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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官场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寒门老二
刚开始的时候,徐晓帆有点慌乱,不过,马上就镇静下来了。依他在前世练武的身手,对付这几个人应该问题不大。
为首的高个子脸上有一条刀疤,慢慢地走了过来,轻言细语道:“兄弟,最近大哥手头有点紧,帮帮忙,借点银子花花?”
徐晓帆一边往后退,准备逃跑,一边随时应付,回答道:“兄弟,我还是个学生,倒是很想帮你,可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一边说,一边转身想拔腿就跑,没想到,退路被人挡住了,他定睛一看,身后不知何时也有一帮人围了上来,看样子,是有备而来的啊!
“想跑?”身后为首的一个中等身材男子,右边耳朵上竟然吊着一个耳环。tmd,头发这么长,还戴耳环,阴阳人啊?
看样子,想逃跑是不可能了,要想身体不出血,只有从口袋里放点血了,好汉不吃眼前亏嘛!没办法,徐晓帆从口袋里掏出剩下的3张“老人头”和几张零散票子,想了想,把零钱留下,将3张“老人头”递了过去,解释道:“大哥,您看,是不是留点零钱给小弟吃个早餐?”
“还跟老子讲条件?兄弟们,上!”刀疤脸一挥手,众人的拳头像雨点一样齐聚而来,徐晓帆就连反应的功夫都没有。
还好,由于没有反抗,这伙人也就没有动用棍棒。他们速战速决,一阵拳打脚踢以后,拿走了徐晓帆手里的所有钞票,扬长而去。
gou日的,在记忆力,1991年的金边市,治安状况应该很好啊,竟然有人胆大包天,拦路抢劫,并且抢的是金边市常务副市长的公子!





极品官场 第9章 祸不单行(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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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伤势不重,但是,徐晓帆的腿上、胳膊上、肩膀上,还是青一块紫一块的,到了星期五,还在隐隐作痛。
星期五中午,徐晓帆刚刚吃晚饭回到宿舍,门卫大叔就在楼道里喊道:“徐晓帆,电话!”
莫非是金丽丽,一个星期过去了,没打电话给她,也没有到女生宿舍楼下去等她,难道就坐不住了,主动打电话来?
上周金丽丽从音乐教室扬长而去的时候,他还是很失落、很痛苦的,徐晓帆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这个星期以来,他竟然从来没有想过她,甚至连打一个电话给她的冲动都没有,难道是方梅的原因?
也有可能是方梅,她是不是对星期天在宾馆里的事情了然于心,现在到了周末,想找老子算账?
徐晓帆怀着忐忑的心情接过话筒:“您好,请问您是?”
徐晓帆做好了思想准备,如果是金丽丽,那就任凭她的发落,尽量挽救这段感情,当然,前提是她愿意跟着自己去通山县工作;如果是方梅,她要是问起那天下午浴室里的事情,老子就打死不承认。没想到,打电话的不是这两个女孩,而是另外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母亲陈淑芬。
陈淑芬在电话里问道:“晓帆,你明天后天有时间吗?如果有时间的话,今晚能回家来吗?”
怎么回事,陈淑芬很少打电话到学校来,有什么事情就直接到宿舍来找他,一般都是送点钱、衣服或者是吃的东西,因为陈淑芬知道自己儿子的脾气,知道徐晓帆喜欢跟父亲对着干,与其叫他回去,还不如亲自到学校来看儿子,不管怎样,孩子总是母亲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啊!
陈淑芬今天怎么把电话打到宿舍来了,并且,听老娘的与其有点不对劲,是不是家里出什么事情了?徐晓帆的心咯噔了一下,反问道:“妈,什么事这么急呢,是不是家里出什么大事了?”
陈淑芬在电话那边笑了一下,徐晓帆在这一瞬间都能感觉到母亲的勉强:“也没什么事,就是我们明天搬家,想叫你回来帮帮忙。再说,你房子里的东西,不经你同意,我们也不好乱动啊!”
搬家?住在市委家属院里住得好好的,搬家干什么?徐晓帆说:“妈,住得好好的,搬什么家?您不嫌麻烦我还嫌呢!”
