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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妻难求之王爷请自重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芦苇席子

    褚诣把玩着青花瓷的茶杯,默了片刻后,开口,“你那里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可有接触到官府的人”

    白皓回话




059慕瑾做羹汤
    褚诣手中捏着的茶杯被他放在了桌面上,他低眉似是在深思,眉眼间微微拧着一团,似有什么纠结的事情。

    白皓侧眸寻着他的五官看着,反复地搓了几下手指,开口,“您和秦家小姐,还顺利吗”

    褚诣放在桌面上的胳膊便抬了起来,白皓见他不断的拧着眉心,看来,是有些焦头烂额。

    白皓心里盘算一番后,又说,“是甩不掉吗”

    “主子,属下也是见过这秦家小姐的,看上去是个骄傲的人,这样的小姐,甩了特别容易,您就和她说您的婚事由不得自己做主,做正妃肯定没戏,最多做个侧妃,像她这么骄傲的嫡女,不会甘愿做人家侧室呢。”

    他话刚落,褚诣的拳头就落在了木质的桌面上,吓得白皓一个激灵。

    他这是说错什么了吗

    白皓不自觉吞咽口水,一颗心扑棱扑棱的像要跳出来似的。

    “你今天的话,很多啊!”褚诣落在桌面的手指收紧,青筋暴显。

    刚刚他的话哪里得罪他了

    白皓身子不由得往后倾,同时脚下步子小心翼翼往后挪,一副欲要逃跑的样子。

    褚诣微微闭了一下眼睛,平复了一下情绪,起身往外走,动作干净利索,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

    “主子您这就要走了”白皓顾不上害怕,本能的跟上,“话还没说两句呢,您……”

    褚诣对于他的喋喋不休真是忍无可忍,他猛地回头,目光如刀似剑的看着他,“你怎么就那么多话”

    白皓被他没有温度的冷眸吓得定在原地,半阖的嘴巴抖了两下后快速的合上,有些惧怕的看着他。

    “少说点,对你有好处!“

    “早点歇息,你明天还有很多事儿呢。公事办的漂亮了,回京都后,爷重重有赏!“褚诣收回幽幽暗暗的目光,抬步离开。

    在他走后很久,白皓方从惊吓中反应过来,他狠狠的吞咽了一口口水,手掐着唇走向房门,在泼墨一样的夜色里找寻了良久,当一点也没发现那抹身影的踪迹时,方合上房门又重新回了卧房躺下。

    只是,一开始被自家主子拿着匕首吓,到他临走时,又用那种凉飕飕的眼光看着他,白皓自觉可没那么好的心理稳稳当当的再睡觉,翻了个身后,他面向床里重重的叹息了一声。

    燕儿觉得冀州府真是一个不祥之地,她们家小姐从踏到这里以来,每日都忧心忡忡,原先还常常挂笑,像朵盛开的小花儿似的笑脸,现在基本看不见。不止如此,更夸张的是从前那张圆滑的小脸,现在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的消瘦下去。她现在整个人的气色差的,就跟一个躺在床上很久的病人似的。

    燕儿抿唇,看着在窗前坐着发呆的自家小姐心里很是心痛,许久后,她一抹脸儿,扬上笑开口,“小姐,奴婢托店小二在郊外买了条野生的大鱼。您不是最喜欢喝浓白的鱼汤吗,一会儿奴婢下厨给您炖了,让您打个牙祭!“

    托腮望着窗外的秦慕瑾仿若无闻,连眉头都没有眨一下。

    燕儿深吸了一口气,抬手拽了拽她衣袖上的褶皱,秦慕瑾这才反应过来,手指从下巴颏上落下,回头看她,动了动嘴皮子,嗓音因为许久没有开口,略微有些沙哑,她问,“怎么了“

    燕儿乖巧的又重复一遍,“奴婢让小二从郊区买了一条野生的大鱼,您是想要吃红烧的,还是想要煲汤喝”

    秦慕瑾面色沉寂,低眉,淡淡说,“随便吧!”

