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龙八部之梁萧
作者:公子萧弟
时空弄巧,飞马传笑,江湖迢迢缘聚,轻纱遮面曾戏弄,不料存心变真心,痴情一物,未来何如?两人若是心灵犀,又岂是时空传说 梁萧意踏时空,误闯天龙世界,从此他与诸多主角画下许多不解之缘......是缘,是孽,是痴,是恨?想要知道,请耐心细品...... 书群1:125833438 书群2:173500953 萧弟QQ:463396490
天龙八部之梁萧 第一章 这样也可以穿越
藐山蒙蒙,水玲珑,有佳人入梦中,情真切,意难却。肌肤若雪,绰约若处子,不食五谷,吸风饮露……那般梦境又悄然幻化心头,每一回黯然醒转却又淡然无痕,忆不真切,杜穆犹在苦恼,懒得睁开睡眼去瞧,免得又大失所望,再添烦恼,现在心中苦乐一番亦是好的。反正梦中自有佳人相伴,也不去管今天是星期天,还是星期一,是否要上学,先让老子缠绵一会,温存一会再说?
“景哥,你瞧咱们的儿子多可爱呀,小家伙睡得正香哩!”睡梦中的杜穆,耳朵听得一个女子在说话,那声音似黄莺岀谷般好听。若不是有一股特殊的吸引力,他才不舍得放下怀中的美人儿,当下细耳倾听起来。
过一会,有个男子声音开口说话,想必是那女子口中的景哥,但听他说道:“柔妹,这功劳都要归功与你啊,若不是你给我生了这么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子,让我们梁家有了后继香火,不然百年后面对列祖列宗时,我也不至于心觉愧疚,无言相对了。呵呵,愚夫这厢先行谢过了!”话诒,忽听衣襟破空声响,似乎那景哥对柔妹隆重施了一礼。
那柔妹咯咯娇笑几声,脸颊泛红,笑道:“景哥,你又来糊弄我,我可不吃这一套?对了,给这孩儿取个啥名儿好呢?”那夫人双眼紧盯着丈夫。
那景哥微微踌磋,又沉思了片刻,忽然双眼放亮,说道:“诗经有云:‘彼采萧兮’我希望他长大以后,写的文章文笔萧洒,做人处事谨慎萧洒,活得更要萧萧洒洒。因此,单名一个萧字,如何?”那柔妹听了,沉吟数遍,喜道:“嗯,梁萧,这个名儿不错!”二人又说了一会体己话语,俱感温馨、欢笑。
杜穆听得胡涂,想要摆脱那两男女的笑语,无论他是如何摇头或者捂耳朵,那声音依稀清晰可闻。
又过了一会,那声音忽然煞止,杜穆心中好奇,悠悠睁开眼睛,余光所及,顿时大惊失措,犹感自己正躺在一个美女的怀里,那美女身上的幽香阵阵侵脑,似兰非兰,似芙非芙,自己又贴近她的胸脯,气息甚是浓馥,闻着不由心猿臆马,邪念欲飞又感那夫人胸口震动了一下,嘴里似嗯了声,节音虽小,但自己躺在她的怀里,自然听得分明;外加上她那身子颤动,让杜穆的神识犹为一清;小眼瞧去,更感心惊肉跳。
但见一个很帅的帅哥,低头亲吻着那美女的小嘴。霎时火冒三丈,暗怒道:“衣冠禽兽,长得帅咋地,长得帅就可以在老子面前大绣激情戏么?何况老子还卡在你们中间等等,等等,老子为什么会卡在你们的中间?”惊慌之下,马上低下头来瞧自己,这一眼,差点三魂少了二魂半。
眼前的这人还是自己吗?完全是一个刚出生婴儿的模样,难道他二人刚刚讨论的名字是自己的?怎么会这样?
