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闯王李自成新传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老茅
一时之间六人分成二派,争执不下,此时满人没有大汗的弊病显露无疑,谁也不能说服谁,一边是昔日的上三旗,一边是现在实力最强地下三旗,其他文臣武将都一片茫然,不知该支持哪一边。
大学士希福打着圆场:“好了,大家都是为我们满人的前途作想,这样,镶黄、正黄、正白三旗人马出城作战,如果唐军渡河,你们三旗人马可以阻击,镶白,镶红,镶蓝三旗人马留守辽阳,你们看如何?”
希福是索尼的兄弟,为文臣之首,女真虽然以军功为第一,但心中对汉人的文化也着实羡慕,对文臣表面虽然鄙视,却还是有自卑之心,皇太极在世时,文臣地位虽然不在武将之上,也基本可以平起平坐,此时武将争执不下,希福此话就一锤定音,众人都默认了下来,妥协地结果是满人选了一个最差的办法。
希福不懂军事,才会如此和稀泥,遏必隆,索尼,苏克萨哈,岳托,叶臣,篇古六人都是久经战阵,满人本来就兵少,此时分兵更是大忌,只是岳托,叶臣,篇古三人看不起上三旗仅剩下的那点兵马,自付就是没有他们那二千多人照样可以将辽阳守住,而遏必隆,索尼,苏克萨哈三人要重振上三旗的威风,有心独自给唐军来个下马威,也默认了下来,多尔衮,多铎手上无兵无卒,插不上嘴。见大家都同意,只能默不作声。
计议已定,遏必隆,索尼,苏克萨哈三人率本部人马出城巡防太子河,他们分成三队人马,每队相隔三十里,在唐军最有可能渡河之处巡视,一旦发现敌情,马上以狼烟为号,其他两队人马可以在半个时辰左右赶到支援。
岳托,叶臣,篇古三人则赶紧加固辽阳的城防,并在城中无论满汉还是其他各族,其精壮一律抽调出来,用来协助守城,这样得到了三万人,只是这三万人除了满人能有一些自备的弓箭和兵器外,其他人都赤手空拳,连菜刀和木棍都做不到一人一把,纯粹是想让他们消耗唐军的弹药。
高杰得到抚顺的投诚,刘宗敏又已汇合,在沈阳体整一日后,全军向辽阳杀去,沈阳只留五百名唐军和新招的五百汉军防守,抚顺的一万多汉人也迁进了沈阳,满人留下的房屋,农田全部分给了新迁来的汉人,让这些汉人马上有了翻身作主人的感觉。
另外一万九千多唐军,加入新入的一千多名满人,唐军的兵力非但没有减少,反而有所增加,大军浩浩荡荡的朝辽阳杀去,只用了二个时辰,唐军的先头部队已到了太子河边沿,正当唐军想过河时,对面突然杀出了一支人马,正是苏克萨哈的正白旗,双方都是一愣。
满人的两支辅助千户当然在唐军的先头部队里,太子河的平均宽度有七八百米,唐军选的渡河地段正是水势较缓处,宽度不过二三百米,只是河水较深,这样地宽度河两边的人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两边虽然都是满人,可是如今却分属两个阵营,在这太子河畔静静的对持。
这种距离除非火炮。否则双方都不可能打到对方,苏克萨哈暗暗叫苦,他已看到豪格地身影。豪格从小就加入了正白旗。任正白旗的梅勒额真有六年时间。三年前,多尔衮被免职后,豪格又接任正白旗的固山额真,正白旗地许多十兵对豪格都只熟悉,若是豪格下命令,他不知道身后之人会有多少人会听命。只能祈祷豪格不是真心投降唐军。
“苏克萨哈。”豪格已发现了对面地士兵正是自己地老部下,他此时虽然有五百多士兵,不过,多是正红旗的人。指挥起来并不如意,如果前面的**百名正白旗的士兵能重归于自己,那么立马可以压倒阿巴泰,到时唐军肯定会对他更加重视。
只是这时没有喇叭,站在两边可以看得到对方却听不到说话,豪格的喊声算是白费劲了,苏克萨哈根本听不到,豪格只好向刘宗敏道:“将军,前面的都是我地部下,我想过去说降他们。”
刘宗敏眯着眼睛看着对面,这河两边除了树木外,毫无阻碍,可以轻易看清对方的人数,对面的满人不到千人,想阻止自己前锋的六千多大军过河,根本办不到,只是过河时免不了会有损伤,这个豪格是真心还是假意?
