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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一品驸马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温七郎
事定,卢多逊只得一声轻叹。
早朝下罢,慕容博已是知道了今日早朝之事,而他知道之后几番推敲,最终觉得跟他作对的人还是石守信,不然那石守信跟柳味并无交集,他为何会突然站出来支持柳味?
想明白这点后,慕容博反而轻松了许多,只要明白了敌人是谁,他就不怕,而那石守信乃一武将,向来少谋略,他慕容博更是对他无所畏惧。
如今细思,以钱袋之丢失来污蔑自己,当真是如同儿戏的,只怕也只有那大大咧咧的石守信能够想出这般幼稚的陷害方法吧?
慕容博越想越觉得事情是这样的,心中更是少了些机防,大喜之余,连忙拿出笔墨纸砚当场挥毫,一篇文章酣畅淋漓的写出之后,看着白纸上那龙飞凤舞的行书,竟然越看越是喜欢,而且越看越觉得舒畅,连跟柳味比试的事情,都突然有了计策,直引得心头大动。
这样想罢,将桌子上的笔墨纸砚全部收起,推开书房门后,径直向吴魁等人读书的地方走去,而他脸上洋溢的笑容,令每一个都仿佛感受到了春风吹拂。





大宋一品驸马 第57章 女尸
辰时后,柳味便已接到了朝廷的诏书。
对于此,柳味不惊不喜,也没有推托,很自然的接了下来。
而沈探对于此事,心头万般愤怒,只是最终却只能空自愤怒。
晋王对柳味一番鼓励后,便要离去,可就在这个时候,学府书院的吴魁突然来访,并言明找柳味。
请吴魁进得开封府后,柳味淡笑:“可是慕容先生下了战书?”
吴魁颔首,晋王和苏另看等人则微微一愣,最近京城传柳味轻视学府书院一事他们虽然知道,却并未料到有比试一事,一时间几人皆是精神一震。
那慕容博乃当代大儒,晋王虽对其不喜,可对其学识却是仰慕的,柳味少年才俊,才情更是有冠绝天下之势,这两人的比试,必当成为文坛佳话。
“只不知慕容先生要比什么?”
吴魁淡笑:“慕容先生念柳驸马是晚辈,特请柳驸马选比什么。”
听到吴魁这样说,柳味顿时明白过来,定然是那慕容博已经想好比试什么,可又担心自己提出比什么失面子,为此要柳味先选,而他这样做,就是在赌了。
如果柳味选了一个,那么他慕容博胜的机会是一半,不过输了也不丢人,比什么是柳味选的,柳味选的自然是柳味擅长的而他不擅长的,如此一来,他输了有什么丢人的?
不过术业有专攻而已。
而如果柳味不选让慕容博选,那么慕容博肯定选一个自己擅长而柳味不擅长的,慕容博当代大儒,学识渊博,如果是自己擅长的,要赢柳味也就容易得多。
因此,对柳味来说,这是一个选择题。
柳味明白慕容博用意后,浅笑道:“既然慕容先生都说在下是晚辈了,那在下又怎敢班门弄斧,不如让慕容先生选一个比试的项目,在下随之便是。”
柳味说时虽淡笑,可听在每一个人耳朵里却直觉得狂妄,那慕容博何许人,竟然要他选,他如果选了,你还有胜的可能吗?
