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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王妃初长成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墨子白
宁安有点想笑,“溜什么,我有正事要办。”
“什么正事?”
宁安捅了小马一下,“什么正事?”
小马说,“有案子。”
墨容清扬,“什么案子?”
小马,“采花大盗的案子。”
宁安,“听到了吧,做正事要紧,比试改天再说。”
墨容清扬狐疑的看着他们,不知道是真是假,趁这个当儿,宁安赶紧拖着小马进了屋,关上门他就笑,“幸亏你反应快,不然这一架还真得打。”
小马说,“安哥,是真有案子,有个绰号叫一尺红的采花大盗在四平连续做案四起,四平的县府都愁坏了,刚好我打那路过,听到这事多呆了几天,想把人找出来,一尺红却突然没了动静,我就只好回来了。”
“一尺红?”三个字在宁安嘴里慢慢碾过,眉心渐拢,他最痛恨欺负女人的混账,这虽然算不上什么惊天大案,但他知道了,少不得要管一管。
墨容清扬和板凳几个正说笑,突然看到门被打开,宁安一脸严肃的说,“有案子,都进来。”
几个一听立刻往屋里走,宁安拦住墨容清扬,“你就免了,该干嘛干嘛去。”
“为什么?”墨容清扬不解的看着他,“我也是幻镜门的人。”
“你是姑娘,不方便。”
墨容清扬呵呵,“现在承认我是姑娘了?姑娘怎么就不方便了,我没看不起你,你倒看不起我了?”
“我不是开玩笑,真的不方便。”
“给我一个不方便的理由?”
“采花大盗的案子,你觉得方便么?”
墨容清扬把他胳膊用力一撞,“方便得很,我最痛恨欺负女人的混账了,这案子我得参加。”
宁安看到她大喇喇霸占了桌子一方,有些无奈,人进了屋,再把她弄出去估计有点难,那货的身份摆在那里,他还真不敢硬来。
他没理她,坐下来让小马介绍案情。
小马说,“大约五天前,我路过四平,听到有人报官,说家中女眷遭人奸杀,这已经是四平县城第四起奸杀案,而且作案手法同出一辙,都是杀人后用一尺红布盖在女人脸上,所以大家称他为一尺红。除了一尺红布,现场再没有别的蛛丝马迹,在此之前,四平从来没有发生过这种事情,那个一尺红是在四平本地作案,还是流窜作案,也无从所知。”
板凳问,“总共是四起么?”
小马,“报案的只有四起,是不是有人没报案就不知道了。”
小诸葛说,“既是连续作案,不会就此停下,只是咱们不知道这个一尺红现在在哪?是在四平还是已经走了?”
宁安问,“四起被奸杀的女子有没有什么共同特征?”
小马想了想,“四名女子年龄在十五到十七岁左右,没有嫁人,也没有订亲,长得都眉青目秀,此外好像也没别的了。”
宁安说,“目前信息太少,想抓住一尺红有点困难,把底下人撒出去摸摸情况再说。”
一直没开口的墨容清扬说,“把我也撒出去吧。”
宁安瞟她一眼,“你能做什么?”
墨容清扬,“只要找一个差不多的姑娘,让她当饵,把一尺红引出来不就行了么?”她大姆指一翘,指着自己的鼻子,“我就是最佳人选。”
宁安心里的火蹭一下就起来了,大力拍了下桌子,“捣什么乱,一边去,没你开口说话的份。”
大家都被宁安突如其来的火气吓了一跳,看看他,又看看墨容清扬,有些无措。
墨容清扬才不怕他,跟着拍桌子,“你吼什么吼,瞧把他们吓得,我这主意不行么?让大家评评理,不行么?山鹰你说。”
被点名的山鹰不安的看了宁安一眼,小心翼翼说,“安哥,清扬说的好像也有点道理……”瞧见宁安冰寒的眼刀子剐过来,他嗫嗫的,“虽然有点道理,但细想还是不行,当饵太危险,万一弄巧成拙,清扬就死掉了。”
墨容清扬简直被他气死,又拍了一下桌子,“我就那么容易死,这一身的功夫白学的?一尺红能打过我?”
宁安铁青着脸,“不用说了,这事没商量。”
“你不能这么专横!”
“我是副门主,我说了算。”
“我还是……”墨容清扬冲口而出,又戛然而止,张着嘴,像个呆头鹅似的杵在那里。
宁安默了一下,说,“你若能打赢我,就让你参加。”
呆头鹅回神,“这可是你说的,说话算数,一言九鼎。”
宁安点点头,撸起袖子往外走,“后院等你。”见其他人都起身跟过来,又道,“你们别去,给你们老大留点面子。”
大家只好又站住了,只有小马不明白,等宁安和墨容清扬出了门口,问,“清扬很厉害么,安哥都打不过?”
