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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1879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狼途
第二天,海兰泡市警察局把所有关押起来的中国人赶到黑龙江边,谎称用船将他们渡过对岸。可是岸边连一条船也没有。到了江边,俄兵便挥动战刀,把所有的中国人“一直赶进水里”。“当妇女们把他们的孩子抛往岸上,乞求至少饶孩子一命时,俄兵却逮住这些婴儿,挑在刺刀上,并将婴儿割成碎片”。一个母亲“把孩子留在岸上,而她自己走进河里”,但走了几步以后,又回来抱住孩子走进水中,最后又不得不上岸“放下她宝贵的孩子”,惨无人道的俄兵便挥刀刺杀了孩子和他的母亲。
一位参与屠杀的俄兵记述整个大屠杀的过程:“到达布拉戈维申斯克时,东方天空一片赤红,照得黑龙江水宛若血流。手持刺刀的俄军将人群团团围住,把河岸那边空开,不断地压缩包围圈。军官们手挥战刀,疯狂喊叫:‘不听命令者,立即枪毙!’人群开始象雪崩一样被压落入黑龙江的浊流中去。人群发狂一样喊叫,声震苍天,有的想拼命拨开人流,钻出罗网;有的践踏着被挤倒的妇女和婴儿,企图逃走。这些人或者被骑兵的马蹄蹶到半空,或者被骑兵的刺刀捅翻在地。随即,俄国兵一齐开枪射击。喊声、哭声、枪声、怒骂声混成一片,凄惨之情无法形容,简直是一幅地狱的景象”。
“清扫现场的工作,紧跟在一场血腥的屠杀之后立即开始进行。那堆积如山的‘尸体’,大部分是气息未绝的活人,周身肝脑迸溅,血肉狼藉。不管是死是活,被一古脑儿地投入江流。清扫过后。黑龙江的水面浮着半死的人们象筏子似的滚滚流去,残留在江岸大片血泊中的只是些散乱丢弃鞋、帽和包袱之类。就是连这些遗物,也都被蹂躏得一无完形”。
大屠杀持续了一个星期左右,5000多名中国人遇难。阿穆尔当局竟然无耻宣布,海兰泡中国人被全部“肃清”。事发十几天后,沉溺在黑龙江底的无数死难者尸体浮上水面,顺流淌去,江面漂浮油层,江水为之奇腥。
阿穆尔当局举行海兰泡大屠杀的同时,还派出沙俄军队扑向江东六十四屯进行“大扫荡”。俄兵驱各屯居民聚于一大屋中,举火焚烧,大部分被活活烧死,又沿村放火,毁尽房屋,枪杀居民,仅博尔多屯一地就杀害了上千人。最后,俄军还将“未及过江者,不分男妇老幼,农夫工匠,负贩商贾及民间各行等业一同逼入江中,通共浮水得生者不过六七十人,其余均被逼溺死江中,浮尸蔽江者数日不绝”,杀害二千余名中国人。
海兰泡和江东六十四屯大屠杀之后,沙俄的野心还没停止,滨阿穆尔省总督戈罗戴科夫首先派俄轮驶入额尔古纳河、黑龙江和乌苏里江,摧毁中国沿江卡伦和村镇,派骑兵深入乌苏里江左岸大肆烧杀。接着俄军主力扑向黑河屯与瑷珲。他们将黑河屯“未及逃走的居民全部杀戮和投入火堆”,“全部夷平了这个“拥有五六千人口的城镇”。在瑷珲城中“四向焚烧”,使“数千余房,毁尽为墟”。
因为熟悉这段血腥的历史,李经述才明白为什么东北人痛恨俄国佬!即便1901年中国不打俄国,等西伯利亚铁路修通之后,尼古拉二世必然也会侵略东北,所以他下决心,除了要收回被俄国人占领的一百五十万平方公里的中国国土,还要让贪婪的俄国佬永远滚出远东!