晋王和苏另看不由得替柳味淡心,那吴魁见柳味正中下怀,心中暗喜,而又对柳味的自负不屑、愤怒,因此也未再多客套,道:“好,既然柳驸马这说了,那三日之后在下当再来此,通知比试地点和比试项目,还请柳驸马做好准备才是。”
柳味微微耸肩:“这个你倒不必担心,你只需回去告诉慕容先生,让他做好准备便是。”
吴魁凝眉,冷哼,而后微一拱手,转身离去。
吴魁离开之后,晋王望着柳味道:“柳大人跟慕容博的事情本王已经听说,那慕容博学识渊博,你若不想比,本王可代为转达。”
柳味摇头,道:“多谢王爷美意,只不过这个世上有很多人是不畏惧任何挑战和艰险的,属下恰是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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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朝后,醉仙居。
赵匡胤同意跟南唐、吴越通商的消息在早朝后边被石勃得知,而石勃见目的已经达成,微一沉思后,随即对石福道:“通知石燕、石鹰他们,我们要马上离开京城,立马赶回南唐。”
石福对于石勃的这个命令有些不解,既然大宋已经同意通商了,那他们又何须这么着急?只不过石福虽然不解,可他对石勃却是自信至极,为此立马按照石勃所说吩咐了下去。
巳时后,石福付了醉仙居的帐,然后便将早备好的马车牵了来,石勃闪身进入马车后,立马出城。
时已深秋,正午左右的阳光虽有却已不甚毒辣,马车在京城饶了几绕,最后才终于出城。
马车出城后,便不顾一切的向南唐方向冲去。
可就在马车出城不久,一伙黑衣人突然闪出将马车给拦了下来。
马车骤然停止,黑衣人欺身上前,冷冷道:“出来。”
马车夫眉头微微一凝,车内人则冷笑了一声:“想要我出来,你们还不够资格。”
黑衣人神情微变,顿而愤怒:“好,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杀。”
一声杀,十几名黑衣人突然向马车砍去,马车夫冷哼一声,竟然飞身而起,而就在马车夫飞身而起时,马车内竟然又很快飞出两人来。
黑衣人一愣,心知低估了敌人,不够却并未有任何停留。
厮杀一触即发,马车内的人却似乎不显一点惊慌。
“公子,真没想到,我们在京城饶了那么多圈,竟然没甩掉他们。”
石勃淡淡一笑:“是啊,这些人太难缠了,不过既然他们想找死,那就成全他们吧。”
石勃说的淡然,好像只凭外面的三个人就可以将那十几个黑衣人给全部杀死,而石福却也并无一点惊疑,只嘴角露出丝丝浅笑外加三分得意。
外面厮杀声不断,大概半柱香后,终于停歇,车帘被掀起,一名魁梧男子上前行礼:“公子,敌人已全部被杀,不过石燕受了伤。”
石勃表情淡然,对于外面的尸体没有看一眼,对于石燕受伤的事也没有做何表态,只微微颔首:“出发。”
马车扬长而去,身后秋风且凉。
潘府。
潘惟吉跟李胜男正在品酒,最近潘惟吉的心情不错,先是设计陷害柳味的计谋得逞,再有就是不久前他刚吩咐下去,要人截杀石勃等人,以便给柳味与南唐、吴越两国的商谈增加阻力,当然,潘惟吉有心让几国跟大宋为敌,只是他对南唐、吴越两国的实力也比较清楚,要他们跟大宋开战,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于此,只有暗中破坏了。
李胜男饮下一杯酒后,浅笑道:“我们本来只是要陷害柳味,不料那慕容博竟然回错了意,以为石守信要与他为敌,主人也是恨极了石守信的,为此倒是一举两得之事。”
潘惟吉颔首:“没错,这是无心之得,那石守信是赵匡胤的异姓兄弟,当年黄袍加身他最是起劲,若是能给他找些绊子,也是不错。”
两人这边说着,外面突然传来敲门声,潘惟吉微一凝眉,道:“进来。”
声音落下,屋内已多了名黑衣人,黑衣人见到潘惟吉后连忙行礼,道:“主人,刺杀石勃失手了。”
酒杯砰然落地,李胜男神色微微一凝,潘惟吉眉头微跳,不过最终还是强压愤怒:“怎么回事,派出去的人呢?”
黑衣人似乎也感到了气氛的紧张,可他又不能不作答,只得继续说道:“我们低估了石勃的实力,他手下竟然有几个能手,我们的人……全部都死了。”
“没有一个回来?”
“没有一个!”
酒壶砰的一声碎裂当地,潘惟吉恨恨道:“一个南唐商人,竟然如此可恶,吩咐下去,要神武坊的人不论怎样,一定要截杀了石勃他们,若是不能完成任何,他们也就不用回来了。”
黑衣人神色一紧,但还是连忙拱手道:“属下遵命,只是……只是南唐并非我们的势力范围……”
黑衣人话还没有说完,李胜男突然厉喝道:“主人的话还不够清楚吗?必须在石勃他们离开大宋境内之前截杀于他。”
黑衣人不敢多言,连忙领命出去。
黑衣人离开之后,潘惟吉冷冷道:“可恶。”
李胜男轻叹一声,道:“主人也不必太过愤怒,听闻那石勃乃经商奇才,十岁便帮其父石文南打理生意,以其聪明才智和财力,要弄几个厉害的保镖一点问题没有,是我们事先失算了,不过就算如此,我们却也不是一点胜算没有,如果将这件事情假装成是柳味所为,岂不是更好?”
“柳味所为?那石勃怎么可能认为是柳味要刺杀他?”潘惟吉有些失望,柳味帮忙促成了大宋跟南唐的通商,以后他们就是合作伙伴消息,那石勃就算再笨,也不可能认为柳味要对其下手吧?
