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妻难求之王爷请自重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芦苇席子
褚诣扶在秦慕瑾
055把你送给我
他不是第一次碰她头上的发簪了,他为什么总要摸她的发簪
喜欢她的发簪
秦慕瑾拧了拧眉头,不太相信这个想法,微顿后,她甩掉这个念头,身子微动本能的偏了偏,暗戳戳的想躲着他的触碰。
但是,她的躲避并未起到多少的作用,珍珠还在男人的手中,而且,因为他的牵扯,为了避免将自己的发簪扯掉,不知不觉中,她的头慢慢的顺着他的方向偏近,远远看着,好像是在靠在男人胳膊上似的。
另一艘画舫上的赵淑美和陈艳梅看着‘依偎’在一起的二人,皆一副看穿一切的笑着。
陈艳梅用胳膊碰了一下赵淑美,笑说,“你实话告诉我,你来冀州府到底是看我的,还是为了撮合你家慕瑾和端王殿下的”
“天地良心,我自然是来看你的!”赵淑美收回掩在唇角的帕子,“我也不怕告诉你,慕瑾和端王在一起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在没来冀州府之前,我真的,听都没听说过!”
“哦”陈艳梅拉长了尾音,眼眸中多了几分的深意,又转眸向他们所在的画舫远眺,“可是看他们俩人在一起的样子,这要是没个几个月的相处,断不可能这么熟稔的。”
说着,她侧眸看着赵淑美,“淑美,你这母亲当得也太不合格了,自家女儿的心思,和什么人暗暗生了情愫,你都不知道啊。这还好是端王,这若是换个小门小户家的和你家慕瑾这样,回头可有你哭的!”
赵淑美雍容的脸儿上泛出心虚来,“你不知道我们慕瑾,是个主意大的,她有什么事情都不太会和我说,不论我怎么问都不会说的,全都放在心里。”
“不过,她是见过世面的,家里的庄子,铺子,还有一些其他的生意都是她在打理,平常接触的人也多,什么事情都看的明白,眼界儿高着呢,一般的人她还真不见得会动心。像端王殿下这样的,文武全才,还长得仪表堂堂,还真有可能是慕瑾的菜!”
陈艳梅这几天一直为自己的丈夫留心,对自己的好友各种旁交侧击,打探慕瑾和端王的事情,好友淑美呢,总是一种很迷糊的样子,慕瑾主意大,除了家里的一些事情,像交友感情的事情,都不会对她说,就连当初她看出自己侄子对慕瑾动了心思,撮合他们,慕瑾一句只有兄妹之情就给她糊弄了,她就相信了,搁浅了,所以看出,她这点上对自己的女儿还是了解甚少的,不过少归少,总是母亲,她问的那些至少她回答的都是没有漏洞的,都解释的通,所以,她对褚诣来冀州府的目的也没有任何怀疑了。
想到可以对自己丈夫交差,她也能很单纯的和自己好友联络感情,陈艳梅的心里又着实的松快了不少,脸上的笑容都比以往灿烂了许多。
“慕瑾懂事,但是你这个做母亲的,也不能说对自己的女儿就什么都放手,凡事都不过问,孩子的心里,不慢慢和你生疏了!”陈艳梅拍拍她的手,“以后可不能这样了,多问问,多观察观察,总是没错的!”
赵淑美抹了一下脸,有点汗颜,“我这个母亲,是有点不称职了哈!”
“是太不称职了!”陈艳梅伸手点点她的胸口,“哪里有你这么做母亲的,女儿这么大了,婚事不着急,这心思也不懂,不问的!我这是了解内情的,知道你是慕瑾的生身母亲,要是个不了解的,还以为你是继母呢!”