“不用了,我们直接过河,如果敢阻拦,杀无赫。”没必要冒这个险,让豪格走了事小,自己丢人就丢大了,若是怕渡河损伤,让满人站在最前面就是了。
豪格一阵失望,苏克萨哈是他一手提拨地亲信,他有信心说服苏克萨哈投降,当然如果苏克萨哈不愿投降,也不敢拿他怎么办,看来自己还得不到唐军的信任。
刘宗敏一声令下,唐军将木船放入水中,开始渡河,沈阳前面有一条浑河,唐军在沈阳已将木船造好,乘着木船沿浑河而下,到了两河相距最近时才将木船抬了上来,只走了不到十里就来了太子河。
苏克萨哈没想到唐军会带着木船前来,遏必隆,索尼,苏克萨哈他们三人之所以能分成三队,是基于唐军必须伐木造舟这个前提,唐军若是没有带渡河工具,伐木造舟的时间远不止半个时辰,如今狼烟虽然点起,可是这半个时辰却要自己独立抗了,好在他带有二十余部投石机,只要唐军到了河中央,自已的投石机足可以让这样粗制的小舟来个舟毁人亡。
看到前部的都是满人,苏克萨哈暗骂一声:“无耻。”却还是吩咐道:“所有的投石机准备,他们的船一到中间就发射。”
“是。”这声音听起来却有几分迟疑,而且久久没有听到传令。
苏克萨哈向自己的亲兵看去,见所有人都呆呆的看着河中央,投石机也静静的躺着,没有半点动静,所有正白旗的士兵都没有动手的意思。
苏克萨哈大怒:“没听到我的命令了吗,所有投石机准备,一旦唐军到了河中央马上发射石弹。”
亲兵迟疑的道:“大人,前面是我们正白旗的固山额真,我们不能用投石机对付他。”
苏克萨哈心里格登一下,该来的还是要来了,士兵们不愿意对付原先的旗主,何况前面渡河的全是满人,他们下不了手。
苏克萨哈厉声道:“他现在是我们的敌人,再也没有了原先的和硕贝勒,听我的命令,投石机准备。”
士兵们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声:“是。”投石机的绳索缓缓绷紧,圆圆的石头已放了下去,已经可以发射了。
苏克萨哈正要命令投石机发射,豪格的声音传了过来:“苏克萨哈,我是正白旗的固山额真豪格,我命令你立即停下来,我们满人已经败了,不能再无畏的死伤下去。”
豪格已经到了河中央了,他的声音可以传过来,见到苏克萨哈要用投石机来对付自己,大惊失色,连忙给苏克萨哈下命令。
苏克萨哈不为所动:“放。”
“轰,轰。”数声响起,几颗大大的圆石朝河中央砸去,有两颗石头准确的砸中了一条渡河的木舟,那被砸中的木舟马上四分五裂,舟上栽着的十几名原先满人正红旗的士兵纷纷掉进水里,有数人还有水里挣扎,被旁边的满人拉了上来,剩下的七八名士兵却沉入水底,眼见是不活了。
“哗。”的一声,一颗石弹掉到了豪格小舟的旁边,激起的水花将豪格和他身边的人溅了个全身。
豪格骇了一大跳,怒喝:“苏克萨哈,你敢对我无礼,我还是正白旗的固山额真,我要剥了你的兵权,贬你为奴隶。”
苏克萨哈大声道:“不要听他的,他现在已不是我们的固山额真了,大家继续发射。”