李胜男却也不急,道:“若以平常度之,自然很难认为是柳味,可知道石勃身份的能有几人呢?在石勃看来只有柳味和晋王吧,那么刺杀他们的人不是柳味就是晋王,而不管他认为刺客是这两个人中的谁,对我们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若是我们在派人刺杀的时候再露出些行迹出来,石勃就算不相信,也要有所怀疑吧?”
屋内沉默了许久,许久之后,潘惟吉轻声一笑:“照你说的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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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深时,柳味正在郡主府陪如意郡主下棋。
窗外秋风萧瑟,吹打着花窗,偶尔的枯叶随风飘来,像是寂寞无根。
灯花微闪,如意郡主下一步好棋后,露出丝丝浅笑,柳味偷偷看了一眼,竟然觉得心中比蜜还甜。
两人一子一子的下着,可就在这个时候,小玉突然急匆匆跑来,道:“驸马,郡主,开封府一名衙役来报,说开封府又有案子了,要驸马爷赶快去呢。”
柳味微微一愣,这么晚了,竟然发生了案子?
“什么案子!”
“不清楚,只知道是名女尸。”




大宋一品驸马 第58章 凡验妇人
秋夜,风寒。
街头空寂,时而传来阵阵犬吠。
柳味跟着衙役来到开封府的时候,开封府内外都掌着灯,不过比以往则要安静许多,甚至连一个看热闹的百姓都没有一个。
进得府衙,柳味被衙役领到了客厅,客厅幽暗,孤灯随风,晋王和苏另看以及沈探三人在里等候,柳味进去后行礼,道:“王爷,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
晋王神色深沉,道:“有人报案,是女尸,衙役已去查看,我们且等一会吧。”
柳味颔首,只是心中隐隐有丝不安,如此大概半柱香后,衙役抬着尸体领着相关人员进了开封府衙,相关人员有两个,一男一女,皆是四十多岁的中年人。
两名相关人员进得府衙后,立马跪在堂下哭诉起来。
“大人,我女儿死的冤啊,请大人为小女伸冤。”
两人这么一说,众人已是有些明白,原来死者是这两人的女儿,只是具体冤情,大家却是不知。
“且将详情说来。”晋王微微凝眉,问道。
两人哭泣的厉害,话语略显哽咽,可还是将事情说了个明白。
“小老儿名叫郑隐,在京城开了家客栈,家境还算殷实,膝下只这一个女儿,不料今晚竟然惨死闺房,还请大人找出凶手,为我女儿报仇。”
郑隐在堂下说着,柳味却是神色微凝,自古以来破案,最是忌讳破坏案发现场,如今尸体已被带来,不知要破坏多少线索。
正当柳味这样想的时候,沈探随即问道:“怎么回事,你女儿怎会惨死在闺房?”说着,沈探便俯身检查尸体。
郑隐悲呦,道:“小人也是不知,只进去的时候,我女儿便已上吊死了,只是我女儿绝对不会自杀,肯定是有人害死了她。”
郑隐话完,沈探已是起身,道:“令嫒脖间确有勒痕,且双眼闭合,嘴唇青黑,唇开齿露,只怕是真自尽的。”说到这里,沈探微一沉吟,问道:“你女儿今天可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
沈探话音刚落,郑氏突然在朝堂上哭喊起来:“我女儿有吃有喝,且已有好人家许配,怎么可能寻死?我女儿定是被人所杀,还请大人明察。”
郑氏说着,拉了一下郑隐,郑隐也是哭泣嚷嚷,言明他们郑家家境殷实,他们的女儿绝对不可能自杀。
沈探微一凝眉,而后转身向晋王道:“王爷,死者脖间痕迹,确是自缢而亡无疑,而且连一点其他伤痕都是不见,此案已无甚可查,还请王爷定夺。”
晋王看了一眼苏另看,苏另看眉头深锁,眼神微微瞟了一下柳味,晋王颔首,而后望向柳味道:“柳大人对此案怎么看?”
