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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神话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长安梦入
这样在一文开元通宝和一枚价值五百文的大唐银币之间就有了五十文的银角子做过度,在使用方便上,大大提高了一个等级。
亏得自己还是来自后世,比起何可儿,简直大大不如。萧去病高兴之余,吧唧一下重重亲在何可儿的脸上,大笑道:“我的好老婆,你真是太聪明了!来再亲一个!”
何可儿秋水般的大眼睛一下睁得老大,那粉嫩雪白,吹弹得破的俏脸迅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升起了一圈诱人的红晕。那红晕迅速扩大,不到半秒整张脸就已经红透了,一直红到脖子上。
身上那股香香的,诱人的气味越发的浓烈,萧去病心神顿时一荡。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托住她的脖子,将两人的上身紧紧贴在一起,在何可儿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当中,低头下去,吻住何可儿那红润欲滴,娇美可爱的香唇。
两人相识一个多月了,虽然从第一天起,就有过身体接触,后来也经常抱在一起,亲吻头发,脸颊也有过,但像今天这样,全身贴得紧紧的,四唇相碰却还是第一次。
何可儿感觉一颗心跳得快要飞出来了,他身上那股奇异的香气直冲进脑门,整个人立刻晕陶陶的,脸红得想要烧起来,呼吸越来越重,越来越困难,身体又酥又麻,热得像是要融化了一般。
何可儿觉得自己快要晕死过去了,脑中一片空白,迷迷糊糊中感觉萧去病居然撬开他的牙关,火烫滚热的舌头一下伸了进来,寻找到自己的舌头就纠缠到了一起。
萧去病仔细品味着怀中少女的檀口香舌,满口津液特有的香甜和芬芳。一双手犹自不肯老实,在可儿身上不停游走,顺着她的衣领就滑进可儿的胸围子里。
手掌上立刻传来一阵坚挺结实,柔软无比而又充满弹性的美妙感觉。萧去病立刻被那柔滑无比,娇嫩万方的细腻手感陶醉了。萧去病忍不住开始揉捏起来,随心所欲地改变其形状。
萧去病感觉自己快活得像是要飞了起来,但意识却清醒得可怕,他能清楚地听见两人的呼吸心跳越来越急促,何可儿身上那股好闻的少女体香越来越浓烈,甚至连两人皮肤下血液的流动声也听得清清楚楚。
他迷醉于这种神魂颠倒的奇妙感觉,恨不得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就在这时,屋外却传来小瑶的声音:“侯爷,舅老爷和琉璃作坊的陈师傅来了。”
萧去病不想去管他,何可儿身子却是触电一般猛地一震,忙不迭地推开萧去病,一下从萧去病怀里站了起来。满脸潮红,如云秀发间香汗微浸,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害羞道:“阿舅和陈师傅来了,你赶快出去吧,可不能让他们闯进来。”
萧去病歉意地苦笑,帮何可儿整理了一下衣服,伸手贴在她右边的脸颊上,小声道:“我先出去了,你等一下再出来。”
倒也不能怨两人,本来之前就是约好了的,萧去病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推门来到何可儿的三舅和琉璃作坊的陈师傅所在的一间会客室。
“三舅,陈师傅,看你们这么高兴的样子,是不是有好消息要告诉我?”
