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慎二,有何贵干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烂衣奸少
因此,虽然时臣几次强调樱已经不属于间桐家了,不要表现得太亲近,实际上却并没有怎么管葵和凛的私下的亲密举动,包括这次樱出现在禅城家,时臣也不打算过问。站在魔术师家系远坂家的立场上,时臣必须和樱划清界限,但他毕竟是樱的亲生父亲,做父亲的又哪有不爱女儿的?只是他表达的方式太深沉和内敛,孩子们看不出来,只有妻子葵懂。
在比赛以平手结束,两件作品被当做礼物送给葵的时候,时臣按响了门铃。
看见好几天没见的父亲,凛先是喜笑颜开,接着急急忙忙把樱藏在母亲葵的身后。
时臣被这一幕逗笑了,现父亲没有生气的意思,樱探出头,对着时臣露出一个怯怯的笑容,时臣也以久违的温暖笑容回应。然后,时臣对着凛招了招手,他今天来禅城家最重要的目的就是对凛交待一些重要的事情。
望着女儿如同宝石一般的双眸,时臣再次切身感受到,这个女孩就是远坂家族花了五个世代才终于获得的至宝,有如奇迹般珍贵的闪耀宝石。
远坂凛。
脸庞虽然还年幼稚嫩,但是已经可以预见未来她一定会是相当出色的美女。与其说她长得像母亲,倒不如说她有时臣母亲年轻时的影子。
此刻,她正神情紧张地看着默不作声的父亲,等待他开口。
时臣知道女儿对自己这个父亲怀抱的敬意与憧憬。
此时此地,他对凛所说的话一定会影响她的未来吧。
不,根本不需要为了未来感到迷惑,未来早就已经决定好了。除了成为第六代家主继承远坂家门之外,凛没有其他选择。
仔细一想,或许这就是时臣对女儿怀有一丝歉疚的最根本原因。
时臣的单膝跪地,弯下身子,把手放在凛的头上。
凛露出意外的表情,睁大了眼睛。
看到女儿的反应,时臣这才想起来,过去他从来不曾像这样抚摸女儿的头。
也难怪凛会这么惊讶,就算是时臣自己,在摸了女儿的头之后才觉自己不知道该用多大的力气来表达温柔的感情。
“……凛,在你长大之前要让协会欠你一份人情。接下来的判断就交给你自己决定,是你的话,就算只有自己一个人也可以处理得很好吧。”
本来还在犹豫到底该说什么才好,但是一旦开了口,话语就接二连三地涌出来。
如果考虑到“万一”,应该要说的事情实在太多了。
如何处理传家之宝的宝石、来自大师父传承的事情、地下工房的管理——时臣将这些事情撷取要点,一一交代给专心聆听的凛。
虽然还没有把自己身上的魔术刻印让给凛,但是实质上,这些训诫已经等同于指定凛为远坂家的下任主人。
远坂时臣绝对不是一名天才。
在历代的远坂家魔术师之中,他甚至可以说资质平庸。
今天的时臣之所以能够成为老练的、受人尊敬的魔术师,是因为是他一直忠实地力行远坂家家训。
时刻保持从容不迫,时刻保持优雅。
如果要求十分的结果,就要累积二十分的锻炼之后再进行。为了能够优雅而从容地通过各种对自己的考验,时臣一直这么要求自己。如果要找出时臣有哪一点比他人卓越的话,只能说时臣最强的地方就是他彻底自律以及克己的坚定意志吧。
身为师父,同时也是时臣父亲的前代远坂家主已经预见如果儿子以魔道为目标的话,那将会是一条相当险恶的路。所以就在前代家主将魔术刻印让渡给时臣的前一个晚上,他郑重地再一次询问儿子——“是否要继承家主?”
