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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藏真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疯神狂想
体现在瓷器上,即它的瓷器跟磁州窑非常接近,只是显得粗糙一些。
西夏瓷器的主要特征就是粗枝大叶,当然,今天从另一种审美角度来看,这种粗枝大叶的感觉可能是另一种味道。
过去看多了磁州窑的很细致的优良品种,这个稍微有点粗糙的反而更有一种韵味。
历史上记载西夏烧过陶瓷制的瓷帐钩,但没有看到过实物,但是今天在这里,在这座掩埋在地下的陵墓之中,韩孔雀发掘出来了各种生活用品,这里面就有瓷帐钩。
当然,除了这些特殊之处外,西夏总体上没什么太新鲜的瓷器出现。
只是一会儿,韩孔雀就清理出来了112件西夏瓷,这些器物多为白釉瓷,有白瓷碗、白瓷盘和白瓷碟等,内壁光滑,外壁较粗糙,胎细壁薄,很有代表性。
剔刻花瓷的剔刻花纹一般采用开光构图,巧妙地处理了局部与整体的关系,使主题纹饰和地纹主次分明,疏密有序,能产生强烈的艺术感。
西夏瓷器中的碗、盘、钵等圈足器,均挖足较深(俗称“挖足过肩”),器壁近底处较厚,近口处较薄,底则更薄,这是因为碗、盘等主要用顶碗覆烧法烧制而造成的。
顶碗覆烧法支撑点在圈足部,为了能撑住整个坯体,不至于坯体变形,所以近底处的器壁是最厚的地方。
同时,为了减轻坯体的压力,近口处器壁略薄,器底最薄。
器物外壁多挂半釉,施釉较薄。白釉碗、盘内底有沙圈,其他釉色则为涩圈。
白釉瓷和剔刻花瓷在西夏瓷器中最具特色,西夏瓷胎色多呈灰白色或浅黄色,故白釉瓷均施化妆土,盖住胎色,然后挂釉。
既然有瓷器,那么肯定就有陶器,先前韩孔雀就发现了大批的陶制建筑构件,而现在在瓷窑之中,韩孔雀又有新发现。
成吉思汗陵墓真可谓是一座宝库,在那座瓷窑当中,韩孔雀还捡到了不少宋、西夏的陶瓷标本,包括一批难得的刻花、剔花、划花、印花标本以及窑具,而更为难得的是一批大型陶瓷建筑构件。
这批陶瓷构件十分罕见,其中孔雀蓝釉和素三彩构件尤为珍贵,它们应是西夏晚期的宫廷大型建筑使用的陶瓷构件的残件。
同时,韩孔雀还发现了一枚黄色琉璃瓦当,据此,韩孔雀推测,这个瓷窑应是当年西夏国宫廷用瓷,和宫廷建筑用瓷构件的烧造窑口,而蒙古人是把人家的宫廷御用窑口整体搬迁进了这里。
这个发现可把韩孔雀高兴坏了,要知道宋代是中国瓷器生产的繁荣时期,五大名窑(定、汝、官、哥、钧)争奇斗妍,八大窑系遍布全国,后人对宋瓷的研究硕果累累。
但一直以来,人们对地处祖国西北的磁窑堡,西夏古瓷窑址和西夏制瓷工艺知之甚少,以至于1980年前后编写大型巨著《中国陶瓷史》时,苦于没有可靠资料,未能将西夏瓷写入其中,留下一个莫大的遗憾。
直到上个世纪七十年代,宁夏文物考古工作者对西夏陵区进行发掘;八十年代,又对灵武磁窑堡进行了发掘,两次发掘才出土了大量西夏瓷器。
西夏陶瓷研究是一个漫长而艰难的过程,先前没有多少西夏瓷器供人研究,所以进展缓慢。
不过,所有考古学家都认为,如果要想有所发现,肯定要在蒙古人占据的地方寻找,因为最后西夏就是被蒙古人灭绝的,他们最后的财富,全都落入了蒙古人的手中。
这一观点在五十年代被证实,1956年内蒙古伊金霍洛旗敏盖乡,发现两件黑釉剔刻花瓶,最初被定为元代,后又归入宋代。
这两件经瓶为非发掘品,没有地层关系和可靠年代的实物佐证,但最后认为“可能与西夏有关”。