陈淑芬说:“也没什么,我们已经决定了,你今下午回来吧,收拾一下你自己的东西,到时候搞乱了,又说我们破坏你的隐私。”
放下电话,徐晓帆有点丈二摸不着头脑,不过看样子,要搬家倒像是真的,要不然,母亲陈淑芬也不会这时候打电话过来。再说,如果没什么重要事情,陈淑芬就是想叫他回去,徐晓帆也懒得理她,徐晓帆什么都不需要,除了自由。
下午上课的时候,徐晓帆心里还在担心。他很愿意相信母亲所说的事情,如果真的是搬家,问题不大,怕就怕爷爷身体有什么问题,或者其它的什么不吉祥的事情。
回到家以后,徐晓帆才发现,事情远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简单,而且,还出乎他的意料之外:父亲徐胜利请求辞职了,被安排到了省人大常委会做经济委员会主任。
真实祸不单行啊,上周日晚上莫名其妙被人打了一顿,现在还有瘀伤,现在又要被迫从金边市市委家属大院伴奏,搬到省人大那个鬼都能打死人的院子里去。
“怎么回事?”徐晓帆在客厅里坐了下来,望着卷缩在沙发里的徐胜利,问道。
陈淑芬抢过了话头:“还不是那个韩青,鼓动凤凰经济开发区的被征地农民上访闹事,搞得市委和省委省政府都很被动。你爸爸请求辞职,也是迫于无奈啊!”
徐晓帆知道,什么狗屁请求辞职,还不是黄夏共和国这些聪明的决策者们想出来的鬼点子。他们想罢免一个干部,可是又找不到能够摆到桌面上来讲的理由,只有由组织出面,派人找你谈话,你如果自己识相点,接受建议,自己主动提出辞职,可能后半生的生活待遇不成问题,如果不知趣,后果是很严重的。
徐晓帆知道,这种事情,只要已经成了事实,要想改变,几乎没有可能。他抬头望去,见父亲徐胜利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很多,完全没有了往日的霸气和威严。
在前世,徐晓帆见过很多像父亲这样的人。他们大多是曾经身居要位,突然之间离开了领导岗位,就像被人从高高的云端踹了下来,重重地摔在地上,有一种莫名的失落和不安全感,他们平日里的威严和权威,完全来源于他们所处的位置,一旦离开要职,就什么都没有了,也什么都不是了。
坐在沙发上,徐晓帆突然发现,父母亲此时都在用一双无助而且是无奈的眼光看着他,让他顿时感觉到自己21岁的年纪,就即将要挑起家里的重担。
虽然,他曾经叛逆,曾经骄狂,曾经放荡不羁、不经世事、胸无大志,但是此刻,重生回来的徐晓帆,用42岁的思想,包含着眼前的一切。
这个社会很残酷,徐胜利已经不再是金边市委副书记、金边市常务副市长,那么,他就再也不能享受到金边市这个副省级城市三把手的生活待遇,他的职位有人代替,那么,现在这套宽大的住房,也要跟着更换主人。
被扫地出门是什么滋味?
徐晓帆问道:“爸,不能请老爷子出面?毕竟,他曾经做过省委副书记,这不刚刚退下来,说话应该还是有点分量吧!”
徐胜利说:“晓帆,你爷爷恨不得不再见我的面都好。三年前,我提出搞这个凤凰经济开发区的时候,他还没有退休,当时他就强烈反对。现在,弄出问题来了,农民上访闹事了,他能有什么办法?”
徐晓帆站了起来,望着父亲徐胜利,很慎重地说道:“爸,您是对的。您放心,不需要过多久,时间和历史就会证明,他们是多么的愚蠢,您是多么的英明。”
听徐晓帆这么说,徐胜利和陈淑芬一下子都还没反应过来,特别是陈淑芬,有点惊愕地问道:“晓帆,你说这个,是什么意思?”
徐晓帆现在暂时不想跟他们具体解释,就是解释,他们可能也不会相信。上周在家里过生日的时候,徐晓帆已经当着众人的面说了黄夏共和国改革开放的总设计师春节期间就要南巡讲话,为全国进一步推进改革开放进行动员。
徐晓帆说:“妈,到时候你们看吧,不过,我暂时还是保密,给你们留点悬念,嘿嘿——”
陈淑芬说道:“晓帆,你真的决定到那个偏远的通山县去上班?你进省政府的事情,已经定了下来,你爷爷亲自找的人。”
徐晓帆说:“妈,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了?我说道就要做到,包括以前不听你们话的时候,再说,到下面去锻炼,要比在省政府坐办公室强得多!”




