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是木匠皇帝
作者:崛起的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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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是木匠皇帝 万象更始
八点一章的话,下午或中午可能有一章,如果没有的话,会提前单章广而告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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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的石头于2o2o.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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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是木匠皇帝 第一章:穿越
大明帝国紫禁城乾清g0ng,气氛寂静得可怕。
“国势多艰,皇长子尚未立为太子,待朕大行,恐有异说,还望诸位,能...咳咳咳...”
说着,泰昌皇帝朱常洛忽然开始剧烈的咳血。
见皇帝身t异样,早在门前等待的太医忙几步上前,为其把脉,但却是不断摇头叹息。
须臾,自知大限将至的朱常洛深呼口气,片刻不停地说道:“还望诸位,能尽心辅佐皇长子继位。吾儿由校,当为尧舜。”
闻言,龙榻周围坐着的四人先是对视一眼,然后才惶恐起身跪倒在地,齐声道:
“我等定以此身护卫皇长子殿下顺利继位!”
直到这时,趴在一旁哭的泣不成声皇长子朱由校,这才怔怔起身,但眼神中却带着些许不理解。
我明明不久前还在大街上走,这就穿越了?
一瞬间,无数记忆涌入朱由校的脑海中,剧烈的疼痛,使得他张口大喊起来。
泰昌皇帝朱常洛继位一月光景,不久前还行走如常,谁也没想到他的身t会恶化得如此迅。
皇长子朱由校年仅十六岁,朝中又没有什么根基,“西李”选侍g结宦官崔文升,只怕要在朝堂上掀起一阵血雨腥风。
在这种情况下,朱由校异常的情绪变化,反而被在场的四位托孤重臣认为是悲伤过度。
“皇长子贤孝,大明有福!”
“吾儿,近前来。”朱常洛伸出瘦骨嶙峋的手,向朱由校这边招了招。
这时,确定周围根本没有什么摄像机和导演的朱由校,才知道自己真的是穿越到了明代万历末年,赶紧爬到了龙榻旁边。
“父皇...”
尽管和泰昌没有什么父子情感,但朱由校仍对这便宜老爹临si前尽力为自己安排继位之事而心存感激。
朱常洛尽力挺起身子,小声向朱由校耳语几句,然后将一份金hse卷轴神神秘秘的塞到了后者手中。
这个不知道写着什么的卷轴,让四位托孤重臣全都jing神一振。
将卷轴交到朱由校手中后,朱常洛猛咳几声,舒缓口气,才是道:“吾儿可记住为父说的话了?”
听见“为父”二字,朱由校重重点头,大声道:“父皇在上,儿臣谨记在心,片刻不敢忘!”
这父子俩一唱一和下来,更是让四名托孤重臣狐疑,各自心中也都是活络开了。
就在托孤重臣们胡思乱想时,龙榻上的朱常洛忽然咳出两声,躺在那想了半晌,还是虚弱地说道:
“你们和皇长子都下去吧,召李选侍来见朕最后一面。”
见状,朱由校和四名托孤重臣纷纷退出殿外,早在等候的西李选侍听了旨意,则是得意洋洋的走了进去。
约莫半个时辰光景,御药房掌印太监崔文升走出乾清g0ng,先是yyan怪气儿的看了一眼在外等待许久的朱由校和四名托孤重臣,然后才大声喊道:
“皇上,驭龙宾天了!!”
这一声大喊,标志着泰昌王朝的落幕,也代表一个全新的王朝正在冉冉升起。
万历四十八年九月二十六日五更,大明帝国的紫禁城丧钟长鸣,泰昌皇帝朱常洛驾崩,朝野悲恸!
万历、泰昌二帝相隔一月却接连驾崩,朝野内外,后g0ng之中,随即展开了一番龙争虎斗。
此时此刻,几乎所有势力的目光,都汇聚在了帝国皇长子朱由校的身上。
......
泰昌一si,西李选侍就借口先帝遗命,将朱由校关在了乾清g0ng的内书房。
那个太监崔文升g的更过分,除了给吃给喝,进出都不允许,甚至整天在外冷嘲热讽,看他整天得意洋洋那个劲儿,不知道的还以为就要得道成仙了!
