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都市藏真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疯神狂想
徽宗道:“上有天,下有帝,人各有女媳。”
然而这话有什么用?
设也马北上途中就以富金为妻,回到上京后,金太宗诏许,“赐帝姬赵富金、王妃徐圣英、宫嫔杨调儿、陈文婉侍设也马郎君为妾。”
宋钦宗的朱慎妃在北上中途解手时,遭到千户国禄的调戏,其他妇女惨遭蹂躏而死者甚多。
开始共有三千多人的宗室队伍,到达燕京后,只剩下一千几百人,而且十人九病。
《宋俘记》载:临行前俘虏的总数为14000名,分七批押至北方,其中第一批“宗室贵戚男丁二千二百余人,妇女三千四百余人”,靖康二年三月二十七日,“自青城国相寨起程,四月二十七日抵燕山,存妇女一千九百余人。”
一个月内,有近半数1500名妇女死去。1900名未死者中,一部分送往上京,听从金太宗发配。
其中上千妇女被赐给金国留守方的人员,另有三百人留住浣衣院(金国皇宫的一部分,供金国皇族选年轻女子以及收留宫女侍女的地方),这些人都被迫随女真乡俗,“露上体,披羊裘”,即所谓“牵羊礼”。
徽宗的郑皇后、钦宗的朱皇后也被同样处理,朱皇后不堪受辱,回屋后自缢,被救后又投水自尽而死。
另一部分留在燕京被赏赐给伐宋的金兵,许多妇女被卖进娼寮,有的还被完颜宗翰以十人换马一匹,有的被卖到高丽、蒙古作奴仆。
《呻吟语》引《燕人麈》说这些妇女:“天会时掠致宋国男、妇不下二十万,……妇女分入大家,不顾名节,犹有生理;分给谋克以下,十人九娼,名节既丧,身命亦亡。邻居铁工,以八金买倡妇,实为亲王女孙、相国侄妇、进士夫人。”
《燕人麈》作者记录其一位铁匠邻居,“以八金买倡妇,实为亲王女孙、相国侄妇、进士夫人”。
被扣留在金国的北宋使臣宇文虚中,曾遇见沦为歌妓的北宋宗姬,作《念奴娇》词称其为“宋室宗姬,秦王幼女,曾嫁钦慈族”。
另一使臣吴激作《人月圆》词也说:“南朝多少伤心事,犹唱后庭花。旧时王谢,堂前燕子,飞向谁家。恍然一梦,仙肌胜雪,宫髻堆鸦。江州司马,青衫泪湿,同是天涯。”
可以说,当时不管是皇亲贵族,还是贫民百姓,遭遇都十分凄惨,而其中女子尤甚。
如果看书也不过是几句话的事情,但是看着这里的青铜像,却不是一句话就能够道尽其中悲哀的。
“老板,你看看这里这些雕像是不是女真人?我看着不像是汉人。”就在韩孔雀越发恼怒的时候,木灵在一边喊道。
“不是汉人?”韩孔雀一愣,难道金人还能制作自己人的雕像放在陵墓里陪葬。
不过,韩孔雀一想,这里可不是金人的墓葬,而是蒙古人的,既然金人能够制作汉人的铜像,那么蒙古人为什么不会制作金人的铜像?
