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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1之远东风云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纳尔逊勋爵
“走私鸦片还通匪,还想贿赂大清忠臣!你他妈的!”刘爱清哈哈大笑,猛地变了脸色,狠狠一拳砸到老王脸上,把他砸到甲板上,接着又狠狠一脚踹倒脸上。
看着满脸鲜血淋漓的船主,刘爱清得意的大笑,朝部下叫道:“把我的烟枪拿来,我就地审问这个叛匪。”
刘爱清不是不收贿赂,他本来就想收贿赂的,但相比他的目标,老王这是只鸡而已,宰了就宰了,猴群才重要。
杀鸡儆猴嘛!
必须师出有名,老王因为是检查洋船的第一波,要抓到真实证据,然后扩大影响,这才能检查任何船只。
所以老王这把是倒了血霉了,不仅货被没收,船被查扣在定海,而且他和全船队17个中国人全部被定了通匪走私大罪,还要被凌迟处死。
同时,定海水师开始疯狂检查水域内经过的任何货船,不管是不是中国船。
因为定海县卡在南北水运的关卡上,一个月后,刘爱清的门槛就被跑海运的商人踏破了,银子收的填满整整一库房,这当然少不了其他同仁的,整个定海官场新人笑开了花,觉的自己马上就可以名利双收了,不仅钱,而且因为抓到了洋人和粤匪串通的证据,咸丰皇帝下令嘉奖各个有功之臣。
但刘爱清和他的县令陈嘉上,这对文武合璧的官场新贵不知道他们已经捅了惊天大娄子。
虽然根本没有一个外国人,但这艘“远东法兰西”牵动的势力遍及全球!
因为船上虽然没有外国人,但船是法国(海京)注册的,这就是侵害了南京条约(不管有没有,列强说有就有),法国公使在上海对满清政府提出抗议,当然没人理他。
而船里的100箱子鸦片和五万两银子是美国旗昌洋行朝上海的英国宝顺洋行订购茶叶的货款。
商人利益被侵犯,英国领事和美国领事,也声嘶力竭的对着上海道台吴健彰喷着口水,但后者虽然知道洋人厉害,但他管不了宁波,只能朝上转达洋人的愤怒,当然只是拖词,他根本不会朝皇帝说一个字,看到了咸丰表彰定海县文武两个大臣的诏书,他又不是傻子,如果给咸丰泼冷水,这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吗?
而海京的何博也暴跳如雷,这艘船表面上是法国船,但却隶属于海宋皇家运输公司。
这个公司他个人占有10%的股份,海宋朝廷占有70%的股份,其他各国商人占有剩下20%股份,总经理就是在天地会迎王大起义中立下战功的天地会水军何博,因为他一直抽鸦片,不想当官,在打下广州后,拿了子爵封赏,继续做自己的老本行海上走私。
满清也许会承认列强,但打死也不会承认海宋是个国家,海宋对满清的任何贸易都是走私性质,所以“海宋皇家运输”所有大商船都是外国籍船,“远东法兰西”就是其中之一,货主老王和上面17个水手其实全是以前的天地会叛军。
赵阔听了何博的描述和宣教司的情报,也是咬牙切齿,拍案而起:“此风不可长!”
他清楚的看明白了,这摆明了是满清想借此水道贸易发财,这想法好像和自己无关,但要是听任他们嚣张,什么国籍的船都可以肆意检查,结果上却是掐了自己的脖子,那只能贿赂满清水师了,等于自己要给满清交“腐败税”了!
“老子有的是小弟!还给你妈的满清交保护费?!”“皇宫”里赵阔咆哮着:“咱们叫上小弟砍一架看看吧,看看谁的刀子硬!”
