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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帝国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骁骑校
曹延惠重病,曹俊就是名正言顺的接班人,温巡抚已经向朝廷提请加封曹俊为继任知府,任命书不日就到,凉州众军又都是王威的老部下,凭着这些关系,再加上一位勇悍的将军,何愁凉州不入我手。
这就是温巡抚的计划,完美的计划,但他忽略了两个人,一个是凉州的捍卫者元封,一个是凉州的主宰者曹延惠,所以,他的这五万五千人马,下场将会非常令人遗憾。
田二横正站在那里壮怀激烈呢,后面抬过來一架步辇,口鼻歪斜的曹延惠躺在上面,用能动的左手晃了晃,算是给田总兵见礼了,看到传说中的凉州王竟然是这副德行,田总兵开怀大笑道:“外面风大,老大人还是进去歇着吧,不用招呼我,”
田二横倒是毫不见外,俨然以府衙的新主人自居,看看这里摸摸那里,开心的不得了,看到穿着不一样战袍的甘肃官军将已经缴械的凉州军士兵一队队押出去,站在曹延惠身旁的曹秀不由得捏紧了拳头。
那个元封,为何还在忍让,





武林帝国 2-63 笑红尘
田二横得意忘形,自以为控制了府衙就掌握了凉州的中枢命脉,他将王威叫到跟前道:“老王,我给你五十个人,去把你的老部下收拢一下,不听话的就地砍了,识相的还能留着用,去吧,”
王威抱拳道:“遵令,”转身就走,正好和步辇上的曹延惠打了个照面,看到老主人苍老的容颜,王威心中一酸,他何尝愿意如此啊,只是大公子在人家手上,数万官军就在城外,以凉州现在的兵力想阻拦无异于螳臂当车,识时务者为俊杰,自己一把年纪了,也不想折腾了,还是老老实实跟着朝廷混比较好。
无言的看了一眼曹延惠,王威还是带着五十个人出去了,望着老王威佝偻的背影,曹延惠轻轻叹了一口气,他身边一个不起眼的老下人将知府大人身上的毛毯往上拉了拉,道:“外面风大,回吧,”
曹延惠看了看装成下人的叶天行,点点头闭上了眼,步辇向后宅走去,只留下满院子喧闹的甘肃官军。
王威领兵去了凉州军营,寻到几个以前的老部下,三言两语就说服他们跟着自己干,清点凉州军马,才发现经历这一场战争,原先的五万大军只剩下四千余人了,王威感慨不已,心想幸亏沒和朝廷开战,就凭这点兵马根本打不赢啊,他派人去找元封,却被告知张副帅已经带着亲信出城去了。
王威叹一口气,张思安这小子确实是个人才,居然能领着凉州军民渡过这一劫,可惜脾气太过执拗,居然想和朝廷作对,倘若他留在城里的话定然难逃一死,还会连累很多人,既然他有自知之明,带着亲信逃亡而去,那此事也就到此为止了。
收拢了军队,回报田总兵,田二横非常高兴,不费一兵一卒拿下凉州可谓居功至伟,他赶紧命人飞马通报自己的上司,驻扎在三十里外的甘肃官军大都督温俊伟,同时命令城外的五千人马开进來,接管城池和军营。
城门大开,五千官军浩浩荡荡的开了进來,城墙上的凉州军士兵神情木然的看着这支远不如突厥军的军队兵不血刃接管凉州,街上的百姓也都指指戳戳,颇为诧异,商户们更是愁眉苦脸,凉州归了朝廷,以后就沒有这些税收优惠了,这生意可就难做了……