极品官场 第10章 怎么会这样(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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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这么说,徐胜利仿佛也来了兴趣,问道:“晓帆,你突然决定到通山县去工作,都没经过我们同意,就擅自在你生日那天宣布了,我还没问你,你什么时候有这个想法的?理由是什么?”
徐晓帆也不好一下子跟父亲解释得很清楚,其实,他就是生日那天快中午的时候才睡醒,就在醒来的一刹那间,发现自己从21年后重生回到了1991年。
而90年代以后,特别是21世纪以后,要想在仕途上有所发展并且想占据一席之地,那就必须从基层干起,当然,如果能够有这个基础,又有到上面来挂职镀金的机会,再空降下去,那就再好不过了。
当然,徐晓帆不可能跟徐胜利说这些,更不可能说自己是从21年后重生回来的,否则,陈淑芬肯定会马上跑过来摸他的额头,想证实自己的宝贝儿子究竟是脑子烧坏了,还是精神出了问题。
徐晓帆故作思考,然后回答道:“其实,这个问题我也想了很久,一直没跟你们说,我知道跟你们说了你们也不会同意,所以干脆来个先斩后奏,突然宣布,变成既成事实,况且,当时老爷子可是同意了的,你们——不会反对吧?”
陈淑芬说:“晓帆,现在不是反对不反对的问题。这一周以来,我和你爸都在思考这个问题,我们原以为你迟不了这个苦,你会呆在省城,不管怎样,还是在家里,在我们身边。不过,我们总是觉得,你好像突然变了,你自己发现了吗?”
老娘,我何止是发现,我是清楚得很哪!我从遥远的2012年重生回到现在,如果不干出一番事业来,那不是对不起这千载难逢的重生机会?再说,在前世,那中落魄的生活,我是再也不想再过了。升官发财,在前世那只有羡慕的份,人家混得风生水起,我只有穷困潦倒,现在有了机会,我还会那么蠢?
徐晓帆笑着说:“妈,您说什么呢?其实,我一点也没有变,只是,你们一直以来用另类的眼光在看我,怎么说呢,就是人们平时说的带着有色眼镜看我吧。对了,我已经跟我们学校招生就业办递交了申请,到通山县应该没问题。到通山县有3个名额,目前只有我一个人报名,下周一下午5点就截止了。”
徐胜利问道:“晓帆,你就那么想着到下面去工作?在省政府不好吗?机会还要多一些,在这里,你随便干个那么三五年,提个正科级实职根本不是问题,副处都有可能。可是,你在县里工作,要想弄个正科级,没有十年八年你想都不要想。再说,你在那里人生地不熟,谁都靠不到,只能靠你自己。在省城,还有你爷爷、伯父、姑姑他们,在怎么说都可以帮你说上几句话——”
靠老爷子?算了吧,在前世,你丢官以后,他什么时候管过你?他们那一辈的老革命,会帮你去走这个后门?想都不要想!
想靠伯父、姑姑他们?没都没有!
在前世,你倒台以后,他们把你当做瘟疫一样,躲都还来不及,还想着他们帮你一把?算了吧,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个道理,他们是了然于心的,只有你,做了这么多年官,还像当年在部队里一样,耿直豪爽,重情重义,现在是什么时代了,你已经out了,老爸!在前世,我就是看着伯父、姑姑他们,根本没把你这个弟弟当人看,你当了省人大做个闲职,郁闷到退休,他们倒好,把你撇开,和你划清了界限,混得风生水起,在仕途上芝麻开花节节高。
亲情?在他们眼里,早就见鬼去了!
当然,徐晓帆只是在心里这么说,在嘴上,他是万万不敢的,因为,他父亲徐胜利,把亲情看得比生命还重要。徐晓帆很清楚,如果他在徐胜利面前这么损他的父亲和哥哥姐姐,徐胜利肯定会把他赶出去。
所以,徐晓帆只能敷衍着回答:“爸,如您所说,我在省政府上班,或许可以依靠一下爷爷、伯父他们,但是,我能靠得了他们一时,难道我还能靠他们一辈子?您平时不是经常教导我,说一个人最终是要靠自己,自己的路要自己走。”
徐晓帆的话言之有理,徐看起来是无懈可击,但是,在徐胜利和陈淑芬看来,味道却完全变了。他们认为,徐晓帆不想在省政府上班而执意要去通山县,目的就是摆脱双亲对他的额管教,好图个自由自在。这段时间以来,他突然变得这么乖巧,像变了个人似的,原来背后藏着意想不到的目的!如果这小子到了那个离省城那么远的通山县,那不是天高皇帝远,谁都管不到他,他还不翻天?