三舅名叫王玉书,今年三十九岁,正是王元宝负责督造琉璃的三儿子。王元宝现在一共三个儿子,老大王玉成,主要负责经营和销售琉璃;老三王玉书负责琉璃烧造技术方面;老六王玉珏,负责王元宝其他产业。
王玉书和琉璃烧造师父陈大有算是整个大唐,除了官方之外,最为精通琉璃烧造技术的两人了。在和王元宝谈定合作事宜之后,第二天萧去病被王玉书请到王家的琉璃工坊里去参观。
让王玉书有些失望的,这个扬言要对琉璃烧造工艺进行改进的外甥女婿,并没有提出任何有建设性的建议,让王玉书忍不住怀疑这个外甥女婿是不是一个骗子或者口出大言者。
不过虽然萧去病没有对琉璃烧造技艺提出任何意见,却在参观之后给他们留下两个配方和工艺。一个是玻璃,算是半个同行;
另一个却是从来没听过的,是叫做水泥的,配方和烧造技术倒一点不难,只是生产起来灰尘满天,事先还要先制作一种口罩才行。
经过两天时间,第一批玻璃制品和水泥很快就烧造出来了,原来还有一些不以为意的王玉书和陈大有立刻就改变了之前的想法,兴奋得大叫起来,早早地拿了几件样品就来向萧去病报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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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神话 第七十章 萧去病的威胁
华清宫,两千飞龙禁军,在新扩建的飞龙禁军训练广场上,呼啸东西,纵横往来。
两千飞龙禁军分成四支队伍,或是正在整军待发,或是行军慢跑,或是行军快跑,火山全速冲锋,无一不都整齐如一,即使在全速冲锋的训练中,都力求保持严整的阵型。
除了阵型严整,更让人惊奇的还是纪律和气势,也不知道那萧去病用了什么办法,竟然让这两千飞龙禁军做什么都是整齐划一,无论上马下马,还是弯弓搭箭,都是同时动作,有如一人。
那干净利落的动作仿佛有种神奇的魔力一般,看得前来参观的安禄山麾下第一高手张献诚,第一心腹大将孙孝哲,第一谋士严庄目瞪口呆。
这些还不算什么,更让三人震撼的还是这支军队所表现出来的威势,每一名飞龙禁军眼中都表现出强烈的杀敌欲|望和无所畏惧的自信。特别是全速行军和冲锋时,那股一往无前排山带海的气势,一下就震慑得心怀鬼胎,意图谋反作乱的三人胆战心惊!
这是一支真正的虎狼之师,纪律严明,快捷如风,静止如山,动如雷震。只要萧去病一声令下,无论刀山火海,都奋勇向前,死不旋踵的大唐精锐!
“萧去病不死,我等永无出头之日!非但所谋之事不能成功,就是想保住现在的富贵,也不能够!”
震撼之余,安禄山的第一谋士严庄在回去的路上,用很低的声音咬牙切齿对另外两人说道。
张献诚虽然震撼,很多东西却想得不是很明白,疑惑地道:“严生生,你说着萧去病怎么孤身一人,怎么就有本事将这这支飞龙禁军训练成这个样子,才一个月,就好像脱胎换骨了一般。”
严庄道:“这当然是有原因的,这萧去病武艺超群,勇冠三军,又在河中立下天大的功劳,对士卒又极为亲近厚待,更加亲自传授他们武艺,这些士卒如何会不佩服敬仰感恩,效之以死呢?
这还是其一,其二也是就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因为萧去病深受陛下宠信,并且许诺将来带着他们征战沙场,杀敌立功。萧去病给了这些士卒一个建功立业的希望,让他们看到一片光明,他们以前都是马夫侍者,出身卑微,现在有了这个进身之阶,如何会不尽心竭力,拼命训练!”
孙孝哲不以为然道:“他萧去病训练军队的这一套,这两天都被我们看了去,他可以训练军队,难道我们不可以训练吗?我就不信王爷的八千曳落河会比这两千飞龙禁军差。”
严庄笑了笑,摇着头道:“你不明白,王爷麾下那八千曳落河无论怎么训练都达不到这两千飞龙禁军的水平!”
孙孝哲不服气道:“如何不可能,这萧去病练兵也没什么嘛,无非是整齐一些,冲锋的时候狠一些,看上去气势确实逼人,谁知道真正打起来会怎么样?更何况他们只有两千,我们有二十万!而且随时还可以再增加十万!”