赵淑美笑,“其实,也不算是太怪我,我们慕瑾,从小都比别人聪明,看东西也透,我这个做母亲的,在她面前,不仅教导不了她什么,反而老被她提点着,不是我夸大,慕瑾从小到大,都没对我和他父亲撒过娇,少年老成的,就有点……不像别人家的母女那样,我不能将她把孩子看待,有点像……像她是我……长辈,不是我女儿那种。”
“啊”陈艳梅惊讶,“我看慕瑾性格虽然有点冷清,
056说不到一块
褚诣唇角又勾了勾,手指慢慢向她的头顶移近,缓缓将发簪重新簪回了她的头发上。
秦慕瑾目视着他专注的眼眸,在那深不见底的瞳孔中捕捉到了一种类似于温柔的东西,心又不自觉跳了很快。
那是温柔吗他,对自己显露的若是的话,那又意味着什么
秦慕瑾想着想着,意识又突然回笼,终于感觉自己跑偏了,她是绝对不能被褚诣带了节奏的,绝对不能,认真她就是真傻了。
暗暗扣了扣手心后,秦慕瑾小心翼翼的缓了口气,慢慢开口,“之前的那些……都是意外,我不会当真的,殿下也不必总放在心上为难,觉得是亏欠我什么的。”
“不放在心上”她怎么能不放在心上,女孩子的清白是极重要的事情,别说亲了她抱了她,就是他这几日和她几乎形影不离,这在外面已经传的沸沸扬扬,他都要为她负责的。
她现在居然让他不要放在心上为难
他都怀疑她到底是不是太小了,根本还不知道一个女孩子的名声和清白是多么的重要。
“阿瑾,你是姑娘家,名声和清白对于你来说,比你的命都要重要……”褚诣觉得自己有必要和她普及一下这方面的知识。
“比命都重要吗我不觉得!”秦慕瑾打断了他的话,认真说,“我觉得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东西比命更重要,若是命都没有了,还要名声,要清白做什么!”
“……”褚诣锋利的剑眉隆了起来。
秦慕瑾低头,扶了一下他插入发咎中的发簪,微微弯唇,“您看,我们观点有很大的不同,很多的时候都说不到一起去,若是因为这所谓的‘负责’而勉强的在一起,对您,还有对我来说,都是极不公平的,我们都不会幸福。”
“所以,不必勉强!”
这都不知道是多少次了,她又一次拒绝了他想要娶她的提议。
褚诣的心里有着难以名状的烦闷,还有生气。
他不懂为什么,为什么她不肯松口嫁给自己,明明他们之间的关系都那么亲密了。
秦慕瑾感觉到了他眼眸中的不善,心中很自然的往他对自己的反感那方面想,也相信,这才是他对自己最真实的态度。她坚信,人在不经意下流露出来的情绪,总会是最真实的内心反应。
所以,他的这抹不耐烦,才是她愿意相信的,让她相信,他并不会真的对自己产生感情来,现在他所表现的种种,都完全是因为他的所需而表现的。不对他有任何的期许,也不要自作多情的当真,才是最聪明的生存之道。
不想再继续这个让人都不痛快的话题了,秦慕瑾抬眸当作很大方的看着他,换了话题,“我今早有劝我母亲回京都,当然,实情我没有告诉她,是随便寻了一个借口糊弄过去了,不过应该挺有用的,相信过不了两日,母亲便会认真的考虑,不日后,我们便会离开冀州府,回京都了。”
说到这里,这个消息还是褚诣冒着泄露圣旨的风险,把他来冀州府的目的透漏给她的,不管他是出于什么心理,这对于她来说是极大的仁慈,她心中对他都十分感激。
顿后,她也不矫情,很诚恳的对他道谢,“端王殿下对于慕瑾的提醒,让我秦家全族没有被我母女连累,避免了一场大的折腾,慕瑾心里对于殿下十分感激。”
“谢谢您!”
