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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坑师弟好些年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云鬼爱
“容台,你知道这件事对我来说意味这什么吧,你知道的吧。”
已经接近癫狂,脸皮一点点抽搐的翎乐,脑袋上的青筋暴了起来,就这么看着容台艰难的点头。
“最后一次,我保证会追杀你到宇宙的每一个角落,你确定要戳我的最痛处?”
容台还是点头,表示他说的话没有一句是假的,翎乐陡然松手,脸上木然无措的表情,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该笑?
他抬着那只掐人的手,努力喘息,同手同脚,像是失去行动能力的老人,连同灵魂一起弄丢了。
众人看着他又走进客厅,上楼,回到那落地窗下,眼神无助的看着周围,终于将脸埋在双臂膝间,嚎啕大哭起来。
得知刚刚这人是翎乐本人的众人,吃惊了少许,全然麻木,甚至很多有不解,李治旗疑惑看了一眼朱江,问:“他?”
朱江摇头,示意他不要多话。
共情对人类来说非常难,特别对这些相处时间不长,却都带着有色眼镜的人来说,难上加难。
好在,朱江与翎乐相互交流过,翎乐曾经对他说过,自己杀了自己的父母两次。
当年年纪尚轻的朱江并没有理解这句话的意义,只是单纯告诉自己,执行任务就好。
只是后来,一点点了解了这个人,翎乐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才慢慢发现,翎乐是一个有严重战后创伤综合症的人。
她拒绝任何人的感情,任何人的好都会记得清清楚楚,并做等量报答,不将心给任何人,不信任任何人。
因为

怕再次什么都失去的那种痛苦。
…………
鑫薇峰半山腰,一处溪水潺潺,青草野花相映成趣。
一道淡紫色的身影,昕长的绫罗拖在溪水里,迈着缓慢的步伐,时不时摇晃着,张开双手,好像在学步的孩童一样。
他光着脚在溪水的鹅卵石上,白如梨花的皮肤,指甲也是略带紫色的白,长发也落进了溪水里,无拘束的长发散落盖住了半张脸,眼睛深深的蓝色却没有瞳孔,鼻尖薄唇,美得好像一个刚刚出厂的硅胶娃娃一样。
他顺着溪水往上游走,一边走一边笑,望着脚下的溪水,好像非常喜欢这种通明的液体一样。





我坑师弟好些年 第80章 无感的宝剑
大锅里的水已经开了,咕嘟咕嘟的翻滚着,像一眼泉水,不住往外冒一样。
容台被朱江几个人围着,对详细询问了他知道的所有情况。
可惜,容台所得的信息都是吴双的口述,并没有多么详细,而且,研究所当时的确发生过不明事件,只是,那里早就被一场大火烧了个干净。
就连大火的来源,都没能查清楚。
打算找一些蛛丝马迹,来佐证容台的话是否可信,那就更别想了。
几十年之前的事情,知道一些实情的人早就死光了。
李治旗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来,问:“将研究所内幕透漏出去的不是毛元德吗?”
容台皱眉疑惑了下,回答:“我是这样听说的,毛元德谁?”
李治旗说:“在季城主府灵爆的那个蓝星人,原来是研究所的什么干部。”
容台眉头皱得更紧了,说:“不可能吧,从他得知翎乐的存在之后,已经将所有研究所有关的东西,包括人,当时出资的机构,还有相关记录全部消除了,没可能还留着谁呀?你们会不会记错了?”
其他几个人全都摇头。
这可是一场跨越几十年的仇恨,也是翎乐打算去蓝星最终的原因,怎么可能记错。
一个人记错也不会都记错啦。
几个当事人左顾右看的,每个人都疑惑着,的确是个大疑点。
过了一会儿,容台摸着下巴,一边思考一边解释,说:“也可能吴双有什么安排,所以将那个人留下了也说不定。吴双这个人,做事情非常细密,你们不是转了整个蓝星也没找到什么吗?”
这句话最能泄人的力气。
空气中沉寂着疑惑和凝重,良久,季廉汾走出来,说:“我去盛季湖捉些个大鱼回来,就着一锅的开水,我们来吃鱼肉火锅怎么样?”
