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一品驸马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温七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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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更暖更柔的时候,朝廷终于放榜了。
榜单一出,自然是几家欢喜几家愁。
放榜那天一早,张齐贤便穿戴整齐去看榜,他将自己的文章给柳味看过,柳味说他的文章有状元之才,而他对自己对柳味都极其有信心,因此他今天去就是要接受众人膜拜和羡慕的,当然,若是有人嫉妒恨他,他也照样接受,一个人若是能被人嫉妒被人恨,那就说明他离成功不远了,亦或者是已经成功了。
放榜的地方在京城最繁华的地方,那个地方也很开阔,张齐贤去的时候那里已是挤满了人,前面的人议论纷纷,后面的人拼命的往前面挤。
张齐贤在人群中挤了半柱香的时间才终于挤到跟前,榜单并不大,上面的名字也不多,只有一二十人,张齐贤信心满满,因此先只大致扫了一眼,一眼后发现没有自己最为熟悉的名字,不由得心里慌了神,认为自己看错了,于是便从第一名一个一个的看。
第一名是吕蒙正,他因为与柳味结识与那吕蒙正也有过几面之缘,很是佩服吕蒙正的学识,因此吕蒙正是状元他并无异议,然后他便往下面看,下面写着十几个名字,可是他从头看到尾,也没有自己的名字,连最后一名都不是。
一时间,张齐贤突然懵了。
他感觉自己仿佛是没了魂的,他不知自己身在何方,更听不到周围的噪杂,他甚至连自己怎么离开的都不知道。
他一个人漫无目的的在街上走着,他消瘦的身子佝偻着,他的眼神是呆滞的。
苦读多年,他把前程和一切都押在了这次科举考试上,可是他却名落孙山了,他不明白,怎么会这样的?
张齐贤在街上走着走着,就走到了之前被人侮辱的同福客栈门前,同福客栈里住着不少考生,如今有一个考生进士及第,正在打赏报喜的衙役,那考生喜笑眉开,打赏完衙役后又去请客栈里的其他人吃酒,客栈小厮伙计对他更是巴结。
张齐贤与那名考生形成了鲜明对比,他突然觉得生无可恋,可不知为何,他却又没有之前在这里受辱时的厌世,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跟柳味待的太久的缘故。
跟柳味在一起,他学到了不少东西,但更重要的是,柳味让他觉得活着是一件有意义的事情。
站在同福客栈前,张齐贤突然笑了笑,他不明白自己怎么突然就想开了,是觉得生活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糟吗?还是他不肯承认自己的落寞?
不管是因为那个原因,他准备回去了,回柳家酒庄,收拾一下,然后回老家,也许三年之后他还会再来参加科举,也许这一辈子他都不会再踏足京城。
也许奋发图强,也许意兴阑珊。
可就在张齐贤准备离开的时候,同福客栈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哟,那不是在我们店里吃白食的张大才子吗?怎么看起来这么落魄?”
是那个可恶的店小二。
张齐贤背对客栈,他真想转身痛骂那个店小二,可他却在忍。
“原来他便是你们时常提起的张兄啊,听你们说他比本公子还有才,可本公子却并没有在榜单上看到他的名字啊!”
“周仁周大公子,您是新科进士,那厮那能跟您比啊……”
店小二的话不停的传来,张齐贤听得清楚,那都是讥讽之言,甚至连那个新科进士周仁也满是嘲笑,可张齐贤却突然将绷紧的身子放了下来,然后踏步离开了同福客栈前。
世人讥讽他,这让他心里很难受,可也让他燃起了熊熊斗志,今年落榜又如何,三年后他还要再来京城参加科举,他要让曾经讥讽嘲笑他的人都付出代价。
却说张齐贤在被人讥讽嘲笑的时候,柳味在如意郡主府已是得知了今年进士及第的名单,将名单仔细看完后,他有些吃惊,吕蒙正、李沆、吴生他们都是进士及第了的,可却独独没有张齐贤,他不认为张齐贤的学识比吕蒙正、李沆他们差,可那张齐贤怎么就落榜了呢?