豪格大笑一声:“笑话,除了大汗,谁能撤消我的职务,我如何会不是正白旗的固山额真,众人听我命令,拿下苏克萨哈,我必有重赏。
苏克萨哈无言以对,只得催促:“发射,快发射。”
等了半响,除了刚才的几枚石弹,却没再有动静,苏克萨哈转头看去,士兵们都在原地不知所措,毕竟豪格一直都是他们的首领,此时满人接二连三的大败,连盛京也失去,他们都心头茫然,再也不知自己的命运会如何,许多人对能否守住辽阳内心都有了动摇,这时让他们对昔日的上司打击,除了苏克萨哈的亲信,谁也不愿意执行。
苏克萨哈拔出自己的长刀,大声怒斥:“大家听清了,豪格是我们的敌人,谁不听命令,斩。”随着苏克萨哈的命令,他身边的亲信纷纷赶到投石机旁,拿着长刀虎视眈眈的对着投石机旁边的士兵。
士兵们无奈,只得开始了慢吞吞的投弹,许多人故意打偏,准头全无,不过,毕竟相隔太近,还是又有几条木排被投石机砸得稀烂,除少数几个幸运儿,舟上的人大部分沉到了江底。见了龙王。
豪格大急,不停的催着自己划船的人:“快,快,加快速度。”
唐军对辽阳的攻击还没有打响,一场满人之间的对决率先在太子河畔上演。数月前还亲如兄弟的双方,此时却不得不同族相煎。





闯王李自成新传 第三十七章 杞县李信
唐军在东北与满人战在一起时,明军在小凌河附近大败满人大军的消息已传得天下皆知,崇祯在得到祖太寿的奏章后龙颜大悦,从崇祯登极已来,朝庭战事就没有停过,除了对农民起义军间或有大胜外,对于唐军和关外的满人从来就是有败无胜。这次将满人主力歼灭,绝对值得大誓庆贺,对于祖大寿后面所说的唐军已到关外之事,则自动忽略。
此时正是朝庭赋税入库之时,暂时不用为钱粮发愁,一时崇祯忘了对祖大寿以前的种种猜忌,赏赐甚厚,朝臣也不失时机的歌功颂德,仿佛大明的中兴就在眼前,全然忘了各地迫在眉睫的灾情。
今年闰四月大旱,其中河南最为严重,河南的开封府上书朝庭:“自去岁一年无雨,草木枯焦,大旱之后又有蝗灾,四五月间,民争采山间蓬草而食。其粒类糠皮,其味苦而涩。食之,仅可延以不死,蓬尽矣,则剥树皮而食。诸树惟榆皮差善,杂他树皮以为食,亦可稍缓其死。树皮又尽矣,则又掘其山中石块而食。石性冷而味腥,少食辄饱不数日则腹胀下坠而死。
……最可悯者,县城外每日必弃一二婴儿于其中。有号泣者,有呼其父母者,有食其粪土者。至次晨,所弃之子已无一生,而又有弃子者矣。更可异者,童稚辈及独行者,一出城外便无踪迹。后见门外之人。炊人骨以为薪,煮人肉以为加,”
崇祯读到此奏时,也是涔然泪下。他再次命令宫中栽减用度,并下《罪己诏》痛责弊政,道:“张官设吏。原为治国安民。今官皆谋私。如同商贾,朝廷已经下令免征,官员旨私征,摊派不摊富专找贫;审案断狱则有理断成无理,为官者姑息养奸,又有皇亲国戚、功勋世家贪心不足。任由家人横行京城。乡绅则不知廉耻,鱼肉乡里,收纳流氓无赖为爪牙打手;如此景况,小民谁能安枕?”
