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木匠皇帝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獨坐池塘
可是看到魏忠贤的目光时,王档头却是一愣,那就像是自己见到美人时候的目光。就像太监见到金银的目光,眼中透露出的是赤裸裸的占有欲。王档头顿时觉得不寒而栗,这些太监果然没有一个正常的。
“那个党寒呢?这次来的这个人不是他吗?”许久魏忠贤才缓缓地回过神来,看了一眼王档头,如无其事的问道。
“这个党寒的来历也不明,似乎被锦衣卫掩盖了,我们费了很大的力气也没有查到。这个人看起来三十多岁,真实的年龄却没人知道,平日里总是一副书生的打扮。接人待物夜视仪非常的彬彬有礼,斯斯文文的。和死郎中崂山相同的是他也很擅长审理犯人,讨厌血腥的逼供方式,不过使用什么方法却没人知道。”王档头看了一眼魏忠贤,不知道自己面前的这位是不是党寒的对手。
轻轻的叹了口气,魏忠贤的心里有些压抑,他相信东厂肯定也有这样的人,只是自己不知道罢了。这也更坚定了他努力争权的决心,只要有了她,自己的将来一定会很美好。沉吟了一下,魏忠贤道:“就这些吗?”
“回大人,还有一些。这个党寒虽然和崂山有很多相似的地方,却也有很多的不同。这个人虽然擅长审案,可是真正让人畏惧的却不是这一点。此人擅长无中生有,栽赃陷害,每次只要是此人出手,一定能将案子做成铁案。在暗中布局整人,这位绝对是锦衣卫中的一号人物,咱们东厂就在他手上吃过亏。”对于这位看似光明磊落,实则阴险毒辣的党寒,王档头可谓记忆颇深。
缓缓的在屋子里走了几步,魏忠贤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这个时候一点变数都不能有啊!这不但关系到自己的前途,也关系到自己的身家性命,上次自己侥幸逃过一死,这次却怎么也不能在犯错误了。
“知道这个党寒来辽东做什么吗?”既然不能出意外,那就一定要做到知已知彼,一定要弄清楚这些人来这里做什么。
“这个暂时还不清楚,锦衣卫的一行人非常的秘密,也和咱们一样没有走官面,也是启用的地下暗桩。”王档头在心里叹了口气,这次来的是党寒,如果能被这么轻易的查明来意,那才是怪事呢!
紧紧的皱起眉头,魏忠贤不断的在脑海中思索着,难道是自己的情报有问题?应该不会啊!那这些人是来做什么的呢?忽然他想起了一件事情,魏忠贤记得在自己离开北京之前,魏朝对自己有过交代。这次的事情是天启皇帝亲自交办的,东厂和锦衣卫分开办差,而且天启皇帝下有严旨,不允许互相捣乱。
轻轻的叹了口气,虽然心中还有怀疑,可是却没有刚刚的担心。他不相信锦衣卫敢违抗圣命对自己这些人做什么。况且魏朝交代的任务也完成了,自己只要在这里好好的关注这些人就行了。
“好了,这事情咱家知道了,你先去吧!”对着王档头挥了挥手,魏忠贤缓缓的向着自己的床边走去。
“大人早些休息,卑职告退。”王档头身为东厂的老人,对这些太监的心里还是有一些了解的,知道魏忠贤不喜欢公公这个称谓,所以这一路上他都称呼魏忠贤为大人。
这天晚上似乎很安静,辽东的天气却不是很好,宫中总是飘过漆黑的云彩,似乎真的要下雨了。
沈阳城的另一端,一个不大的院子里,只有一间屋子里还有昏暗的灯光。
“大人,东厂的人应该已经知道我们来了!”屋子里站着四个人,都是三十多岁的中年人,领头却是一个刀疤脸。对着坐在椅子上的人施了一礼,刀疤脸恭着身子说道。
轻轻的摇了摇手中的折扇,辽东的夜晚有些凉,这人的动作就显得有些不伦不类。站在这里的四个人,却仿佛没有看到这一幕,或许他们真的没有看到,因为这四个人都不敢将自己的头抬起来。
将手中的折扇并拢,这个人缓缓的道:“知道就知道吧!本来就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不知道才奇怪呢!况且这次我们要瞒住的不是他们,而是辽东的这里的人!无论是辽东的锦衣卫还是辽东的东厂,督师府或者是别的什么人,都不能让他们怀疑我们。”
“是,大人。这次的我们的差事很不好办,不知道大人有什么布置?”刀疤脸似乎和这个人很熟,脸上的表情丝毫不变,语气也非常的平淡的问道。
“这次的事情查起来不会太难,难就难在时间上。骆大人只给了三天的时间,这就有些不好办了。今天晚上我要好好的想一想,主要的事情还是要落到暗桩的身上。我们出到辽东,对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很难做到在这样的期限内将事情办好。”沉吟了一下,这个人看了一眼刀疤脸,轻轻的叹了口气,有些颓然的说道。
