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是木匠皇帝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崛起的石头
王安亲东林,魏忠贤毫无疑问是皇帝的爪牙,后者忽然冒出头来,满朝的东林人士自然不会就这样瞪眼g看着。
继位之后的朱由校,好像继承了万历皇帝的全部“缺点”,与生俱来的帝王之术更是初见苗头。
现在朱由校已经贵为天子,无论杨涟等人后悔与否,都不可能再将他从那个位子上拉下去。
说实话,东林党眼下虽在党争中占据头筹,却也并没有那个能耐。
东厂是一个让满朝文官无论党派,全都闻风丧胆的机构,御马监则掌管着腾骧四卫营的兵权。
锦衣卫和四卫营,这是朱由校目前最好抓的兵权。
魏忠贤在还是李进忠的时候,其残忍、y毒,善于阿谀奉承的名声就已经传出大内,只是当时他的权力还很小,不够引起东林大佬们的重视。
如今地位截然不同,又深受皇帝重用,毫无疑问,魏忠贤肯定是会有大动作来向朱由校表忠心的。
就在东林党人心惶惶之时,第二个消息传来了。
魏忠贤虽然提督东厂,但第一次出来抓人的并非东厂,却是沉寂了许久的北镇抚司!
锦衣卫都督刘侨,在登基大典当天深夜就得到皇帝召见,果然是要有变动!
魏忠贤提督东厂以后,锦衣卫都督刘侨也晋升为掌印指挥使,这两个人的出现,更是让党争局面变得混乱不堪。
刘侨与魏忠贤不同,后者是被朱由校放权,可以自由行事,他却是完全听皇帝一人的命令,指东往东,指西向西。
朱由校继位后第五天一大早,新任的锦衣卫指挥使刘侨先有了动作。
严阵以待的刑科并没有等到锦衣卫派来拿驾贴的人,因为锦衣卫的人马已经在寅时兵分两路,出去拿人了。
北镇抚司一路二十二缇骑,自永定门出京师直奔南京,捉拿在移g0ng案中助纣为nve,囚禁皇帝的宦官崔文升,就地正法。
另一路则由刘侨亲自率领,前往礼部侍郎方显的家中。
方显人属浙党,并不是东林一脉,很多人都不明白皇帝为什么要抓他,东林党人思来想去,只是不明觉厉。
正沉浸在喜悦中的魏忠贤听了这个消息,却是头冒冷汗,锦衣卫为什么去捉拿方显,他心知肚明。
看来,还是将这个少年天子想简单了。
方显在北京城内的府邸,此时已经聚满了看戏的吃瓜群众,百姓们虽然惧怕锦衣卫,但这并不能阻止他们火热的好奇心。
北镇抚司出动了不少人马,将方府围了个水泄不通,为的一名红衣锦衣卫都督,则是对内喊着什么话:
“奉旨拿人,打开府门,不然,我们可就要撞门了!”
“到了那时,还要加上一条拒捕之罪!!”
本来,锦衣卫抓京官是不需要指挥使亲自出马的,但刘侨毕竟和魏忠贤一样刚上位,急于表露忠心。
所以这趟他是必须要来的,而且派出去追崔文升的那路人马更是由另外那名锦衣卫都督亲自带队,不能有半点差错。
两声话落,方府内依旧没有任何动静,那锦衣卫都督将手一招,正要下令撞门,转头却见三骑赶来,忙上前迎接。
“卑职许显纯,迎候掌使。”
“怎么还不动手?”刘侨有些愠怒,挥手道:“都愣着g什么,撞门!”
既然要拿人下诏狱,肯定少不了拒捕的情况,锦衣卫也是有备而来,弓箭、火铳和足量的人马都还不算什么,甚至还用车推着一根大木槌,专为破门而用。
刘侨一声令下,四名校尉赶紧上前,合力抱起那根巨大的木槌,嘿呦一声,直直撞向了方府并不是很厚重的大门。
只这一下,方府大门就被撞得摇摇yu坠,烟尘四起,周围那些看戏百姓即便远离,也都是被吓得一个激灵。
如此大的阵仗,真不知有多少年未曾见过了。
校尉们正yu再撞,却听一阵“吱呀”声,大门被人从里面缓缓打开了。
“拿人!”
