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时空走私商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我的小王八
念及至此,林习风轻轻吐了口气,嘴角忽然勾着淡淡的笑意,将衣衫宽下,躺在床上浅浅入眠。
而那盏油灯,在深夜的某一刻,终于燃尽了身躯里的油,灭了。
……
这一夜,林习风睡得并不踏实,毕竟是身处在一个陌生的国度空间。
天刚蒙蒙亮,他便忍不住了对黎明的渴望,但因实在不熟悉宋朝的衣饰,摸索了好大一会儿,林习风才将衣衫穿好。
“砰……砰!”林习风刚打开门,便听到大院里传来了响声,自是柳帘儿造出的无误,林习风心里琢磨着这丫头大清早的在干嘛,走路的步伐也加快了几分。
院中的柳帘儿正挥着钝斧,吃力地劈着柴,薄雾下她那瘦弱的身躯,很让人吃心在她挥出下一斧后就会折断。
“你去烧饭吧!我刚好拿这些柴来锻炼身体。”林习风站在柳帘儿身后,语气颇为平淡。现在的他还做不了太多,只能尽量把轻点的活留给她,至少,烧饭不会让她折断了腰。
“相公?你怎的起这么早?”柳帘儿闻声回身,表情有些讶异,以往的林习风可都是要和阳光比着上三竿的。
林习风走了几步取过她手上的斧子,没有搭理她。
柳帘儿顿时发觉自己似乎问了不该问的,在一旁拘谨地捏着手指,好一会儿,见林习风没有怪罪的意思,这才慌忙跑去伙房准备早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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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时空走私商 第四章 不速之客
林习风习惯性的想去刷牙,虽然家里也有牙刷,是用竹木做的柄,一头植上洗干净的马尾,算是现代牙刷的雏形,只是材质不同。
不过那支牙刷是“林习风”的,打死他也不会去用。
站在院里默了半晌,林习风只好先洗了洗手,然后回屋里在食指上洒了些牙粉,用水漱了漱口,直接把食指塞进嘴里鼓捣起来。
牙粉是用青盐和药材制成的,咸咸的,林习风用起来很不习惯,再加上他的牙刷是自己的手指,连他自己都觉得这模样很不雅,甚至自己都想作呕,随便呼哧呼哧鼓捣了几下,便把嘴巴漱干净了。
不管怎么说,好歹也算是刷过了牙,心里有些安慰,虽然不太踏实。
回到自己房间,林习风从腰间取下储物袋,拿出那枚玉符,这玉符的色泽果然是比昨晚深了一些,不过也只是一点点而已。
林习风略微沉思了一下,便将玉符又收回了储物袋,心下将回到现代的时间定为了明天,就算到了明日,这玉符的色泽深度依然撑不了多久,他也要先回去看一眼才踏实。
林习风从房间里翻出宣纸,首先在纸上写下了牙刷牙膏,这是他要带回宋朝的东西,经历了方才的境况,林习风是再也不愿意用牙粉刷牙了。
心中有了决定后,林习风才出了房间,走进柳帘儿的偏房,看着桌子上那盘有轻微糊味的小炒肉,林习风没有露出任何表情,也没有多说一句话,走到桌前捻起筷子端着糙米吃了起来。
柳帘儿是想多烧一个菜,但她又不敢违抗林习风的命令,只能硬着头皮把烧糊了的菜端了上来,低着头不断搓着手指,像个等候发落的囚犯。
可柳帘儿等了半天,也不见林习风凶她,小心翼翼地抬起头,偷偷瞄了一眼,见林习风吃的还挺香,她才敢让蹦到嗓子里的心归回原位。
林习风蓦然抬起头,盯着柳帘儿:“你不饿吗?”
“我……我等相公吃完了再吃。”柳帘儿被林习风看的有些心慌,赶忙垂下脑袋,不敢和他对视。
林习风没有再说话,只是吃饭的速度加快了几分。
饭后的碗筷自然是柳帘儿洗的,就算林习风要去洗,她也不敢同意,就像太监没有几个脑袋敢让皇帝亲自洗碗一样。
柳帘儿又跑回了侧房刺着她的苏绣,这是她为林家的财源做出的唯一一点贡献,她刺绣的手艺很好,林习风时常把她的苏绣拿到集市上卖,往往能换个不错的价钱,供他吃酒玩乐。
在一旁看了一会儿,林习风发现柳帘儿刺绣的动作有些不自在,一紧张还刺到了自己手指上,溢出一颗红豆。林习风不傻,明白这是他一直站在旁边的缘故。
林习风很怕再多站一会儿,柳帘儿手上就结满了红豆,思量了一下,便移步到了院子里,因为少有人行的关系,青石板路上已经长了不少杂草,踏上去呲呲作响,放目看去,院内花草葱郁,淡淡芳香丝缕蔓延,还有几只蝴蝶翩翩起舞在丛间,无人打扰的风景最是自然明媚,只是这风景,独他一人端赏。
“砰砰砰……”就在这时,敲门声传了过来。
林习风抬头望了眼微微晃动着的大门,心头有些疑惑,有谁会大早上的突然造访林家这个不毛之地。
柳帘儿从屋里跑了出来,赶在了门后,小嘴放在门缝边轻声问道:“是谁呀?”