严庄苦笑,心里骂道你这个靠着阿娘裙带关系才爬上高位的幸进小人知道个屁(孙孝哲老娘跟安禄山私通,孙孝哲于是通过这层关系喊安禄山为父,得到重用,并与严庄争宠)。
那八千曳落河和安禄山麾下十来万呼族蛮兵全都是在草原上散漫惯了的,站没站相,坐没坐相,十个人站成一排都站不整齐,更别说在行军冲锋的时候还保持严整的阵型。
另一方面气势上面也远远不如这两千飞龙禁军啊,他不知道这些士卒萧去病是怎么训练出来的。但他却非常清楚,安禄山麾下的那些胡族蛮兵,凶悍倒是凶悍异常,往往一言不合就要动手杀人。但全部都是一群趋利之徒,有好处就冲得飞快,情况甫一不对,则逃得飞快,动辄反叛!
而萧去病训练的这支军队却不同,已经被萧去病训练的唯命是从,对萧去病崇拜得无以复加。严庄丝毫不怀疑,即使眼前一个大火坑,萧去病叫他们冲,他们也会义无反顾地冲上去。换成安禄山手下的兵,可能吗?
“张统领,你怎么看?”严庄问道。
“我也认为阿兄麾下的曳落河无法训练成这个样子。不过真打起来胜负也不一定,这支飞龙禁军毕竟是没有见过血的。”
张献诚神色幽幽说道:“不过相对于这些,我倒是对萧去病的武功功法更感兴趣。才教授了两千飞龙禁军这么一点皮毛,就让他们有这么大的改变。我听说他有个徒弟,摔断了腿,经过他的治疗,竟然不到十天就全好了,真的让人很好奇啊。”
好奇的不止张献诚一个,同一时间,在华清宫的一处寝殿,被萧去病用大枪削掉一只耳朵的安禄山另一军师,也无比好奇地在探听那天萧去病到底在安禄山耳边说了什么,怎么把他吓成这样。
“我知道你心里有怨,不过我看还是算了吧。那萧去病现在风头正劲,连我都要让他三分。这次我面见陛下和娘娘,陛下倒还像往常那样,被我哄得哈哈大笑。
但娘娘见到我,却明显有厌恶的表情。反倒对那萧去病十分亲近。即使你心里再多怨恨,又能拿他怎么办呢?”
安禄山半坐半躺在睡榻上,盖着厚厚的狐皮被子,强打起精神来高尚讲道。
他生病了。两天前,萧去病接他的时候,安禄山几次被吓得大汗淋漓,浑身湿透。来不及换衣服就跟着萧去病走了上十里路,寒风一吹,当时就有些感冒。再加上几次受到惊吓,心情抑郁,见过李隆基和杨贵妃没多久就病倒了。
安禄山过于肥胖,本就嗜睡,这一生病昏睡的时间就更多了,这两天多的时间里,有七成多的时间都是迷迷糊糊的状态。而脸肿得像个猪头,又丢了一只耳朵的高尚,就一直守在安禄山的身边,端茶递水,端屎端尿,像个孝子一般尽心尽力地服侍。
今天安禄山病情有些好转,精神好了一些,看到高尚也有一些戚戚然,见他欲言又止,想问又不好开口的样子,安禄山便叹了一口气,劝解道。
高尚的眼泪一下就流出来了,哭着道:“主君,我非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主君你啊。主君你就不觉得奇怪吗?”
“奇怪什么?”安禄山愣道。
“你想啊,这萧去病自从出现以来,桩桩件件事情都好像是针对主君你的。还有两天他特意来这么一出,他说的那些话,全都俱有所指。我听他言下之意,经过分析我认为,我们所谋之事他全都知晓,要不一切都无法解释。”
安禄山心里一凛,旋即也觉得高尚说的全对,萧去病的一举一动确实好像什么都知道一样。正是因为这种感觉,让安禄山感到惧怕。
高尚继续说道:“我不知道那萧去病对主君说了些什么话,我只知道他特意针对我们,就绝对不会放过我们。主君你不觉得这个萧去病在某方面与王忠嗣很像吗?”