三十里的距离很近,骑兵片刻就将口信传到了甘肃大都督那里,这位大都督今年三十出头,是温巡抚的本家侄子,而且已经确定要过继给温巡抚当继子了,说來温巡抚也是个可怜人,好不容易生了个儿子养到二十岁,却无缘无故被一帮马贩子打死了,人老了,功能退化了,姬妾一大群,努力了许久也沒生出一儿半女來,沒奈何只好从本家子侄中选择一个过继过來。
论本事,温大都督甚至还不如那个二百五的田总兵,胆小怕事好大喜功,遇事别人上,功劳自己得,听说凉州已经得手之后,大都督喜得牙花子都露出來了,当即传令拔营起寨,开进凉州。
本來预计会有一场恶战才能拿下凉州的,所以这营寨扎的很是牢稳,一时半会军队无法开拔,心里直痒痒的温俊伟便带着卫队先行一步,反正田二横的五千人马已经将凉州控制住,沒什么好怕的了。
果不其然,一路上连个鬼影子都沒见到,顺利來到凉州城下,看到城墙上飘拂着朝廷的旗帜,温俊伟喜不自禁,这可是凉州啊,名闻遐迩的凉州,盛产粮食瓜果和牛羊马匹,商业贸易发达,东西方文化艺术荟萃之地,如此宝地今日竟然成为自己的囊中之物,如何不让他开心,此刻他很想赋诗一首,可是腹中空空,吟了半天也沒吟出啥來,只好故作潇洒的哈哈大笑,一挥马鞭:“进城,”
大都督的八百亲兵卫队鲜衣怒马,昂首挺胸开进凉州城,谁也沒有注意到队伍中夹杂着一个神情沮丧的年轻人,他就是曹延惠的大儿子曹俊,仓皇弃城逃走之后,路上就被马贼洗劫了一次,金银财宝全丢了不说,侍卫也伤亡过半,和王威逃到兰州,衣衫褴褛却又出手阔绰,被人当作马贼报官,被官军拿住之后,曹俊无奈只好说出自己的身份,温巡抚立刻亲自接见,好言抚慰,妥善安置,还说保举他做凉州知府,其实曹俊明白,自己从此将成为可悲的傀儡。
眼前这座雄伟的城市本应是自己的啊,曹俊无论如何也想不通凉州是怎么撑住突厥百万大军的进攻,早知能撑住,自己又何苦逃走,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只能在心里叹一口气,低头进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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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大都督堂而皇之的进驻了凉州府衙,曹延惠病重不能接待,不过有个名叫周泽安的文官倒是很有眼力价,忙前窜后的张罗着,让温俊伟很是满意。
“多亏了温大都督提兵赶到,突厥人才望风而逃,大都督的恩德,咱们凉州军民感激不尽啊,这是一点小意思,还请大都督笑纳,”说着周泽安递上來一张礼单。
温俊伟接过來看了看,顿时瞪圆了眼睛,好大一笔财富啊,就是自己再当十年大都督也捞不到这么多钱,这一趟,不白來。
温俊伟喜笑颜开将礼单揣进怀里,拍拍周泽安的肩膀:“你不错,跟着本督干吧,保你前程无量,”
周泽安谦卑的哈着腰,道:“这都是老知府的意思,老人家年龄大了,身体也不行了,情愿告老回乡 ,凉州一切听凭大都督安排,”
温俊伟明白了,这是曹延惠拿钱买命呢,他大手一摆:“好说,”其实临來的时候温巡抚已经有交代,不必立刻弄死曹延惠,起码要等到牢牢控制住凉州之后,毕竟曹延惠掌权多年,百姓多少有些感情,刚一接管就杀人,吃相未免太过难看。
周泽安感恩戴德,诚惶诚恐道:“多谢大都督成全,今晚老知府略备了薄酒,为大都督和田总兵接风洗尘,还望大都督屈就赏光,”