如果这个是可能的话,那么在1982、1986年,内蒙伊金霍洛旗、准格尔旗发现多处窖藏,再次出土一批西夏瓷,这次就比较肯定了。
所以,当时就有人猜测,当年蒙古人从西夏掠夺的文物,不止是这么一点,应该还有更多的文物被藏了起来,而最大的可能就是历代蒙古帝王的陵墓,其中成吉思汗陵又是最有可能出现西夏文物的地方。
现在这一观点算是被韩孔雀证实了,但是他却不能广而告之。
发现宝贝,研究宝贝,是韩孔雀的爱好,现在没事,韩孔雀也不介意多研究一下这次宝贝。
玉壶春瓶、碗、罐、人头像,一件件的过手,这些瓷器,只有上面带有铭文的,韩孔雀才会仔细研究,如果没有什么特点,韩孔雀就立即收起来。
也许这批瓷器是出自西夏王宫,所以带有铭文的还有不少,比如一件黑釉小口瓶,本来韩孔雀没有重视,但是拿在手里,韩孔雀就摸到了上面的铭文,仔细查看,韩孔雀发现这件小口瓶的腹部刻有西夏文。
就连这么一件小型瓷器上面,都有着西夏文,那么其他瓷器,韩孔雀就不得不更加重视了,所以他很快就发现了不少带有铭文的瓷器。
韩孔雀发现,瓶子、罐子和小碗上面,往往都有西夏文。
有了这个发现,韩孔雀再次清理了一边他发现的小碗,果然,这里面还真有不少带有铭文。
韩孔雀还真没有想到,西夏人居然有在小碗、小口瓶上面刻录铭文的习惯,要不是无意之中在那件小口瓶上发现了铭文,韩孔雀还真会错过不少带有铭文的小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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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藏真 第一千六百八十一章精美酒器
单单从这部分西夏文上面,就可以说这批西夏古瓷是西夏王国的瑰宝,也是我国历史上党项民族的历史见证,除去自身所包含的审美艺术价值外,还有着深厚的文化内涵,是后人解读西夏王国的金钥匙。
西夏瓷受磁州窑、耀州窑和山西各瓷窑先进工艺的影响,加之民族的融合和经济文化交流,南方先进制瓷工艺的介入,西夏瓷融南北文化之精华逐步成为陶瓷界的一朵奇葩。
目前,西夏瓷逐步得到世界的关注,特别是西夏白瓷和剔刻瓷,成为中国乃至世界陶瓷艺术的珍品。
当然,除了这一批具有深刻文化内涵的文物之外,西夏的陶瓷艺术也是十分精湛的,特别是西夏的酒具。
西夏人喝酒已经是一种文化,所以不要以为酒器就是实用器,其实也是具有极高的文化内涵的。
韩孔雀找到的瓷窑,有一座就是专门烧制酒具的,当然也有金银器作坊,也是专门制作酒具的,但相比金银器,韩孔雀更加重视西夏的瓷器。
西夏的酒具太精美了,其盛酒器美轮美奂,其饮酒器别具匠心,西夏酒具可以说是达到了那个时代的一个高峰。
韩孔雀知道,西夏的酿酒业由官府掌控,西夏的主体民族党项族,由高寒地区的游牧逐步向农耕文明靠拢,可以说是这个民族在生活中的常用消费品。
到了西夏立国,酒便始终伴随着这个小王国的成长与灭亡。
所以,在后来发现的瓷器之中,酒器占据了很大一部分,只是这么一批瓷器,就足够韩孔雀专门建立一家大型博物馆用来存储和展出了。
刚开始韩孔雀还没有特别重视这批瓷器,后来因为铭文,所以韩孔雀仔细查看了很多酒器,这个时候他才发现,在古代的西夏,他们十分看重酒器。
而且于山也发现,这里的酒器十分齐全,按照大类来分,就分为储酒器和饮酒器,如果按照艺术价值来分,又分为实用器和祭器。
西夏的盛酒器主要有瓮、瓶、罐、缸等,既易于存放,或者运输、携带,又能防止减少挥发。
韩孔雀在这里找到了太多的酒器,各式各样的都有,比如说先前那个小口瓶,其实就是一件酒器,而为什么这样的小口瓶上有铭文?