第二天白天,海皇立刻约见各国领事,对被践踏主权的法国表示同仇敌忾,对英美商人表示同情,大骂满清践踏国际法的无耻行径,怒斥满清的腐败,再次重申自己保护中国海海洋贸易的决心。
几乎在同时,海京和香港的各种报纸爆发出了刺耳的宣战信号。
2个月后,1854年11月7号,一只远征舰队从海京港启航,目标是宁波定海县。
旗舰是50门炮的军舰“大宋海”号,这本是英国海军退役下的一艘风帆战舰“复仇者号”,由英国鸦片商人行会买下来捐献给了海宋,一从印度抵达海京,立刻被改名成为“大宋海”,成为新旗舰。
原来赵阔买的二手货,30门炮的旗舰降名为“中国龙”号,原“中国龙”号(原斯派克号原大宋海号)改名为“上帝骑士”号。
舰队总共包括7艘风帆军舰,共计100门舰炮,4艘轮船(无武装的托运船,全是雇佣列强船只),22只运输舰。
这几乎是海宋海军战舰倾巢出动,另运输了约2000名海宋陆军,其中1000名小刀军团,1000名新编十字军佛冈飞虎营。
其中各部指挥官:
海军总司令:威廉戴维森;
海军副将:罗前捷;
小刀军团团长:丁玉展;
佛冈飞虎营:总教官-弗里德里希,见习营长-陈宝强
这只舰队离开海京港北上,杀气腾腾的驶向6000满清守军把守的舟山定海。
至于这次军事行动是侵略性质的还是报复性质的,赵阔这样回答各国记者提问:“这是演习性质的,主要是让海军掌握大型风帆战舰的战法,毕竟我们第一次有这么大的风帆战舰(复仇者号),我们的火炮手有一半都是雇佣各国士兵,我国缺乏这方面的经验和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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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1之远东风云 73鸦片线:大宋炮击定海与满清定海大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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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4年11月25号,几艘中国样式的货船从上海起锚,向南航行,今天正在经过灰鳖洋,这是上海一个中国商行的船队,他们正要前往福建。
“希望今天宁波的水师别找上我们。”货主看着舟山沿海来来往往的船只,忧心忡忡的说。
“刘爷,你们来的时候,可是说给定海那水师联络好了啊。船上没违禁的东西吧?”船老大赤膊走了过来,辫子围着脖子里,叫道:“钱货两清!别把兄弟这几条船弄进去,我全部身家都在这几条船上了。”
“操,朝廷水师要搞你,还需要理由吗?”刘爷冷笑一声,在海风里他活动着脖子,甩的辫子好像个流星锤,一边说道:“船老大,你放心,都是合法货。但是谁不担心,水师登船就从来不带空手的!我一叠英镑怀里揣着呢,水师登船就给辛苦费。但都是我辛辛苦苦赚的,谁他妈的想给这群水耗子啊。”
正说着,后面水手大叫起来:“看后面,洋人冒烟舰来了!”
几条船上的人都跑到船尾睁大眼睛看去,只见水天一线间,一溜黑烟先出现在视野里,接着舰船从后面追过来了。
“真他妈的快!还没有帆,他们怎么弄的呢?洋人会妖术?”船老大喃喃的感叹着。
“看,不止一艘,是2…………5……!”刘爷瞪大了眼睛看着那咕咕的漫天黑烟线,惊叫道:“太可怕了。”
船老大惊叫道:“5艘这么大的船?上海那边洋人的大军舰怎么都过来了?”
眼见着几艘小山一样的蒸汽船冒着黑烟超过自己,进入舟山岛定海县附近的水域下锚。
“定海出什么大事了?怎么上海的洋人军舰到这里了?他们干嘛呢?”几条中国船上的人都瞪圆了眼睛。
正想着,北面海面传来闷雷一样的声音,一群人抬头看看头顶上的大太阳,都在纳闷,前面怎么打雷呢。
没一会,刘爷等人只见三艘快哨船带着黑烟玩命的朝定海县港口航行过来,只不过他们船上的烟不是像洋人那样烟筒里冒出来的,而是船上着火。
看着那三艘快哨船,刘爷和船老大瞠目结舌,只见他们的方形帆被打的满是眼、烧着了黄龙旗,最后一艘甚至可以说船尾好像被巨大的老虎咬去了半个,露着内舱和白花花的木头茬子,玩命的在朝这边划。
“这……这不是舟山水师嘛?”靠在船舷上的刘爷和船老大对看一眼面面相觑。
接着,一只巨大的舰队紧跟着逃命的满清黄龙水师,张牙舞爪的出现在了他们视线里。
看着那些巨大的蓝底十字旗,船老大嘴巴都合不上了,他指着那舰队叫道:“这他妈的是广东长毛啊!他们怎么来这里了?”
