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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慎二,有何贵干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烂衣奸少
“好吧,让我来看看到底是怎样的人造人,能让caster还有你这位女装大佬心动。”
慎二一边调侃,一边走到床边,仔细打量着床上的少年。
银发、红瞳,人偶般的面容。不愧是爱因兹贝伦家族的技术,虽然被制作成了男性,依旧能看出很多羽斯缇萨的影子。不过因为是供给用的量产型号,制作得并没有羽斯缇萨那么精细。
如果说羽斯缇萨是满分一百分,齐格大概有八十分,从这一点上说戈尔德融合爱因兹贝伦和穆吉克两家的技术所诞生的生产线还是很出色的。
唯一可惜的是,因为是量产型消耗品,寿命只有三年。远远比不上爱因兹贝伦花费巨量资源精雕细琢的品质。看看亚哈德那个老家伙,都活了两百年,依旧活蹦乱跳。在这个世界走上了魔术世界的大舞台,在另一个世界也有可能出来搞事,比如可以预期的第五次圣杯战争。
“那么问题来了,到底该怎么处理这个人造人呢?放任不管?还是帮助阿斯托尔福一把?又或者交给caster?”
慎二伫立在床前,安静注视着陷入沉睡的人造人,心中盘算得失。
不给齐格飞挖心救人的机会是早已决定好的事。只有三分钟的奥特飞和真正的齐格飞相比,显然是齐格飞的价值更大。
至于齐格的处置,慎二还真就没放在心上,死活都随意,没有力量的人造人无关大局。
不过现在人送上门来,自然不能再无视他的存在。
三个选择中,放任不管首先排除。没有自己的干涉,齐格飞挖心救人的可能性极高。
剩下的就是在caster和阿斯托尔福中选择一个。
caster,真名阿维斯布隆。又名所罗门·伊本·盖比鲁勒(solomon ibn gabirol),是十一世纪的诗人和哲学家。出生于西班牙马拉加的他,是将古希腊、阿拉伯、犹太的学术和智慧传入欧洲文化圈的人物。他并没有像剑士和国王一样立下绚烂的功勋。也没有诞生出能传世千年的艺术品。
但,他是掀起中世纪欧洲文艺复兴的人物之一。他从希伯来语“接受”一词中引出了“卡巴拉(kabbalah)”这一概念——换句话说,他是创造了魔术基盘之一的、给世界历史、以及相当于世界里侧的魔术师历史带来极其巨大影响的、不折不扣的“英雄”。
阿维斯布隆性格古怪,由于病弱加之厌世,极度厌恶与他人接触。虽说和别人交谈的理性还是有的,但其中没有任何带有感情的余地。他作为魔术师,由于对某种魔术已登峰造极,因而不必为家中的种种琐事所烦恼。
这一魔术就是魔像制造,阿维斯布隆是魔术史上首屈一指的魔像大师。对人类无感的罗歇会对他抱有异乎寻常的尊敬,达尼克选定他作为和弗拉德·三世同等的提前召唤对象,都是因为这一点。
通过两个月的积累,阿维斯布隆已经积累了四位数的魔像,大型小型,远程近战侦查各种功能都有,是千界树一族防卫体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这么多魔像一口气放出来,就算是齐格飞这样的顶级从者也会觉得棘手,而这还不是阿维斯布隆的王牌。
阿维斯布隆的王牌,也是他唯一的宝具,名为“王冠·睿智之光(golem kether malchut)”。这件宝具可以说是魔像的巅峰,不,它已经超越了魔像、傀儡的界限,达至崭新境界的人工生命体。遗憾的是阿维斯布隆生前没能完成,成为英灵被召唤后的愿望也仅是完成这一宝具。
如今,他的愿望只差最后一个素材——一个作为“炉心”的一级魔术师。
阿维斯布隆的宝具能把‘炉心’的性能直接反映为宝具的力量。只可惜,千界树一族符合条件的都是御主,不可能作为“炉心”,阿维斯布隆只好将目标放在了人造人上。
无论是供给用人造人还是战斗用人造人都拥有一流的魔术回路,唯一不足的是他们没有自我意识,所以并不能被称为完整的魔术师,阿维斯布隆测试了不少人造人,都没有找到合适的对象,直到齐格出现。