他收获了几只白眼,几到无力和无尽的叹息,拉着秦九飞走了。
季廉汾和秦九来的时间比较短,和翎乐相处的时间不长,对蓝星的人更加不了解。
充其量只是了解一些事情的梗干,其中关系有多复杂,他们就有多无知,在场也没什么用处,便想个事情走开,好歹能帮着他们一些。
秦九比较胆小,被告诫后,一个字都不敢说,连眼神都围着自己的脚尖打转,离开的鑫薇峰才敢开口,问:“师兄,那个男人真的是师伯吗?那个人不是说人不是师伯杀的,师伯为什么要哭呀,师伯怎么自己都不知道人是谁杀的呢?”
一长串的问题,小声嘟囔,不像是问题,倒像是自言自语。
湖面平静无波,倒映着即将西落的太阳,在湖面留下笔直笔直的一道橙色暖光,随着水面粼粼晃动。
季廉汾说:“师伯是高义之人,这些闲话以后就不要再讲了。”
当晚的火锅宴,步仇负责投喂,翎乐就扶着吃,一个吃货的本性被他演绎得淋漓尽致。
一直到了深夜,一方阁还传出醉酒嚎叫,殴打嬉闹的声音。
就这样,日子平静了一天,翎乐没出门,一直躲在卧室里睡大觉。
他平时也不怎么出门,现在正好有个正当的理由躲起来,无视一切。
着两天,步仇端什么,翎乐就吃什么,水果蔬菜,鱼虾鸡鸭,他全都乖乖吃得干净。
每次,步仇端着干干净净的碗筷出来,心头总是莫名恐惧。
师姐在憋着什么……坏?
曾经被师姐支配的恐惧中,步仇得到无数经验,只要他乖乖的,不吵不闹,听话懂事,总会有件大事来打破这个良好的表现。
下楼,步仇遇到 华重大师兄,他拎着一把浮沉,问:“翎乐呢?还没回来?”
外人不知道翎乐改头换面,步仇也不让说出去,这是一方阁的秘密,谁也不敢出去多嘴,更没有瞎眼的家伙来一方阁打探。
所以,事情瞒的还算顺利。
步仇看来一眼楼上,嘴巴还没张开,华重就要去找翎乐,这下可让不善言辞的步仇急眼了。
“大师兄,找我?”
顺着自己长发的翎乐,挠着一头呆毛,白净迷糊的脸上,眼睛又大又亮。
变回去了?
步仇皱眉动了下鼻子,里面否了那愚蠢的想法,端着餐具走开了。
华重里面面色凝重得责备道:“回来了也不去师傅那里打个招呼,还懒惰到日上三竿没起床,步仇倒是给你惯坏了!”
呀呼,上来就怼两句,这是啥事给惹恼了?
翎乐无所谓得看向一边,扣着耳朵,将那话当做西北风,刮了就算了。
见自家妹子这样,华重一声暴吼,之后的数落,还有对仙姬名讳的尊重,要求,嘚吧了好长的话,搞得翎乐哈欠连天,险些睡着。
“师兄,你到底什么事情,师尊他老人家刚刚连胜了明真三局,高兴得不得了,你来这里干嘛?”
“给你!”华重将一封信拍在翎乐手里,气呼呼转身就走了。
翎乐仙姬回圣山才两三天,就有人拖到华重的头上,死活让他来送这么一封压根就毫无作用的求亲书信。
火速离开的华重庆幸,还好步仇走开了,不然,那傻愣子要是当中拆信阅读,他这张老脸就不要了,找块坚硬一点的石头撞死得了。
不对,也不用他撞死,步仇那小心眼指不定怎么削他呢。
溜了溜了
徐熙带着秦九从外面走进来,正好看到翎乐捏着封信,脸上登时高兴了起来,秦九立马高嗓门说:“师伯变回来了!”
秦九那张嘴还没被徐熙捂严实喽,翎乐腾的一声,恢复了男儿身,高大的颧骨上,目光凉凉的望着秦九,威严的问:“师伯这样不好吗?”
徐熙立马接话:“好,当然好,师叔怎样都好。”
脸上牵强附会的笑容,充分彰显了强烈求生欲启发出来的潜力。
不多时,吉野他们几个人也出现在大厅里,眼见着长辈欺负小辈,就端着茶杯欣赏。
可惜,翎乐没有在继续表演下去,迈着大长腿回屋继续睡,临走时,略带不快的说:“你们不去找找吴双的下落,都在一方阁憋着,生崽子吗?”
话语攻击性十分强烈,引起在场男生的极度不适。
吉野小声问徐熙:“你师叔怎么了?”
