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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王者归来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长生门
宴会第二天,全北京城的人都疯狂传着一个消息。一个年仅十八的学生,还是个女学生竟然当上了本城顶有名的“中华全国工商业联合会新能源商会”会员,而且,竟是由萧公子直接推选为商会理事。这事别说是没听说过,就光是想象,都觉得像是白日做梦的样子。
可,最令人八卦的还不止这一点。让人更觉得这个世界玄幻的是,从来私生活极为神秘的萧公子,竟然在宴会上公然收了个女人!
这女人不是别人,而是最近丑闻不断,在各大头条,几乎和那位新上任的商会理事对着干的当红炸子鸡——晓芸。
你别说,当初演电影的时候,她扮演的就是个地地道道的灰姑娘,可那时电影,谁都知道美好的东西只可意会,现实永远会残酷地告诉你一切不过都是黄粱美梦。可如今,这个晓芸竟然能让萧公子当着一众商会会员来宾的面亲手扶起来,这得是多大的运气!
简直是比电影上演得更梦幻上一百倍!
就在昨晚,围在商会宴会外围的记者们闪光灯几乎照亮了半夜的星空,那抓狂蜂拥的样子简直让人怀疑这群记者统统都失了理智。
可是,谁也没有怪他们没见过世面!
在媒体面前萧公子的女朋友就从来没有曝光过,恍惚是这么多年来,他的身边就没有一位异性。难得出现这样的噱头,是个有脑子的记者都不会放过。
只可惜,关于这则现代版灰姑娘的好戏只是在众人口中互相传说,第二天的报纸却是连个星点的角落都没有刊登这次红色新闻。
可越是这样,越证明了这件传闻的真实性。
整个北京城的有心人士心中打着各种算盘,估摸着到底是先去探探看那位年仅十八岁的商会理事的底细,还是赶紧挑些紧致珠宝向晓芸示好。一时间,b大门后名车云集,各种蠢蠢欲动的心思此起彼伏。
云溪呆在寝室里,连门都懒得出,今年他们院期末考的时间安排得特别迟,考试周从明天就正式开始,无论是选修课还是必修课,每一个老师都极难糊弄,想要考出一个理想的成绩,没有超人的精力绝不可能。云溪算了算平时自己的出勤率,即便是院长那边打了招呼,怕是最后在统计分数的时候,几位名捕也不会手下留情,索性全力付出,用心准备考试。至于外面传的风风雨雨,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她也懒得去管。
未免去自习室或者图书馆像以前那样被人围观,云溪干脆呆在寝室里,拔了网线,只留下平时对外联系的手机二十四小时开机,以防万一。
自宴会的那晚后,晓芸绝迹于学校,像是突然整个人蒸发了一样,连期末考,辅导员让司徒白通知她,都没有找到人。
老金看了一眼接下来密集安排的考试时间表,悠悠地叹了口气,这简直是把她们当王霸样地!以前听说过这个专业的学生压力最大,考试难度最高,以为不过是言过其实,但是看了几张以前院里的考试试卷,才发现,什么叫做只有想不到的,没有老师做不出的。
这么变态的难度,竟然感觉比那次其中考试还要吓人。她算是明白了,每年为什么有那么多各地状元好不容易靠近了她们院,却有绞尽脑汁地转了出去。
“老幺,我上午要去阶梯教室自习,回来帮你带午饭,要不要?”老金走出门前,突然想起云溪的存粮要兜底了,回头问了一句。
“我要一份鸡蛋炒饭盖浇饭!”云溪还没开口,睡得一头稻草窝样的司徒白抢答道,“我还要一包薯片,一袋巧克力,一罐红牛……。”
“帮我带份牛肉炒饭吧。”云溪说了一句,转身不再去看老金满脸的黑线。和司徒白理论吃的,除非是疯了,才会找上门去浪费时间。
时间就在这点滴鸡毛蒜皮的小事中一点一点滴溜过去,等院里所有人从题海里爬出来的时候,才发现,竟然就要过年了!
