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鹿鼎做王爷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一叶一世界
“用的什么名义?”吴六一上下打量着何志铭。
“名义?”何志铭大笑,“为了祝贺将军少公子百日汤饼会。他怕将军未必肯收,就叫我瞧着办。我想着他们发的黑心财也够多的了,既然取不丧廉,也就笑纳了。”
“好!有你的,拿了来使也很好!”吴六一满意他说道。又问,“他还说些甚么?”
“他还说,鳌中堂要荐你做兵部侍郎!”
“兵部侍郎?哈哈哈哈……”吴六一仰天大笑,“十万银子加一个二品官,要换一龙百虎和一乞丐还有你何先生的头……”吴六一背起手,来回踱了两步,“何先生,我也给你瞧一样东西。――事情一发动,我立刻就能委你作兵部侍郎!”说着从怀中抽出密诏给何志铭看。
何志铭接过诏旨,反复地审视了上面的朱砂玉玺“体元主人”,一字一句啃着诏书上面的几句话,忽地击案跃起道:“军门,有这个在,事情就好办了。”
“所以我请你来,”吴六一冷静了下来,“议议怎么个着手法。”
何志铭踌蹰一下,取出火楣子点着了旱烟,半躺在椅子上,眯缝了眼苦苦思索,二人足有半顿饭工夫没说话。良久,何志铭轻叹一声,坐直了身子,从那黑豆眼里发出绿幽幽的微光,“唉!虽然狠了一些,有伤阴骘,但也只有如此了。”
“恩,快快道来!”吴六一坐正了,他不抽烟,手里两只硕大的钢球唰唰地转个不停。
“在军门帐下,我料鳌拜必定另做了手脚。这十万银子,明知无用,不过用它来买大人轻慢之心而已。”
“说的透!他要做大事,如今便许个王爷也只一句话,明知道我不买帐,才来这一套。”
“军门所见极是!”何志铭笑道,“您就是买帐,将来他做了皇帝,也要把你列在清君侧的名单里。”说着话锋一转,“可虑的,倒是将军帐下的李、黄二参将,还有张副将、刘守备,这十几个人素来……”
“你不必说了,我心里有数,我即日就把他们都打发到福建办差。”吴六一道。
“那不成!”何志铭道,“鳌拜是何等样人?班布尔善更不可欺!如今时机未到,您先就这么摆布,他们能不猜疑?倒让他们有了防备……
“他奶奶的!”吴六一咬牙道:“到时候全都扣起来!”
“不成!我们在这局棋中是杀手铜,主角是皇上他们。万一扣押不尽,或又被别的救了,铁丐死――你我可就真要‘顶子红’了!”
“那,依你呢?”
“杀!”何志铭黑豆眼一闪,“死人是作不得乱的――自今而始,帐下军官全部到衙应差,将两廊厢房腾出来给他们住。这是一!”他伸出两个指头,“二、密布几名心腹校尉,许以高爵、酬以重金,弓上弦、刀贴身,随时应变。”吴六一听得出神,不住点头。何志铭又伸出第三指头道,“待事一发,颁圣上密旨,下令将这十几个人一鼓擒斩!敲山震虎,余下的就不敢发难了!”
“这――”
何志铭突然扬声大笑:“军门枉自称了”铁丐’!做这事岂能心软!早年您杀人如麻,如今莫非回心向善了?”