在没有命令的前提下,自己使用魔术,毫无疑问是觉醒了自我意识的表现。也就是说,这个人造人已经成为了一名魔术师,有作为“炉心”的可能性。
只要找到他,愿望离实现更近一步,阿维斯布隆是这么认为的。
“王冠·睿智之光”是成长型a+级的对军宝具,拥有左右战局的力量。这么看来,把齐格交给阿维斯布隆才是最佳的选择。
如果齐格能作为“炉心”,黑方将会胜算大增,真正达到达尼克所说的八成。再进一步以此为契机,得到“王冠·睿智之光”指挥权,慎二有把握一波打残红方。
不能用,也可以刷一波caster组合berserker组的好感,还可以排除飞哥挖心救人的可能性。
一念至此,一股直接去找达尼克的冲动油然而生。
ps:在阿福新的技能本里,阿福狂曝查理曼大帝的黑历史,再加上罗兰有过裸奔的经历,瞬间感觉这就是一群比圆桌还逗逼的集合。
ps2:本次泳装活动是真特么毒啊,奸少抽了525石26呼符才毕业,一个尼禄,俩尼托,一信长,一肯娘,歪出一塔喵,一蛋糕,真鸡儿糟糕。





在下慎二,有何贵干 第六十五章 你叫齐格
冲动终究只是冲动,没有付诸实施。
把齐格交给达尼克或者阿维斯布隆或许能换取足够的利益,但弊端也同样不少。
第一个跳出来的毫无疑问是阿斯托尔福,这个失去理性只剩下感情的家伙肯定会因此和自慎二翻脸,从朋友变成敌人。
大贤者喀戎倒不这么没头没脑,但看他此次帮助阿斯托尔福的行为,想必也会留下芥蒂。以喀戎的影响力,这个芥蒂很有可能会波及到考列斯,甚至菲奥蕾,在好不容易构建起的信赖关系之间留下裂痕。
一旦不信任的种子种下,想要像前两天那样自由行动就没那么轻松了。喀戎历史上都有名的眼力,阿斯托尔福无法预测的作风和搞事能力都是现阶段慎二最为戒备的东西。
卖齐格是换取未来,不卖则是保障现在,
而无论是未来还是现在,都是为了保障“得到圣杯”这一最终目的,一时之间,慎二难以抉择,就这么纠结着,沉默着。
见慎二表情凝重,喀戎和阿斯托尔福也没有打扰,就这么安静地等着。
直到——躺在床上的少年,一切的开端,睁开爱因兹贝伦系列人造人标志般的红色眼睛,看向慎二,带着茫然、无助、疑惑还有一丝丝的戒备。
“你是——?”
那一瞬间,慎二有了决定。
“我是assassin,这个房间的主人,我希望你回答我一个问题。”
少年“嗯”了一声,算是答应。
“我的房间并不安全,待在这里早晚有一天会被caster发现——告诉我,你打算怎么做?”
“啊,那当然是——”
“阿福,你不要说话,我在问他。自己的事情只能由自己决定。”
既然天平两端大致平衡,难以取舍,那就让外力来做最后一枚砝码——齐格的命运交由他自己来决定。从觉醒了自我意志,逃出培养槽的那一瞬间,他就已经不再是傀儡,不再是道具,他是一个人。
或许他还很懵懂、很稚嫩、很迷惘,可他依旧有思考、有选择、有决定命运的权力——这就是人类和道具最大的区别。
如果他的回答能让慎二满意,那么慎二就会站在阿斯托尔福这边,帮他一把。
如果不能,那就对不起了,你刚刚开始的人生就到此为止吧。我给过你机会,你没有把握住。
你可以说我伪善,当然你不一定知道伪善是什么意思,但谁让你出现在我的面前了呢?你影响了我的命运,就别怪我影响你的命运。
在慎二咄咄逼人的目光下,少年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身体蜷缩在一起。他本能地移开目光,向他最初遇到的,让他感到温暖的人寻求帮助。
然而,喀戎先一步伸手,挡在阿斯托尔福的面前。睿智的大贤者已经看出了慎二抱着和他类似的打算,我们可以帮你一把,但首先你不能放弃自己。
唯一的求助对象被阻拦,慎二的目光又越来越凌厉,少年的不能告诉自己必须做些什么。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少年的声音很弱,说话也断断续续地,但他依旧努力在开口,努力在表达自己的意思。
“可,可是,我…我想…活下去!”