崇祯虽然看得明白。也下了《罪己诏》,诏中却全是为自己开脱之词,只是指责大臣,富户,却拿不出具体地办法,他只能下令各地官府自救,劝富户募捐,只是他让那贵们为保社稷助饷,仅得二十万两银子,想让各地富户主动拿出粮食救人,无异是痴人说梦。
崇祯十年的大灾,其实在去年就有苗头,有一位江南武生李进就提出了一项合理的办法,即搜刮江南缙绅富户弥补过用。李进地话说到崇祯心里,可是他一向视缙绅富户为国家支柱,他虽然可以动则杀戳大臣,却没有魄力得罪整个江南的富户。
这些富户和朝中的大臣,勋贵也是纵横交错,他虽然知道若是采用李进地办法,国库会充盈,各地地灾情也可救助,只是会遭到大臣们地群起反对。大学士钱士升要将李进下狱问罪。崇祯以“广开言路”为由斥责钱士升,并未追究李。但是李进的上疏建议,结局却是“放之已足”,置之不理。
崇祯只能玩一些“减膳”、“撤乐”的把戏,但只闻雷声,不见雨点,具体措施不见半条,口惠而实不至。各地受灾百姓的处境私毫不见改变,依然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大臣们私下批评崇祯“汲汲于要誉”热衷于沽名钓誉,崇祯批评大臣皆是亡国之臣。君臣之间互相猜忌如此。
却说河南如此大灾,朝庭也确实下旨减免河南的钱粮,只是崇祯自己也说得明白,今官皆谋私,如同商贾,朝廷已经下令免征,官员皆私征,朝庭下旨减免河南的钱粮却半点也落不到实处,催征钱粮要先收火耗,钱粮不收,官员地火耗何来。
在朝庭大势宣扬自己大捷时,河南的一场风暴却即将来临,河南的杞县、太康本是穷地方,只因田赋较重,地方官吏吃,火耗多,做官人就称之为,金杞县、银太康。”如此天灾下杞县县令宋某仍然在不停地催征钱粮。
杞县百姓苦不堪言,在杞县的李信实在看不下去,遂面见县令宋某,冀望以李家地影响,稍舒民蹙,他提出两个要求,一是“暂休征比”,一是“设法赈给”。
李信因乃父李精白官至督抚、加尚书衔,都恭称他“李公子”。家富而豪,好施尚义,在杞县一带很有名望,宋县令对李信不敢怠慢,对李信提出的二条却推三阻四,道:“上官有令,若不征比,将何以应?”
至于第二条,则道:“本县钱粮匮乏,止有分派富户耳。”
李信一听,宋县令也说得有理,征派是上面的命令,而赈灾之事,县里穷得叮当响,无力顾及。如果要分派富户,那就从自己做起吧。
李信回到家中后,捐米两百余石,在府外施粥以赈济灾民,希望别的富户能够跟进。只是灾民实在太多,两百余石米不到十天已经用完,其他富户却无一人跟进。
灾民们愤怒了,当成千上万的人将成饿殍之际,富人的庄院里,却堆着小山的粮食,等待着慢慢高价出售,来换取饥民们手中仅有的农田,祖屋,甚至妻女,许多人不甘心如此,他们包围富户,要粮食,要富户以李公子为例,不从,则焚掠。
杞县的富户大惊,忙找到县令宋某,要求宋某下令制止,宋县令平时没少得富户们的好处,马上贴出告示,警告饥民:“速速解散,各图生理,不许借名求赈,恃众要挟。如违,即系乱民,严拿究罪。”
若是解散,如今外面蓬草,树皮都已食尽,不出数天,他们就得饿死,饥民们这些天也抢到了几个富户,他们已深知团结的力量,干脆砸烂告示牌。汇集到县衙前,大呼:“与其饿死,不如一道去抢。”
县衙地兵丁不过百。外面的饥民成千上万,宋县令慌了,他急忙找李信来作调解人。李信重申二个条件。”暂休征比”。“设法赈给。”
宋县令一口答应,灾民们有了李信作保,才道:“我们姑且散去,如无米,再来!”