板凳摇头,“老大是清扬的绰号。”
小马,“……”
宁安在树下站定,对墨容清扬抬抬下巴,“来吧。”
来就来,还怕你么,墨容清扬摆好架式,大喝一声,挥拳打过去,宁安身子一闪,一个转身抓住她的胳膊一扯,人就到了他怀里,他把她另一只胳膊也反锁在后面,手臂横在她脖子上压住,“服了吧?”
墨容清扬当然不服,哼道:“我一时大意而已,有本事再来。”
宁安把人往外一推,朝她勾勾手,“再来。”
墨容清扬这次换了招数,伸手就抓向宁安的裤腰带,她打小布库摔得好,宁安也曾经是她的手下败将,可她忘了自己现在比宁安矮太多,不但没把人抡到地上,反而被宁安顺势抵到了树上,又是反手锁住动弹不得。
“服不服?”
“不服!”
接下来,墨容清扬又用了其他的招数,把她爹教的,贾桐教的,宫里的陈师傅教的,宁家军教的,还在各数野路子,几乎都用遍了,结果不是被宁安反锁胳膊抵在墙上就是抵在树上,殊途同归。
最后她筋疲力尽,一言不发的从后院走了出去。





家有王妃初长成 第一千四百一十章要死要活跟着你俩
闹出了人命就不是小案子,更何况那一尺红还连续作案,没多久,通宁也出现了奸杀案,一连两起,几乎是一天一起,闹得通宁县城人心惶惶,四平和通宁的县府都往临安城里发折子,请求幻镜门协助破案。
折子进了宫,皇帝自然是大笔一挥,转给了幻镜门,限宁安一个月内破案。
打小马带回了消息,宁安就撒了一波人出去打探消息,四平和通宁离临安不远,他别的不怕,就怕一尺红跑到临安来作案,真要在临安的地界上闹出事端来,别说他们幻镜门,皇 帝的脸面都不好看。
他带着小诸葛和小马去了通宁,让板凳和山鹰去四平,至于墨容清扬,他压根没理,基于对公主殿下的了解,知道她打输了架是不好意思往他跟前凑的,他也乐得清静,把事情分派下去,自己带着人先走了。
墨容清扬是不好意思往宁安跟前凑,但想撇开她没那么容易,所以偷偷跟着板凳和山鹰去四平。
做为幻镜门的高手,板凳和山鹰又岂会不知道自己被跟踪了?走到半路,他俩对视了一眼,拖长了声音说,“出来吧,老大。”
墨容清扬摸着鼻子从树后转出来,嘿嘿笑,“你们知道我在后头呀。”
板凳说,“老大,你还是回去吧,这案子安哥不让你插手。”
“凭什么呀?”墨容清扬不乐意,“我也是幻镜门的一员,凭什么有案子就把我撇开。”
“一个案子不需要那么多人,小鱼不是还在衙门里么,你和小鱼作个伴呗。”
“可拉倒吧,”墨容清扬说,“小鱼一整天不说一句话,我跟他在一块得活活闷死。”
“可是安哥发了话,你别让我们哥俩为难啊。”
“没事,宁安要是怪罪下来,全推我身上,就说你俩压根不知道我跟在后头。”
山鹰垮着脸,“这么大一活人跟在后头,我们还不知道,这不砸幻镜门招牌么?”
“那就说,我死皮赖脸,不,要死要活跟着你俩,怎么都甩不脱。”
山鹰,“……”
板凳,“……”老大,你这么说自己,好么……
“宁安是知道我的,你这样说,他就没辙了。”
板凳和山鹰交换了一下眼神,放弃了劝说,说实话,宁安都常拿清扬没辙,他俩能有什么办法?再说,有他俩看着,清扬至少是安全的。
就这样,三人结伴同行,一起到了四平。
板凳拿着幻镜门的腰牌,先去县府报到,县府大人看到他们简直跟见到菩萨似的,热情得不得了,好吃好喝的招待着,四起奸杀案一点眉目都没有,县城里人心惶惶,百姓怨声载道,埋怨官府不作为,把他愁坏了。有钱的给府上请了护院,没钱的把闺女给送到外地亲戚家暂避风头,还有的降低彩礼钱,急匆匆把闺女嫁了。
因为案子没破,四具尸体也没有入棺,都摆在义庄里,板凳和山鹰要要过去看看,让墨容清扬先把案子的卷宗归纳一下,等他们回来再分析案情。
他们是一番好意,怕小姑娘害怕,毕竟是去看死人,墨容清扬眉一扬,“有什么好怕的,上次那个吊死的五夫人我都不怕呢。”
板凳和山鹰想起墨容清扬上次在杨府的举动,觉得他们想多了,既然她不害怕,便一起去了。
到了义庄,进屋子一看,地上一字摆开四具尸体,全用白布盖着,掀开白布,映入眼帘的是一块红布,墨容清扬愣了一下,说,“这就是一尺红的红布?”
