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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一品驸马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温七郎
当他们三人意识到柳味还没有开口的时候,赵匡胤望向柳味道:“柳驸马对此事可有看法?”
柳味浅笑,道:“王爷和宰相大人所言皆不错,我们的确应该调查此事,只是臣下觉得要调查出结果来并不容易,刺客胆敢做出刺杀之事,想来早已将所有退路想好,所有臣下觉得我们最应该做的事情,是怎么应付南唐、吴越两国使臣的责问。”
柳味话罢,赵匡胤三人相互望了一眼,而后陷入了沉思。





大宋一品驸马 第74章 捷报
南唐、吴越两国使臣离京城开封越发的近了。
而在这一段时间里,朝廷也已派人暗中调查两国使臣遇袭一事,只是虽有调查,却无结果,事情的确如柳味猜想的那样,刺客并没有留下任何线索。
而就在秋末冬初的一天,潘美那边传来了捷报。
捷报称潘美大军攻克南汉军开建寨后,昭州刺史田行稠、桂州刺史李承圭望风而逃。宋军不战而克昭州和桂州,更在几天前攻克连州、贺州。
捷报传来,举国欢庆,赵匡胤更是欣喜非常,连连在宫中设宴款待群臣。
对于潘美的捷报,晋王则表现的十分冷静,在他看来,虽然潘美攻克了连州和贺州,只是若无法攻破韶州,南汉还是很有实力与之一战的。
当晋王将自己的看法说给苏另看听的时候,苏另看微微颔首:“王爷所言不差,南汉主要兵力在韶州,韶州城城墙坚厚,兵力强盛,最重要的是就算韶州失守,南汉的人还可以弃城撑船出海,他们若是入了海,我们再想抓住他们就难了,而这对我们来说无疑是一巨大隐患。”
听完苏另看的话后,晋王微微颔首:“没错,而且据闻南汉韶州城中驯养着许多大象,是他们的秘密武器,根据探子来报,大象很大,足有一间屋子大小,鼻子更是长的吓人,力大无穷,被踩一脚就休想活命啊。”
两人这样说完,皆是一声轻叹,现在虽看潘美接连获胜,可想要灭掉南汉,并非想象中的那般简单。
柳家酒庄。
柳味在帮秦云运酒,对于潘美的捷报,秦云不悲不喜,她虽是南汉人,可却并不喜欢南汉的国主,在她看来,南汉若是灭亡,对南汉百姓倒是好事。
柳味显得平淡,他早知道潘美会成功,只是虽如此,他的心中却隐隐有一丝不安,若是以前,潘美能成功自然是好事,而且有利于宋朝的统一,可如今潘美视自己为仇人,那就有些不妙了,潘美越是建立了功勋,对自己就越不利。
这担心柳味并没有表露出来,可秦云还是能够感受到。
“为了奴家的事情,让柳驸马得罪了潘美,奴家真是过意不去。”
柳味浅笑:“秦姑娘这样说就不对了,那潘惟德本来要对付的就是本驸马,你不过是被牵连进去了而已。”
“可若非救我,驸马又怎会杀了潘惟德?”
“无妨,杀了他,我们两人不也一点事没有吗?这件事情秦姑娘就不必担心了,就算潘美立了再多的功勋,本驸马也不会怕他。”
时风更寒,秦云望着柳味,浅浅一笑,她向来是相信柳味的,也对柳味充满了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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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冬的京城有些冷,街上已少百姓,可柳味却带人迎着寒风出了城,根据南唐、吴越两国使臣送来的消息,他们会在今天傍晚之前到达宋朝的京城开封。
而此时离潘美送来捷报已过了五日。
五日里,京城的百姓处于欢腾之中,只是欢愉终会过去,而人总要经历各种酸甜苦辣。
风寒,厚衣难挡。
柳味一行人来到城外的时候已是未时,未时,城外已略见昏黄,护城河周围的柳枝早已成了枝条,连半片叶子也是不见。
柳味坐在马车中,外面站着皇上给他配备的仪仗,领头人是名二十多岁的年轻护卫,叫展青,展青英姿勃发,站着寒风中仍旧挺立着身姿,仿佛这能摧毁世间一切的严寒就是难奈他何。
柳味拉开窗帘看了一眼展青,浅笑道:“展护卫,外面风寒,不如坐进来避避风。”
展青微一拱手,道:“多谢驸马,不过属下还是站在外面的好,免得有什么情况发生,刺杀两国使臣的刺客还未找出,只怕他们也会对驸马不利,属下领命时,有保护驸马之责。”
展青说完,随即又迎立风中。
柳味倒没料到展青是这般一个汉子,不由得对其生了好感,不过他虽欣赏展青,却并未再继续请他到车内坐下,因为他不是一个喜欢强迫人的人,而且展青刚才所说也确有道理。
城门处的行人并不是很多,几名门卒站在寒风中不时的搓手跺脚,偶尔对来往行人指手画脚,四周萧瑟,寒风又起。
柳味坐在车中略显无聊,于是眯眼假寐,不过可能是最近太过忙碌的缘故,这一假寐竟然昏昏欲睡起来;车窗外寒风呼啸,柳味不知睡了多久,他只知道睡的正香时突然听得外面有些吵闹,而这一吵闹,他立马醒转过来。
他是个很警惕的人,就算是在熟睡中,他也能立马醒来。
“展护卫,发生了什么事情?”
