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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是木匠皇帝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崛起的石头
圣旨都已经了,看来这些都是真的,皇上真的要开始重视我们武夫了。
所有人都变得激动起来,齐声高呼:“我等愿为陛下si战!”
听着这些喊声,不仅朱由校觉得振奋不已,就连许久未管营事的张维贤,都差点跟着一块喊了起来。
不过他果断把已经到嘴边的话又给咽了回去,直到朱由校往这边看了一眼,才是浑身一激灵,赶紧张口大喊:
“愿为陛下si战!”
朱由校这才满意的哼了哼,待校场中声音减弱,又是忽然道:“英国公张维贤!”
“臣在!”
“着你主理京军整顿之事,朕的勇卫营,不要孬子!”
张维贤忙抱拳喊遵旨,然不待他再说出什么表露忠心的话来,朱由校又自顾自道:
“王安,自今日起,这京营提督的活儿,你来g。”
后者闻讯,也是激动不已,颤颤巍巍的跪下磕头,连声道:“奴婢遵旨,一定帮英国公将勇卫营建起来!”
本来朱由校是想直接把h得功他们四个提拔起来,当勇卫营的营官,但后来想想,却又放掉了这个想法。
h得功等人之所以为后世名将,那是因为他们本身就有过y的实力,有的擅长勇武,有的胆识过人,也有的深谙练兵之道。
现在h得功、孙应元都还是小兵,周遇吉、刘元斌也只是京军游击,如果直接利用皇权提拔起来,反而会是拔苗助长了。
成长的路,还要他们自己来走。
......
朝中听闻朱由校不过朝议,便直接下旨整顿京军的事,很是掀起了一番风波。
不过在知道王安提督京营的事后,舆论小了一些。
当然,这在朱由校的意料之中,所以为此背锅的人选早就有了,便是司礼监秉笔,提督东厂的魏忠贤。
这天,朱由校正在西暖阁一份一份的看奏疏,魏忠贤小心翼翼的从门外走进来说道:
“皇爷,上回您说的狩猎之事,奴婢都已经备好了,弓马都在御马监。”
“好,忠贤哪,朕早在暖阁待闷了,就等着你来!”朱由校直接扔下手中奏疏,边向外走边说道:
“朕看的烦了,这些奏疏你ch0u空替朕批了!”
魏忠贤见朱由校先走了出去,挥手斥退想要上前禀报探查事务的几名东厂档头,笑着跟了出去。
“奴婢陪皇上狩猎去!”
来到东暖阁穿戴戎服的朱由校望着亦步亦趋跟进来的魏忠贤,忽然问道:“这皇城之内,什么地方适合打猎?”
“回皇上,是南海子,成祖皇帝常在那儿狩猎。”魏忠贤恭恭敬敬,弯着身道:
“皇上一说要狩猎,奴婢就上了心,叫御马监的人手在南海子新盖了几个马鹏和场地,还从蒙古拉来了汗血马,买来了宝雕弓!”
“只是......”说这话,魏忠贤忽然犹豫起来,似乎不再敢言。
朱由校并不在乎什么宝雕弓,但也知他心中所想,只是一副欢天喜地要去狩猎的样子,头也不转地问:
“只是什么?你倒是快说。”
“只是被那言官御史阻拦,说奴婢擅权夺事,不然这狩猎一事,早就准备妥当了。”魏忠贤委屈扒拉地说着:
“奴婢是为了皇家办事,哪里是自己擅权。”
“朕知道你忠心。”
穿戴好衣物的朱由校摆了摆手,不耐烦的道:“是哪个不知si活的言官御史,朕狩猎的事情也要管?”
“这事儿你是按朕的意思办的,可由不得他们嚼舌头!”
魏忠贤听这话后笑了笑,心里有了底,劝慰道:“皇上,不要想这些了,那些嚼舌头的言官御史奴婢不会让他们再来烦皇上了。”
朱由校没有说话,只顾着穿戴戎服,算是默许。
“皇上,咱们快去南海子吧。自成祖皇帝后,大明许久都没出过这般勇武的帝王了。”
穿戴好帝王戎服的朱由校大笑几声,问道:“忠贤,朕这一身,b塞外的建虏怎么样?”
魏忠贤连忙竖起大拇指,拍掌叫绝。
“皇上不知b那塞外的建虏英武到了哪里去,塞外建虏,哪有和您b的资格!”