记得今天是开学日期,老子是第一个先到的。出去买东西时,那鬼天气又下起了一场狂风暴雨,当时没带伞,一路狂奔回学校,雨太大了,眼睛也逐渐模糊起来,看不清前面转角有车飞过,自己也加了把油,冲迎上去,嘿嘿,恶果就可想而知了。
就算是这样,那自己这会也应该在医院躺啊,怎么会在这里?这里又是什么鸟地方?郁闷啊,疑惑呀,瞧他们的装着不似现代人,倒有些类似古代服饰。
天啊,难不成自己穿越了?这也太离谱了吧?想想如果是真的,倒还蛮刺激的?可是又有一些可悲,可叹,可怜,想想呀,那么美的一个妞,不是自己的,居然是自己的亲娘,可气啦,奥火哟。不过这个亲爹嘛,还蛮帅的,倒是和亲娘绝配。算了,君子有成人之美!
杜穆有心要戏弄他二人一把,脸上狂笑,慢慢招起小手。天啊,怎么没什么力气呢?兴许是新生婴儿的缘故吧,杜穆使出吃奶的劲,才勉强举起右手,幸好在美女怀中抱着,那景哥头又垂得低,这倒省事。
啪一声轻轻脆响,杜穆的小手印在了那景哥俊脸上。景哥正与妻子吻得荡气回肠,身心酥软,不妨突然遭袭,浑身颤了颤,两瓣薄唇骤然松开,愕然注视了妻子一眼,心生奇怪。那柔妹被丈夫火辣辣的眼光瞧着,脸色晕红又生,娇羞的低下头去瞧儿子,不睬丈夫的莫名奇妙。眼光下见儿子笑吟吟的对自己眨眼,心中欢喜,自逗儿子玩去了。
景哥在妻子转身的刹那,瞧清了小家伙的眼珠子在骨碌乱转,以及那双兀在上空转悠的小手。立马想到了自己刚刚挨的一巴掌,心有余恨,原来是这小鬼施的恶作剧,气往上涌,抢前一步,捉过那小手,颇有意味深长的味道。
但见景哥一张俊脸苦了下来,佯怒道:“小家伙,原来是你?胆敢戏弄你老子,小屁屁痒啦?”杜穆见景哥紧握自己小手,没有放开的打算,心中委屈,小眼故意挤下几滴眼泪,哇一声放声大哭。
那柔妹闻哭声转回头,瞪了丈夫一眼,道:“你干什么?别吓坏了孩子?”被妻子的眼光这么一瞪视,景哥顿时气怯,那苦瓜脸更见抽搐了。
怀中的杜穆却得意道:“戏弄你咋啦,老子还要骂你揍你呢?”可惜他不会说话,只能伊伊呀呀咧嘴邪笑。
穿越到这个时代,杜穆也只能认了,安心的过日子吧,算是重温一下童年的生活。原来这里是大宋时期,这一年是公元一零七六年,这梁景是书香门第的官宦世家,官拜尚书;其妻是李氏,名李柔;儿子名梁萧,也就是现在的杜穆;梁萧还有个妹子,名梁雪;是梁景夫妇第二年所生的,梁萧这个妹子极美,与她母亲一样,好像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这是后话)
流年逝水,光阴如梭,转瞬间已过了五六个年头,这一年梁萧六岁,书房那一幕“孔夫子搬家”又要上演了。一天,书房中,立着一个俊朗的男人,和一个顽童般的稚儿。
那男人站在书桌一旁,仰天长叹,脸如冠玉,只是印满怒色;那顽童却坐在书椅上,两手叉腰,那双臭脚却摆在书桌上,洋洋得意的翘着二郎腿,脸上始终挂着微笑。显然刚才经过了一场,激烈的唇枪舌战,那男人定然是败下阵来,才这般生气。又见他幽幽叹了口气,说道:“萧儿,光阴易逝,千金难买,趁着年轻理应多看些书,将来对你的仕途有莫大的帮助,你如何不珍惜呢?莫要辜负了为父的一片苦心哪?