“大人这说的是什么话,如果是容易的事情,骆大人也不会派大人来了。我们兄弟跟着大人这么多年,谁不知道大人的本事,小事情还能劳烦大人出马。”刀疤脸虽然长的很是粗犷,可是这马屁拍起来却是丝毫的不逊色,配上那面无表情的脸庞,任谁看了都会以为这是发自内心的。
坐在椅子上的白衣人却依旧那般云淡风清,脸上的表情丝毫没有变化,依旧在那里轻轻的摇着自己的折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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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木匠皇帝 第九十六章 师徒
虽然是一月份,可是这里的天气似乎很暖和,池塘里的水都开化了。天也很暖和,似乎冬天就要过去了。
老者坐在池塘边的椅子上,手里却没有拿着鱼竿,而是端着一本书,看的很认真。
“先生,弟子来了。”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缓步的走到了老者身后,对着老者施了一礼,恭敬的说道。
轻轻的将手中的书放下,老者缓缓的回过头,看着一脸干练的白衣男子,老者轻轻的点了点头。微微笑了笑,老者淡淡的道:“京城的事情你听说了吗?”
“弟子知道一点点。”似乎早就猜到了老者会这么问,男子缓缓的点了点头,沉声答道。
“嗯”老者点了点头,面无表情的道:“上次的事情我们就没有做成,本以为可以让为师一举回朝,夺回原本属于我的位子。到现在为师也不明白,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到底是谁在背后搞的鬼。要说是孙承宗,为师对这个人并不了解,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样的人。只是听着北京来的消息,很多事情还是不能确定的。”老者深深的叹了口气,语气中透露出了些许的无奈。
“这本没有什么,先生距离京师太远了,依弟子看,先生不如进京吧!”男子轻轻的笑了笑,似乎没有将老者说的事情放在心上,在他看来自己的老师不用登上朝堂,却能操纵天下大势,这才是人生的极致目标。
看了一眼白衣男子,老者轻轻的笑了笑,缓声道:“你呀!明知道为师走不得,却有来这里说。虽然为师现在在这里似乎没有什么人关注,可是只要一动身,为师相信很快就会传到京城里。现在京城里很多人应该也猜到了是为师,只是还没有人能拿的出证据。”忽然老者的眼中闪过一丝明悟,苦笑着摇了摇头,有些自嘲的道:“老了,老了,这里都不好使了。”说着老者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先生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白衣男子对老者很是尊崇,说这些话的时候没有丝毫的做作。
“哈哈哈”老者笑了笑,满意的看着白衣男子,沉声道:“你都是一表人才了,我还能不老。如果是年轻的时候,早就该猜到了,看来这你已经知道了,这次为师为什么找你来?”
“弟子猜到了一些,先生既然不能离开这里,京城却总归要有个人坐镇,那么弟子就成了最合适的人选。”男子恭敬的答道。
轻轻的点了点头,老者沉声道:“是啊!一来以声名不显,没有人会关注你。二来你的才能为师是知道的,为师也没什么不放心的。”
“弟子还有很多的地方该向先生学习。”男子对着老者施了一礼,沉声的道。
没有接男子的话,老者淡淡的道:“你有举人的身份,明年就是大考之年了,你正好上京赶考。辽东的事情如果可为,那就尽力争取,如果不可为,那就果断的抛弃掉。我们虽然在辽东有很多的利益,不过那些都能用钱买通,如果投入太多就不合算了。你去京师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暗中查明,到底是谁在和我们做对。主要的目标就是左都御史杨鹤,还有内阁首辅大学士孙承宗。”
“是,先生,弟子明白。”男子缓缓的点了点头,沉声答道。略微沉吟了一下,年轻人接着道:“不过先生,弟子到觉得辽东的事情还是争取一下的好,一来师兄在辽东,可以为师兄谋一个前程,二来也可以拿到一些实际的利益,还可以堵住那些人的嘴。”
“这次辽东的事情,为师有些草率了,因为上次的事情,为师也有些失了分寸!朝廷现在的局势很复杂,皇上的态度还不清楚,这就很麻烦。熊廷弼乃是杀场宿将,他的人缘不好,或许是他自己故意的。”老者深深的叹了口气,自己真的老了吗?