那只是一个类似一种仪式,空有形式的问题吧。身为家族的嫡子,时臣所受的教育都是要教导他成为未来的家主,而自幼在时臣心中培养起来的尊严也不允许他梦想有不同的人生。
即使如此,既然形式上“有此一问”,就代表时臣还留有一丝“选择的余地”。
现在回想起来,对时臣来说那可以说是身为前代家主的父亲给他最大的礼物了。
远坂时臣是遵从自我意志而步上魔道之途,绝对不是受到命运的影响。
就是这份自觉给予时臣钢铁般的意志力。
“这是我自己选择的生活方式”——正这种崇高的自傲从内心深处支持他撑过日后充满严苛修炼的时光。
时臣深切地希望自己也能将父亲过去赠送的宝物再交给自己的两位女儿。
但是,这个愿望无法实现。
凛与樱从一开始就没有选择的余地。
一个人是全元素、五重复合属性。另一个人则是架空元素、虚数属性。姐妹两人生来都具有近乎奇迹的稀有素质。这已经出天赋之材的范围,几乎可以称做是诅咒。
魔性将会唤来魔性。能力太过出常理之外的人必然会“吸引”日常生活之外的东西,与本人的意愿完全无关。只有一种手段能够对抗这种命运——也就是自己也走出常理之外。
时臣的女儿们只能借由主动体会魔道、学习魔道的方式才能应付她们血统中的魔性。但是远坂家只能给予姐妹其中一个人庇护,这项矛盾不晓得折磨时臣多久。受到血统的引诱而出现的各种怪异事物一定会对没有成为继承者的那一方带来无情的灾厄。
如果魔术协会现这种“一般人”的存在,他们一定会喜孜孜地将她用“保护”的名义作成标本,做出类似浸泡在福马林药水之类的举动。千年来,魔术协会无数次以以“保护”之名,拘禁,捕捉拥有稀世才能或触犯禁忌的魔术师,将之监禁一生,魔术协会为这项“大公无私”的举动起了一个名字“封印指定”。
所以间桐家提出希望领取养女的意愿当真有如上天的恩赐。两位心爱的女儿都可以继承一流的魔道,各自得到能够开拓自我人生的手段,不用屈服于血统的因果之下。那时候时臣几乎等于卸下了做父亲的重责大任。
但是事实上真是如此吗?——时臣愈是这么询问自己,就愈觉得心中苦闷。
凛的才能一定会让她比时臣更加轻易地学到魔道的奥秘。
但是比起自己选择命运而走上这条路,因为无法摆脱的宿命而不得不选择这条既定之路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情。
今后凛还要面对许许多多的试炼,如果时臣不给她任何指导,就这样从她面前离去的话……这样远坂时臣还算是一位完美的父亲吗?
时臣再次将心中的思念传达到抚摸着凛的手掌上,彷彿像是要理清内心的疑问一样。
凛虽然任由那只手掌在头上摩娑,但是一双澄澈的眼眸依然一动也不动地看着父亲。在她的眼中看不到一丝不安与迷惑。
“——啊啊,原来如此。”
这种无条件的尊崇与信赖终于为时臣的内心找到答案。
这孩子不需要任何道歉的话语,也不用别人担心她的前途。身为将要离去的前任家主,他只剩一句话还没对高贵的远坂家嫡子说。
“凛,圣杯总有一天会出现。得到圣杯就是远坂家的义务。更重要的,如果身为魔术师,那是不可避免的一条路。”
女孩毫不犹豫地点头,她的眼神让时臣的心中充满骄傲。
就连从前自己继承家主之位的时候都没感受过这么充实的荣誉感。
“那么我要走了。你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吧。”
“知道——请您路上小心,父亲。”
凛的语气坚定而清澈。
时臣点点头,直起身体。
他的眼神往门内的宅邸送去,和院落内看着这里的葵交汇。
妻子长久以来一直伴随在他的身边,两人之间不需要任何话语就能彼此了解。
葵送过来的眼神充满信赖与激励。
自己回视的眼神则带着感谢与保证。
妻子的身边,是已经不带有远坂家特征的樱,她鼓起勇气对时臣挥手作别。
在踏入战场前的危机感、源于亲情的愧疚等等复杂情绪驱使下,时臣举起手,对着樱轻轻挥了挥,就像以前很多次做的那样。
做完这一切,头也不回地离开禅城家。
迷惘是从缺乏从容的心中诞生的阴影,毫无优雅可言。
时臣的心中一直将家训深深刻在心中,而凛的眼神又让自己重新体会这句话。
如果有什么事情是必须对自己的孩子说抱歉的话……那就是自己的落败,到最后终究没能完成圣杯祈愿就结束的自己。
如果想要在凛的面前当一位无愧于她的父亲,远坂时臣就必须是一名完美无缺的魔术师。
那么——我一定会亲手完成远坂家的魔道。
成为一位有资格指引爱女,真正十全十美的父亲。
心中怀抱着崭新的决心,时臣踏上黄昏的归途。
他将要再次回到冬木市,前往再过不久即将降临的昏暗黑夜。
ps:同志们加油订哦,我这存稿还多着呢。
ps2:求月票啊。
在下慎二,有何贵干 第一百一十一章 说好的时臣必须死呢?(均订达到500加更)
接下来的时间,斯卡哈待在工房里一边养伤,一边制作着与宝具配套的充能与携带设备。
兰斯洛特被安排在一楼客厅待机,防备可能出现的入侵者。
慎二和雁夜终日霸占训练场,慎二练习投掷“因陀罗之雷”的手法,还异想天开的用“神枪弓刀”远距离弹射“因陀罗之雷”。雁夜熟悉伊什塔尔战枪,准备在与时臣对决的时候用作杀手锏。
看到叔叔这么努力的样子,慎二都不忍心告诉他时臣可能很快就要死了。
什么?是不是忘了还有件事要处理?