陈淑芬说:“晓帆啊,我和你爸平时对你管教比较严,可能有时候方法有点不对,但是你要明白,这都是为了你好。我知道,你不想在省城上班而跑那么远,就是为了摆脱我们对你的管教。你看这样好不好,你现在大学马上毕业了,也长大成人了,我们以后也不会像以前一样管你管得那么严了,你就留下来,行不?”陈淑芬说完,用一双恳求的眼睛望着徐晓帆。
听陈淑芬这么一说,徐晓帆在心里笑了。他听明白了母亲说话的意思。在陈淑芬看来,他这个礼拜以来的良好表现,包括上周破天荒地在自己家里过生日,目的就是为了取悦父母亲,县更要父母亲答应他,让他到通山去工作,最终的目的是为了摆脱父母对他的管教,去过自由自在的生活。
怎么会这样?
你也太小看自己的儿子了吧!在前世,如果你们这么认为,那还是情有可原,可是,现在我已经重生回来了,带着42岁的成熟思想和比你们还要丰富的人生阅历,从21年后的2012年回到现在,目的就是为了一个人到小县城里去过得自由自在?
不过,这也怪不得他们,在前世,徐晓帆就是这么一个浪荡公子。只要没人管他,他就会无法无天,像没有了紧箍咒的孙悟空。现在重生回来,想重新做人,想干出惊天动地的事业,想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可是,他们怎么知道呢,又如何相信呢?
徐晓帆笑着问道:“妈,您的意思是,我执意要去通山工作,目的是为了摆脱你们?”
徐胜利和陈淑芬都没有作声。
那就是默认。徐晓帆心里一阵悲哀,不过,马上就不在意了,说道:“爸,妈,我不是你们想象中的那个徐晓帆,你们放心,不会用很长时间,我会让你们骄傲的——”




极品官场 第11章 原来是你(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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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完了家,徐晓帆心里空荡荡的,真是祸不单行,上周莫名其妙被人打了一顿,父亲现在又被免了职,这不跟前世一样吗?看样子,不靠自己都不行了。
人大的家属宿舍跟金边市委的高干宿舍比起来,那真是有天壤之别啊。常委会的那些主任、副主任,房子条件可能要好些,像徐胜利这种什么委员会的主任副主任,在江东省人大可能加起来有一个加强连,住房条件可想而知。原来住习惯了150平米的大房子,一下子搬进这个60平米的狗窝,一下子还真的很难适应。
吃了晚饭,徐胜利、陈淑芬夫妇俩还在家里清理东西,徐晓帆无所事事,走了出来,不知不觉溜到了外面的夜宵一条街。
1991年的金边市,夜生活虽然无法跟2012年相比,但是,金边毕竟是省会城市,夜宵还是有的。既然来到了这里,何不小酌几杯?徐晓帆想了半天,不知道打电话给谁,找一个陪自己喝酒的人都找不到。
在此之前,徐晓帆过着纸醉金迷的生活,今朝有酒今朝醉,现在想起来,平日里跟在他后面的那些人,其实就是看中他口袋里的钞票和他父亲的位子,包括他宿舍里的那些室友。打电话给方梅?免了吧,到时候她又来个醉眼朦胧,说不定不知不觉就越过了道德的边界。
没办法,一个人独饮,也别有一番滋味吧!
徐晓帆走到一个夜宵摊子面前,找了个座位坐了下来,刚刚想招呼服务员点菜,突然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韩正!
金边市市委副书记韩青的儿子,方梅未来的丈夫!徐晓帆想过去打个招呼,转眼一看,不对,坐在他身边的几个人,怎么那么面熟?
tmd,这不是周日那天晚上在黑巷子里抢劫老子的那帮龟儿子吗?狗ri的,那刀疤脸和阴阳人正在划拳,喝得面红耳赤,而韩正,则坐在旁边奸笑着,坐山观虎斗。
原来是你!
狗ri的韩正,你父亲韩青把我老子从常务副市长的位置上撵了下来,你小子叫人直接动手对老子施暴,你们父子俩搞得好啊,两手一起抓,两手都很硬啊!