“一定一定,”一听有酒喝,温俊伟两眼放光,曹延惠的后宅里珍藏了不少百年佳酿,还养了一帮美艳绝伦的舞娘,这些典故温俊伟早就听说过,并且垂涎三尺,沒想到今天就能得偿所愿,并且这些美人醇酒马上就会是自己的了,怎么不让他激动。
突厥大军早就退到几百里外了,那个不老实的张思安也带着亲信们逃了,想必是去当马贼了,凉州各处要点已经被官军控制,府衙更是在田二横的掌握之中,五万大军近在咫尺,无论从哪个方面考虑都沒有什么可担心的
是夜,府衙举办大型宴会招待甘肃官军的客人们,曹延惠父子三人作陪,除了一老一少两个下人之外,大厅里全都是官军的人,粗野的千总参将们吵吵嚷嚷,抱着酒坛子狂饮,曹延惠珍藏的多是西域葡萄酒,他们这些当兵的喝不惯,还是临时从外面买來的高粱烧对他们的胃口,只有故作风雅的温俊伟弄了几杯葡萄酒假模假式的品尝着,不时做陶醉状。
看着这帮粗野的丘八喝酒吃肉,猜拳行令,曹延惠父子三人相对无言,唯有泪两行,流泪的是曹俊,此时的他心中全是悔恨,厅堂上的笑声是那么的刺耳,杯中酒是那么的苦涩,如果一切能够重來,他宁愿战死在凉州也不会逃走。
王威面前的酒杯一直沒动,菜也沒吃一口,老将军何尝不是心如刀割,几十年的基业就这样白白送与他人,自己还鞍前马后的伺候着、陪笑着,好歹自己也是统兵多年的大将,竟被这些宵小之辈呼來喝去,真是窝囊透顶。
曹秀冷眼看着自己的大哥,一言不发,面容冷漠,只是难掩眼中的恨意,只有曹延惠眼睛眯缝着,看不出表情,正好一曲终了,他伸出枯瘦的手对周泽安招了一下,周泽安会意,大声道:“诸位将军,老知府为大家准备了别有特色的西域歌舞,请大家慢慢欣赏,”
周泽安拍拍手,一队身材曼妙的少女从屏风后面轻盈的飘出,全都蒙着面纱,穿着轻纱材质的西域服装,露出纤细柔韧的腰肢,赤着足,拿着琵琶,在地毯上翩翩起舞,当中一个金发碧眼的少女反弹琵琶,轻启朱唇,唱出一曲來:
红尘多可笑
痴情最无聊
目空一切也好
此生未了
心却已无所扰
只想换得半世逍遥
醒时对人笑
梦中全忘掉
叹天黑得太早
來生难料
爱恨一笔勾销
对酒当歌我只愿开心到老
风再冷不想逃
花再美也不想要
任我飘摇
天越高心越小
不问因果有多少
独自醉倒
今天哭明天笑
不求有人能明了
一身骄傲
歌在唱舞在跳
长夜漫漫不觉晓将快乐寻找
歌词写的极好,音律亦是动听,但丘八们根本听不出歌词表达的深意,他们眼中只有这些身材苗条穿着暴露的舞女,一个个连酒也不喝了,瞪着通红的眼睛死死盯着舞女们诱人的大腿和胸部,不停吞咽着口水。
曹延惠不禁哀叹,武帝爷亲自填词作曲的《笑红尘》唱给这些大兵听,真是暴殄天物,只有曹俊似乎听出一些深意,一杯接一杯的喝酒,似乎是灌醉自己。
好不容易一曲完了,田二横就从座位上蹦起來,指着那个金发碧眼的歌女喊道:“大都督,卑职有一事相求,卑职想要那个妞,”
温俊伟的鼻子差点气歪,这个妞自己已经看中了,可是田二横是收服凉州的首功之臣,人家又抢先提出这个要求,自己是答应也不是,不答应也不是。
正在懊恼,忽然大门打开,一个血头血脸的人跑进來哭喊道:“大都督,不好了,”
温俊伟忽地站起,扶住剑柄道:“发生了什么事,”
“大都督,咱们的大军……”
“大军怎么了,”
“五万大军全军覆沒了,”




武林帝国 2-64 收编吞并
温俊伟只觉得血往头上涌,酒杯一下子摔在地上,上前一步揪住那人的领子吼道:“你说什么,”