想到落榜,柳味突然有一种说不出的压抑感,那张齐贤落榜之后,该是怎样落寞?难道天将降大任与斯人,就一定要饿其体肤,劳其筋骨,空乏其身吗?
命途多舛。
柳味突然想起了命途多舛这个词,而当他想到这个词后,便向如意郡主辞别,他准备去找张齐贤,像张齐贤这样的大才,他必须挽救。
而且他觉得这件事情是奇怪的。
大宋一品驸马 上架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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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一品驸马 第118章 针对(求首订求月票)
在这个世上,如果你能够救一个人,那为什么不救呢?
一个人活在世上,总要有些事情去做是不因为理由的,只因为自己的心,只因为自己觉得应该做。
柳味不是一个高尚无私的圣人,他以前做很多事情也都考虑对自己的利益,比如说帮吴生,比如说帮晋王,可在张齐贤这件事情上,柳味并不为自己的利益。
在他看来,救下张齐贤就能够为大宋留住一个人才,而这一个人才兴许能让大宋百姓过上安稳的日子。像这样的事情,他若能够做,干嘛不做?
柳味也曾想过收拢张齐贤,让他以后在朝堂中帮自己,可现在的他却没有这样的功利心。
柳味不知道张齐贤看完榜后会去什么地方,所以他先去了柳家酒庄,他觉得从酒庄的伙计那里应该能听到一些与张齐贤有关的线索。
他来到柳家酒庄,正要问人,张齐贤便从自己的屋内走了出来,并且挎着一个包袱,两人要相对望,不由得愣了一下。
“你做什么?”柳味有些生气,他拿张齐贤当朋友,可如今张齐贤却有要走的意思。
“这几个月多谢柳驸马关照,如今已是放榜,在下名落孙山,也是时候回家再继续攻读了。”说到这里,张齐贤愣了一下:“我本是准备去向驸马辞别的。”
听得张齐贤这话,柳味心头一喜,张齐贤并没有自暴自弃,也没有自己想象中的落寞。
“你准备三年后再考?”
“没错,我是个书生,除了科举为官,其他的做不来。”张齐贤很清楚自己的本事,不做官他可以做的事情很多,可他依旧参加科举,不过因为心有不甘罢了。
柳味也知道张齐贤是怎么想的,因此他并没有反驳,只浅笑道:“一个人有大志又能够不放弃自己的初衷,他便已经成功了一半,张兄能这样想,在下很欣慰,不过要攻读,你又何须非得回去,在京城不也一样?柳家酒庄是永远为你敞开的。”
柳味了解张齐贤,他如果回去,可能要受家乡人的讥讽,有人说未老莫还乡,其实落榜最好也莫要还乡,像张齐贤这样的人,若被家乡人讥讽,他必定更加发奋,可吃住怎么办呢,一个被人讥讽的人,会有人给他个生计吗?
柳味不认为这个世上肯录用这样的人会很多。
可在京城就不一样了,有他柳味在,绝对亏待不了张齐贤。
张齐贤明白柳味心意,因此很感动,可他还是浅浅一笑:“回去吧,不管怎样,我总要回家乡的。”
柳味微微凝眉,他有些犹豫,他来是想挽救张齐贤的,因为他害怕张齐贤受不了打击而做出傻事,可如今的他好像想通了,既然想通了,回家乡亦或者留在京城又有什么分别呢?
可柳味觉得是有分别的。
“你要走可以,不过你必须回答我几个问题。”
张齐贤愣了一下:“柳驸马对我有大恩,别说几个问题,就是上刀山下油锅,我也在所不辞。”
柳味笑了笑:“不需要张兄上刀山下油锅,我只是想问你,你对自己的文章可有信心?”
“自然是有信心的。”
“张兄的文章我也看过,我对张兄也是有信心的,吕蒙正的文章我也有看过,张兄的文章与之不相上下,为何吕蒙正能够被点为状元,可张兄却落榜了呢?”
