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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战神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风中啸
“长期生活在与世隔绝的皇家,她的精神真的有点异常,如果不能靠这样的疯狂行为发泄出来,也许她真的会疯掉呢。”封沙淡淡地想着,感觉到自己似乎也沾染到了她的疯狂,精神无法集中,只有那在自己身上疯狂肆虐的美丽公主,几乎占据了自己整个心灵。
突然,他的眼神迅速缩紧,在他的目光中,一柄锐利的匕首在空中划过一道直线,正在凶猛向他的颈动脉刺过来!
房门边那十八岁的美丽少女已经变成了一只雌豹,雪白纤细的小手紧握着一柄银色的小匕首,眼中满是愤怒和疯狂的杀意,似利箭一般直冲过来,手中匕首直刺他的咽喉。
刘慕正在哭泣,忽然感觉到封沙的身体变得僵硬,不禁回头去看,透过泪眼,见莲儿正从门边冲过来用匕首刺向封沙,微微一呆,随即便象条件反射一般,随手从头上拔下发簪,狠狠刺向身下的男子,那发簪尖端,寒光闪烁,竟然也是精钢打就!
这两个少女,一个在床外,一个跨在封沙身上,阻住了他的行动,两件利器便似组成了一张刀网,相互呼应,便要叫封沙首尾不能相顾,定要将他击杀在床上。
封沙的目光霎时变得锐利无比,他的左手从万年公主刘慕的酥胸上移开,迅疾向旁伸出,轻轻一弹,铮的一声,一支匕首被弹飞出去,划过那十八岁少女的脸颊,嗖地飞过空中,深深地射进了房门中间。
与此同时,他的脸微微一偏,那发簪擦着他的脸划过,在他俊美无双的脸上划出了一道红痕,重重地刺入了枕中。
莲儿退了一步,呆呆地看着他,绝想不到他在精神最为涣散的时刻,还能躲过这必杀的一击。那手指只是在刀身上轻轻一弹,便将锋利的匕首弹飞,大半个刃锋都插进木门里,震得她的手麻木得不能动弹,这等力量,又是何等的强横!
看着他脸上那道红痕中缓缓渗出血丝,一阵剧烈的痛苦自万年公主刘慕心底涌起,她几乎要趴下来,吻着那道血痕,乞求他的宽恕。
贝齿重重地咬在舌尖上,万年公主刘慕神智陡清,举手拔起发簪,再度重重地刺下去,刺向那让她又恨又爱的英俊容颜。
不管心里有多么痛苦难过,此事还是非做不可!大不了事后便举刀自裁,用这条命来赔他好了!
如果到了阴间,还要是遭受他的凌辱,那该怎么办?想到这里,刘慕突然浑身颤抖起来.
那寒光正要没入封沙的面门时,他忽然一张嘴,狠狠咬住了那发簪锐利的尖端!





三国战神 第一百章 温馨之家
少女的手重重地落在他的脸上,却仍握着那发簪的尾部,用力向下按着,似要将它刺进封沙的喉中,直达后脑。
二人在这么近的距离内,相互对视,目光交织,那里面充满了微妙的情意,不知是恨是爱。但他们的身体,却都同时剧烈地颤抖起来。
两人对视的时间,仿佛便如一个世纪那么长,直到床边呆了好久的莲儿醒过神来,抓起一个枕头按在封沙脸上,想要一把闷死他,才遮断了二人的视线。
一股强烈的愤怒从封沙心底涌起,他的牙齿用力一咬,向旁一甩头,万年公主便觉一股大力袭来,右手不由自主地向旁挥开,身体失去了平衡,斜斜地倒在封沙身上。
莲儿用力按着枕头,蒙在封沙脸上。忽然一道寒芒自枕中激射而出,如流星般飞射向她,自她发际擦过,直射向屋顶,打断了她几根头发。那柔柔的发丝轻轻飘落,洒在封沙**的肩头。
紧接着,封沙抬起手,一把夺过枕头,左手一挥,那枕头便向门口飞去,在空中碎裂开来,里面的鹅绒漫屋飘飞,弥漫了整个屋子,便似下了一场大雪。
万年公主刘慕抬起手,吃惊地看着自己手中的半截发簪,又抬头看向天花板,目瞪口呆。
那用精钢打制的发簪,竟然被他一口咬断,又喷射出去,穿透了枕头,直射到屋顶上,现在正嵌在天花板正中央,闪闪地放射着寒光。
在漫天羽毛飘飞中,看着床上躺着的那个**男子,一股深重的恐惧和绝望在两个少女心中弥漫开来:这样恐怖的男人,岂是她们两个弱女子可以抗衡得了的!