所以,李经述到达双鸭山国防要塞之后,对六万新军作了最后的战前动员讲话。面对着穿了皮袄仍然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官兵们,李经述挥舞着拳头,慷慨陈词:“兄弟们,我知道这一仗,会很艰难,但远东,也就是西伯利亚中东部,这块国土,自古便是中国游牧民族的生活区域!你们知道吗,‘西伯利亚’这个名字,就是来源于中国北方民族之一鲜卑民族,原来就叫‘鲜卑利亚’,唐太宗李世民时期,西伯利亚中南部包括贝加尔湖就纳入了中国的版图,到了唐朝中期,西伯利亚东南部的外兴安岭和以北地区也成了中国的国土,在元朝,西伯利亚往北一直延伸到北冰洋边,往东一直到白令海和勘察加半岛,外蒙古、外东北、库页岛,都在中国的地盘,属于元朝的岭北行省和辽阳行省。到了明朝,外兴安岭和以北地区都属于中国。这一仗胜利之后,我将签发大总统令,只要是清朝和沙俄签定的不平等条约,中国一概废除!包括《尼布楚条约》!海参崴、珍宝岛、黑瞎子岛,都毫无疑问,将是我们中国人的!”
站在旁边的冯国璋,悄悄对李经述说,“军中有人问,远东冰天雪地,冒着生命危险打下来值得吗?”
李经述停顿了一下,大声回答了这个问题:“远东冰天雪地,冒着生命危险打下来值得吗?我知道你们有人心中有这样的疑问!中国为什么要拿下远东,我来告诉你们远东有什么:远东有相当于三分之二中国的国土,数亿公顷的森林、广阔的平原、肥沃的土地、清澈的河流、漫长的海岸线、无数珍贵的动植物!远东不仅美丽,而且富饶,用老话说,是“万宝箱”和“聚宝盆”,蕴藏着大量珍贵的和稀有的矿产资源,那里有沙俄95%的锑、95%的锡,60%的氢氟酸和汞,四分之一的钨,十分之一的铁、铅、天然硫和磷灰石。远东还是沙俄最大的产金区,岩金和沙金矿遍地,蕴藏着沙俄80%的金刚石,煤矿的蕴藏量为193亿吨,石油为上百亿吨,这些,本都应该是我们中国人的!俄国佬偷吃了,我们要用枪炮打得他们吐出来!这是历史的遗留问题,但是我们不会把这样的遗留问题留给子孙后代!我们要从俄国人手中,拿回属于中国人自己的东西!”
虽然很多士兵也不明白这些矿产意味着什么,但都振臂高呼,“俄国佬去死吧!沙俄滚出远东!”
李经述举手示意他们安静,继续说:“沙俄现在虽然自称有一百多万陆军,号称世界第一,但这只是一只纸老虎,中国的坦克军团,将带领你们,把沙俄在远东的二十万陆军辗成肉泥!中国的万吨级军舰,将把沙俄的太平洋舰队全部埋葬在黑龙江!”
视察东北后,李经述让段祺瑞把坦克军团开到东北战场。另外,安排王士珍领新军三万,增防西北,防止沙俄在西北搞突袭,并电令旅顺港的北洋舰队做好战斗准备!