“这……”
张齐贤自从看完榜单之后就只顾落寞羞愤了,他以为自己落榜是因为自己的文章不够好,其他的并没有多想,可如今柳味这么一说,却让他也生出一丝疑惑来。
“柳驸马,您的意思是说其中另有隐情?”
柳味颔首:“张兄才情不俗,落榜实在是出人意料的,我想张兄留下,等我查明真相。”
“这……”张齐贤是个聪明人,科举考试的事情是很严肃的事情,他不认为柳味有调查的权力,如此一来,柳味帮自己调查此事,无疑是要被人为难的。
正当两人这样相望犹豫的时候,柳全急匆匆跑来:“少爷,赵承煦公子求见。”
柳味微微一愣,他在进士及第的榜单上也没有看到赵承煦的名字,不过因为他对赵承煦一向不怎么看好,因此也没有怎么在意,只是这个时候,赵承煦来找自己做什么?难不成因为落榜要找自己去买醉?
想到这里,柳味笑了笑,也许两个落榜的人在一起聊聊,能彼此释怀也不一定。
“请赵公子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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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承煦进来的时候脸上并不见悲伤,他家世不错,对未来也有希望,就算科举落榜,他还有其他出路,他的命比张齐贤要好,因此他是没有必要悲伤的。
当柳味看到赵承煦神色平常走进来的时候,立马发现了异样,道:“赵兄,你好像并不悲伤?”
被柳味这么一问,赵承煦愣了一下,不过很快又明白过来:“柳驸马是想说在下落榜了,可为何不悲伤吧?”
柳味颔首,然后望向赵承煦,眼神中满是询问的意思。
“我在昨天已是知道自己落榜了。”
“昨天已经知道了?”
柳味一惊,他不认为赵承煦会因为自己是宰相的公子而提前知道自己有没有进士及第。
赵承煦却很认真的点点头:“是啊,我昨天被叫进了皇宫,然后就知道了,不仅如此,我还知道柳驸马要升官,还知道……”说到这里,赵承煦才望向张齐贤,然后语调略悲的说:“还知道张齐贤也落榜了。”
赵承煦的这话让柳味和张齐贤两人很是震撼,他们正想知道张齐贤落榜的缘由,然后赵承煦便来了。
不过赵承煦好像并没有意识到柳味和张齐贤两人的震撼,他继续说道:“今年策论的题目是御将,柳驸马可有印象?”
柳味一愣,不过很快便反应过来:“没错,我好像在一个月前给你写过篇范文……”说到这里,柳味忽而凝眉,联想到赵承煦刚才的话,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你……该不会把我给你写的范文给当成自己的写到卷子上了吧?”
赵承煦有些无奈的耸耸肩:“大致差不多吧,因为这个,昨天我跟父亲才被叫到皇宫的,皇上对柳驸马的文章很是欣赏,你说你是不是要升官了?”
柳味苦笑了一下,他怎么也没有料到,自己的一篇范文竟然害得赵承煦落榜了,不过他并没有惋惜,那赵承煦要是聪明,就应该自己写一篇来。
而当柳味想到这些的时候,眉头忽凝,道:“你昨天进了宫,知道自己落榜,也知道张兄落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齐贤在一旁一直想插嘴,如今柳味问出,他连连点头询问。
赵承煦看了一眼张齐贤,不知道该不该说,可刚才他已说自己知道,如果不是就有些不妥,犹豫片刻,他便将昨天在皇宫里的事情说了一遍。
说完,张齐贤突然冷哼一声:“卢多逊,我与你无怨无仇,因何害我?”
柳味心头一沉,他知道卢多逊跟张齐贤没有仇,可那卢多逊是慕容博的人,那也就是跟他柳味有仇了,也就是说,因为他柳味,让两个本应该进士及第的朋友,都落榜了。
一时间,柳味有一种深深的自责。
“我那里有吃白食?分明是那些客栈里的人想侮辱我这个穷书生。”
人穷被人欺。
赵承煦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于是安慰道:“张……张兄,你也不要气馁,大丈夫能屈能伸,没有什么坎过不去,你看我不也活的好好的?”