这个还需要从这些酒器的作用,和使用的人物来分析,当然,这样看来,可以带有铭文的,又不止是一件小口瓶了,所以后面韩孔雀又发现了,很多酒器之上带有铭文。
先说瓮,瓮是大器,器物高大,口径较小,腹径肥大,一般高都在40厘米以上。
常见的瓮有四耳系、双耳系,而无系的瓮较少,因为有系的瓮携带、搬动都比较方便。
由于瓮的腹大口小,盛固体物件不方便取用,而方便盛储的是液体,制作精美的绝大多数用作盛酒。
所以,在这里发现的瓮里面,全都装着美酒,这也算是韩孔雀的意外收获。
不过,韩孔雀并没有打开,毕竟现在还在古墓之中,就算里面有美酒,韩孔雀也没有心思喝。
比起瓮来,罐的口径要大,整体没有瓮那样高大,这些其实是用来大规模储藏酒的酒器,或者干脆就是平民使用的储酒器。
而在这里的,当然不是普通的储酒器,所以里面的酒,也肯定不简单。
可以说,韩孔雀在这里发现的所有储酒器,里面都应该是装着酒的,只不过有一些保存到并不好,所以挥发干净了。
但就是这样,这次韩孔雀发掘出来的酒,也是一个天文数字。
毕竟不管是瓮还是灌,其数量都不少,而这两种储酒器的体积都不小,每一只罐子,每一只瓮之中,都有着大量酒液,这就让韩孔雀的这次收获,变得多了很多。
当然,西夏盛酒使用最为广泛的是瓶,这里面就有梅瓶,这些梅瓶里面也装着酒,不过,梅瓶毕竟不如瓮大,所以酒的数量就少了点。
加上梅瓶要比瓮和灌都难以烧制,所以数量也不多,当然,这也是因为梅瓶在西夏的地位决定的。
在西夏,梅瓶又称作经瓶,其主要功能是在佛事活动中用以盛酒,也就是谈佛念经或与写经有关,所以称“经瓶”。
西夏经瓶又分为广口瓶与小口瓶,刚才韩孔雀特别关注的那件有铭文的小口瓶就是经瓶,是一件活佛用来盛酒的经瓶,所以上面出现铭文,是很正常的。
在西夏,他们习惯将口径大一些的称为“广口瓶”,口径小的称为“梅瓶”。
当然,经瓶也是有各式各样的,在西夏众多的“经瓶”之中,又分为素瓶与剔刻花瓶,素瓶主要是黑色和茶叶末釉,而剔刻花则还有白色。
韩孔雀发现的人物图案的“经瓶”可以说是西夏盛酒器中的佼佼者,这类人物图案的瓶已知有两种,一种是人物有胡须的,另一种是人物无胡须的。
已知有胡须的人物瓶,瓶口略残,釉色为白中泛青,釉面较薄,主图案是一位留胡须的饮酒者,面额丰满,秃发,微醉状,半坐,头上生出祥云。
另一个瓶的主图案相同,差别在人物无胡须。
还有一类器物是介于盛酒器与饮酒器之间,这就是扁壶,像扁壶这种器物,最适于路途携带,是游牧民族马背上的常见必备物件。
先前韩孔雀也发现了一件制作工艺十分精细的白瓷扁壶,那件扁壶长20厘米宽17厘米,扁壶不但有贴花和印花工艺,而且还有汉文和西夏文结合的铭文,所以它肯定是酒器之中的精品。
除了上述的这些储酒器,再就是饮酒器了,西夏饮酒器有大小之分,大的如碗,小的有杯,形式多样。
碗类主要是喝马奶酒、葡萄酒所使用的,因为此类酒的酒精度较低,所以用碗来喝,而这十分对蒙古人的胃口,所以这种碗也特别多。
也许是因为用碗喝酒十分符合蒙古人的习惯,所以,韩孔雀发现的大量瓷器之中,在数量上,碗绝对占据了绝大多数。
