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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路弯弯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拾寒阶
“放肆!”钱多冷喝道:“这位是东海省的副省长,李毅同志!今天下来,是微服私访的!凑巧碰上了你这个案子,举手之间,就让你原形毕露!你不思悔改,还敢在这里大言不惭!想必是活得不耐烦了吧?”
“省长、省长?”看客们都吓懵了!
这个年轻人,居然是省长!这也太超出众人的思维范围了。
几个警察更是吃惊!
他们虽然没有见过李毅。但却听过李毅的大名,李毅不但是副省长,还是分管司法工作的副省长。更是兼任省公安厅长的副省长!
而刚才,他们还对李毅叽叽歪歪。说了一些不三不四的话。
完了,这下把大领导给得罪狠了!还能有好果子吃吗?
“李省长……”矮个警察期期艾艾的道:“您真是李副省长?”
李毅见身份被钱多表明了,也就不再隐瞒,重重的嗯了一声,说道:“我就是李毅。”
“哎唷!我的妈啊!”矮个警察身子一软,差一点就摔倒在地上。
“怎么了?”李毅见他像扎了针似的叫喊,便询问一声。
“李、李省长,”矮个警察牙齿打颤。“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您是李省长,刚才多有冒犯,我该死,我该死!”
“李省长,您大人有大量,请您高抬贵手,不要跟我们一般计较。”高个警察也马上讨饶,刚才他也说过李毅的不是。
那个瘦警察见机快。马上拍起李毅的马屁来:“李省长真是神来之笔,举手投足之间,就破了这么难的案子。不愧是当大领导的!厉害,太厉害了!”
矮个警察道:“对,李省长就是包龙图再世!”
高个警察也不甘人后:“李省长肯定是刑警队长出身,不然,哪能这么英明神武啊!”
李毅哈哈一笑,摆摆手,说道:“你们太会说话了!各位,我既不是刑警出身,也没有当过公安。至于是不是包龙图再世。我也无从得知。你们就不必拍我马屁了。”
“是、是,李省长英明得很。不需要我们乱拍马屁。”三个警察又一齐说道。
李毅见他们害怕得很,便笑道:“你们不要这么紧张。我只是路过这里。”
“是、是、是。”三个警察同声附和。
李毅道:“元凶既已伏法。你们办自己的事情去吧!此事关系邻里和睦,一定要妥善处理。”
又对余家兄弟道:“这些柴刀,给村民们送回去吧!”
“好。”余家兄弟同声应道,“李、省长,那我们家被砍坏的茶树,怎么办呢?”
李毅道:“剩下来的事情,就交给当地公安处理。你们随公安同志去派出所吧。”
“谢谢李省长,谢谢您!”余家兄弟同声感谢李毅不止。
李毅摆了摆手,又向乡亲们挥了挥手,然后转身离开。
身后,响起如雷的掌声。
“原来这就是李省长啊,真的有如包公再世呢!”众人赞美不已。
“就是呢!就算是包公再世,也未必这么快就断了这案子。”
“我们有这样的好省长,是我们东海人民的福气呢!”
人们跟在李毅身后,目送他们一行人离开。
上了车,宋佳笑道:“看不出来,李毅还有这个本事,破起案来,比那些公安还要厉害呢。”
李毅道:“凡事总有个事理,只要顺着这个理去想,就不难想破。”
宋佳道:“那也得会想才行。我们那么多的人,就没有一个人想到。”
李毅道:“这就要靠经验和阅历了,另外,还得多看书学习,博闻强记,见多识广,才能进行有效的分析,做出正确的判断。”
宋佳道:“大领导,接下来,咱们去哪里玩啊?”
李毅道:“去其它镇上看看吧!除了古茶镇,孟吉的其它镇,又是靠什么来维持经济发展的呢?”
宋佳不悦的道:“你是陪我出来玩的呢!怎么变成下来考察工作的了?”
李毅哈哈一笑:“那这样吧,接下来的行程,由你来定?”(未完待续)r655





官路弯弯 第十卷 第一百五十四章 拦棺争讼
宋佳心里,其实是以李毅为主的,她这么说,只不过是撒撒娇罢了,见李毅迁就自己,便嫣然一笑:“我无所谓的啦,只要有……”
她本想说,只要有你在身边,那我就知足了,走到哪里都是美景。但一想到旁边还有他人旁听,不由得粉脸俏红,将话语硬生生掐断了,转而说道:“那就去其它乡村转转吧,在城里待久了,出来呼吸一下野外的新鲜空气,也蛮不错的呢!”