“回驸马,一名侍卫来报,说前面发现有人打斗,怕是南唐和吴越两国的使臣又遇刺客,属下正要向驸马禀报。”
听得这话,柳味一惊,道:“现在什么时候?”
“申时后!”
柳味微一凝眉,申时后已是傍晚,那南唐和吴越两国的使臣也该到了。那遇刺的只怕真是南唐和吴越两国使臣。
念及此,柳味从马车中一跃而下,道:“前去救援!”
一声令下,展青立马带人向厮斗发生的地方奔去,柳味在后面紧跟,眉头紧锁,心中直有一很不好的预感。
厮杀的地方在一处枯林,枯林处已有数人被杀,南唐和吴越两国使臣的护卫正在奋力拼杀,几十名黑衣人则视死如归,仿佛不杀尽南唐和吴越两国使臣誓不罢休。
展青带人赶来之后,立马高呼:“杀!”
喊完,展青身先士卒,一柄弯刀劈头便解决了一名黑衣人,柳味在后面看着,倒没料到展青武艺竟然这般不错。
宋朝人马一到,刺客立马处于下风,柳味举目去望,但见南唐和吴越两国的六辆马车皆被侍卫护着,而里面的人则显得很是冷静,竟然一个没有外出探望的。
而南唐、吴越两国人马中,南唐有一将士最是拼杀的厉害,而吴越则是一名身份看起来很尊贵的男子在肆意拼杀,柳味对南唐和吴越两国的使臣多有了解,知道南唐的那名将士叫沙万金,是南唐的一员猛将,只是吴越国的尊贵男子并不了解。
这样想的时候,刺客已是快被斩杀殆尽,柳味微一凝眉,立马高喊:“留活口。”
柳味话出,展青下手立马有了轻重,只不过南唐和吴越两国的人却仍旧拼杀,仿佛要将这一路上所有的怨气全部撒在这些刺客身上。
半柱香后,战局已定,在展青的周旋下,大宋侍卫终于抓住了两名刺客,只可惜刚要开口询问,他们便服毒自尽,而毒在牙囊之上。
很明显,这些刺客是死士,而既然是死士,便不再畏死,甚至他们身上不会留下任何一点线索,柳味心头一沉,到底是怎样的人,能够调动这么多死士来行刺?
这般想的时候,南唐和吴越两国的车帘终于掀开,南唐的马车中走出一老二青年,吴越国的马车却只走出两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两名中年男子下了马车,先跟那名厮杀的最厉害的男子回合后,才向柳味走来。
而直到这个时候,柳味才发现那名厮杀最凶的人,竟然是吴越的东越王钱唯开。
柳味有些震惊,他没料到吴越国竟然有这样一员悍将,而且身份如此尊贵。
突然间,柳味发现自己对吴越国一直都是有偏见的,他本以为吴越国主对大宋想来唯命是从,吴越国的人也必定是唯唯诺诺之辈,可如今看到东越王后,他觉得自己一直以来都是错的,一个国家能够生存下来,必定是有其过人之处的。
在这些人向柳味走来的时候,柳味也向他们走去,并且边走边说:“鸿胪寺少卿柳味,特来迎接南唐、吴越两国使臣。”
韩熙载露着浅笑,仿佛刚才的厮杀就跟没发生似的。
“原来是才名远播的柳驸马,失敬失敬。”
韩熙载这样说的时候,张洎却露出一丝鄙夷神色,好像是为韩熙载的话感到羞耻,亦或者是他根本就没有将柳味放在眼里。
而这边的东越王钱唯开则一脸冷峻,道:“柳大人,我等前来大宋洽谈通商之事,可却几次被刺客袭击,贵国怕要给个解释才行吧?”