这些碗都比较特殊,跟普通的碗相比,有着很大的不同,所以韩孔雀一眼就看出来了,这是西夏制造的。
这些碗跟普通碗是不同的,因为在西夏,他们饮酒的碗分为一般和比较特殊的,严格地说是瓷质碗式匜。
这种碗式匜,就是在瓷胎制作成形时,在口沿处向外压一下,或者用手指在口沿处拉一下,在口沿处有一处凹槽,形成如匜样的流,饮用时,碗内的液体不向周围溢出,可以说这是西夏人的一种创造。
西夏的这种瓷质匜也可分为四大类,一是碗式,二是碟式,三是豆式,四是仿古代铜匜式。
西夏的碗式匜,大概是烧废的碗所带来的启迪,因为西夏的烧瓷坯胎含沙较多,又地处西北干燥的荒漠性气候带,坯胎做成后有要晾干的一道工序,而这道工序是西夏瓷器烧制是否成功的关键。
晾得太干了,胎体就会有裂纹,晾得干不到位,湿度偏大,入窑后就会变形。
有裂纹的器物烧制出来不可用,但变了形的器物还可以用。
碗、碟之类的变形产品,在使用中被发现,歪歪斜斜的,虽不好看,但喝汤不漏,喝酒不洒,喝奶不乱流,于是,工匠们在烧制喝酒用的一些器物时,在做好坯子后,在口沿做一个缺口,类似匜的流。
西夏的这种碗很多,韩孔雀发现了不少完整的各色釉的窑碗,但多半是不工整的,是歪歪斜斜的,韩孔雀知道,这和西夏人爱喝酒、常喝奶的生活习惯是有关联的。
爱喝酒,就很容易发展出喝酒的文化,比如这种碗式匜只能喝低度数的酒,当然,喝低度酒也不止是用碗式匜,高足杯也可以,而且西夏也发展出来了各式各样的高足杯。
西夏的高足杯的高度6-9厘米不等,黑、白、褐、青等各种釉色都有,这种器型,是足高占总高度的三分之一,杯口的直径比杯的通高要略大一点,杯足有露胎,其余部分满挂釉,足部上小下大,足底部挖空一点。
如果喝高度酒,那么就必须换酒器了,那就需要用酒杯,比如无耳杯和双耳杯。
无耳杯已发现的制造方法都一样,式样差别不大,芒口、圆腹、高足。西夏的这种酒杯,足底较小,腹部有一小孔。
这个小孔,有两个作用,一是烧制酒杯坯时,蘸了釉水的胎是杯口向下倒扣烧制的,为防粘连口沿处不上釉所以是芒口。
另外是底很小,由于足底如果立在平面上烧制,很不稳当,也由于头重脚轻,容易变形或倒下。
这样,酒杯必然倒扣着烧,既然倒扣着,腹部大,内存空气就多,空气不排出,加热后就要膨胀,会把腹部胀破或使腹部变形,这就是腹部要有一个小孔的原由。
这是烧制技术层面上的作用,另外一个作用,就是在饮酒时,中间有一个小孔叫“公平心”。(未完待续。)




都市藏真 第一千六百八十二章皇帝金锭
有了“公平心”的存在,就是说,每次倒酒都不能多倒,倒多了,酒就会从小孔流出,这就是“公平”。
“公平心”是古时人们饮酒的一种观念,对饮用高度酒来说,这是一种约束和规范。
所以,西夏国虽然是一个少数民族建立的国家,但他们也曾经有着极其辉煌的文明。
虽然这段文明是建立在大宋的痛苦之上的,但是更加强大的元蒙帝国,却又踩着他们的尸骨,建立起更加璀璨的辉煌。
而这种辉煌还在继续,也只有打开了成吉思汗陵,当年元蒙帝国的辉煌,才会真正暴露在世人眼中。
当然,现在世人是看不到的,现在能够看到这种辉煌的,只有韩孔雀等人。
看着堆积如山的铜钱,什么时候,铜钱居然可以用来堵门了?