“是,”义庄看守人回答,“尸体被发现时是什么样,现在就是什么样,县府大人不让动,说要等幻镜门的大人们来看过再说。”
墨容清扬把白布再往下揭,露出死者赤,裸的身体,青白纤细,身上并没有什么伤痕。她又把红布揭开,露出死者的脸,那张脸颜色发紫,但显得相当平静,看不出面临死亡的痛苦,四个死者的表情如出一辙。
板凳皱起眉头,被奸杀还这么平静,很有古怪。
一回头,看到墨容清扬铁青着脸,有些气呼呼的模样,他问,“怎么了?”
墨容清扬恨恨的说,“这个凶手太可恨了,我一定要亲手抓住这个人,把他碎尸万段,替这些姑娘报仇。”躺在这里的姑娘都跟她差不多大,天真烂漫的年纪,应该还在父母膝下承欢,如今却光溜溜躺在冰冷的地上,鲜花一样的生命就这么被无情践踏,她真的恨死了那个凶手。
回到县府,四个案子的卷宗已经摆在案头,板凳让清扬去休息,她不肯,非得跟他们一起挑灯看卷宗。
山鹰笑道,“你一个姑娘家大晚上跟我们在一起,也不怕传出什么闲话来?”
墨容清扬一本正经说,“宁安不是告诉过你们,我不是姑娘么?”
山鹰,“……”
板凳,“……”
他们开始有点明白,宁安为什么拿清扬没辙了,这货说起歪理来,简直让人无法回答。
行吧,既然她自个都不拿自个当姑娘,他们也不介意多个小兄弟。
三个人分头把卷宗看了一遍,山鹰说,“我觉得这个一尺红像流窜作案的惯犯,先在四平连做几起,又跑到通宁去做案,尸体上盖红布,这是老江湖的手法,一来做为自己的标志,二来可以迷惑别人,三来挑衅官府,让百姓们感到惶然,他把水搅浑,耍得官府团团转,却趁机跑到下一个地方作案,一旦得手又是连续作案,在前朝就有过这样的例子,因为地域比较分散,查不到凶手的来处,查来查去成了无头案。”
板凳有不同的看法,他说,“以前没听说过叫一尺红的采花大盗,是不是流窜作案现在不清楚,但我觉得这个一尺红是新冒出来的,他每次奸完都杀,这和以往的采花大盗有些不同,他是个非常小心谨慎的人,杀人或许就是为了灭口,说不定被奸杀的人里头有认识他的人,通宁那边有安哥在查,咱们不如就从四平本地查起。”
墨容清扬没有办案经理,她觉得山鹰说得有道理,但也认同板凳的话,案子扑朔迷离,反而激起她更大的斗志。




家有王妃初长成 第一千四百一十一章一尺红就是红盖头
第二天一早,板凳山鹰带着墨容清扬去查看现场。去的第一家也是第一个被奸杀的,死者叫周惠,住在一个大杂院里,爹是个泥瓦匠,出事那天在别人家帮忙砌院墙,晚上没回来睡,娘带着弟弟去了舅舅家,只有她一个人在家里睡,大杂院里虽然住了好几户人家,案发时却并没有人发现,姑娘也没有叫喊,后来官差在周惠的窗户底下发现了焚烧迷药的痕迹,所以姑娘没有叫喊是因为中了迷香,叫不出来,所以才让凶手得逞。
有了迷香这个佐证,山鹰越发相信自己的推论是对的,只有老江湖才用迷香。
板凳很细心,把周惠爹砌墙的那户人家也查了一下,是四平县城里一户殷实的人家,因为儿子前些日子成亲的时侯,家里请周惠爹修缮过屋顶,觉得他手艺不错,于是又让他去修缮一下陈旧的院墙。周惠娘和弟弟那天晚上确实去了舅舅家,因为周惠的外婆和媳妇吵了架,嚷着要寻死,周惠娘去做和事佬,在娘家住了一晚才回来,回来就发现闺女死在坑头上,顿时就哭天喊地,是邻居们帮忙报的官府。
三个人把情况分析合计了一下,周惠爹娘的行踪没什么可疑的地方,于是又去了下一家。