柳味淡然一笑:“东越王所言不错,两国使臣在大宋境内遇袭,我大宋有推卸不了的责任,只不过还请两国使臣相信我大宋绝无阻扰两国使臣前来之意,不然也不好发出邀请了不是?”说到这里,柳味忽而一笑,道:“当今时局混乱,有不少人是看不得我们三国相互之间通商的,两国使臣皆是聪明人,应该不会做出让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吧?当然,若是让其他人渔翁得利了,对我们三国也是不好的。”
柳味见到两国使臣后,谈笑浅浅,寥寥数语便让两国使臣意识到了一件事情,而当他们意识到这件事情后,不由得皆是一愣,一惊。




大宋一品驸马 第75章 外使来朝
柳味说完,南唐和吴越两国使臣皆是一愣,而且他们很快明白柳味话中意思,时大宋正与南汉打仗,且南汉节节败退,如果南汉想挽救危机,会不会激化他们南唐、吴越两国与宋朝的关系,进而让大宋分心呢?
当南唐和吴越两国意识到这点后,南唐使臣韩熙载连连笑道:“柳大人所言甚是,老夫至始至终都未曾怀疑过宋朝会暗害我们,定是那南汉的贼人从中作梗。”
韩熙载与人说话总是一脸笑意,他虽年纪很大,可却自以为风流潇洒,说话时喜欢挑眉,而每当他说话的时候,张洎便会投来鄙夷的神色。
韩熙载说完,吴越的使臣周青连忙笑道:“既然是南汉人从中作梗,我等皆不可上当,只不过不管怎样,柳驸马总要给我们南唐和吴越两国一个交代才行吧。”
周青说的淡然,他刚说完,东越王钱唯开便微微颔首表示赞同,柳味与南唐、吴越两国使臣一个照面,便知这些人皆不简单,不过他也不急,在韩熙载和周青两人说完后,他才浅笑道:“这个自然,我大宋定会对两国使臣一个交代的,只不过请两国使臣以大局为重,切勿着了别人的道才好。”
柳味与两国使臣见面后只说了两句话,而两句话罢,南唐和吴越两国的使臣已是震撼,他们虽早得知大宋柳味才情不俗,且是个有本事的人,可没见到之前,皆认为传言有虚,那柳味再有本事也不过是个二十多岁的少年,他们皆是没有将其放在眼里的。
可如今一见,才知传言不虚,从见面开始,南唐和吴越两国使臣无论语气如何,皆有问责之意,可柳味却应付自如,而且短短两句话,更是让他们觉得有道理至极,以至于想再拿此事问责都有些不能。
两国使臣相互望了一眼,而后韩熙载道:“柳大人放心便是,我等是来商讨双方通商一事的,自不会抓住此事不放,以至于让外人得利。”
东越王钱唯开见南唐使臣韩熙载都表了态,自己也不好再沉默,道:“没错,韩大人说的极有道理,不过我们进的开封城后,我们的安危还请柳大人能够放在心上。”
“这个自然,既然两国使臣皆无异议,我们且进城吧。”
城外风寒,两国使臣皆是有些难耐,相互望过一眼后,相继说道:“请!”
时天色已晚,柳味并没有让两国使臣进宫面见圣上,而是先领他们去了京城鸿胪寺给准备的驿馆,领他们在驿馆住下后,柳味将展青找来,吩咐他守在驿馆外,担任两国使团的保护工作,当然,也有监视的职责,如今三国虽说要通商,可毕竟有敌对的可能,为此避免两国使团做出什么小动作也是在所难免的。
展青颔首领命,柳味这才离去。
却说南唐使臣被安置好后,张洎便去见了韩熙载,他进韩熙载房间的时候,韩熙载正在饮酒,是柳味派人送来的葡萄酒。
韩熙载平日为人最是不拘小节,而且自认风流,见到张洎后,连连笑道:“张大人,来,尝尝柳味送来的葡萄美酒,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啊,饮此酒老夫觉得当击鼓以贺。”
张洎微一凝眉,在韩熙载对面坐下,道:“韩老大人,我们如今危机重重,您却还有心喝酒?莫若应了后面那句古来征战几人回才好。”
韩熙载微微一愣,而后立马笑道:“张大人太过危言耸听,如今我们住进了驿馆之中,除了我们南唐侍卫外还有宋朝侍卫,安全已是无忧。”
张洎见韩熙载并未明白自己意思,顿时压低声音道:“韩大人,宋朝皇帝狼子野心,大有吞并四海之意,我等前来本就处处危机,您怎么这般不以为意?”说到这里,张洎语调微沉,道:“今日韩大人对那柳味也太客气了些,这难免有失我南唐尊仪。我们南唐比吴越要强大许多,可您今日表现,竟然还不如那吴越使臣。”
张洎话未说完,韩熙载眉头已是皱起,待他说完,韩熙载却突然将眉给松开了,仿佛根本就没有因为张洎的话而有任何不快。
“张大人所说并非不无道理,只不过张大人认为老夫惧怕就不对了,我们与大宋通商,到时少不得一些条款争夺,此时示弱,方可让对方有所疏忽啊,刺客的事情你我都清楚,跟宋朝是没关系的,让吴越国的人在这件事情上闹就行了,我们最为重要的,还是在通商的利益上,张大人,你说是不是?”