活下去,只是单纯地活下去。虽然怎么才能活下去,可还是想要活下去。
“太好了。”这个答案,让阿斯托尔福如释重负,
“生存是生命的本能,用语言表达出来则是人类或者说智慧生命的特权,祝贺你,你已经是一个真正的人了。”这个答案让喀戎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
“希望你能活着,好好活下去。”
这个答案也让慎二心中的天平产生了偏移。
“房间就暂时交给你们使用吧,我会在房间里布置一道结界,防止外面的窥视,还有这个——”
慎二说着,从口袋里掏出几枚贝壳,又取出一把刻刀,在贝壳的内壁刻下古老的符文。
“——这个是最简单的传讯符文,使用的时候注入魔力,然后掰开,就可以给另外的贝壳持有者传递一句话的信息。有了这个,出现什么意外,我们也能及时做出反应。可惜了,菲奥蕾只找到这种最普通的贝壳,要是材质再好一点,我说不定能做出魔术版的电话来。”
与宝石魔术类似,承载卢恩的材质越好,就越能发挥出符文的效果。遗憾的是千界树虽然有研究卢恩的家族,却没有在米雷尼亚城储存优质的魔术素材,这几枚贝壳已经是菲奥蕾能在找到的最佳素材。
当然,这也和慎二水准不够有关,让斯卡哈来做,就算是最低级的素材也能搞出高级的效果,只是使用普通砖石的间桐家外墙在符文的加固下拥有不下于城墙的防御力就是最好的例子。
“不不,这就很好了,太感谢了你了,assassin。”阿斯托尔福欢呼着扑了过来,看样子是要给慎二一个拥抱。
慎二“唰”地抬起从菲奥蕾那里借来的刻刀,停在阿斯托尔福的眉心,硬是止住了他的飞扑。
“一个男人做这种动作实在是接受不能,别以为你穿着女装就真的是女人了,给我收敛一点。”
说完,刻刀翻转,用力在阿斯托尔福的脑袋上敲了一下。
后者捂住额头,泪眼汪汪:“呜呜,assassin欺负人。”
阿福,你这是要彻底毁掉我的男女界限才甘心吗?有本事你把下面那玩意割了。
一边在心里吐槽,一边挨个分发新近制作出来的符文贝壳。
喀戎微笑着接过,少年小心翼翼地收了起来,轻轻说了声:“谢谢。”
慎二也以微笑回应:“不用谢,这是你应得的。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名字…”少年低下头,嗫喏着,“我没有名字。”
慎二笑容不变,却多了些深意:“那怎么行,人类都要有名字,这是作为自我的象征。”
“象征?”少年似懂非懂。
“要不要我帮你取一个?”
少年犹豫了一会儿,点了点头:“嗯,嗯。”
“我想一想啊。”慎二托着下巴,试探性地说出一个,“golden(狗蛋)?”
这个名字一出,喀戎立刻皱起了眉头,阿斯托尔福更是连声抗议:“这什么名字,太难听了。”
“那,罗兰?”
