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家有王妃初长成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墨子白
蓝霁华笑了一下,“等事情搞清楚的时侯,恐怕赫黑哲部落已经兵临城下了,刀长老这么偏袒赫黑哲部落又是为何?”不等刀长老开口,他哦了一声,“朕倒忘了,刀长老和赫黑哲部落交好,上次那莎公主入宫,刀长老还亲自去拜见了公主,朕没说错吧?”
刀长老脸色有些不好看,“陛下此言是什么意思,难道怀疑我和赫黑哲部落勾结?”
“刀长老有没有和赫黑哲部落勾结,朕不知道,不过,”他勾了勾唇角,“也是巧了,在阿布头人给朕送密函的前两天,朕的侍卫在皇宫的东边射杀了一只信鸽,信鸽腿上有张纸条,上面写着一句话: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朕当时没在意,可事情到了这一步,朕不能不多想,几位长老,你们认为呢?”
刀长老驳然大怒,大声喝斥,“陛下这是诬蔑!”
尉迟不易刷的抽出弯刀,往里面走了两步,喝斥道,“你胆敢对陛下无礼!”
其他四位长老则沉默的看着刀长老,皇帝这意思不言而喻,刀长老和赫黑哲部落有交情,且他的府邸就在皇宫的东边,虽然没有证据证明信鸽是刀长老的,但也没有证据证明那只信鸽不是他的,有疑点就应该查证,毕竟谋反不是小事。
刀长老看了一眼四位长老的神色,冷笑一声,“你们莫要被别有用心的人骗了,陛下说赫黑哲部落谋反,赫黑哲部落就谋反了吗?谁看到了?”
蓝霁华慢条斯理的说,“等有人看到的时侯,赫黑哲部落的大军已经进了打昆城,到那时侯,什么都已经晚了。”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四位长老面色凝重,久久没有说话。
蓝霁华也不急,靠在椅子里,等他们的答案。
很少说话的玉长老开口了,“此事非同小可,不过刀长老说得对,现在事情都没弄清楚,轻易下决定不妥。”
他是掌握兵权的长老,威望极高,他一开口,其他长老便附合:“玉长老说得对,就算赫黑哲部落真的要造反,这两日定有消息传过来,等弄清楚情况,再商议对策也来得及。”
蓝霁华点点头,“既然几位长老都这么说,朕也没意见,不过,”他看了一眼刀长老,又把视线投到玉长老身上,“既是非同小可的大事,有嫌疑的人,玉长老认为要如何处置?”
玉长老稍一沉吟:“按规矩,刀长老今日得留在宫里了。”





家有王妃初长成 第一千一百零九章 朕亲自挂帅
尽管刀长老气得暴跳如雷,但玉长老开了口,其他三位长老附议,他无力回天,被禁卫军押走了。
尉迟不易看着刀长老被押走的时侯骂骂咧咧,言语间对蓝霁华甚是不敬,有些气不过,跑过去把自己的汗巾子塞在刀长老嘴里,堵了个严严实实,这种对君主不敬的臣子就该要好好教训教训。
蓝霁华想叫住她都没来得及,无奈的摇了摇头,心里又涌上来甜滋滋的味道,长到这么大,只有这个小丫头不余遗力的维护他,感动之余又有些感慨。
刀长老气得把头甩来甩去,却没把帕子甩出去,脸气成了猪肝色,凶神恶煞的瞪着尉迟不易,恨不得一口咬死她。
尉迟不易才不怕他,脖子一昂,“老实点。”
其他几位长老看到,都没有吭声,虽然五位长老为一体,但刀长老平素太横,让他吃点亏也好。
刀长老被押走了,尉迟不易回到蓝霁华身边,见他饶有意味的看着自己,小胸脯一挺,很有气势的说,“怎么,没见过我这么凶的?”
蓝霁华笑着牵起她的手,“凶得好,不凶怎么保护我?”
他脸上带着调侃的笑,语气却是很认真,尉迟不易看着他,也不知道他说的是真还是假?
见周围没人,她问,“赫黑哲部落是真的要造反吗?”
蓝霁华笑,“大概是真的吧,谁知道呢?”
尉迟不易又问,“刀长老真的和赫黑哲部落有勾结?”
蓝霁华看了她一眼,“朕说有,他就有。”
尉迟不易有点明白了,瞟了他一眼,“当权者都是属狐狸的。”
蓝霁华哈哈大笑,在她头上揉了一把,“我是老狐狸,你是只小狼。咱们配在一起刚刚好。”
“所以陛下是先从刀长老下手?”