在最兴奋的关头几乎遭到刺杀的封沙面现怒色,一把抓住莲儿的手腕,轻轻一拖,便拖上床来,右手从万年公主那**酥胸前挥过,握在莲儿的椒乳上面,用力一撕,裂帛声响起,那少女高耸的**,暴露在屋中寒冷的空气里面。
莲儿大声尖叫,双手捂在胸前,满脸都是惊恐。
此时刘慕也被封沙疯狂的动作从身上掀下来,浑身**地扑到莲儿身上,抱住半裸的莲儿大哭。
封沙恨恨地一推,将莲儿推倒在床上,双手狂撕,霎时便将她的衣衫扯得粉碎。
两个少女大声尖叫,拼命抵抗。万年公主刘慕大哭着,想要按住他的手,却根本敌不过他的力气。看着他那狂暴的眼神,少女们都吓得浑身颤抖,面色惨白。
刘慕无力地放弃了抵挡,看着他脸上那一道血痕,冲动地扑了上去,紧紧抱住他,深深地吻在上面。
感觉着脸庞被少女的香舌吮舔着,那一丝丝的疼痛夹杂着甜蜜的感觉,封沙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理智重新回到了他的脑中,狂暴的眼神忽又变得平静。
“我这是怎么了?在利刃刺来的那一刻,我好象突然变得和她一样疯狂!”他有些惊骇地想着,松开手,任由莲儿从他手中逃开。
莲儿连滚带爬地躲到大床的最里面,靠着墙不住地颤抖哭泣,看着那一对俊美的人相互拥吻。
封沙深深地吻着这欢爱后的少女,看着她美丽眼中那一抹凄凉和甜蜜的目光,心中又是疼痛,又是苦涩。
不知吻了多久,封沙忽然一挥手,让万年公主跌倒在床上。自己沉思半晌,起来平静地擦去脸上的胭脂和血痕,穿上衣服,缓缓走了出去。
刘慕虽然与他热切拥吻,却已自觉必死,想不到他竟然这么轻易放过了自己,与莲儿相对错愕,从她那惨白的脸上看到了深重的恐惧。
呆了好久,莲儿才颤声道:“他怎么走了?我还以为他会杀了我们!”
万年公主刘慕拉起那被糟蹋得一塌糊涂的锦被遮在**娇躯上,心情低落地道:“我不知道。他的心思,我可猜不出来。”
莲儿沉思半晌,忽然叫道:“我知道了!他一定是看我们人多,怕打不过我们,就跑掉了!过一会,他就会叫好多人来抓住我们,把我们送到牢房里去!”
万年公主又好气又好笑,从锦被下伸过手去,狠狠拧了她一把,叫道:“别瞎说,他会怕我们两个打他吗?七个一流的大将围攻他,都不能把他逼退半步,还被他杀了两个,打残了一个!”
说到封沙的丰功伟绩,刘慕眼中射出迷茫眼神,又是倾慕崇拜,又是痛恨失望。
莲儿不好意思地吐吐舌头,却不服气地道:“等会他就会叫人来抓我们,你不信就看着好了!”