上一世朱由校是一个在起点网兼职写小说的设计师,最大的兴趣就是明末历史,没想到在一次深夜下班的途中,不小心穿越过来。
如果熟知明代历史不算金手指的话,说是铜手指总该没什么毛病吧?
穿来当天晚上,便宜老爹朱常洛就因为红丸案一命呜呼了,这个身t只有十六岁,b起后世年轻了十岁!
作为泰昌皇帝最为宠ai的选侍,“西李”自然不甘心就这么把权利交给一个小毛孩子手里。
然后就生了朱由校被囚禁在乾清g0ng内书房的事儿,也就是紧跟着红丸案的移g0ng案。
李选侍为了能当第二个武则天,也是煞费心机。
这货的一顿c作,在朱由校看来,是在作si的路上越走越远!
虽然现在被囚禁了,但是朱由校可一丁点儿也不会着急,该吃吃该喝喝,谁让他知道历史呢。
一个nv人在大明当武则天?
开玩笑,那帮文官能拿着榔头把李选侍那丫在朝堂上活活锤si,真当四个托孤重臣是吃g饭的!
按照历史的展,甚至不用自己动手,四名托孤重臣就会联手把李选侍给拉下马,扶自己上位。
到时候,得好好儿教训教训崔文升那个不知si活的狗太监!
不过没记错的话,崔文升应该只是个挡箭的,除了这货,好像还有一个更y险的在后边和西李选侍g结。
至于是谁,朱由校心知肚明。
相反的,四名托孤重臣联手扶自己上位,也不见得就都是安了什么好心,天启初年可是“众正盈朝”!
到了眼下这个时候,延续了几十年的党争也快角出胜利者了。
现在的问题是,上位之后要是不想让文官c纵,就需要培养自己的势力。
说白了,就是要把咬人的狗放出去,累si累活的事儿你g,渔翁之利的活我来!
想到这里,朱由校眼神变了变,这一幕,恰好被一旁侍立的侍读太监王安尽收眼底。
在他印象里,这位太子爷好像自从先帝驾崩以后,就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帝王心术,难道是皇家与生俱来的本事吗?
深知自己那个小老弟崇祯宝宝下场的朱由校可是明白,当了皇帝,没有自己的势力,那就和光杆司令没什么区别,到时候si的才难看。
光养出一只恶犬还不行,手里也要握着绝对实权,才能保证这只恶犬不会因为过度受到信任而背着自己乱咬人。
这个时候还没到天启元年,但是辽东的建奴已经展起来了,如果记得不错,明年就是努尔哈赤攻陷沈yan的时间。
内部的连年灾荒和农民za0f在天启年也都会慢慢出现,要是不想和历史上那位闹的个“落水而si”,这皇帝,就得换个当法儿。
先,老魏同志绝对是那条恶犬的最佳人选,先甭管是不是百分百忠心,这货对付东林党就是一绝,肯定要用起来。
不过老魏在历史上能凭自己本事混到这一步来,本身没点猫腻和手段也根本不可能,所以防着他背着自己g坏事儿也是需要的。
除了放老魏去搅乱看似“清明”的朝政以外,继位后也要尽早的开始抓兵权。
要知道,历史上的朱由校怎么玩完的,就是因为想抓兵权,然后“不小心”落水,和泰昌一样英年早逝。
旧有的那些兵权,从土木堡之变到现在其实早已经被文官们把持住了,想从兵部手上拿兵权?
人家有一百种方法让你“意外”驾崩!
在朱由校看来,兵权问题只能自己悄悄地开始ga0。
先弄出来大内禁卫保证自己安全,然后从外地军镇下手,抓住那些统兵大将的心,有他们的效忠,才能随心所yu的重建大明朝。
戚少保曾言,十室之邑必有忠信,堂堂全浙岂无材勇!
大明国祚已近三百年,代代能臣名将辈出,这才天启年,我还就不信,找不出几个对皇室效si尽忠的的武将了!
正想到这里,朱由校皱紧眉头,忽然听见门外传来一阵嘈杂之声,好像是一帮老头和看守的太监们吵起来了,于是便顺着门缝看去。
“臣等请见皇长子!”