“嗯,”蓝霁华也不瞒她,“刀长老脾气最火爆,平日里和其他几位长老总有摩擦,而且他的确跟赫黑哲部落有交情,拿他开刀最合适不过。”
尉迟不易歪着头问,“第二个会轮到谁?”
蓝霁华也歪着头,笑得高深莫测,“你猜?”
“讨厌!”尉迟不易习惯性动手,在他手臂上打了一下,挨了打的男人吃吃的笑,快走了两步,逃离了尉迟不易的魔爪。
尉迟不易追上去,“陛下,我还有点不明白。”
“你说,朕言无不尽。”
“既然陛下都安排好了,为什么不让证据更充份一些,直接证明那信鸽是刀长老的,当场定他的罪不更好么?”
蓝霁华哈哈一笑,“在长老们眼里,朕可不是一位有作为的皇帝,朕只能把问题抛出去,等他们自己去查证,如果朕一早把什么都查证好,只能说明朕已经备具和他们分庭抗争的能力,他们会警觉,会忌惮,朕唯有示弱才能让他们安心。”
尉迟不易有些担心,“他们会放弃刀长老么?”
蓝霁华把她的手轻轻握了握,“五位长老本为一体,当初虽然精诚合作,携手共赢,时间长了难免心生间隙,勾心斗角,现在的五大长老早已经不是当年的五大长老了。在大是大非面前,他们还是有原则的,再说,如今的南原皇室,以他们的权力最大,难道抓在手里的权力不要,去依附赫黑哲部落?他们连朕都忌惮,自然不会允许赫黑哲部落入主南原皇宫。”
到了第二天下午,几位长老派出去的探子捎回了消息,赫黑哲部落的大军的确浩浩荡荡朝着打昆城的方向来了。一路倒也没有骚扰沿途的寨子和百姓,大概是怕打草惊蛇。
与此同时,刀长老的家中也搜出了他与赫黑哲部落的通信文书,言词虽然隐晦,却瞒不过长老们的眼睛。他们终于明白,为什么刀长老平日里总那么猖狂,原来他后头有人撑腰。
南原甚少赐人死罪,关乎谋反就不一样了,证据确凿,铁板钉钉,四位长老气愤难当,纷纷在刀长老的罪书上签了字,当天晚上,刀长老便毙在了关押他的屋子里。
五位长老除掉了一个,就象一个密不透风的木桶被抽掉了一块板,流失的是原本属于刀长老的权力,但目前,长老们没有心思想这些,怎样迎战赫黑哲部落是他们首要解决的问题。
南原兵力不足,禁卫军的职责只保卫京都打昆城,没有实战经验,玉长老一愁莫展,相比之下,部落军队生性野蛮,为了争夺地盘,一年到头打不完的仗,双方就好比一个是村野贱民,一个是京城贵公子,真要打起来,南原禁卫军不一定是赫黑哲部落的对手,所以和岜布部落的联手就相当重要。
让谁来当主帅是大家争论不休的问题,玉长老虽然掌管禁卫军,但他年纪有些大了,又没有经验,并不适合领军打仗,短时间内要找出一个合适的将领,实在是困难。
争论不休时,蓝霁华缓缓开口了,“既然没有合适的人选,不如朕亲自挂帅,各位长老以为如何?”
“不可不可,”花长老第一个反对,“打战非同儿戏,刀枪无眼,万一伤着陛下可怎么办?”
卫长老却问,“陛下可有把握?”
“南原兵力不强,便是领地上的部落也胆敢跟朕叫板,朕着实生气,朕虽然没有领兵打过仗,但朕亦熟读兵书,总比野蛮人要强一些,再者,阿布头人与我有交情,有他相助,朕有把握。”
清长老看着玉长老,“长老的意思呢?”
玉长老垂眸看着地板上的纹路,“若实在找不到合适的人选,我同意陛下亲自挂帅,不过花长老的话也没错,陛下是金枝玉叶,伤着了便是天大的事,不如,”他顿了一下,抬起头来,“陛下为主帅,我为副帅,跟在陛下身边还能照应一二。”
蓝霁华知道玉长老不放心,若他挂帅便要交出兵权,玉长老哪里会答应,说是照应他,其实就是监视罢了。
玉长老的心思连尉迟不易都看出来了,站在一边撇了撇嘴,翻了个白眼,一副很不屑的样子。
蓝霁华笑着点点头,“如此甚好。”




家有王妃初长成 第一千一百一十章你得保护我呀
南原男子惯用刀,蓝霁华年青时在东越行走江湖,却喜欢用剑,他用帕子擦拭着自己的宝剑,剑锋泛着幽蓝的光,屈起手指一弹,剑尖轻荡,吟声长绵。
尉迟不易趴在桌上托着腮,“真的要打仗吗?”