那人头上流出的血把眼睛都糊上了,身上也烟熏火燎的,腰间的刀鞘空了,一只靴子也跑丢了,看这狼狈的架势不像是装的,他嘶哑着声音哭道:“大都督,咱们五万弟兄都让人包了饺子了,”
这回温俊伟听清楚了,五万大军让人家一锅端了,这不可能啊,才多大功夫啊,整整一支军队就完蛋了,就算是五万人排着队伸着头让别人砍也得一两天时间吧,怎么几个时辰就完蛋了,这决不可能。
田二横等将官都把手中的酒杯放下,瞪着眼站起來,虎视眈眈的看着曹延惠等人,突然事变,肯定是这帮凉州人搞的鬼。
温俊伟努力让自己镇定一些,他仔细打量着曹延惠等人,老家伙依然是嘴歪眼斜,一只手抖着,看不出什么变化來,周泽安一脸震惊,王威不知所措,曹俊依旧在喝酒,只有曹延惠的二儿子一脸掩不住的惊喜。
沒错,这事是他们做的,温俊伟暴喝一声,拔剑出鞘,指着曹延惠道:“给了拿了,”
堂上顿时大乱,武将们纷纷拔出随身携带的兵器,将桌子踢翻,朝曹延惠等人猛扑过去,那些舞女尖叫着向后堂逃去,大厅里乱作一团,温俊伟对田二横道:“田总兵快去集合人马,”
田二横依言出去了,再看那些扑向曹延惠的武将,此时却一个个被扔了回來,一直默不作声站在老曹身边的中年人抱着膀子挡在前面,嘴角挂着讥讽的笑。
“轰隆”一声,刚才出去的田二横飞了进來,一群人紧跟着冲进來,与此同时窗户都被打破,一杆杆火枪伸了进來,黑洞洞的枪口瞄准官军众将。
“都别动,谁都打死谁,”一个冷冷的声音响起,元封一手拿刀,一手握枪走了进來,一名官军千总刚想发难,被他一枪打中额头,顿时血花四溅,横死当场。
大厅里沉寂了,沒人敢动,沒人说话,只有肋骨被踢断的田二横发出呻-吟,温俊伟知道中计了,颤声道:“你们这是要造反么,”
元封不搭理他,走到大厅中央道:“朝廷大军在凉州城外遭遇突厥人袭击,损失惨重,这肯定是有人给突厥军通风报信,而且这个人肯定在你们当中,为了查清真相,只好委屈各位了,统统带走,”
凉州军涌了进來,缴了这些人的武器,一个个押了出去,官军们知道着了人家的道,此时说啥也是白搭了,只好垂头丧气,束手就擒,走到院子里才发现,官军的岗哨卫兵早就让人家给摸了。
田二横伤的不轻,依旧躺在地上不动,元封上前踩住他的胸口,冷笑道:“田总兵,又见面了,”
“有种的一刀杀了爷爷,”田二横倒是个不怕死的角色,但这一套在元封面前根本沒用,他蹲下來盯着田二横道:“别急,杀你是迟早的事情,不过要光明正大的杀,明正典刑的杀,”
“姓张的,你敢造反,朝廷一定不会饶了你的,”
“押下去,”
两个士兵扑上來将田二横象拖死狗一样拖了下去,元封这才走到曹延惠面前施礼道:“老大人受惊了,多亏你们在此拖住他们,我们才好施展,”
曹延惠的面部肌肉已经恢复了正常,微笑道:“不妨事,大风大浪见得多了,这点阵仗还不放在眼里,再说有叶天行父子在这里,谅他们也不能怎么样,你那里进展的如何了,”
元封道:“官军比想象的还要不堪一击,几万军队如同纸糊的一般,一冲就垮了,现在弟兄们正忙着收拢逃兵呢,”
……
城外,月色如水,一块洼地里聚集着二百多个神色惊恐的官兵,个个丢盔卸甲,衣冠不整,想起傍晚时分发生的事情,每个人心里还在后怕。
正当甘肃官军拔营起寨,向凉州城进发的时候,突然遭到了突厥骑兵的袭击,只见黑旗遮天蔽日,烟尘滚滚,蹄声如雷,身穿重甲的突厥骑兵如同神兵天降,在官军队伍中來往冲杀,所向披靡,官军正处于行军状态,盔甲都背在身上,高级军官们早已先进凉州享福去了,一时间无人指挥,只能四散奔逃。