“那好,就这么办!”吴六一咬牙道。
重生鹿鼎做王爷 第十章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鳌拜府上,班布尔善、讷谟、穆里玛、济世、葛褚哈几个人也都聚在这里加紧谋事,却不知康熙早已布下一张大网等待时候收网。整理提供
那吴六一与首席师爷何志铭定下计策后,这几日便紧张地筹备他公子的汤饼大会。
吴六一成婚甚晚,夫人庆氏头二胎生的皆是女孩子,直到四十三岁,才产下这个儿子,高兴自不待言。宴客之日,仅请帖就发出二百多份。可怪的是,所请的一个外客也没有,都是他的故旧,或新任将佐。但他一向行事乖张,人们也就见怪不怪了。哎,看来这些人是走不出吴六一的家了。
那热河八旗3万精兵也在这几天分批悄悄赶到距离北京城10里的一处兵营中,领兵的乃是乌鲁木齐热河察哈尔三位都统,兵营中原驻防的几千人已被尽数扣押,只等派进城中细作发出信号,便带兵勤王护驾。
康熙此时也带着张天宝,魏东亭朝清室祭祖的奉先殿行去。那奉先殿平时只有几个老内侍守候,是一个冷清的去处。
康熙来到殿门口就换上了吉服,头上端端正正戴了一顶天鹅绒纱台冠,上身穿石青江绸夹褂,外套一身簇新的明黄缂丝夹金龙袍,单金龙褂下悬着一柄嵌金蟠龙宝剑,足蹬青缎凉里皂靴,项挂菩提朝珠――一副御朝大典的装束。等在殿门口的苏麻喇姑和慈宁宫大太监张万强二人可忙了好一阵子,才打扮停当,退后一步,请康熙进去。
康熙昂然按剑,大踏步上前推开殿门,一脚跨入,不禁愣住了。殿外看着鸦雀无声,殿内竟是灯烛辉煌,凡窗棂透光之处均用夹被严密遮盖。――更令人惊讶的是,太祖太宗的画像下面,放了一张椅子,高高坐着盛装服饰、神色肃穆的太皇太后,底下以魏东亭,张天宝为首,十六个毓庆宫侍卫跪在第二排,连行后来陆续选宫里的大小侍卫,布库,共有八十余人,整整齐齐跪了半个殿。
康熙心里不由得一阵激动。啊,有皇祖母坐阵此事,我可放心啦。
奉先殿里,康熙正了正衣冠,先向列祖列宗神位敬香礼拜,然后向太皇太后叩头请安。礼毕,回身厉声叫道:“魏东亭!”
魏东亭一跃而起,向前跨了一步俯伏在地:“奴才在!”
朕委你的差事可办好了?”
“奴才启奏万岁:九门提督吴六一已经完全控制了九门城防营,五城巡防司只等时辰一到便率部进宫,把守太和、中和、保和三殿要津!”
“好!今日朕封你为一等侍卫”。
“乌雅天宝。”
“奴才在”,张天宝朗声回到。“从今天起封你为毓庆宫总领侍卫,身份与魏东亭等一样!”
张天宝一愣,随即道“喳,不过奴才只愿今日当此职位,过了今日,奴才还是做你的贴身小太监”。
太皇太后,康熙等人一听不禁莞尔一笑。
能在如此时候说此话的人也只有他张天宝一人,而且太皇太后,康熙也不责怪,越发的当他忠心,不念权势,高位。
“诸位壮士!”康熙朗声说道,“‘天听自我民听,天视自我民视’。贼臣鳌拜专权欺主,擅杀大臣,圈换民地,涂炭生灵,其心险恶,其罪难赦!”
说到这里,康熙的脸涨得通红,回头看了看太皇太后,接着又道:“当今社稷垂危,有被鳌贼篡夺之虞。朕每念及此,五内如焚,食不甘味,寝不安席,中夜推枕,绕室煎虑。朕决意借祖宗在天之灵,擒拿鳌贼。列位壮士皆是我大清忠贞之臣,望能奋发用命,卫我朝纲,靖我社稷!”
下面跪的八十余人听到这里,早已热血沸腾,群情激昂,齐声答道:“臣,谨遵圣谕,誓死擒拿鳌拜!”
张天宝向前一步大声喝道,“自古忠臣烈士,主忧臣辱,主辱臣死。臣等岂敢惜身而与国贼共戴一天!皇上请降圣谕,臣等虽赴汤蹈火,也决无反而!”
君臣二人慷慨陈辞,使殿内的人激动得泪光满面,庄严肃穆的大殿上,气氛立时显得悲壮而又紧张。
康熙回身向太皇太后恭施一礼道:“请太皇太后慈训!”