王忠嗣曾经身兼四镇节度使,同样的勇冠三军,同样的用兵如神,同样的惯会练兵,同样的忠君爱国。
王忠嗣在年轻的时候,也和萧去病一样,勇猛无比,多次单人独骑冲入敌阵杀敌千人。后来他渐渐受到重用,每次总能以少胜多,一生从未有过败绩,简直堪称大唐军神!
当时安禄山曾经想向王忠嗣借兵,吞并他的兵力,被王忠嗣看出他的谋反迹象,于是多次向皇帝上言安禄山必反。
好在最后因为王忠嗣实在太有本事了,被李林甫嫉妒,害怕他有朝一日入朝当宰相,于是构陷王忠嗣欲拥兵以尊奉太子。
刚好那时正值十一月安禄山入朝与李隆基同泡温泉,便跟着一起说王忠嗣的坏话,最后让李隆基下定决心将王忠嗣贬谪,除去了这颗绊脚石。
安禄山道:“你这么说,两人倒真有些相像。”
高尚循循善诱道:“主君你想,若王忠嗣还在,以他的功勋和能力,东北边境久久不得平定,陛下会不会让他担任范阳平卢节度使,平定两番?
若王忠嗣不倒,他看出主君胸怀大志,多次言主君必反,以他对大唐的忠心,又岂会与我们善罢甘休?”
高尚这话两个意思,一个是王忠嗣太有本事了,他若带兵平定了东北,我们不但再也不能在东北玩敌养寇,就连两镇节度使的位置也会保不住;再一个就是王忠嗣一定会除掉我们。既然萧去病跟王忠嗣这么像,那王忠嗣能做到的事情和会做的事情,萧去病也一样啊!
安禄山有些失神,明显说到他心坎里去了。高尚趁热打铁道:“所以那萧去病心里必然和王忠嗣一样,是想除掉我们的。”
安禄山道:“他若想除掉我们,为什么这次又要放过我们?他说只要我安分守己,就不再与我为难。”
安禄山当然知道萧去病这句话不能相信,但却被萧去病后半句话唬住了,一时之间心乱如麻,不知如何是好,所以见到李隆基的时候没敢对萧去病表示出一丝不快。后来也是想这件事想得头乱如麻,一下病倒,然后一拖就是两天。
高尚问道:“那狗贼跟主君是怎么说的?”
安禄山道:“他说他知道我心怀不轨,素有反志。他已经掌握了些许证据,奈何陛下太过宠信我必不肯信。”
高尚眼睛睁大了一圈,心说那狗贼想得倒很明白,可是怎地安禄山最后被他唬成那个样子呢?
安禄山有些惶恐道:“所以他跟我说只要我安分守己,赶紧收手,为大唐守好东北边疆,他就不再与我为难;
他说如果我继续执迷不悟,他就跑去对陛下说,只要陛下将我和史思明杀了,他就想办法让陛下再延寿一个甲子!
他这话我不敢不信,他号称神仙弟子,不管他是否真有这个手段,我想陛下肯定会相信,他追求长生都快要疯了。陛下虽然万分宠信于我,但相比六十年的寿命来,我这条命又算得上什么呢?是以我这两日都忧虑不已,犹豫不决。”




盛唐神话 第七十一章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萧去病这句话不但让高尚愣住了,同样也让从飞龙禁军训练场上回来的张献诚、严庄和孙晓哲一下愣住了。
安禄山向严庄问道:“先生以为他此言如何?这次我见陛下,确实发现他比之前年轻了许多岁,许是他真有这个本事?”
