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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藏真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疯神狂想
印尼香烟市场竞争十分激烈。1977年有烟厂321家,现已淘汰剩128家,而盐仓牌丁香烟始终执牛耳,每年烟税额达5020亿盾,占全国烟税总额 40%。
印尼政府财政部1990年公布全国缴纳营业税最多的200家企业。盐仓烟厂居第21位,蔡氏家族纳税总额始终居全国第一位。
蔡道行克绍箕裘,继承并弘扬其父的传统作风,新加坡报刊概而言之有四:一是敏锐的商业灵感;二是关心下属,重视职工福利;三为低姿态的作风,不求闻达于人;四是平易近人,乐于听取意见。
这都对提高产品质量,拓展埠头生意往来起很大促进作用。
谏义里市区矗立着蔡氏建造的大会堂、大娱乐城、大游泳池,厂里的工程队经常参与市政建设,修筑街道、架设桥梁,连县市所有的交通灯都是“盐仓”的奉献品,难怪省长、市长都竖起大拇指说真是了不起。
蔡云辉丧葬时,印尼上至总统、内阁部长,下至地方均送花圈、致唁电,外国厂产代表莅临执绋。
所以说,不是所有华人,在印尼都是被人欺负的,被人欺负的从来都是弱者。
蔡氏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家族企业,蔡道行的二弟蔡道平和三弟蔡道安,均担任公司行政局副总裁,四弟蔡道升任生产部经理,四位兄弟和两位妹妹蔡吉花、蔡吉莲,均进董事会任董事,母亲陈淑贞和叔侄也都在这一方实地担任要职。
就是这么一大家子,支撑起了一个庞大的企业,可以说在印尼,在东南亚都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而他们之所以那么被人看重,可不止是他们有钱,而是因为他们操纵着很多人的饭碗。
在印尼约有340万工人,参与了从种植到零售等与烟草工业有关的各方面活动,辐射影响意味着1360万印尼人,其中大部分是妇女和儿童依靠烟草谋生。
这么多人指着烟草公司吃饭,作为东南亚最大的烟草公司,蔡氏当然活的滋润。
可惜这些东南亚的华人家族,对国内的认同度很低,所以他们在国内的名声不显。
“来一包吧!多少钱一包?”虽然不认同这些人的作为,但韩孔雀还是很佩服他们的,所以韩孔雀掏出几张零散的美元,想要尝试一下这种知名烟草。
“两美元。”小贩高兴的递给韩孔雀一包烟,并且还送上了一个塑料壳的打火机。
韩孔雀给了小贩两张一美元的纸币,接过烟盒火机。
烟盒上的字全是字母,韩孔雀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撕开包装,里面只有12支,价格不算便宜,差不多一支就要一元人民币了。
点上火,当把火苗熄灭时,就看到烟头“劈啪、劈啪”地炸响。
曰!不会里面真有tnt吧?
随着一缕蓝色的烟雾升起,韩孔雀的嘴唇立即感到了无比的甜,有如糖精泡水,放多了一样地粘。
同时,鼻腔闻到了一种有如木材烧焦时,那种难以名状的味道,这就是丁香味吧?
轻轻地吸了一口,燃烧的烟丝,仍然发出着“劈啪、劈啪”的炸响声音。
进入口腔里的烟雾甜度稍微有些减弱,同时,夹杂着另一种,像是嘴里不小心吃到了肥皂水一样的味道,填充着唇齿、舌头等处,还是极不舒服的状态。
韩孔雀狂吸一口,耳伦中依然响着那种令韩孔雀心惊胆颤的声音,这玩意可是含在嘴里的,如果爆炸了,那感觉肯定酸爽至极。
在极度惊恐、极度惧怕的心态支持下,韩孔雀闭上双眼,任由那种肥皂水气味的烟雾进入他的肺中。
强忍着没有扔出这让人极度不安的卷烟,韩孔雀让烟雾在肺里略停留一会儿,之后,用尽全身之力,将烟雾喷出,一丝不余地喷出。
这是吃水果啊,还是在吸烟?这是多么奇葩的想法,才能制作出这种香烟?
不过,不得不说,这种烟还真是有特色,最起码韩孔雀吸过这一次,是绝对不会忘了的,不止是这丁香烟的口感,加上那吸鞭炮的感觉,绝对让人印象深刻。
“怪不得这东西被果然的人成为火炮烟,果然是够诡异的。”韩孔雀看着手中的一盒烟苦笑。
虽然他胆大,但每次吸烟,就好像是嘴里含着一串鞭炮似地,这也让人受不了啊!