妙可道:“这边乡下的空气,哪有山上的空气好?真想养生的话,那就要到山上去。”
李毅笑道:“你才多大,就想着要养生了呢!”
妙可正色说道:“养生就应该从小抓起,年纪一大,再谈养生,那就晚了。”
说得众人都笑了,宋佳道:“人一生,不过短短几十年,还有那么多的意外和灾难,还不得抓紧时间好好享受生活啊?天天住到山上,那也无趣的很呢。”
妙可道:“这就是见仁见智的事情了。”
宋佳道:“和这么小的孩子讨论这么严肃的话题,我总觉得有些奇怪呢!”
梁凤平笑道:“出世和入世,役形和弛神,本就是很一个矛盾体。就拿我本人来说吧,以前总想着出世,不想入世,现在入了世,却不想出世了。或许,将来某一天,我又想出世了呢?”
妙可道:“梁老头,你说话,跟说绕口令一样,太难听了!”
众人都笑了,李毅便训她,没大没小。
梁凤平道:“这孩子。很可爱,有一种本真。不要拘束了她,这样就挺好的。”
李毅正要说话,车子忽然刹住了车,便问:“怎么回事?是不是路不好走?”
钱多回头道:“毅少,前面不知道做什么。围了很多人。把路都堵住了,根本过不去。”
李毅摇下车窗,往外面张望,果见道路前面,挤了一堆人,闹闹嚷嚷的,也不知道在争论些什么。
这是一条乡村道路,此刻来往的车子很少,也就李毅这辆车子。被堵在了半道上。
钱多性急,连着按了几下喇叭,示意前方的人让路,但那堆人,只有外围的几个人,转头看了一眼车子,然后又若无其事的扭头,继续看那边的热闹去了。
钱多道:“毅少。我下车去看看。”
李毅道:“好像是在出殡呢!有棺木。钱多,你把车靠边停下。死者为大,我们晚一点通过,也无妨的。”
钱多依言,将车子靠近马路边沿停好,又等了几分钟,说道:“就算是出殡。也没有理由堵在路中间不走的道理吧?乐器什么的也没见吹奏呢。”
李毅道:“那你下去看看,问问情况,注意说话的口气,不要吓到乡亲们。”
钱多应了一声,开门下车。小跑过去。
果然是有人家出殡,但棺木放在两条木凳上面架着,一堆人围在一起,正在扯皮争执。
钱多挤进人群,听了几分钟。
这些人,都是本地居民,说的是土话,好在当地的话,也不难辩识,只是人多口杂,又都是带着吼声和哭声说出来的,钱多说了好半天,也没听出个原故来。
钱多便问身边的一个年轻人:“同志,这怎么回事?好好的出殡,怎么不走了?”
年轻人随口答道:“人死得冤,家里人不让出殡呢!拦下了棺材,说是要告官呢!”
钱多哦了一声:“既然死得冤,那应该早些报官查办,怎么等到出门这天,才来拦棺?”
年轻人倒也健谈,说道:“死者是个外地女人,嫁到我们村来的。前些天,忽然就死了。夫家自然要发丧送葬了。今天出殡,女人的弟弟赶来送殡,硬说自己的姐姐死得冤枉,要替他姐姐申冤,不准发丧,就在半路上把棺木给拦住了。”
钱多道:“难道,那妇人死得冤枉?是被人杀死的不成?”
年轻人道:“那就不知道了。不过,”他忽然放低声音说道:“我听人说,这女人死的时候,脸色发黑,好像是中毒死的呢!”
钱多诧异道:“既然是中毒死的,那当时就应该报官。”
年轻人道:“可是,这妇人是死在自己家里啊。家里除了他的公公婆婆,就只有她的丈夫,还有两个儿子,没有其它人。谁会去害她?”
钱多道:“那可难说得很,丈夫也可可能杀妻。这种事情,并不鲜见呢!”
年轻人笑道:“如果是说别人,那我相信。但要说这两公婆,那绝无可能。因为他们恩爱得很,是全村最般配、最恩爱的一对夫妻了,结婚十几年,连一句争吵的话都没有过呢!她丈夫又怎么可能去害死她?这不是乱弹琴吗?”