徐熙摇头,再小的声音,翎乐也是能听见的,所以,他拉着吉野出了客厅,来到旁边一处仓库门前,捏个法阵,门便打开。
里面各色纸片哗啦一声,像潮水一样涌了出来,纸片都是信封,而且全都是未拆封的信件。
不过,不用拆封,徐熙就知道你们大概写了些什么,他无奈的给吉野说:“这些都是写给师叔的情书和提亲信件,全部都是。”
后面几个字徐熙加重了音调,导致吉野的表情更加惊诧,手指着一仓库的情书,哑口无言。
徐熙觉得情书暴击伤害不足,有凑近吉野,咬着耳朵说:“小师叔将这里面所有的信件都记下来,并一一回信,内容自己脑补。”
说完,留下惊傻了的吉野,自己走了。
如果说翎乐收这么多情书比较厉害,那么步仇一封一封回过去,只能用变态来形容了。
这事被一旁旁做苦工的容台听见,二狗子一样跑过去,拦着徐熙,问:“所以说,多闻和翎乐…………是一对?”
终于,吉野找到一个脑子不好使的家伙,轻蔑撇嘴,说:“哟,终于看出来了?”
容台:“…………?”他也没见过几次,怎么就能看出来?
那封漏网之鱼还没等步仇发现,琉璃带回来一个人,一个一头薄藤色长发的人。
时至正午,天空阴沉不见阳光。
一直老实巴交的琉璃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了出去,将一直在山下乱转的玉藤带了回来。
由于在上下转悠了好几天,玉藤的双脚被泥土和锋利的石头划伤了好多,他却完全感觉不到痛,就这么径直的,一直在山下转悠,仰头望着上面,直到琉璃出现。
玉藤,那把吴双手里可以变形的宝剑。
他幻化出人形,琉璃早就知道,他在山下转悠,步仇也早就清楚。
只是,吴双是研究所的罪魁祸首,而玉藤则是那把凶器。
两个人都没想到比较好的方法来面对这把剑,所以,也就那么放着他,没理会。
被这么个多事的琉璃给带回来后,玉藤才知道,飞行才能上山,他紧紧握着琉璃的双手,脸上笑着向琉璃点头,似是在感谢。
脱去罪责的翎乐,在努力浇灌心田,企图让那里开出美丽的花朵。
虽说时间会治愈从前,但总是要时间的。
现在的翎乐对吴双的恨,无法面对玉藤,那把凶器。
“琉璃,麻烦你将他扔出去,记得扔远些。”
“为什么,他只是一把剑,听人使唤的剑而已,有什么错?”
“那是我错了?”
“当然不是……唉?”
琉璃只是一把武器,无法理解人类之间的感情,只是倔强的拉着玉藤的手,倔强的立在那里。
刀灵和剑灵一样,对外界的感知非常有限,琉璃是上了年岁的,又吸收了许多宇宙能量,才能说话走路,和常人无异。
手边的玉藤则完全相反,他只是空有人形而已,藤色的眸子里,瞳孔都没有,看不到,听不到,嘴巴也是个摆设,只能凭借对周围细微的感知,判断情况。
他凑近了琉璃,眉头紧了些,似是感觉到了琉璃的情绪,摸索着抱起琉璃的手,奉送上一张笑容,安慰琉璃。
“你呀!”
琉璃恨铁不成钢,但也没有办法,玉藤勉强化作人形,别看各自比他高出一头,心智跟个三岁孩子差不多,还是那种极度容易走丢的孩子。
三岁玉藤安慰了琉璃,光着脚在草地上走过,留下一串泥巴脚印,竟旁若无人的凑到了翎乐面前。
青筋暴起的手刚要出拳,玉藤茫然得在面前摸了两下,果然攀上了翎乐的衣袖,顺着衣袖直接摸上了翎乐的俊脸。
一边摸眉眼间的喜悦越浓,翎乐即将爆发的怒火更旺盛。
要不是砸不碎这家伙,翎乐早就给他扔炼器房回炉了。
“琉璃,着家伙听不见看不见也说不出的么?”
终于,翎乐强大敏锐的感知下,了解了玉藤光脚的原因。
由于对外界毫无感知,玉藤只能通过走路时,地面的震动做大体判断,还有皮肤对空气气流震动来判断周围环境。
所以,翎乐的讨厌,激烈的言辞,包括极度的愤怒,玉藤都是毫无知觉的。
就算翎乐对他暴力相向,玉藤也未必有感觉。
呼——
翎乐像泄了气的皮球,将胸中的气体连同火焰,一同吐了出来,一脸老子讨厌你的表情,盯着缠上来的玉藤,顿时很无语。
真不知道这家伙凭借什么断定,翎乐回喜欢他。
然而,琉璃无情的说:“玉藤根本不能思考过于复杂的问题,他停留在靠本能过活的阶段,也就是喜欢什么就靠近,不会顾及你的感受的。”
已经化作八爪鱼,紧紧搂着翎乐的玉藤,一脸心满意足的享受的表情,搞得翎乐异常无语。
他是大树吗?