“轰轰轰!”一串闷闷的雷声再次滚在海面上,面对无胆的满清水师,几乎是以方阵扑来的海宋舰队,前面军舰舰首炮发出轰鸣,满清水师舰船海面上水珠冲天,最后面那艘船完全是用划桨手的英勇支撑到这里的,此刻离得最近,被一发炮弹直接打塌了船体,打着弯开始沉没。
“长毛来了啊!长毛来了啊!”虽然离刘爷他们足有半海里(800米)远,但活命的两艘满清水师上发出的惨叫连他们都听得清清楚楚,这两艘满清战船在洋人舰前逃入定海港口,随后跟着的就是杀气腾腾的长毛西洋大战船。
舟山岛上的定海县城三面环山,南面临海,据海边防御工事土城三里远,这是满清的一处海防重地。
这些土城靠海一线连绵修建,用泥土掺石灰夯实,就是一道土城墙,底宽12-18米,顶宽5-15米,高3米多,绵延10里地,几乎和三面山一起完全包围住里面的定海县城。
上面修着大量火炮掩体“土牛”,安设火炮80多门。
土城的中部依托着小山东岳山,修建有主力炮台——一水砖石结构的镇远炮城,周长近一里,为清军面海防御的中坚,火炮15门。
兵力为绿营5000人,水师1000人。
但高高屹立在“大宋海”号舰桥的罗前捷根本没把清军放在眼里,他心情异常恶劣的原因是因为第一次指挥这么大的船和舰队,虽然没有经历恶劣天气,然而从广东到宁波这一路上吃尽苦头了,简直就好像牧羊犬看守羊群一样,舰队动不动就分散就掉队。
一路上,这次海宋第一次海上远征的舰队,在几乎高达技术性岗位半数的高薪雇来的的洋人协助下,居然走走停停,费了这么大的劲才到达这里。
“中国龙和上帝骑士号护送运野战炮兵登陆大五奎岛,剩下军舰跟随旗舰炮击土城工事!”罗前捷下达了命令,把几乎全是“第五纵队”战斗力很强的两条军舰派出保护登陆,剩下的军舰则开始攻击满清陆地工事。
这次攻击并不是看武勇的,而是看技术的,因为满清的大炮大部分射程射不到海宋军舰,而海宋军舰上面的西洋炮则可以炮击炮台,唯一的问题就是操纵这些风帆战舰在满清射程外行驶,以及用舰炮排射陆地炮台。
要是熟练的英国海军,做这些事情简直是小菜一碟,但海宋海军不行。
不论是操舰的水手还是炮手都不够熟练,其实鸦片商捐献“大宋海”号,赵阔头疼的不是维护费用或者弹药费用,而是根本找不到足够的水手和炮手来操作它。
现在整条大船上,外国人足有小一半,很多水手还是从海宋皇家运输公司的老水手里拉来的,他们固然水性不错,但操作这样的大军舰又是另外一件事了。
罗前捷眼睁睁看着一条小军舰因为水手问题,结果走进满清炮台射程里去,甲板挨了一炮,气得罗前捷跳脚。
终于“大宋海”好像笨拙的大象行走在独木桥上,摇摇晃晃的驶过了土城正面。
“fire!”下层甲板里猛然响起的是军官们的狂吼,还掺杂着童音——这次“演习”,赵阔把他的“海童子”80人全部派上了船参战,这些有的才11、2岁的小孩,站在火炮和中洋炮手后面,盯着炮窗里出现的土城线,用英文大吼着发射命令。
“大宋海”左侧几十门火炮几乎鱼贯发出怒吼,在硝烟和轰鸣中,炮弹雨一样砸向满清土城。
“fuck!”罗前捷和戴维森全部用望远镜看着炮击的情况,不约而同的大声骂了起来:因为那群海宋新炮兵炮击不是很准,很多炮都射远或者射近了。
幸好,在海宋军舰的炮击下,吸引了满清守军的注意力,他们狂野的把所有炮弹都打进了海里(射程不够),这给了十字军佛冈飞虎营炮兵登陆大五奎岛的机会。
这个小岛位于海宋舰队和土城之间,非常靠近舟山岛,在上面野战炮可以轻而易举的轰到满清守军的主力炮台镇远炮城。
很快,大五奎岛上也开始硝烟弥漫,陆军炮兵因为炮位固定,测距容易,比海军打得准,半个小时后,镇远炮城已经被轰得黑烟四起,这又给海军标出了更明确的目标。
戴维森和罗前捷领着7艘风帆战舰来回的在海上溜,用左边射一会,又改变姿势用右边射一会。
这行动正在被围观,一天前,按舰队里来观察的英国军官的要求,罗前捷派出一艘轮船绕过舟山提前抵达上海,通知了今天可能发生军事战争,结果几个列强的军舰全按国际惯例出来围观了。
在远处旁观的美国军舰上,美国船长放下望远镜,对同僚说道:“完全不像军事行动,这明显是新兵打靶嘛。”
“你指望远东能出现像样的海战?”这个美国人明显种族歧视,不屑的说道:“他们不过是抄袭英国佬那一套。”