梁萧嘟囔嘟囔小嘴,嗤笑道:“帅哥老爹,孩儿现在又不是去考状元,看那么多书干嘛,拿来作柴烧火么?”梁景哑言,早就被这个儿子气得肝痛,胃痛,肚子痛。说起来,都怪梁萧这个家伙不好,明知道自己是穿越过来之人,小小年纪还要拽什么文,吊啥书包。
那是二三岁时的事了,有天小梁萧无意中闯进梁景的书房,又见桌上撂着一本《李太白诗集》,心中兴趣盎然,马上揪过来,翻了几页,念了一首“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巧不巧被立在窗外赏月的老爹梁景听见了,喜赞了句:“孺子可教也!”自此以后,小梁萧的童年生活算是无趣了,除了吃喝拉撒睡以外,看的是书是书还是书。苦忍了四年,今天终于发飙了。
原本在现代,杜穆他也是个好学习的三好学生,诗词歌赋是他的最爱,孰料穿越到了古代,这却是让他最为头痛的事。这四年来,把他所有的读书兴致都给磨灭殆尽了。唉,看来作古人真的不容易呀,考个状元都要用一辈子的时间去折磨。既来之则不能安之,他才不会傻得把时间浪费在书经之上,他现在最需要的就是理智与反抗。这不,戏码又要上演了。
那厢梁景僵持了一会,俊脸上终于挤出一丝容颜,淡笑道:“今天不看书也行,作首诗词来听听,爹若是觉得满意,倒是可以考虑放你一天假?”小梁萧眼露惊色,讶道:“真的?”那梁景点了点头。
小梁萧担心老爹弄鬼,纯粹只是唬自己而已。小眼珠又骨碌转了转,急思计谋,心想:“他要是食言,我大可逃出去,再来个离家出走,让他们急个了去。”当下又闭目沉思,过一会又缓缓舒开。
现代诗与古代诗,多少有些出入,那自己只好来个古今结合了。走到窗前,本想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再把现代网络上流行的那些个歪诗,随便背出一两首来敷衍。不料无意看了一眼窗外那株,欲要凋谢的秋菊,霎时心有所感,悠悠说道:“花零秋初香几许,片片泪洒去留时。偶有些存残枝上,是谁刻下凄美诗。听闻风吹雨又至,余花纷纷乍谢止。枝偏乱打他不殆,随你风雨还如此。”梁景瞧见儿子辗顺间便做出一首诗来,心中欢喜,赞道:“好!”击了三掌停下,又道:“可惜太过于伤感了?”
小梁萧听说,笑道:“人本是一个奇怪复杂的动物,若是没有喜怒哀乐,那活着还有甚趣味?”梁景眼中闪过一丝讶色,只是一瞬又消失了。
他如何也不能相信,这句话是出于一个六岁儿童的嘴里,心下亦喜亦忧。梁萧又斜揪了梁景一眼,笑道:“帅哥老爹,作开心的诗么?这有何难?听清了!”清了清小嗓门,朗声道:“mm几时有?把酒问老天。不知情感美女,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擒去,又恐惊吓与你,高处不胜寒。自古与君缠,何必在床栏!转wc,低伏战,夜不眠。不应有恨,一要再要举时难?人有悲欢离合,男人有精尽阳缺。此时古难全,但愿房事完……”
天龙八部之梁萧 第二章 假山后有个娘亲
小梁萧的歪诗尚未背全,那端梁景老爹已是雷霆大怒,前面那几句听听倒算可以。心想这个孩子,居然会改词,着实匪夷所思。不过这个“mm”却不懂是啥东西,也先不去管他。正自闭着眼,摇着头,津津陶醉着,突然脸色煞变,越听下去颜色越是难看。先是红一阵,又青一阵,最后惨无人色。
心中狂怒之情可想而知,预备要将那小家伙先吊起来,狠狠鞭策一顿,否则难消心头之气。一个小娃儿能懂得什么是“一要再要举时难和精尽阳缺”了,不是笑话么?还孩子肯定童言无忌!无瑕再作思考,猛睁开眸子,一愣即又大惊,书房中早已不见了儿子身影。又错愕了片刻,撒腿怒奔而出。
那小梁萧吟了一首现代版的“水调歌头”,中间一直察言观色,注意着老爹的反应,见他脸色渐红,复又扭曲时,心知不妙,便悄悄地且吟且退,好不容易小心翼翼地探出几步。忽然发现老爹的眼睛凶光乍现,心中一寒,脚下发麻,颤巍巍的就地一滚,手脚并用爬到书桌底下,心有余跳的躲藏起来。他个子稚小,隐匿书桌下不易察觉,况且那梁景又是在惊诧之下,决料不到儿子舍远求近,故疾急追了出去。
梁萧听得老爹脚步声已走远,当下灰头土脸探出个小脑袋来,暗笑了一会,又大吐了几口窝囊气,蹑手蹑脚的钻将出来,挨近门窗,竖耳细听了外面许久,不觉有何响动,这才放心溜了出门,大呼几句痛快。心想:“既然帅哥老爹批了我一天假,何必浪费,自然是偷溜出去玩耍啦。”
辨清路径,转过几条走廊,又拐过几个弯,还是走不出这尚书府。心中气恼,暗骂:“妈的,这古代人也真是,建那么大地房子干什么?养猪也用不着啊?”越想越发憋气,都怪自己平时太专心于学习了,这四年来连道路都不曾摸清楚,苦恼苦恼,乱闯吧,又恐被梁景老爹逮到,吃不完兜着走。踌躇着该往哪个方向走才是正道呢?