第二家死的姑娘也姓周,叫周巧儿,家里卖豆腐的,那天晚上巧儿爹也不在家,被一个同乡叫着去乡下收豆子,巧儿娘夜里在磨坊发豆子,磨豆浆,弄到很晚才回屋歇息,到了早上,她见周巧儿没起来生火做饭,以为闺女睡死了,去她房里一看,闺女不是睡死了,是真死了。
墨容清扬觉得两起案子有个共同点,都是家主当天晚上没在家里住,如果接下来的两家也是这样,那么把这几家的线索合在一起捋一捋,应该能查到些什么。
第三家姓杨,死者叫杨秋莹,她爹是一家米油行的老板,家境还不错,当晚,父母都在家中,只有一个哥哥县府当差,没在家住。杨秋莹的哥哥叫杨秋民,在县府当差,因为自己妹子也死在一尺红手里,他这些天来几乎没怎么睡,到处查找线索,板凳他们见到他的时侯,他愤懑又悲伤,两只眼睛布满血丝,看上去很憔悴,他告诉板凳,自己第一时间就查找了迷香的痕迹,但没有找到,他认为凶手并没有在他家焚烧迷香,而是通过别的手段控制住了自己妹妹,不过其他人并不同意他的意见,觉得其他三家都用了迷香,不可能单单杨家不用。
板凳和山鹰重新勘察了杨家,但离出事已经过去好些天了,找不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最沮丧那个是墨容清扬,她一直抓着家主外出的共同点想查点什么出来,现在杨家父母都在,闺女仍然不知不觉被奸杀,这证明她的思路是错的。
第四户姓钱,死者叫钱映容,她被奸杀之前,一尺红的事已经闹得满城风雨,钱家是大户,钱老爷立刻请了护院回来保护闺女,可请回来的头天晚上就出了事,气得钱老爷把那两个护院打了出去,天天上县府喊冤,让县府大人赔他闺女。
四户人家走下来,墨容清扬觉得案子更复杂了,前两家趁家主不在,偷偷潜入府中作案还算正常,可后面两家的情况就有些奇怪,杨家没有发现焚烧迷香的痕迹,如果凶手没有使用迷香,为何杨秋莹看到贼人进屋不喊叫?如果使用了迷香,为何杨秋民第一时间没有找到?
而第四户的钱家,不但双亲都在,府里有众多下人,还请了护院,可凶手仍能来去自如的作案?
板凳摸着下巴,沉吟了一会,说,“查钱家请的护院。”
钱家请的护院是威武拳馆的拳师,威武拳馆是四平最大的拳馆,馆长许世强德高望众,门下弟子众多,他们刚到门口,就听到里头传来哈哈嘿嘿的叫喊声,从院门望进去,弟子们穿着灰色短打,站成方阵,在师傅的口令下,整齐划一的打着拳。
墨容清扬最喜欢看这些,一边往里走,一边目不转睛的看着,结果没留情,差点撞到人。那人适时虚扶了她一把,往后退了一步,笑着抱拳,“各位到鄙馆来,有何贵干?”
墨容清扬定睛一看,是个年青小伙子,瘦高个,眉目清秀,笑容温和,让人顿生好感。
“你就是许馆长?”她有点意外,“这么年青?”
年青人笑着摇头,“许馆长是我爹,我叫许文轩,日常事务由我负责。”
板凳和山鹰拱手问好,说明来意。
许文轩指着正在练拳的两个人,说,“钱家请的护院就是他们,高的那个叫刘铁,矮的叫杨广胜,出事后,钱家把人退了,诸位请稍等,我叫他们过来。”
很快,刘铁和杨广胜就过来了,板凳问了几个问题,两个人都回答了,表情自然,回答也合情合理,看不出有什么问题。
回到客栈,板凳坚持认为凶手一尺红是新冒出来的,而且就是本地人,因为短时间内要了解这些被害人的情况并不容易,所以凶手应该是本地人,而且和这四户人家都认识。只是这四户人家有贫有富,相互之间并不认识,也从无往来,那么,是什么人会认识不在同一阶层的四户人家呢?