    燕儿看她脸色,“煲汤吧,您最喜欢喝浓白的鱼汤了!”

    “好!”秦慕瑾点头,神色没有多少的起伏。

    “那奴婢去厨房准备!”燕儿没有动。

    秦慕瑾暗淡的眼睛动了动,浮上了一些的生气,过了一会儿,她又开口,“母亲呢”

    燕儿回答,“又是一早去了府衙,奴婢听了



060本王安不了
    鱼汤慢火熬炖了一个多时辰,汤色呈乳白色,牛奶一样的颜色,秦慕瑾方点头让燕儿盛了出来。

    “给我留一盅就可以了。”秦慕瑾瞟着大砂锅中的汤水,说,“剩下的你们拿下去分一分,一人一碗应该是够的。”

    “奴婢等人哪里有那个口福,能吃小姐您亲手做的东西。”燕儿一边往瓦罐中盛着,一边说道,“您多喝几碗,将这些时日掉的肉都补回来,您气色好了,夫人也不必总忧心了。”

    秦慕瑾知道,她母亲这两日一直处于水深火热之中,一面纠结于陈艳梅这个幼小玩伴,想多和她玩一些时日,又一面见她日渐消瘦,面黄肌瘦,于心不忍。

    她见她纠结也有些不忍,只是,秦家荣辱成败大于天,不能因为她们母女二人而毁于一旦。

    这么一想后,她的心又板正了回来,要坚持自己的主意,顿后,她开口,“你有听过一口能吃成胖子的”

    “调理身子可不是一朝一夕之功,那是要慢慢养着的。”

    “所以,这鱼汤你拿下去和他们分了,若是留着,只会坏掉,那可是真糟蹋了我的手艺,浪费了!”

    燕儿点头,“那奴婢替所有奴仆谢过小姐恩赏了!”

    秦慕瑾嘴角噙上笑意看了她一眼,没多说什么。

    燕儿先给她盛好一罐放上托盘,看着手边另一个空置的瓦罐心内微动,她移了眼睛悄悄望自家小姐一眼,翻来覆去想后,小心翼翼开口,“小姐,我们鱼汤炖的这样多,不如……也给端王殿下盛上一碗吧。前几日,端王殿下……特意去知州府府衙郑夫人那里给您求了海棠酥,礼尚往来,您还碗亲手炖的鱼汤……岂不是也合适”

    提起褚诣,秦慕瑾的脸色就以肉眼可察势态变得不自然了,她垂下眉目默着,没有应声。

    “奴婢不晓得您和端王殿下之间有什么问题,但是,奴婢在一旁冷眼瞧着,小姐似乎不想和端王殿下有过多的纠缠。”燕儿轻声说,“既然您不想和端王殿下有何纠缠,还了这一次说明白就是了。”

    “回京都以后,您和殿下道路不同,若非刻意,应该老死都碰不上的。这段缘,也就断了,不会带给您什么烦恼的!”

    老死……也碰不上吗

    秦慕瑾的手不由得就攥紧,几乎嵌进了她的手心里,很疼,很疼,可是,她却一点都不想去理会它,也不在意。

    她脸上细微的变化全看在燕儿的眼睛里,她心中更确认了自家小姐是喜欢端王殿下的,只是,她不明白,她为什么始终对端王那么抗拒呢

    不想做妾室端王殿下可是给过她玉佩的,不是要给她妾室的意思

    那到底是为什么呢

    燕儿真是十分不解。

    秦慕瑾心里虽然乱如麻,但是,有一点她是清醒的,那便是,既然说不再有任何的纠缠,那就不论之前有任何扯缠,都抹平了,切勿再一来一往下去,否则就真没完没了了。

    如此一想后,秦慕瑾对她说,“端王殿下对我和母亲的照拂,回京后,你吩咐管家下去准备一份厚礼,以父亲名义递给端王府,说明感激之情就是了。”

    “至于我这里,不要再和端王殿下再有任何牵扯。所以,鱼汤就算了。”鱼汤是她亲手做的,若是真端到他面前,那自己之前和他说的那些话岂非在他心里是口不对心。或许,他还可能会错想,以为自



061特意给他的
    褚诣幽深的眼睛在她半蹲的动作上凝滞,见她的衣裙微微有些颤动,以为她是撑不住礼数,心略略有些不忍,顿后,他连忙侧了点身子,将眼眸从她身上移开,不再看她。

    褚诣开口,“秦小姐,到底在怕本王什么,说出来,也好让本王心安!”