钱多道:“那就奇怪了,莫非是她公公婆婆?”
年轻人摇头:“那更不可能了。她的公婆两个人,是出了名的大好人,从来没有得罪过任何人,邻里乡村的,谁不说他们一个好字?他们不可能杀儿媳妇啊!”
钱多道:“这倒是奇怪了,那死者的弟弟,在怀疑谁呢?他既然说姐姐是冤死的,总要有个怀疑的对象吧?”
年轻人道:“她弟弟只是一口咬定,说姐姐是中毒而死。他也是听了别人的谣言吧!就相信姐姐是中毒死的,所以才来闹事。可是,他也不知道姐姐是被谁毒死的啊!现在,女方家里的人,都相信了他的话,跟夫家的人,在争论不休呢!”
钱多道:“哦,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年轻人道:“夫家的人,要求尽快抬到坟山上去,好落土为安。女方家人,就是不允许,一定要夫家的人给出一个公道。两边谁也不让,从早上吵到了中午,又要吵到下午去了!只怕今天都一定争得出一个结果。”
钱多道:“那为什么不报警呢?”
年轻人道:“这毕竟是死人的事,两家人都没有争清楚,谁会报警啊?你是后边那车子的司机吧?我劝你们,还是赶紧绕道吧!别等后边再来车子,把你们给堵在这里,那就前进不得,后退不能了。”
钱多点点头,道声多谢,返回车子,向李毅讲述了自己探听到的一切。
李毅道:“既是如此,那我们就绕道吧!乡村里的路,大都是相通的,从别的路也能过去。”
妙可叫道:“慢着!先不要走。”
李毅道:“不走?你要做什么?想上洗手间吗?”
妙可瞪他道:“你才上洗手间呢!我要下去,去破这个案子!”
刚才那个茶树被砍案,她没能侦破,被李毅压低她一头,她心里很是不服气,一听说又有冤案,她马上就想下车去破案子了。
李毅道:“胡闹,这是人家的家事。”
妙可道:“你没听钱多说,那妇人是被毒死的吗?这么大的冤案,怎么可能还是家事这么简单?哼,亏你还是大官呢!碰着这么大的冤案,你也不管管?”
李毅一愕,说道:“别听风就是火。钱多也说了,死者中毒,只是谣言。何况夫家的人,都是心地善良的好人,怎么可能会去无故毒死媳妇?一定是有人以讹传讹,而死者家属又不肯善罢甘休,所以才争执起来。”
妙可道:“凡事存在疑点,就一定有可疑之处。如果妇人不是中毒而死,那谁又会空穴来风的传言,说她是被毒致死,你不去就算了,我去!看我怎么破了这冤案!”
李毅道:“喂,你别乱……”
说话间,妙可已经推开车门,跨步下车去了。
“这丫头,净惹事!”钱多道:“毅少,我去把她抓回来。”
李毅嗯了一声:“快下去看看,别让她惹出大祸事来。人家可是在出殡呢!她没大没小的,跑去乱说一气,不跟人家打起来才怪。”
众人便一起下车,去追妙可。
妙可那身手,跑得多快?眨眼间,她已经钻入人群中去了!
李毅怕她惹事,急忙跑上前去,也挤进人群中,寻找妙可。
哪知道,妙可已经挤到正在争执的两群人前面,大声说话了。
“喂,这棺材里的女人,死得蹊跷!你们不能这么埋了了事!”妙可稚声稚气的大声说。
一群村亲们,全被这突如其来的小姑娘吸引住了,看着这如花似玉的小女孩,有的呵呵直笑,有的则大声呵斥,让她离开。
妙可道:“我说的是真话!这棺材里的女人,互得冤枉,不能就这么埋了!”
死者家里人,见有人替自己这边说话,都是一喜,但又见对方只是一个乳臭初干的小女孩,又觉得她是在胡闹,反而对自己不利,便呵斥她,问她是谁家的女儿,赶紧来大人领走。
李毅走向前,扯住妙可的手,连声说道:“对不起,对不起,小丫头不懂事,乱说话了,唐突之处,请各位海涵。”又低声道:“妙可,快跟我走,这不是你该管的事。”
妙可将小手一挣,犟嘴回答道:“天下人管天下事!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现在这女人死得冤枉,我为什么不能管!我偏要管!我不但要管,我还要破了这冤死案!”(未完待续。。)r752




官路弯弯 第十卷 第一百五十五章 开棺验尸
李毅苦笑一声,心想这个妙可,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胡乱惹事,半路上碰见这么一桩事,也要管上一管,又见她犟脾气发作,分明是在跟自己怄气,想扳回砍茶树案的败绩。这孩子,小小年纪,就如此要强好胜,长大了,肯定也是个女强人一流人物哩!