饥民一散,宋县令马上反悔。那些富户深恨李信带头捐米,捣得他们狼狈不堪,其中杞县的富户侯正宗以前就对李信有仇,借机对宋县令道:“李信私散家财。实为买众心以图大举,何不上报按察司,将李信逮捕,造他个图谋不轨之罪。”
宋县令有顾忌,道:“李信父官至督抚、加尚书衔,告李岩谋反,何人会信,他在朝中尚有人脉,岂不惹祸上身。”
侯正宗道:“李信父早年曾为魏忠贤修过祠堂,名声早臭,即使朝中有熟悉之人,听到谋反,唯恐自己会辨不清,又如何会为李信出头。”
宋县令还有些担心,道:“县内饥民众多,若是李信被拿,饥民再起,该如何处理?”
侯正宗道:“蛇无头不行,这些饥民正是有了李信撑腰,才敢如此胆大妄为,如果李岩被拿,饥民逃尚来不及,怎敢再来。”
宋县令深以为然,放下所有地担心,将李信上告,按察司得报,大吃一惊,如今整个河南整省遭灾,听到有人谋反,也不辨仔细,批复:“秘拿李信监禁,不得轻纵。”
宋县令得到上峰的批复,如同吃了定心丸,马上派兵将李信捉拿关入县里的大牢,饥民听到李公子被县令下狱,大哗,马上赶到县衙,要求县令放人,宋县令早有准备,兵丁四出,将围在外面地饥民一顿暴打,还抓了数十名饥民,要让他们一起坐实李信谋反之罪。
饥民被宋县令地一顿暴打气蒙了,开头说得好好地,让富户出粮赈灾,马上就翻脸不认人,不但把李信抓了进去,还又搭上数十人一起要让县令办成谋反之罪,只是灾民虽众,又无一人领头,在宋县令的严防下,却也无可奈何。
有人小心的提议:“不如找红帅帮忙救出李公子。”
马上有人小声的嘘了一声:“小声点,要去也得悄悄的去,若让官府知道了,马上就要掉脑袋。”
先前说找红帅的人道:“怕个球,没有李公子,我们早就饿死了,救命之恩不可不报,就是搭上自己地性命也值得。”不过,声音却还是小了下来。、
灾民所说的红帅就是刑秀娘的妹妹刑红娘,当年她离家出走,靠作绳技艺人为生,一次到开封时,被福王府的人请到王府表演绳伎,被王府地管家看中,要强娶她为妾,刑红娘不从,用刀伤了王府总管,逃亡到杞县。
杞县的侯正宗,命刑红娘花园献艺,也看中了刑红娘的美色,要强纳她为妾,又正好碰到福王差人捉拿刀伤总管的凶犯,红娘子将福王派出的差人杀了,侯正宗也被她所伤。
杞县的兵丁四处出击,搜寻刑红娘,刑红娘慌不择路,躲到李信府中,县令派人来搜时,在李信的夫人汤氏的掩护下才躲过了搜查。后来侯正宗得知此事后,从此对李信怀恨在心,只是苦于找不到证据,这次侯正宗借着放赈一事,要制李信于死地,正是因刑红娘结下的仇恨。
刑红娘躲过杞县官兵搜查后,深恨官府的横行霸道,又知自己如果再卖艺为生,早晚还是会遇到福王总管,富户候正宗这样的人,自己虽然武艺高强,也防不胜防,听到杞县附近的韩岗有一伙强人为恶四周,刑红娘索性单人独马,杀上韩岗,将领头的二名恶徒刺死,自己做了头领。
刑红娘做了山寨头领后,就在杞县,开封之间到处劫富济贫,名声越来越响,官府剿了几次,非但没有剿灭,反而让刑红娘名声大起,因喜穿红衣,名字又叫红娘,官府称她为红娘子,部下和得到她救济的百姓则遵称她为红帅。
只是刑红娘以女儿之身做一山寨首领,夜深人静之时,不由对当初轻易离家出走而后悔,家中的老父和姐姐还不知会如何着急,只是她手下有数千人之多,也不可能抛下那些人去寻找自己的老父和姐姐,更不想让家人知道自己杀官造反,她却不知她的姐姐如今嫁了个天下最大的反贼,如今还贵为唐王妃。