没忘,那两个俘虏目前最好的处理方式就是软禁起来放置p1ay...那个英文单词忘记了吧。虽说斯卡哈摘除了索拉手上的令咒,但肯尼斯和索拉都需要一些时间来思考现状,认清现实。慎二也不打算现在就抛出他的计划和诱饵,一切都等到圣杯战争结束后再谈。
就在慎二好不容易找到投射“因陀罗之雷”的手法的时候,羽丝缇萨终于传来消息。
“远坂时臣约爱丽丝菲尔今晚在教会见面,似乎是打算和saber一方结盟。”
这件事早在慎二的意料之中,结合《fatezero》的剧情和现状分析,不难现时臣有点沉不住气了。
时臣最大的倚仗就是archer强大的宝具,不仅是“王之财宝”,还有在那之上的,评价为破格的ex级宝具,比saber的“誓约胜利之剑”还要强大。
时臣一直以为,这份强大是独一无二的,所以才一直容忍archer的任性,并以臣子之礼侍奉他。可最新消息显示,rider也和archer一样拥有等级为ex的破格宝具,这下子时臣终于坐不住了。
虽然时臣不认为archer会输给rider,但圣杯战争并不是只有两名从者参战,其他的从者也具有着相当的威胁性,比如展露过“誓约胜利之剑”的saber,以及神出鬼没,至今没有展露过底牌的assassin。
为了减少不确定因素,获得最终的胜利,理所当然地会冒出结盟的想法。
rider被时臣列为要诛杀目标,assassin的藏身之处时臣至今没有找到,berserker......时臣一直看不起雁夜,而雁夜之前的表现也断绝了两人结盟的可能性,最后只剩下saber。
与saber阵营结盟有几点好处:
第一,archer似乎在打saber的主意,不会反对这个提议。
第二,爱因兹贝伦家的人造人不会耍阴谋诡计,信誉比较好。
第三,毕竟是一同构造圣杯系统的“御三家”,关系总比外人要近一些。
第四,saber已经暴露了底牌,以archer的实力,对付起来不算困难。
当然,这只是时臣的看法,他不知道卫宫切嗣才是saber真正的御主,也不知道saber的剑鞘还有另一种用法。真到了最后,他的如意算盘不一定打得响.......