朱由校哈哈大笑,龙颜大悦。
这次狩猎之前,魏忠贤早把一切都安排的妥妥当当,跟着朱由校出来的,怕是要有上千人,阵仗空前。
除了十二监六局的g0ng娥、太监们,便是成批的厂卫,锦衣卫在明,东厂在暗,全都在尽职尽责的保护着朱由校的安全。
不得不说,这魏忠贤是有些真能耐的。
提督东厂不过半个月的光景,这大内就已经翻天覆地的成了另外一个样子。
五步一岗,十步一哨是夸张了,但处处都能看见巡逻的厂卫却是真的,在这样的环境下,朱由校才有了些许安心。
只不过朱由校没有料到的是,自己想玩个打猎而已,居然连后g0ngnv眷都一块出来了。
朱由校说的是打猎,但魏忠贤理解成了狩猎,这两者还是有本质区别的。
没什么办法,到了南海子的一行人只好就地扎营。
由于大太监王安眼下正在内校场与张维贤整顿京营,这十二监六局的太监g0ng娥们,也就都听了魏忠贤的调派。
太监和g0ng娥在休息场地摆放桌椅和装饰,还有人将水果从车上一盘一盘的拿下来开始摆放,厂卫们则是就地扎营,布置岗哨,热闹的很。
看着火热的场地,还有边走边聊的后g0ngnv眷们,一脸懵b的怕是只有朱由校了。
朕只是想简单的打个猎,怎么ga0的这么大?
不过很快,朱由校也就释然了,ga0大了也好,传到文官的耳朵里,更会让他们放心,淡化整顿京营造成的影响。
就在这狩猎几天不回g0ng,耳根子清净清净也不错。
就在熟悉弓马的时候,朱由校转头看见了两个nv人坐在帐篷里闲聊,当即便有些许不悦之se。
这两人,一个是西李选侍,另外那个便是郑贵妃。
她们两个,都是先前阻止自己登基的明面主角,朱由校是如雷贯耳。
不过朱由校却也知道,她们两个看似是要篡权,但并不是真正的主谋。
有人要拿她们刷声望,好让自己的党派提高影响。
这个威望谁刷不是刷? amp;lt;/br amp;gt; amp;lt;/br amp;gt;





我真不是木匠皇帝 第十六章:不欢而散
这个声望,何不让朕来刷呢?
想到这里,朱由校慢慢走近两个nv人,很快,她们也都注意到一道身影压过来,话音逐渐小了下去。
“参见皇上。”两个nv人尽管有些害怕,但还是纷纷行礼。
“免礼。”朱由校负手在后,淡淡问道:“是谁喊你们来的?”
西李选侍和郑贵妃对视一眼,不禁低下头,但却没有人敢先说出什么话。
皇帝狩猎,g0ng闱随行,这是规矩,并不需要谁喊她们来,朱由校这么问,很显然就是不想让她们来。
魏忠贤忙上前劝道:“二位娘娘也都是担忧皇上,一片好心哪。”
他这一劝,朱由校愈不悦的神情许多人更是看得见。
站定片刻,朱由校冷哼一声,拂袖道:“看来这次狩猎也不会有什么意思了,真是晦气!”
“魏忠贤,下次狩猎看着点儿,别什么人都带来!”
言罢,朱由校径自驾马离开,一批锦衣卫随行而去,留下西李选侍和郑贵妃二人怔怔坐在那里,不知所措。
本来热热闹闹的狩猎,因这事不欢而散。
郑贵妃和西李选侍也都没了什么交谈的心情,此刻,她们只是觉得周围那些窃窃私语,都是在说她们不得圣意,搅了这次狩猎。
尴尬,实在是又尴尬又没了面子。
待朱由校远去,留在原地的魏忠贤才是喊道:“都愣着g什么,狩猎取消了,该收拾就都收拾吧!”
他这话说完,四下紧的忙活开了。
魏忠贤上前半步,恭敬地道:“二位娘娘,皇上回g0ng了,奴婢这也就跟着回去了,毕竟政务繁杂,皇上一个人忙不过来。”
自称奴婢,这是打着显示地位的意思。
郑贵妃位高于西李,刚要说话,却见魏忠贤直接转头,居然翻身上马离开了。
她的手放在半空,须臾又无力的放下,轻轻叹了口气。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
......
