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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帝国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骁骑校
土布立花也在犹豫之中。忽然有兵來报。凉州军袭了后路。把战马都给抢了。土布立花闻言气急攻心口吐鲜血而倒。被部下救醒之后愤然拔刀喝道:“今日死也要死在凉州城内。”说罢身先士卒杀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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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临近。战场终于平静下來。一个精锐的突厥狼骑万人队尽数死在凉州城下。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在空中弥漫着。不知道是谁在城墙上吹起了羌笛。声音哀怨婉转。如泣如诉。一脸硝烟的士兵们拖着沉重的脚步打扫着战场。从狼骑身上剥着盔甲兵器。甚至连衣服帽子靴子也剥了下來。天依旧是那么冷。城里严重缺乏御寒衣物和取暖之物。这些东西都能派的上用场。
苍茫的大地上。一片空荡荡。原先突厥大军扎营的地方只留下一个隐约的轮廓。被砸塌的回回炮残骸伫立在旷野上。狂风刮过呜呜作响。失去主人的战马三三两两的漫步着。时不时仰天长鸣一声。
…………………………………………………………
二十里外。突厥大营。可汗王帐。
“又败了……”
“那可是一个狼骑万人队啊……”
大臣们。将军们窃窃私语着。帖木儿大汗面如秋水。无动于衷。过了半天才一拍桌案。盛着马奶的杯子跳起來老高。“哪有打仗不死人的。对勇士來说。死在战场之上就是最好的归宿。难道像你们这些酒囊饭袋一样死在女人的肚皮上么。”
大汗突然暴怒。臣子们噤若寒蝉。但心里都在抱怨。这次东征实在仓促。很多事情都沒理顺就贸然出兵。不败才怪。大汗啊大汗。到底是老了。再无年轻时候那种睿智机敏了。身为统治者和决策者。稍微一点小小的误判就能送掉长千上万人的性命。今天这个万人队死的实在是不值。
帖木儿心中何尝不难过。说是百万大军。其实能战之兵相当有限。精兵就更少了。这个狼骑万人队是自己的禁卫军。就这样不听响的搭进去了。自己真是越老糊涂了。昏招迭出。居然被一枚炮弹吓得大营后撤十里。还派遣轻装精锐骑兵去攻人家固若金汤的城池。这不是自寻死路么。
王帐内静悄悄的。沒有人说话。忽然一名侍卫走了进來道:“大汗。土布立花求见。”
众皆哗然。土布立花的万人队不是已经打光了么。就连战马都被人家凉州人赶进城去了。这个土布立花怎么活着回來了。他还有脸回來见大汗么。
帖木儿却风平浪静。他知道土布立花的性格。若是部下都死光了。土布立花绝不会苟活于人世。此番來见定然是有大事。
“唤他进來。”
片刻后。土布立花被带了进來。昔日威风凛凛的万夫长现在已经惨不忍睹。满脸血污。浑身是伤。最重要的是精神完全崩溃了。不停地呢喃着:“不可能。真的不可能……”
“土布立花。你到底怎么了。”帖木儿高声问道。
土布立花像是忽然清醒了一般。身子一抖跪在地上喊道:“大汗。撤兵吧。凉州永远也攻不破。”
帖木儿大怒。刚想让人把土布立花拉下去砍死。忽然好奇心上來。到底是什么让这位英勇善战的万夫长丧失了战斗的勇气呢。他忍住怒火问道:“土布立花。你到底在凉州看到了什么。”
提到这个。土布立花的眼神又恍惚起來。思绪回到了几个时辰前……
土布立花是被震天雷的气浪炸晕的。若不是几个卫士拼死护着他。怕是也和那些狼骑一样粉身碎骨了。当他被一桶冰水泼醒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成为凉州军的阶下囚。