韩熙载说完,自顾倒一杯酒一饮而下:“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可惜老夫老了,身子骨也不行,就算向往战场杀敌,也是不行咯!”
张洎望着韩熙载,突然间觉得自己对他一点都不熟悉,韩熙载在南唐一向都不怎么高调,待人和蔼,正因为此,自顾吟诗作词不想与大宋发生矛盾的国主李煜才派了他来,可让张洎没想到的是,这位看起来随和的人,竟然也有着这般城府。
风寒,窗棂微动。
东越王钱唯开与周青在屋内端坐,周青双眉微沉,道:“王爷,这柳味小小年纪便如此镇定,只怕不是好对付的。”
东越王钱唯开颔首:“大宋朝廷人才济济,那柳味若没有真本事,赵匡胤又岂会让他负责此事?不过好在我们与大宋之间隔有南唐,就算真要通商,与我们吴越的影响也是间接的,因此在商讨通商问题的时候,我们倒可以将南唐推在前面。”
周青点点头:“王爷所言不错,不过我们此时身在大宋,一切还是小心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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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风更寒了些,驿馆却灯火通明。
走廊亭台处,有两人正在对酌,一杯复一杯后,一人笑道:“王老板经商有道,在吴越是首富,晚辈早已心生仰慕,只是因所处位置不同,一直不曾会晤,今日相逢,大有相见恨晚之感。”
说话之人正是王勃,而他对面所坐之人,正是吴越商使王贵,王贵是一精瘦商人,留有两撇胡须,很怪异,此时听到石勃话后,连连浅笑道:“石二公子说这话就有些太客气了,谁人不知石二公子才是经商奇才?”
说着,王贵一杯酒饮尽,而后啧啧舌:“这柳家酒庄的烈风酒果真非同一般,小小一杯竟然有如此劲道。”
石勃听到王贵这样说,才突然意识到王贵已是喝下半升的烈风酒,不由得露出惊讶神色,他们两人对饮,石勃最喜昙香酒,为此喝的是昙香酒,可王贵却是烈风酒,两人喝的差不多,可此时王贵竟然毫无醉意。
“王老板果真海量,这烈风酒很多人喝上一碗已是难当,王老板喝下半升竟然毫无醉意,晚辈佩服。”
王贵浅笑:“让石二公子见笑了,其实在下一直都对酒很是痴迷,善饮也喜饮。”说到这里,王贵忽而抬头,道:“想来石二公子请在下来,不是只饮酒这么简单吧?”
石勃颔首笑道:“自然不只喝酒这么简单,其实晚辈请王老板来是想听听王老板的意见,南唐、吴越两国要与大宋通商的意见。”
说着,石勃浅笑,一杯昙香酒下肚。
而这边王贵略一沉思,道:“南唐、吴越与大宋通商的事情只怕势在必行,实难是我等商人所能决定的,我们前来不过是应个景而已,这点石二公子应该比在下更为清楚吧?而石二公子邀在下前来,只怕也并非是想听在下意见,而是想有所警示才对吧?”
说完,王贵便盯着石勃看,石勃微惊,虽然他早料到王贵能成为吴越首富必定有其过人之处,只是却不料王贵比他自己看的还透彻,不仅看待通商的事情上透彻,看自己也是这般的透彻。
石勃含笑不语,而王贵饮下最后一杯烈风酒后便也起身离去,两人要谈的事情已经谈完,那么也就实在没有再继续坐下去的必要了。
却说王贵进得自己卧室后,他的小厮王才已在旁边等着。
“老爷,那石勃请进去,莫不是有什么阴谋?”