男子有些诧异,失声道:“故意的,他为什么这么做?”
看了一眼男子,老者面色一禀,严肃的道:“你这是则怎么了?为师给你的表字是止水(本角色由止水书友扮演),就是希望你能做到天上崩于前而色不变,这心如止水可不是说说就可以的。”
“是,先生,弟子惭愧。”男子似乎也觉察到了自己的不妥,有些惭愧的道。
“这么多年朝局动荡,但凡领兵在外之人,都是是受人攻讦的目标。熊廷弼身在辽东的多年,这样的道理不会不明白,当年的杨镐是怎么死的?杨镐虽然打了败仗,却是罪不至死,可是却依旧被杀了。杨家在辽东树大根深,正因为这样也被朝廷忌惮,这次是为师错了。杨家迟早要被朝廷打掉,我们不能和他们走的太近,熊廷弼得罪那些人未尝不是一种自保的方法。”老者轻轻的摇了摇头,上次的失败也不是没有一点用,最起码自己的心态改变了。
“大智若愚,熊廷弼也是聪明人啊!”止水缓缓的点了点头,沉声道。
老者却是轻轻的一笑,有些嘲讽的道:“聪明人也不一定活的长,这世上多的是聪明反被聪明误的人。熊廷弼的想法能不能实现,还要看坐在上面的皇上是不是聪明。如果能理解他的这番苦心,皇上自然会保住他,那么他的目的也就达到了。可是如果那位小皇上不明白呢?那么那些错事就是他的取死之因,熊廷弼这是在玩火。”老者说道这里顿时冷冷的笑了笑。
“唉,这是何苦啊!稍有不慎,就把就是万劫不复啊!”止水也是摇了摇头,似乎并不赞同熊廷弼的做法。
老者自嘲的笑了笑,却没有说话。在自己的教导下,自己的这个弟子深的自己的真传,可是却是自己晚年的真传。自己年轻的时候何尝不是满腹的抱负,何尝不是心怀天下?或许在熊廷弼看来,如果不能遇到一位明主,一展胸中的抱负,那就是生不如死。
熊廷弼这是在赌,自己却早就没有了这种想法,究竟是什么改变了自己?自己的这个弟子,恐怕从来就没有过这种想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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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木匠皇帝 第九十七章 抵京
京城的四门每天都是按时打开,每天等在这里人也很多,繁华的京师似乎并没有受到朝堂的影响,或许朝堂上的事情和普通的百姓并没有什么关系。
不过,有心的人却能看出很多的不同,每日里没有个好样子的守门兵丁,这几天却是严肃的很。每个人的脸上都是一副认真的模样,双眼警惕的看着过往的人群,似乎在找寻着什么人。这让过往的人都有些紧张,通过城门的速度也快了很多,让人奇怪的是这些兵丁却并没有找谁的麻烦,也没有上前询问什么,只是那么静静的站着。
日上中天,气温慢慢的提升,大地也有了一丝回暖的迹象,京城的南门来了两个人,谁也没有注意的两个人。一个人身上穿着白色的长袍,头上带着方巾,手里则是拿着一把纸扇。在这个人的身后,跟着一个青衣小厮,看起来就像是这个人的跟班。
京师每天走过这样的人不知凡几,也就没有人注意到这两个人的不同。白衣公子晃动着手里的折扇,缓步的走进城门,小厮则是牵着两人的马匹,缓步的跟在白衣公子的身后。
看着京师繁华的街道,白衣公子微微皱着眉头,眼中的神色很是复杂,喃喃自语道:“曾经年少轻狂,被人逼着离开这里,这次既然回来了,我倒要看看这京华烟云。”
小厮则是神色复杂的看着自家的公子,当年的事情他没有忘记,可是他和自家的公子不同,真的不想要回到这个让人伤心的地方。或许这就是小厮和公子的不同,一个注定是小厮,另一个就算落魄也依旧是公子。
“公子,我们去哪里?”见自家的公子站在那里不动,周围的人都看了过来,小厮快步的走到公子的身边,小声的问道。
看了一眼有些紧张的小厮,白衣公子微微点了点头,缓声道:“不用担心,这次本公子绝对不会像上次一样被人赶走,我要让那些人明白,莫欺少年穷。”
小厮微微一愣,心里却是更加的打鼓,公子的眼神好熟悉,怎么和当年的那些人一样?难道公子也变得和那些人一样了吗?