蓝霁华看她一眼,“还能是假的?”
“会很惨烈吗?”
蓝霁华想了一下,“还好。”他把剑插进剑鞘,“我去练会剑,你去吗?”
“去啊,”尉迟不易突然来了兴致,“陛下,咱俩好久没比拭了。”
蓝霁华,“……带上你的刀,走!”
两人到了树林里,乌金西沉,映得林子一片柔和的光,尉迟不易抽出刀横在胸前,一脸挑衅的看着蓝霁华。
自从和阿云苏一起经历过惨烈的厮杀,尉迟不易就把自己列入高手的行列中去了,自信心一旦爆棚,她便忘了从前的事,竟然觉得自己已经可以和蓝霁华较量了。
她有几斤几两,蓝霁华是知道的,自己的女人自己疼,陪着练了一会,不让她赢,也不让她输,就这么逗小猫似的逗着她。
尉迟不易却不知道,使出浑身解术,发现自己虽然没有赢,却也没有输给蓝霁华,很是高兴。
停下来时侯,她气喘吁吁,满头大汗,好几绺发丝都散了下来,相比之下,蓝霁华却是气息稳定,额上一点汗都没有,清清淡淡的立在那里,压根不象刚刚比拭过一样,当然,处于兴奋当中的尉迟不易不会注意这些,她只知道,她的功夫又精进了,已经可以和蓝霁华对抗了。
蓝霁华拿着汗巾子替她擦汗,“你休息一会,我练下剑。”
尉迟不易这时侯想起从前的事了,一把扯住他的衣袖,“咱们再比拭比拭。”
“刚刚不是已经比拭过了吗?”
“不是那样比,”她把刀抵在蓝霁华胸口,“象从前那样,来,看看谁快?”
蓝霁华,“……”可以不比这个吗,他若手慢,命就要丢哇……
尉迟不易激他,“怎么,不敢?放心,我不会真要你的命的。”
蓝霁华说,“那你别生气。”
尉迟不易不明白,“我为什么要生气?”她朝他眨眨眼,猛的把刀往他胸膛里刺,当然,她还是有分寸的,往前刺的时侯,手腕一翻,刀锋转了方向,万一真的伤了蓝霁华,她要内疚死了。
然后手腕一疼,刀光一闪,她的刀到了蓝霁华手里。
她怔怔的看着,多么熟悉的感觉……
尉迟不易心说:我都进步这么大了,他怎么还是那么快,难道是她刚才掉以轻心了……
“再来。”她把刀拿回来,依旧抵在蓝霁华的胸口,目光沉沉看着他。
蓝霁华摸了摸鼻子,“还是算了吧,你自己一边玩去。”
尉迟不易二话不说,把刀往前一刺,尽管这次她没有翻转手腕,速度也更快,结果却仍是一样,她的刀不知怎么又到了蓝霁华手里。
她看着那把刀,终于明白过来,“刚才你一直让着我?”
蓝霁华,“……”不然呢?
尉迟不易默默的把刀插回腰间,转身就走,蓝霁华赶紧拖住她,“说了你别生气。”
“我没生气。”
“没生气干嘛要走?”
“累了,回去歇会。”
“别走啊,”蓝霁华拉着她不放,“你得留在这里保护我。”
尉迟不易瞬间炸毛,甩开他的手,顺势又抽出刀,“蓝霁华,你别欺人太甚!”
蓝霁华说,“别动不动就拔刀,你又打不过我。”
尉迟不易真是气死了,她知道自己打不过,但她的尊严不能让蓝霁华这样践踏。
她挥刀冲上去,蓝霁华身子一闪,轻巧的避开,一手夺刀,一手揽住她的腰,把她禁锢在怀里,尉迟不易还要挣扎,他猝不及防吻住她。
激烈挣扎的小身板渐渐安静下来,手也环住了他的腰,脸比那漫天的霞光还要红艳。落叶和飞花在他们身边飘落,树上有鸟儿在鸣叫,他们却只听到彼此的心跳。
一番缠绵之后,蓝霁华松开她,尉迟不易的脸红透了,脚步有些轻浮,差点没站稳,蓝霁华赶紧手臂一紧,重新将她揽住,尉迟不易轻轻推开他,嘀咕着,“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
“不够?”蓝霁华戏谑的笑,“要不,再来一次?”