这话就言之过早了。
褚诣的心思微动,他父皇对官员贪污向来是绝对不能容忍的,惩治的比较严重,免不了的要在确认犯案人员后,对这些人员平常与哪些人接触做个详细的调查,看有没有什么漏网之鱼。她们母女正巧在这个时候扎了进来,就算现在
057不再有牵扯
褚诣心里虽然欢喜,不过顾忌到姑娘家面子薄,并未对此追问她什么,当作什么也没发现,他神色如常的又走近了秦慕瑾,坐在了她的身边。
秦慕瑾垂下的视线里,是双黑色的皂靴,紧挨着她的绣鞋,她想,若是她不小心动下身子都可能会踩到他的脚吧,这么一想,秦慕瑾本能的缩了一下,悄悄将自己的脚往远处挪,想离他远一些。
“恒河两岸的景色不错!”褚诣没话找话。
男人突然的出声,让本就紧张的秦慕瑾心跳又加速了不少,她移动的动作顿住,慢慢做出反应,点了点头,哼声从嗓子深处发出,“恩。”
算是同意他的说法。
褚诣朝她看过去,“你喜欢山山水水吗”
他问这个是做什么
秦慕瑾有些意外,不过,还是点了点头,“恩,喜欢。”
“和本王想象的一样。”褚诣脸上挂出了一丝的笑,目光悠远,“冀州府呢,你别看常常不是泥石流就是涝,其实还是很美的。它有数不清楚的溪流和瀑布,从岩峰中涓涓流出,让人置身其中,仿佛误入仙境。”
“不是要回京都吗,此次回去,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出来。阿瑾,你应该趁这个机会好好的玩一玩。”
说着,他看向她,又启口,“本王这两日带你去周边各山转一转,让你看看这生机勃勃,五彩斑斓的世界”
他要带她出去走一走转一转
秦慕瑾心里感觉有点别扭,她是觉得既然不想和他再有什么瓜葛,私下能不接触就不要接触了,否则,可能给大家都带来困扰。
“还是不要去了!”秦慕瑾稳着自己说话的声调,微笑,尽量让他感觉自己不是故意在拂他脸面,“我过两日就要回京都了,我想这两日在客栈好好的收拾一下东西,安排一下行程。”
褚诣的手肘撑在栏杆上,一边摸着自己的下颌,一边目视着她,“是不是,不管本王提议什么,你都会拒绝”
秦慕瑾嘴角的笑容有点僵,默了片刻,回他话说,“我还是觉得您想多了,我确实是因为要回京都,有事情,所以才……”
“若是本王想去各处走一走看一看,需要你作陪解闷,你也不去是吗”褚诣无视她的解释,又说,“为何你总要这么拒绝本王,本王不明白,和本王在一起,你到底怕什么“
怕什么
怕,若是遗落了自己的心,跌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她,该怎么办
秦慕瑾将唇角抿紧,慢慢将自己的目光垂在水中,攥着的手指,不断的用力。
因为两人的静默,一时之间,船桨荡起的水花声愈发的明显。
秦慕瑾本来被褚诣的话搅的就心神不宁的,这下子又被这水声一搅和,更觉得紧张,心突突的跳的更快。
“端王殿下……”秦慕瑾嗫嚅半晌后,接着往下说,“其实,我也……不是很明白,殿下您……为何那么坚持要和我怎样”
她并不觉得他是爱上自己了,因为含蓄沉稳如他褚诣,他若是喜欢一个女人,不会那么高调。而这么一反常态的对待自己,只能说是,他故意的,或是为了某种目的。
想到他又在利用自己,秦慕瑾的心里堵得很,涩的很。
秦慕瑾这么问,也把褚诣给问住了。时至今日,他从来没有好好的想过这个问题。
他从来没想过,从不强迫人,更何况是女人的他,为什么一再三的在她身上执着没仔细的想过,很不喜欢触碰女人的他,为何,总想和她有一些的肌肤之亲;更没仔细的想过,明明他们住在隔壁,抬头不见低头见,午夜梦回时,他心中还总涌着那股子想她的冲动,想拥抱她,甚至还想……
