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闯王李自成新传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老茅
吴成叫了起来:“大人,属下有官职在身,按规纪是不用下跪的。”吴成见李鸿基一付公事公办的样子也不敢太放肆。
李鸿基转向那对父女:“被告,报上你们的姓名。”
那女该抬起了头:“小女子名叫邢秀娘,这是家父邢有富,小女子没有杀人。”
什么,邢秀娘,李鸿基一惊,邢秀娘不是那个李自成最宠爱的小妾,后来却因为受到冷落而与其手下大将高杰私奔的那个邢秀娘吧。
“你有个姝姝叫邢红娘吗。”李鸿基忍不住问了起来。
“大人见过我姝姝红娘吗,怎么知道我有一个姝姝。”邢秀娘大为惊讶“请大人告之我姝姝的去处,这次我和父亲出来就是为了找回姝姝。”
原来邢秀娘的姝姝邢红娘从小就爱打抱不平,又学得一身好武艺,方原百十里地无人是其对手,为此没少被父亲责骂,这邢有富虽然武功不错,却胆小怕事,这次邢红娘又因为管闲事而把当地的一个富户打了个半死,被邢有富狠狠责备了一通,邢红娘一气之下就离家出走。
邢有富顿时后悔,爱女心切,生怕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在外面出事了,就带着大女儿一起出来想把女儿找回去,可人海茫茫,想找一个人谈何容易,找了几个月,到了金县盘缠已经用尽,只得学人卖艺,哪知又碰到这样一桩事。
“我不但知道你有一个姝姝叫邢红娘,我还知道她以后会嫁给我末来的手下大将李岩,若不是你背人私奔,我和李岩还是姨表亲,说不定以后李岩也不会被牛金星害死,大顺朝不会失败也未可知。”李鸿基想道。
“想这些干什么,现在已经改变,红娘子会不会嫁给李岩也未可知,我当然也不会让牛金星杀李岩。”李鸿基忙把这些念头驱散。
李鸿基没有回答她的问题,邢秀娘以为李鸿基认识她的姝姝,心里又涌起了希望。
李鸿基问道:“邢秀娘,刚才原告说你将堂下之人杀死,是否属实。”
邢秀娘忙道:‘冤枉啊大人,这吴成调戏我时以为他是地痞无赖,才将他们打了一顿,后来他们亮出兵刀时我才发觉可能是军营中人,小女子又怎敢和军队做对,所以只有躲避,这位吴大人却不依不饶,才会发生惨剧,这位军士的伤一看就不是我的刀所伤,请大人明鉴。”
李鸿基连忙传来午作:“午作,伤这名军士的刀找到了没有。”
午作连忙出来并呈上凶器:“大人,这位军士的伤正是自己所佩之刀所至。”
吴成看着证据不利起来忙道:“大人,是这名女子抢了刀把我的人杀死的。”
李鸿基向吴成喝道;“你闭嘴,没有问到你话时不要插嘴,十几个人打不过一个女子还有脸说,大明都是你这样的兵就完了。”
吴成听了李鸿基的话气得面红耳赤,长这么大还没有被人这么喝过,被李鸿基瞪了一眼却当真不敢再说话。
邢秀娘连忙道:“大人,我当时两手都握有刀,哪还有第三只手抢刀。”
李鸿基向午作问道:“午作,尸体是你捡验的,你能不能根据伤口判断死者是如何致死的。”
这午作连忙道:“大人根据伤口的痕迹来看,死者是扑倒在地时被地上的刀弹起直接刺入胸膛致死。”这名午作也看出来了,这位大人是想给这对父女脱罪,那就照实说了。
太好了,没想到这时候的痕迹学已经这么发达了:“那么根据你的判断,死者是中了自己落在地上的刀而死亡,这是由死者自己告成的意外了。
“是的,大人。”