好吧,不用到最后,时臣的如意算盘一开始就没打响。
以柔弱形象示人的爱丽丝菲尔在和时臣的会谈中展现出了惊人的攻击性,每一句话都带着刺,咄咄逼人。
一番唇枪舌战的结果是,结盟改为在在打倒其他御主之前的互不侵犯条约,还附带两个条件。
第一个条件,时臣方面公开rider以及assassin阵营的情报。
这两个阵营的情报卫宫切嗣至今没有掌握,而assassin戳穿爱丽丝菲尔携带有“ava1on”一事也让卫宫切嗣将assassin阵营的威胁上调到了最高的等级。
不过拥有着地主以及教会资源的时臣也没有assassin阵营的消息,她和她的御主至今都没有到冬木教会做过参战登记,关于他们的一切都是迷。
rider阵营的信息,时臣倒是通过言峰绮礼查了出来,并对爱丽丝菲尔进行了情报共享。
第二个条件,言峰绮礼必须离开日本,而且必须是明天早上立刻动身。这个男人对卫宫切嗣的威胁太大了,大到了爱丽丝菲尔必须不择手段让他远离卫宫切嗣的程度。
对于这个要求,时臣虽然觉得有点意外,却并没有觉得不可接受。言峰绮礼这个助手与学生,在两年前突然失去圣痕的时候就已经失去了一半的价值,另一半的价值在收集完各个御主的情报后也所剩无几——遵循正统魔术师的优雅与矜持的时臣从没有想过利用弟子代行者的战斗力去狩猎魔术师——只要能用最后的一点价值换来对自己有利的条件,答应也没什么不可以。
时臣的交换筹码是:在冬木市之内,禁止saber使用“誓约胜利之剑”,即使不在冬木市范围内,也不能对民宅造成直接间接的影响。监督者言峰璃正昨日因意外身亡,其子言峰绮礼接任监督者,赶走监督者,意味着善后处理会变得困难,所以必须禁止大规模的破坏。
这个要求既合也合理,saber本人也不想造成大范围的破坏,爱丽丝菲尔最终同意了时臣的交换条件,临时互不侵犯条约就此达成。
听到羽丝缇萨的后续报告,慎二嘴角露出明显的冷笑和嘲讽。
时臣缔结盟约这件事本身没有错,错就错在他在和爱丽丝菲尔谈条件的时候根本没有顾及陪同出席,也是条件之一的言峰绮礼的看法。
在《fatezero》中,绮礼在吉尔伽美什的诱导以及“失去从者却被圣杯再度赋予令咒”这一事实的刺激下,逐渐认清自己的本质,不愿意就此退出圣杯战争,时臣的决定成了师徒两人彻底决裂的导火索。
就在离开前的几小时,绮礼趁着和时臣告别的机会,绮礼从背后刺杀了时臣,用时臣刚送给他的一把魔术匕,坊间戏称的“对师宝具”——在吉尔伽美什的眼皮子的底下,这是两人事先计划好的,也是时臣毫无防备的原因,时臣至死不信有人能在吉尔伽美什的守护下杀死自己。
之后,绮礼与失去御主的吉尔伽美什缔结契约,成为了绵延两届圣杯战争的幕后黑手,并一手策划了整个远坂家和雁夜的悲剧。
如今,绮礼虽然没有被圣杯授予令咒,但令咒是可以抢夺的。在《fatestaynight》描绘的第五次圣杯战争中,绮礼就用砍断lancer原御主巴泽特手臂的方式抢夺了巴泽特的令咒与lannetbsp; 只要吉尔伽美什还对绮礼感兴趣,还在诱导绮礼,绮礼依旧有很大的可能杀死时臣,抢夺令咒,成为最后的参战者,绮礼之前举动也有往这方面展的迹象。
慎二有足够的理由相信,时臣会和书中描写的一样,在憋屈中迎来末路。
虽然有点对不起小樱,但慎二已经决定袖手旁观。在他看来,时臣的出点或许是好的,他正统魔术师的本质却让他犯下了一系列的错误,直接间接地害了妻子和两个女儿。他实在不想费心去救一个自己看不顺眼的对手,而且时臣不死,雁夜又怎么会有机会呢?
只要时臣一死,雁夜就可以顺理成章的乘虚而入,陪伴在葵的身边,安慰她,照顾她,之后再找个机会,当着葵的面杀死吉尔伽美什和言峰绮礼这两个凶手,何愁葵不感动?等葵嫁过来,凛和樱又能开开心心的做姐妹,作为继父的雁夜也会比时臣更疼爱两个女儿,皆大欢喜。
怀抱着这样想法,慎二沉沉睡去。他做了一个梦,雁夜和葵举办结婚仪式,自己和凛争论谁才是家里的老大,几乎当场对掐,樱一手拉着哥哥,一手拉着姐姐,不知道该站在哪一边,整个间桐家都充满了欢乐的气氛。
梦醒时分,已是天光大亮,然后——
他接到了羽丝缇萨的联络。
言峰绮礼乘坐早晨6点班机飞往欧洲,卫宫切嗣亲眼看着他离开。
慎二愣了三秒,然后直接从床上摔了下来,破口大骂:
“hatthefxxk!说好的时臣必须死呢?”
ps:订阅和月票都砸过来吧。。
在下慎二,有何贵干 第一百一十二章 既然和说好的不一样,就别怪我不按套路出牌了
慎二气急败坏地破口大骂理所当然地惊动了住在他隔壁的斯卡哈。
直接转化为灵体穿墙而过的魔境女王看着从地上跳起来,急急忙忙穿衣服的弟子兼御主,好奇地问道:“生了什么事情?听上去和樱的亲生父亲有关。”
“嗯,生了一点出我意料之外的情况,我马上去确认。”慎二胡乱穿上外套,牙也不刷,脸也不洗就往外跑。
“要我一起去吗?”
