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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慎二,有何贵干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烂衣奸少
◇◇◇
阿斯托尔福在城塞的通道里发现了一名蹲着的少年。
该怎么办?他如此考虑着。
“总之必须救他”,这件事早已在他心中确定下来。他所考虑的该怎么办,其实就是该怎么才能救这名少年。
“暂且先把他搬走吧。”
只要决定该做的事,他的行动就极其迅速。
阿斯托尔福脱下披风将少年裹起来,扛在肩上,他是个身材纤细的英灵。不过要扛起一个人类完全不在话下。
但是,他立刻烦恼于该把少年搬往何处。
自己分配到的房间免谈,因为每隔几个小时,御主塞蕾尼凯就会把他叫出去。就算是自己召唤出来的从者,这么固执是不是有些过分,阿斯托尔福这么想道。
“rider大人。”
听见自己被呼唤,阿斯托尔福转过头来。两名人造人,正用不含感情的眼瞳盯着自己和自己扛着的少年。
“caster大人正在寻找脱逃的人造人。您有什么线索么?”
“没有。”
以零点几秒的速度,做出了连思考的迹象都没有的回答。
人造人虽然向被扛着的少年投去一瞥,但还是留下一句“是么”之后转身离开了。
“你们也要加油呀~”
阿斯托尔福怀着感谢,向着离去的人造人们挥手道别。
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caster如果在追赶这名人造人,那就更加难以救他了。他要想和某人商量,但saber从不和自己说话,所以不知道性格如何;berserker从不关心人造人那种东西——换句话说,他大概既不会来追赶,也不会伸出援手吧;assassin和自己关系不错,人也挺好的,可外出未归。
这么一来,可以依靠的从者只剩下一个。
阿斯托尔福来到喀戎的房间,敲了敲门通告自己的来访。
“archer,我是rider,房间里有人么?”
“rider?不,一个人都没有。”??
那就好,阿斯托尔福说着打开了门。看见他肩上扛着的少年,喀戎立刻就察觉到了什么,带领二人来到床边。
“这是caster在追赶的人造人吧。”
“我觉得是。”
阿斯托尔福把人造人放在床上,暂时剥下了自己的披风。用体贴的喀戎递来的毛巾擦拭那肮脏的身体后,为他披上了借来的长袍。少年表情充满痛苦,呼吸略显急促。
“archer,你很了解医术对吧?替他诊察一下。”
“明白了。”
喀戎拿起昏迷的他的手,把了把脉,然后将手贴在心脏上。他用作为弓兵千锤百炼的眼睛,详尽地观察人造人的身体。
“看样子是魔术回路险些暴走。由于破坏那道玻璃时行使了魔术,我想,也许是剩余魔力在血管内发生了暴动.再加上,还有另一个单纯的理由,那就是过劳。”
“过劳?”
“恐怕,他生来连一次都没行走过。连依靠自己的力量站起来,今天都还是头一次。”
“这样啊,他是刚刚降生的婴儿么?”
本来,人造人是从被铸造的瞬间起就能活动的生命。如果是被完美制造的人造人,是不会由于寿命而死亡的。但是,或许是由于诞生本身出现了扭曲,人造人通常会有许多肉体方面的缺陷。
或许这名人造人天生就肉体虚弱。大概因为他是作为供给用被生产出来,而不是战斗用。尽管他拥有一级品的魔术回路,却没有能将之活用的身躯。
如果行使魔术,即使回路能够承受,肉体也承受不了。
“只要不用的话,就没问题了吧?”
“应该是的。只是即便如此,想要认真地活下去是非常困难的。恐怕只能保住三年的生命”
房间被沉默包围。三年,面对这过于残酷的声音,连阿斯托尔福都垂下了肩膀。
过了一会儿,阿斯托尔福开口打破了拘谨。
“弄脏了你的床呢,非常对不起。”
“没关系。不过,我问个问题。你为什么想要救他呢?”
听了喀戎的询问,阿斯托尔福毫不犹豫地作出了回答。
“因为我想救他。”
他的话中,没有任何气势。只是因为想救而去救。简单而理所当然。正因为如此,这是除了阿斯托尔福以外的人难以做到的行为。
“caster好像在追他啊?”