忽闻前方吵嚷切切传来,“小少爷,你在哪?快出来……”“公子,别躲猫猫啦,出来吧,我瞧见你了……”“公子,少爷……”那叫喊声越叫越近前,兴许是那梁景寻自己不着,这才惊动府中之人,命其寻找。乖乖,若被找到了,孔夫子恐怕又要搬家了。倒霉倒霉,此时不溜更待何时?寻了一条走廊,如灵猿般退却。
又转了几转,忽听得前方水声沥沥,眨眼看去,见是一池荷花,在淡淡地清波之中,全是菱叶和红菱,又在暖暖的阳光折射之下,朵朵鲜艳非凡。又见荷池边前是一座假山,才瞧得一眼,廊道那边叫唤声又烈切。心念急转,一溜烟跑到假山后藏了起来,从缝隙中瞧清,只见二三个人从此间经过,喊了一会少爷,又唤了一会公子,最后丧气走了。
小梁萧见那些人匀已走远,松了口气,站直身来。又思索该往哪个方向走,才走出府去。焦急间,跺了一下小脚,孰料脚尖却撞了旁边的一块礁石,一吃痛,全身站立不稳,遂向对面那面石块跌去,心想糟糕之极,这会真挂了。撞上那石壁若非幸运不死,至少也得破个相。欲要抽身,力小体弱扳不及,额头砰的一下,撞在那石壁之上,只撞得昏天黑地,险些晕去。摸摸额头,居然肿了个泡泡,当真想要了小爷的命啊?
又过了半响,终狼狈爬身起来,提右脚又狠狠踹了那石块一下,不料一脚踏空,整个人摔了进去。原来这假山里面是空的,不知是何人修的暗道,刚才摔跤时不知怎么触碰了机括,这机关设计极其巧妙,启开机括时暗门还未曾开得,直到梁萧补上那一脚,才突然而开,真是令人称奇。不疑有他,又爬起身来,借着头上洞孔中淡淡的光线折射,瞧清了洞中情形。
但见四壁都是石头,也有少许角落经人工修整,小梁萧瞧得目瞪口呆,心惊肉跳。好奇心下,管他是龙潭还是虎穴,先进去再说。说不定是帅哥老爹的藏宝库呢?也说不定这是通向府外最直接、最短时间的通道呢?怀着各色各样的心情,胆颤颤地径向前走。行不多时,看见前面有一面石壁阻了去路。
梁萧心想,以前看电视电影里的情节,主人公要是遇上类似的事,最后总能脱身安然解决,这里应该不例外,一定还有暗门通往何处,只是自己不知道罢了。心念至此,凭上方光线,仔细审视了那面石壁良久,不见有啥机括,心中惊疑不定,卷起腕手衣袖,去推推那面石壁试试看,能否撼动分毫。
小梁萧不识深浅,尽管人小,还是用上了全力,双手使劲一推,噶一声那石壁翻转过来。小家伙来不及躲开,便已波及,被弹了出去,砰一声摔在绿草丛里,摔了个丧魂失魄。又扭过头来,见嘴叼着一根青草,我呸一声吐将出去,喘息稍定,又爬了起来。
“你是谁家的小孩,来这里做什么?”一个清脆冰冷的声音从背后悠悠飘来。
梁萧不知此间住有人烟,那人忽然出声,倒将他吓了一大跳,愣了愣之后,慢慢转过小脑袋,嘟嘴瞧去,又是一怔,脱口叫道:“美女娘亲,你干嘛吓我呀,萧儿经不起的,经不起……好险,好险……”用他那小手,拍了拍胸膛,又大吐了几口气,脸现喜色,又道,“娘亲,你怎么在这里?哦,我知道了,这是尚书府外院,对不对?乖乖,我终于溜出来了,看帅哥老爹还*我看书不*,呵呵……”脸上又得意的大笑。