张齐贤看看了一眼赵承煦,他想说你过的好那是因为你家世好,你根本不必为前程操心,可张齐贤并没有说,他不是一个会因为自己的愤怒而撒气在朋友身上的人,更何况他很清楚赵承煦那话是为了安慰自己。
气氛一下子有些压抑凝重,柳味凝着双眉,他不希望看到自己的朋友因为自己而遭受这样的惨事,他本不想对慕容博动手,可如今慕容博的人这样对他的朋友,这让他忍无可忍,他要报复。
对于慕容博,柳味一向都是能忍则忍,尽量与其少冲突的,毕竟两人的仇怨也不大,可他没有料到慕容博竟然抓住自己不放了,可他抓住自己不放就不放呗,他能忍,可他不能忍受慕容博对自己的朋友下手。
绝对不能,不然慕容博从这方面尝到甜头后,说不定会对自己的家人也动手,柳味眉头一凝,心想,慕容博,这是你逼我的。
“张兄,既然已知事情原委,便不难有解救的办法。”
听到柳味说出这么一句话,赵承煦和张齐贤两人皆是一惊,科举考试何等神圣,已然放榜,那里还有解救的办法?可不知为何,他们对柳味又有一种说不出的信任,觉得柳味既然说得出,就一定能做得到。
“柳驸马能解决。”
“自然能解决,不过在此之前,两位必须听我安排,不动声色。”
大宋一品驸马 第119章 游春
潘府。
来潘府报喜的衙役得了不少赏钱,因此在离开的时候嘴比抹了蜜还甜,一口一个潘公子叫得人心里舒坦极了。
报喜的衙役离开后,李胜男向潘惟吉道:“还是公子明智,文章一般,不招人忌惮还能进士及第。”
潘惟吉笑了笑:“要在朝堂上生存下来,太过锋芒毕露了不好,太窝囊了也不行,锋芒毕露招人忌惮,窝囊了招人欺辱,只有这般不争不显,方见功力。”
李胜男听完颔首:“公子所言极是。”
李胜男说着的时候,潘惟吉看了一眼进士及第的榜单,发现吕蒙正、李沆这些名气早有又有意被晋王拉拢的人皆进士及第后,露出了一丝浅笑。
“公子因何发笑?”
潘惟吉指了指榜单上的几人:“这些都是晋王有意扶持的,如今皆进士及第,想来晋王跟皇上之间已是慢慢拉开了战局,只要他们兄弟两人斗起来,对我们来说便是有利的。”
听得这话,李胜男微微一愣,这些情况她也是知道的,不过她只觉得晋王靠此春试在朝中势力又大了些,可却没有想到晋王有可能跟皇上争斗,如今潘惟吉一说,她立马恍悟。晋王若没有争夺皇位的心思,他又何须通过科举来增加自己的势力?
而当今圣上也并非笨人,当他明白晋王的这点用心后,还会与之相安无事吗?
权力之争,向来都是阴暗和需要流血牺牲的,亲情在这方面,显得渺小和微不足道。
“还是公子看的透彻、长远,而我们则只需作壁上观,让他们鹬蚌相争就行了!”说到这里,李胜男又是微微一笑:“根据我们在宫里探子传出来的消息,那寄居在柳味柳家酒庄的张齐贤落榜了,而原因则是因为卢多逊说了一句话,而他这句话让皇上觉得张齐贤入了朝堂有损朝廷脸面。”
潘惟吉哦了一声,他对那张齐贤还是有点印象的,不知为何,一提到张齐贤,他就会想到那双吓人的眼睛,他潘惟吉年纪虽大,可真正被吓到的东西还不多,可他就是怕张齐贤那双眼睛。
张齐贤的那双眼睛里有什么呢?