“你是小韩吧?”就在韩孔雀看着一包烟发冷的时候,身边过来了一个男人,男人差不多四十来岁,面色黝黑,不过还是能够看得出来,这是一个华人,当然,他说的也是纯正的汉语。
“我是,你是?”韩孔雀问道。
“你叫我老吴吧!我也是国内过来的,今天早上老王下来买菜时告诉我的,说你看你过来看看,没想到你居然是从山上下来的。”看着来的方向,老吴奇怪的道。
韩孔雀哈哈一笑,道:“上去看了看这周围的环境。”
“小韩也打算做生意?其实种地不如做建筑行业,在这里不能待的太长了,谁知道什么时候又打仗了?”老吴道。
韩孔雀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这个时候另外有几个四五十岁的男人凑了过来。
“刚来的?”一个面色更加黝黑的男人,问道。
韩孔雀疑惑的看着这个男人,他的样子倒像是本地人,可他说的是汉语,虽然不算地道,但绝对是纯正的汉语。
“他是那桑,本地人,原来学过汉语,简单的句子都能够说,只要你说话不是太快,他全都听得懂。”老吴道。
“我刚来的,很喜欢这里的环境,想要在这里收购一批蔬菜和水果,如果有好的木材我也要,橡胶、咖啡、紫檀、白檀都要。”韩孔雀笑着道。(未完待续……)





都市藏真 第一千三百六十三章生意
“要多少?”另外一个年龄更大的本地人道。
韩孔雀笑着道:“很多,不是一次,常年收购。”
虽然韩孔雀说的比较慢,但这个老人很明显没有听懂。
“老了,记性不太好,你说的慢一点。”老人一字一顿的对韩孔雀道。
韩孔雀道:“要很多。”
“很多?”这次老人听懂了。
“对,很多。”韩孔雀再次确认。
这个时候,周围一些卖菜的年轻人,全都聚集了过来,这些人一看面色就比较黑,这应该全都是本地人。
这些年轻人明显听不懂汉语,更加不会说,不过有了懂得,自然会给他们翻译。
听到韩孔雀要收购大量的蔬菜和水果,那些年轻人十分兴奋,全都七嘴八舌的问起来,不过他们说的太快,以韩孔雀那半吊子德顿语,肯定是听不懂的。
“你是昨天卖鱼的人。”这个时候,一个年轻人开口道。
韩孔雀一愣,别的他没有听懂,不过卖鱼这两个字,他听懂了,这个应该是在工地上打工的,要不然不会知道昨天下午他在那里卖鱼。
“对。”韩孔雀毫不犹豫的道。
“你有那么多钱?”青年一脸怀疑,一个卖鱼的,有钱收购他们手中的蔬菜和水果吗?
这个年轻人说话十分费劲,但韩孔雀还是听懂了。
韩孔雀笑着道:“现在没有,十天之后就有了,我是公司派过来大前站的,联系货源,等运输的时候,当场付钱。”
这次韩孔雀说的比较多,几个本地人就听不懂了,只能让老吴翻译。
就这样鸡同鸭讲的说了一会儿,周围的人才散去,毕竟现在韩孔雀可不收他们的东西。现在他们要把今天的东西卖掉。
老吴在这里有一家二手商店,这是他在东帝汶的低八家二手商店,由于这里的这家商店刚开起来,所以在这里的时间就多点。
“这个是我侄子吴昕。刚来这里不到一年,听得懂一些葡萄牙语,英语也能说一些。”走进了老吴的店里,老吴跟韩孔雀介绍。
韩孔雀知道,这种国内很正常。一般做生意的都是亲戚拉亲戚,你发财了,如果想要扩大生意,增加人手,就一定会找自己的亲戚帮忙,最起码这样的人用着放心。
吴昕只是跟韩孔雀点了点头,就继续忙了起来,看得出来,老吴的这家二手商店声音很好,这么一会儿。就来来去去了四五拨人。
“来,喝杯早茶。”老吴带着韩孔雀走进了里面,搬出了一张小桌子,冲上了茶。
韩孔雀笑着道:“不用那么客气,我初来乍到,还需要王叔多多帮忙。”
“帮忙是应该的,我们在外的华人,自然是互相帮忙,这个你不用客气,想要知道什么。直接问我就好了。”老吴说的十分痛快。
两个人喝着茶,看着外面来来往往的本地人,在跟吴昕讨价还价,感觉跟在国内也差不了多少。
“看着这样的场面。是不是十分温馨?我刚来的那几年,可不是这样的。”老吴对着韩孔雀道。