翎乐问:“怎么让他讨厌我?”
琉璃耸肩摊手,说:“这是本能,除非他已经不是他,或者你已经不是你。”
翎乐白了他一眼,转身打算离开,却碍于身上挂着个巨大挂件,无法移动。
眼睫毛都散发着老子不高兴,抬手撕了几下玉藤扒拉着他的手,一边撕一边说:“别粘我这么紧,我又跑不了。”
终于,对这种毫无心机的生物,翎乐怎么也仇恨不起来。
玉藤强硬霸占翎乐的场面持续了一段时间,一方阁里的人被翎乐吼走了好多,只剩下非战斗人员,如徐熙季廉汾和秦九,还有步仇。
将晚上的食谱料理好,步仇走出来呼吸新鲜空气,正好看到玉藤,发现自己陷入世纪大难题之中。
几步的距离被步仇用瞬移咒缩短到眨眼之间,巨大风咒在周围陡然形成,呼啸选旋转着,将玉藤整个圈起来,并将他接触翎乐的每个空隙都利用起来,隔离开来。
说时迟,那是快。
几乎一瞬间,玉藤就被步仇从翎乐的身上分割开,风咒中夹杂着风刃,砍得玉藤铛铛作响,一边砍一边给扔进了潭水里。
翎乐赶紧阻止,拉着步仇的胳膊很是心疼的说:“别扔水里!”




我坑师弟好些年 第81章 傻吊醋
步仇被翎乐拉了一个趔趄,手肘上的衣袖被捏皱了,却没有他的眉头皱的厉害。
眼见着师姐阻止他,将玉藤美人从潭水里捞出来,放进了天天吃火锅 ,还没来得及收起来的大锅里,并往里面放满了水。
高架起来的过地下,放了火焰法阵,熊熊烈火燃烧起来,一点烟也没有,反而暖暖的,很快大锅里的水就被加热得冒着热气。
翎乐这才转头对着步仇,很不高兴的表情,唇角向下,说:“那家伙不能放水里!”
步仇:“师姐这是要给他洗温泉吗?师姐好贴心!”
翎乐:“贴鬼,那家伙有毒,你放潭水里会毒死半个圣山的生灵!~”
步仇:“所以把他放锅里,好好洗白了,就更好看了,是吗师姐?”
翎乐:“步仇你没完了?”
步仇:“玉藤真是个美人呢!”
翎乐:“…………”
在锅里,热水里的玉藤扒锅边上,很享受的眯起眼睛,脸上绯红一片,薄藤色的头发在热水里飘了起来。
这锅本来打算煮的那位走出来,双手环臂看热闹。
步仇:“脸红红的更好看!”
翎乐:“…………”必须想办法转移他的注意力。

步仇陡然跳远拉开距离,肃杀气腾腾得冒出来,暴吼一声:“琉璃——吞天!”
双手墨色刀刃,一长一短,弓起身子做出冲刺的动作,好像下一秒便将仇人斩落刀下。
季廉汾吓的抱着手里的萝卜跑出来,左右到处看,没见人,大着眼珠子问发生了什么,便看到容台指着步仇,说:“真?傻吊!”
可惜,步仇被醋给灌得神志不清,压根就听不见容台怎么讽刺他,只能看到眼前的敌人,踏平眼前的敌人。
翎乐捂着额头,撇了一眼毫无危机感,一脸享受,被步仇盖上敌人标签的玉藤,将捏住步仇的衣袖换成死命拉胳膊的架势,他很怕步仇一个吞天大招,鑫薇峰就没了。
“步仇,你冷静点。”
话语温柔有力,只是被一仓库情书的情敌威胁着的步仇,对情敌向来绝不手软,更何况,玉藤,长得不错,又那么可怜惹人疼爱,恰巧翎乐又那么善良。
嘭——
步仇最后的理智被冲垮了,脚尖旋转了一个角度,力道积蓄完成,大招这就冲上去了,被翎乐拎着后脖领子,拖在草地上,往人烟稀少的树林里拖。
这里人多,有些话翎乐不好意思说,只求步仇能理智一些。

那个眼里只有玉藤抱着翎乐的画面的步仇,将玉藤划到人生头号大敌的行列,势必要摧毁对方,才能消除胸中怒火。
翎乐拖了两步,竟然拖不动了,步仇定身回头望着他,羞愤得好像头上长了一太平洋的草。
容台靠着玄关看热闹,惨不忍睹得摇头苦笑,感叹:“呜哇,无法形容的傻吊。”
季廉汾辩解说:“师傅平时不这样的!”