“啊哈哈,谁管他啊。”阿斯托尔福笑着把双手举向空中。
喀戎虽然叹了一口气,却也认为他的判断一定是正确的。
确实,在战场上取胜是很重要,但现状并没有陷入会连英灵的本分都忘记的窘境。拯救他、放过他,这点事应该是被允许而且该做的吧。??
“我稍微离开这房间一下。应该不会有人来,就算有人敲门,也不要回应。”
“多谢。那么,让我暂时待一会儿吧。”
正要离开房间之前,喀戎突然向阿斯托尔福问话道:
“你,想把责任承担到最后么?”
被这么询问的阿斯托尔福,向着睡在床上的人造人投去视线。他回想起方才肩上身体的重量,轻得令人绝望。颤抖着护着头的双臂细如枯木。连行走都没有把握的、那份与生俱来的脆弱。
即使顺利从这座城塞中脱离,能不能活下去都很难说。负起责任,就意味着要对他的人生负起责任。但遗憾的是,自己无法陪伴他三年。即使想陪伴,圣杯大战也不会持续那么长时间。那么,到底要救他到何种地步——才能回应自己那“想要救助”的愿望呢?
阿斯托尔福不知道。不知道的时候就应该随心所欲,这点自己早已决定。要保护他,帮助他满足他的意志。
“我会帮助他直到自己认可为止。我不会抛弃他的。”
喀戎一离开房间,阿斯托尔福就把手贴在人造人额头上,低声说道:
“起来吧。你早就醒了吧?”
听了这话,人造人睁开眼睛,摇摇晃晃地立起上半身,用摇曳着不安的眼瞳凝视着阿斯托尔福。真像个无处可逃的小动物,阿斯托尔福想道。
“呀。”
阿斯托尔福首先试着打了个招呼,但得到的只是沉默。
“那个,啊。”
“……”
“算了,该说些什么好呢,嗯……”
“……”
阿斯托尔福歪起头。这种时候,该怎么说才能让他知道自己是伙伴呢?踌躇片刻后,阿斯托尔福双手环抱起人造人的头,将头搂向胸口。阿斯托尔福保持着这种状态说道:
“这样你懂了吗?这里没有会伤害你的家伙。为了实现你的愿望,我现在才在这里。”
“……?”
不明白。阿斯托尔福在说什么,人造人无法理解。并不是无法理解言语,而是无法理解阿斯托尔福的意志。
“说说你的愿望吧”
阿斯托尔福在他耳边如此低语道。
人造人开始思考。愿望、愿望、愿望——说到底,自己有把愿望化为言语的权利么?
自己没有任何力量,没有半点财物,没有一切沉积的历史。只不过是供给魔力的装置罢了,可自己连这个任务,都放弃了。
但是,那样的他,还是有一个和自己身份不相称的欲求。那是他藏于身体里的愿望,是梦想。他从没想过能够实现。不过,只是说说应该没问题吧,他这样判断到。
张开嘴。使用至今几乎没有使用过的发声器官。尽管那是伴随着痛苦的作业,他还是勉强说出了“愿望”。
“请救、救我。”
听到这个愿望的阿斯托尔福,用轻快的语调回答道:
“知道了。我会救你的。”
真是间不容发的速度,甚至让人怀疑他有没有经过思考。难以置信,人造人怀着这样的想法看着阿斯托尔福的脸庞。阿斯托尔福露出毫无顾忌的笑容。
“你说了‘请救救我’吧?我听见了。别看我这样,我也是个英灵啊。我想无论如何都会救你的。”
他会、救自己么?他会实现自己的愿望么?可以相信他么?
不,不是这样。自己想要相信他,人造人祈愿着。
对这名人造人而言,最先邂逅的是黑之rider——天衣无缝的勇士、阿斯托尔福这件事,到底是有多么幸运啊。
阿斯托尔福挺起胸膛说道:
“好了好了,应该怎么做才能救你,首先我们一起来考虑一下吧。啊啊,千万不要想全都交给我一个人比较好哟。毕竟在缺乏思考判断力这方面,没有人比得上我阿斯托尔福了!”
人造人睁大了眼睛,接受了阿斯托尔福的话语。他那连去怀疑他是否可靠都显得愚蠢的纯真、让人造人产生一种沁入心脾的感动。
这一天,命运开始迈步前行。
ps:这一天,boy meet girl,eeee…boy?





