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闯王李自成新传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老茅
阿西亚喘了一口气:“就是处决西班牙人的通告贴出来了,整整六百二十一人,一个不剩全部砍头,那些东方人真是太野蛮了。”
保罗·杜拉弟纽司的脸上呈现出一股凝重之色,虽然早有预料,这些西班牙人死了对他也毫无关系,还而让他能更好的向国内交待,但他心中还是涌起了一股兔死狐悲之情,毕竟西班牙和荷兰有千丝万绦的联系,两国的王室还有亲戚关系。
“阿西亚,收拾东西,咱们回台湾。”保罗·杜拉弟纽司沉默了一会儿,开口吩咐道。
阿西亚一愣:“大人,我们这就回去,不等那些西班牙人上路?”
“他们什么时候被砍头?”
“回大人,十天之后。”
“不等了,回去吧。”
“可是,可是……大人,我们还有许多人没有赎回来。”阿西亚并不愿意错过观看这次数百人被杀的机会,总算找到一个理由留下来。
保罗·杜拉弟纽司摇了摇头:“这件事让伦勃朗先生负责吧,毕竟他才清楚到底有多人国人在大唐的手上,再过一个月,大唐就要接手台湾了,我要先回去作好准备。”
“是。”保罗·杜拉弟纽司这么一说,阿西亚就知道不能更改了,伦勃朗是荷兰从大唐手里赎回来的一个上尉军官,让他接手自然没问题,而从长安回到台湾,最快的速度也要走上二十余日,确实是没有时间再耽搁。
十天之后,在长安西面的一个大校场上,围满了人山人海,这里就是处决那些西班牙人的地方,长安知府吴从义为了这次处决犯人的顺利进行,在十天之内,特意搭好了一个高一米五,宽十米,长二十多米的大平台。
大唐刑部的高官,自洪承畴以下,还有二个刑部侍郎都已到场,端坐在高台上,长安府尹吴从义坐在稍下方,旁边还请了各国的使节在台上一起观礼,数百名手持长刀和短枪的官兵将处斩犯人的平台团团围住,在平台的后方又是数百名精锐的官兵,看押着所有的西班牙俘虏。
台下围满了数千名看热闹的长安普通民众,整个现场一片哑雀无声,都在等着午时三刻的到来。
台上二十名刺子手已作好了准备,他们手持寒光闪闪的鬼头刀,上身**,站在两旁,杀气腾腾,台下另外还有另外两排刺子手,因为杀的人太多,刑部准备了六十名刺子手,大唐除了刚打下西安时处决过一批犯人外,一直没有开杀戒,为了找到这么多的刺子手,刑部还曾经大为伤了一番脑筋,最后只得从军队中调人才解决了这个问题。
这次处决犯人的监斩官是洪承畴,本来行刑不一定需要洪承畴这个刑部尚书出面。只要派出一位刑部侍郎或让长安府尹吴从义主持即可,洪承畴毕竟还兼着尚书省侍郎地位置,只是洪承畴以西班牙是化为蛮夷为由,力劝朝庭对蛮夷宽容,触怒了皇帝,皇帝才指定由洪承畴亲自监斩。
洪承畴镇压农民起义时毫不手软。洪承畴被崇祯提为山陕都督后。一改前任都督杨鹤的做法。对农民起义军改抚为剿,将农民军杀的人头滚滚,没想到对西班牙人又是另一个态度,让李鸿基极为反感,怎么造反地农民杀的,对这些手头沾满了大唐子民血迹的西班牙人还要宽容。为了将洪承畴地脑袋转变过来,李鸿基干脆让他主持这次行刑。
洪承畴坐在台上面无表情,这让台上地其他人也跟着大气都不敢出,太阳越升越高。好在现在已到了十月,这种阳光照在人身上尚不会觉得太难受。
“大人,时辰是不是快到了?”吴从义抬头看了看太阳,忍不住发问。
洪承畴略点了一下头,掏出了怀表看了看,表针已指到了十一点半,离午时三刻刚好差一刻钟:“再等五分钟。”
这令人难过地五分钟走得缓慢无比,所有人都盼着时间能快点过去。
“开始,宣旨。”五分钟终于过去了。
一名皇家侍卫从后面走了上来,展开一张圣旨,台上台下所有人都连忙跪下。
“奉天承运皇帝,昭曰:朕非好杀之人,大唐自建立以来,已连续三载末处决一名人犯,盖因上天有好天之徽,……彼等蛮夷,不知礼议,杀我子民,朕唯有以杀止杀,今六百余西人,全部罪在不赦,斩!钦旨。”侍卫念了一大串杀西班牙人的理由才将圣旨合上。
“万岁!万岁!万万岁!”