打开了金刚墙,没有看到预料之中的墓道,而是看到的无尽铜钱,这里的铜钱的海洋。
“这些全都是宋钱,难道这些都是从南宋掠夺来的?”木灵拿着一些铜钱,一边查看一边道。
韩孔雀对这些铜钱没有多大兴趣,因为宋朝极度繁荣,所以当年他们发行的铜钱超级多,现代发掘出来的送钱也很多,所以宋钱根本就不稀罕。
这样,这里出现再多的宋钱,也不值钱,甚至都没有收藏价值。
当然,这么多宋钱出现,还是给人极大的震撼的,也许用这些宋钱,建立一座铜山,也可以吸引一大批人去参观。
“我们不是推测,现在应该遇到被蒙古灭国的金国宝藏吗?怎么会出现这么多宋钱?”黄山有点疑惑的道。
“赶快清理出通道,这里并不一定就是北宋的遗宝,也许就是金国的。”韩孔雀道。
“金国的?这里明明都是宋钱。”金妖问道。
木灵解释道:“当年金国虽然也发行了钱币,但他们用的钱,绝大部分还是宋钱,所以出现宋钱,并不一定就是宋国人的,也有可能是金国的。”
“当年金国的冶金业十分发达,他们还是有点好东西的,好好注意一下,如果找到了金国发行的古钱币,那可是很有价值的。”韩孔雀笑着道。
虽然金国是女真人建立的,但他们可跟努尔哈赤一家不同,当年的金国可是极其强盛的,不管是武力还是文化。
这一点跟野猪皮是没法比的,而野猪皮也不过是继承了金国的一些文化遗产,所以才会被成为后金。
“老板猜的很准,看,这就是金国的武器。”木灵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根狼牙棒,看起来十分威武。
“这就是金国人使用的武器?”金妖惊讶的道。
“我知道蒙古人使用的是蒙古弯刀,这金国人使用的是狼牙棒?”黄山也十分惊讶的道。
韩孔雀道:“女真族的士兵身体强壮,使用的兵器很重,就比如狼牙棒,这种武器使用起来很有气势。”
“制造狼牙棒需要的铁可不少。”木灵若有所思的道。
“你们可不要小看了女真人,金国时期的女真人,其文明还是很发达的,比如冶金就很厉害。”韩孔雀道。
相比后金,金国的文明要强大的多,现在发现金朝中期铁矿井10余处,炼铁遗址50余处,矿井最深达40余米,有采矿、选矿等不同作业区。
根据开采规模估计,从这些矿井中已采出四五十万吨铁矿石。
当时的金国,可不止是在冶金方面厉害,那个时候,他们占据了北方绝大部分土地,所以陶瓷业因为有辽朝、宋朝的基础,也比较发达。
特别是金熙宗时,原来的北方名窑如耀州窑、均窑、定州窑与磁州窑,都被他们占领,也陆续恢复生产,所以,金国的瓷器也是顶尖的。
当然,金银业和玉器业也相当发达,有许多珍贵的文物出土。
那个时代,金国的商业活动逐渐活跃,东北地区的金朝遗址和墓葬中,发现大量宋朝铜钱,可见与南方贸易的密切。
山西稷山的竹纸和平阳的麻纸,闻名一时,刻书蔚然成风气,其雕板技术,可与南宋比美,当时雕版印刷业的中心在平阳。
其他东西现在韩孔雀还没有发现,但是金国的钱币,已经开始出现了。