在下慎二,有何贵干 第五十九章 我有一言,请诸君静听
慎二、戈尔德、齐格飞回到米雷尼亚城的时候,早已有人在停车场等候,让三人立刻去见向弗拉德·三世。
对此,戈尔德表现出了明显的不满。就算被慎二骂过一次,他依旧看不惯达尼克奉弗拉德·三世为主的做法,认为这是在丢人,丢整个千界树的人。
“真是个没用的家主。”戈尔德一边碎碎念,一边看着面无表情、一眼不发的齐格飞。和弗拉德·三世比起来,齐格飞明显要好得多,当然也是我作为御主的水准更高。
与他相反,慎二倒是挺欣赏达尼克的。摸准了从者的性格,用最合适的方式和从者达成共识。为了激发出弗拉德·三世的主观能动性,不在意个人的荣辱。到底是能让间桐脏砚这条老虫子吃亏的怪物,比身边的认不清形势的胖子强出百倍不止。
不管两人内心作何感想,愿意不愿意,达尼克都是千界树的族长,弗拉德·三世都是黑方的领袖,他们的命令,不能违背,至少目前不能。
稍后,在王之间,三人见到了端坐于玉座之上的弗拉德·三世以及站在一旁的达尼克。
弗拉德·三世问道:“assassin,报告你昨晚的行动。”
这个问题慎二已有预料。他昨晚的任务是进一步勘察千界树一族的防御体系,可他却出现在了图利法斯的郊外,还遇到了黑方想要拉拢的裁定者,这如何不让人感到好奇。
当然,慎二也提前准备好了应答之词,他一板一眼地说道:“昨晚20时,离开米雷尼亚城,向图利法斯方向前进,对沿途的结界进行二次勘察。按照我的预计,勘察至少需要持续四个小时,没想到勘察意外的顺利。不仅没有看出任何新的问题,先前探查出的漏洞得到了很好的解决,想来是archer的杰作。”
说到这里,慎二特地顿了顿,见达尼克点头后,这才继续说道:
“不愧是大贤者,对于魔术也这么了解。托他的福,昨晚约22时20分,勘察工作结束。我的御主菲奥蕾的休息时间约在23时前后,我判断返回米雷尼亚城毫无意义。便自作主张,前往还未去过的图利法斯侦查。”
“11时30分,图利法斯地形勘察完毕,继续向外围前进。在城外的公路上,我发现了ruler。我认为这是一个机会。”
“ruler拥有足以左右战争走向的特权,如果能为我方所用,红方将必败无疑。即使不能为我方所用,也应该给ruler留下一个好印象,以免她被红方拉拢。”
“她没有跟你回来,想必是拉拢没有成功。”弗拉德·三世双手搭住玉座的扶手,脸上看不出喜怒。
“如大公所说。”慎二微微低头,以表惋惜,“ruler性情高洁,意志坚定,严格恪守公正的原则,决意要和双方保持距离。虽然拉拢没有成功,但我认为这一结果也不是不能接受,至少我们拉拢不了,红方也是一样。”
“知不知道ruler的真名?”达尼克问。
“ruler不曾隐瞒,她是那位圣女贞德。”
“原来是那位法兰西的圣女。”达尼克显然对贞德的传奇有所了解。
“因为她严守规则,不会逾越,所以我又有了新的想法——利用我的职介技能潜伏在ruler身边,只要红方的人出现,我就可以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不错的策略。”
弗拉德·三世对慎二的想法给予了肯定。
“没有人会忽视裁定者的存在,也不会有人想到会有暗杀者埋伏在裁定者周围,只可惜——”
“——只可惜我想到红方根本就没想过拉拢ruler,而是想除掉她。我本以为ruler会和我联手制裁红之lancer,没想到她比我想的还要固执,以红黑之战与袭击ruler为不同事件为由拒绝我的提议,无奈之下我只能和红之lancer战斗。早知道就该先让ruler和红之lancer战斗,到最后再出来捡便宜。”
这自然不是真心话。虽然贞德很强还有特权,但慎二依旧不认为她能战胜迦尔纳,而迦尔纳的黄金甲也决定了慎二的偷袭不可能造成致命伤。与其费尽心机做无用功,不如堂堂正正地站出来,给双方都留下一个好印象,岂不美哉?