这些都是从前从来没有在他身上出现过的。
褚诣反复的搓着手里的栏杆,心和面儿上都苦恼不已,找不到答案。也或许,他知道这个答案,就是不敢去承认,或者,也羞于承认。
毕竟,他是褚诣,天之骄子的褚诣。向来只有别人围着他转,喜欢他,赞美他,捧着他,而,
058嘱咐找账本
黑沉沉的夜,一处繁华地段三进的高门大院,后门。
一团黑影在不高的墙边站定,四周环视了一圈后,一个利索的跳跃,他人已经腾空飞起,越过墙头进了院子里头。
男人直奔正房,拿出随身携带的匕首在门栓上微动,紧掩的房门便被打开,他不动声响的进了门直奔卧室,当看到床上的人,手中的匕首举了起来。
匕首的金属光泽明晃晃的,像黑夜夜空中的一道璀璨的闪电,突兀,刺眼。
白皓睡得正香时,紧闭的双眸突然被明晃晃的光线闪了下,瞬间从睡梦中惊醒,他眯着眼睛没敢睁开,身体的每个器官都全神贯注的感受来人,当对方拿着匕首要插入他的心脏时,他一个翻身躲了过去。
“你是谁”白皓躲过暗杀,心中翻起惊涛骇浪。莫非,他和主子来冀州府的意图被那些人识破了,他们要杀他灭口。
对方将回答全都放入手中的匕首里,见没杀的了他,冷眼一眯,又发出一系列的攻击,手中的匕首又快速的对准他的身体,刀刀狠厉,一副不取他性命誓不罢休的决绝。
白皓连番躲了几次,只勉强躲过,他不想坐以待毙,便试图去攻击对方,但是,次次手中的拳头或脚要扫向对方,都被对方轻巧的避开,久而久之,他便有些沉不住气,手脚的招数越来越乱,又勉强的攻击了几次后,对方身影突然如风一向扑向他,白皓心中大惊,试图去躲避,但是晚了,对方手中的匕首已经划向了他的脖子。
白皓心中苍凉一片,却还是慢慢的闭上了双眸,一副随时准备赴死的表现。
黑衣人手中的匕首也不客气,直接抵上了他的脖子。
冰凉的金属触感通过脖颈的皮肤迅速传满白皓的四肢百骸,瞬间,白皓脑袋一片空白,他身子本能的震抖着,就在他已经觉得自己必死时,谁知,脖颈上的冰凉却突然消失。
他慢慢睁眼,眼前的黑衣人抬手拉下了脸上的遮挡,露出男人深邃凛冽的五官来,那一双墨色的眸子,尽管在这样没有一点光线的室内也很明亮,让他一下子就捕捉到了。
白皓楞了楞,下一瞬间,他紧绷的神经一松,整个人就像一滩泥似的滑向地面。
褚诣手中的匕首在他要坐在地上时,又对准了他的心脏,声线像是刚从地狱爬出来的修罗似的,冰冷没有人情,“你敢给本王坐在地上,本王便杀了你,免得传出去丢了本王的人。”
白皓瘫软的身子瞬间定在原处,勉强强撑,他扬高了头,看着眼前脸色不善的主子,委屈的开口,“主子,属下最近也没犯什么事儿啊,您干嘛这么惩罚属下啊”
真是要被他吓死了!
褚诣冷眼睨了他一下,手中的匕首在他胸口随意的画了圈圈,“最近你过的都挺潇洒啊,不是去酒楼的路上,就是在烟花柳巷的路上。本王有点好奇,看你有没有忘本”
“属下那都是为了公事!绝不敢贪欢享受!“白皓被他手中锋利的匕首带的七荤八素,不断的吞咽口水,“主子,刀剑无眼,要不,您把您的匕首收起来,我们有话好好的说”
褚诣冷眼睨着他,白皓的心一直紧悬着,许久后,那抵在胸口的金属终于受了回去,他才着实的松了一口气。
“谅你也不敢!“褚诣将匕首放入袖口,转身,步履轻灵的走到桌前将凳子拉出来一些,坐了下来。
白皓从地上爬起,动了动发麻的双腿,而后一瘸一拐的走到一角落,拿出火折子将灯点着,拿到了褚诣所在的桌上,并给他倒了杯茶水,而后,低眉顺目的候在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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