道路上喜气洋洋地处处挂着红色的灯笼或彩带,看着火红热闹极了,就连这冰冷的北方似乎有多了几分火热的气息。
有人商量着晚上去游夜市,也有人呼喝着要去登长城留影,但大多数的人都是速度低开始打包起行李,准备回家过年。
李叔开着车来接云溪的时候,她正在和司徒白、老金在吃饭,司徒白一边满脸咋呼地说开学时要给她们带多少多少好吃的,一边速度地消灭桌上的主菜,对于四周遮遮掩掩的目光置若罔闻。
从酒店出来,李叔微笑地走到云溪旁边,和她们依次打过招呼,便直接说了今天的奇事。
“有位号称是晓芸小姐的经纪人打电话到家里来,说是有事要和小姐商量。”
云溪眉梢一挑,那位精明的经纪人她倒是有点印象,从香港拍电影的时候就一直跟着晓芸。当初,张先生让晓芸进入wang公司的时候,就把这个人派到了晓芸身边,听说,以前倒是在这位张先生身边做事的人。
把电话打到她家去,怕是也费了不少力气。
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机,考试期间,除了上海那边的人打电话来商量公司年终考核的事情之外,基本没接过外来电话。是那位八面玲珑的经纪人没有办法弄到她的手机,还是,经由“高人”指点,直接走出“上层”路线。
想了想,她拨通老爷子的号码,电话不过响了两声,那边精神卓越的声音就已经传来:“丫头,考试结束了?”
“恩,今天最后一天,收拾好东西我就回家了。”对着这位几乎是宠溺自己的祖父,云溪的声音下意识滴柔软了几分。
“你打电话来,是想问关于张老头的事?”老爷子向来雷厉风行,自是知道她打电话的缘由,也不绕弯子,直接道:“是我把小李的电话告诉张老头的,算起来,我和他也是十多年没见过了,关系虽然并不亲近,到底还是老相识,他如果有什么事找你,只要不是太麻烦,你就顺口答应了。当年,我算是欠他一个人情,如今你替我还了也算两清。”
云溪听着这话里的意思,明白张先生怕是直接和她家老爷子沟通过,不过看老爷子想要“两清”的意思,怕是其中另有隐情。在香港回礼送茶的时候,老爷子分明情绪十分怀旧,如今这里里外外的意思,却是早早断了联系比较好。
她倒是很好奇,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现的张先生到底做了什么事,让退休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老爷子连老交情都懒得顾了。
“知道了,我会联系那边尽快解决。”云溪答应后,老爷子又闲聊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一边的司徒白和老金眼底也流露出几分烦躁:“怎么晓芸的经纪人找上你了?我听说她不是被那个萧大神金屋藏娇了吗?怎么还在闹腾?”
“谁知道呢。”她轻笑一声,当着两人的面,结果李叔的电话,按照来电显示拨了过去。
似是一直守在手机旁,那位经纪人速度地接起电话:“您好,我是heylay,晓芸的经纪人。”
“我是冷云溪。”
“冷小姐,您好,您好。不好意思,因为没有您的联系方法,所以冒昧给贵府打电话,唐突之处,还请见谅。”进退得宜的温柔女声带着天生的冷静,虽放低了身段,但听语气便知是个极为自制的人。
“哪里,你客气了。不知道打电话找我有什么事?”她和这人没有什么牵扯,云溪想了想,懒得多说什么客套话,还是把话问了出来。
“是张先生让我和您取得联系。《天空之盟》的票房他极为满意,所以准备筹拍下一部电影,有意邀请您也参加电影的筹备,不知您意下如何?”





重生之王者归来 第三章
重生之王者归来,第三章
期末考试既然已经结束了,云溪也该好好收拾收拾回家过年了。舒悫鹉琻
往年家里的人都是在除夕三十才能聚到一起,老爷子现在退下来了倒还好,她家那位看上去极为儒雅的父亲却是越到年底越忙的主,更别提一到年末,张翠就要到上海坐镇公司,从来是别人放假的时候,她家的这两位忙得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