二人沉默下来,在床上并肩靠着墙壁,拥被而坐,默默地等待着那牢狱之灾。
过了一会,万年公主忽然问道:“你怎么想起来要刺杀他的?”
莲儿恨道:“我看他那么欺负你,气得不得了,突然想起陛下给我留了一把匕首,说谁要敢欺负我,就用匕首刺他,我就掏出那把匕首,想着要是杀了他,陛下就不用再怕他了,你也就不用再受他欺负。”
刘慕诧异地道:“他怎么会欺负我?刚才明明是我在欺负他!”
莲儿惊讶地看着她,俏脸飞红,又是害羞,又是好笑。
她轻轻咳了一声,驱散心中的尴尬,羞笑道:“那公主你怎么还肯帮我一起刺他?”
万年公主刘慕呆了一下,道:“我在……他的时候,一直在想着用发簪刺死他,可是就怕刺不到。突然看到你刺他,也不知道怎么想的,顺手就拔下发簪来,刺了过去。”
莲儿惊道:“原来公主你也很想杀他啊!你那发簪,好象是很锋利的样子,是在外面找好铁匠精心打制的吧?”
刘慕黯然道:“锋利又怎么样?还不是被他一口咬断了!”想起那强壮的仇乱,她的芳心中又喜又忧。
两个少女耐心地等了好久,却还是不见有人来抓她们,终于放下心来,知道封沙是不会送她们去坐牢、砍头了。
万年公主忽然想起来,叫道:“对了,上次我用匕首刺他,他也没拿我怎么样,是不是他喜欢别人刺杀他?”
莲儿诧异地道:“怎么有这种事?要是真的,那他一定是个坏到无可救药的古怪的坏人!”
万年公主沉思着,喃喃道:“要是这样的话,我们可以再设下杀局,一定要杀了他!不过,这个杀局要布置得很严密才行,绝不能让他逃掉!”
她抬起头来看着莲儿,目光闪烁,似是不怀好意。
莲儿被她看得浑身发毛,颤颤抖抖地道:“公主,你老是看我做什么?”
万年公主刘慕眯起眼睛,诡笑道:“刚才你那一刀,实在是太差劲了,如果让我来刺,绝对比你做得要好!下一次,你在床上陪他,我在床下用短戟刺他!”
莲儿惊呼一声,花容失色,又惊又怕,尖叫道:“公主,不要啊!他很厉害的,看你被他弄得要死要活就知道了!我又没有经验,一定会被他搞死的!”
刘慕红了脸,伸手拧着她的脸蛋,又羞又恼地道:“怎么,公主的命令,你敢不听吗?”
莲儿拼命地向后躲去,摇头惨叫道:“公主,不要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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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沙骑着马,缓缓走在宫外的大街上,心中有些迷茫。
他也说不清,自己对万年公主刘慕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
他同情她的遭遇,又欣赏她的勇气;既怜悯她的痛苦,又禁不住被她的高贵气质和倔强的性格迷住,所以才会无法拒绝她的求欢,与她在床上抵死缠绵。
自己与她的将来会怎么样呢?封沙又是烦恼,又是迷惑,却无人可以诉说。别人都不能理解他的来历,而那个无良的小子一旦听他说了这件事,一定会狠狠地笑话他一顿。
脸颊上的血痕处仍带着一点痛感,封沙却感觉到似乎有她的香津混在血液中流动,那血流中都似带着一丝丝的甜蜜之意。
这样恍恍惚惚地过了好久,前面带路军兵突然停了下来,跪地请他下马。封沙这才醒悟,自己已经到家了。
家?封沙忽然有些疲惫地想着,自己这样一个浪子,能有家这种奢侈的东西吗?
当看到府门前那美丽少女满腔喜悦地欢笑着,盈盈跑来,封沙终于明白,只要有她在,这个地方,就是他的家了!