“你们g什么g什么?”崔文升手里拿着木棍,带着几个太监拦在门前,颐气指使地道:
“咱家这是奉了太后的谕令,你们要见皇长子,就去找太后他老人家,不然不许进!”
听见“太后”二字,老头们皆是气的吹胡子瞪眼,冷笑连连,随即踊跃言,个个一副忠义无我的样子。
“早在万历年间,皇长子殿下就被先帝册立为皇长孙,国不可一日无君哪!”
“西李娘娘囚禁皇长子,自封皇太后,其狼子野心,已是昭然若揭,我等身为大明臣子,该当舍弃身家x命,护皇长子殿下继位!”
在里面看到这些的朱由校心中振奋不已,但刚穿越来不久的他,心中仍有些难以适应。
可无论怎么样,好戏是要唱上一出的。
话音落地,房门“吱呀”一声打开,却见是皇长子朱由校信步而出。
朱由校的脸颊上陡然滑落两滴眼泪,用衣袖擦拭着说道:
“父皇驾崩,由校忧心过甚,险让nv流之辈误了国家大事,英国公张维贤、内阁辅方从哲来内书房见我,定议登基大典诸事。”
众人惊愕,连崔文升也没想到一直老老实实呆在房里的朱由校会跑出来。
他杵在原地,打也不是,骂也不是,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是好。
两相静默良久,前来闯门的群臣们深受朱由校的孝顺感动,纷纷伏跪在地,方从哲更是老泪纵横喊道:
“臣等拥皇长子继位,开社稷江山万民之福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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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是木匠皇帝 第二章:移宫
在和低眉顺目的内阁辅方从哲等待英国公张维贤的时候,坐在椅子上的朱由校天马行空的想了很多。
从辽东,到中原,再到更远处的西方......
自己意外到了162o年,这个大明帝国正处于风雨飘摇的年代,除了对后世父母的眷恋、不舍以外,还有更大的愿景鞭策着朱由校一步步向前。
在辽东,曾在大明帝国羽翼下得以存续种族的nv真人,见这个老大帝国逐渐衰落,竟倒打一耙,燃起战火,妄图颠覆强权!
在中原,因小冰河期的到来,还有连年不断的灾荒,一场席卷中原的农民起义浪cha0正在暗中酝酿,随时可能爆!
内忧外患啊!
“殿下,歇息会儿吧,您坐在那儿呆,都快半个时辰了...”忽然,侍读太监王安的话打断了朱由校已经跑到了海上去的思路。
话音刚落,门外传进一声暴喝。
“大胆,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阻拦本公?”
“皇g0ng禁地,区区阉人,竟敢如此猖狂!”
就在方从哲绞尽脑汁去想如何借拥护太子登基一功在东林党的攻击下保全楚党时,屋外却传来刀剑出鞘的声音。
紧跟着,守门太监一声惨叫,然后便是重物落地的“咣咣”声。
没有多久,内书房中的三人就听其余的守门太监在跪地求饶,一个男人的黑影停在门前,继而传来一道坚毅之声。
“臣英国公张维贤,奉先帝遗旨,迎皇长子殿下继位!”
片刻之后,朱由校打开内书房门,见到一名顶盔披甲的将官正半跪在门外,周围也布满了京营士兵。
京营士兵已经把西李选侍派来的太监牢牢控制,见到身穿金se衣饰的朱由校,都是半跪在地,齐声喊道:
“参见皇长子殿下!”
朱由校挥手示意免礼,转头看去,果真见到先前那名颐气指使的领头太监,此刻已经身异处的躺在阶下,鲜血流了一地。
只是那个崔文升居然悄悄溜了,这就很让人气恼了。
如此血腥的气味,让朱由校有些心神恍惚,下阶的时候,故意错开了血迹。
“殿下请上轿!”张维贤起身,将朱由校引到轿子前,大声喝道:“臣为殿下抬轿,看哪个不识相的还敢阻拦!”
这突然间的一声大喝,让周围那些g0ngnv、太监们全都哆嗦一下,下意识远离几步开外,就连朱由校都一下子jing神抖擞起来。
朱由校一行人刚出乾清g0ng院落,迎面赶来几个太监,为的一个手里拿着李康妃的谕旨,喊道:“止步!”