这时,一个穿着孝衣的男子,问妙可道:“小姑娘,你也觉得我姐姐死得冤枉吗?”
这人就是死者的弟弟,他想为姐申冤,自然巴不得有人附合自己的想法。
妙可兴致勃勃,装得有板有眼,颇像个大人样子,大声说道:“对啊,我一听说她死得冤枉,我就要管!”
“你也认识我姐姐吗?”孝衣男子问:“你是不是她的朋友?”
“我才不是她的朋友。我也不认识她。”妙可道:“我只是道听途说,说她是中毒死的,所以来看看。我虽然是个小孩子,但也不能看着一个人就这么冤死了。”
“好啊,好啊,就连一个小孩子,也知道我姐的冤情呢!”孝衣男子大声喊道。
一个老者道:“秦勇,你别闹了,让你姐安息吧!”
孝衣勇子秦勇说道:“爸,你就眼睁睁看着姐姐被毒死,不管了吗?”
老者摇头叹道:“我相信王文明一家人,他们一家子人,都是老实厚道人,不会害你姐。你姐肯定是得了什么急病死的。”
秦勇梗着脖子说道:“不可能!我姐身体一直好好的,怎么可能忽然就得暴病死了?这太可疑了!一定是王文明害死我姐的!”
旁边有一个跪着的黑脸汉子,就是死者的丈夫王文明,他一直面对着秦勇的父亲跪着,低头不语,这时说道:“爸,谢谢你对我的信任。我王文明虽然没读过多少书,但对茶花,我却是一心一意,只想和她厮守终生,从来没起过要害她的念头。茶花忽然身亡,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现在秦勇怀疑我,我真是百口难辩!”
老者道:“你对我女儿的好,我都看在眼里哩。只怪我家茶花,命太薄……这事情,有我做主呢!秦勇,你先不要闹了,带弟兄们离开,让你姐上山下土,不能再拖了。”
秦勇道:“爸,你不要听信王文明的一面之词!我姐肯定是被他家人下毒害死的!不信的话,那就开棺检验!是不是毒死的,一验就知道了!”
老者道:“你姐都死了!你还不让她安静一刻吗?还想开她的棺?我真不知道,你到底在想什么呢?”
秦勇道:“爸,不只我一个人这么怀疑,就连王家村里,也有很多人怀疑,他们都在传,说我姐死得冤枉,是被人毒死的!不信,你可以问问他们!”
老者气得浑身发抖,指着秦勇道:“你姐死都死了,你还想怎么样?”
秦勇大声道:“为我姐报仇!谁害死我姐的,我就要他抵命!”
老者道:“你要谁抵命?你姐是暴命死的!你要找谁来抵命?”
秦勇道:“不可能,我姐身体一直好好的,怎么可能会暴病死的?你们要是不信,那就验尸!”
妙可也声援道:“既然存在疑问,那就应该验尸,还死者一个明白。”
老者叫道:“你是什么人?我们家的事,轮不到你来管!你给我走开!”
妙可道:“老爷爷,你女儿死了,又留下两个外孙子,你不想他们无依无靠,所以不想你的女婿出事,对不对?所以,就算你心里有怀疑,你也不想深究。怕你的女婿真是杀人凶手,那就要一命抵一命,那时,你的两个小外孙,就没有人抚养了。我说的对不对?”
老者怔住了,又气又急,竟是无言可对。
一边的梁凤平,低声笑道:“李毅,你瞧瞧,这小丫头,挺会分析事理的呢!”
李毅道:“怎么,连梁老也觉得,这事有蹊跷?”
梁凤平道:“我颇善相人之术,那个丈夫,并不像杀人的暴戾之徒。”
李毅道:“一个人有没有杀人,你也看得出来吗?”