柳味向晋王拱手,然后来到尸体旁仔细检查了一下死者脖颈,这样检查完后,才起身道:“回王爷的话,属下认同沈大人之言,死者确是自缢而亡无疑。”
柳味此言一出,晋王和苏另看以及沈探皆是十分吃惊,以前比试,柳味跟沈探几乎是有不同意见的,可这次他们两人竟然都认为死者是自缢而亡。
而当柳味的话说出之后,郑隐夫妇两人还想再闹,他们是认定女儿是被人所谋杀的,而就在他们准备大闹之前,柳味又突然开口道:“王爷,死者确是自缢而亡,只是以死者的条件,怎么会无缘无故自杀呢?还请大人立案侦查,其中必有隐情。”
沈探听到柳味话后,心理上是想排斥的,可仔细一想,觉得柳味说的也有道理,一个花季少女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就自杀呢?那郑娟虽说是自杀,可也要调查清楚才行,难得两人这次看法一致,所要比的,不过是谁先弄清楚郑娟自杀死因罢了。
此时的郑隐夫妇听完柳味话后,已不再闹,只求府衙能够将其女自杀一事调查清楚。
晋王见此,微微颔首,不过因为天色已晚,一切等明日再做详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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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秋风更显萧瑟,京城百姓听闻昨晚命案之后,纷纷跑来看热闹,当然,最主要的还是想知道柳味和沈探两人的比试。
升堂之后,沈探最先审问。
“郑隐,令嫒如今已经确定是自杀无疑,本官且来问你,你女儿昨日可有反常之处?”
郑隐跪在堂下,脸色颇难看,为他女儿之死,也为沈探和柳味他们非得确定他女儿是自杀。
“回大人话,昨日小女跟丫鬟小红出去闲逛,回来之后脸色不怎么好,可……可这并不能成为她自杀的原因吧?”
沈探微微凝眉:“任何一个线索都有可能成为死者自杀的原因。”说着,沈探将目光投向跪在郑隐身后的丫鬟小红,问道:“昨日你家小姐因何生气?”
小红跪在地上低着头,道:“回大人话,奴婢也是不知,昨天陪小姐在街上逛,可不知为何,小姐突然说不想逛了,然后就有些不乐的回了家。”
小红战战兢兢,沈探双眉微凝,冷哼一声:“哼,你最后将实情全部说出,那郑娟怎么可能在逛街途中突然生气,肯定是有事发生,你若不肯如实作答,就休怪本官大刑侍候。”
小红一听要用大刑,顿时吓的哭泣求饶,可沈探却是一副冰冷神色,一点不为所动。
“讲,还是不讲?”
小红微微扭头看了一眼郑隐,然后连忙说道:“还请大人饶命,小姐这几天心情一直都不怎么好,因为……因为老爷和夫人给小姐找了户人家,可小姐并不喜欢。”
小红此言一出,郑隐顿时怒道:“胡说八道,我女儿怎么会不喜欢?我们给他找的人家可是京城张员外家的公子,张公子才貌双全且多金,我女儿能嫁给他不知道多幸福呢。”
小红被郑隐一通话说的顿时缩了脖子,然后又是低头不语。
柳味在一旁听着,心中不由得一声暗叹。
此时的沈探,则冷哼一声:“郑隐,公堂之上,岂容你如此恐吓证人?你认为那张家公子是良婿,可你女儿是否就这样认为呢?”
沈探说完,郑氏突然嚎啕大哭,一边哭一边捶打郑隐:“你这个杀千刀的,我当时就说那张公子不合适,你却偏偏看上他家财力,如今女儿已是因此自杀,你……你赔我个女儿……”
大堂之上已乱,不过所有人皆已认为郑娟之所以自杀,是因为她不满意自己父亲给找的人家。
而就在晋王觉得是时候判案的时候,柳味突然站出来道:“王爷,属下请求再复查一下尸体。”
晋王微微凝眉,有些不解,道:“柳大人,如今案情已经大白,你也认为死者系自缢而亡,却为何还要复验尸体?”
沈探在旁冷哼一声,似乎是觉得柳味看到自己审明了案子,心中不服,因此才由此一举。
柳味却不在意,道:“死者死因的确已无差错,只不过属下对于死者自杀的情况尚有疑虑,死者若是不满自己父亲给她定的亲事,生气、闹皆说得通,可自杀却是令人不解的,试想,一个女人心无所属,既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想来忍一忍也就嫁过去了吧,可郑娟却自杀了,王爷不觉得这是说不通的吗?”
此言一出,苏另看最先反应过来,道:“柳大人的意思是说,死者心有所属,因此才不堪忍受自己父亲所定下的亲事,这才自杀?”
柳味淡笑:“这还只是在下猜测,不过是与不是,却要验证一番才行。”
众人有些不解,这种事情,如何验证?
“柳大人想如何验证?”
“复验尸体,而且这次需要验死者全尸,包括死者阴处。”
柳味刚说出这话,大堂之上突然传来一声怒吼:“不行,我女儿已经死了,岂能容你这般侮辱?”