自嘲的笑了笑,白衣公子似乎觉得不应该和小厮说这个,缓缓的摇了摇头,沉声道:“去风月楼!”说着当先向这里面走去,小厮则是缓缓的跟在他的身后。没有人注意这对主仆,很快他们就消失在了城门口,这里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似乎这两个人并没有出现。
京师的紫禁城是皇帝的居所,这是天下人都知道的事情,天启皇帝此时就住在里面。虽然很多人想知道里面的样子,可是很少有人能进去。真正了解里面的人,除了皇帝的本人,就是皇帝的女人,要不然就是皇帝身边的太监。
天启皇帝此时正在接见的就是自己的身边太监,只不过这是一位能够让小孩停止哭泣的太监,他就是东厂的督公魏朝。
“魏公公,朕终于把你盼来了。”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魏朝,天启皇帝缓步的走到自己的座位上,面无表情的道。
听着天启皇帝的语气,魏朝的心里就是一沉,这次的差事东厂办的并不好,被锦衣卫狠狠的压了一头。不但时间上晚了,似乎查出来的东西也不是很全面,魏朝不禁在心里埋怨起了魏忠贤。
“臣有罪,请陛下治罪。”做人要能屈能伸,身为一个资深的太监,魏朝更是明白的这个道理。输了一次没有关系,下次在找回来也就是了,只是不能让天启皇帝不满意,一旦失去了天启皇帝的信任,那么就真的是大势已去了。
缓缓的点了点头,不狡辩,不找理由,这个魏朝确实有过人之处。沉吟了一下,天启皇帝缓缓的道:“起来吧!你的年纪也不小了,地上凉。”
“臣谢主隆恩。”对着天启皇帝施完礼,魏朝才缓缓的站起了身子,接过一个小太监递过来的凳子,缓缓地坐了下去。能够在天启皇帝面前坐着的人不多,太监就更少了,除了司礼监的秉笔太监王安,就应该是魏朝了,再有就应该是站在天启皇帝身后的陈洪了。
“把你们查出来的东西拿上来吧!希望时间上耽误了,东西不会让朕失望。”天启皇帝轻轻的笑了笑,似乎并没有在意,对着身后的陈洪使了一个眼色。
将怀里的东西交给陈洪,魏朝的神色就有些忐忑,见天启皇帝翻看了起来,便小心翼翼的站了起来。似乎那凳子上长了刺,没有办法做下去。
轻轻的打开奏折,天启皇帝慢慢的看了起来,最近很多的奏折都是他自己看的。李岚不在身边,让天启皇帝觉得很不适应,恨不得早点将她接回来。
缓缓的合上奏折,天启皇帝满意的点了点头,看了一眼魏朝,笑着道:“虽然时间晚了一些,东西却不错,这里面的东西你没有透露给外人吧!”天启皇帝似有意又似无意的道。
“臣哪有那个胆量,这可是陛下亲自交办的事情。”天启皇帝的话说的很随意,魏朝却不能听的随意,赶忙跪倒在地,连声辩解道。
“起来吧!朕信得过你,不够就是随口这么一说!陈洪,将前几天上贡来的燕窝赏给魏朝一些,这几天辛苦他了。”对着魏朝笑了笑,天启皇帝对着身后的陈洪说道。
“臣愧不敢当,不敢受赏。”魏朝此时的心里微微有些感动,自己的差事办的不好,天启皇帝不但没有怪罪,还婉言安慰。
轻轻的拿起奏折,缓缓的敲打着龙书案,天启皇帝陷入了沉思。这上面的东西却是没有问题,和自己想的也是一样,熊廷弼的事情却是被冤枉的。也有些事情做的有些出格,不过都是情有可原。这份奏折上不但陈述了事实,还有几个典型的案例,更是附有证人的证词。
魏朝对自己很忠心,这份东西应该是真的,也就是说熊廷弼并无大错,而是有心人想要搬倒他。想到这里天启皇帝就将眼睛眯了起来,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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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木匠皇帝 第九十八章 暗桩
风月楼是京师一个很特殊的地方,没有人知道这是什么人开的,也没有人见过这里的老板。只是知道这里的来历很是不凡,平日的小混混总是绕着走,收常例的锦衣卫也很少来,就算来了态度也是非常的客气。
对于这样一个特殊的地方,自然很多人都想进去看看,只是这样的人全都被挡了架。或许只有那些能进去的人,才知道这里究竟应该怎么进去,至于里面有什么那就更是不得而知了。