刘侨脸上露出一丝笑容,下马走进方府。
许显纯等人皆是紧随其后,更多的校尉们则手持弓箭、火铳爬上四周围墙,对方府中人虎视眈眈。
“方显呢,皇上有旨,要我们拿他入诏狱!”刘侨大声说道,也在不断向四周去看。
出来的方夫人和方家两个nv人都没有说话,缩在一起,刘侨也懒得跟他们多浪费口舌,推开其中一人,径直走入正堂。
大堂上没有见人,早将方府围上的刘侨却也不怕人跑了,就这么大马金刀的往平日方显的正位一坐,道:
“搜!”
“遵命!”
早就准备好进去大肆破坏一番的许显纯忙张口喊了一声,然后带着自己的人第一个冲进了方府两个小姐的闺房。
很快,方府内房传出瓷器被打碎,桌柜被推倒的乱声,方夫人皱了皱眉,但还保持着风度,两个方府小姐都是缩了缩脖子。
看见刘侨的眼神过来,小的那个更是往后站了站,害怕的叫了一声“娘”。
见此情景,知道圣旨是拿方显一人入诏狱而非整个方府的刘侨收起了手中绣春刀,淡淡道:
“方夫人,我们是奉旨拿礼部侍郎方显下诏狱,还是叫方你家老爷赶紧出来,免得再殃及了你们阖府上下。”
说着,刘侨看向那些家仆,冷笑道:“这些人因你们老爷而si难,他们就都愿意吗?”
方夫人并不害怕刘侨的威胁,昂道:“我家老爷清正廉洁,从不结党营私,下人们也不会冤枉好官!”
“啪、啪、啪。”刘侨鼓了鼓掌,道:“不会冤枉好官,瞧瞧,说的多好。”
语落,他看了一眼刚从闺房出来的许显纯等人。
后者一下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直接把刀架在了方府管家的脖子上,一脚朝他后腿踹过去,大声道:
“说,人躲哪儿去了?”
“我、我说!”方府管家感受到脖颈上的凉意,立马向后院指了指。
随即,一批北镇抚司校尉手持刀枪冲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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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是木匠皇帝 第十章:满满的求生Y
锦衣卫校尉找到方显的时候,这货正在后院一个偏僻的池塘边上喂鱼。
没错,拿着刀的校尉们一个个都看呆了,这老家伙难不成是真的不怕si吗?
许显纯却觉得他是在虚张声势。
如果真的不怕si,何必找个如此偏僻的池塘装淡定,直接抹脖子或者上吊,岂不是更痛快。
想到这里,许显纯决定试试这姓方的。
“哟,方大人,好兴致啊!”许显纯冷笑几声,想也没想,上前直接抬脚一踹。
只听噗通一声,众校尉就见方显在池塘里越陷越深,嘴里还不断喊着救我。
许显纯也是服了,这货居然不会水!
固然没料到方显这么老大个人居然不会水,可从他奋力呼救时来看,这货刚才那副样子是装的没错了。
只要确定是在装y气,接下来可就好玩儿了。
想到这里,许显纯脸se逐渐y险起来。
然还不待他下令捞人,刚刚赶到后院的刘侨劈头盖脸上来一顿臭骂,道:
“皇上的意思是把他关到诏狱,你把他淹si了如何向皇上交待?”
许显纯心中不以为然,感情咱们这位新上任的掌使还以为皇爷是真的在乎这姓方的si活。
都交到诏狱了,皇爷肯定是有什么消息要让咱们去探,先甭管是什么消息,只要能让他签字画押,是si是活谁还管。
“掌使教训的是,这是下官的过失!”
虽说许显纯几天前还和刘侨同列都督之位,但眼下人家已经是锦衣卫指挥使了,地位不同,自然要忍住这口气。
不过他却对其余的校尉没什么好脸se,直接将一个踹了下去,喊了一声:“都愣着g什么,掌使话了,还不快下去救人!”
“淹si了,皇上那头可说不过去!”
很快,一众校尉将奄奄一息的方显带回到正堂,许显纯将他按到座位上,狠狠一巴掌扇过去,大声喝问道:
“是谁叫你弹劾崔文升,将他贬到南京的?说!”