不过,今年因为公司的事情,母亲已经在医院走过一趟生死关,老爷子和父亲都极为谨慎,早早地把能推掉的事情都推得一干二净,甚至连在上海的云溪的外公外婆都一起接过来,准备好好过个热闹的节日。
云溪回家的时候,看到李嫂正里外张罗着贴大红喜字。
几个长得像是标杆的男士站在一边极为听从“指示”,这几人身材挺拔,眼神犀利,迎面见她走进来,都是微微一顿,随后看到跟在她身后的李叔,速度地敬了个礼。
云溪便明白这些人的身份是谁了。一时间啧啧出声,忍不住叹息,杀鸡焉用牛刀。这可都是国家栋梁,精英中的精英。
“小姐,你可回来了。赶紧看看,还有什么需要的,告诉李嫂,李嫂帮你准备准备。这都没几天了,眼看就要过年了,今年可和往常不一样,下午夫人都自己兴冲冲地跑到商场去采购年货了。要我说,过年嘛,就应该是这个样子,一家人团团圆圆地聚在一起,才有新年的喜气,你说是不是?”李嫂长得并不是十分美丽,但一双大大的眼睛,瞳孔里似乎总是直直地看着对方,那微微长了皱纹的脸上露出几分红润,微微一笑,便露出两个酒窝,憨直却有让人移不开眼。
云溪走过去,把她手里的剪刀拿下来:“李嫂,忙了这么多天,你也累得够呛,赶紧歇歇吧,有什么事你和我说,我来做也是一样。”
“这怎么行?”李嫂虎着脸,想要夺回剪刀,“那窗花可都是我独家手艺,轻易不外传,你可别想这么容易就偷师。”
话音刚落,那几个站得像松树的士官们也忍不住露出笑容。
李嫂是从乡下一直跟着李叔北上的,这么多年来,虽然在大宅子里什么显贵人物都见过,可一直保留一种让人欣赏的淳朴。她倒不是真的劳碌命,闲不下来,只是对于云溪这个从小看大的孩子向来当做是自家的女儿守着,心肝宝贝地疼着,以前张翠忙着的时候,她几乎当了云溪的半个妈。说句实在的话,有很多张翠都不知道的事情,她却了若指掌。
“我看家里也就这么大,该贴的地方都贴得差不多了,没必要再剪剪纸了。倒是我想买几盆鲜花盆栽应应景,看着也舒服,要不,我们出去逛逛花市?”云溪把剪刀往桌子中央一放,也不管李嫂是怎么反应地,拉住她的手就走。
在所有人善意的微笑里,李叔无奈地摇摇头跟上,脸上,却有一抹无法掩饰地幸福。
从中午到晚上,三人逛了几乎大半个花市,把里里外外看上去比较应景的花草都转了个便,回家时,几乎连带着的jeep车都装不下那一大堆东西。
冷老爷子一进门,看到这么多花花绿绿,吓了一跳。
“怎么今年突然时兴起这个了?以前也没见你这么爱这些东西的啊?”老爷子摸了摸门口放着的金桔树,有些诧异地望着云溪。
“今年人多热闹嘛,买了放着,光是看着也好。”云溪换了双鞋,歪在沙发上喝茶,眼睛时而从这盆吊兰移至那盆磬口腊梅,心中终于有了几分过年的感觉。
老爷子睨了她一眼,也懒得说什么,直接接过李嫂泡来的茶,润了润嗓子:“张先生找你到底为的个是什么事?”
云溪眼角一挑,没想到老爷子竟然回来是为了这个:“爷爷,我有点好奇,你和那位张先生是怎么认识的?”她每次看到张先生那张波澜不惊的脸,连岁月都无法在他眼角留下明显的痕迹,心中总有点怪异的感觉。
下意识地,她觉得,他有些像一种冬眠的生物。
像是蛇,危险,冷血,极具攻击性。
只是眼下,他并没有露出他的毒牙,所以,看上去,不过是个普通的香港娱乐界大佬。
可如果娱乐界的人物随随便便就能有这样的气势,那这天底下就真的没有什么簪缨世族的说法了。
便是他随手拿来招待的茶水,在北京这个地块都不是一般政要能见识的,更何况,他身边那些人各个都不是简单人物。能在陈昊眼皮子地下,将车停在她家门口而不痕迹的司机,这本身就不是普通人能养护得起的。更何况,像这个的司机,那个拨给晓芸的经纪人各个都忠心得让她无法忽视。
“你倒是鬼精得很!”冷老爷子品了口茶,双眼望着白瓷茶杯里聘婷旋转的茶叶,良久,只叹了一句:“这人其实也是军队出身,早年开国将领里便有他家直系,只是后来改革开放了,他渐渐隐了踪迹,全北京城的人一个都没得着他。后来有人传出风声,说是他移民美国了,但这也就是这么一说。他家里的底子就是现在摆到中南海去,怕是也能排得上名次。”
云溪心底咯噔了一下,早料到这人来路惊人,却没有想到会是这样。
如果说早年能放得下名利权势,隐身香港,如今他突然回到北京,声名鹊起,又是为了什么?
不过是拍了部电影,各家媒体的关注度几乎让他失去了往日的*。
只不过为了捧红的禁脔?