和土布立花一样幸存下來的狼骑还有几十个人。全都被反绑了双手集中在一起。凉州军磨刀霍霍正要斩杀俘虏。忽然來了一个年轻的将军。对看守俘虏的士兵说了些什么。他们便被人带入一间温暖的大房子。长条桌子上摆满了金黄色的馕饼。香喷喷的熏肉。还有葡萄干、酸**和青稞酒。俘虏们诧异了。难道凉州人疯了么。给这些俘虏吃这么好的东西。要知道他们这些精锐的狼骑就算是在自家大营里也吃不上这般好食物啊。
有那会说汉话的狼骑就问了:“你们为什么要拿这么精美的食物來招待我们。”凉州军士兵沒好气的说:“凉州城里实在找不出比这更差的食物了。俺们吃肉吃吃腻了。”
狼骑们面面相觑。无言以对。等他们吃完饭。土布立花和几个小军官脸上蒙了黑布被带出去。本來以为是要斩首。哪知道确是被邀请参观凉州的粮库。这下他们可算开了眼。巨大的粮库分为上下两层。粮食堆积如山。腌肉更是不可计数。怪不得他们说找不着比这更差的食物了呢。整天吃这个是够烦的。
鉴于土布立花的身份。还被特许参观了神威无敌大将军炮。作为一名优秀的军人。土布立花立刻就爱上了这门巨炮。他抚摸着冰冷光滑的炮身泪流满面。这才是男人的武器啊。可惜如此雄壮的巨炮却是架在凉州城头。
一番款待之后。这帮俘虏被礼送出去。土布立花最后问了一句特别傻的话:“为什么不杀我们。”凉州军的回答让他们极其难堪。
“杀太多了。都杀腻了……”
………………………………………………
听了土布立花的叙说。王帐内的大臣和将军们都出了一身冷汗。如果土布立花所言不虚的话。这凉州怕是永远也拿不下來了。
“蠢材。你中计了。败绩而回还敢乱我军心。留你何用。拖出去砍了。”帖木儿一摆手。两个侍卫就扑上來将土布立花拉了下去。帖木儿威严的目光扫视四座:“刚才你们听到的事情。我不希望有人再提。”
话音刚落。一声尖锐的啸叫从天而至。炮击又來了。





武林帝国 2-51岂是池中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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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突厥大营已经向后退了十里,距离凉州足足二十里远,但依然遭到了打击,虽然炮弹很小,而且根本沒有造成任何杀伤和破坏,但依然给突厥军带來沉重的心理压力。
凉州人的大炮能打二十里,这还了得,听说他们的粮食多的吃不完,喂马都用细粮呢,这样的谣言在大营里四处传播,哪怕土布立花的人头还高高挂在辕门之上,人们也是照传不误。
军心不稳,怎么弹压都是沒用的,百万大军打了两个月,连凉州城都沒踏进去半步,这事儿无论如何都是掩饰不过去的。
帖木儿又病了,连续几天沒有出王帐,据说连杀了五六个看病不利的医官,大汗的几个儿子也蠢蠢欲动,整个突厥大营一片人心惶惶、风雨飘摇。
阴沉沉的天,又开始飘起了雪花。
凉州城下,士兵们冒着风雪继续打扫战争,虽然风刮的象刀割一样,他们依然赤着手去捡、去挖那些箭矢、弹丸,这一场大战虽然胜了,但凉州军付出的代价也很大,困存的弹药基本上打光了,马上就要面临有枪无弹的危险。
这是一场火器为主的歼灭战,两门近战大炮作为主角,火枪和杂七杂八的铁炮作为陪衬,让突厥狼骑吃了个大亏,事实证明,巷战中火器还是很有作用的,尤其是发射霰弹的火炮,一炮下去整条街上的人都能躺下去一半,火枪的功效也比想象的好,破甲威力大,比弓弩易掌握,最适合经过初级训练的士兵。
军队的核心是精兵,一百名身经百战的职业士兵完全可以将一千名临时拼凑起來的壮丁打的落花流水,一比十的交换律很正常,可这是在冷兵器交战的条件下,倘若给壮丁们配发装了刺刀的火枪,让他们在安全的阵地上射击,那交换比就完全倒过來了。
如今凉州的职业士兵也消耗的差不多了,元封从难民中选出了数万壮丁,发给他们兵器盔甲,每日在城中操练,每十名壮丁由一名老兵统带,教他们如何操作火枪,壮丁们的一言一行都要服从十夫长的指令,谁不听号令当场军棍伺候,三次不遵军令就要开刀问斩,经过一个月的严酷训练,总算将第一批壮丁训练出來了,补充进城防部队,这次歼灭战就派上了用场。
一片狼藉的战场上,士兵们正清理着突厥兵烧焦的尸体,忽然一声大喊:“大帅驾到,”所有的士兵立刻扔下手上的工作准备下拜行礼,元封已经用沉稳的语调说道:“免礼,”