他跳下马来,看着那兴奋得俏脸微红的少女,用力将她温软的娇躯抱在怀中,将脸埋在她雪白的颈间,贪婪地嗅着她发畔的芳香,全然不顾大街上一众兵士、百姓惊愕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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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再做十个俯卧撑!”无良智脑坐在太师椅上,翘起二郎腿,笑眯眯地看着郭嘉趴在地上,气喘吁吁地锻炼着身体。
郭嘉奋力做着俯卧撑,忽然一头扑倒在地,再也爬不起来。
无良智脑撇撇嘴,不屑地道:“啧啧,看看你,身子骨这么弱,不早死才怪!别偷懒,快起来接着做完!”
郭嘉趴在地上,抬起头来,怒视着这个吸血鬼,怀疑上天怎么会把这种人生下来,还让他做了权倾朝野的太傅。
吸血鬼毫无愧疚之意,反倒微笑道:“看什么看?难道你想反悔不成?别忘了,刚才的比试,是你输了!”
郭嘉颓然垂首,将脸埋在手背上,沮丧得几乎呜咽起来。
一点没错,刚才的古今知识大比拼,是他输了,而且输得一败涂地,口服心服。他真是想不到,世上竟有如此学识渊博的人,他闲暇时偶然看过的一些冷僻书籍,此人竟然能倒背如流!
做为赌注,他不得不趴在地上,做那古怪的有辱斯文的动作。幸好这屋里除了他们两个人以外,没有别人看到,不然郭嘉真要羞愧得自杀以谢天下了。
过了好久,他才有了一丝力气,勉强撑着把那一百个俯卧撑做完,却也没有力气爬起来了。
无良智脑走过去,好心地扶起他,唠唠叨叨地说:“你看你,刚锻炼完就趴下,这样会血液不通的!快,跟着我走上几圈,对身体会有好处!”
郭嘉踉踉跄跄地跟着他走着,听他罗嗦地介绍着这样锻炼的好处,不由奇怪:这样做,真的能让身体健壮起来,并延年益寿吗?
无良智脑心里却想着:“一看就知道你有先天性心脏衰弱,又四体不勤,导致心脏更加衰弱,寿命肯定超不过三十五岁!算你运气,遇到了老子,只要多让你锻炼锻炼,再加上老子秘制的特效中草药,活个百八十岁是没问题的。你占了这么大的便宜,还要叽叽歪歪,真是不知好歹!”




三国战神 第一百零一章 豆蔻年华
二人各怀心思,活动了一会,黄尚忽然叫道:“对了,忘了去点兵了!老大还得出兵去讨伐白波军呢,虽然要明天才出发,可是今天不准备好可不行。奉孝,跟我一起来吧,你可是军师之才,不了解一点军伍知识可是不行的!”
他拖着郭嘉去点兵,心里却在想着:“老大昨夜一定夜宿宫廷,不知道现在出来了没有?唔,董承的那个小妹子对老大真不错,老大一定会回府去看她的。”
他猜得没错,这个时候,封沙正躺在巨大的浴桶里,由董欢服侍着他洗澡。
在热气腾腾的房间里,那美丽的少女半裸着身体,手中拿着一条毛巾,小心地擦拭着他身上的胭脂口红印记,撩起水来洒在他的身上,柔嫩的小手搓洗着他的身体,每一处都没有遗漏。
她的手握着毛巾,轻轻擦着他脸上的血痕,心疼得倒吸凉气,却不多问,就连他胸膛、肩头上那细碎的齿痕也只作没有看见。
封沙耐心地等待着,终于沉不住气,开口道:“你为什么什么都不问我?”
董欢面色不变,微笑道:“夫君,你有什么要我问的吗?”
封沙一窒,沉声道:“你都看见了,我的身上……”
董欢微笑着,轻声道:“夫君,不该问的我不会问,如果你想让我知道,你会告诉我的。”
封沙缓缓闭上眼睛,感觉心脏一阵阵地发软,被这温柔少女的善解人意而感动得不能言语。
沉默许久,他张开嘴,轻轻地道:“吻我!”