“乌鲁木齐热河察哈尔勤王之师三十万,以至京郊。众位放心去做!”太皇太后心平气和地道。她一下子将兵力夸大了十倍,众人听得十分振奋。忽然她提高了语调“我老婆子就坐在先人灵前,瞧着鳌拜老贼头悬国门!鳌拜力大狡诈,众位要全力应敌。”
康熙按剑而立,满面肃杀之气:“众位壮士放心,若有不测,吾敬尔母如朕母,待尔妻如朕妹!”
张天宝首先跳出来答道“谢万岁,臣等必拼死向前”。
“谢万岁,臣愿拼死向前!”众侍卫一齐齐声答道。
“拿酒来!”康熙大喝一声。
话音方落,奉先殿一个老太监双手高擎着一只盛满玉酒的碗,走上前来跪下。康熙“噌”地拔出宝剑,向自己左手轻轻一抹,鲜血如注流进碗内。张天宝,魏东亭和众侍卫布库叩了头,也各自咬破中指,将血滴进碗中。
康熙接过大碗,先向地下轻洒了少许,举起碗来喝了一口,然后递给张天宝,其他各人也挨次喝了。饮毕,将空碗奉还给康熙。
此时那索额图早已进宫,戎装佩剑匆匆上殿,躬身奏道:“万岁!吴六一已悄悄分兵潜入进宫了,业已控制三殿,三殿守卫大部皆以换掉。”
“好!”康熙将手中大碗狠狠地向地上摔去,“当”地一声,摔得粉碎。他单脚踏椅,左手护膝,右手按剑,嗔目大呼道:“朕下特旨:着毓庆宫总领侍卫,御前一等侍卫张天宝全权领命,擒拿权奸鳌拜。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有抗旨者,格杀勿论!”
众侍卫一起跪下大声而有力地回答:“喳!有抗旨者,格杀勿论!”
在激昂、壮烈的气氛中,张天宝带着魏东亭及众侍卫们,去毓庆宫准备去了。
杀机四伏的紫禁城,迎来了旭日初升的黎明,乾清宫依然是一派平静气氛。自顺治初年起,这里就是皇帝召见大臣处理朝政的地方。
康熙头几日便下旨意封鳌拜为太师,上朝不拜,准予坐听朝议,宫内骑马代步。
鳌拜得旨后,越发的骄狂,现今的他正坐在乾清宫内自己的椅子上,他看着顺治皇帝御笔题额“正大光明”四个字,想象着自己如果坐在这个御榻上该会是怎么个模样,又是什么心情…
鳌拜抬头看了看殿角的鎏金大钟,此时离朝会时间还早,他也不急,就稳稳的坐在那闭目养神。
立于鳌拜身后的穆里玛此时小声的道:“今儿早上我一来,值夜的侍卫就告诉说,遏必隆公爷已经从芜湖回京。昨夜内内宫已吩咐下来,圣上今儿在这儿召见您,然后启驾文华殿见遏必隆,要问他有关芜湖调粮的事。”
“恩,见就见吧,这等小事也来奏我”。鳌拜正在幻想自己当皇帝,被穆里玛打扰,不满的瞪了他一眼,穆里玛顿时不敢在多言了。
鳌拜此时又道“那吴六一可有动静”。
“回太师,吴六一那乞丐看到太师送于他的10万两银子和一个官职还不喜疯了,哪有什么动静”。穆里玛讨好的说道。
“恩,无事就好,无事就好”。说毕也不言语了。
殿角大座钟“叮当”,“叮当”敲响了七下,此时已经到了皇帝临朝的时候。永巷口垂花门的门闩“眶”地一声摘掉了,康熙的八人銮舆从月华门缓缓而出,舆前太监高叫一声:“万岁爷启驾了!”听这一声,除了侍卫,鳌拜和其奸党等人立刻走下丹墀,除了鳌拜外其他几人都撩袍跪接。
但奇怪的是銮舆并未在乾清门前停下,却一直抬往景运门去了。
随后一个太监小跑过来“皇上有旨:宣鳌太师毓庆宫议事”。
鳌拜一愣,疑惑道“皇上不在乾清宫临朝么?”