反正在蒙古人的眼中,不管是汉人还是女真人,都是应该给他们陪葬的,都是羔羊。
“哈哈,这是女真人的皇族,看看这是什么?这是完颜亮?世宗、章宗、卫绍王、宣宗?哈哈,金国的几个皇帝都出现在这里了,看来金国人最后的下场也不是多么好啊!”后面的这些雕像,韩孔雀是越看越高兴。
金国人对汉人做了什么,蒙古人就在他们身上做了什么,想到金国灭亡的惨景,韩孔雀的心情好了不少,想到当年他们的皇族女性任人肆意玩弄,韩孔雀感觉心里平衡了点。
当然,这样的想法十分无耻,但是,他此时就是这么一个心情。
此时韩孔雀也知道了,这些金国的宝藏是哪里来的了,这些都是挖掘金国皇陵抢来的。
金陵是中国历史上为数不多的少数民族皇陵,也是首都地区年代最早、规模最大的帝王陵。
经过金海陵(完颜亮)、世宗、章宗、卫绍王、宣宗五世60年营建,形成面积约60平方公里的大型皇家陵寝。
其实那里多次遭受抢劫,但是后来满清多次修复,就看不出来被盗掘的痕迹了。
所以,一时之间韩孔雀没有想到,蒙古人会挖了女真人的皇陵,当然,不止是蒙古人挖过,明朝时期也挖过。
明代天启年间,为断“女真”龙脉,明朝曾对金陵进行了毁灭性破坏,为的是破坏后金女真祖先的风水。
也是因为这个,韩孔雀才没有想到,蒙古人也挖过女真人的皇陵,就因为女真族后裔清朝入关后,多次对祖先的金陵进行了部分修复。
特别是对金太祖陵和金世宗陵,重新修建了宝顶和宝城。
几百年的风雨沧桑,如今地面建筑早已破坏殆尽,20世纪70年代,那里仍保留金太祖、金世宗陵前的康熙御制碑及碑楼、享殿、宝城等建筑群。
但是到了现在,那里仅存有金世宗的小宝顶和宝城。
此时韩孔雀也知道了,为什么蒙古人能够从金国抢到那么多的金银锭,想来这些金银锭是金国五六代皇帝的陪葬。
此时,韩孔雀好像看到了当年金国败亡的画面,当年在汴京,蒙帅速不台得知金哀宗本人逃跑后,马上指挥大军,把金国都城围成铁桶一般。
本来,汴京军民认为金哀宗御驾亲征,肯定能打几个胜仗,天天仰着脖子等待捷报,不过,最后他们只能“闻军败,始大惧。”
由于蒙军把汴京围得水泄不通,城内粮尽,居民饿死无数,“缙绅士女多行乞于市,至有自食妻子者,诸皮器物皆煮充饥,贵家第宅,市楼肆馆皆撤以炊。”所以,与百年多前一样,汴京成了一个活地狱。
不久,金朝京城西面元师崔立杀掉完颜奴申和完颜阿不,勒兵“入见”太后,并且一太后名义传召梁王完颜从恪为监国,自称左丞相、尚书令、郑王,亲赴蒙古兵营议降。
而历史上记载,崔立此人,“性淫狡,常思乱以快其欲”。
他约降蒙古后,马上派人烧掉京城城墙上的楼橹防具,并假称蒙古军旨命,亲自“鞠审”随金哀宗出逃的官员妻女,随意奸污,日乱数人。
同时,崔立又把梁王及其近亲囚禁于宫中,入皇宫私取珍宝无数,运载填充于他自己在京城的大宅子里。
他又指使兵人,在城中帮助蒙古兵搜掠金银,拷打折磨官员百姓,百毒备至,使城中百姓生不如死。
可以说,当年金人在汴京做的事情,此时蒙古人又重复在了他们身上,而且还有一个金奸帮忙。
五月间,崔立催逼金国两宫皇太后、梁王、荆王以及诸宗室五百多人北行,送俘蒙古,以三十七辆大车装载,把金国皇族端个底掉。
“次取三教、医流、工匠、绣女皆赴北”凡此种种,太后、皇后、妃子、公主等宗室女眷皆成蒙古人胯下玩物,同1127年北宋皇族的悲惨情状如出一辙,并无太大分别,惟一的分别是当时的金国皇帝奔逃在外。
金军大败之后,蒙古兵烧杀掠夺,满载子女玉帛。
金国人民颠沛流离,文物流失,田园荒废,官军只知龟缩城内,百姓受苦,美丽姑娘也成为蒙古用来换取牛羊的商品,终老沙漠。
此情此景,与百多年前北宋汴京沦陷前后的惨状不出左右。(~^~)





都市藏真 第一千六百八十六章文化瑰宝
可以说天道循环,报应不爽,金人遭受了报应,金奸自然也不会有好下场,这就好像当年北宋的那些奸臣一样,他们的家人也不会有好下场。
当年,蒙古兵入城后,恰值崔立在城外为蒙古人催迫金室皇族上路。
不料想蒙古兵“先入其家,取其妻妾宝玉以出”,崔立“闻讯大哭”,也无可奈何,真正的立时报应!