那女子开始听得错愕,见这小孩子唤自己“娘亲”,心想,自己都六十多岁了,哪生得出这样小的儿子,真是荒唐,可笑之极。后来又听他提及尚书府和什么“帅哥老爹”,这才明了,这小子的身份来历。当下冷冷道:“梁景那小子是你爹,对不?”小家伙猛的点点头,只是不明白,“娘”为什么叫爹“那小子”,而且语气怎么凭地冰冷,完全没有在家时的温柔软语,真是奇怪之极,心中疑惑又生。
那“娘亲”又道:“你刚刚说‘终于溜出来了’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离家出走?”“娘亲”看了看小梁萧,瞧他这般年纪,这“离家出走”又谈不上,心中甚是狐疑,嘀咕不准。小梁萧把梁景老爹如何如何*迫自己读书,又如何如何要自己作首诗词出来,才肯放自己一天假期等等诸般说了,只是那首改版的“水调歌头”自然只字不提。虽如此,小梁萧心中仍是纳闷。这些事娘都清楚啊,今天怎么糊涂了,非要问他不可。哼!
嘟囔着小嘴斜眼细瞧那“娘亲”,一瞧之下乍惊,眼前这个“娘”好像年轻了许多,心中骇然不已;又见她一张美丽的脸,没有一丝笑容,全是冷冰冰的颜色,好一个冷艳仙子,完全没有一丝娘亲的那种语笑嫣然的味道;又细瞧了她几眼,这一惊更非同小可,但见那“娘”的眉毛间有一粒小小小的美人痣;如果不是细瞧,根本看不出来,这又是娘亲完全没有的,奇哉怪也。
现在梁萧可以肯定,眼前这个酷似“娘亲”之人,并非自己的“娘亲”,想想不觉后退几步。那“娘亲”有所察觉,只是不睬罢了,兀在那冷眼盯着梁萧,然后又悠悠出神,最后竟然叹了口气。
小梁萧此时与那“娘亲”的距离有些远了,才又开口说话,惟独声音只觉颤抖稚嫩,他道:“你……你是人是鬼?你不是我娘?”
那女子又冷冷道:“小娃娃,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是你娘’?”小梁萧听了不由一愣,是啊,从头到尾只是自己把她当成“娘”的,人家根本就没讲过?
梁萧想了想,咬着小嘴唇道:“那你是谁?我娘的姐妹吗?”那女子嗤的一声,破天荒笑了起来,说道:“你这小娃娃,有趣得紧!”梁萧又哼了声,哂道:“有趣便是有趣,关‘紧’什么事”向那女子吐了吐舌头,又道,“喂,你还没跟我说你是谁呢?”
那女子被梁萧逗得心花怒放,一解脸上冰冷的神色,笑道:“小鬼头,你真想知道?”梁萧心骂:“废话!”但脸上依旧顽童稚气,贫道:“当然!”那女子好像很久都没这么开心过了,也好像很久没跟人说过这么多得话了,但见她又笑了笑。
梁萧这才知道,什么叫做“一笑倾人城,二笑倾人国”。那女子笑道:“我姓李,名沧海,是你娘的娘亲!”小梁萧沉吟附和:“哦,叫李沧海,是我娘的娘亲……啊……”梁萧脑中嗡的一声响,险些又要站立不稳,跌将下去,咬了咬手指,惊觉自己不像做梦,深吸一口空气,又吐了出去,再次求证道:“你真的是李沧海?”