朱由校驾马回乾清g0ng的时候,魏忠贤派往辽东饷的人,也都是出了山海关。
这一路人马,是由东厂档头傅应星带领,负责押运的也都是东厂人马,随行还有前去宣旨的司礼监秉笔太监王t乾。
十一月的沈yan,受小冰期的影响,已经笼罩在皑皑白雪中,晌午太yan化开的雪水,日落就会在屋檐下再结成冰棱子。
入夜时分,经略辽东的熊廷弼站在城墙上,望向远方正在拔营撤走的建奴营帐,却没有丝毫高兴的意思。
今年八月,泰昌皇帝刚刚即位,建州奴酋努尔哈赤率兵b近蒲河,想要趁乱袭取辽东。
当时朝廷正为取消矿税一事,闹得焦头烂额,无暇顾及辽东。
不过奴酋的这个做法,熊廷弼早有预料,他命令蒲河副总兵贺世贤坚守不出,如果奴酋来犯,就以坚城重pa0守之。
坚守不出,贼若进,我便守,贼若退,我则击,以重pa0环城,使奴贼进无所掠,退则损兵折将,苦不堪言。
这便是熊廷弼对付建奴的制胜之策,事实证明,一年之久了,努尔哈赤没有从他手上占到丝毫便宜。
熊廷弼深信,如此之法,根基薄弱的建奴,迟早有被大明耗光的一天。
九月,建奴大军果真耐不住等待,以重兵攻蒲河。
贺世贤奉熊廷弼的军令严守不出,亲自上城督战,重pa0专击建奴大营。
经过一番血战,贺世贤以几百明军阵亡的代价守住蒲河,但随后各堡反击,也将攻城来犯的建奴斩杀不少。
在那之后,努尔哈赤显然野心未减,很快就卷土重来,这次他绕过蒲河,进围重镇沈yan。
然而熊廷弼亲自坐镇沈yan,更不是他们所能染指的。
直到如今,努尔哈赤已经围了沈yan近一月,而熊廷弼肃清城内,不出半步,又早早下令坚壁清野。
现在的努尔哈赤,进退两难,终究还是在今夜听说大明新即位的天启皇帝朱由校依旧重用熊廷弼的消息后,弃营撤兵了。
在他看来,再g耗着也于事无补。
熊廷弼看着把守城墙上士兵冻通红的手,也是摇头叹气,冬日已至,朝廷不仅军饷拖欠,就连军服都没下来。
这么下去,形势不容乐观啊。
除了担忧形势的问题,熊廷弼心中依旧害怕,他害怕新即位的少年天子听信谗言,断送了如今辽东这稍好一些的局势。
眼下辽东局势,袁应泰过于乐观,总是谋划主动出击,在熊廷弼看来,一个失误就可能葬送全盘。
况且,这个失误已经犯下了,那就是袁应泰招募nv真降卒和蒙古难民一事。
在熊廷弼看来,这些人中必定会有建奴的内应,他们此时没有难,那是在等一个时机!
尽管熊廷弼看得出来,但大权并不在他手上,他也无可奈何,只能看着袁应泰在那沾沾自喜。
现在熊廷弼能管的兵将不多,能做的,无非是在建奴来袭时,尽力守住各城而已。
建奴忽然撤兵,还不知道是为了什么,莫非是朝廷又有什么消息?
经略辽东的熊廷弼早就知道,京师有建奴的j细。
按照以往的经验来说,建奴的行动总是快明军一步,有一些重要的事情,熊廷弼还不知道,建奴却总能先几天得知。
带着这样的心思,熊廷弼过了提心吊胆的一个晚上。
第二天一早,忽有兵士兴冲冲来报,说关内来人了,还拉着不少车大箱子,怕是军饷!
听这话,熊廷弼当时就jing神了。
军饷?要是来上十万二十万的军饷,本经略还能和建奴再大战三百回合!
等熊廷弼来到城墙上的时候,周围已经聚满了人,都对远处那一行人指指点点。
这些人竖着高高的招旗,眼见着越来越近,那些红se的大木箱,也是愈惹眼。
“嘿,你说这些箱子里能装着什么?”
“还用问,肯定是军饷,皇上刚登基,就惦记着咱们辽东的苦哈哈们!”
“我看不一定,你们想,据说国库早就空了,皇上就算想饷,哪儿来的银子。”
“你不知道皇家都有内帑?哪儿来的土豹子!”