不久,崔立自己也被属下李琦、李伯渊等人斩杀,汴京军民“争剖其心生啖之”。
“金(国)俘人之主,帝人之臣,百年之后适启崔立之狂谋,以成青城之烈祸。曾子曰:‘戒之戒之,出乎尔者,反乎而者也’。岂不信哉。”
蒙元史官(估计是南宋汉人之后)对于金朝之国,也有幸灾乐祸之情,故有上述概叹。
公元13年(金开兴二年,南宋绍定六年)五月,金朝“南京”汴梁的烟焰渐息,士兵冲锋的喊杀声也渐渐沉寂下来,只有昔日坚城残破的楼橹,和充鼻能闻的腐尸味道提醒活着的人们:这里刚刚经历过一场地狱般的浩劫。
初夏,本来应该是北方大地最怡爽的季节,微风拂面,阳光温暖而不灼人,天空往往蓝得让人有身处梦幻之感。
忽然之间,汴京的开阳门轰然大开,没有平素森然的羽仪,没有金帝出行的喝呼清道之声,但见一辆又一辆的象辂、革辂、耕根车、重翟车、金根车鱼贯而出。
此种礼仪用车,明眼人一看就知是皇族的专用车辇。
各辆车辂均帘盖紧闭,全无往昔的庄严和威赫,不时有男男女女压抑不住的悲泣声从车中传出。
车辂的前后左右,站满了蒙古兵士,他们神情紧张而兴奋,扁平的大脸黑黝黝地发亮,手中的兵器,不自觉地握得很紧。
金朝皇族专用的十数辆大车过后,又有二十多辆新造的大敞蓬车,每辆车中均有数十人,从他们的穿戴上看,都是金朝宗室男女。
再往后,就是一大群步行人,大多是释、道、儒三教的掌门人、医官、卜士、工匠、绣女,他们失魂落魄,深一脚浅一脚的被蒙古兵一路驱赶前行。
所有这些人中,包括金朝的太后王氏,皇后徒单氏、梁王完颜从恪、荆王完颜守纯(金哀宗的二哥)以及金朝皇宫内有位号的嫔妃美女,共有车三十七辆,宗室男女五百多人,三教、宫匠、绣女无数。
这些人的最终目的地是蒙古都城和林(今蒙古哈尔和林)。
当然,并非所有的人都能有命活着到达和林,一行人刚刚出城不久,蒙古攻汴的主帅速不台,就已经高高踞坐于汴京城外五里的青城高台之上。
他命人从车辆中一一认真甄别出梁王完颜从恪、荆王完颜守纯等所有金朝宗室皇族男子,点数验身后,大金王朝的男性金枝玉叶们,均被像宰杀鸡鸭一样,在路边全部集体屠杀,一个不剩。
然后,蒙古各级将领踩着遍地的鲜血,嗷嗷狂叫着,冲入已经吓得没魂的金国后妃美女所乘的车辆中。
习惯成自然,把剩下的女人作为攻城战胜的奖赏,数人抓持一个,剥光脱净这些面无血色的美女,在光天化日之下开始了骇人的************暴行一直持续到转天早晨,有幸捱过残虐****留下条性命的金朝皇室妇女和绣女们,才被押送上路送往和林。
“在道艰楚万状,尤甚于(宋朝)徽(宗)、钦(宗)之时。”
从公元1128年到公元1133年,时光流逝了105年,仅仅一个世纪多一点,在同样的地点,竟然又上演了同样悲惨的一幕。
只不过,一百年前的悲剧主角是北宋皇族,而现在的悲剧主角,正是当年胜利者女真皇族的后代。
女真皇族前后左右,持刀林立的扁脸兵将,是来自更北面大草原的蒙古人。
历史惊人地相似!
历史真是一出离奇的大戏!
曾几何时,“茹毛饮血、殆非人类”的女真人,经过百余年的汉化、文明化,终于成为有秩序的、崇尚儒家理念的、文明世界的一份子。
如今,当与他们的先辈类似的,更加野蛮的蒙古人纵马而来时,文明化的野蛮人,只能向比他们更野蛮的蒙古人俯首称奴。
来之不易的文明,在铁火的碰撞下,登时化成了碎片!
在金国覆亡后七八百年来,诸多议论金亡的诗文中,“青城”这个地名频繁出现,令人关注。
青城在北宋汴京(今河南开封)南,金初天会四年(1126),金兵攻破汴京,许宋议和,将宋徽宗、钦宗及后妃、皇族解至青城,押往金国。
事隔107年,金国南京(汴京)留守崔立以城降敌,蒙古军也以青城俘虏金国后妃、皇族北去,解往和林。
历史是多么无情,又如此耐人寻味。
金元之际有人咏汴京青城诗云:“百里风霜空绿树,百年兴废又青城。”
元初郝经《青城行》诗云:“天兴初年靖康末,国破家亡酷相似。君取他人既如此,今朝亦是寻常事。”
明清之际,贰臣钱谦益论及金亡时说:“呜呼!金源之君臣崛起海上,灭辽破宋,如毒火之燎原。及其衰也,则亦化为弱主谀臣,低眉拱手坐而待其覆亡。宋之亡也以青城,金之亡也亦以青城,君以此始,亦必以此终,可不鉴哉!”