“讨厌!”她翻了个白眼,转身走到树下,“练你的剑吧。”
蓝霁华执剑而立,青色长袍衬得他面色如玉,一阵风过,落花簌簌,漫天都是粉白的花影,纷纷扬扬将他笼在其中。
风动,人动,如游龙在天,光影蹁跹,幽蓝的剑光将人影罩得严严实实,衣袍翻飞,残花被扬得忽上忽……
尉迟不易站在那里,微张着嘴,眼睛直愣愣的瞪着,跟傻了似的。
说起来,她还真没正儿八经看过蓝霁华舞剑,没想到……这厮的功夫果然高得惊天地,泣鬼神,亏得她这段时间每天伴他去议事堂,美其名曰保护他,简直把脸都丢尽了,蓝霁华心里不知道怎么笑话她呢。
尉迟不易颇有点不是滋味,却又充满了骄傲,这个拥有盖世功夫的男人是她的啊……
人静,风不止,漫天的飞花落叶都放慢了速度,飘过他的头顶,飘过他的眼眉,坠向地面。而他长身玉立,眉目如画,目光温和,似一个翩翩佳公子,方才的肃杀之气竟是褪得半点也没有了。
尉迟不易仍是傻愣愣的看着,好似还没回过神来。
“看什么?不认得了?”蓝霁华瞧她傻兮兮的样子,忍不住好笑。
“你真好看。”尉迟不易由衷的说。
蓝霁华笑道,“我要长得不好看,你也看不上我呀。”
“我才不是那么肤浅的人呢,就凭你这身功夫,我也得对你另眼相待。”尉迟不易突然想起一件事来,“打仗你带我去吗?”
“当然,”蓝霁华笑着说,“你得保护我呀。”
尉迟不易跳起来就打,“还有完没完了,你还有完没完了啊!”
蓝霁华帅不过三秒,抱头乱窜,“你竟敢打皇帝,我要告诉长老们去。”




家有王妃初长成 第一千一百一十一章 帆儿想去南原?
墨容澉下朝回到承德殿,看到月桂站在廊下逗鸟,有些奇怪,这时侯她应该伴在白千帆身边才对。
月桂看到他,立刻上前行礼,“皇上。”
墨容澉嗯了一声,随口问道:“娘娘呢?”
“娘娘在屋里。”
墨容澉提脚往殿里走,却被月桂拦住:“万岁爷您留步,娘娘说想自个呆会。”
墨容澉更奇怪了,“为何?”
“娘娘心情不太好,说,想静一静。”
心情不好哪能让她一个人呆着呢,爱妻心切的墨容澉二话不说,三步并做两步进了殿,月桂知道拦不住,明面上还是要装装样子,表示自己拦过,实在拦不住嘛。
白千帆把信纸叠起来,眼里盛满水光,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过得很好,身边的人也过得很好,唯一牵挂的只有蓝霁华——她的亲阿哥,虽然他们在一起的时间不长,刻进骨血的亲情却让她每每想起蓝霁华就要湿了眼眶。
她不问政事,却也知道墨容澉为了她,已经对南原网开一面,女帝还活着,阿哥当了南原的皇帝,每年南原使臣来朝圣,除了贡品,还要蓝霁华额外带给白千帆的礼物。一个小木箱里装满了各种小东西:有蓝霁华亲自刻的木雕,宝石首饰,香露精油,布帛绸缎,漂亮的头饰,手工艺品,奇奇怪怪的药膏,银弓箭,镶满宝石的小刀……
白千帆知道这些东西是怎么来的,蓝霁华身边没有女人,但凡得到好东西,便存在小木箱里,到了朝圣的时侯,让使臣带过来,这是一年下来的积攒,东西不见得多贵重,却是阿哥的一片心意,这个小木箱子也盛满了阿哥对妹妹的一片思念之情。
使臣走的时侯,白千帆也照样把各种礼物塞进那口小木箱,一同装进去的还有她的思念,兄妹俩就凭着这一年一次的礼物交换,想念着对方。
至于书信,也随着礼物一同带过来,蓝霁华性子温和,书信辞词也让人觉得温暖,除了细细的叮呤,便是各种问好,至于他自己总是一切皆好便带过了。
白千帆不问政事,并不代表她什么都不知道,当年墨容澉一气之下,重兵压境,南原不战而降,臣服于东越,虽然看似什么都没变,但每年南原都要向东越进贡大量的贡品,其中还包括一大笔黄金。
东越与南原联姻,却也是战胜国与战败国的关系。大概为了避嫌,除了每年一次的书信和礼物,蓝霁华很少单独给白千帆写信,这次接到书信,实在令白千帆深感意外,待把书信看完,她的眼眶湿润了,十几年来,阿哥第一次向她提出了请求。这个忙,说什么也得帮。
墨容澉快步进了殿,见白千帆坐在窗下出神,眼睛有点红,象是哭过的。他心里一磕,顿时心疼起来,好好的,怎么伤心难过起来了,身为夫君,他居然一点也不知情,真是失职。
“帆儿,”他走过去,轻轻拢着她的肩:“月桂说你心情不好,怎么了?是不是清扬惹你生气了?”