“不用,师匠你安心养伤,我最多一个小时就回来。对了,和叔叔说不用做早饭了,我会顺路带外卖。”
声音的最后,慎二已经冲到了玄关,急急忙忙的样子让斯卡哈好一阵疑惑。
“好像真的生了什么大事,可是……看慎二的样子似乎与战局的关系并不大,那是为了什么呢?”
不得不称赞斯卡哈的一双慧眼,尽管不知道生了什么,但她的判断一点都没有错。远坂时臣死或者不死,对于战局的影响确实不大。
圣杯战争的主力还是从者,时臣死了吉尔伽美什无非把御主换成言峰绮礼继续。虽说言峰绮礼战斗力更强一些,但时臣没有至今没有对外使用过魔术,慎二对他的了解只有基于《fatezero》中一次出手,以及《fatestaynight》中凛的魔术特性分析。然而那只是文学作品中的描述,而且《fatestaynight》中的凛七岁就没了父亲,魔术和战斗一半是绮礼的教导,一半是自己摸索,参考价值有限,时臣的实力依旧是个谜。
未知就是最大的变数,慎二真不敢说远坂时臣比言峰绮礼好对付。
况且,慎二在意的根本不是战局,而是叔叔雁夜的终身大事,还有就是自己能不能从一个可爱的妹妹变成两个可爱的妹妹......咳咳,这只是顺带,顺带。
羽丝缇萨的目前潜伏在爱丽丝菲尔身边,得到的情报不会出错,既然卫宫切嗣确认了言峰绮礼离开,那么言峰绮礼一定已经走了。而且以切嗣的谨慎和对绮礼的戒备,恐怕连目的地,路上的时间,会不会转机这折返之类的情况都已预料在内。
这样一来,言峰绮礼成为吉尔伽美什新御主的可能性就很低了。从者毕竟是依靠御主才能维持现界,虽然可以脱离御主单独行动,但离的越远,魔力供给就越困难,除非是有高等级的单独行动抵消,这也是绝大多数御主不会太远离从者的原因。
不过技能等级再高也有一个极限,就算吉尔伽美什有a级的单独行动,也无法抵消半个地球的距离。那么,时臣没死,继续担任吉尔伽美什的御主,绮礼昨夜也没有背刺时臣,只是普通的和时臣告别才是最合情理的答案。
当然,目前的事态已经出了慎二的预计,他也不敢断言自己的推测就是对的,他需要去亲眼看一看。
不需要进远坂家里见到时臣本人,只要从外面观察几分钟就行了。
为了防止家里的结界被人破解,远坂时臣有每天早上调整结界构造的习惯,因此只要检查一下结界有没有变动过的痕迹,就能推测出远坂时臣是否存活。
十多分钟后,慎二得到了答案——远坂时臣确实活着,不仅活着,还在书房里优哉游哉地看书。
看到这一幕,慎二真的很想掏出“因陀罗之雷”把远坂时臣轰成渣,可是他不能。先不说吉尔伽美什是否在附近守护,单是他亲手杀死时臣这个事实,就等于把自己放到樱、凛、葵的对立面,而且是一个解不开的死结。
啊啊啊啊啊,言峰绮礼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怎么就不杀时臣了呢?吉尔伽美什呢?他不是也对时臣非常不满,怎么就一点动作就没有呢?
不存在未来视的慎二,自然不知道绮礼身上生的不为人知的变化,更不知道在他到来之前世界线就已经出现了偏移。
他现在正一边买早餐,一边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办。
原先的计划很简单,可以概括为一句话,跟着原剧情,看言峰绮礼和吉尔伽美什搞破坏,等死得差不多了,再出来坐收渔人之利。
但现在不行了,时臣不是绮礼,不会干出那么疯狂的事情,接下来很有可能和先前一样,小心探查,收集情报,然后一组一组排除,saber组和rider组应该也都是同样的策略。
rider目前表现出的威胁度最高,而韦伯又没有工房,应该会最先遭到针对,没记错的话切嗣已经开始布局针对韦伯了。然而,rider看似粗豪憨傻,实则细心多谋,察觉到不对,带韦伯离开的可能性极大,他有着出色的机动能力,一心要走不难。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