说出这番话之前,慎二已经确定米雷尼亚城的观测魔术只能传播画面,无法传播声音,城堡里的人并不知道慎二和贞德说了什么,以贞德的性格也不会跟到城堡,当面戳穿。
“无需懊恼,assassin,即使是余,也会做出和你一样的选择。”
弗拉德·三世不仅没有责怪慎二的失误,反而给予了他相当高的评价。
“不敢当大公如此赞誉。”慎二的头压得更低。
“过分的谦虚会让人觉得虚伪,你已经用你的功绩证明了你的实力——说说你对红之lancer的评价吧。”
“是,大公。红之lancer的实力不在黑之saber之下,无论是作为英灵还是从者都是顶级中的顶级,而且还有着和saber一样的不死身。”
“saber,你的看法呢?”弗拉德·三世将目光转向齐格飞。
齐格飞看了眼自己的御主,见他没有反对的意思,开口说道:“assassin所言无误,红之lancer迦尔纳确实当得起这样的评价。”
“迦尔纳!”弗拉德·三世和达尼克对视一眼,前者重视,后者如临大敌,“确定吗?”
“已得红之lancer亲口证实。”
“他不屑那种伪装。”
慎二和齐格飞几乎是同时开口。
达尼克重重哼了一声,不见丝毫褶皱的脸上一片冰冷:“最多两天的时间就准备好了这等触媒,洛克·贝尔费邦——他虽然是召唤科学部长,但仅凭他一个应该做不到...贝尔费邦的盟友...艾尔梅洛伊,还有降灵科的索菲亚莉吗?三大学部联手,魔术协会还真是铁了心要覆灭我们。不过只凭一个迦尔纳还差得远!我们有大公,有saber,有archer,还有assassin这样的强力从者,胜利必将属于我们。大公——”
弗拉德·三世会意:“下次再遇到红之lancer,余会和saber一同出战。”
齐格飞眉头微皱,又很快放开。作为武人,他想和迦尔纳来一场生死之决,但现在不是一对一的比试,而是战争,集中优势兵力击倒对手是最普遍的做法。
慎二也是类似的表情,只是他的眉头皱紧了便没有松开,他上前一步,沉声道:
“大公,达尼克族长,可否听我一言。”
ps:圣杯战争以来,从者猖獗,天下纷争,社稷有累卵之危,生灵有倒悬之急,我间桐慎二,扫清六合,席卷八荒,万姓倾心,四方仰德,此非以权势取之,实乃天命所归也!




在下慎二,有何贵干 第六十章 飞龙(哥)骑脸怎么输?
一份报告,一场夜战,加上试探出红之lancer的功绩,慎二在弗拉德·三世和达尼克心目中的地位直线上升,几乎与齐格飞、喀戎相当。他有话要说,不管有没有道理,两人都会让他先说,并仔细思量一番,再做判断。
达尼克右手微伸,作“请”的姿势。
慎二也不客气,开口就是一句质问:“两位,还有是千界树一族的其他御主是不是认为黑方必胜,红方必败,毫无悬念——不是说口号,而是发自内心这么认为!”
“我还以为你要说什么,原来是这么肤浅的问题。”
回话的不是大公和达尼克,而是一直没机会说话的戈尔德。
“当然是这么想的,我想你应该能感觉到我方的优势有多么巨大。”
达尼克虽然不满戈尔德的无礼,却碍于后者的功绩没有发作,反而肯定了他的说法:
“大公、saber、archer三名顶级从者,其余从者也都非常优秀。御主方面虽然不如魔术协会的猎犬,但魔力分流的存在足以将差距补平,甚至反超。此外,我方还占据本土优势以及六十年的积累,据我推算,我方的胜算至少有八成。”
慎二闻言发出一声叹息:“一开始我也这么想,可是昨夜,我和红之lancer战斗过后,我觉得几位,不,是整个千界树一族的想法未免有些太乐观了。”
千界树一族的态度不是一般的乐观,自以为蛰伏多年,做好了各种准备,又抽的一手好牌,这心态膨胀得不比戈尔德差多少,果真是人以类聚,物以群分。
套用某业界知名解说东哥的话说——
“180人口的黑方带飞龙(哥)这波,要吃红方轻而易举啊。红方现在根本不敢推,基地又没开起来…”
“哎呀奶不死的啊这怎么奶死嘛。md老子是专业解说好吗?这怎么奶死嘛,专业解说看这种局面还看不懂啊?”