那小太监媚笑道“回太师,召见仍在乾清宫,只是,几位贝勒、贝子都还未到,万岁爷的意思是请太师爷到毓庆宫议事,尔后一同过来。”
嗯,鳌拜随即释然,这皇宫侍卫多在他掌握之中,随即让班布尔善,济世,讷谟留下以防万一,自己带着穆里玛就去见康熙了。
见鳌拜去远,班布尔善和济世交换了一下眼色。班布尔善忽然精神大振,健步踏上丹墀,大喝一声:“来呀!”
乾清宫几十名侍卫答应一声便拥了上来。讷谟楞住了,啊!这里怎么回事,班布尔善要干什么?又何以有如此大的号召力,连驻扎在保和殿向这里观看的铁丐吴六奇也是一惊,差点就发动攻击了。
正诧异间,只听班布尔善厉声喝道:“将乱臣侍卫讷谟与我拿下!”几个侍卫“扎”地一声,毫不犹豫地猛扑过来。讷谟已糊里糊涂被绑了起来。
“这……这是……?”
“你也是读过书的。”班布尔善笑道,知道“捷足先登”这个词该怎么讲吗?奈失其鹿,高才捷足者先得!凭鳌拜那点本事,怎么可以君临天下呢?”
讷谟惊得张口结舌,面如死灰,“原来你,你……”。他怎么也想不到,班布尔善这段时间掏空了鳌拜的实力,自己另有打算!但此时什么也来不及说了。济世嘴一呶,几个禁军向他口中塞进一把麻胡桃,将他牵送到上书房去了。
这里班、济二人相视一笑。济世忽然讨好媚笑地说道:“班大人,鳌老贼恐怕做梦也没想到我们有这一手,以后这天下可就是您的啦”。
“哈哈,来人,立刻去封掉隆宗、景运、日精、月华四门,禁绝一切宫人往来,如有擅自出宫的,立刻拿下,待事毕之后再行发落!”班布尔善大笑道。
“济大人,我们就在此等群臣上殿吧,哈哈哈哈”。班布尔善得意张狂的大笑声在乾清宫门口传开。
这一场戏,演得真是精采!迅雷不及掩耳,骄狂自大的鳌拜万万没有料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自以为自己已经掌握了大局,却不知早被手下掏空了!
那班布尔善也没想到除了宫内的大部侍卫没换掉外,驻守那三殿要津的侍卫被吴六一换的干净,等于是把他们的脖子给卡住了,如何能挣扎的开。
重生鹿鼎做王爷 第十一章 鳌拜是头猪
出了景运门向北是硫庆宫。鳌拜刚跨进垂花门,就见张天宝满面笑容迎了出来,说道:“太师爷来了!皇上等得有点急了,叫小的来瞧瞧!”
鳌拜一看是上次在御花园中和自己相斗的哪个小太监,好像帮过自己,便笑道“小公公可知皇上招我何事”。
张天宝装出一脸的媚笑“回太师爷,皇上找你是商量如何加封您老的官位”。
“嗯?不是才封我为太师的吗,还有什么可封的,难不成让我当个亲王,啊哈哈”。鳌拜大笑道。
“这个小的就不知道了,太师快去吧,以后还要靠太师多多提携小的啊”。张天宝感觉自己笑的太恶心了,没办法啊。