堂堂的金边市委接待科科长,副处级干部,竟然跟社会上这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今晚如果没看见你们鬼混在一起,老子还以为那天晚上真的碰到“劫匪”了呢!原来抢劫是幌子,打人才是真实目的!
为什么打老子?
徐晓帆摸了一下自己的头,想了半天,突然灵光一现,原来如此!
那天中午和方梅在一起吃饭喝酒,下午和方梅在宾馆里开房,可能都被韩正这龟儿子知道了。既然吃了哑巴亏,韩正也不敢明着来报复,只有叫人以抢劫的名义来教训老子!
狗ri的,韩正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跟老子来黑的?知不知道老子是从2012年重生回来的?在前世,老子没有当官没有发财,武功倒是学得不赖!
想到这里,徐晓帆的血就往上涌。他观察了一下,今晚只有四五个人,如果发挥正常,撂倒他们应该没问题。可是转念一想,这应该算是在前世为人处世的方法,现在要干大事,就这么以牙还牙,是不是肤浅了点?
要给韩正一点颜色,就他ma的来狠一点。
徐晓帆装作没看到韩正一样,从他身边走过,在他旁边的空桌子上坐了下来,突然对着刀疤脸叫道:“大哥,原来是你啊,那天晚上我囊中羞涩,对不住你,今晚我买单,怎样?”
刀疤脸一下子没有认出徐晓帆,盯了他半天才“你——你”个不停,手指着徐晓帆,眼睛却盯着韩正,阴阳人和其他几个小罗罗也认出了徐晓帆,顿时空气有点紧张。
倒是韩正见过世面,临危不惧,微笑着对徐晓帆说:“晓帆啊,今晚这么有闲工夫,来来来,咱们兄弟俩也好久没在一起喝酒了,过来一起吃?”
徐晓帆见目的已经达到,就站起来走人,临走之前,他双手扶着韩正的肩膀,将嘴巴凑在他耳边,小声道:“韩处长,你tmd阴得很啊,老子跟你做了这么多年的邻居,一直把你当大哥看,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手,佩服佩服!记着,后天,星期一上午八点半,你在办公室等我,我准时拜访。听着,千万不要让我见不着你啊,韩处长,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想到你办公室来讨杯茶喝,顺便咨询一下聚众抢劫在刑法里是怎么回事?”
徐晓帆说这番话的时候,发现韩正的脸都变色了,双肩也在发抖,估计是最后一句话把他吓坏了。
而坐在旁边的刀疤脸他们,全然不知道徐晓帆跟韩正是什么关系,韩正那天喊他们去教训这小子,今晚又和这小子在一起说悄悄话,什么意思?
说完话,徐晓帆顺手拿起韩振感到儿就被,斟满了酒,对刀疤脸他们说:“来,各位大哥,小弟敬你们一杯,我干起,你们随意!”说完就一饮而尽。
“你们慢喝,我有事先走!韩大哥,对不住了!”徐晓帆说着,轻轻地拍了拍韩正的肩膀,扬长而去,留下刀疤脸他们面面相觑。
今晚韩正肯定是睡不着了,徐晓帆跟他说的那番话,最后一句话肯定将韩正吓坏了。韩正的目的是叫刀疤脸他们编个理由教训徐晓帆,可刀疤脸他们找了个危险的理由:抢劫。身为国家干部的韩正不可能不知道,在黄夏共和国,按照1991年的老刑法规定,抢劫意味着什么。
那后果可不是一般的罚款、拘留或者警告就可以解决的,如果数额可观,杀头的可能性都有!而韩正,作为这个案件的幕后主使者,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所以,当徐晓帆按着他的他的肩膀跟他说那番话的时候,韩正全身发抖,脸色都变了,那是情有可原的。韩正当初找人教训徐晓帆的时候,绝对没有想到后果会有这么严重。就是刚才徐晓帆亲口给他说那番话之前,他可能都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就好像网球运动员在比赛的时候,谁占据发球权,谁在比赛中就占据主动。要想破发,难度可想而知!
而徐晓帆现在就是那个掌握着发球权的网球运动员,他已经对韩正破发了一次,现在轮到他发球,韩正面临的,必然是失败的命运。
想到这里,一个不可告人的阴谋在徐晓帆心里酝酿。后天撒谎能够无,在韩正办公室,他不想一棒子把韩正打死,他想像抓蛇一样,捏住韩正的七寸。要知道,教训一个人,不仅仅使用暴力就够了!




极品官场 第12章 听说一次打你一次(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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