天龙八部之梁萧 第三章 仙子外婆教我武学
小梁萧心中犹有激动,尚且不信。自己曾记得《天龙》中有个叫李沧海的美人,是逍遥派掌门无崖子老前辈苦恋的对象兼小师妹。不会是眼下这位冷艳美女吧,身体中那些个血液啊,激情滂湃,险些爆炸。
渐渐静下心来,生怕是同名同姓。想不到多次追问之下,那李沧海经不住外孙好奇的眼神,以及调皮可爱的俊模样,最终承认了,她的的确确是逍遥派的李沧海无疑。那一刻,梁萧真的是懵了,不知如何是好,后来自己是怎么走回尚书府的,也是稀里糊涂。
天啊,想不到自己居然闯进了金老的武侠世界,真是匪夷所思。原先想这只不过是一个意外的穿越事件,偶然得不能再偶然,现今最不可思议的事,自己居然变成李沧海的外孙子。那李沧海结婚了么?居然还有个女儿,那她的男人是谁?这个在《天龙》中作为最神秘的人物之一的李沧海而言,她的事迹极少提及,知道她的人,更少之又少。
既然自己有幸来到这里,非要搞清楚了不可,还有就是,萧峰和阿朱的悲剧,决不能在自己眼前上演。他们这一场相爱,感动了多少金庸迷的心,爱得那么的轰轰烈烈,惊天动地,可怜最后还是肝肠寸断收场。
每次午夜梦回,自己也不知为他二人淌过多少泪水,有时候甚至也会埋怨起金大侠的笔下无情。所以既来之则安之,自己一定要想个万全的法子救救他们才成,梁萧还是比较喜欢有情人终成眷属的。
想要改造一个历史,或是一个传说,是多么的艰难啊,光有智慧是不够的,眼下最重要的事,得先练好武功,谁的拳头硬谁就是理?怎生思个法子,才能让李沧海教自己逍遥武学呢?这是个问题!小梁萧在府中苦思了两日,最后还是决定去碰碰运气。想到便做,揪准一个机会又溜了出去。
到了假山,摸索一阵,知道这里有通道,找起来就比上次容易多了。原来那机括设计是在地上一块不起眼的石头,小梁萧扳动了几下,不见声响,心思细想,又炮制上次,轻轻踢了一脚,嘎嘎几声,那暗门又开了,便钻了进去。
出了密道,走在那片草丛上,上次没有机会欣赏四周环境,如今难得来一趟,倒要瞧个清楚。一眼望去,见一处清澈见底的溪涧,缓缓流淌着清波;山中风轻,又闻许许桃香缕缕沁鼻,荡人心魂。
那是一片桃林,枝丫点缀着粉色,分两边而栽,约有数百株,前后缠绕半百余里,花映草稍风有影啊,中间盖有一间小木屋,想必就是李沧海的居所了。远观此处似桃林一片,近看有如人间仙境一家。梁萧心想,自己若是在此住上一辈子,那心里便无憾了。
边小跑去那木屋,边稚声叫嚷:“仙子外婆,仙子外婆……你快出来?快出来?”木屋内的李沧海听到叫唤,走了出来,见是梁萧,冰冷的脸上淡淡一笑,道:“小鬼头,你又来做什么?这会是‘偷溜’呢,还是‘离家出走’?”
小梁萧信步停下,伸了伸舌头,调皮道:“找外婆下棋啊,自然是溜出来的咯,现在‘离家出走’,萧儿可没那胆子,除非……”故意停了一下,又道,“除非外婆你教我逍遥派的武学?”
说着嘻嘻哈哈咯咯乱笑,他的意思非常明了,现在不“离家出走”是没有武功防身,若教了他武功,将来么?呵呵,就说不准了。
李沧海听得又好笑又好气,冰着脸道:“你是来找我下棋的,还是来找我学武的?”梁萧被她戳穿心事,笑脸微热,咬了咬小牙齿,吃吃道:“学武?仙子外婆,你教我逍遥武学,好不好?”李沧海心中一动,像是欢喜,脸上却若无其事,继续冰冷道:“为什么?为什么你觉得我会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