她就算是脑子坏了,也不会信这种东西。
“我告诉你这个,是让你心里有点底。张先生算起来的确是满清权贵,当年弃军从商,手腕却丝毫没有软绵过。你是晚辈,有些事情,要知道权衡。”
“我知道了。”云溪点了点头,明白这是老爷子在点拨自己,十分乖巧地露出个讨喜的笑容。
“年纪大了,精神头就是差些,我上去休息一下,晚饭的时候叫我。”
云溪应了一声,便见老爷子上楼去了。
这时电话突然响起来。
她看了来电提醒,微微有些怔楞。
“我要回去了,这次就不让你送了,先提前给你拜个早年。”云溪只是晃了个神,仿佛眼前就出现了那个温润的面庞,此刻怕是正绽开一个称得清冷笑容的角度。浓浓的疲惫从他倦怠的眉眼中散发出来,像是丝线般缠绵。
她忽然想起宴会当天,祁湛看到陈昊护着她时吃惊的表情,心底有些难言,到底有些无奈。
再抬头时却恢复了常态,“上海那边我有空也会常去,你别忘了,我自己的公司也在那边,你也就是回家,别搞得像是生离死别。马上要过年了,你这语气有点不对劲啊。”
“云溪……。”祁湛听着她略显轻快的语气,顿了顿,才继续开口:“那个时候,我说过会慢慢放下对你的感情,不是一句空话。只是,我现在还没有完全准备好,所以,有时候,你即便不愿意我难堪,也不用把我想得太软弱。”祁湛调整了一下语气,声音里慢慢多了几丝清明:“倒是你这么精明的人,不要自讨苦吃,以后最好再也不要和萧然、陈昊他们扯上关系。整个商界的人都知道,他们之间是真正过命的交情,你总该防着点。”
过命的交情吗?
曾经在街头飞车救过他们一命的自己,也以为是和他们过命的交情。结果呢?
一丝阴影从云溪眼底飞逝而过,半是明媚半是阴冷。打理得非常好的长发像是一道帘幕,将她眼底的神色隐得越发深沉。
一时间,身边的一切似乎都变得格外清晰,绵延的呼吸,眼中那恍若月光的皎洁都缓缓地沉淀了下来,瞬间将人的直觉拉开。几个士官向她投以惊讶的眼光,似乎惊奇,这样一个天之骄女,怎么有如此一面……。
“算了,你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了,被她那层厚厚的隔膜给阻在外面,近不得,又舍不得,就只能这样耗着,拖着,僵着,无论怎么做似乎都没有办法让她重新恢复以前那样暖暖的微笑。祁湛攥紧拳头,终于还是缓缓松开:“我要登机了,有什么事随时打我电话。”
“好!一路平安!”云溪的视线微微一转,正对上窗面上喜庆的剪纸。那可爱的童子扎着两个羊角辫,正在欢乐地点着鞭炮,一副喜乐长在的样子,让人看着便觉得羡慕。
放下电话,她打开通话记录,看了一眼晓芸经纪人的号码。
如果这个人,真的是张先生放心的手下,那么被安排到继续主演下一部电影的晓芸又是什么样的角色?
宴会上,她突然出现跪在地上摇尾乞怜,又是否是张先生早先就准备好的另一出戏?
看着门外踩着欢快脚步回来的张翠,云溪淡淡地掀起唇角。
这年头,丑闻、战乱、枪杀不断,可再也没有比眼前的这场大戏来得吸引她的注目。
簪缨世家的传人,此次回京为的是什么?
她可真的是等着看一场好戏。




重生之王者归来 第四章
重生之王者归来,第四章
接下来的日子大概是云溪重生以来最轻松快乐的日子,一家人团团圆圆地呆在一起,有时看着电视,有时下上一盘棋,并不怎么特别喜庆,可就是这样放松随意的样子,却最让她感觉到温暖。舒悫鹉琻没几天,就连一直香港、北京、上海三地跑的堂兄冷偳也往她这里凑。
“这么多年了,爷爷你的棋艺越来越厉害,又不肯让我子,您还让不让人活啊。”冷偳半是抱怨着,半是凑趣地瘫在沙发上笑。
对面执黑子的老爷子只是用眼角扫他一眼,油盐不进:“就你这水平还能看出我棋艺进长了?半篓子水就别在这瞎晃悠了。”
“嘿,我说同样是你孙子一辈儿的,您这么疼云溪这小丫头片子,怎么就一直不待见我啊?再怎么说,我也算是你嫡亲的孙子诶。”虽然已经被这样区别对待了许多年,冷偳还是忍不住叫屈。别人家都是重男轻女。他们家倒好,天平的偏向简直不合理到了极致。有这么损人的吗?