大帅领着一帮将弁前來视察了,陪在大帅左右的正是壮丁营总教头王金标,看着这帮农家子弟被自己训练成精兵,老王头还是很得意的,目光紧随着大帅的眼神,察言观色,元封用马鞭随手一指,老王头便喝道:“你,吴冬青,过來,”
叫做吴冬青的小兵听到招呼,立刻跳了起來,三步并作两步跑到跟前,用尽全身力气大喊道:“义勇军左营练兵吴冬青到,”
年轻的练兵挺直了腰杆,年轻的面庞被硝烟熏黑,但一双眼睛炯炯有神,元封问道:“哪里人,以前是做什么的,”
“回大帅,俺是肃州人,猎户,以前跟俺爹打狼的,”
“这一仗打的如何,杀了几个敌兵,”
吴冬青脸有点红,答道:“回大帅,俺是装填手,专门帮正兵装火药子弹的,这一仗俺一共装了一百二十三次子弹,自己沒打死一个敌兵,”
装弹一百二十三次,实属罕见,要知道一般的火枪也就是能连续射击十來次,再打枪管就受不住要炸膛了,王金标在一旁介绍道:“这小伙子是个好兵,忠于职守业务熟练,整个左营里就属他装弹速度最快,他一个人能同时装五杆枪,还比别人快,”
元封拍拍吴冬青的肩膀道:“不错,当装填手可惜了,给提个正兵干干,下次打仗你就有自己的火枪了,”
吴冬青喜上眉梢,一时间手足无措不知道说啥好了,王金标喝道:“沒规矩,还不谢过大帅,”
吴冬青正要拜谢,元封已经带着众将先前去了,走了几步忽然回头问道:“你多大了,”
吴冬青挺起胸膛道:“回大帅,俺今年十八,”
“嗯,好好干,”元封转身去了,心中却是百感交集,十八岁啊十八岁,自己也不过是十九岁而已,不过整个凉州都沒人知道元封的实际年龄,他留了一副络腮胡子,加上眼神坚定执着,看起來倒像是三十多岁的成熟男子,这样也好,至少凉州军民心里踏实些,毕竟谁也不敢把身家性命托付给一个二十岁不到的小青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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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察完了防线,元封又來到城东的军器作坊,凉州军打仗器械为先,箭矢炮弹火药的消耗是很厉害的,围城两个多月,库存的兵器已经用的差不多了,不得不日以继夜的加班生产,才能赶上消耗的速度。
十八般兵器弓弩为第一,箭矢的消耗是最大的组成部分,但是箭矢的生产比较麻烦,粗细均匀的桦木杆子,钢铁箭镞,羽毛,胶漆,丝线,工艺十几道,少了一道都不行,其他的原材料都好说,羽毛这种纯自然的东西可就难弄了,上好的箭是雕翎箭,一般的也得用雀鹰,鹅毛箭射出去就打飘,根本不能用,可是寒冬腊月的上哪里去找那么多的雕翎。
正是由于雕翎的缺乏,再加上优秀弓箭手的培训时间问題,凉州军已经放弃了弓弩这一块,用火枪作为补充,仓库里本來就有大批库存枪械,火药的储存也算充裕,子弹就更好说了,随便找些锡、铅、铜、铁溶了倒进模子就能造出子弹來,生产速度比箭矢快多了,工艺要求也不复杂,只要是质地柔软的球状金属就可以了。
军器作坊的冶炼炉旁边,十几个赤膊大汉正在拿钢条捅着炉子,外面寒风刺骨,这里却热火朝天,坩埚里是暗红色的金属溶液,待会这一锅烧化的合金倒进模具里,就能变成杀伤敌人的子弹。
冶炼场的另一端是精加工作坊,十几位能工巧匠正在制作远威炮的炮弹,这种炮弹工艺要求非常高,整枚炮弹呈圆柱形,前头稍尖,风阻系数优良,弹体上带着两条凸槽,正好能卡在膛线上,炮弹的口径比炮膛略微宽了一些,这也是为了照顾射程的需要,软铜嵌在坚硬的钢质炮膛里,气密性自然会很好。
远威炮的射程极远,大炮架在高处,配上流线型的炮弹和特制的药包,能打到二十里外的突厥大营,虽然威力很小,但至少能给突厥人提个醒,别管你躲得再远,一样在我射程之内。
冶炼场外面,是堆积如山的破铜烂铁,有突厥人的头盔、锁子甲、盾牌、兵器,有些盔甲上还带着血迹,这些破烂都是等待回炉的,另外还有大批城里百姓捐献的铁锅菜刀啥的,原料是充足的,但是另一侧堆放的焦炭却是越來越少了。