“那你可敢画押”
“是的,大人,我已经从事午作二十多年了,从没弄错一件案子,当然敢画押。”
李鸿基一拍惊木堂:“如此,案件已经很清楚了,吴成调戏邢秀娘,调戏不成便起了杀心,拔刀相斗,其亲卫在相斗过程中不慎倒地,被地上的刀反弹刺入胸膛而死,现判决如下,吴秀娘虽然是被人调戏,反抗情有可原,但毕竟相斗中有人因而死亡,必须负有一定责任,现判决庭杖十下,其父邢有富一直相劝没有参与打斗当庭释放,吴成等人调戏良家妇女,调戏不成便拔刀相斗,其手下更是因此而死亡,现判决吴成为手下收敛尸体,参与相斗的十人每人杖二十。”
判决一下顿时响起了一阵大人英明,青天大老爷之声,这次相斗许多老百姓都看到了,但民不与官斗,就在众人都以为这对父女不死也要脱层皮时,听到这个判决顿时大感意外。也心悦诚服起来。
李鸿基在退堂时却看到吴成狠狠地朝他看来,随后被衙役放趴在地下打了起来,顿时堂下鬼哭狼嗥起来。
那邢秀娘却一声不吭,打完十下后就由其父扶着向李鸿基道谢,然后慢慢向客栈走去,李鸿基大为不忍,吩咐李过将行军散给其送去,吴成等十人受完棍后一个个晕了过去,李鸿基也吩咐人将他们扶入内室上好药,并将尸体收敛好。
“这次是彻底得罪吴成了,这也没办法,为了李岩我也不能将邢秀娘治罪,得罪了就得罪吧,以后我更加要防着他了。”李鸿基默默地想着。
周风梧一见退堂,马上找了了李鸿基,一见就夸到:“大人真是断案如神,可是这样处理等于彻底得罪了这个吴成,大人为了这样一个女子是否值得。”
“什么断案如神,我就不信你会审不清这样简单的一个案子,只是怕得罪吴成让我丢面子罢了,这不是值不值的问题,我们身为朝庭官员必须维护朝庭的法纪。”李鸿基说得大义凛然。
“是,是,是,大人说得说,为了维护朝庭法纪,得罪人也在所难免。”周凤梧一边回答,心里却滴咕起来:“维护朝庭法纪,恐怕你违法最多,私自扩充骑兵,以自己的名义给士兵发响,那一条都是丢官去职的事啊,如今为了这么个女子却得罪一个如此背景深厚的人。到底还是太年轻,女色误事。”心理不免对李鸿基的评价下降几分。
李鸿基回到房中,李过已经回来了,忍不住开口问道:“那邢姑娘伤得怎样,重不重。”
李过白了一眼:“打了十下,这么一个娇嫡嫡的姑娘伤得当然重了,人家还向你道谢呢。”忍不住又问道:“既然大人认为这个姑娘没罪,大人又何必要打她呢。”
李鸿基瞪了李过一眼:“你懂什么,打她是为了保护她,毕竟死了人,何况吴成是官,吴成都挨了打,她是民,不挨打怎么成,这案子怎么结得了。”
又吩咐李过到:“讨她为妾之事暂时不要说了,人家正受了伤,这时有趁人之危之谦。”
李过嗯了一声,不说话,心说:“已经说了,人家也同意了,难道我又去说这事暂且不谈。”
原来李过这次看到李鸿基为了邢家父女不惜得罪吴成,便认为李鸿基对邢秀娘确实喜爱,借着送药之机,便对邢父说了。
这邢有富到了衙门本来以为必死无疑,不料峰回路转竟然无罪释放,邢秀娘也只被杖十下,对李鸿基着实感激,救命之恩难也回报,听说李鸿基看上了秀娘,这李鸿基相貌堂堂,年纪轻轻已是个将军,何况听李过讲大妇也一直在老家,虽是作妾,与大妇无异,女儿也大了到了出嫁的年龄,便同意了,只等女儿伤好便将事办了。
这李鸿基不知她是邢秀娘本来也心动,但想起她是邢秀娘心里却冷了三分,虽然在堂上看来这邢秀娘不象个轻浮的女子,但心里毕境有了疙瘩,心想要不那天把高杰调到衙门来,让他与吴秀娘见面,索性成全了他们两人。