那跟在鳌拜身后的穆里玛想跟着进被张天宝拦住,正想怒斥张天宝,鳌拜瞧见说道“你在此等候”。
“恩,带路”。鳌拜心里安心下来,挥退穆里玛后摆摆手道。
张天宝心里暗骂一声,吗的,来过这么多次了,难道不记得路,装b。脸上却笑着让鳌拜走在前面,自己跟在身后,同时手在身后摆了摆。守门的2个侍卫看见,顿时“眶”地一声将前宫门关上,一阵门镣吊儿响,随即“咔”地上了闩,把个穆里玛给关在门外。
穆里玛此时觉的不妙,但是想来想去,认为皇宫里面的侍卫大部是自己人,皇上不敢拿鳌拜怎么样,于是就傻傻的在门口等候。
鳌拜听的听到宫门口“眶”地一声关上,心里一愣,也没放在心上,在他眼中宫里宫外都是自己人,还怕那小皇帝搞鬼不成。
在毓庆宫大殿里的鳌拜,其时已陷在四十名大内高手的重围之中,殿外还有四十多名布库,张弓搭箭、腰悬宝刀候着,怕他突然施计逃跑。
鳌拜来到殿外高声道,“老臣鳌拜,奉旨觐见万岁!”便一步跨进殿内。
一进殿内鳌拜拿眼一瞧,上边似乎只有康熙一人坐着,心里更宽心了。
康熙见鳌拜进来笑道“太师来了,来人,上茶,太师自己坐,等朕把这幅画做完在谈事情”。说完不理鳌拜,自顾自的画起来。
鳌拜找了张椅子坐下,这时张天宝端着茶递到鳌拜手中,恶心的笑道“太师,这可是皇上御用的茶叶,当朝只有太师一人才值得皇上拿此茶给太师饮用”。
“哦,那可要尝尝”。看见皇帝的身边人张天宝如此巴结自己,顿时心里满意的很,拿起茶咕咚咕咚牛饮起来,看的张天宝一脸黑线,靠,这厮会品茶吗?喝的快死的快,这里面可有你张爷爷我的成果呢,张天宝笑意更浓。
“太师觉的此茶怎么样”。张天宝笑道。
“呃,不错,不错”。鳌拜哪里会品茶,只得道好,却没发现张天宝的笑容有所变化。
此时康熙停笔,冷笑的看着鳌拜大喝道:“鳌拜,你知罪么?”
这一声正如睛空霹雳,震得鳌拜耳鼓嗡嗡作晌。他忽地拾起头来,见康熙高高坐在御椅上,手按宝剑,双目灼灼冷笑地盯着自己。他稍一迟疑,立刻抗声回道:“臣有何罪?”说着双手轻轻一拍,从容站了起来,用挑畔的眼光扬着脸看康熙。
“尔有欺君之罪!”康熙高声说道,“尔结党营私,妒功害能,欺蒙君主,乱施政令,图谋不轨,十恶不赦!”
“有何证据?”
“哼哼!”康熙从鼻孔里发出一声冷笑:“少不得还你证据――来!与我拿下!”
话音刚落,殿后闪出魏东亭等10名大内侍卫,拔刀怒目逼近鳌拜。
“哈哈哈!”鳌拜仰天狂笑,“老夫自幼从军,出入于百万大军之中,身经七十余战,凭你们几个黄毛孺子想要拿我?”
笑声刚落,便听殿角帷幕“哗”地一晌,又有三十个侍卫仗刀怒目跃了出来。他正惊疑间回头一看,殿外几十名布库也已列成阵势站好。鳌拜惊愣了一下,忽地将袖子一捋,扬眉大呼道:“这宫外都是老夫天下,你们哪个敢来拿我?”