梁凤平道:“破案的一大诀窍,就是察言观色。凡是做贼犯案的人,肯定会心虚,反应在脸上,就会眼神闪躲,神情慌张,说话没有底气。我看这个丈夫,并没有什么慌乱神情,不像是刚杀了妻子的人。”
李毅道:“也会有一种人,善于伪装自己,让人无从发觉吧?”
梁凤平道:“这样的人也会有,但除非是那种大雄之人,而这个王文明,显然不是那种人物。”
李毅缓缓点头:“你说得也对。可是,村民都在传言,说妇人是毒发而亡。空穴不来风啊!这事情,要是不检验明白,以后怕是没完没了, 恐怕还会酿出更大的祸事来呢!”
梁凤平点头道:“那是有可能的。那个秦勇,心里认定姐姐是他杀的,以后肯定还会闹事。李毅,看来,这个案子,必须剖问明白才好。”
李毅道:“那就管一管?”
梁凤平笑道:“你既然碰上了,当然应该管一管。”
李毅便上前数步,走到老者面前,说道:“老先生,我觉得,你儿子说得对,你女儿的死,既然有疑问,那就应该报请有司,前来检验。”
老者道:“不可能!我自己的女婿,我自己明白!他不可能做出这种事。”
李毅道:“我知道你关爱自己的亲人,但是,你想过没有,如果你坚持不报案,不检验,那以后只怕会更害了你的亲人。”
老者怔道:“什么意思?”
李毅道:“那秦勇,是你的儿子吧?他已经对姐夫起了疑心,就算今天他服从你的意旨,不报案,不验尸,以后难保气愤难平,说不定还会逞一时之勇,去的姐夫拼命,为姐报仇,那个时候,你岂不是更痛悔不及了吗?”
老者皱紧眉头,觉得李毅说的话,也有几分道理,神色便迟疑起来。
李毅道:“如果你女婿真是无辜的,那报案检验之后,就更能还他一个清白。这样一来,你女婿可以得到清白,你儿子也不会再心存怨恨,乡邻之人,也不会再说三道四,岂不是更好?”
老者还是迟疑不决。
李毅道:“难道,你的心思,真像这位小姑娘说的那样?心里也在害怕,是这个女婿,害死了你的女儿,你怕把他也送上了断头台?”
老者道:“这不可能,我相信我的女婿,不会杀我的女儿。亲家公、亲家母,更加不会害我的女儿了。”
李毅道:“那就报警吧!只有这样,才能还你们全家人一个清楚明白。也还死者一个真相。老先生,现在是法治社会,凡事总有法可依,有罪的终究难逃,无罪的总会被释放。如果人人有了疑案,却不寻求司法的公正处理,那这个社会的秩序,岂不是要乱套了吗?”
老者道:“你是什么人?说起话来,怎么一套一套的,全是大道理?”
李毅道:“既然你认同我说的话,也颇有几分道理,那就对了嘛!”
老者道:“可是,我女儿都封棺了,马上就要入土为安,现在再打开来,这、这对她不好呢!”
李毅道:“人死如灯灭,她哪里还有知觉?就算真有灵魂一说,如果她是冤死的,那你觉得,她的灵魂,会安定吗?”
老者终于不再迟疑,下定了决心,说道:“年轻人,你说得对,那就报警吧!”
那个王文明,一直跪在地上,听到老丈人说出这句话,顿时怔住:“爸,你真的要开棺啊?那会吵得茶花不得安宁呢!”
妙可道:“喂,你是不是杀了妻子,所以心虚,不敢报案开棺检验啊?”
王文明道:“我问心无愧,我有什么好怕的?我就是怕对茶花不利,对我们家宅不利。”
“什么古董思想!封建迷信!”妙可道:“现在的人死了,都火化成一堆骨灰,就连灰,还要扬入海波之中呢!那他们的家宅,有什么不利的了吗?”
王文明啊啊两声,说道:“你一个小孩子,懂得什么?”
妙可道:“我是一个小孩子,难道,连我这个小孩子都明白的事理,你们大人反而不明白吗?”
王文明瞠目结舌,不知道如何回答了。
妙可逞了口舌之利,得意的向李毅道:“好了,现在可以报警了!等法医来检验之后,我就能破这冤案!”
李毅微微摇头,说道:“你啊!小小年纪,就不知道收敛!将来长大了,肯定嫁不出去!”
妙可扮了个鬼脸,丝毫不以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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