“你还不服气了,有本事你和云溪下一盘,看她让不让你。”老爷子下了一子天元,慢慢地往后一仰,靠在松软的单人沙发上。
“不能吧。”一年前还和云溪下过,棋艺也就那样啊,望着眼前的黑白棋子,冷偳皱眉,麻烦了。这子天元提不掉,又绕不开,看上去形势很平稳,可往下算,“尖”也守不住,真真的一手好棋。
算了算时间,这局棋也不过才刚开始了二十分钟,这样就认输了,也实在太那个什么了。
冷偳瞟了一眼在旁观战的云溪:“来来来,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我们两个小的,我还不信一点胜算也没有。”这也就是过年,又看着是冷云溪在旁镇着,否则冷偳哪敢在老爷子面前说话这么随意。
“胡闹!”老爷子冷哼。哪有半路拉个人来帮忙的,这是下棋,又不是游戏,观棋不语才是真君子。
冷偳摸了摸鼻子,不敢吭声,但是看着时钟,二十分钟认输,少爷他还真没干过这么跌份的事,咬死了牙关继续想着破解的法子。
云溪喝了口果茶,看这棋局的走向,往近了看,冷偳的架势凶猛,好棋不断,只可惜右下角的那一块区域下得太薄,和老爷子的厚实比起来,完全不堪一击。往后算下去,如果能走到收官那一步,怕是至少要输上十个子。
老爷子棋艺渐长吗?
云溪望了一眼客厅中央的水晶吊灯,陷入沉思。
当初,她可是看到一月下男子轻而易举地将老爷子的棋子封得没有半点活路。
那一局和棋,当真是很久没有想过了。
“云溪,云溪……。”耳畔传来张翠温柔的声音。
云溪怔怔回神,看到她一脸好笑地望着自己:“看棋都能看呆了,也不知道你像谁。”
“自然是像爷爷呗。”冷偳看到一桌子已经摆好的饭菜,赶紧起身:“哇,这么多菜,今天估计又得长肉了。”
老爷子最后又看了一眼棋盘,显然对于他的顾左右而言他十分看不上眼:“吃饭!哪来那么多废话!”
冷偳:“……。”
日子流水样的飞逝过去,大年初一,云溪到冷宅大院里正正规规地拜了年之后,才休息了两天,大年初四,一早儿就被冷偳给叫了出去。
“干什么?”难得休息,身子骨都有点懒了,一早上八点钟就起床,加上这大街上呼啸的北风,云溪很不耐烦地看了他一眼。
“有好玩的,带你出去长长见识。”冷偳心想不和她一般见识,丫头上次掉进泳池里大概是把脑袋给摔坏了,现在整个人都掉进钱眼里去了,哪里赚钱哪里有她的影子。人嘛,要记得劳逸结合。待会,等他带她到了目的地,看她不激动地跳起来。
云溪见他脸上带着几分诡异的笑容,无奈地扭头,只当什么也没看见,欣赏窗外的风景,不时懒洋洋地打个呵欠。
等她从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时候,恰好到了一片山地。
面前,高大的电子门树立在那,冷冷地附上了一层雪花。驾驶座上的冷偳对着电子探头半斜着身子,“叮”——地一声,大门徐徐地从里面自动开启,车子便笔直往前开就行。
“还自动人脸识别,够高级啊。”云溪以手撑着额头,露出个颇为有趣的表情。
一路上,碧绿的草地,葱葱的高树,让人觉得心里一阵舒爽。差不多开了五分钟的路程,竟然还是一片苍绿。
挑眉,有些诧异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从来没听说过,北京附近的这片荒郊野外的,会有这么一块地方。
更何况,这样的布置,这样的设计,非是一般富豪可以承担的起的。
能够住在这山清水秀的地方这么久而毫不被外人所知,这里到底是个什么地方?
“冷少,人已经到了!”还没等冷偳停好车,一个长相普通的中年男人就迎了上来,看到了车中的云溪,一副意料之中的样子,满脸笑容:“冷小姐怕是第一次来,有什么不熟悉的,随时吩咐,我们一定满足您的要求。”
“人呢?”冷偳下了车,直接拉着云溪就往豪华别墅走。
滟尘看了一眼眼前建筑,心想,她一直觉得自家这位堂兄够败家了,看了这装修配置才明白什么叫真正的撒钱,像是深怕别人不知道这宅子金贵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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