虽然看了通告,听到这个杀气腾腾的圣旨时,各国的使节依然冷汗迭出。
洪承畴起身接过圣旨,看了看表,还差三分钟就是午时三刻,连忙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向旁边的一个唱礼之人示意开始。
“时辰到,把犯人押上来。”
二十名西班牙俘虏被押上了高台,他们全部被喝令跪在台前,这些西班牙人从押进长安开始就被关在大牢里不见天日,根本不知自己地命运如何,如今看到这种情况,有些人已经猜到将要发生的事,开始挣扎起来,只是他们全身被绑住,又当了数月的俘虏,身体早已虚弱不堪,被身后充当刺子手的唐军数下就全部踢倒。
“斩!”
随着洪承畴地声音喝下,二十名刺子手举起了闪亮的鬼头刀,闪电般的划下,二十颗头颅咚咚的滚到了台上,一腔腔鲜血从犯人的脖子上喷涌出来,很快将木台的前面染得鲜红。
“啊。”人群中发出阵阵尖叫声,还有的人扭转脸孔根本不敢看,有的人却高声叫起好来。
“斩!”又是二十人被押到了台上
“斩!”
已经连续杀了六百人,台上的鲜血已染到了行刑的官员和那些使节的脚下,几个小国的使节已经吓得晕了过去,台下六百颗头颅堆成了一座小山,差不多要与平台一样高。
全场只剩下一片粗重的呼吸声,任谁连续看上六百人被杀,若还叫得出来,那只有说心里极度变态。
最后的二十一名俘虏被押到了台上,其中就包括了西班牙总督列加斯比和主教桑切斯,列加斯比已经呈半昏迷的状态,在马尼拉虽然是他下令处死了数万民华人,可是眼不见为尽,他最多看到的是一串串数字,如今当着他的面,数百名西班牙人一一被拖上平台,接着就是无头尸身被拖了下来,列加斯比如何能呈受这样的刺激。
桑切斯也是一脸死灰色,当初在马尼拉力劝列加斯比将吕宋所有的华人杀了时,绝没有想到今日会轮到自己,他现在才发现,比起生命来,他所谓的宗教信仰根本不值一提。
“斩!”