“我认为事情的关键不在于萧去病是否真有这个本事,而在于萧去病这样做的目的。我认为他的目的大约只有一个,就是缓兵之计。
这两日我们和张统领都去飞龙禁军训练场看他是如何练兵的,张统领还到长安去了,据蛇牙探子和刘骆谷所讲,他还在筹备什么四海商社。所作所为无不是在积蓄力量,恐怕等他实力壮大之后,就会对付我们。”
严庄眉头皱起,心说这萧去病还真是不世出的文武全才,至少比起只会打仗的王忠嗣强多了,这番谋划,当真不可小觑。
张献诚道:“确实如此,那萧去病带人抄了王鉷的家产,总共获得财物七百多万缗。还有王鉷和斧头帮的几十处产业也被他据为所有。他依靠这些钱财,大肆发展自己的势力。
除了联合以王元宝为首的十几家富商成立四海商社,准备组建商队四处经商贩卖货物之外。他还招揽了差不多整个关内的身手高强之人,有联系了五家镖局做商队的护卫。看样子是想有一番大的作为,不出几年,只怕其势力将遍布整个大唐。
而他同时还在练兵,虽然龙武禁军和羽林军没有什么起色,但飞龙禁军已经被他训练成一支劲旅。我想他经营四海商社大量赚取财货,最终目的还是为了练兵和养兵。只怕真如严先生说的那样,最终还是要针对我们。”
安禄山心里一急,头上冷汗又冒出来了:“那我们怎么办?”
严庄眉头皱得更紧了,一副绞尽脑汁的样子,安禄山心道严先生果然尽心尽力。他却不知道严庄心里想的其实是,萧去病这么厉害,我可不能在你安禄山一棵树上吊死。
可得想个好办法,若能将萧去病一下害死当然好不好,若是不能,自己可不能太过得罪萧去病,正所谓做人留一线,日后好想见。
不等严庄说话,跪坐在一旁侍候的高尚连忙用手巾为安禄山擦汗,急切道:“我们绝不能等他羽翼丰满再来剪除我们,必须趁他羽翼未满的时候将他除掉,否则我们都将死无葬身之地。”
孙晓哲急切地问道:“那要如何做呢,你可有办法?”
高尚咬牙切齿道:“主君不放假装听从他的话,让他以为我们已经认输和改过,对我们少些防备。然后我们伺机找寻他的弱点,等待时机,用尽一切办法将他除去。”
安禄山望望严庄和张献诚,严庄点头道:“此计甚妙,目前只能这样了,先轻慢其心,再慢慢谋划。”
高尚眼睛里面放着绿油油的光:“那萧狗贼如此出类拔萃,殊不知,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堆出于岸,流必湍之;行高于人,众必非之。
左仆射李相一向嫉贤妒能,一个王忠嗣尚不能容,这狗贼胜过王忠嗣十倍,比起王忠嗣更是深得陛下宠信,李相又岂能容得下他。
那杨国忠幸进小人一个,虽然与那狗贼合作扳倒了王鉷,但我听说因为查抄王鉷家产是那狗贼太过包揽把持,杨国忠本是贪财又专权的小人,已经心怀怨恨。
昨天杨国忠还遣人来看过主君,我们可以引为助力,还有那吉温也早是我们的人。现在朝廷中不是李相的人,就是杨国忠的人,或者是我们的人。
那狗贼看似风光,实则孤立无援,除了圣眷和手上一支飞龙禁军别无可恃。他自视甚高,手上掌握着这么多利益,却不让其他官员分得一点好处,他事情做得越大,到时候获得的怨恨和仇视就会越多。
要知道众口铄金,积毁销骨,那狗贼如此行事,只怕要不了多久就会被群起而攻之,到时候就算陛下和娘娘再宠信他,也不得不将他贬谪,等他失了势,要杀他还不是很容易的一件事!
倒是主君你要早些把身体养好,多进宫陪在陛下和娘娘身边,圣心最重要!而我们则为主君在私下串联,引导所有对那狗贼不满的人,到时候一齐发力,不怕他不死!”