在兵士们搓着手兴奋的等待中,王t乾一行人终于慢吞吞来到沈yan城下。
这时,确认真是天使来了的熊廷弼赶紧小跑着下城迎接。
在朱由校的计划里,熊廷弼是辽东的一颗钉子,就得牢牢的盯在这,将来甚至于现在的计划中,他也是很重要的一环。
谨慎过了头的朱由校属实不放心别人这些饷银,最后还是把魏忠贤弄出来负责这事儿。
起码老魏知道,什么样的银子他不该上下其手。
魏忠贤指着拿这事儿用j毛当令箭对付东林党,也知道天启皇帝对辽东战事的看重,自然格外上心。
这一路上东厂负责押运,便是有想法的文臣,也都不敢再打什么主意。
熊廷弼下去后,带着沈yan城的文官武将们,行礼说道:“臣辽东经略熊廷弼,不知天使到来,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城外风寒,天使还是快些入城。”
不得不说,来辽东之前,王t乾虽然加了几件衣服,但属实没想到这边儿居然都已经下雪了。
当下就对熊廷弼道:“咱家这出来一趟,命都快冻掉了半条,还是到镇守府再宣旨吧。”
一听有旨意,熊廷弼心中紧张,让开路说道:“天使快些入城吧!” amp;lt;/br amp;gt; amp;lt;/br amp;gt;




我真不是木匠皇帝 第十七章:为了皇上!
一行人到镇守府的时候,王t乾现有不少人在撸屋檐上的冰棱子,也就刻意绕开了走,哈着气说道:
“没想到辽东都这般泛凉了,早知道离京的时候,咱家就多带一些厚实的衣裳。”
熊廷弼对宦官并不是很感冒,因对方是来传旨的天使,这才耐着x子说道:“从京师极贵之地到这酷寒之地来,倒是麻烦天使了。”
刚刚走进镇守府正厅在炉子边烤火的王t乾愣了愣,打趣道:“熊经略说的哪里话,这是分内之事,有什么麻烦的。”
听出熊廷弼话中的讽意,王t乾遂又补充道:
“经略放心,这回咱家来,是带着天大的喜讯,还是到校场上去吧,临行前皇上也有吩咐,说是要让所有将士全都听见。”
熊廷弼略微放心,但还是象征x问道:“天使不在镇守府多待一会儿?”
本来王t乾是想待一会,但刚进门就被熊廷弼一阵挤兑,再烤火,怕是就要被说成因私废功了。
眼下熊廷弼深得皇上倚重,他没什么办法,只好讪笑一声,抖抖身子转头走出镇守府。
一行人到了沈yan城内的校场,王t乾登上点将台,身后一行缇骑按位置齐刷刷站好。
这些缇骑既有一路护送的任务,也有扩音器的效果。
王t乾每念一句,他们就要大声复述出来,好尽量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听见。
王t乾跺了跺脚,心里想着快些宣读完圣旨好进去暖暖身子,这辽东之地是不该来,太难熬了。
他从一个jing致的小盒子中拿出金hse卷轴铺展开,大声宣读:“奉天承运皇帝,敕曰:
朕知辽东战事日艰,亦晓建州役属之患。
着加辽东经略熊廷弼为兵部右侍郎,赐尚方宝剑,帑银二十万,以用军费。不得迁延枉顾,延误者斩!
另升袁应泰为礼部侍郎,立即还京。新巡抚到任期间,熊廷弼兼抚辽东!钦此。”
缇骑重复的声音不断回荡在校场内外,还没有完全落定,校场内便是“嗡”的一声炸开了锅。
饷银了,还了二十万!
内帑银,那可是皇帝自己的银子啊!
熊廷弼在新皇上这里依旧得到重用,不仅御赐了尚方宝剑,更可以在新巡抚到任之前兼抚辽东。
这说明什么,在新巡抚到任之前,熊廷弼几乎一个人掌握着辽东之地的战守之权!
熊廷弼也没料到会是这样的圣旨,他心里明白,圣旨上用“敕曰”开头,这是皇上提醒自己要不骄不躁,继续为国尽忠!
他激动地起身:“臣熊廷弼接旨谢恩!”