“哦,这个名字不错,但还是算了。”虽然觉得套上查理大帝麾下第一勇士的名字很带感,不过阿斯托尔福还是拒绝了。
喀戎正色道:“assassin,认真一点。”
慎二举手投降:“好吧,不开玩笑了,齐格,我觉得这个名字不错,你们看呢。”
“那,那个,我觉得很好听,我喜欢这个名字。”
不等喀戎和阿斯托尔福发表意见,少年先开口了。终究是给他起名字,当事人一开口,尘埃落定。
“那就这么定了吧。”
“请多多指教了,齐格,我是阿斯托尔福。”
到头来,还是选了这个名字吗?或许,这就是命运。
就像我叫间桐慎二,你叫齐格。
同一时间,某个男人正式进入了图利法斯的范围。




在下慎二,有何贵干 第六十六章 微笑男孩(兄贵)
那个男人,就是坨肌肉。
不管怎么想,也只能这样比喻。他虽然是一名身高超过两米的彪形大汉,但看见他的人,首先第一时间都会被他那超规格外的肌肉夺去目光。接着为了估测他的身高而抬头一看,则会更加绝望。
刻在青白肌肉上的无数伤痕,很容易让人想象到他乃是积累了骇人修炼和和战绩之人。但,那些伤口全都还没有到达他的内部却也一目了然。
用小刀去划巨大的铁球,伤口当然不可能是致命伤。没错,他的肌肉就正像那钢铁之块。用锐利的刀刃也许能切开他的皮肤,可能稍微还会流点血。不过,也仅止于此。
手臂如同鳄鱼的胴体。大胸肌尽管一丝不挂,全身依然如铠甲般坚固,这点显而易见。舒缓活动的双脚仿佛猛犸的后肢般强韧有力。
尽管革制皮带拘束地将包括脸部在内的全身上下紧紧勒住,但男人脸上丝毫不带苦痛,不如说甚至还浮现出了愉快的笑容。他的穿着只有这种程度。遮盖腰部周围和胯股之间的皮革,明确说来也和保护身体完全扯不上关系。
但是,这样就足够了。他的肌肉不是铠甲所能容纳的,倒不如说根本不需要。那是已到了如此地步的压倒性的超肌肉。
黄昏之时,这个男人不修边幅地走在广布于图利法斯东部的理想森林中。
相较之下,大章鱼在路上行走倒还更加现实。他是如此地与这片充满自然气息的森林格格不入。
男人就是红方从者——berserker。
“还不快站住,berserker!”
有人追逐着如同被解放的野兽般的他。一边飞跃穿梭于树枝之间、那位少女一再呼喊berserker。
身披翠绿衣装的少女的眼神,蕴藏着让人联想到野兽的无机质和犀利。头发随意地伸展,尽管没有半分如同贵人一般的顺滑,但却和那充满野性的面庞非常相称。没错,她正是美丽的人形野兽。
berserker笑着,坚决不停下步伐,回答了她的话:
“哈哈哈哈,archer哟。恕我难以服从那道命令。我必须前往那座城塞,赶赴专制者身边啊。”
红之archer焦急地喊叫道:
“汝这蠢货!都说了先等待时机成熟,为什么就是不明白!”
但berserker没有停下。他依旧强而有力地、一步一步地向前踏进。他到现在已经连续走了两天两夜。berserker被路上的行人目击,也不是一两回的事了。archer只能祈祷那个可疑的神甫能妥善处理。
“我的字典里没有等待。”
到此为止了么、红之archer对他断念了。更正确地说,按照鸽子传达的命令,她选择了如果说服无效就专注于援护。
“终归是狂战士,思想交流是不可能的么。”
对于她那伴随着叹息的自言自语,一个声音回应道:
“唉,我就想会是这样。他呀,berserker的职阶可不是装门面的啊。”
听到这从天而降的声音,archer抬头望向上方的树枝。一位满面悠然笑容的青年正伫立在那里。那是位相当的美男子。但那份美并不是让会贵人胸襟荡漾的优雅骑士之美,男子的眼瞳如猛禽般锐利,矫健的身躯虽然粗壮却不落庸俗。那是男人、女人、老人、儿童、任何人都憧憬倾慕向往的、英杰风貌。
红之rider,被整个红方认为是能与不死身的大英雄迦尔纳匹敌的男人。
“rider,汝是说、只能对他弃之不顾了么”
一耸肩膀,rider回答道:
“唉,没办法吧。那东西,是只会思考战斗的怪物。想要说服他的你,才是古怪得多?”
“驾驭狂暴的野兽我可是很拿手的。我还想过索性一箭射穿他的膝盖算了,可是……”
要是那么做,那个berserker毫无疑问会改变矛头,向archer猛扑过来吧。
“你能管好自己就帮大忙了啊,大姐。”
“话说,汝怎么追过来了?”