高尚以己度人,倒是一下把大多数人的心态看得一清二楚。很多时候怨恨根本不需要什么理由,也不是因为损害了他们利益,仅妒嫉和眼红一条就已经足够了。
安禄山的眼睛一下亮起来,病情好像瞬间好了一大半,众人也无不点头称赞,言说这个主意好。只有严庄一边点头称是一边想,这还真是个好办法,如战国之吴起,如前汉之贾谊,古往今来多少一时之人杰不是都毁在这个上面么。
不知道萧去病这个所谓的“仙家弟子”,能不能躲得过众人群起而攻之。若是连这个最厉害的杀招也不能动摇他分毫,自己就要下定决心,早些谋划投靠了。
被人算计的萧去病在平康坊突然感觉背后阴风阵阵,微微加快气血运行,瞬间全身暖洋洋的,一脸笑意地接过三舅王玉书递过来的两个玻璃样品。
是一个玻璃杯子和一匹玻璃马,萧去病拿在手上仔细看,倒也晶莹明亮,透明度也非常好。就是颜色差了点,是绿色的,拿起来对着外面的光线一看,里面还有些许很小的气泡,用手敲一敲,声音也略微有些闷,显然质地不够紧密,如果用来装热水,一下就会炸开。
不过即使这样,看到三舅和陈大有的兴奋的表情就能知道,这些玻璃已经比西域胡商售卖的玻璃制品要好上很多。所以自己不能用后世的标准去评价,要夸奖他们,但也要让他们知道,还有巨大的改进空间。
萧去病笑着赞赏道:“三舅,陈师傅,你们真是太厉害了,才用了两天就将玻璃做出来了。我不是很懂,我们这些玻璃比起西域胡商的如何?”
王玉书得意道:“这么说吧,我们生产出来的第一批玻璃就比西域胡商手里那些上品玻璃还要好,比起一般的货色,简直要好几倍。辅臣你是不知道,就这只玻璃杯现在拿到西市上去,立刻就能卖一千贯。”
萧去病笑笑,他知道物以稀为贵,这几年黑衣大食和石国、黄姓突骑施堵塞丝绸之路,西边商品的流通渠道不是很顺畅,因此玻璃制品,西域葡萄酒、三勒浆都卖的比较贵。
可是,即使自己不造玻璃,等过两年玻璃的价钱也会大幅度降低。不过现在自己就是要趁价钱还处于高位的时候,先狠狠赚一笔再说。
萧去病乐呵呵道:“这样啊,那如果我们的玻璃做的更好一些,做得像水晶一样无色透明,也没有气泡,而且更紧致一些,是不是就能卖出更高的价钱。”
王玉书想也没想就道:“那是当然……”他突然反应过来,大声道:“怎么,辅臣你有法子让这些玻璃做的更好一些?”
萧去病点头,拿起那玻璃杯对两人讲道:“比如玻璃杯的颜色总带着绿色,那是因为石英砂不纯,含有铁……当然不是看得见的铁,而是类似铁锈的一样的东西在里面。如果我们使用更为纯净的石英砂(石英砂同时也是制作琉璃的主要原料),最后得出的玻璃就会是无色的……
如果我们我们烧造玻璃的温度再高一些,时间再久一些,工艺再完善一些,就能将玻璃里面的气泡全部去除。我知道琉璃里面是需要一定的气泡的,但玻璃没有气泡才是最好……还有玻璃出炉的时候,退火、淬火做的好一些,玻璃也能更紧密一些……”
这个时候何可儿已经整理好衣服,调整好心跳呼吸从里面出来了,萧去病拍拍手叫她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因为不能挨着坐在一起,萧去病心里暗暗想道,是时候发明沙发了。
将从何可儿手里接过的几张纸片递给王玉书和陈大有,萧去病接着道:“三舅,陈师傅,这里有我总结的一些需要改进技艺的地方和规范化生产的一些建议。你们拿去看看,但记得无论是琉璃的技术改进,还是玻璃,水泥的生产研发都要严格保密,对外面的人一个字都不能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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