“180人口打120人口你有飞龙的情况下怎么输你告诉我?直接a 脸都赢了。怎么可能输嘛换家稳赢ban,a 脸也赢了。不可能输的…不可能的…”
看到达尼克和戈尔德那一脸自信的样子,慎二仿佛听到了那个鬼畜至极的声音在脑海里疯狂咆哮:“飞龙(哥)骑脸怎么输,你告诉我怎么输?”
顿时,一股来自东方的神秘力量笼罩在了千界树一族的上空。这特么可是传说中的毒奶,大名鼎鼎的因果律武器啊。虽然是民用的,可毒死一场圣杯战争戳戳有余。
不出意外的话,很快这个鬼畜的声音就会变成——
“…枼?…别啊?!哎~!呀~!这解说不下去了,哎呀这!!呃啊~~”
“…为什么会这样?…别打那么惊险呐~~你别害我呀!md这个罪名我背不起呀!!我背不住这个罪名啊我cao!!哎呀……”
“un~~believable~~我打你ma。”
“让我冷静一下,让我冷静一下,让我冷静一下…让我冷静一下……md这是个意外…这肯定是个意外,md不可能出现的情况啊~!”
“200人口大公、飞哥、喀戎打120口输了我怎么遭得住~~啊…难道我真的是三鹿?哎呀你ma呀这…这以后我怎么面对自己的人生啊?”
虽说脑补得有些夸张,当不得真,可架不住慎二对红方从者了如指掌,他们并不比黑方弱,从战力上说甚至更强,即使这一次有了自己的乱入,大幅提升了黑方的实力,两边的差距也没到“飞龙骑脸”。在差距不大的情况下,一方谨慎小心,步步为营,另一方自以为优势很大,浪得一塌糊涂,哪边胜算更高,一目了然。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黑方包括戈尔德在内都没到无可救药的程度,弗拉德·三世和达尼克也不是那种妄尊自大的人,只要让他们意识到红方没有想象得那么弱,他们便会收起轻视之心,认真对敌。这正是慎二现在要做的。
“我向菲奥蕾了解过,我等的敌人是一个屹立了接近两千年的庞然大物,底蕴深厚。虽说被我方打了一个措手不及,但像这种庞然大物,只要是给它时间,各种支援必将源源不断地送达。每过一天,对方的实力都在变强,或许要不了多久,我方的积累就会被拉平,甚至反超。”
“我说的积累是各种各样的积累,既有后勤保障,也有战斗力上面的含义。达尼克族长刚才提到了两个学部,召唤和降灵——既然被冠以这样的名字,想来积累了很多珍贵的触媒。这样一来,别说一个迦尔纳,再加上什么阿周那,罗摩或者其他的什么大英雄也并非不可能。夸张一点说,七个媲美迦尔纳的顶级从者,达尼克族长你还能有这样的自信吗?”
“这绝无可能。”达尼克摇头道,“在亚种圣杯战争泛滥的今天,就算是贝尔费邦和索菲亚莉都不可能持有这么多珍贵的触媒。我和时钟塔的各个家系接触了这么多年,对他们非常了解,除非是十二领主家系联合起来,否则不可能召唤出七名媲美迦尔纳的从者。时钟塔内部的派系斗争注定了十二领主家不到面临生死存亡的危机,不可能联合起来的现实。贝尔费邦一系,最多只能拿出三名顶级从者的圣遗物,还不一定保证能成功召唤。”
“那就先当三名计算。”慎二伸出三根手指,“我这种暗杀者出身的人喜欢把事情往坏处想,这样才能保证万无一失。三对三,算是大致持平,可我还听说有一个不逊色于魔术协会的庞然大物参战了,好像是叫什么圣堂教会?听上去似乎和天主教有关?”
“是天主教的内部组织,和魔术协会对立多年。”达尼克虽然不知道慎二为什么提这个,依旧做了详细的解答,“他们曾经是冬木圣杯战争的管理者,目的是防止圣遗物被滥用。此次也只是魔术协会为了宣扬自己的正当立场才特别邀请参加的,那边派出的御主是个没有听过名字的神甫,不是什么大人物,不足为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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