“嗯?当时挺乱的吧?”韩孔雀问道。
老吴苦笑道:“当时我也不信这里有多乱,第一次来的时候,是应聘一家酒店的管理,到了以后,我们的老板就安排我们在一家酒店住下。第二天就开始工作,我负责管理。
刚开始我们修复一些被战火摧毁的房子,一直做了八个月,因为种种原因,到2003年8月,当初说的弯岛工业园区仍未开张。
幸好有个新的机会来了,有一家名为2001的酒店要进行改建,需要一个像我这样懂行的人去管理,我就过去了,我和2001酒店的老板比较说得来,经常在一起分析做何种生意可能会赚钱更快。
不久我们就发现了一个商机,当地老百姓很穷,但他们又不愿多干活加班挣钱,我自己就碰到过,在一次现浇楼面的施工过程中,因为混凝土浇捣未到位,我要求所有工人加班两小时,多发一天工钱。
当地工人就不愿意,这种事情要是放在国内很好解决,钱多又不扎手,但那个当地工人就说:我妈妈告诉我,挣那么多钱没用的,一打仗什么都没有了。”
当地人一天才赚3美金,吃玉米,基本上没什么菜吃,生活质量不好,因为挣的不多嘛!一般穿拖鞋和打赤脚,住的地方我们更难以想象,用棕榈叶子围成墙,屋顶用金属片遮风挡雨,就算好的了。
有的人家,只用几根粗一点的木棍撑着屋顶,无门无墙,屋顶上再盖上茅草,反正也没什么财产,不怕偷不怕抢,但他们生活开支却不轻,有些男子娶四五个老婆,我手下就有个当地工人,娶了5个老婆,生了20个小孩。
虽然平时吃的都是些很便宜的玉米什么的,但家里人口太多了,一天赚到的3美金还是入不敷出,但当地人对新鲜事物又很感兴趣,很愿意买东西,不管质量好坏,能用就行。”
说到这里,老吴笑了起来:“是不是感觉很不可思议?这里人的那种想法,在我们听来很奇葩,但这就是这里的环境造成的,相比起来,他们的习惯,更加适合这里的环境。”
“现在不打仗了,他们难道还不愿意让自己的生活好一点?”韩孔雀问道。
“怎么不愿意,你没见这里的人都很舍得花钱吗?要不然我的这个店生意会这么好?”老吴笑着道。
“这好像全都是二手商品,国内就算全新的也不算贵吧?”韩孔雀问道。
老吴道:“这样的二手商品更加便宜,卖新的贵,他们没有那么多钱,而这种他们买着高兴,我的利润也不低,当然是卖这种二手货更好了。”
对于卖二手商品的事情,老吴还是很得意的,当时他发现这种情况后,针对这种现状,老吴想到,廉价二手货在当地可能会受欢迎。
所以他就做了一个调查,询问在他们公司干活的当地员工,问他们需要什么。
他们说:“我们需要二手电视机、二手床垫、二手床柜、二手橱柜……”
而国内这种东西都是没人要的,很大一部分人都是直接扔到垃圾堆,特别是衣服,更是多的没地方扔了。
要不然国内一家小学几年前需要一些旧衣服,而到了现在,人家不要了,还每年要收到几吨,里面甚至还有一些很新的。
既然有着这么好的市场,老吴自然是不想放过。
于是老吴就组织货源,第一批货从新加坡发进来,到他们手里只花了3个星期的时间,很快,他们就成了老吴的第一批客户。
这之后,老吴和新加坡的几个华人老板一起,几个人合资筹了5万美金,办了一个专门批发零售二手货的公司—红星贸易。
当时取名的意思也包含了国旗的意思,希望祖国保佑他们生意兴隆。
2004年5月底二手货生意开始做起来,第一次股东大会推举老吴为总经理。
当时没什么经验,一边摸索一边干,货是从新加坡采购的,新加坡国民比较富有,淘汰的东西有时候仅仅因为款式过时了,东西还很新,很受东帝汶人的欢迎。
在宣传策略上,他们在当地每周两期的《东帝汶报》上连续刊登广告,每月光报纸上的广告费就要700美金。
卖的东西五花八门,什么好卖卖什么,从最贵的厨房设备、二手电脑,到最便宜的女人用的10美分一个的发夹,应有尽有。