这一巴掌下去,方显的右脸直接红了一片,嘴里也淌出丝丝血迹,他惨笑道:
“事已至此,说与不说,方某都是没了什么活路,只求掌使能放过方某一家老小。”
闻言,正yu再扇的许显纯回头望了一眼刘侨。
刘侨想了一会儿,点头道:“皇上的意思就是拿你入诏狱,至于方府老小,我们不会动!”
“方某谢过掌使,我全招...”方显凄然点头,正要说出那个人的名字,却被刘侨一下打断道:
“等等,先带回诏狱严加看管!”
......
捉拿方显那一路还算顺利,直接把人带回诏狱看押,另外一路二十二缇骑出京师直奔南京,在半路就遇见了崔文升,却并不是那么顺利。
这时,崔文升正跟着一行商队前往南京上任,刚刚走到保定府地界,身边还跟着几个忠心耿耿的g儿子。
一名缇骑向为的锦衣卫都督问道:“田都督,皇上让我们召回崔公公,是不是另有重用?”
“蠢!”田尔耕冷笑几声,“这崔文升在移g0ng大案中帮李选侍那娘们在乾清g0ng囚禁皇上,你以为是要重新用他?”
“呵呵,此番只说召回,那是要杀他!”
闻言,余的缇骑们恍然大悟,但很快又有一人问道:“可崔文升在商队之中,人多眼杂,怕不好下手。”
田尔耕点点头,说道:“他在商队,若直接以皇上口谕杀他,日后消息传出,说是为移g0ng囚禁之事报复,你觉得皇上会承认吗?”
缇骑立即摇头:“肯定不会!”
“那个时候,si的就是我们了。”田尔耕停在原地,想了一会儿,说道:“可以引他出来,在路上杀之!”
商队走在官道上,很快就现些许异样,后方烟尘渐起,且有急促的马蹄声越来越近,这是有马队来了。
商队的第一反应是遇到盗匪了!
在这万历末年,大明朝各地还不算特别混乱,尚能保持基本的稳定,但盗匪、马帮却也常劫掠官道,令商旅苦不堪言。
很快,这一行二十二骑,在紧张的商队人眼中逐渐清晰,虽不是盗匪,却更加让他们又惊又怕。
这是...京师缇骑!
京师缇骑,基本都是由锦衣卫中马术娴熟且素有威望的校尉组成,且看为那人一身飞鱼服,更是地位极高之人。
此时此刻,商队的人只是心中默念,这些缇骑千万不要来找自己,没有人想惹祸上身!
但事实往往违愿,一行锦衣卫还是在他们面前停了下来,为的田尔耕驻马拦在官道中间,大声问道:
“谁是崔文升!”
“我...我是...”很快,人群中传来一道弱弱的声音。
缇骑已经很久没有出动了,听见是来找自己的,崔文升是既惊讶又害怕。
惊的是缇骑居然来找自己,害怕的是,自己的事儿了!
田尔耕眯了眯眼睛,笑道:“卑职北镇抚司田尔耕,恭贺崔公公官复原职,要入主大内了!”
崔文升忙问:“怎么回事,什么入主大内?”
一名缇骑补充道:“北镇抚司现已查明,礼部侍郎方显弹劾崔公公受贿之事系伪造,方显已被拿入诏狱,皇上让您官复原职,另有任用!”
听这话,崔文升先是一脸茫然,但脸上的表情很快就变成狂喜。
“另有重用,皇上对咱家另有重用,不用去南京了!?”崔文升兴奋的手舞足蹈,差点从马上跌下来,急促地道:
“那我们快走吧,快回京面见皇上!”
闻言,几个缇骑都是忍俊不禁,差点笑出了声,田尔耕则是逐渐显露杀意,微笑道:
“崔公公不要着急,接下来的路不长了。”
......