“奉皇太后谕旨,皇长子需得留在乾清g0ng!”
“放p,李选侍连贵妃都未册封,算什么皇太后!”张维贤看都没看,直接将所谓的谕旨抢过来卷着扔到地上,一刀将领头的太监刺si,下令道:
“凡我京营兵士,再遇阉人阻拦王驾,就地格杀!”
“遵令!”
在京营士兵的护送下,朱由校非常顺利的抵达了文华殿,途中前来阻拦的太监,无论打着什么借口,张维贤都不会再多说一句,来一个砍一个。
待张维贤与几名京营千总将骄子抬到文华殿时,几人的刀已是沾满鲜血,望眼yu穿的群臣们远远便迎上前来,山呼叩拜。
“殿下,乾清g0ng到了!”张维贤掀起轿子卷帘,半跪在旁边说道。
朱由校只好走到文华殿内,见到阶下群臣也早就分列两侧站好,最后内阁辅方从哲当先而出,道:
“先帝驾崩,国不可一日无君,殿下为先帝之皇长子,当选吉日,即皇帝位!”
旁的重臣也都纷纷附和:“殿下宜即皇帝位!”
待众人话落,方从哲继续道:“内阁与礼部初拟,十月初六为吉日,因西李娘娘的问题,登基大典宜早不宜迟。”
朱由校也没什么好说,毕竟这个日子在历史上看来,也不会有什么乱子,点头允许。
“既然如此,照章办理吧!”
刚刚说完,兵科给事中杨涟出列道:“西李选侍位不及贵妃,自先帝大行,已窃居乾清g0ng多日,法礼不合,还请皇长子殿下命其移g0ng!”
闻言,朱由校看着同仇敌忾的东林党群臣和无可奈何的内阁辅方从哲,也知道这就是移g0ng案生的前奏。
事实上这个时候,东林党基本已经确立在党争中的绝对统治地位了。
不仅尚未继位为帝的朱由校没有什么权利和理由阻止,就连身为楚党领袖的内阁辅方从哲,也并不能冒险阻拦东林党的这一步棋。
朱由校知道东林党动移g0ng一事,绝不仅仅只是为了b西李选侍和崔文升就范,更不可能是史书上写的那样对自己忠心耿耿。
这个杨涟跳出来,其实也有借助此事看朱由校日后是不是好糊弄的意思,毕竟,扶上去一个不好控制的皇帝,可并不b让西李摄政强到哪儿去。
朱由校心知肚明,只有下令让西李移g0ng才能换取东林党人的支持。
对于现在的朱由校来说,这倒是无所谓,反正西李又不是自己的n娘,先坐到那个位置上去,才是最主要的。
根据大明祖制,只是皇长子而非太子的朱由校如果想要登临大位,就必须要回到乾清g0ng确立正朔地位,这也是西李窃占乾清g0ng的原因。
于兵法上说,这就是占了地利。
朱由校并没有像历史上那样在这里犹豫不决,相反,他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杨涟,很快就说道:
“此话有理,先帝选侍李氏等,着于仁寿g0ng居住,即日搬离,不得有误!”
“皇长子殿下圣明!”不出所料的杨涟面se毫无波动,叩道:“大明有福!”
待杨涟拜完,朱由校看向张维贤,忽然说道:“此事就交给英国公去办,越快越好!”
朱由校最后这一手,属实让杨涟惊呆在当场。
......
须臾,一身盔甲的英国公张维贤带着二十余名京营兵士,站在了乾清g0ng的门前。
他并不知道朱由校让他去g这事儿的深意,他只知道,皇帝有命,身为臣子的就要遵行,虽然这个皇帝现在还不是皇帝。
“你们g什么!?”一名太监看见兵士来到乾清g0ng,震惊之余,也是赶紧c着木棍、椅子什么的就赶上前驱赶。
“太后在此,惊扰了她老人家的大驾,你们谁担待得起!”
张维贤现在还不想动手,只是示意兵士稳住,站在门前客客气气的道:“奉大明皇长子殿下谕令,选侍李氏等,着于仁寿g0ng居住,即日搬离,不得有误!”