邢秀娘趴在床上,被打的地方都已经被敷上了行军散,只感到全身凉凉的,军中的药果然好使,这次可真险,这个獐头鼠目的家伙竟然是个守备。
自己等他们拔出刀来就觉得不对,只得忍让,这些不自量力的家伙却不依不饶,自己终没有杀官造反的胆,最后还是死了一人,被抓到衙门时自己心已凉了半载,自己顾及老父,便想逃跑也不能,没想到还遇到一个好官,只被打了十下,反倒是那些调戏自己的家伙被杖了二十,只是这个将军的眼光太贼,自己几次看到他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胸脯,他年纪轻轻已是将军,也不知家里有几位夫人,想到这脸不由红了起来,呸,他有几位夫人关我什么事。





闯王李自成新传 第九章商议
第二天李鸿基来到了军营,把军官都叫来开会,等人都到齐了开口道:“大家一定都知道了,昨天我打了吴守备,吴守备是官家子弟,一定不会咽下这口气,至于我为什么打他呢,那是他丢了咱们的脸,调戏妇女,犯了军规不说,更丢脸的是十几个人竟然还被一个女子所打,这么脓包的人你们说该不该打。”
众人顿时哄笑起 :“该打,该打,这小子打死活该,丢死我们的人了,若旁人以为我们定勇营都是这样的脓包,那还不把我们燥死。”
吴成是**,又是空降过来当守备,与这些出身农民的人自然混不到一块去,彼此之间互相瞧不起,加上李鸿基对军队制定了严格的训练计划,人人都要遵守,唯有吴成和他的亲兵李鸿基却没有要求,众人早就看他不顺眼了,这次吴成挨打,众人都是高兴的居多。
李鸿基接着说道:“但是他毕竟是巡抚大人的侄子,这次我们得罪了他,他若借机向上司进搀言,那我们就有麻烦了。”
高立功说道:“大人我们行得正,坐得直,也不怕他进什么馋言。”
众人都附合起来,“是啊,是啊,大人我们不怕他进馋言。”
李鸿基道:“各位,我们是行得正,坐得直,但毕竟也有有违朝庭法度的地方,比如朝庭的欠饷我代发了,朝庭给我们一百骑兵我扩为一千骑,这些都是朝庭忌讳的东西,何况如果上司真要找麻烦还怕挑不到错吗。”
众人顿时嗡的一声炸了,马维兴更是叫了起来:“大人,我们成军半年了,朝庭只发了三个月军饷,若不是大人代发,许多士兵家属都要挨饿,大人扩充骑兵也是为了增加边队的战斗力,若朝庭因为这个要治大人罪的话,我们就随大人反了。”
“反了,反了,”一时众人嚷了起来。
这个马维兴嘴太快了,但李鸿基知道他这个性恪,马维兴也是米脂人,从小就爱打抱不平,十八岁就丧了父母,从此天天和一群绿林人物混在一起,有一次不知因为何事,把一个守财奴抓去打了一顿,又把这个守财奴的头发,胡须,甚至下面都给递了个光溜溜的,还对那财主说:“你这个守财奴,平时一毛不拔,这次给你拔个干净。”
打完还说过几天要把铜钱融汁给他灌下去。这个财主回到家中又急又气又怕,过了几天就一命呜呼了。财主的家人要拿他顶罪,多亏李自成帮忙才走脱。
这次李鸿基第一次派李过去招军,马维兴就马上带了几个绿林的好友投了过来。在他眼中只记着李自成的恩惠,对朝庭恐怕是半点忠心也没有,一听李鸿基说有可能被朝庭治罪,这反字就立马出来。
李鸿基连忙喝止到:“统统住口,我们是官军,怎么能随随便便就说造反,朝庭不能按时发出军饷自然有朝庭的难处,我们要为朝庭着想,以后不要再说反了,听到没有”
众人见李鸿基发了火,小声应道:“听到了。”
李鸿基大声再喝到;“大声点,我听不见,没吃饭么。”
众人连忙大声应到:“听到了!”