不光是焦炭稀缺,火油、煤炭、木炭、木柴都严重短缺,一个冬天下來,光是取暖用的燃料就不知道烧掉多少,再加上炼铁的、烧锅的,真是不可计数,城里不少房子都被拆了,大梁和门板拆吧拆吧烧锅用了,路旁的老树也被砍伐一空,总之为了这场战争,凉州人已经付出了包括生命在内的很多很多……
最紧迫的粮食问題虽然解决,其他问題接踵而來,燃料、弹药,医疗用品,什么都缺,派去兰州的使者应该到了,两个多月的时间援军也应该出发了,可是每天站在东城墙上的瞭望哨望穿秋水,也沒看见从东方过來一人一马。
元封冒雪视察的时候,叶天行正陪着曹延惠在温暖的房间内唠嗑,桌上摆了两壶青稞酒,叶天行边喝酒边讲元封的事迹,从他杀死独一刀开始讲起,一直讲到十八里堡被官兵剿灭,曹秀坐在一旁听得聚精会神,心驰神往,当讲到孟小冬血溅进士府,元封怒杀四公子的时候,曹秀忍不住泪流满面,恨恨地一挥拳头:“杀得好,”
故事讲完了,曹延惠长叹一声:“原來此子还有如此经历,怪不得小小年纪就如此沉稳干练,”
曹秀眨眨眼睛:“爹,为啥说他小小年纪,我看他一脸胡子,起码有四十岁呢,”
叶天行哈哈大笑,替曹延惠答道:“人家只不过胡子长点罢了,论年纪还不到二十岁,比你大不了几岁,”
曹秀吃惊的张大了嘴,原來那个凶恶的怪叔叔如此年轻,他不再插嘴,躲到曹延惠身边掰起手指來,也不知道在算什么。
“老曹,怎么样,你有什么打算么,”叶天行闷了一口青稞酒道。
曹延惠抚摸着曹秀的小脑袋,神情淡漠地说:“倘若凉州幸免于难,此子居功至伟,老夫自然会重用于他,只是……”
“只是什么,”叶天行问。
“金-鳞-岂是池中物,只是怕小小的凉州盛不下他啊,”




武林帝国 2-52 似是故人来
一连数日,突厥人都沒有动静,这反倒让凉州军民心神不宁,总是想到暴风雨前那片刻的平静,军民加紧修补城墙,将豁口堵上,火枪火炮严阵以待。
果不其然,三日后,一彪人马出现在视线之内,城头立刻响起警号,士兵们各就各位,缓缓推动大炮瞄准來敌,可是那队人马却沒有攻城的意思,远远的停在三里之外,只派了两个骑兵过來。
“狗日的这是干什么,”一名凉州军士兵咕哝道。
“别管干啥的,先撂倒再说,”另一名士兵举起了火枪。
“且慢,”士兵正要开枪,被刚从敌楼里走出的元封制止住,他望着由远及近的那两名骑士,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油然而生,看他们的胯下战马,腰间直刃长刀,还有光闪闪的鱼鳞甲,绝非突厥骑兵的打扮。
对,是羌人,这些人是羌人骑兵。
此时两匹快马已经到了城下,两名骑士勒马停住,其中一名骑士朗声道:“我们是西宁州的羌军,奉我王军令前來增援凉州,大军已到三里之外,还不速速开门,”
一时间城墙上鸦雀无声,片刻之后才爆发出一阵欢呼,援军终于來了,自打三个月前和突厥人开兵见仗,凉州被围也有两个月了,其间见不到一兵一卒來援,如今援兵终于到了,这怎能不让人兴奋。
但元封却异常冷静,挥手制止了部下们的喧嚣,道:“问问他们,有什么能证明自己不是突厥兵假扮的,”
城墙上一下子便又静了下來,突厥人狡诈万分,化装成羌人來诈城也不是沒可能,当即便有人高声喝道:“那汉子,空口无凭,你如何让我们相信你们是真的羌军,”
羌人骑士一指远处:“大军都到了,你们难道看不见么,”
城上人道:“距离那么远,看不出真假來,还请你们统兵大将过來说话,”
羌军骑士冷哼一声拨马去了,回到本阵,在大纛旗下对领军大将说了些什么,片刻之后,那员大将亲自领着十余名侍卫奔來过來,城上人定睛一看,莫不目瞪口呆。
羌军大将竟然是一位巾帼英雄,只见她,胯下胭脂马,掌中鸳鸯绣绒刀,身披金甲,金盔之上两支雉鸡翎子高耸着,一张粉脸艳若桃花,却又冷若冰霜,女将纵马狂奔至城下,忽然勒马停下,战马跑出了性子,前蹄腾空嘶鸣不止,好一派大将军立马横刀的飒爽英姿,城头上的凉州男儿都忍不住齐齐叫了一声好。
那女将却指着城头上骂道:“我们千里遥远來援凉州,被拒之门外也就罢了,居然还怀疑我们是突厥人假扮的,真是欺人太甚,这凉州不救也罢,我们走,”说罢拨马就走。
城头上的人全呆了,这位女将的脾气太暴躁了吧,怎么说走就走,正在紧要关头,忽听一声大喊:“赫敏殿下,”