得到饥民禀报李公子被县令诬陷关入大牢后,刑红娘大惊,以刑红娘的实力,拿下一个县城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一是碍于李信的情面,二是打下县城后,官府会异常重视,肯定要派重兵来围剿,此时听到昔日的救命恩人被下狱,却再也顾不得了,尽起全寨的人马向杞县杀来。
杞县宋县令得知红娘子杀来后,慌了手脚,他得知李信和红娘子有交情,忙派人到牢中将李信请出,见了李信,道:“伯言兄,近日红娘子扬言要攻杞县,皆说是为伯言兄之故,还请伯言兄赶快写信阻止红娘子前来,否则伯言兄勾结匪患,图谋不轨的罪名就要坐实,伯言兄一家百余口不免成了刀下游魂,那就悔之晚矣。”
李信冷笑道:“大人不是说我散尽家财,邀举民心,图谋不轨,铁证如山吗,又何必来一个勾结匪患。”
宋县令脸一红,道:“不然,我与伯言兄相交多年,深知伯言兄的为人,焉肯相信那些人的构陷之词,只是红娘子真来攻城,若说与足下无关,那谁也不信,学生就是想为伯言兄脱罪,也无可奈何。
只要一写信,无论红娘子来与不来,李信的罪名无疑就铁证如山,李信从小熟读各种兵家蹈略,并不是那种死读书的呆子,焉肯相信宋县令口中之词,道:“我与红娘子索不相识,她如何会为我而来,我的书信又如何能令她退兵?”
宋县令一怒,脱口而出:“谁不知你对红娘子有救命之恩,她不为你而来,会为谁而来。”
李信一口咬定:“大人,这一定是仇家诬陷的谣言,决无此事,决无此事!”
无论宋县令如何左劝右说,李信就是不承认认识红娘子,宋县令无法,只能让人把李信重新押回牢中,在城中贴出通造,晓谕城中百姓,“不得为乱匪引路,不得与乱匪有接触,每家出一人,协助守城。”




闯王李自成新传 第三十八章 女将英姿
宋县令的通告毫无用途,杞县百姓巴不得红娘子早来,他们早作好了准备,单等红娘子来到,就要里应外合,将城献出去,整个杞县暗流涌动,富户们也惶恐不安,命令家丁日夜严密巡防。
李信回到牢中,想起宋县令的一番话,心中也是慌乱,生怕红娘子真杀到杞县,破城救他,那时就只有造反一途了,
李信父亲李精白官至山东巡抚加兵部尚书衔,只是在崇祯初年的魏忠贤逆案中被定为“交结近侍,又次等论,徒三年,输赎为民”的处罚,李精白并不是客魏集团的主要人物,甚至连外围人员都不是,当时天下皆巴结讨好魏忠贤,李精白不能免俗,也为魏忠贤建了生祠,天下官员为魏忠贤建生祠者十有**,只是魏忠贤倒台后,李精白未能及时站起来撇清关系,才倒了霉。
李精白在家乡的名声并不坏。虽然被削职为民了,但毕竟做过封疆大吏,李家的社会地位、经济实力在杞县的官绅富商中都是数一数二的。
李信生长在这样一个优裕的家庭里,却与一般那些走马斗鸡、不学无术的富家子弟大不相同。他读书很用功,年纪轻轻就中了举,李信一心想替父亲洗刷污名,他虽然对本县那些挣扎于死亡线上的饥民同情,又力所能及的帮助他们,还做过一道劝赈歌,拿到各家富户去劝勉赈济。歌曰:
“年来蝗旱苦频仍。嚼啧禾苗岁不登。米价升腾增数倍,黎民处处不聊生。……官府征粮纵虎差,豪家索债如狼豺。……骷髅遍地积如山。业重难过饥饿关。……天地无私佑善人,善人德厚福长臻。助贫救乏功勋大,德厚流光裕子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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