听见这话,太监忙跑了回去。
本以为能直接ga0定的张维贤站在门前等了一会儿,却现大门猛地紧闭,院中也传出搬动物件阻挡的声音。
当时他就明白了,这帮货是要玩y的啊!
一般到这个时候,要是文官来劝阻,基本也就没辙了,可张维贤是谁,人家是掌握京营实权的英国公,会怕你这些?
皇长子殿下的谕令,你说不搬就不搬,让本公的脸往哪搁?
于是乎,张维贤直接喝道:“回京营传令,带兵给老子围了乾清g0ng!”
“今儿她就是搬也得搬,不搬也得搬,谁特么给惯的臭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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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是木匠皇帝 第三章:称帝
“你说什么,他竟然敢带兵围乾清g0ng?”李选侍闻讯瞪大了眼睛,“谁给他的胆子敢这么g!”
话音刚落,院中传来噼里啪啦桌椅被推倒的声音,几十名京营士兵鱼贯而入,三下五除二就把乾清g0ng的内侍们控制住。
张维贤停在乾清g0ng门前,抱拳道:“皇长子殿下谕令,李选侍即日搬离乾清g0ng,不要b臣动手。”
李选侍看门外那些持械兵士,本打算盯坑不动看他们能怎么样的心思,也是动摇了许多。
毕竟,谁也没想到来的是一群兵,和兵讲理或者耍赖,那都是行不通的。
崔文升见这架势,也是慌的很,一旁道:“太后,我们还是先移g0ng吧,仁寿g0ng也还不错。”
“不错什么不错!”李选侍一gu气就是下不来,冷声道:“就这么走了,那不是让朱由校顺利登基了吗?”
“我这个太后,还怎么当!”
“哎呀!”崔文升见外头的京营兵士已经蠢蠢yu动,心中更怕自己为这老娘们陪葬,忙劝道:“这个时候您就别想这么多了,先保住x命要紧!”
“张维贤都g过什么事儿,您也不是不知道。”
听见这话,李选侍这才想起京城第一号勋戚张维贤的鼎鼎大名,除了皇帝,这货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
面对这种情况,她也知道自己无论走与不走,都是要被架出去的,自己走,无非是移g0ng的t面点。
看来,这张维贤还给自己留了点薄面。
静默许久,李选侍最后看了一眼这象征着至高皇权的乾清g0ng,抱起所生八公主,只与崔文升及几名近侍仓促离开,前往仁寿g0ng。
......
“饭桶!这点儿事儿都办不好,咱家要你何用?”
当晚,仁寿g0ng别院,最内一个小殿的屏风之后,一名长驴脸的太监,正以上位者之威,对崔文升进行训斥。
透着屏风,隐约可见此人相貌,该是极为y狠。
“爹,儿子也不想啊,可是西李选侍,她她...她根本就没有什么实权,何况那英国公张维贤手里可是握着兵的。”
“朱由校直接让张维贤来,这事儿,怕是就连杨涟那老家伙都没想到!”
这倒是实话,朱由校派张维贤那二愣子贤顶风而上这一手,直接打乱了东林党关于移g0ng大案的全盘谋划。
听了这话,长驴脸的太监眼珠转了转,张维贤是有点棘手,英国公一脉,到底还是动不得。
原本蛮横不已的崔文升,在这个人面前却乖巧的像个孩子,憋屈半天,才是鼓足勇气道:
“爹,朱由校登基看来已是无法扭转之事了,儿子一旦遭受科道官弹劾,势必又要纠查到爹您的头上,所以——”
说到这里,屏风后那人忽然看过来,似笑非笑地问:
“所以,你就想跑了?”
小心思被戳破,崔文升咽了下口水,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孩儿也是为了爹着想,孩儿不怕si,只是还没侍奉够爹啊!”
“朱由校登基,必会严查进献红丸一事,爹不如把儿子先调到南京,也好日后风声过去,再回来侍奉您老人家!”
那人一下就听出来崔文升的小算盘,冷笑几声,见崔文升匍匐在地,浑身颤抖不已,才是一脸恶心地道:
“谁让你是我儿子呢,你被那小娃娃给办了,我也得跟着遭殃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