白千帆摇了摇头,勉强笑了笑。
她不肯说,墨容澉更着急了,把她揽进怀里,“帆儿,有什么心事跟为夫说,天大的事,为夫替你摆平。”身为一国之君,要是连媳妇儿都哄不好,还有什么用?
白千帆欲言又止,“唉,算了,这件事……我自己想想办法。”
她越不肯说,墨容澉越心急,媳妇儿怎么跟他见外了?他们不是夫妻一体么?
“好帆儿,你就告诉朕吧,”他开始求她了,“不管什么事,朕都答应你。”
白千帆说,“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有逼你。”
“当然当然,”墨容澉巴巴的看着她,你不要我帮,我会伤心的嘛。
白千帆幽幽的叹了一口气,“我想阿哥了。”
墨容澉一听,脸顿时就黑了,当然,在白千帆没发现之前,他又快速的调整了情绪,神情自若起来。
他知道白千帆的意思,她能说出来,大概是想去南原探望蓝霁华,别的事都好说,唯独这事……他不太情愿。
一想起曾经那些破事,他就气不打一处来,白千帆也不知道上辈子做错了什么,摊上那样一个娘亲,他们重逢后,他发誓再也不会让白千帆踏上南原的土地,不让她回忆那些伤心的往事,让那个国度彻底消失在她的生活里。
这么多年过去了,每年南原使臣来的时侯,白千帆总有点伤感,但她知道他的心思,从不说出来给他添堵,今天这是怎么了?
他松开她,开始在屋里踱起步子来,“帆儿想去南原?”
“喝完阿哥的喜酒我就回来。”
墨容澉步子一顿,他的关注点不在蓝霁华要成亲,而是白千帆说:我就回来。这里头没有包括他啊……
“不行,”白千帆被掳去南原是他心里挥之不去的阴影,简直提都不能提。
白千帆脸色一黯,低眸不语,墨容澉爱妻如命,最瞧不得她这副样子,但又真不想让她去,情急之下转开话题,笑嘻嘻的问,“我舅爷要成亲么,娶的是哪家的姑娘?”
谁知道白千帆唉唉的叹气,“这事说起来有点麻烦。”
墨容澉愣了一下,“怎么麻烦了,难道那姑娘不愿意嫁他,好歹也是一国之君啊。”
“姑娘倒是愿意嫁,就是姑娘家里恐怕不同意,那姑娘还是咱们东越人呢。”
墨容澉立刻抓住了表功的机会,“这有何难,既是我东越子民,朕下道旨,谁敢不从?”
白千帆说,“是尉迟家的姑娘。”
墨容澉,“……”
圣旨易下,却不一定能化解尉迟家的血海深仇,他知道这些年,尉迟家一直有派人去南原刺杀女帝,他对尉迟文宇有愧,虽然知情,也只是睁只眼闭只眼,反正女帝有能耐,不会那么轻易死,且随尉迟家的人去闹。
真要说起来,他和蓝霁华没打过什么交道,没有感情基础,从他内心来说,肯定向着尉迟文宇,那是他的发小,又是他和白千帆的恩人,只是死人不好跟活人争,白千帆和蓝霁华的感情很好,她要为此烦心,他自然不能坐视不理的。




家有王妃初长成 第一千一百一十二章国公爷和诰命夫人
尉迟夏跨进堂屋,对佟秀如说,“我刚才看到宫里来人了,正往前院去,想必是皇上又有赏赐。”
佟秀如低头补着一件里衣,一针上一针下,全是均称细密的针脚儿。她头都没抬,“管皇上赐什么呢,反正跟咱们没关系。”
他们是远房,不比近亲,若皇上赐的是宫里的糕点小玩意儿,近亲的尉迟族人还能分到一点,搁他们,远了。
当年接到信,让回京来,以为真是傍了大树好乘凉,要到京城来享福了,可是来了才知道,虽然让住在别院里,也分个远近,他们的身份和其他族人还是不一样的。刚来的那几年还救济他们一点银子,后来就不太管了,他们自然也不好意思要,日子便越过越紧巴,里衣破了洞补补接着穿,反正穿在里头也没人看得到。
1...315316317318319...439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