所以说,天道循环,报应不爽,你加之别人的痛苦,别人也会加祝在你们的身上。
在那个年代,就是一个比野蛮的年代,更加野蛮,战胜野蛮,野蛮战胜文明,直到文明更加文明,不给野蛮留下一丝余地,这个时候,野蛮就是野人,就让他们一直野蛮下去好了。
黄山突然开口道:“怪不得到现在,周围几个大国,都不待见蒙古人。”
看到了成吉思汗陵的陪葬品,就可以知道,他们当年到底有多么野蛮,现在报应到了他们的头上,就让他们一直野蛮下去好了。
此时韩孔雀也想到了,蒙古人的下场,从进入明代之时,蒙古人就没有好过多少。
女真后裔需要他们,但是到了白俄时代,他们一批批的被屠杀,直到现在虽然建国了,但还是穷困潦倒,这就应该是他们最好的归宿。
“此时我倒是了解了,为什么国家强盛了,也没有想着要把外蒙弄回来,让他们回来干什么啊?就这么围着他们,让他们一直穷困下去,让他们一直过着野蛮人的生活好了。”金妖也感叹的道。
金国抢了北宋,而他们又被蒙古人抢了,现在只留下了这里的一堆堆遗物。
“当年确实是野蛮战胜文明,你们看看,这些都是金国的文化艺术瑰宝,可最后,还不是落入了成吉思汗的手中,进入了他的陵墓?”韩孔雀看着遗留下来的书画,有点感慨。
金代艺术的发展,也在各方面取得很高成就,比如在这里,只是一堆废纸堆里面,韩孔雀就发掘出来了五百多幅画卷。
只是稍微查看,韩孔雀就知道,这是金章宗时代,设书画院收集的民间和南宋收藏的名画。
其中带着王庭筠与秘书郎张汝方印鉴的书画,就超过550卷的,当然,带有金章宗钤印的书画更多。
1127年金兵攻破北宋京城汴梁,就掠夺宋廷藏画、俘掳画工北去。
金代宫廷讲求书画名迹的收藏,以所获北宋和内府藏画为基础,复从民间征集加以充实。
金朝绘画在汉文化影响下,比辽朝绘画更为隆盛,特别是金世宗至金章宗时期,绘画活动益趋活跃。
金章宗善诗文书法,又爱好绘画,他在政府秘书监下设书画局,将藏画加以鉴定,又效宋徽宗书体在名作上题签钤印。
《飞骏图》、《枯木》、《神龟图》、《昭陵六骏图卷》、《文姬归汉图》,一幅幅名画出土,让韩孔雀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这些名画每一幅都是珍品,每一幅都是流传千古的名画,但见过的人却寥寥无几,就算韩孔雀,也只是读历史才能知道这些画卷确实存在,他没想到,居然在这里全都见到了。
此时,韩孔雀也不得不感叹,金国的几个皇帝,也做了点好事,比如抢了北宋皇室的收藏,当然,蒙古人也算做了好事,他们抢了金国的皇室收藏。
不管对与错,不管野蛮还是文明,这些书画能够保存下来,当年的抢劫犯,也是有一定的功劳的。
当年的金朝在少府监下设图画署,“掌图画镂金匠”,当时有名的画有虞仲文《飞骏图》、王庭筠《枯木》、张圭《神龟图》、赵霖所绘《昭陵六骏图卷》等,其中以张瑀《文姬归汉图》为最佳。
其他作品出自很多名人,比如宋徽宗,他虽然做皇帝不咋地,但是他的瘦金体就是一绝。(未完待续。)




都市藏真 第一千六百八十七章新学肇兴
一幅幅画,一张张字帖被整理出来,这些作品出自完颜亮、完颜允恭、王庭筠、王邦基、徐荣之、杜锜、武元直、李山、王竞、党怀英、赵沨、米芾、吴激、任询等人。
这些人之中,也许有一些在历史上不出名,普通人都不知道,但只要是喜欢古代书画的,就应该知道这些一时俊杰。
金帝完颜亮能画竹,完颜允恭画獐鹿人物,王庭筠善山水墨竹,王邦基善画人物,徐荣之善画花鸟,杜锜画鞍马。
武元直、李山与王庭筠等山水竹石画作,比起同时南宋院画家的作品,似乎更显出“文人”的品味。
金代书法家学自北宋书法,金章宗学宋徽宗的瘦金体,很有成就。
王竞擅长草隶,尤工大字,两都宫殿榜题都是竞所书。
党怀英擅长篆籀,为学者所宗。
赵沨擅长正、行、草书,亦工小篆,正书体兼颜、苏,书画雄秀,当在石曼卿上;行草书备诸家体,时人以沨配党怀英小篆,号“党、赵”。
吴激得其岳父米芾笔意,王庭筠在当时学米诸人中,造诣最深,其书法为元初巙子山诸人所不及。