四天后,叶向高府邸,东林党的显要们全都聚集于此,畅谈时政。
对于眼下朝中这副局面,他们是很高兴的。
虽然方从哲虽然还没从内阁辅的位子上下来,但也是苟延残喘。
只要东林党人将他的路子堵si,失势后的方从哲只能被迫“庸碌无为”,过不了多久皇帝就会现。
那个时候,撤换内阁,就是顺理成章之事。
至于齐党和浙党,也都不b楚党好到哪儿去。
齐党自居执政党,四处树敌,方从哲逐渐失势,暮气难振,浙党早已经不被东林党人视作对手。
现下看来,只要静等内阁辅方从哲毫无建树,引起皇帝震怒,东林党人就能顺势而上,取而代之。
至于人选,自然推叶向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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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是木匠皇帝 第十一章:暗流
不久前,朱由校已经下旨让王安掌印司礼监。
然而东林党人还没来得及高兴,噩耗便一个接一个传来,继王安掌印司礼监后,魏忠贤也提督东厂,兼掌御马监。
同时,锦衣卫都督刘侨也收到圣旨,晋升为掌印指挥使。
皇帝在厂卫上的动作,不可谓不大,甚至一下子撼动了东林及齐楚浙三党。
他们不仅各自争斗,在面对厂卫的态度上,也是两极分化。
齐楚浙三党在万历末年的争斗中不敌东林党人,但毕竟还未完全崩溃,何况第一次朝会时,刚即位的朱由校还强行留住了方从哲。
此时厂卫势力再起,王安刚刚掌印司礼监便迎来魏忠贤这样一个大敌。
这样的局面下,陷入劣势的齐楚浙三党,势必要倒向魏阉一方,如果让他们四家珠联璧合,那么东林党人将迎来一个前所未有的灾祸。
突然出现一个权势熏天的阉党,这是他们都不乐于见到的。
魏忠贤被提拔重用,最近却销声匿迹,肯定是在谋划着什么惊天大案,来向天启皇帝表露忠心。
东林党人从叶向高府邸中离开后,当天深夜,朱由校就接到了两份题本。
看起来东林党打算先下手为强,这两份题本就是第一步。
第一个,是给辽东巡抚袁应泰报功。
题本上这个所谓的功绩,朱由校实在是找不着哪怕一点,在他的眼里,看见的是昏招迭出!
自今年九月,袁应泰代替浙党出身的周永泰巡抚辽东以来,便是在辽东不断扩大边防,收编叛将、叛卒,来投即纳,是完全和经略熊廷弼对着g。
袁应泰收编了后金降卒和蒙古难民,散军粮,还将他们安置到了辽东府辽yan和重镇沈yan。
实际上,辽东经略熊廷弼此时部下不过五千人而已。
后世的时候,朱由校看见这个事儿,甚至都怀疑这个袁应泰是不是后金派来的间谍!
经抚不和,而且有人中计,高兴的是建奴。
前一阵子,朱由校在忙于移g0ng大案的时候,袁应泰带着这些降人出阵打了一小仗,以为得意,更以此为由,大肆宣扬。
魏忠贤进位,东林党自觉危急。
这般做法,无非是想用袁应泰的这个所谓“功绩”,排挤身为楚党的熊廷弼,进一步掌控朝政。
袁应泰这个人,朱由校还是知道一些。
论能力,这小子jing明能g,倒属东林党人中为数不多的实g派,但用兵非其所长,战略规划也不甚周密。
明年三月,辽yan、沈yan失陷,几乎就是因为袁应泰纳招募难民、败军入城的这个决定。
熊廷弼为经略时,出身浙党的巡抚周永泰虽没有什么能力,却并不与之相对,只管自己那一亩三分地,这也使熊廷弼得以施展抱负。
熊廷弼经略辽东,执法严格,部队军纪整肃,他下令坚壁清野,建奴每来,便以重pa0击之,稳守不出。
建奴往往搜刮不成,悻悻退去。
眼下形势虽说依旧危险,但b起之前已然大好,建奴已经一年都没有占到什么便宜了。
而袁应泰失之以宽,更是动了往日的规章制度,带兵过于仁慈,喜欢出动出击,在辽东的守备上起到不少反效果。
历史上袁应泰代替熊廷弼为经略不过数月,便是连遭几场大败,导致辽河以西尽数失陷。
倒也不是说这货完全不能用。
让袁应泰去治理地方,当个知府甚至朝堂要员,应该都能胜任,甚至他还会是个好官,可要是让他去指挥作战,那就是自己给自己添堵了。
好b明末的史可法,当个言官、御史,他绰绰有余,可叫他去做当朝的宰辅,只能越ga0越乱。
想着,朱由校拿起了第二个题本。
果不其然,在捧高袁应泰之后的下一份题本,就是弹劾辽东经略熊廷弼“大言欺世,嫉能妒功”的。
熊廷弼这个人,目前来说是镇守辽东耗si建奴的绝佳人选,但这货不会逢源之道,又是个火爆脾气谁的面子都不看。
他出身楚党,却又是半个东林,加上不喜党争,有事论事,导致几面不讨好,每个党派都被他得罪了个遍。
历史上他被弹劾,就连楚党的人都不肯站出来说句话。
这次熊廷弼被弹劾,想让泥普萨过河自身难保的辅方从哲说句话,居中调度,应该是没有什么可能的。
估计熊廷弼这小子知道自己被弹劾的消息之后,立马就会赌气请辞。
一旦他这样做了,更会x1引东林党人的群起攻之,小辫子被抓住了,到时候就算朱由校想保,怕也是保不得。
最好的结果,估计就是和历史上一样,先允了熊廷弼的请辞,派锦衣卫去调查,最后调查出来没有什么事儿,再酌情起复。
可时间不等人,真按历史上的来,辽东可就没了!