用拙劣的航行和拙劣的填炮和射击速度炮击了一个小时后,满清土城防线黑烟四起残破不堪,守军开始溃逃了。
虽然海宋这只猫不怎么厉害,但耗子终归是耗子,满清绿营能在炮击下(虽然并不精确)坚持一小时已经是极限了。
而此刻小刀兵团1000人已经绕过土城工事,在最西端的晓峰岭下登陆,随即发动猛攻。
这批以福建小刀会为基干的军团在一年多已经跟随舰队南征北战,是喝着海盗的血长起来的,完全是百战之军。
而且不仅久经杀场,登陆作战经验丰富之极,装备也是精良之极。
远攻是一闪的西洋快枪,射的比满清炮都远;近战则是大刀、刺刀冲锋。
连可以点火药舱同归于尽的海盗都不是他们的对手,更何况这大陆上组织度最低的绿营士兵,和小刀一个照面,晓峰领守军就溃不成军了,开始往定海县城里比赛跑了。
“兄弟啊,子弹是笨蛋…”在一轮齐射后,他们的头儿丁玉展就扒下自己衣服,赤膊高举锯齿大刀过顶,摆了个惯用的铁汉姿势——脸面扭曲的狂吼,但还没等他吼完下半截,就发现面前这批敌人比海盗差远了,已经全是后背朝着他再狂奔而逃了。
“大刀是好汉…………”丁玉展举着刀有气无力的念出这下半截,叹了口气,看着那群清兵叹了口气:“操!没见过这样的。兄弟们,回沙滩吧。”
小刀军团占领滩头后,新军佛山飞虎军1000人登陆,在法国教官的文明棍指挥下,开始排成射击队列从土城侧面进攻。
而满清火炮根本就不能转动,土城墙侧面是一点防御力都没有。
在惊恐和刺刀面前,满清士兵又把战争变成了一场和屠杀的赛跑,唯一剩下的一些基因勇敢的官兵,因为基因不符合满清的奴才文明,很快用小命交了学费,一个总兵被打成筛子,另一个总兵被刺刀扎成筛子。
在天蒙蒙黑的时候,满清土城防线全线完蛋,定海县城暴露在2000海宋长毛面前。
飞虎营所隶属的野战炮最后登陆,因为他们要从大五奎岛上登船,再次海上运输登岸,但他们一上岸,很快彻底结束了战斗。
他们在县城西门晓峰岭高地设置了炮兵阵地,居高临下的炮击了定海县城。
尽管县城里汇聚了几千逃兵还有41门炮列在城墙上,但第一发炮弹在黑夜里砸进定海县城的时候,县令和清兵就一窝蜂的从东门跑了。
“操!我们没带梯子!”夜里,城墙下小刀军团和佛冈飞虎营陈宝强,彼此看了一眼,不约而同的叹气。
他们率领士兵摸到城下的时候,一点反抗都没有,两人估计清兵都逃跑了,但问题是两人也没想到这个会这么顺利,现在问题是根本没有登城工具。
最后是小刀军团士兵用挠钩钩住城墙,士兵爬上去打开城门的。
没有经受任何抵抗,海宋士兵进入县衙,释放了所有囚犯,当然包括重刑犯那18个海宋皇家运输公司的下属。
“你还好吧?”丁玉展抱着奄奄一息的老王叫道,后者吃饱了满清十大酷刑,左腿的腿骨已经被夹碎了,根本无法行走了。
“我在做梦吗?”老王在火把的照耀下,看见一群海宋士兵把自己围在中间:“这是舟山啊!难道我死了?天堂里?”
“你是我们的兄弟啊!我们要来救你啊。”丁玉展看着老王被整成破碎的身体咬牙切齿道,接着他扭头大吼道:“皇运的兄弟找到了!”
顿时这声音激起了一片又一片的欢呼,火把跳跃起来,从定海县城朝着海岸,朝着大海上的军舰传递。
第二天一早,承担被占领县城防御的陈宝强从自己昨夜歇息的一所民房里出来,还没来得及刷牙,就看到城里黑烟四起。
“出什么事了?”大惊失色的陈宝强手里牙刷掉到了地上。
“营长,小刀军团的人开始放火抄掠。”一个下属禀告道。
“跟我去看看。”陈宝强抄起自己的军装,带着几个亲兵,朝县城中心跑去,一路上到处是带着小刀袖标的士兵在随意放火抢劫,连牛羊鸡狗都不放过。
等他进到县衙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丁玉展大大咧咧的坐在院里交椅上,面前排着一排被抓住的清兵和衙役。
“你们老爷的财宝藏在哪了?”这是陈宝强听见的第一句话。
“我不知道啊!长毛爷爷,我真不知道啊,我虽然是老爷的二管家,但我就是管厨房的啊!”一个被提出来的辫子中年男在丁玉展面前鼻涕横流的磕头求饶。
“别给我玩这套。不知道就去死!”丁玉展冷笑着一摆头。
立刻一个士兵一斧子就砍进了这家伙脑袋里,当即横尸在地。
“老二不知道,你他妈的第一管家总知道了吗?”丁玉展瞪着中间那个人狂吼:“看见他下场了吗?”