任询具有多方面的才艺,书法为当时第一,《中州集》称他:“画高于书,书高于诗,诗高于文。”。
可以说,这里的书画,绝对是集宋、辽、金三国书画之大成者。
整理完了这些字画,接下就是一些宋版书,里面有《全真教祖碑》《道德清静经》、《般若心经》及《孝经》,能够在这里发现道德经,韩孔雀还是很意外的。
不过,《般若心经》是佛教的经书,而《孝经》又是儒家崇尚的宝典,这儒释道三教,却全都出现在了这里,不得不说,金国的文化就是包容万象。
其实宗教是统治人类思想的工具,而金朝宗教大都主张顺从和忍耐,这主要和北方汉族与异族统治者有关。
无论是金代的佛教还是道教,都主张以本教义为主的佛、道、儒的三者合一,如在佛教的理论发展中有很高造诣的万松行秀和李纯甫。
全真教创始人王喆,凡立会也必以三教名之,完颜璹的《全真教祖碑》:“足见其冲虚明妙,寂静圆融,不独居一教也。”
王喆从三教合一的主张出发,劝人们诵《道德清静经》、《般若心经》及《孝经》等道、佛、儒三家经典。
佛教早在女真族时期即有流传,金朝灭辽朝及北宋后,又受中原佛教的影响,对佛教的信仰更加发展。
佛教如华严、禅、净、密教、戒律各宗都有相当的发展。
其中禅宗尤为盛行,这可说完全受了北宋佛教的影响,对金代的社会经济、政治、文化和习俗都有重要影响。
女真族占领中原后,也出现了很大一批著作,比如《示众广语》、《游方勘辨》、《颂古唱赞》《颂古百则》《从容录》等经书。
其后,韩孔雀有发现了很多医书、道经、农书和历法。
这些都算是十分少见的文化魁宝,都是不可多得之物。
通过这些宋版书,很容易就让人了解金国的宗教、文化、医学、农业科技和历法方面的成就。
在宗教上,当时佛道两门都十分兴盛,当时的道询,继承净如在灵岩寺弘法,著有《示众广语》、《游方勘辨》、《颂古唱赞》诸篇。
汴梁则有佛日大弘法化,传法弟子圆性于大定间应请主持燕京潭柘山寺,大力复兴禅学,著有语录三编行世。
万松行秀尤为金代著名禅师,传曹洞青源一系之禅,嗣法磁州大明寺雪岩满禅师,虽治禅学,而平时恒以《华严》为业。
他曾在从容庵评唱天童的《颂古百则》,撰《从容录》,为禅学名著。
他兼有融贯三教的思想,常劝当时重臣耶律楚材以儒治国,以佛治心,极得楚材的称颂,说他“得曹洞的血脉,具云门的善巧,备临济的机锋”,一时传为佳评。
道教到金朝出现全真教、大道教和太一教等三大新兴道派。
全真教创始人是王喆,于1167年创建全真教,后由他的七位弟子轮流接任。
全真教除了继承了中国传统道教思想以外,更将符录、丹药等思想以外的内容重新整理,为今时今日的道教奠下了根基。
大道教创始人是金初刘德仁,于1142年开始传道,他主张“守气养神”,提倡自食其力,少思寡欲,不谈飞升炼化,长生不老,并且把儒家思想纳入自己的体系,此外,大道教有出家制度,这一点可不止是佛教要出家,道教也是有这种传统的。
太一教始祖萧抱珍,于1138年创建。以符箓道法为主,也有守柔弱的内炼之法,尊奉太一,太一教模仿天师道的秘传原则,每代掌教人必须改姓“萧”,其立教宗旨是“度群生于苦厄”,尊重人伦。
女真人信仰萨满教,它是一种包括自然崇拜、图腾、万物有灵、祖先崇拜、巫术等信仰在内的原始宗教。
萨满是沟通人与神之间的中介,在重大典礼、事件和节日的祭祀时都有巫师参加,或由他们司仪。消灾治病、为人求生子女、诅咒他人遭灾致祸等,几乎都成为萨满的活动内容。
除了统治人思想的宗教,金国在科学技术方面的发展也不弱,特别是在医学方面,产生许多学派,不同创新的理论与争鸣,对元朝医学与后世的医学有较大的影响。
北方农业技术在比较落后的基础上有迅速的发展;数学方面在金元之际发展出天元术;天文历算方面修正大明历使其精确;此外,建筑方面也有很大的发展,兴建卢沟桥、金中都、山西大同华严寺等建筑。
1...768769770771772...776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