王贵虽喝了半升烈风酒,可此时却清醒的很,在屋内坐下后,笑道:“阴谋倒没有,他不过是害怕我们坏他事罢了。”
“坏他的事?”
“商人重利,可也有爱国的,他担心我是爱国的人而挡了他的财路,不过他想多了,能跟大宋通商,是我们王家求之不得的事情。”说到这里,王贵忽而停了下来,略一沉思后,才道:“这事既然我们跟石勃的目的想同,此行便少了些阻力,不过我们却也不可大意,一枝梅的人可到了?”
“回老爷话,一枝梅的人都已经到了,就在驿馆四周隐藏着呢,有他们在,老爷的安危不是问题。”
“在这驿馆之中,我倒不担心自己安危,你想办法通知他们,要他们时刻注意驿馆中人的一举一动。”




大宋一品驸马 第76章 一场阴谋
夜深,风寒。
京城开封某处,一灯如豆。
屋内坐有两人,一人身材修长,且魁梧至极,另外一人则显得精瘦。
精瘦之人双眉微垂,道:“耶律太师,这次刺杀南唐、吴越两国使臣失败,以后只怕再无机会了。”
身材修长的男子倒显得比较镇定,一只手轻轻转着酒杯,道:“富尧大人,虽然我们大辽刺杀事情失败了,但并不代表我们不会再有机会,我耶律齐来的时候可是在皇上面前立了军令状的,不阻止南唐、吴越两国与大宋的通商,誓不罢休。”
富尧听得耶律齐这样说,忍不住叹息了一声,辽国这些年来政局动荡,去年二月份辽穆宗更是被侍人所杀,耶律贤被推举为帝,可一切都极其不稳定,辽国这些年来一直都是没有精力对付宋朝的,只不过当宋朝向吴越、南唐两国提出通商后,辽国皇帝耶律贤觉得时势有些危机,若宋朝真与南唐、吴越通了商,那离宋朝灭掉南唐、吴越也就不远了。
而南唐、吴越若灭,大宋必将目标投向北汉和他们辽国,为此,耶律贤才要人前来大宋阻止宋朝和南唐、吴越两国的通商。
而就在他们来到大宋京城之后,却得知大宋与南汉打仗连克数舟,如此一来,大宋灭南汉指日可待,这更让他们感到阵阵危机感,也因此,他们才在南唐、吴越两国使臣进入京城之前动手。
只是让他们没有料到的是,南唐和吴越两国的使臣虽然带兵不多,却个个精良,他们虽奋力拼杀,却连使臣的边都沾不到,后来更被柳味带来的人给全部剿灭。
富尧一声叹息,耶律齐手中的酒杯砰然而碎,道:“既然从南唐和吴越两国使臣方面无法下手,我们不妨从大宋这边下手。”
“大宋这边?”富尧听得这句话,脸上露出稍许不解,可很快又淡然一笑:“太师所言不错,如今所有人必定都认为我们将目标盯在了南唐和吴越两国的使臣上,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我们会突然对付宋朝的人,若是我们杀了柳味,那么宋朝跟南唐、吴越两国的通商是不是还能够再继续下去呢?”
“不错,不过若只杀了柳味还难以阻止这件事情,若将柳味的被杀嫁祸给南唐亦或者吴越,那么阻止他们的通商才能算是釜底抽薪。”
耶律齐和富尧两人一言一语说完,屋内的灯光已是弱了不少,而窗外寒风正紧,耶律齐推窗远眺,忽而想起了辽国的风,辽国的风比中原的要强烈,而此时的辽国,是不是已下了雪呢?
应该是白雪飘飞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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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唐、吴越两国使臣在京城外遭遇袭击的事情很快传到了宫中,赵匡胤听完后很是震惊,而且也很愤怒,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刺客竟然如此猖狂,在京城外就敢刺杀使臣。
消息传来,赵匡胤立马将枢密院使赵廷美给宣了来,枢密院掌管兵马,与宰相分庭抗礼,赵廷美身为枢密院使,在朝中也是极其有地位的。
他进得皇宫,见到赵匡胤后,立马行礼道:“皇兄宣臣弟所为何事?”
赵匡胤深锁眉头,将南唐和吴越两国使臣被刺一事说了一遍,赵廷美三十多岁,身材微胖,听到赵匡胤话后,顿时来了脾气:“刺客好生猖狂,皇兄,应该立马调集兵马搜查京城,一定要将那些刺客给找出来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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