“我敢拿你”,站在鳌拜身边的张天宝大喝一声,拔出匕首,运起全身内力于手臂,奋力一刺,鳌拜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背上一阵剧痛,随即反过身来,大喝道“你敢拿刀刺我,去死吧”。一掌朝张天宝打来,那张天宝刺完就一个懒驴打滚滚了开去,鳌拜一掌击空,魏东亭等人看见鳌拜受了伤,大是兴奋,呼喝着纷纷朝鳌拜扑来,鳌拜顿时被包围住。
张天宝此时站起身来,大笑道“鳌拜这厮带刀意图行刺皇上,还不快拿下”。
鳌拜大怒喝道“你这是诬陷大臣,我何时带刀,是你们想杀我吧”。
张天宝撇撇嘴道“你背上不是带了一把刀么,难道敢说没带刀”。
鳌拜一听,顿时觉得胸肺要炸开般,这刀明明是那厮偷袭我插上来的,胆敢如此无赖,气煞我也。
康熙大笑道“鳌拜,你还是乖乖跪下受缚吧,哈哈”。
鳌拜听得张天宝与康熙的话,但觉胸中一阵酸热,口里一咸,吐出一口鲜血来。
随即大吼一声,像发了疯似地,口里哇啦哇啦大叫,手里拿着自己刚解下的腰带舞成一团,朝侍卫们左冲右闯,逼得众侍卫让开了一片空场。鳌拜中了张天宝的毒还被插了一刀竟然还如此拼搏,魏东亭着实从心里佩服他的武功。他一边应战,一边大叫:“老贼这叫回光返照,没后劲了,打呀!”众侍卫正要拼搏上前,张天宝忽然呼哨一声,围斗鳌拜的六七名侍卫“唰”地一声一齐跳出圈外。
一张大网正“哗”地落下,恰恰将他网在中间。这网是用金丝、人发和宁麻三合一精工制成的,落入网中,任凭鳌拜有天大的本领,也施展不开。他左挣右扯,只落得愈缩愈紧。张天宝和十多名侍卫一涌而上,拳打足踢,早就把他打得晕了过去。
那张天宝边打边骂“让你嚣张,让你欺负我哥们,你不是厉害吗,还不是落入我们的算计中,真是头猪,猪,猪。”喊一句猪,张天宝便踢一脚。呃,很有黑社会流氓群殴的本质。
那鳌拜面色惨白,浑身是汗,气息微弱,那茶中的毒也发作起来,由着张天宝作践,毫不反抗。
“天宝,留他一口气,你快拿着太皇太后的旨意,去领那热河八旗3位统领带兵进宫见我”。康熙对着张天宝道。
“喳。奴才这就去。东亭保护好皇上”。张天随即接过旨意带了2个侍卫就走。
“天宝兄弟快去快回,注意安全”。魏东亭关心的道。
那热河八旗精兵在三位统领的带领下,会同杰书等王爷带的包衣奴才,还有各部大臣的家丁奴仆,早把鳌拜府及同党府中的一干大小拿下,接着留下人看守,就带着浩浩荡荡的几万人在南宫门口叫门,南宫门口的将佐是鳌拜的人,哪里敢开门,于是宫门下众人大怒,纷纷喝骂,准备攻城救驾。
就在攻城之际,宫墙上传来喊杀声,随即便见那将佐的人头被扔了下来,墙上探出一个小孩的头来,此人正是张天宝。
原来张天宝从康熙那出来后,也是径直朝南门来,没想听见众人喧哗喝骂之声,随即与那2侍卫赶快宣读旨意,大部侍卫皆识得张天宝是皇上身边红人,纷纷愿意尊守旨意,只有那将佐及一部分心腹侍卫不愿,欲杀张天宝,张天宝也不忧郁,拿起刀大呼“勤王在即,诸位更待何时”。说完,挥刀杀向那将佐,那将佐看一小太监冲他杀来,心道只要杀的此人就不怕其他人就范。还在想中,那张天宝就已挥刀斩向自己的头颈,那将佐之一愣,随即感觉自己的头能望的好远。
张天宝一刀斩杀将佐,跟随他的众侍卫精神大振,呼喝的冲上来斩杀将佐心腹侍卫。
张天宝探出头来,运内力大喝道“鳌拜已被皇上擒拿,三位将军及王爷,大臣们快去护驾,以防宫中鳌拜余党作乱。此门将佐已被我一刀斩杀,马上打开城门”。
门下众人听的张天宝此话,齐声叫道“皇上万岁,皇上万岁”。
宫门开,张天宝把旨意拿给热河八旗三位将军,那三位将军不敢停留,留下一部兵守宫门外,其余众人一部随张天宝杀向乾清宫乱党,一部由王爷杰书带领直奔硫庆宫护驾。
再说那班布尔善,鳌拜走后他大咧咧地坐在御榻上,笑对济世道:“这一场龙虎斗,要说大约也差不多了。我们开始吧,哈哈”。
济世此时拔剑在手,大声喝道:“有人乱宫,我们前去救驾!”
“救驾?”忽听远处有人哈哈大笑,“你们只怕是去害驾的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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