仇说了这么多话,只是翎乐眼神落在蓝星四人身上,道:“你那里不还有三个师侄了么。”
说道这里,也很奇怪。
肖龙轩没头没脑的,叫步仇师叔,李治旗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开口也叫师叔,搞得徐熙不叫师叔都觉得不好意思,只有朱江,被翎乐怼了一句:“你要是敢叫我师叔我就跟你翻脸。”
最后那一个界限便保住了。
翎乐忽然落在几人面前,吓了三人一跳,却不管不顾的问:“肖龙轩,你刚刚买的什么,给我看看。”
三人没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齐齐弓手对着他二人恭恭敬敬施叩拜礼,一派晚辈的模样。
肖龙轩顿时不高兴了,徐熙他忍了,人家本来就是师侄,说:“李治旗,不是你对师叔喊打喊杀的时候了,你叫什么师叔,有你什么事?”
李治旗性子偏冷,遇到肖龙轩简直一动一静,一水一火,他说:“我想学哑咒。”
此话一出,任凭肖龙轩平时在怎么聒噪,也不敢在出一声,被哑咒支配的恐惧充斥了他整个人生。
“这女的就是尹霜露?”毛元德,就是那个戴眼镜的人出声,说:“既然有胆子出现在这里,你们还等什么,李治旗,还不赶紧把她抓起来,你忘了你来这破地方是来干什么的了吗?”
众人眉头齐皱,此人远看还有些斯斯文文的样子,走进了看,就是一只人到中年的瘦猴子,没气质没力量感,步仇一巴掌能拍个百十来个。
毛元德也不知道哪来的得意,神气的很,叫嚣着:“你们刚刚叫他什么?师叔,吴东进,你忘了你的父母亲人是怎么死的了?还不赶紧动手!你们……”
忽然,他不说话了,大大的睁着眼睛,恨不得眼珠子从眼眶里掉出来。
肖龙轩不敢出声,李治旗问:“哑咒?”
“不是,魇咒。”
李治旗一脸师叔好厉害,我想学,能不能教我的表情,高冷的马甲掉一地。
我坑师弟好些年 第55章 就活了这么一个小女孩
没了毛元德这么个大傻x叫唤,李治旗马甲掉得更厉害了。
他总是不远不近的跟着步仇,就想着怎么哄便宜师叔高兴,教他一招半式的,以后在徐熙面前好卖弄 卖弄。
主要就是肖龙轩,这么个欠削的主,一天天的不打不过日子。
任凭毛元德瞪大着眼睛,嘴巴鼻孔长的老大,惊恐得脸色都黄了,也没人理会他,他自顾自的嘟囔:“别杀我,别杀我。”
徐熙也只好奇的看了他一眼,权当做师叔凶名在外,又吓傻了一个。
翎乐还在问肖龙轩,刚买了个什么乐器,还挖苦他是个枪棒槌,怎么还弄个乐器装起来什么的,搞得肖龙轩嗷嗷的,嘴巴嘚吧嘚吧,就是不给看。
忽然,毛元德大声嚷道:“尹霜露一定给您带过去,活的,一定是活的,一定,不要杀我,我什么都不会说,什么秘密都不会从我的嘴里漏出去的,不要杀我……”
他的嘴里老是重复的这么几句话,如果只是怕死,怕步仇,完全不可能这么说。
还有,怎么总是有刁民跟步仇抢师姐呢?
生气的某人将毛元德拉到跟前,瞬移咒闪过,大街上众人傻了,一个个惊恐得脑子空白了下,又自己做自己的事情。
古城城主府,朱江坐在中堂上,一边烧水,一边泡茶,手里端着一本修仙界的游志,研究上面的文字。
突然,白光闪,众人现,吓了喜欢钻研学习的朱江大人一跳,手端着一壶滚烫的热茶,愣在了原地。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询问众人情况时,毛元德又叫喊起来:“尹霜露绝对给你奉上,别杀我……”
不知道在魇咒里,毛元德到底看到了谁,被吓得跪坐在地上,抱着头瑟瑟发抖,忽然抬起的头,嘴唇已经青紫了。
“这是被谁吓得?”
肖龙轩一脸同情,虽然第一眼见到步仇就知道,他不是个好相与的主,但也不至于这样呀。
再说了,翎乐仙姬不是一直和步仇在一起的么,无论在蓝星,还是去了不知道什么地方,还是回来,两个人几乎形影不离,不至于让人,还让一个蓝星的人抓师叔吧。
转而对着翎乐说:“小师叔不像这么脑残的人呀。”
果然,下一秒,肖龙轩一口气憋在胸口里,气都出不来,被下了哑咒。
朱江放下手里的茶和书,走到毛元德面前,扶着他的肩膀观察他的状况,疑惑得在众人面上巡视了一圈。
“这个人是研究所的幸存人员,曾经算是一个比较能耐的高层,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有短时间和几个领导闹了些分歧,一直抱病在家,直到后来研究所被烧毁,他再也没有去过那里,连那里的同事都死了,他也是一年之后才知道的。”
李治旗立马问:“不可能吧,就算和高层闹别扭,也没可能不在和之前的同事没有一丝来往,别说逢年过节,就算平常去什么地方,问候,或者偶遇,当时整个新闻界都围绕着研究所的人权问题,他怎么可能一年后才知道这事?”
的确,一个人要怎么做,才能与之前的所有切断。
方法是有的,除了死亡,只有自己不去关注,不去回应,不去追忆。
“所以说呀,有些传闻说,是他将研究所的研究项目曝光给媒体的,其中还有些非常严密的数据,其实,这些都没什么的,只有一项十分有说服力的,那就是尹霜露当时身上的疤痕……”
“朱江!别说了。”
也许,一段时间相处下来,朱江觉得翎乐并不是他曾经想象的,那个十恶不赦的女魔头,但,翎乐心里清楚,那间事情,无论怎么辩白,都是一条奔流不息的血河,无论谁,在两千个生命面前,都无法让自己少,哪怕一点点的愧疚。
“就算,他是所有事件的元凶,可,事情已经过去三十年了,我的罪过,还是我的罪过,不用诡辩。”
翎乐早就承担起了所有,这种罪恶步仇不能理解,他更在意,到底是谁,来跟他抢师姐。
惊奇程度似乎还没有得到遏制,毛元德瘦小蜡黄的爪子忽然抱住了朱江的肩膀,双手青筋隐隐,一双眼睛瞪得比牛都大。
“老钟,老钟——你为什么不听劝告,为什么,人家投资方都已经停止打款了呀,人家都已经所有试验原种带走了,你还有什么好坚持的,还自己去拉赞助,你以为你做的是医学,治病救人的吗,不是,在你手里已经死了百十来个人了,百十个了,你还想怎么着呀。”
毛元德哭喊着,眼泪鼻涕混合到一起,落得满脸都是。
“就活了这么一个小女孩,能干什么?这么一个,百分之一呀,谁肯听你的厥词,谁又肯冒这么大的风险?为什么就不知道见好就收。”
他呜呜的哭,所有人将目光落在翎乐身上,如果手术存在风险,那么换一根脊柱无疑就是直接送命,而,百分之一的生存率,只能将之解释为奇迹。
然
存在必定合理。
也就是说,翎乐在某个条件上,符合这个脊柱的某种要求,便成为了这个奇迹。
当然,这个奇迹也让翎乐吃尽了苦。
“那孩子,那丫头说爱你们,像爱父母一样,她说,会全力配合所有治疗,不哭不闹,治疗……治疗……啊……那是什么治疗……钟嘉实!你该死,你活该,你就是一个吃人的魔鬼!可那个孩子,那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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