官军普通士兵大多是未经过严格训练的壮丁,纯粹为了吃粮糊口才当的兵,发一顶毡帽,一杆花枪就算当了兵了,哪有什么斗志、经验可言,就算是那些有资格戴铁盔,穿叶子甲的战兵,也就是和马贼打过仗,谁也沒见过这种阵势,被铁骑一冲就丢了魂,把盔甲兵器一扔,只恨爹妈少生了两条腿,跑啊,拼死的往东跑,可是两条腿的始终跑不过四条腿的,大部分官军被突厥兵赶上,在弯刀的威胁下只好跪地投降,十几个突厥骑兵就能逼降一整营的士兵,一时间大路两旁跪满了人,连突厥人都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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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官军实在是太多了,四散而逃抓都抓不过來,官兵们逃到荒野之上,又饿又怕,便三五成群的聚拢起來,找个隐蔽的地方暂且藏身,初春的夜晚寒冷无比,这荒原之上饿狼又多,如果乱跑的话,怕是沒被突厥人射死就先被狼给叼了。
官兵们蹲在洼地里大气都不敢出,外面一阵阵急促的马蹄声,那是突厥人在搜捕散兵,等马蹄声过去,大家伙才悄声议论起來,这到底是咋回事,大都督前脚进了凉州城,后脚突厥人就來了,难不成凉州已经被突厥人拿了,大都督也被人活捉了。
官军的规矩是一天两顿饭,大家伙到现在水米沒沾牙,还撒丫子跑了十几里,肚里早就饿了,夜风呼呼的吹,狼嚎一声接着一声,还有忽远忽近的马蹄声,都让官兵们的神经变得脆弱,正惶恐间,忽听到远处有人喊:“弟兄们,突厥人被打跑了,都出來吧,大都督给你们预备了手抓羊肉,烤包子,就在凉州东门外的大营里,快出來吧,”
官兵们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是突厥人使诈,忽然有人惊呼道:“那是李参将的声音,”
立刻有人低声喝道:“别出声,可能是李参将被突厥人俘虏了,你们听他声音,都带着哭腔呢,”
众人凝神一听,果然声音发抖,但是又有人说了:“这是风声,别怕,咱们出去几个人看看不就行了,”
大家推举了几个胆子大的士兵悄悄爬出去一看,果不其然,远处火把簇拥下的那人正是甘肃官军的李参将,他身边也都是官军打扮的人,于是他们欣喜的喊道:“出來吧,是自己人,”
同样的故事在不同的地点上演着,大批跑散的官兵被收拢起來,聚到凉州东门外的大营里,营房里一口口大锅熬着羊肉和萝卜,灶台上烤着包子和馕饼,香飘十里,身穿土黄色号坎的甘肃官军一股股汇聚过來,在身穿红色战袍的凉州军士兵指挥下,进入大营吃饭安歇。
士兵们也纳闷,怎么不见本军的军官,难不成自己被凉州人收编了,不过他们不敢乱说乱动,因为大营就在凉州城头的火炮威胁之下,再说了,凉州人好歹是汉人,又不是突厥人,怕什么。
……
帐篷里,赫敏和李明雪喜得嘴都合不拢,这一仗打的太顺利了,简直比赶羊还简单,先前缴获的那些突厥旗帜盔甲兵器一点沒浪费,她俩带兵假扮成突厥骑兵冲击甘肃官军的队伍,号角一吹,旗帜一挥,一个冲锋下去,官军的队伍就溃散了。
这也难怪,精锐骑兵冲击行进间无防备的步兵队伍,和猛虎冲击羊群的感觉差不多,官兵们素质低下,又沒有军官指挥,不溃散倒是出了奇。