身边那少女芬芳的气息陡然停了一下,随即变得急促。一双玉臂缓缓搂住他的脖颈,两片温软的香唇轻轻地贴上来,吻住了他的嘴唇。
封沙闭着眼睛,轻柔地吻着她柔滑的香唇,渐渐感觉到两行泪水从她的脸上流下,落到自己的唇间,那纯洁少女眼泪的味道,虽苦涩,却又甜蜜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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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沙站在太傅府的书房里,手执长毫,奋笔疾书。
他的毛笔字一向写得很好,便在二十六世纪的汉人之中,也是首屈一指。银河书法协会曾多次想要邀请他参加书法大赛,若非受到警方通缉而不能公开到场,他现在很可能已经是银河中有名的书法家,而不只是有名的佣兵了。
他写了一行大字,停下来欣赏着,眼中微有喜色。
那字迹刚劲有力,翩若游龙,带着一丝狂放不羁的气质,虽是努力模仿这时代人的写字风格,却仍是与众不同,自那字帖中,一股霸道之气扑面而来。
这写字所用纸,乃是无良智脑派人做的,洁白柔软,正是上好的写字用纸。做纸匠人前来叩问此纸何名,无良智脑便亲口赐名,号为“宣纸”。
这上好的宣纸无良智脑自己不敢独享,便派人请了老大来,让他在出征前奋笔挥毫,享受这难得的一刻余暇。
封沙欣赏了一阵自己的书法,踏上一步,提笔继续向纸上写去。
门上忽然有一声响动,封沙停手看去,却见一个十余岁的小女孩端着茶盘,小心翼翼地走进来,看到封沙在看她,俏丽的小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红晕,轻声道:“大将军,师父命我送茶来了。”
封沙微微一笑,想起自己与这女孩共渡险关,抱着她从火中冲出,也算是患难之交了,不禁油然而生出一股亲近之意,微笑道:“把茶盘放下就可以了。”
那女孩放下茶盘,却犹自盘桓不去,一双漆黑双眼,含羞打量着封沙那健壮的身体,心中想起那身体**时更加好看,不由脸上羞意大盛,红扑扑地甚是可爱。
封沙也不以为异,站在桌前,身子前倾,提笔便要继续写字,想起自己还不知道这女孩的名字,便随口问道:“你多大了,叫什么名字?”
那女孩面露喜色,屈膝行礼道:“我叫蔡琰,今年十三岁。”
饶是封沙心志坚韧,手腕也不由一抖,一滴墨汁滴落在那洁白的宣纸之上。
他缓缓吐气,直起腰来,转身面对着这千古闻名的才女,眼中微有惊异之色。
这在日后名扬天下的大才女,现在还只是一个十来岁的女孩,却已是一身书卷气,稚嫩的小脸上带着一丝羞涩,一丝严肃,明亮的眼中,那漆黑的眼珠灵活无比,显然是聪慧已极;容貌美丽非凡,虽尚年幼,却已有颠倒众生之态,兼且这些日被无良智脑到处搜罗补品一通狂补,让她的身体迅速发育,已不复是那营养不良的小女孩身材,此时已是身材窈窕,腰肢纤细,又穿着一件嫩黄色罗衫,果然是秀丽无双,纵然是封沙这看惯了美女的人,也不由一呆。
他默默地看了蔡琰半晌,直到她被看得俏脸羞红,低头不语,一双纤纤小手捻着衣襟,有点不知所措的模样,封沙才缓缓道:“这里没什么事了,你下去休息吧。”
蔡琰心中甚是失望,屈膝行礼,轻声道:“是。”慢慢退了出去。
封沙看她走了,手执毛笔,望着门口呆呆地出神。
无良智脑的脾气他最清楚,为什么要收这女孩做徒弟,他也猜得出来。这一次,更是派这女孩来送茶,借以打动他了。
看了这聪慧美丽的女孩,不知为何,封沙心中有些烦乱,总想找事情发泄一番。
他取了一张上好的宣纸,平铺桌上,奋笔疾书,写下了一首千古名句:
娉娉袅袅十三余,
豆蔻梢头二月初。
春风十里扬州路,
卷上珠帘总不如。
写完之后,他退后两步,默默地看了一阵,深深地出了一口长气,才平静下来。
在门外不远处,无良智脑早在竖着耳朵偷听房中动静。直到这一声叹息传到耳中,太傅纵身跳起来,一阵风般地闯进屋去,叫道:“老大,兵都调好了,你该出征了!我亲手制作的那张震天弓我又给你修整了一下,你等会试一下,肯定比以前强得多!”