当时他看到的是绝望,绝望的眼神,他觉得很熟悉,在什么地方见到?可他又实在想不清到底在那个地方见到了,他只觉得那个眼神好久远,可又那般的近,近的仿佛他一闭上眼睛就能够想到。
“卢多逊是慕容博的人,他得知张齐贤是柳味的人,这才说出了那话以此来对付柳味,对公子来说,今天可谓是三喜临门的。”
潘惟吉笑了笑,晋王和皇上的关系渐渐不融洽,慕容博和柳味又斗起来了,他进士及第,这不就是三喜临门吗?
不过潘惟吉一笑之后,神色冷冷道:“对我来说确是三喜临门,不过敌人也没有什么损失,我们不可大意,派我们的人将这些人都盯紧些,一有情况,立马来报。”
“公子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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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封府。
吕蒙正和李沆二人来开封府拜谢晋王,他们进士及第,虽说晋王并没有出多大的力,不过晋王对他们二人极其看重却是真的,如今他们已是有资格做官,那么以后少不得晋王的扶持,他们虽不怎么懂官场规矩,可最起码的却是知道。
晋王对二人能够进士及第很高兴,对于吕蒙正成为状元也很欣慰,但让他最开心的却还是吕蒙正和李沆二人在进士及第后还知道来看他。
他们这些新科进士来看晋王,也就意味着这些人在以后的政治生涯当中,有可能成为他晋王的人。
大家在开封府坐下后,晋王笑道:“吕蒙正的文章本王看了,确实写的不错,治国御将,可称大才。”
“晋王过誉,臣下不过纸上谈兵罢了,以后还要王爷多多提携。”
晋王颔首,而后转向李沆:“李沆虽不是状元,但你的文章本王也看了,在众多进士中也算是佼佼者,以后且要多多努力,报效朝廷啊!”
“请王爷放心,我等定为国为民,鞠躬尽瘁。”
“好,好!”
吕蒙正和李沆两人在开封府拜谢过晋王之后,便相继离开,毕竟开封府很忙,他们不宜久留,再者他们刚进士及第便与晋王走的过近,容易引起别人的忌惮和怀疑。
而他们两人离开之后,苏另看才浅浅一笑:“这两人学识不错,若能被王爷所用,定能助王爷成大事。”
晋王颔首:“苏先生说的不错,那以先生来看,本王应该给他们二人在朝中谋取个什么职位好呢?”
苏另看笑着摇了摇头:“王爷最好什么都不要做,他们既然已是进士,朝廷自然会为他们安排,王爷只静静看着就行。”
“这是为何?”晋王一时不明白苏另看话中意思,既然要笼络他们,不为他们在朝中安排职位怎么能行,朝廷安排的跟他晋王有什么关系?
“王爷,现如今圣上对您已有猜疑之心,您又怎能与这些新科进士走的太近,若是您替他们要官,少不得要被圣上怀疑您准备培植自己的势力,如此一来,反而容易受到圣上打压,而吕蒙正等人也极其因为这个原因而难施展抱负,王爷只要不动,他们自然在朝中有事做,而以他们今天的情况来看,对王爷是很依赖的。”
听得苏另看的分析,晋王已是明白过来,道:“还是苏先生看的透彻,既然如此本王不替他们求官便是。”说到这里,晋王忽而凝眉:“听宫里人说,放榜之前有一叫张齐贤的考生文章写的不错,可却被皇上从进士名额中剔除了?”
苏另看颔首:“此事属下已从宋琪宋大人那里了解到了,那张齐贤刚进京城的时候十分落魄,曾在同福客栈前闹过事,此事一直被京城人所不耻,圣上觉得将这样的人招进朝廷有些不妥,因此便剔除了他的进士名额。”
晋王听完,叹息一声:“谁还没个落魄的时候,圣上以此来选拔官员,反而落了下乘。”
苏另看笑了笑:“王爷能有这样的想法,实在是百姓之福,天下学子之福,不过圣上既然已经将其剔除进士名额,且如今已放榜,想来无论是谁,皆是回天乏术了,而王爷也不必太过担心,属下得知此事后已是专门打听过那个张齐贤,如今他在柳家酒庄当账房,那柳味亏待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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