郑隐满脸愤怒和悲戚,就连一直哽咽的郑氏此时也跟自己的夫君同仇敌忾起来。堂外百姓,更是嚷嚷的厉害,声言女子的那个地方,怎么能验?
如意郡主站在人群之中,脸色已是微红,小玉更是羞涩,轻声道:“郡主,我们是否回去?”
如意郡主犹豫了一下,摇了摇头。
大堂之上,沈探站在一旁,冷冷道:“柳大人,死者自缢的死因本官已经查出,你又何必多此一举?再者,死者是名女子,你如何能验那种地方?若是传出去,岂不是败坏我们开封府的名声?”
说着,沈探向晋王微一拱手,道:“请王爷定夺。”
晋王此时有些犹豫,如此沉思片刻后,望着柳味道:“柳大人能否给个理由?”
柳味想了想,道:“为官审案,最忌审查不明,不然难免让人蒙冤受屈,属下觉得,凡验妇人,不可羞避,若只因为死者是女子而不验明,岂非有本末倒置之嫌?再者,若心中无邪念,验女子阴处又怎算是对死者侮辱?”
柳味一番话言明大义,晋王听完甚是震撼,道:“柳大人言之有理,即是如此,就请柳大人复验尸体吧。”




大宋一品驸马 第59章 传之天下
晋王话罢,柳味随即命人将郑娟尸体抬到内衙,而后让郑氏和小红皆做见证,除此外又找来了一名稳婆。
稳婆来后,柳味让她将中指指甲剪掉,用棉絮包裹指头,然后将指头深入死者阴处。
稳婆做这事的时候,柳味在旁解释道:“若是阴处有黯血出,死者就是*****如果没有就不是,大家且来做个见证吧。”
柳味刚说完,郑氏和小红二人脸色皆是一变,那郑氏更露出羞愤神色,好像对柳味这样认为她女儿很是生气,她女儿乃清白人家,怎么可能不是********几句言谈后,稳婆已是按照柳味吩咐的做完,众人皆盯着死者阴处看,只见死者的那个地方被稳婆中指插入之后,并未出现黯血。而稳婆刚起身准备禀报,那郑氏突然如同发疯般的哭嚷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女儿向来洁身自好,怎么可能不是清白之身?你们……都是你们,我女儿是不满婚事才自杀的……”
郑氏的反应柳味似乎是早料到的,因为在郑氏嚷嚷开后,柳味只无奈的叹息了一声,那个母亲能忍受自己的女儿早已与人私通呢?传扬出去,他们郑家还如何在京城立足?
一名衙役将郑氏拉走后,柳味向晋王道:“王爷,死者早已非清白之身,属下刚才的推测已经得到证实,死者自杀,并非不满意自己父母给自己找的婚事,而是自己早已心有所属,爱之过切,因此才……”说到这里,柳味突然停了下来,而且眉头紧锁起来。
晋王见此,道:“柳大人,可是有什么不对?”
柳味颔首:“死者若是因为不能跟相爱的人厮守而自杀,那么死者的情人又当是什么反应?两人若爱的过深,要么私奔,要么相继殉情,可这两者皆没有,如此一来,只怕是……”
“是什么?”晋王隐隐间也嗅到一丝悲凉,因为自从郑娟死后,他们便再没有接到任何命案。
“只怕是死者遇人不淑亦或者是一厢情愿!”
说完,柳味将小红叫来,冷冷道:“你是死者的贴身丫鬟,对她的事情必定知之甚祥,死者早非处子身,想必你也定然知道,如若不想受罚,便将你知道的事情说出来。”
柳味说完,一旁的沈探也跟着冷冷道:“如若有半句隐瞒,小心本官大刑侍候。”
小红神色微惊,连忙跪下说道:“我说,奴家把知道的都说了,有一天我家小姐去上香,在寺庙里遇到了一位公子,那位公子相貌英俊,与我家小姐一见钟情,两人迅速私定了终身,为堵奴家的口,在小姐的设计下,连同着把奴家的身子也给要了,可不曾想,那位公子竟然……竟然是个禽兽,把我家小姐和奴家身子玩腻后,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了,恰在这时,老爷和夫人给小姐找了门亲事,小姐怕嫁过去后被那张公子发现自己早非清白之身,近而羞辱郑家,这……这才想起自缢而亡的,小姐死前告知奴家,为了郑家清白,必须说成是不满父母找的亲事,而……而奴家也害怕被人知道被人玩了身子,这也就帮小姐隐瞒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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