虽然这些人都是西班牙俘虏中的重要人物,洪承畴也不和他们多话,这场行刑已经花了一个多时辰,无论是刺子手,还是监斩官,观众,都已麻木了,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行刑越快结束越好。
随着最后的二十一人被斩完,那些选出来的刺子手都累的直喘气,他们每人都杀了十人以上,要把这些人从台下拖上来,又把他们的尸身拖到台下,一个个都累得不轻。
“行刑完毕!”唱礼官大声喝了出来。
洪承畴想从椅子上站起来,只是屁股刚一离开椅子,双腿一软,又坐了下去,他的两名家丁连忙上去将他一把扶住,洪承畴才重新站了起来。
“回去。”洪承畴有气无力的向两名扶着他的家丁吩咐。
“是,老爷。”
那些坐在台上的各国使节见洪承畴退下,也一个个想跟着起身,“扑通,扑通。”数声响起,安南使者和缅甸的使者都滑倒在地,身上沾满了血迹。
若是在平时,其他人肯定会哄堂大笑,与他们有仇的暹罗、老挝等国的使者说不定还会踩上一脚出气,此时却无人笑话,各国的使节都从他们身边默默经过,安南使者和缅甸使者还被显罗、占城两国的使者扶起,刚才行刑的场面宛如一块大石沉甸甸的压在他们心上,南洋的各国都吃过西人的苦头,这六百多人,除了少数几人,都是西班牙的军人,这在以前,这么多人足可以对一些小国灭国,可是面对这么多的俘虏,大唐说杀就杀了,亲眼看见和听见又是一回事,许多人都打着念头,如果大唐有什么要求,自己必须劝国王无论如何都要答应。
行刑数天后,李鸿基在太和殿上召见了各国的使者,当着各国的使者宣读了番属法,当听到大唐不会对属国提出土地要求,也不需要属国进贡时,在场的各个番属国使节简直是要感激涕淋了,对于大唐要求各国开放港口,城市通商,保护大唐商人不受侵犯的要求全都一口答应,对于大唐在各国建立使馆,并驻扎少量部队的要求也大部分答应,还有数国使节不能作主,要求回去向国王呈报后答复。
李鸿基也没有硬要各国使节马上在大殿上答复,相信各国的国王听到大唐给的好处也会妥善考虑,就是不乐意,能有勇气拒绝的可能性也不大,果然,在听到大唐可以向番属国贷款,并在受到敌对国攻击会出兵相助时,那些小国的使节简直是欣喜若狂,这等于找到了一个硬得不能再硬的靠山,而一些大国的使节却有点愁眉苦脸,只是听到后来礼部对他们暗示不会出兵干涉属国之间的战争后才放下心来。





闯王李自成新传 第九十六章 台湾回归
今天天气很好,太阳高高的挂在空中,微风吹过,尉蓝的海面上皱起一道道波纹,数条海豚不时的跃出海面,划出一道道闪亮的风景。
港口上的荷兰士兵无心欣赏这样的美景,反而一个个无精打采,许多人已经收拾好了包裹,准备随时离开这座流淌着牛奶和蜂蜜的岛屿。
对于这个结果,荷兰人无论是谁都极为沮丧,自从该死的印度总督想夺取马六甲以来,荷兰就仿佛被上帝抛弃了一样,先是在马六甲大败,荷兰在东方的力量丢失了大半,接着是大本营巴达维亚被唐军攻克,如今连台湾也不再为荷兰所有,必须随时等待东方人来接收。
当保罗·杜拉弟纽司回来告诉大家这个消息时,许多官兵都大哭起来,无论是为国还是为家,没有人愿意离开这座岛屿,除了岛屿本身的地理位置好外,台湾岛上物产丰富,加上有许多汉人在岛上开垦,对于荷兰人来说,这里无疑就是天堂。
陡然听到保罗·杜拉弟纽司不但要将台湾还给大唐,还要付出二百万两银币的代价时,有几个军官当场反对,指责保罗·杜拉弟纽司卖国,嚷着拒绝交还台湾,宁愿与大唐过来的军队决一死战,不过,听到阿西亚说被大唐俘虏的六百多名西班牙人全部被砍头后,众人才沉默下来。几个闹得最凶地军官被保罗·杜拉弟纽司关起来后,大家都接受了马上要离开台湾的事实。