此时的尼古拉二世,做梦也没想到中国会和俄国开战!在俄国的历史上,除了当年的铁木真蒙古骑兵,从来没有一支军队在陆上彻底击败过沙俄军队,包括当年不可一世的拿破仑,1812年,不可一世的拿破仑亲率60万大军进攻俄国,一路英勇地杀入莫斯科,最后只剩下2万人互相搀扶着回来了,此后,在白种人的世界里,俄军享有两个光荣的称号:欧洲压路机和欧洲宪兵。前者说的是他们的战斗力,后者说的是他们的地位。
在1901年5月,俄国陆军大臣阿列克谢·库罗帕特金借着视察铁路建设之际,顺道对东北新军进行了“友好访问”,在观摩了中国新军训练后,他回到俄国提交了报告:“我认为一个俄国士兵完全对付得了三个中国新兵,如果中俄之间发生战争,对于俄国来说,不过就是我们的宪兵去东北三省散散步。”
当时俄国的士兵确实牛高马大,勇猛斗狠,走到哪里都出现一个毛茸茸的凶影,几乎是大力士的代名词,让人联想到“牲口”也比较正常,而他们还具有吃苦耐劳,忍耐力超强,狂暴易怒,极富攻击性等特性,俄军兵营中最常见的一幕是一群喝得醉醺醺的士兵可能在头天晚上还在为一块牛肉互相大打出手,第二天早晨一吹哨立即能排成整齐队形凶狠地扑向敌阵。
李经述之所以对沙俄格外警惕,是因为俄国人对土地有着出奇的占有*,不是要求你认错,而是占有,从十六世纪以来,世界各国的疆域随着战争和统治力度不断变化的,一会儿扩大,一会儿缩小,只有俄国例外,它的疆域从来只有扩大,而没有过缩小,无论俄军把疆域拓展到哪里,历代沙皇都能在辽阔无比的土地上维护了自己的统治,所谓“绝不能在俄罗斯国旗升起的地方,再降下这面旗帜”,历代沙皇一直都奉行的一项针对新得到土地的政策,一项极其残暴的政策:清人占地。沙皇只要土地,而不要这块土地上的非俄国人,每当俄军冲在最前面把当地的居民全部杀光和赶跑之时,跟在他们后面的国有农奴、流放罪犯就立即开始移民,若干年以后,这些土地就会真正变为俄国的领土,永远打上俄国的标记,以后别人想要也要不回去了,波兰曾经有一句名言总结得很精辟:“如果德国入侵波兰,波兰丧失的是领土;如果俄国入侵波兰,那么波兰将会丧失灵魂!”
所以,李经述在战争动员的最后对六万新军说:“请记住,俄国人对土地,是极其贪婪的!!你们将会和你们脚下的每一寸国土共存亡!一寸山河一寸血,你们将和东北的两千万父老乡亲共存外,我不会放你们一兵一卒退回山海关内!这是共和国的尊严之战,你们的任务,是占领整个远东,胜利将属于我们中国!”





穿越1879 第151章 血洗俄城(上)
中国做好战争的准备,中俄战争的导火索,很快就被点燃了!俄国在远东统治的丧钟,敲响了!!
那日,天色半黑,远东广袤的林海雪原白茫茫一片,万籁俱寂,能听到的声音,只有白桦林上的积雪“砰”的落地声,还有张作霖、孙烈臣、汤玉麟带着两千五百名“胡匪”在雪地中“沙沙”前进的脚步声。他们接到中*部的秘密电报,要连夜血洗尼古拉耶夫斯克城,攻下城里的警察局,炸毁俄军的火药库,让俄国佬恼羞成怒,先对中国宣战。
尼古拉耶夫斯克城,就是中国清朝时期的“庙街”,是位于黑龙江出海口的港口城市,临近鄂霍次克海,是远东区的最大港口城市。
这里相对繁荣,各路商贩云集。早在1850年8月13日,俄国人尼古拉耶夫斯基就在当地开设尼古拉耶夫斯基驿站,为沙俄军队提供邮政服务。以人命名城市或军舰,是沙俄的传统。其后,俄国在中国的庙街扩大殖民统治,兴建了教堂、警察局、赌场、金库、火药库等,并改名尼古拉耶夫斯克城,驻扎了一万俄军,是俄国此时的远东首府,张作霖他们要血洗这座城,还想全身而退,难度可想而知。
厚厚的积雪,覆盖了公路、田野、河流、房舍、树林,使很多目标和行人都显得模糊了。头戴黑色貂皮帽的张作霖,面色冷峻,走在队伍的最前面。田七凤就在他旁边,寸步不离。张作霖强调了好几遍:“打俄国老毛子不是闹着玩的,女人最好别跟着凑热闹。”
田七凤死活要跟着去,张作霖掏出一把毛瑟枪,扔给她,把一个黄色的大南瓜放在百步之外:“你要是打中了,我就带你去。”
“这可是你说的!大丈夫说话,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田七凤笑了,把一个拳头大小的鸭梨放在大南瓜上面,“砰”的一枪,就打烂了百米外的目标,张作霖见她枪法不错,无话可说,只得赞她“巾帼不让须眉”,带她去攻打尼古拉耶夫斯克城。
在没膝深的雪地里行走,本来就很累人。加上夜黑风大,张作霖他们还全副武装,机关枪、过山炮都很重。走着走着,这支队伍累得喘不过气来。孙烈臣快走几步,追上前面的张作霖,问道:“大哥。我们走了多久?还有多远能到城里?”