位于京师东城的风月楼,很少有人在这里驻足,虽然以前很多人好奇,可是现在很多人都知道这里的不同寻常,自然很少会有人来这里找麻烦。不过此时这里却是站着两个人,一个白衣的公子,手里拿着折扇。在这位公子的身后则是一个青衣小厮,手里牵着两匹马,两个人风尘仆仆的,一看就是远道而来的。
两个人在门口刚刚站定,风月楼里就跑出了一个人,一副店小二的打扮。
“两位,不知道到这里来有什么事情?”小二的脸上最然在笑却没有一分献媚,看起来很是自然。
没有说话,年轻的公子在自己的怀里拿出了一块木牌,伸手递给了小二。
”原来是公子,公子请跟我来。”对着里面的人招了招手,里面顿时跑出来一个人,将二人的马匹接了过去。
来到风月楼的大厅里,这位公子被带到了大厅里,在吩咐上茶之后,小二快步的向后面走去。
白衣公子则是缓缓的打量起了这里,和普通的茶楼不同,风月楼是环形的。中间是一个巨大的台子,而这座楼似乎是围绕着台子而建的,将台子围在了中间。
三层高的风雨楼,无论在哪一层都能看到台子,一楼除了北面是挂着帘子的雅间,其余的都是这样的大堂。虽然对这里早有耳闻,这确是第一次来,白衣公子也有些差异。单是这样一座阁楼,耗费的钱粮可以说数以万计,再加上这里的摆设、物件,这花费可就是不知几何了,那些人还真是财大气粗啊!
时间不但,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在小二的带领下走了过来,身上穿着锦衣大袍,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一看就让人心生亲近之意。
“公子,这是你的牌子。”来到白衣公子的身边,中年人将一块牌子递给了白衣公子,态度很是恭敬。
伸手接过牌子,白衣公子也没有站起来,轻轻的抿了一口茶,缓声道:“你就是这里的掌柜的?”
似乎对于白衣公子的态度,中年人似乎觉得理所当然,笑了笑,恭敬的答道:“回公子,是的,小的时緔(本角色由书友时尚担任),是这里的掌柜的。”
轻轻的点了点头,白衣公子缓声道:“牌子你看过了,想必我的身份你也知道吧?”
“这个自然,老管家之前来过消息,让小的好好伺候着。”时緔连忙答道,似乎对这位白衣公子很是尊重,看了一眼白衣公子,时緔有些为难的道:“不知公子尊姓大名?和老爷是什么关系?”
“你可以称呼为止水公子,至于你口中的老爷那是家师。”止水公子微微皱了皱眉头,却也没有推脱,将自己的名字告诉了时緔。缓缓的点了点头,看了一眼身边的小厮,又看了看自己,笑着说道:“这一路来的有些急了,不知道我们的房间安排好了没有?”
掌柜的轻轻的拍了自己一下,笑着道:“这个自然,小的将落荷斋边上的雨花厅准备害了,给公子居住。”
“为什么不是落荷斋?我们公子的身份难道不应该住最好的吗?”小厮似乎看出了这位掌柜的对自家的公子很尊重,说起话来底气自然也足了不少,自家公子不能争取的,自己一定要争取。
“胡说,在敢瞎说,我打断你的腿。”掌柜的还没有说话,止水公子却对着小厮踹了一脚,面容严肃的骂道。见小厮很是委屈,止水公子将声音放轻缓了些,接着道:“落荷斋是家师在这里居住的,这么多年还没有一个人敢住在那里。我身为先生的弟子,怎么可以去那里?”
“小的知错了。”小厮似乎也不生气了,对着站在一边的掌柜的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小厮有些尴尬的说道。
“公子一路舟车劳顿,先去休息一下吧!小的已经准备好了热水,也备好了饭菜。公子可以先洗去一身的疲累,在吃点东西。”掌柜的虽然微微皱着眉头,却没没有说什么,而是邀请白衣公子去雨花厅。
白衣公子缓步的跟着时緔,慢慢的走出了风月楼,来到了后面。这里是一座座的小院,不过却被一个一座大大的院墙圈了起来,可以看出这里的院子都是属于一个人的。
在靠着最北面有两座院子,比其他的要大一些,其中一个就是落荷斋,另一个自然就是雨花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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