“爷,我知道!我知道!花盆土里有一些金条,老爷走之前把一车子东西托给布店老板了………”那被吼的人在尸体面前涕泪横流。
“丁团长,你这是干什么!”陈宝强怒目盯着这恶心的一幕,大踏步的走了进来。
“陈老弟啊。起的真早。”丁玉展笑了。、
陈宝强没有理这笑容,他指着尸体,对丁玉展吼道:“为什么随便杀人?你的人为什么在抢劫?”
“你在说什么?”丁玉展愣了,他疑惑的看着这个怒目而视的军官,过了片刻,他才冷容说道:“我不管你们陆军想干什么!但是你要知道,是我的人第一批登陆的,是我的人第一批进县城的!这县城是我的!想分战利品?你们这些连船都晕的新兵,给老子一边呆着去!”
“战利品?”孔武粗壮的陈宝强眼睛都立起来了:“老子在问你们为什么抢劫平民!我们大宋军队是为了上帝而战,是保卫农民和商人的!你的人连平民都在抢!”
“你说这个啊。”丁玉展顿时放松了,他舒适的靠在了椅背上,笑道:“我还以为你想分战利品呢。”
接着他指着跪在他面前的这些人说道:“这些人都是和城里富户有关系的人,我需要拷问他们得到财宝藏匿情况,我们也不会在这里久留……”
“军纪没有规定你们有权力抢劫平民和无辜富户!”陈宝强继续怒吼:“上帝也不允许!这些都是受清妖奴役的可怜人!”
“那是你们fucked陆军!”丁玉展看着陈宝强,脸上变了颜色,他慢慢的说道:“我们海军所有的敌人都是海盗和清妖,我们有权力拿走他们任何东西,谁叫他们不如我们英勇?这是占领区!这是我们海军和小刀陆战军的占领区!”
正说着,弗里德里希进来了,他对陈宝强说道:“陈,命令我们的人准备回沙滩上船。”
“长官,我觉的我的友军正在烧抢无辜平民。”陈宝强敬礼之后大叫。
“我看到了。”弗里德里希耸了耸肩:“他们海军明显是按英国人的惯例行动,可以抢三天。那不是我们军人要管的事情,我们要做的就是执行命令,立刻回沙滩准备登船。”
正说着,一个海军童子官骑着马过来了,正是安琪,来传令的他问明白了原委,冷笑着看着陈宝强道:“别管我们海军的事情!执行你的命令!”
随后小刀军团抄掠整个定海县城,四处放火,凿沉烧毁内港的船只,将城外炮城里11门铜炮也给抢走了——面对西洋炮,这东西打仗威力不怎么样,但都是好铜造就的,值钱的很。最后把铁炮推进海里或者炸毁,位于正中的砖石结构主炮台镇远炮城则直接使用炸药炸上了天。
随后,海宋这只强袭舰队带着救回的“远东法兰西”号以及4艘俘虏的满清大船,载满战利品,扬帆起锚,扬长而去。
满清官员奏报:
11月25日,早上时分,粤贼长毛三桅船3艘驶入竹门山,刘孝惠督部开炮,轰断其中一船大桅,该贼船立刻窜逃。
11月26日,随后贼船连樯驶入,攻打晓峰岭,被清兵乱炮打退;
11月28日,粤贼用舢板运兵在竹山和土城西端登陆,管带秦报国率兵施放抬炮,击杀粤贼无数。随后管带王有朋率800奇兵与争夺晓峰岭的粤贼反复厮杀,相持5天之久,杀死粤贼无算。
11月30日有一股粤匪窜至定海县城下,县令抬棺守城,鸟枪铜炮城头齐射,贼掉头而逃,上船逃离舟山岛,定海和土城安然无恙。
总的来说,满清官员们成功的再次忽悠老板,在咸丰眼里,这是次对长毛的定海大捷:定海三总部率区区孤军五千人,抵抗近3万跨海而来的粤贼长毛,血战六天六夜,杀死几千长毛,定海变成血海!虽然自己死伤惨重(咸丰很聪明,他觉的真实情况不会像奏章里吹的那么光鲜,杀的长毛也不会那么多,清军肯定打的灰头土脸),但有一点是肯定的,就是俺们大清赢了,长毛最后还是败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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