    秦慕瑾悄无声息的咽了一口口水,开口,语气十分恭顺,“端王殿下可能会错了意,臣女并没有害怕殿下。刚刚转身走,是……突然想起有件事情要处理,这才一时着急,怠慢了殿下。”

    她再次低头,说,“臣女刚才失礼了,还望端王殿下……您大人大量,不要和臣女计较。”

    没有人比她更机灵了!不论什么时候,什么情形下,她都能应对自如!

    褚诣想叹气,从她身上找点错处为难一下,还真是不易。反而,看她被自己的规矩拘着,心中还十分不落忍。

    顿后,他微微侧了眸瞟她一眼,低声了一句,“起来吧!”

    “多谢殿下!”秦慕瑾将规矩做的严谨,道了谢,慢慢起身,她一直没抬头看褚诣,就安安静静的站在楼梯口等着他训话。

    褚诣也没开口,也没拿正眼瞧她,余光的一角罩着她,将她所有的动作收在眼里。见她就那么镇静的站在那里,不吭不喘,仿若事不关己的样子,他心中别提有多么不是滋味了。

    他烦躁了一晚上,整个大半夜都在知府府摸索,用公事来麻痹自己,怕回客栈,一个冲动不管不顾冲到她房中,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而她呢,丝毫不受任何的影响,如此镇定,当真让他心中不是滋味。

    褚诣默着,她不言语,他也不言语。他心里存了私心,到底看看,看谁能熬过谁。

    就这样,俩人谁也不主动,谁也不退缩,僵持着。

    燕儿端着托盘上楼时,在转角处就看见一抹熟悉的衣角,她心内略有些疑惑,远远的喊了一句,“小姐,小姐是你吗”

    秦慕瑾身子一震,忙应了一声,“恩!是我。我在等你,你快些上来吧!”

    只要燕儿上了楼,就算他有意为难,总不能不顾及自己的身份吧,她,还是很好脱身的。

    秦慕瑾心里的打算被褚诣察觉,他从自己房门前走出,一步步将两人之间的距离缩短。

    秦慕瑾暗中观察着男人的动作,心内慌了一批,她不自觉往楼下的位置看了一眼,祈祷燕儿赶紧过来。

    燕儿也不负她望,不过一会儿已经上了楼梯。

    秦慕瑾余光瞟了一眼,定在自己一步多远位置的男人,清丽的脸颊上有不自然的情绪挂着,燕儿的脚步越来越近,她顿后,眼神儿跟了过去,完全定在自己婢女身上,仿佛眼中只有燕儿一般。

    燕儿上了楼,也看见了她身边的褚诣,真是感觉了什么叫不能背后议人。话还在耳边呢,他人就已经站在你面前了。

    燕儿握紧手里的托盘,悄悄垂下头,专注在自己的事情上,她上了楼,先对褚诣行礼,再低眉顺目在自家小姐面前。

    秦慕瑾瞟了一眼燕儿手中的瓦罐,微寻思后对褚诣说,“臣女煮了一些汤汁要趁热喝,就先行告退了!”