很多人偶然到他们店里,忽然发现有二手电视机和二手电脑卖,价格是原来的四分之一到五分之一,很高兴,不但自己买了去,还要带人再过来买。
这个时候,老吴他们就付他们一点业务费,刺激他们带新客人过来。
生意很红火,当年就收回投资了。
“只有一次我失算了,我从新加坡专卖店进到一批处理的女装,价格很划算,平均每件才1美金,我们卖7到8美金,没想到根本没人买,导致大批量的积压。
不过,几天后,那边有朋友打电话告诉我,说这批货在暴乱中被抢光了,不过我并没有当回事,以为朋友开玩笑,那个时候看到我们赚钱,当地二手货店逐渐多起来了,所以我就出来自己开了一家建筑公司,名为‘杨氏建筑私人有限公司’,我又重新做回了建筑业老本行。”
当地人信基督教,人民比较善良,除了在暴乱当中,之前老吴没有碰到恶意攻击的,犯罪率也不高,当然喝醉酒闹事的小混混哪儿都有,这不足为奇。
最大的困难还是语言不通,他们那个时候出国前,根本没有经过什么语言培训。
当地居民讲印尼语和葡萄牙语,东帝汶以前是印尼领土,有一大批印尼商人在当地做生意,讲印尼语是传统,大多数人都会讲。
很长一段时间,东帝汶又曾是葡萄牙的殖民地,所以葡萄牙语又是官方语言。(~^~)




都市藏真 第一千三百六十四章暴乱
当时老吴不可能不跟当地人打交道呀,所以就自学印尼语和葡萄牙语。
“崩地呀”(葡萄牙语“你好”),“德里,马嘎西”(印尼语“谢谢”),一个词一个词地学。
一开始发音不准,别人听不懂,只好别人说一个单词,赶快拿笔用中文记下发音,就好像“傻瓜英语”一样地学。
这个工人教一点,那个工人教一点,慢慢的就学会了。
在工作中学,学的还是比较快的,但写就不行了,没有专门去上过课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当地也没有什么语言学校。
不会语言很吃亏,比如有一次他们跟菲律宾人谈一个工程,听不懂,等他们找到翻译赶过来,工程已经被别人拿去了。
中国人比较吃得起苦,只要过了语言关,到哪都不会输给别人。
到现在老吴这两种语言说、读都还可以,书写有些困难,语言通了是第一步,后来的工作和生活就比较顺当了。
就这样一直到了2006年4月底,军人闹事了。
起因其实很简单,东帝汶政府为节省开支,解雇了500余名政府军士兵,约占总数的四分之一。
被解雇的士兵要求多发两个月的薪水作为补偿,政府没有答应。
于是叛乱士兵开始游行,在主要路口设置路障,就是这样开始的。
“我们也没当回事,该干吗还干吗!但很快事情就变得严重起来,让我们不得不重视。”老吴一脸苦笑的道。
“当时是一个朋友打电话告诉我消息的,我一个同乡新开的商店被暴徒焚烧了,我开车经过市区时后脊梁一阵阵发凉,过于平静,有一种大祸临头的感觉。
到了这个时候,生活方面,我们初到那边是处处谨慎,需要添置生活用品和外出工作都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从不敢乱走,后来发现当地人只要你不去故意触犯他们,他们还是很尊敬华人的。”
“这个同乡是跟我一起来的10个人之一。听到消息的时候当时我正开着车,猛吃了一惊,方向盘似乎都握不稳了,马上靠边停车,打电话给老乡。”
电话打通了。老吴的同乡在那头无可奈何地说:“烧掉了,都烧掉了,整个店都被烧掉了。”
老吴的这个同乡刚来的时候是做泥工,赚到钱后开了一家店,卖小商品,开在一个叫戴比塞(音译)的类似国内农贸市场那样的综合市场里头。
生意不错就又开了一家,华人嘛想得长远一些,不像当地人吃饱穿暖就行,但这样,也给他们带来了更大的损失。比如说老吴。
第二天老吴去看他,看到的情形是,整个市场七零八落,一半以上的摊位和店面被烧掉砸掉了,东西所剩无几,随身财产基本是等于零了。
事后听同乡告诉老吴,中国大使馆的官员,在店被烧后专门去慰问过他,还送去了慰问金和生活用品。