张作霖掏出李经述送给他的金色怀表,打开盖子,看了下时间,已经凌晨一点半了,他对孙烈臣说:“妈勒个巴子,三个时辰了,我们才走了二十里地。还有三四里地左右,叫兄弟们加快步子,要是天亮才赶到城里,被老毛子发现。那就不好办了。”
孙烈臣看见前面有一片倒伏的白桦树,喘着粗气建议说:“大哥,时间来得及,兄弟们都走了三个时辰,休息一会吧,吃点东西,我们都饿了,实在走不动了。”
张作霖看了看田七凤,她毕竟是一介女流,气喘吁吁,看身后的队伍,都累得东倒西歪,便下了一道命令:“停止前进,吃点东西,原地休息二十分钟!”
说完,张作霖自己直奔倒地的白桦树,田七凤用袖子拨掉了上面的积雪,他一屁股坐在冰凉的树干上,从口袋里掏出半个被压扁的烧饼啃起来。
刚啃第一口,张作霖就觉得这寒天雪地冻过的烧饼,实在太干太硬,在嘴里嚼了半天也难下咽,田七凤弯腰到地上抓起一把雪,塞进张作霖的嘴里,张作霖感觉好多了。田七凤抓雪的时候,翘起的臀部正对着张作霖,他内心一股燥热,很想上去摸一把,但一下子脑海中又浮想起妻子赵春桂,把口水咽到了肚子里。
孙烈臣、汤玉麟他们也原地休息,填饱了肚子,张作霖拿着怀表看时间,一到二十分钟,马上命令队伍重新出发。这时,汤玉麟拿着一双筒军用望远镜,跑过来报告:“大哥,有人朝这边过来了!”
张作霖喊了一声:“隐蔽,做好战斗准备!”所有的人当即都趴在了雪地上,东倒西歪的树干成为了天然的掩体,他们趴在雪地上,架起了机枪,有的人把步枪的枪栓都拉好了,这支队伍一看就是训练有素。
远东地区冬天的白桦林,光秃秃的,无遮无拦,视野开阔,能看到很远的地方,张作霖接过汤玉麟手中的望远镜,趴在树干上仔细地观察着森林里的动静,问汤玉麟:“来人在哪个方向?来了多少人?”
汤玉麟说:“是西北方向。”
张作霖把望远镜转向西北,那里果然有一队人马,朝尼古拉耶夫斯克城走去,一百多号人,看样子是商贩,马车上满是货物。
等他们走近了一点,张作霖把望远镜扔给汤玉麟,冷静地回头对孙烈臣说:“在西北方向,有一百多个中国鱼贩子正在朝这个方向过来,做好战斗准备,把他们抓起来,一个都不许放跑!”
孙烈臣听到张作霖的命令,把狙击步枪架在了树干上。过了一炷香的时间,那些人走近了,孙烈臣问张作霖:“大哥,你怎么知道来的人我们中国人?”