决战,开玩笑。拿什么和大唐决战,台湾兵不过二千,舰不过十余艘。荷兰最强大时数万人都打不过大唐。巴达维亚都丢了。就凭台湾又能如何,台湾虽好,总不如自己的命重要。
若是印度总督浦脱在台湾,台湾地荷兰官兵说不定会把他撕成碎片,如果不是他要夺取马六甲,又怎会出现台湾不得不拱手让出的局面。当然,也有一些荷兰人认为,台湾对面的那个帝国已经强盛起来,荷兰让出台湾是迟早地事。只是迟一年让出台湾,对于荷兰来说就是数百万银币地收入。
远处海面上出现了一条黑线,数名荷兰士兵举起了自己手中地单筒望远境,一支庞大的舰队顿映入他们的眼中,最前面一艘巨大,没有风帆,却冒着两股黑烟的战舰,这正是东方人的铁甲舰,而在铁甲舰的后面,全是密密麻麻地船只,将整个海面都遮住了大半,巨大的风帆鼓起,正在向港口全力前进。
一个荷兰士兵叫道:“通知全城,该死的东方人来了,让总督大人安排迎接。”
“咣,咣”
钟声在码头上响起,迅速传到了热兰遮城的总督府中,往日装饰豪华地总督府此刻已空空荡荡,墙上的壁画,地上的毛毯,各种家具,古董都已被装船运走,自从保罗·杜拉弟纽司回来后,就开始将能带走的东西全部装船带走,甚至恨不得连总督府都拆下来。
许多西班牙士兵对不能带走的东西开始了大破坏,幸亏保罗·杜拉弟纽司没有发疯,严令士兵不得破坏那些城中的公共物品,并对城中的汉人百姓尽量友善,荷兰交出台湾后并不是不与大唐打交道,相反在贸易方面必须求着大唐,在这个节骨眼上得罪了大唐绝不是好事。
城中的汉人这些天都有些莫明其妙,荷兰人都如丧考妣,总督府内一车一车的东西向船上装运,士兵们也都收拾起了包裹,还大量收购岛上的特产,价格从优,那些荷兰人的妇孺也全部登船离开,如今整个热兰遮城中只余下了一千余名荷兰士兵,这些人对汉人也变得非常和蔼,不但买东西按价付帐,时常还露出友善的笑容。
事情反常即为妖,这反倒让城中的汉人惊疑不定,这些年来,荷兰人虽然没有象西班牙人一样对汉人进行大屠杀,可是也好不上那里去,荷兰人把汉人称为“猪猡”、“野蛮人”,根本不把汉人的性命当一回事,被郑和号第一次化装海盗船击沉的好望角号舰长君士坦丁·诺贝尔这个郐子手就沾了一百多条汉人的性命,当听到这个魔鬼被海盗打劫死于非命时,热兰遮城中的汉人都在家中烧起了高香。
荷兰人对汉人百姓的压榨也越来越重,人头税,渔税,田亩税纷纷开征,若不是台湾资源丰富,百姓们勉强能讨到一口食吃,汉人早已造反,荷兰人怕引起城中混乱,没有公布台湾马上就要交给大唐的消息,否则岛上的汉人马上会由疑虑变成欣喜若狂。
保罗·杜拉弟纽司穿上了台湾的总督服,站在玻璃境前呆呆的看着自己的身影,这个房间里除了那张床就还剩下这块玻璃镜。
阿西亚推开房门,走了进来:“总督大人,码头传来报告,东方人来了。”
可惜,自己穿上这身总督服才不过十日,那些该死的黄种人,来的倒及时,就不知晚几天吗,保罗·杜拉弟纽司叹了一口气:“传我命令,全城警戒,其余人都跟我到码头迎接唐军进城。”
“是。”阿西亚正要转身离去。
“等等,把这块镜子给我带上。”保罗·杜拉弟纽司小心翼翼的摘下玻璃镜,交到了阿西亚的手上。
这可是好东西,在大唐的售价要上百银币,如果运到欧洲,起码可以卖上五百银币,其实不用保罗·杜拉弟纽司吩咐,阿西亚也不会将镜子留给大唐。
一队队的荷兰士兵听到钟声。快速行动起来,从城门口到码头开始排成队列,他们心中都有数。从今天起,这座城市就要归东方地大唐接管。