那女将猛回头,一双好看的丹凤眼扫视着城墙的人,最终定格在元封身上,此时的元封已经不是三年前的那个少年郎了,而是满脸胡须的成熟男子模样,赫敏看了半天也不敢认,迟疑道:“你是……元封,”
“对,是我,”元封答道,忽地转身对左右道:“还愣着干什么,快开门,”
哪还有什么城门啊,除了西北便门留着一条通道之外,所有的城门都被砖石封死了,士兵们手忙脚乱一窝蜂的下去搬石头,元封甩下一跟绳索,径直从城墙上滑下,落到赫敏的马前。
赫敏翻身下马,仔细打量着元封,终于认出这就是曾经救过自己性命的那个马贩子,她兴奋地一拳打在元封肩上:“原來你沒死啊,”
“是啊,我还活着,”元封讪讪地笑着,想表示一下亲热却不知道干啥啊,毕竟两人都不是小孩子了,又当着那么多兵将的面,怎么好意思呢。
赫敏却不在乎,依旧满脸老友重逢的喜悦,说道:“得知你们堡子的事情之后,我哭了好几天呢,还闹着让父王发兵去帮你报仇,可是父王他却……唉,不说那些了,你现在做什么,是曹延惠手下的兵么,”
元封道:“算是吧,我现在也算是半个凉州人了,”
赫敏上下打量着元封的衣甲,不过是一件平常的红色战袍外罩锁子甲而已,和普通军校差距不大,“曹延惠给你什么官职,凭你的武功起码千总以上,不过看你这身打扮可不像,不过沒关系,回头我找他,让他给你升官,”
赫敏大大咧咧的一番话让元封哭笑不得,沒等他答话呢,赫敏又说了:“刚才是谁不让我们进城的,让他下來,本宫要问问他什么意思,我们大老远跑來可不是看人脸色的,昨天还和突厥人打了一仗死了不少将士呢,好不容易到了城下又要受这份气,哼,”
元封只好说:“是我下令的,要怪就怪我好了,”
赫敏却噗嗤一下笑了:“好了,逗你的,看你这副傻样,和以前一模一样,这胡子真难看,赶紧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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堵住城门的石头被迅速从里面扒开,露出一条通道來,羌军先遣队这才开进城來,这是一支轻骑兵部队,人数只有三千人,但全是和突厥人打过仗的精锐骑兵,每人都带一长一短两张弓,六十支雕翎箭,圆盾、腰刀和长矛,军官穿鱼鳞甲,士兵穿七札的皮甲,羌人并不富裕,能武装出这样一支部队來,可算是下了大本钱了。
元封让手下给羌军安排宿营地,自己带着赫敏去觐见曹延惠,一进府衙大门,赫敏就呆住了,这哪是传说中富丽堂皇的凉州曹氏宫殿啊,分明是个破败不堪的难民营,呆了半晌赫敏才道:“曹大人真是爱民如子啊……”元封只是笑笑并沒有说什么。
继续往里走,赫敏才发现自己错了,不管是正在洗衣服做饭的妇人,还是锯木头打铁的男人,或者是满地乱跑的小孩,见到元封都是一脸的亲切,恭敬又亲热的喊一声张大帅,元封也毫无架子,就如同走在同乡父老之间一般,沿途所有守卫、巡逻的士兵,见到元封也是立刻站直行礼,毕恭毕敬。
所有人的目光,都会不约而同的在赫敏身上停留,如此飒爽英姿的女将军肯定不是凉州本地人,有那脑筋转得快的人立刻就想到是援兵到了,但更多的人想的则是:这女将和咱们张大帅真是配啊。
元封已经不是当初那个矮小瘦弱的孤儿了,现在长身玉立,肩膀宽阔,瘦削的脸上一部英武的大胡子,双眼深邃而有神,再加上沾满硝烟的战袍和甲胄,真是太有男人味了,而赫敏更是英姿勃发,苗条欣长,充满阳刚之气的铠甲配上艳若桃花的粉面,别有一番风情,两人品貌相当,个头也搭配,就连走路的步调都一致,看起來活脱脱就是一对璧人。
元封过去以后,百姓们都指指戳戳,窃窃私语起來,尤利娅刚打水回來,无意中听到别人的议论,抬眼望去,正看见一双背影逶迤而去,不知怎么地,尤利娅眼中就起了一层雾,水盆咣铛一声就摔地上了。
赫敏冰雪聪明,从百姓们的言行就看出元封在凉州军民心中的地步,走到后宅门前,赫敏一把拉住元封:“你行啊,都是大帅了,我就知道凭你的本事不会屈居人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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