王t乾笑了笑,拿出一张密密麻麻写着小字的绢布,说道:“皇上还有口谕。”
听这话,刚松了口气的缇骑们赶紧打起十二分jing神,将注意力全放在他的身上。
“朕知道大家镇守辽东多年都不容易,朕也知道大家很久没有拿到饷银,没有更换军服、器械。”
“但是朕没办法,现在国家困难,大家要理解!”
“朕在大明紫禁城的乾清g0ng,向远在辽东之地的将士们道一声:你们辛苦了!”
“朕知道,这五个字并不能改变什么现状,朕刚刚登基,朕要匡扶大明,彻底消灭建奴!”
“这些,都需要你们的帮助!”
“你们在辽东与建奴作战,朕在京师与天下作战,我们都是并肩作战的战友,朕不会忘记你们的每一场血战和每一次付出!”
“国家困难,朕能做的不多,朕会把你们的家人全都接往京师奉养,只要大明不灭,他们永远都会留在京师。”
“朕会让工部在京师选址修建忠烈祠,战si者均入祠世代享香火供奉,也会得到应有的抚恤和优待!”
“这些只是开始,这场战争,大明会一直打下去,直到将建奴彻底g趴下为止!”
“日月昭昭,永照大明!战友们,朕和大家一起g建奴!”
喊完这番话的王t乾松了口气,不得不说,天启皇帝这番颇有他们老朱家传统的白话口谕,就连他复述着都是振奋不已。
这一顿话喊完,缇骑们都是感觉嗓子冒烟,赶紧拿出早备好的水“咕咚咕咚”喝起来。
与此同时,下边的众人也彻底炸开了锅,哭的喊的笑的颠的,还有手舞足蹈的,全都尽在眼前。
“皇上没有忘了我们,皇上还记得我们!”
“终于要饷了?难道我做了白日梦?“有人一脸懵b的问。
旁边那人赶紧ch0u了他一巴掌。
“疼不疼,疼了就是真的!”
被打疼了那人捂着脸,但神情却逐渐激动起来,他晃着旁边人的肩膀:“是真的,是真的!大哥,你说我们si后也能进那忠烈祠吗?”
“皇上说的话,那还能有假?”
“哈哈哈!”被打那人先是狂笑几声,下一刻却突然哭了出来,他跪在地上抓起一把雪,愣愣看着,直到将它握化,恨恨说道:
“要是,要是爹、娘能在被鞑子害si之前听到这些,他们也就能瞑目了!”
“没事,我们以后就跟着皇上,杀鞑子为爹娘报仇,我si了就你上,你si了我再上,绝不让他们好过!”
“对,跟皇上并肩作战!杀光这些狗鞑子,给爹娘报仇!”
两兄弟双目通红,含泪望天,已经激动的说不出话来,直觉得遇上这样儿的皇帝,这才不枉人生一世!
现在,他们都恨不得直接为朱由校战si沙场!
王t乾站在检校台上,看着下面众军士的反应,在心中直呼了不得,更是将朱由校惊为天人。
这位少年天启皇帝,三言两句就能让这些不服管教的大头兵变得如此心悦诚服。
这样儿的皇帝即位,大明想不中兴都难!
熊廷弼怔怔看着眼前这一番场景,忽然觉得刚拿到手的尚方宝剑,竟有千斤重。
他总算明白,在自己被群臣争相攻讦时,朱由校仍在坚定不移地支持他,甚至不惜下白话口谕,平定军心。
能遇见这样的皇帝,到底有多难?
蓦地,他举起手中尚方宝剑,横向半空,高声喊道:“为了皇上,我们也要将建奴g趴下!”
一众兵士纷纷抬头,齐声喊道:“为了皇上,把建奴g趴下!”
......
第二天,甚至连传旨的王t乾一行人还没离开沈yan城,熊廷弼就g了一件惊天动“辽东”的大事儿。
什么事呢?
这货提着尚方宝剑飞马到总镇府,二话没说,当着正在商议战情的辽东副总兵尤世功和众将的面,直接把一个游击将军给砍了。
游击将军这种官在武职里已经不小了,还是尤世功的部下,但熊廷弼还是说砍就砍。
事后他给尤世功的理由也很简单,说是那游击贪墨军饷,作战不力,而且时常打骂兵士,这就该杀。
毕竟人已经砍了,而且这丫是提着尚方宝剑砍的,这就跟皇帝来砍的没两样,尤世功也不好说什么。
毕竟,身为副总兵的尤世功还是要受经略、巡抚于一身的熊廷弼节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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