朱由校既然知道再过五个月辽东要有巨变,那肯定就要全力阻止。
所以无论如何,也要在东林党人的攻击中保住熊廷弼,最好把袁应泰借故调走。
在辽东问题上,朱由校是要不惜一切代价支持熊廷弼的,如果以后再把袁可立起复,辽东形势就能好起来了。
想到这里,朱由校脑海中立即回想到了一件事。
犹豫许久,朱由校还是从旁边一大堆的奏疏中ch0u出方从哲第二次上的请辞奏疏,叹气道:
“王安,你亲自去方府走一趟吧,就说他的请辞,朕准了。”
听见这话,王安有些惊讶,但仍是快步出了大殿,待他离开,朱由校又道:
“给魏忠贤传话,叫他拟旨。”
“加熊廷弼为兵部右侍郎,赐尚方宝剑,帑银二十万,以用军费。不得迁延枉顾,延误者斩!另升袁应泰为礼部侍郎,立即还京,新巡抚到任期间,熊廷弼兼抚辽东。”
对于东林党抓住熊廷弼这根辫子的事儿,朱由校实在没有什么好的办法。
升袁应泰,就是保熊廷弼。
小太监领旨后很快跑了出去,看方向,是去找正在忙活自己那点儿事的魏忠贤去了。
如今内阁三个大学士,除辅方从哲外,其余两个全都是东林党,不升袁应泰,这道旨意内阁肯定不会同意。
内阁卡住,这道圣旨也就不出去。
中旨,形成不到有效的威慑,而且全辽沦陷日期越来越近,东林党拖得起,可以一直闹,朱由校拖不起。
此时,就是到了老魏显现身手的时候了,朱由校也没想到,提拔魏忠贤起来,这么快就用上了。
魏忠贤此时正在司礼监,看见小太监紧张兮兮的跑来,一下子就意识到是皇帝有事儿找他,当即迎上前去,问道:
“是皇爷有话了?”
那小太监点了点头,说道:“皇上口谕,叫厂公您拟旨......”
听完旨意的内容,魏忠贤面sey晴不定,冲正等着领赏的小太监道:“去领赏吧,快些走,走得慢了要溅一身血!”
待那不明所以的小太监走了,魏忠贤呵呵笑了几声,对内中一个nv人说道:
“你说说,皇爷这道旨意是什么意思,王安还在呢,却叫我拟旨。”
话落,内屋走出一个貌美风韵的nv人,声音sao魅。
“你还真以为皇爷是重用你,那王安老早儿就带着口谕去方府了!”
“他已经去了,我怎么不知道?”魏忠贤惊了,上前握住nv人的手m0了m0,“他宣的什么旨意?”
“皇上准了方从哲的请辞。”nv人白了白眼,实在是读不出有什么信息。
魏忠贤听了却是猛拍大腿,跳起来狂喜,使得nv人一阵吃惊。
“我明白了,皇爷让我魏忠贤拟这道旨意,是要保熊廷弼!”
“这个小皇帝,好深的谋略呀!”
说着,魏忠贤也有些话在心里想着,没有说出口。
这旨意上说,要帑银二十万给边军做饷,国库早就空了,东林党能不盯上这块肥r0u?
俺老魏表现的机会来了啊!
想到这里,魏忠贤拟好了旨,叫一个心腹太监去内阁宣旨,然后抛下nv人径自去了东厂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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