青年满脸欢迎提问的样子,露出会心一笑回答道:
“当然是因为担心你啦。这不是明摆的么”
“呼,是么。”
她既没有脸红,也没有惊讶,连愤怒都没有,完全的无反应。若是普通的女人,不论是何等贤淑的人妻,这句话无疑都足以令其娇羞满面。
但是,对这名与野生猛兽共同生活过的archer而言,花言巧语没有任何意义。自己的甜言蜜语被干脆地落了空,rider难为情地搔了搔头。接着,他咳了一声,回归到原本的任务。
“总而言之,我们被赋予的任务是后方支援,就是量力而行援护berserker,同时尽可能地收集情报。”
“马上就要迎敌了。进行顺利的话恐怕今天深夜,那家伙就会到达城塞。不过,在那之前应该会有迎击。”
“呼,总之,我还真想先见识一下黑方的家伙们哪。”
archer和rider,二者都是一流的猎人与战士。七名从者严阵以待的那座城塞,他们根本不认为仅凭区区一半人数闯进去就能获得胜利。
“想制止那个berserker至少也必须两名从者,或者全员出击征讨,否则是办不到的。”
没错,即使那样,要制止berserker依然需要非同寻常的努力。
“话虽如此,这和我等作为知识所认识的berserker完全大相径庭啊。”
“确实啊。因为他是能对话的berserker,我还以为他的狂化等级是不是很低来着。”
红之berserker的狂化等级乃是评价规格之外。由于可以进行对话,乍一看会让人以为狂化等级低下,但berserker纯粹只会说话却无法交流思想。与其说是违抗命令,不如说是没能理解命令。即使是动用令咒的命令,如果不两道叠加,对他而言只是对身体重压的程度,无法阻止他行动。
“色雷斯的剑斗士、叛逆者的象征————斯巴达克斯。实在是、性格奇特的男人啊”
红之berserker,斯巴达克斯。他身为罗马的剑斗士奴隶,却在某天带领七十八名同伴共同脱逃。他是击败了约三千人组成的追击部队的、令各地的奴隶武装蜂拥而起的英雄。尽管最后遭到信赖已久的海盗背叛、被罗马大军碎尸万段,但在此之前,他连战连胜。对身为弱者的奴隶来说,他确实一直都是希望之星。
憎恨所有的专制者,对所有强者燃起斗志。为了守护弱者、体贴弱者、治愈弱者。而且最首要的是、为了叛逆而战斗的狂战士。那就是berserker。
“话说回来rider,你的马怎么了?”
“我是为了获取情报而来,总不能反倒把自己的情报交给对方吧。这次,我不会用它们的。”
“呼。哎,是汝的话也没大碍么。武器是用剑还是用枪?”
“当然是枪。”
rider和archer,依然锲而不舍地追逐着berserker。笔直缓慢地行走的他,根本不可能会跟丢。
“话说回来archer,我问你个事儿。”
“什么事?”
“你,有见过master的脸么?”
“不,没有。我见到的只是master的什么中介人,那个神甫而已。”
被召唤之后,archer立刻就发现自己面前的男人不是master。因为他身旁跟着个明显像是从者的人物,而且最重要的是自己并没有连接上线路的感觉。??
“我也是。算了,魔术师之流说是这样还就是这样。”
“不管这么想,都很异常吧。不过,想象一下最后等待我们的将会是什么,归根到底恐怕有死而已。”
这场圣杯大战成为首要的问题的不是在战争中败北,而是胜利之后。不论哪方幸存下来,七人全都平安的可能性很低。然而,仅有一人存活的结局也是不可能有的。
而且,圣杯是只能实现一组的愿望的存在。因此,大战胜利的瞬间就会开始内部分裂。只要是魔术师,不论谁都是以位于世界外侧的、记录一切过去、所有未来的“根源之涡”为目标。如果蕴藏着那种可能性的圣遗物就在眼前,就算是同伴也会理所当然地自相残杀。
当然,从者也不例外。为了实现一己之愿,必须击杀并肩作战的伙伴。
所以,即使说是共同奋战,那种关系恐怕也只能维持到终盘、决定胜利的前一刻。
“所以,才不想露脸么”
“不不,怎么说也总该露个脸吧。总感觉很可疑啊,那个神甫和从者。”
“assassin么,自称真名是塞米拉米斯吧”
会面之时,由于红之assassin堂堂地公示了真名,连archer和rider都为之哑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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