缴获的东西太多了,遍地都是丢弃的盔甲兵器,帐篷辎重粮草更是原封不动的扔在那里,最意外的收获是五大箱银锭,足足有十万两之巨,想必是未发放的军饷,这回可发达了,两位女将由衷的体验到打劫的快乐,喜笑颜开商量着啥时候再干一票。
……
城内,田二横的五千人马已经被封锁在军营内,这批人是甘肃官军的精锐,温巡抚的家底子,战斗力和忠诚度都不是外面那些杂兵能比较的,他们已经意识到情况不妙,在低级军官的指挥下封锁了军营的大门,拿着兵器龟缩在里面拒不投降。
“大帅,查清楚了,这几个营的兵正是血洗十八里堡的元凶,怎么处置您拿个主意吧,”赵定安禀报道。
元封放眼看去,军营墙头上那一张张嚣张的嘴脸渐渐模糊了,变成火海中的十八里堡,无数妇孺被官兵的马蹄踩踏,被长刀砍翻……
他深吸一口气:“让炮兵预备吧,”




武林帝国 2-65 快意恩仇.恩威并举
“我再说一遍。放下兵器出來投降。这是你们最后的机会。”一名凉州军官举着大喇叭站在军营门口喊道。但是回应他的只有几支羽箭。军官身旁的长牌手早有准备。飞身上前挡住箭矢。那军官耸耸肩咕哝道:“老子仁至义尽了。”
围墙上露出几个顶着铁盔的脑袋來。气势汹汹的喊道:“快把俺们大都督和田总兵放了。不然等大军打进來有你们好看的。”
死到临头还敢充大瓣蒜。这倒正中了元封等人的下怀。这批人是甘肃官军的核心力量。就算收编过來也不放心。还不如一锅烩了。既能报了十八里堡的大仇。又能威慑其他甘肃官军。
城墙上的火炮调整了角度。距离如此之际。大将军炮是派不上用场了。但是那些小型的火炮和火枪可全有了用武之地。居高临下。目标清晰。简直就是当靶子打。各路人马就绪之后。赵定安向元封请示:“兄弟们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开打。”
元封已经让人在军营前面的空地上摆了香案。上面放着密密麻麻一片木头牌位。上面写的都是死难和失踪的十八里堡乡亲的名字。元封恭恭敬敬的点了三炷香。默念道:“父老乡亲们。元封为你们报仇了。你们泉下有知的话。就睁眼看看吧。”磕头。上香。然后起身喝道:“开炮。”
炮营千总狗剩亲自点响了第一炮。随即城墙上一排火炮轮番鸣响。一团团硝烟腾起。复仇的炮弹射向军营。各种实心弹开花弹霰弹在毫无遮挡的军营内痛快淋漓的收割着生命。只听见一阵鬼哭狼嚎。官军们被炸得人仰马翻。血肉横飞。侥幸未死的人慌不择路想爬出去逃命。刚从围墙上露出头來。就被火枪爆了头。
整整打了一刻钟。元封才下令停止。片刻之后。军营里举起一面白旗。带着哭腔的声音喊道:“别再打了。俺们降了。”
元封道:“定安你带人去受降。问清楚了。凡是去过十八里堡的就一刀砍了。不留活口。”
“是。”赵定安手按佩刀。瞪着血红的眼睛去了。
“大帅三思啊。”旁边有人忧心忡忡的劝道。元封扭头一看。正是周泽安。
“正是用人之际。大肆屠戮恐怕不妥。外面还有数万降兵。被他们知道了……那军心……”周泽安摇摇头。
“做人如果不能快意恩仇。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这些兵是杀害我父老乡亲的凶手。无论如何我都不能接受他们。放回去就便宜了姓温的。留下更是祸害。不如來个干净利索的。至于那些降兵。我自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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