这一来他们就很紧张了,到了下午。老吴有个印尼朋友打电话给他,说,叛军今天要过来了,你们赶快到我这里躲一躲。
他是住在总统府边上的。相对安全。
朋友打电话来时,老吴刚忙完工作在回家的路上,所以就马上开车回家带了几件随身衣物去他家了。
老王和朋友分析局势,商量该怎么办,坚持下去还是暂时离开。
当地中国人有大约五六百人的样子,都是勤俭创业的人。这些人也都小有身家,所以他们更加危险,是当地暴乱分子首先要攻击抢劫的目标。
来了三年多,老吴的动产和不动产加在一起也有5万多美金,加上手头上还有三个小工程,走了大概连工程款也别想收了。
但事出突然,连几家银行也都关门不营业了,能带走的现金只有身上的一点点。
最后还是决定走,因为老吴听到和看到外面郊区的一些地方,开始有暴徒烧房子、枪战,事态正在扩大,所以想先到哪儿避一避。
当晚9点,他们工地上一个同乡,没车子回不了宿舍,老吴还开车送他回去,当他开车经过市区时,后脊梁一阵阵发凉。
大街上表面看上去很平静,是过于平静了,好像就他们一辆车在行驶,这让老吴有了一种大祸临头的感觉。
老吴的房子是250块美金一个月租来的,宿舍兼着办公室,有电脑、空调、冰柜、洗衣机,还有建筑机械,但已经不属于他了
第二天一大早,他们就去中国大使馆。
到了大使馆一看,当时进进出出的人那叫多啊!
一天下来总有个几百人去问的,大使馆的电话此起彼伏,不是手机响就是座机响。
好不容易找到个工作人员问问,他说:“要离开的话,联系方式留下来。”
当时考虑到最邻近的地方是澳大利亚的达尔文,中国大使馆联系了澳大利亚大使馆,准备安排老吴他们先撤离到达尔文。
当时网络非常繁忙,手机打不出去,老吴和同乡联系不上,没法商量,只能断断续续发短消息联系。
那几天中国大使馆一直在和国内联系,老吴在朋友家待到次日中午,接到大使馆通知,要求把他把周边的要求回国的名单以短消息的形式发过去,准备回国。
当时东帝汶国际航班已经停飞,这样要想离开此地就只能包机了。
老吴想到了多年打拼的财产,心有不甘,但现在保住性命是最重要的,索性不去想它,坐在床边狂发短消息,一共发了几十条,因网络不好,也不知道到底收到了几条。
老吴这人,胆子算大的,又有不少朋友在这里,所以他狠了狠心,又开车去通知他的朋友。
兵荒马乱的,开车到海边时,眼前的景象让老吴深深震撼。
几艘澳大利亚军舰已经停在海平面上,正在向港口靠近,维和部队已经上岸了。
他们穿着迷彩服,雄赳赳气昂昂的样子,队伍中间还有一些女兵,这让老吴心里有一丝安慰。
从朋友家里出来,老吴就想,这次骚乱也不知要持续多长时间,如果他们都走了,家里的物品没人照应,回来可能什么都不剩了,不如趁现在还有时间,把一些贵重的物品寄放到朋友家中。
随即老吴带了两辆货车、两个工人回原来的住所,可到了才发现,围墙铁门锁已经被人更换了,连自己家也进不去了。
拍打铁门好久,才出来一位当地土人把门打开,老吴走进一瞧,家里已经被一个印尼人占领了。
老吴的房子是二室二厅,一个厨房一个卫生间,250块美金一个月租来的,房东是澳籍华人。
老吴当时很天真,心想你住就你住,我的东西让我拿走好了,老吴的宿舍兼着办公室,有电脑、空调、冰柜、洗衣机等。
可他们连门都不让老吴进,印尼人和土人都有马刀,他们一看老吴他们来交涉就拿刀砍过来。
这时老吴内心深处第一次真正地感到害怕,土人一手抓着老吴的胳臂,一手用刀横在他的脖子,印尼人眼睛像狼似的盯着老吴,轻蔑地吐出几个单词:“加浪、加浪。(印尼语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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