李鸿基满意的点了点头,开玩笑,造反是能随便便嚷嚷的吗,一被传了出去立马就要掉脑袋,不过看大家都对自己忠心不二,心中也觉得欣慰。
道:“不过咱们虽然为朝庭着想,但也不能让兄弟们随便就丢了脑袋,所以关键就是各位回去后要严格交代好自己的部下,对军队的事要严格保密,尤其是军饷和骑兵的事更是不能乱说。”
众人哄然应到“是”。
李鸿基吩咐散会,却把贺珍,贺锦兄弟留了下来,等众人都出去了才对他两人说:“我把你们两人留下是因为在众人中只有你两人最为心细,所以交给你们一个任务,不知能不能完成。”
贺珍,贺锦连忙拍胸脯道:“保证完成任务。”
李鸿基道:“我让你们两人派人日夜监视吴成他们,一有异动马上向我报告。”
“是”
李鸿基又交待了一些监视时的注意事项,才让两人回去。
做完了这些,李鸿基才放了心,回到衙门,自从把文书交给周凤梧处理后,李鸿基就有时间闲下来,叫来李过带点礼品一起去看看邢家父女。
到了悦来客栈,邢有富满脸堆笑的迎了出来,李鸿基看他如此热情有点不解,哪知道李过已经将他卖了,邢有富看到女婿上门还带来礼品,当然热情了。
李鸿基看到邢有富迎了出来忙道:“邢老伯,我是向你陪罪来了,都怪在下对手下教导不严才会发生令媛被调戏之事。”说完向邢有富行了一礼。
邢有富连忙拦住:“大人多礼了,是小人要感谢大人的救命之恩才对,若非大人,在下父女可就百口莫辩了”
李鸿基问道:“令媛没事吧。”
邢有富忙道:“没事,没事,已经好多了,正在里面休息呢,大人进去看看吧。”
李鸿基感到奇怪,这时男女之防有这么松吗:“这不太方便吧。”
“方便,方便,别人不方便,大人来了当然方便。”
李鸿基无奈,人家这么说了,当然不能不进去。
李鸿基进了房间,因邢秀娘背部伤还没好,只能趴在床上,姿势颇为不雅,这时听了开门声还以为他父亲,也没吱声。
李鸿基道:“在下见过邢姑娘了,今天特于来向姑娘道歉,是在下管教部下不严,才让姑娘受罪了,”
邢秀娘听到男子声音,先想到的是自己姿势不雅,大羞起来,根本没听见李鸿基说什么,李鸿基重说了一遍,邢秀娘才听清,知道是李鸿基后更是全身都火辣辣的,象烧了起来。
半响才回到:“将军不用多礼,是奴家应该感谢将军的救命之恩才对。”心中却责怪起父亲来,怎么能让李鸿基进到自己房中。
李鸿基看到这个房间窄小,光线也不好忙道:“姑娘的伤在下也有一份责任,这个房间姑娘养伤不便,我等下叫伙计给姑娘腾出一个安静的院子来,姑娘放心,费用方面由我负责,权作为赔礼了。
邢秀娘刚要回绝,却只听到门口传来邢有富的声音:“好的,好的,等下就搬。”
却原来还是邢有富不放心女儿,站在门口,听到李鸿基这话怕邢秀娘拒绝就把话接了过去。在邢有富眼里,现在李鸿基已经是他女婿,女婿的好意就不必拒绝了。
邢秀娘听父亲答应了也不好再说什么,李鸿基马上张罗换房,让换了一个独立的小院,忙完了才回到衙门。
邢秀娘待李鸿基走了才埋怨父亲不该轻易受人恩惠,邢有富却笑着不答,心想:“等秀娘伤好了再跟她提也不迟。”
吴成十人都躺在军营,这吴成从养尊处优,那受过这个苦,虽然死了一个手下自己不在呼,但你李自成竟敢打我,我一定要报仇,报仇。想到这,吴成就想写信给叔叔把李自成抓起来。