所谓震天弓,便是无良智脑亲手做的那张铁胎弓,已被他修整得完美无缺,又在弓上雕刻上了“震天”两个篆字。
封沙掷下笔,微瞪他一眼,虽是怪他又在设套让自己往里钻,只是见他这么大的个子,几与自己比肩,也不好再动手打他,便轻哼一声,迈步走出门去。
蔡琰站在角落里,静静地看着那让自己寝不能寐的英武男子出门去了,一双大眼睛痴痴地望着他的背影,迷迷蒙蒙,似要滴出水来。
呆了一阵,她便悄悄地钻进书房,一心想要拿两张他的墨宝,稍慰小女孩的情思。
一入书房,那张洁白宣纸便映入她的眼中,上面有四行大字,字迹苍劲有力,如龙翔于天,狂放不羁;却又似隐含着一股柔情缱绻之意,温柔缠绵,情丝万缕,将她的心牢牢缠绕在其中。那宣纸端端正正地摆在桌上,墨迹仍未干。
蔡琰便似被催眠了一般,立时便呆住了。
她一步步地缓缓走过去,看着那诗句,一字字地读了下来,激动而幸福的泪水,自她明亮的双眼中,默默地流下。
她抬起纤手,握在发烫的脸颊旁,看着那男子留下来的绝美诗句,不由痴了。
※※※
三万大军从洛阳出发,直向西行去。
白波贼正在西边烧杀抢掠,前些日被派去镇守长安的马腾与贾诩已从长安率军出击,打算和洛阳之军从两面夹击敌军,努力将它围杀在洛阳、长安之间的旷野上。
封沙骑马走在大军中央,面色冷漠,将一切的柔情和烦恼都压抑在心中,努力不去想起。在众将士的眼中,他还是那个冷酷而勇猛的大将军,便似钢铁一般坚硬顽强。
这次跟随他出征的,乃是高顺、张辽、魏续、成廉诸将,每个人都穿着崭新的铠甲,外罩锦袍,骑着神骏已极的战马,威风凛凛。他们部下的将士也是昂首挺胸,一派兵强马壮的景象。
在这支强大的军队中,有一个不和谐的存在。郭嘉伏在封沙身边的马背上,奄奄一息,象是一副快断气的模样。
魏续幸灾乐祸地看着他,心中狂喜。他一向讨厌这些书生,今天看到郭嘉的惨状,老怀大慰,深喜太傅对此酸丁进行了那些残酷的训练。
封沙同情的目光落在郭嘉身上,温言道:“奉孝,你练了一整天的俯卧撑,又跑完了三十里,连觉都没有睡,现在出征是勉强了些,你先回到马车上去歇息一下吧。”
郭嘉有气无力地答应了一声,却连动都没有办法动一下。
封沙手一挥,几个士兵过去架起郭嘉,扛着他直送到队伍中的马车上,又按封沙的吩咐,拿了床被褥让他躺在里面。
在士兵们还在做着这些事的时候,郭嘉已经闭上眼睛,沉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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