掠过大批量的宋钱,金国制造的钱币,被韩孔雀他们特意挑选了出来。
不过,金国发行的铜钱并不多,反而是一些纸币充斥期间,幸亏这些纸币全都放在一个个木箱之中,又被大量铜钱包围,所以没有受潮,也就没有腐烂。
打开了一些木箱,查看了一下里面的东西,里面不是宝钞,就是宝通,再就是宝券。
看到这些东西,韩孔雀感觉才正常,因为金国的铜币真的不多。
金初,用辽、宋旧钱,以及伪齐刘豫所铸钱作为流通手段,海陵南迁以后,开始铸钱,但因境内产铜有限,所以同钱不足以供应商品交换之需,于是大量印制“交钞”、“宝券”、“通宝”、“宝泉”等作为铸币的代用品,已作流通手段。
但“交钞”之类的代用币无限制发行,使其信用丧失殆尽,于是,金朝末年,伴随政治统治日趋瓦解,金融秩序也逐渐崩溃。
哀宗时造“天兴宝会”,同现银流转,面值分为“一钱”、“二钱”、“三钱”、“五钱”,凡四等。
由于毫无信用可言,所以不到一个月就完全行不通了。
韩孔雀还真不知道,蒙古人是什么都抢,居然连这些垃圾也抢回来了,可能他们认为只要是纸就是好东西,所以全都带回来,还用来陪葬。
发现了这些宝钞,让韩孔雀有了点期待,要知道不管是蒙古人还是女真人,都抢过宋国,那么宋国的大量珍宝,也就有了可能出现在这里。
当然,韩孔雀期盼的是书画,而不是黄金、白银和铜钱,因为这些东西他在这里找到了太多。
既然蒙古人连废纸片都抢来当陪葬品了,那么宋代的书画是不是也会出现在这里?
不过,很快韩孔雀就失望了,因为木灵又找到了不少金锭。
“皇帝金锭?”拿过来一看,韩孔雀就认出来了,这是大金国时期的皇帝金锭,因为这个从其他古墓之中发掘出来过,而且还收藏在了大足石刻博物馆。
这种金锭可有皇帝头像,还有篆体字十分好认,所以韩孔雀一眼就认出来了。
这种大金国时期的“皇帝金锭”在巴渝地区首次发现,同时发现的还有大金国及女真族器物。
听说发现也是意外,当地村民在挖土时,从地里掏出一个四四方方的“金块”,正面刻有古时皇帝头像、背面刻有篆体字,生涩难辨。
村民怀疑是从没见过的“金锭”,很快向当地政府和文物部门汇报。
大足石刻博物馆有关专家迅速赶往现场,经初步鉴定该物品为罕见的“大金得胜陀颂”鎏金纪念锭,重454克,质地为红铜、表面鎏金。
正面刻有金太祖完颜阿骨打着铠甲半身像,左、右侧分别刻有“龙凤呈祥”图案,背面篆书“大金得胜陀颂”6字。
1114年9月,完颜首领阿骨打起兵攻辽,在今拉林河岸誓师,同年10月攻克辽国江洲。
阿骨打建国后,将誓师之地取名为“得胜陀”。
阿骨打死后,金世宗曾下令立碑纪念,刻成金国第一碑“大金得胜陀颂碑”。
结合史实推测,这种鎏金铜锭很有可能作为金国早期货币流通或作为金砖储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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