大家都陷入了沉思。
第二天上午,墨容清扬和板凳山鹰刚从县府出来,就听到吹吹打打的唢呐锣鼓声,三人在街边驻足观看,见街那头过条一队迎亲的队伍,大红的喜轿,边上伴着花枝招展的喜娘,前边的高头大马上坐着戴吉帽的新郎倌,脸上喜气洋洋,有人往街边洒喜糖,引得小孩和婆娘们争先恐后的抢。
墨容清扬看着花轿从身边过去,突然一阵风吹来,轿帘轻轻扬了起来,她看到花轿里的新娘子,头上盖着红盖头,突然脑子里灵光一闪,抓着板凳的胳膊一阵猛摇,“我知道了!”
板凳被她抓得生疼,呲牙裂嘴说,“你知道什么了就要抓我?”
山鹰,“快说,你知道什么了?”
墨容清扬兴奋的说,“红盖头就是一尺红,一尺红就是红盖头。”
山鹰不解,“什么意思?”
“一尺红为什么每次作案过后留下一块红布,而不是别的东西?那块红布就是红盖头啊,尺寸刚好跟盖头差不多大小,这个一尺红肯定是在成亲的事情上受了什么刺激,心里扭曲,所以才杀人泄愤。”
说完,墨容清扬睁着亮晶晶的眼睛期待的看着板凳和山鹰,希望得到他们的认同,但两位幻镜门的高手呵呵笑了两声,便没了下文。
墨容清扬说,“笑什么,给个话,我的推论怎么样?”
“不怎么样,”山鹰说,“你话本子看多了,哪来那么多心灵创伤的故事,这次的案子,纯粹就坏人作恶,你想多了。”
“板凳你觉得呢?”
板凳想了想,说,“你能另辟蹊径,这是好的,但是查案子不是光凭想像就能查出来的,得找证据,找到确凿的证据,我们才能把凶手绳之以法。”
边人有人听到他们说话,神情很不屑,“你们是查一尺红的啊,得快些了,瞧见了吧,刚才过去的迎亲队伍就是因为害怕一尺红,匆忙把闺女嫁了的,可惜了,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可是也没法子,与其让一尺红祸害了,还不如嫁给鳏夫呢。”
三个人对视了一眼,都默然下来。




家有王妃初长成 第一千四百一十二章耍起赖连脸都不要
墨容清扬坚持自己的观点,认为一尺红就是因为心里受了创伤变成连环杀人凶手的,她执意要查四平县城近一个月来成亲的人家,板凳和山鹰拗不过她,只好陪着一起查,经过一番调查,一共查到月内有十二户人家成亲,但是挨家查过去,都没发现异常,小夫妻和和美美,新媳妇和婆婆也没有什么矛盾。
一连两次思路都不对,墨容清扬很郁闷,感觉自己进了死胡同。
板凳认为一尺红应该身手不错,不然不会在请了护院的钱家来去自如,使用迷香的手段跟江湖中人有点像,这样一分析,他有点认同山鹰的分析,可又觉得本地人作案的可能性也很大,左右为难。
山鹰一直坚持自己的观点,一尺红就是个老江湖,而且是个惯犯。
就在这时侯,通宁又出现了奸杀案,这证明一尺红在通宁,三个人立刻放下手头的事,赶了过去。
——
宁安很焦燥,来通宁几天了,线索没找到多少,一尺红却在他眼皮子底下做案了,这分明就是在向他挑衅。
心里越烦燥,面上越冷静,沉默的坐在那里,周身散发出一种寒气,让人不敢靠近。余光瞟到板凳几个进来,目光落在最后那抹纤细的身影上,脸色更加不好看了。
“你怎么跟来了?”他冷声问墨容清扬,“不是让你呆在临安么?”
墨容清扬不知怎么有些怵他,摸了摸鼻子,声音又低又含糊,“咸叽焉丝咸叽……”
宁安眸光冷厉,喝道:“好好说话!”
“闲着也是闲着,”墨容清扬抿了抿嘴,“我就过来了,看看有什么可以帮忙的不。”
“你不帮倒忙就算好了,”宁安吩咐板凳,“你送她回去。”
“我不回去!”墨容清扬在他面前单脚跪下,双手作揖:“副门主,让我留下来吧。”
这一举动吓得宁安忙伸手一托,把人托了起来,“你输给我了,忘了?”
“那不是应该的么,”墨容清扬腆着脸笑,“你是副门主,我只是个编外人员,你要输给我,面子往哪搁?”
宁安,“……”他忘了墨容清扬耍起赖连脸都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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