论斗嘴来说,季廉汾当人不是容台的对手,容台登时怼回去,说:“平日是正常傻吊,今天是傻吊中的傻吊。”
终于,翎乐怒了,揪着步仇的耳朵,向下拉,一边拉一边骂:“你脑子给容台吃了么?我心里但凡有了旁人,你觉得你能改变的了什么?”
躺枪的容台扯着一边嘴角,腮帮子鼓鼓的,委屈得转着眼珠子消失在视野之内,季廉汾道了句就是,忽然想到什么似的,脸腾地红起来,转头跑开了。
揪耳朵不解气,翎乐疯狂拍打步仇的背,企图将自己的智商传递给他,哪怕一点点,也足够步仇用的了。
忽然,步仇三花聚顶,居然通窍了,他自己回味了翎乐的话好几个来回,脑袋哔的一声,背景从腥风血雨陡然切换到粉红荧光的画面,他就那么歪头,看着翎乐,目光灼灼,似是有实质性一样,直接打进了翎乐的心里。
做了好长时间的心里建设的翎乐,还是被这家伙的智商给打了个粉身碎骨。
步仇疑惑,乖巧的问:“师姐的意思是……你心里有我?”
烧着火的大锅那边,琉璃捂着了玉藤好奇的表情,虽然他什么也看不到,听不到,但是琉璃觉得,他有义务保护玉藤,防止步仇将傻吊传染给玉藤。
翎乐长长出了一口气,将被击碎的心里建设重新粘起来,艰难得组织语言,说:“师弟,咱现在的画风很诡异,我不想说这事。”他很在意自己变成男人这件事情,尤其是搞对象。
做了几十年软妹子的翎乐,很难接受一个变成给男人的自己。

步仇松手扔了刀,凑近了翎乐,两人鼻尖对鼻尖,他问:“我可以说一下别的事情吗?”
“什么事?”
“我可以抱你吗?”
“……”
“我可以亲你吗?”
“……”
“我可以……”
啪!
天真的翎乐就真的很正经的听了,没等他说完便忍无可忍,手掌啪啪得打步仇,嘴里叫嚷着:“你特么脑子都想什么?老想这些乱七八糟的才这么傻的是不?今天就把你脑子里的水给你拍干净,要不然这日子就没法过下去了!”
被家暴也是没办法的事,谁让他哪壶不开提哪壶呢。
纵然翎乐再心宽,对感情的事情再笃定,也无法接受步仇这个无视种族性别的行为,太禽兽!
家暴完,翎乐气呼呼的走了,去了那里,别人不知道,但步仇很清楚,可是那地方,他有不方便跟过去,也就晃悠悠的,去古城找朱江。
翎乐是蓝星人,骨子里留着蓝星的风土习惯,去找他或许能知道翎乐到底生了什么气。
两人都不在一方阁,玉藤泡在锅里,琉璃就给火阵加灵力,置身热水中的玉藤满脸红光,很是享受。
就这样过了一夜,再次醒来的众人发现,大锅不见了,火阵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大团翠绿的藤蔓,藤蔓缠绕繁复,一夜竟然长到两层楼那么高。
带着莹莹露珠的藤蔓到处伸展,攀附了不少植物,竟然盖起来好几颗巨大的柳树。
容台查看了那几颗柳树,估计是活不了了。
昨天他就听翎乐说,玉藤是有毒的,他自己回想给翎乐下套那次,果然是玉藤的原因,才能那么容易逮住翎乐的。
季廉汾拿出斧子来,要砍了藤蔓,看看玉藤还在不在里面。
要是旁人,喊一嗓子,或者回答一声,可偏偏是玉藤,说不出,听不见的。
被那火阵煮了一晚上,说不定已经被煮熟了。
一想到这里,季廉汾焦急乱转,斧子也变得锋利了些,容台看着好笑,却好心劝导:“你放心,玉藤是翎乐大招都破坏不了的武器,要不然玉藤早就回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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