张作霖道:“妈勒个巴子,你看他们的脑袋后面还有辫子呢。”
大伙都笑了,虽然第二共和国已经下令剪辫子,但东北山高皇帝远,还有很多满人没有剪辫子。
孙烈臣点点头,带着一百多个兄弟跑过去,树林里响起了一阵推动枪栓的哐啷声。孙烈臣把他们带到张作霖等人的面前。他们果然是一些中国的鱼贩子,要连夜送新鲜的大马哈鱼和长白山的野人参到沙俄阿穆尔省军管省长格里布斯基的府上。
汤玉麟朝那些人喊:“统统不许动,只准头头走过来。”
一个领头的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战战兢兢走了过来,张作霖大声地冲着他问:“妈勒个巴子,你们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这三更半夜的。”
那领头的中年男子叫赵四,獐头鼠目,身上还有一股鱼腥味,跑过来点头哈腰,对张作霖说:“这位爷,我们要给阿穆尔省的总督府送新鲜的大马哈鱼,这是他的夫人最爱吃的。还望大爷行个方便,俄国人不好惹。要是我们送去晚了,他们的管家就赖账不给钱了。”
张作霖一听,大喜,心生一擒贼先擒王之计,他朝赵四脸上“呸”了一口唾沫,道:“妈勒个巴子,少拿俄国佬来压我,在东北的地盘,我们中国人说了算。俄国佬的末日就要到了,你要想活命,就乖乖听老子的吩咐。”
赵四一看张作霖的队伍,黑压压一片,机关枪、过山炮等武器都有,知道不是小毛匪,慌忙跪在地上,连连称“是,军爷饶命”。
张作霖命令手下的兄弟把赵四的一百多人都捆绑起来,自己和孙烈臣他们换上商贩的衣服,让赵四领路,一行人到了尼古拉耶夫斯克城的西门,一个中尉军官带着守城的十来个俄国士兵,走过来检查张作霖他们有没有携带武器,还有货物。
张作霖站在赵四的身后,袖子里藏着枪,枪口对准了赵四的脑袋。张作霖偷瞄了一眼城里,除了不时走过的十人一组的巡逻队,还到处有背着步枪的流动哨兵在走来走去。
赵四递给中尉军官货单和通行证,中尉军官接过来一看,一脸严肃,盘查了除张作霖和赵四以外的人,搜了半天身,没发现武器,却还不让他们进城,还要派士兵过来搜赵四的身和张作霖的身,并要求打开马车检查里面的货物。
现场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田七凤他们就躲在马车里,张作霖怕他们和自己暴露目标,于是把枪口对准那个俄国上尉,正想开枪击毙他,然后带人杀进城去,只见赵四掏出三张一百两的银票,塞到那中尉军官的手里,贿赂他们,然后用俄语叽里咕噜说了几句。
沙俄军官的*,其实一直很严重。这中尉军官主要目的也是敲砸商人,接过银票,这才面露微笑,挥手放行所有人和马车。
张作霖和孙烈臣他们混进城,迅速取出大马哈鱼肚子里藏好的匕首和手枪,先用匕首神不知鬼不觉把西门的十几个守城的俄国佬给干掉了,然后派人换上他们的衣服,将如饿虎一样的两千多兄弟全部放进城中。
张作霖将队伍分成三队,一千人攻打警察局,一千人攻打火药库,还有五百人跟着他直捣阿穆尔省军管省长格里布斯基这个刽子手总督的府邸,这些俄国刽子手的末日,很快就要到了!
张作霖将队伍分成三队,孙烈臣带领一千兄弟攻打警察局,汤玉麟带着一千兄弟攻打火药库,还有五百兄弟跟着他和田七凤,直捣阿穆尔省军管省长格里布斯基的总督府邸。他们跟着赵四迅速混进了总督府,格里布斯基还在搂着新娶的小老婆睡得香甜。总督府没有异样,附近也没有多少俄国的军队。
格里布斯基的总督府,从建筑形状来看,是坚固的碉堡,东南西北四个方位都有碉楼。大门外挖了一条战壕和交通沟,战壕被厚厚积雪覆盖,前面竖着几排木桩,拉着带刺的铁丝。
一百多人跟着赵四从后门进了总督府,张作霖举起双筒军事望远镜向巡楼里探望,很快就发现一位端步枪的俄国士兵,朝张作霖们这个方向东张西望,伸长了脖子向一旁看去,好像有什么东西吸引了他似的。
张作霖心里很忐忑,糟糕,难道我们被他发现了?于是马上低声吩咐田七凤,“瞄准他!我一说开枪,你马上就干掉他!
田七凤举着枪,黑乎乎的枪口瞄准那个俄兵的脑袋,非常平静地回答张作霖:“明白,我随时可以一枪崩了他!”