    说完,她屈膝再行礼,朝燕儿递了一个眼色,就往自己房方向退。

    褚诣目视着她往后退,薄唇抿成一条直线,一言不发的看着她。

    在进门的那一刻,秦慕瑾微抬头顺着身上晦暗的目光望了去,当对上男人乌沉的眼睛,她微微对视,最后没有一丝留恋的回了房中。

    这女子可真够冷血的。

    朝夕相处那么多天,又有过肌肤之亲,她能对他如此不放在心上!现在,除了说她冷血,他不知道该拿什么话来形容她。

    褚诣心中又气,又有些失望,这样的她,竟让他一点的办法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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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2尾随秦慕瑾
    白皓去了宁安县,到了宁安县他一刻也不敢耽误,遍访宁安县大街小巷及庙宇,还真让他在一座小庙的山脚下找到一个看起来很靠谱的算卦先生。

    白皓使了银子让算卦先生跟着他,在宁安县客栈住了两日,晚上他便暗访宁安县府,找寻主子说的暗账,但是,一无所获。想了想后,他带着算卦先生回了冀州府,告诉了算卦先生实情,随手往一处山的方向指了指,开始了短暂的寻矿之路。算卦先生有几把刷子,将莫须有的矿产说的天花乱坠,当然,这正合白皓心意,没多久,他便带着算卦先生去了王家,同王家父子合计开办矿产事宜,王家父子开始是不信的,但顶不住算卦先生的一张巧嘴,他们便由将信将疑变得深信不疑,相信冀州府有矿产。几人一合计,由白皓出钱,王家父子出力,开始和官府开始走动......

    同时,这几日,褚诣对冀州府的一干人等表示出了善意及枯燥无味,这一些人带着他各种游戏场上转,时常喝的叮咛大醉。

    秦慕瑾就算不想听到褚诣的任何消息,但同住一个屋檐下,又经过燕儿这小丫头的嘴时常扒拉两句,她就是选择再不听,也总能听到一些,心态也由刚开始装作的漠不关心,到现在脸上已经是克制不住表现出担忧的情绪来,担心他把酒当水喝喝坏了身子。

    各种事情这么压在一起,她现在总是一副深虑的表情,夜里还睡不安稳,人便以比翻书还快的速度消瘦了下去,不两日就瘦脱了人形。

    赵淑美见自家女儿瘦成了皮包骨头的样子,心里看着很着急,她也不出去找陈艳梅了,一日三餐亲眼盯着锦儿做好吃的给她补身子,但都没什么效果,实在是于心不忍后,她对陈艳梅提出了回京都,陈艳梅再不舍得,在她的一再坚持下终于点头。这两日,陈艳梅吩咐仆人到处采买,拿着各种东西往赵淑美这里送来,说是回的礼,赵淑美看都是一些冀州府特产,便由她去了。

    明日就要启程,有很多东西要收拾。这一日,秦慕瑾由燕儿扶着去客栈前察看自家马车。

    “小姐!”众位仆人朝秦慕瑾行礼。

    “起身吧!”秦慕瑾含着笑意朝他们点头,她转身,低头仔细看着车轱辘,“曹管事,车子都检查好了吗该修整的修整了吗”

    一位健硕的中年男子走到她面前两步远的位置,朝秦慕瑾行礼,“回小姐的话,马车小的已经反复察看许多遍了,没有任何的问题!”

    秦慕瑾点头,又掀开车帘往里察看,说道,“燕儿,母亲的这辆马车,你看着婆子多铺点细软,长途跋涉的,太硬的话来回颠簸母亲身子吃不消。”

    “是,奴婢都记住了!”燕儿在她身后点头,秦慕瑾又转向其他的马车,都仔细的察看着,等见马车没什么问题,她转头看向身后的下人,“曹管事,干粮都准备妥帖了吗现在已到夏季,天气炎热燥闷,其他的不说,就这水一定要多准备。”

    “干粮让客栈准备了,很足,路上吃一定够。水的话,小的想沿路是有河水的,吃河里的水也行。”曹管事回话。

    秦慕瑾仔细的想了想,道,“我记得河水只有在冀州府周围才有,不过两三天的行程,出了冀州府边界后,要走五六天的官路才能到下一个驿站,这五六天的官路我们所有人要在太阳底下烘烤着,没有水万万不成。曹管事,多备一些水总是有备无患的,沉就沉些吧,哪怕我们脚力慢一些,也好过到时叫天天不应的好!”

    “是,小的记住了!”曹管事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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