其中一个亲卫劝道:“大人,不妥,现在我们都受了伤,写信谁给送,何况这次礼亏也在我处,这李自成依法断案就是告到巡抚处我们也拿他没奈何。”
吴成恶狠狠地道:“那我们这顿打就白挨了不成。”
那名亲卫接着说:“当然不能白挨,只是在我们养伤期间暂时不要轻举妄动,等我们养好伤,我们就仔细查,我就不信还查不到他的错处吗,到那时我们再向巡抚大人举报,最好给他安个造反的罪名,到时让他满门抄斩”
吴成道:“对,对,就是查不到错处,裕话说欲加之罪,何犯无辞,就是找不到也要给他安一个。”
众亲卫连忙道:“对,对,对,让他满门抄斩,鸡犬不留。”几个亲卫一激动,顿时触到伤口,满营又都“唉哟,唉哟”的叫了起来。




闯王李自成新传 第十章赚钱上
过完新年后,李鸿基又忙了起来,李鸿基查了一下自己的账目,吓了一跳,快没钱了,算算上次攻打不沾泥,自己获得了五万两白银,四千两黄金又换了六万两白银,合计加起来有十一万两,自己以为可以舒舒服服的过几年了。
哪知自己才二千五百人,花起钱来却如流水般,第一大开销就是马匹,一千匹马足足花了五万两,上次赏赐用了二万两,六个月来伙食自己补贴了三千两,朝庭只发了三个月的饷,自己又都贴进去一万二千两,加上其它林林总总花费了一万一千两,仅仅六个月自己足足贴进去九万六千两,现在自己只有一万四千两了,亏自己还想把步兵都换成骑兵呢,这一万来两银子一个零头都不够,就算什么也不做,自己三个月后也会破产,该找个方法赚钱了,但是怎么赚呢。
李鸿基想了半天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只好把众人都找来,一众军官一听没钱要大家找方法赚钱时都傻了眼,这些人除了抢劫哪知道怎样赚钱。结果众人想来想去,除了抢劫什么办法也没有,可抢劫也要有个对象呀,金县虽是在榆林外围,可附近根本没有什么大股土匪。如果要抢正当商人富户,那干脆上山当土匪得了,众人实在没办法了结果有人提出收保护费。
听得李鸿基实在气闷,只好还是宣布自己来想办法后众人才松了口气。
回到衙门李鸿基生了半天闷气,但自己还是得想想办法,不能三个月后难道自己也学其他人一样,欠发军饷,降低伙食标准,这样恐怕士兵的怨气会比那些一直欠饷的官兵怨气更大,自己以前的努力全都要白费。
做生意自己不是这块料,搞点发明创造好象可行,以前自己在二十一世纪时上网看书,主角不都是这么干的么,但想想还是不行,一来自己没有可靠的基地,二来自己目前的官职还小,如果搞出好东西恐怕也是为别人作嫁衣。再想想还有什么好办法。看看二十世纪中国的第一批富翁是怎么来的,八十年代傻大胆,对了八十年代的倒爷是最厉害的,自己这里依着蒙疆边境,搞走私是大有可为啊。
李鸿基拍自己的脑袋,真是猪脑子,这么简单的事还要想半天才想出来,现在朝庭和蒙古人的交易只有几个茶马市,还经常时开时停,远远不能满足蒙古人的货物需求,往来草原的走私商人杀了一批又一批,朝庭却屡禁不绝,可见其中的巨大利益。
可自己是谁啊,正是金县目前最高的军事长官,也是负责稽查走私的最高长官,别人走私那是冒生命危险,可对自己来说却易如反掌。李鸿基越想越激动,越想越兴奋,马上叫李过去把马维兴,李双喜找来。