城中的汉人看到荷兰人的行动,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许多人生怕遇上了麻烦。连忙躲避。街上地店铺纷纷打祥。整个热兰遮城顿时寂静了不少,只有荷兰士兵咚咚的跑步声。
李劬站在郑和号的前面,正有一答没一答地和这次出兵台湾地主帅李岩聊天,这次从荷兰人手中接收台湾,皇帝出忽意料地没有调动离台湾最近的东南军团,反而从近卫军中抽调出五千人马。由近卫军将领李岩统领,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厦门,登上商船,与水师舰队一起接收台湾。
五千近卫军。加上五千水师官兵,这次的舰队规模异常强大,其中包括两艘铁甲舰,五艘战列艘,二十多艘小中型战舰,加上数十艘民用船只用来输送人员和物质,浩浩荡荡的跨过台湾海峡,向热兰遮城驶来。
李劬和李岩两人都姓李,一个和皇帝有宗族关系,一个是皇帝的近卫军将领,两人都是皇帝地嫡系,虽然见面没有几天,已经亲热的以兄弟相称。
“兄长,你可知皇上为何如此重视台湾这样一个小岛?”李劬忍了数天,眼看已快到了目的地,还是忍不住将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李劬身为水师将领,倒不是看不出台湾对福建等沿海省市地重要,只是这样一个小岛,只要水师派出东海舰队一半的力量,无论怎样也可以拿下,为何要让近卫军也加入进来,要知道近卫军是皇帝的卫队,一般皇帝不动,近卫军根本就不会出长安。
李岩苦笑一声:“这个愚兄也不知道,据说皇上本来打算这次亲自过来向荷兰人接收台湾,只是周、宋等数位大人苦劝,皇上才打消了念头。”
“皇上要来?”得到这个信息,李劬大吃一惊。
李岩点了点头:“大概是吧,不能也轮不到我们近卫军出面,愚兄估计以后皇上还是会来一趟,据说周、宋几位大人劝阻皇上来台湾的理由是皇帝出巡,行程缓慢无比,必定会耽搁接收台湾的时间,而且也担心皇上在台湾的安全问题,皇上才打消了念头。不过,安京铁路再过半年就可以建成,到时由长安直达应天府,所费不过一日时间,再由应天乘战舰到台湾,不但快捷,而且安全也有保证。”
李劬这才知道原来这五千近卫军竟然是给皇帝打前站,他心中大为高兴:“那太好了。”皇帝要到沿海,必定会召见他这样的水师将领,他自出京以来还从没有再见到过皇帝,对于李劬来说,皇帝不但是他效忠的君主,还是族亲,是恩师。他从野战军转为水师,为的就是能得到皇帝的肯定。
“贤弟,别只顾高兴了,快登岸了。”李岩见李劬满脸喜悦,提醒道。
李劬向前看去,最前面那艘刚下水不久的铁甲舰镇海号已快接近港口,传来请求指示的信号。
“战斗准备,掩护后面船队登陆。”
虽然与荷兰人有协议,但李劬丝毫不愿意冒险,实力无疑是执行协议的最好保证。
震撼!随着镇海号的接近,码头上的荷兰人只有这样一个念头,镇海号与岳飞号和李靖号是同一个级别,三层的甲板,九十六门火炮,最大航速十八节,排水量又有增加,由二千五百吨上升到三千吨。成员满编还是五百三十二人。
虽然有些荷兰人曾在上次海战中见过岳飞号的身姿,但那时被岳飞号追杀,所有人都惊慌失措,哪来得及细细打量,只有这次才有机会近距离的打量大唐铁甲舰的身姿。这样一艘巨舰东方人是怎样造出来的?看到镇海号,现在哪怕是最顽固的荷兰人,也不得不承认,如果荷兰与大唐作战一丝胜算也没有。
虽然热兰遮城的港口从没有停过一千五百吨以上的大船,但这是一个深水良港,镇海号完全可以毫不费力的停下来,镇海号却丝毫没有靠岸的意思,在离港口还有数百米远时,向左侧一偏,让出后面的航道,侧舷露出了四十八门黑漆漆的炮口,对准了港口。