那个俄国哨兵最终左右看了一下,然后把枪背在背上,离开了。张作霖心跳不禁又骤然加速,在望远镜里看到哨兵怎么把枪背到背上去了,而且也没有大呼小叫,知道自己多心了,那哨兵压根没有发现潜伏在总督府附近雪地里的他们。
就在这时,总督府后门方向突然传来了密集的枪声。张作霖猛地站了起来。道:“兄弟们,看来从后面突袭的兄弟得手了,抄了俄军的后路,我们也攻进去。活捉格里布斯基。”
张作霖拿着毛瑟枪。带人向总督府大门方向跑去,跑出大约一百米。突然听见田七凤一声尖叫:“雨亭,快趴下,前面有俄国兵!”
随着她的喊声,张作霖他们集体趴在了雪地上。过山炮和机枪也做好了战斗准备。
刚才那位在碉楼上的哨兵,看到雪地里似乎有人,四五十个端着步枪的俄国兵打开了大门,跑步出来察看碉楼上刚才看到的异样。
“砰!”没等张作霖下命令,田七凤手中的毛瑟枪率先开了火,随着枪响,跑在最前面的那名俄国中尉。身体猛地一顿停了下来,只见他的膝盖一弯,身体猛地向一旁歪倒下去,他的前额头中枪。瞬间毙命。一枪命中,田七凤异常冷静地瞄准了新的目标,继续开枪射击,“砰!砰!”两声枪响,前面两个倒霉的俄国兵又应声倒地,胸部中枪,血喷溅在洁白的雪地之上。
“兄弟们,给我打这些该死的俄国鬼子!”张作霖发出愤怒的吼声,回头朝身后的兄弟们喊,边射击边义无反顾地向前冲去。
过山炮随即发射,愤怒的炮弹呼啸着炸毁了总督府正门的两处碉楼,巨大的爆炸声划破了尼古拉耶夫斯克夜空的宁静。马克沁机枪也“突突突”响起,密集的子弹将出来查探的几十个俄军瞬间扫倒。
张作霖猛地扣动了扳机,向前方的俄军猛烈开火,他的手下也跟着他冲进总督府,和守卫总督府的俄军展开了激烈的对射。机枪手也随即赶到,冲着对面的俄军就是一通乱射,枪膛里的三百多发子弹很快就打完了。
俄军和张作霖们间隔就十几米,人也比较击中,所以张作霖他们这种猛烈射击,效果很好,俄军像靶子一样,被密集的子弹打成了筛子,然后一声不吭仰面倒地。
这样的交火对射持续了十分钟,张作霖一枪打倒了一个离他比较近的中尉队长,这让俄国兵们一时间乱了阵脚。




穿越1879 第152章 血洗俄城(下)
战斗打响了,不过阿穆尔省毕竟是沙俄的军管省,守卫总督府的也是训练有素的俄国陆军的佼佼者,他们立即趴在地上反击,火力也很猛,把张作霖们压制得无法前进。从后门进攻的中国兄弟,这时也跟总督府的守军在激战。
一阵枪炮声过后,双方各有死伤,张作霖身边还有四百多人。但对面的俄军也有两百多人,一下子把这些俄国兵全干掉,也是不现实的。怎么办?再这样僵持下去,没准会招来更多的俄国兵。
就在这紧要关头,总督府里传出巨大的爆炸声,浓烟滚滚。张作霖的身后突然传来了“杀”的喊声,回头一看,只见总督府门外又涌出上千的兄弟,他们高喊着杀敌的口号冲了过来。在离张作霖们二十多米的时候,他们手中的轻重武器一起开火,密集的子弹从张作霖的头上呼啸而过,把俄军藏身之地打得稀巴烂,几十个俄军被当场打死,剩下的看情形不对,起身欲逃,也被乱枪打倒在地。
张作霖一看,原来是孙烈臣和汤玉麟带人赶来了。两人向张作霖敬礼报告说:“大哥,我们奉您的命令攻打警察局和引爆武器弹药库,已经完成任务回来了,请指示。”
张作霖听到他们完成了任务,一拍大腿,朝孙烈臣喊道:“妈勒个巴子,干得好,随俺杀进总督府,活捉格里布斯基那老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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