在李鸿基看来赚钱的事当然要用自己最亲信的人来做,李双喜是自己的族侄,马维兴虽是个粗人,难得的是对自己忠心,武艺又高强,让他两人搭档是最好不过,两人过来后李鸿基交给他们一万两银子购买盐巴和茶叶,办好货物后带领五百名骑兵到草原上去交易。
两人听说有机会到草原去,精神大振,李鸿基又严厉告戒两人此时两人去草原是做生意,严禁对草原上的各族挑衅,当然如果别人主动攻击也不能放过。两人都连忙答应。
一时之间,整个金县茶盐价格暴涨,马李两人忙到榆林才购齐所需货物向草原出发。
金县自从李鸿基进驻以来商业大为繁荣,加上年后李鸿基又每七天给士兵放一次假,士兵有了钱自然要消费,金县的青楼,酒栈生意红火,老板都笑得合不笼嘴,李鸿基还经常让士兵给人挑挑水,修修路之类,几个月后整个金县的人都对李鸿基的定勇营赞不绝口,刚开始大兵进驻时担心盘剥的人心都放了下来。
但是由于边境严禁走私,金县的货物也满足不了马李两人的需求,一时商人都在打听到底出了什么事,盐茶怎么突然大涨,甚至有人猜测是不是要打仗,市场更是恐慌起来,幸亏李鸿基发现得早,命令两人到榆林补充货物,风波才慢慢平息下来。
李鸿基在两人走后却担心起来,这两人都是初次进入草原,虽有向导也不能完全放心,关键还是最次走私太重要了,郊果好自己以后就有一条稳定的财路,如果失败那自己立马就破产了,一时之间患得患失起来。
这天带着李过上街溜达 ,不知不觉却走到了悦来客栈,自从上次见过邢秀娘后还没有再去看她,现已经有一个多月了,干脆进去看看吧,本来上次想安排高杰与邢秀娘见面,一时之间却忘了,李鸿基却隐隐觉得是自己心里恐怕不愿意两人见面才故意忘记的吧。
这时邢秀娘伤已经好了,邢有富已经把李鸿基看上她的事告诉了她,邢秀娘听邢有富说已经答应了,想想如此年青的一个将军,自己嫁给他作妾也不算辱没了自己,也就答应了下来。
哪知自从上次李鸿基来过后就没了音讯,这父女俩又不好意思去衙门里催。只好一直住着,这时邢秀娘看到李鸿基来了以为是过来谈婚事,大羞,忙躲了起来。
李鸿基进了客栈,远远望见一女子好像是邢秀娘,只是见她脸一下子变得通红,转身就跑了,虽只是惊鸿一瞥 却显得凤姿绰约。
李鸿基纳闷起来,干吗一见我就跑,难道我是老虎,看了李过一眼,却见他眼晴不敢看着自己,两眼尽瞄着别处,有问题,一定有问题。
邢有富听到邢秀娘说李鸿基来了大喜,连忙迎了出来,“李大人来了,快请里面坐。”
李鸿基随邢有富进了小院,邢有富道:“大人您先请坐,我让秀娘出来给你倒茶。”
李鸿基听邢有富连叫了好几声秀娘,邢秀娘却不肯出来,李鸿基连忙制止了他道:“邢老伯,我来也没什么大事,只是想问问邢姑娘的伤好的怎样了。”
邢有富忙道:“已经好了,还要多谢李大人的药,连疤痕都没有落下,只是我们已经在这儿住了一个多月了,长住客栈也不方便,不知大人什么时候娶秀娘过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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