码头上的荷兰人齐吸了一口冷气,数十门大炮对准自己的脑门,任谁也会不舒服,数名荷兰军官已破口大骂起来。
“住口!”保罗·杜拉弟纽司扭头向几个骂的最凶的军官喝去,码头上顿时重新安静下来。谁都知道,为以后的贸易作想,这次到码头迎接是为了讨好大唐。
港口的四周越来越多的战舰靠近,除了镇海号外,其他都是帆舰,只是舰上的大炮依然是发出阵阵杀气,有一个荷兰士兵数了数,对准码头的大炮足有四百多门,若是这些战舰一次齐射,恐怕整个码头上的荷兰官兵都会死无全尸。
荷兰官兵上下都感到头皮发麻时,一艘巨大的商船首先靠岸,商船刚停下,十几幅斜着的木梯就从甲板上伸了出来,接着是数百名全副武装的唐军快速从商船上跳了下来,将码头占据了一大块。
这艘商船一靠岸,马上就有第二艘,第三艘……越来越多的士兵从商船上走了下来,码头上很快汇聚了数千人,本来在码头上准备迎接的荷兰人不得不向后退让。
保罗·杜拉弟纽司示意阿西亚上前与唐军取得联系,阿西亚硬着头皮,上前与一个军官模样的人用生硬的汉语道:“荷兰……台湾总督……总督在此迎接……贵……贵军的到来,你们这里谁……谁是最高长官?总督大人要与他见面。”
李劬和李岩两人都在郑和号上还没有靠岸,那名唐军军官自然不理会阿西亚的要求,反而作了一个手势:“退后,你们统统退后。”
阿西亚听得心理大为窝火,却是发作不得,正想再找另一个人问时,一队队唐军已经逼了上来,将码头上的荷兰人全部向后赶,连阿西亚也被推着向后走。
阿西亚只得悻悻的回到保罗·杜拉弟纽司,示意交涉失败,心中埋怨总督大人以热脸贴人家冷屁股,就留在城中等唐人来接收多好,干吗要到码头上来迎接。
保罗·杜拉弟纽司摇了摇头,只得命令所有荷兰人退出码头,避免引起磨擦,荷兰以后和大唐打交道的时候还多,本想在这次归还台湾的时候,与大唐打好关系,看来是失算了,大唐人根本不卖帐。
直到五千近卫军差不多全部登岸时,郑和号才靠岸,李岩踏上了码头,所有的近卫军都向李岩敬礼,随着李岩踏上台湾的土地,阔别了大陆近二十年的台湾,终于重新回到了大陆的怀抱。




闯王李自成新传 第九十七章 水师新任务
李岩下舰后,让人很快找到了保罗·杜拉弟纽司,在他的配合下,唐军迅速接管了全城,不过,看到被搜刮空空的总督府,李岩眼中闪过一丝怒色,见到热兰遮城里的公共建筑并没有遭到破坏,才压下了自己的火气。
保罗·杜拉弟纽司向李岩移交了条约中的二百万银币,就算双方交接完毕,李岩也没有多留,让荷兰人率船离开,荷兰人倒是早有准备,一千余登上了船,离开了热兰遮城,前往另一个据点普罗民遮城,在那里,大唐允许荷兰人暂住三月时间,三月之后,所有的荷兰人都要离开台湾,他们需要航行十余天,经过吕宋岛,才会到达荷兰人在棉兰老岛以南的殖民点。
李岩到达总督府后,第一件事就是发布安命告示,告示上注明台湾从今日起回归大唐,台湾的居民可免三年钱粮,而且以前租用荷兰人王田的佃户,其租用的土地,从今日起归佃户所有,同时荷兰人总督府的牌匾被取了下来,挂上台湾府衙的牌匾,数月之后,从朝庭过来的知府便会接管台湾的政事。
朝庭已同意荷兰人赔偿的二百万银币留作台湾的建设基金,基中一半归水师在台湾基地的建设使用,一半归台湾府衙调配,有了这二百万银币,免掉台湾百姓三年的钱粮完全可行,这也能让台湾百姓很快就能对朝庭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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