“程伯诚。”外面的人答道。
“相公,是程公子。”柳帘忙回头看向林习风,眼神在征求着林习风是否同意开门的意见。
林习风自然也听到了门外那人的答话,搜索了一下脑海中有关程伯诚的记忆,得知此人也是个赌坊的常客,时常与林习风一同赌乐。
“开门吧!”林习风点了点头,他也想知道这个程伯诚想来干嘛。
门开后,走进来一个身着青衫,手持折扇故作潇洒的青年,约莫双十年龄,和林习风差不多大。
“哟!一年多光景不见,没想到柳娘子长得是越发娇巧可人了,这水嫩的皮肤,真让程某忍不住想咬上一口。”程伯诚毫不避讳林习风在旁边,出言调笑柳帘儿。
林习风对程伯诚的话置若罔闻,柳帘儿却被吓坏了,生怕林习风会责她不守妇道,尽管她什么都没做,赶紧将大门关上,跑到了林习风身后怯弱地低着头。
程伯诚所说的一年多光景不见倒是真的。这一年多来,林习风很少让柳帘儿迈出过林府,因为家里有做不完的家务在等着她,其实主要还是他怕后者生得漂亮,出门招惹是非,就像程伯诚这样的人。
从程伯诚方才的话中,林习风便敏锐地察觉自己在前者的心中分量不重,否则他不会当着自己的面,有那放肆之言。
“不知程公子此来所为何事?”既然人家看不起自己,林习风也没有和程伯诚客套的意思了,直接切进正题。
“林公子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难道忘了今天是转让林家府宅的最后日子了吗?”程伯诚挑着浓密的眉毛,拧出了一抹得意,他并不知道那个林习风已经死过了的事,此事也只有柳帘儿一人知道,不过现在的她也不知道了,因为林习风死而复活了。
转让林家府宅?听到程伯诚的话,林习风心中一阵骇然,慌忙搜索了一下有关此事的记忆,发现果然如程伯诚所言,林家府邸居然被“林习风”在数日前赌输给他了,这家伙可真是个败家子!
“相公,这……这是怎么回事啊?”看见林习风紧皱的眉头,柳帘儿隐隐有了种不好的预感,她已经想到了最差的情况。
林习风没空搭理她,他在想着该怎么挽回现在的局面,原本以为林府是林家最后的财产了,却不曾想,居然早已被“林习风”这个败家子输给旁人了,连这最后一点家当也人间蒸发了。
“林公子该不会是想要赖账吧!我这可是有据条的,上面还有林公子画的押,若是敢抵赖,可是要进官府吃牢饭的。”
程伯诚从衣衫里扯出一张白纸,咧嘴笑着,目光时不时在柳帘儿娇躯上打量着,后者被他看得心慌,缩缩身子,藏在林习风身后。
林习风还是不搭他腔,在找到挽回局面的方法前,他决定一直装哑巴。
柳帘儿可没林习风那么镇定,眼见这事已经落实了,想到今后将无家可归,心里顿感委屈,亮晶晶的眼泪在眼眶里互相追赶者,却没有一颗敢越界跑出眼眶,唯恐犯了林习风的规。
“小娘子,你可别哭了,看得程某真是心疼,这样吧!程某就发发善心,只要你相公搬出去就行了,你就留在林府给程某做小妾,程某定会对你小心呵护,疼爱有加。”程伯诚目光中的污秽之色袒露无疑,全然不顾近在咫尺的林习风,笑嘻嘻地道。
林习风忽然抬起头,眼神微微透着厉色,冷笑着道:“程公子想白白讨下我家娘子,天下可没这么好的事。”
“怎么?听林公子的意思,是想要林某付出点代价才能讨下柳娘子?”程伯诚歪着嘴嘿嘿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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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时空走私商 第五章 赌注
“抱歉,林某可不会用娘子做赌注,此为实非大丈夫。”林习风摇摇头面无表情地道。
“那还有什么好说的,赶紧把地契交出来吧!”一听林习风这么说,程伯诚立马不耐烦了。
林习风忽然笑了笑,摆手打断他的话:“程公子不是一直想要我家的酒馆吗?不如就用酒馆做赌注吧!可是能值一百贯呢!”
程伯诚禁不住眉头一挑:“林公子说笑了吧!你家酒馆早被你输给董胖子了,现在居然还拿酒馆和我赌?”
“这就由不得程公子费心了,倘若林某输了,一定将酒馆奉上,若是办不到,程公子大可将在下告上官府,就算在下吃牢饭,也绝不会让娘子受半分委屈。”
柳帘儿有些懵了,愣在原地一时间忘记了眨眼睛,林习风何时有对她这么好过,难不成他死而复生后终于良心发现了?
“倘若林公子胜了呢?”程伯诚撇开放在林习风身上的目光,问道。
“如若林某侥幸赢了程公子,那么林府就还归林某所有。”
“你想赌什么?”程伯诚没有立即应下林习风,继续问道,若是这个赌注他赢的机会大,那就应了林习风,反之则不与他作赌了,安心拿下林府就好。
“很简单,就比蹴鞠“白打”之技。”林习风淡笑道。
蹴鞠的“白打”踢法,在宋朝相当流行,既有单人白打,亦有群人白打。
所谓白打,是指用头、肩、背、胸、膝、腿、脚等身体部位,完成一套球技,使球灵活变化,随心所欲,可长久不坠。若是两人对决,自然就比让球腾空的时间长短,以及动作的流畅和华丽程度,也为可观赏性高低。
程伯诚瞬间眉开眼笑了起来,因为白打是他非常擅长的打法,而在他的印象中,林习风的白打技术并不好。
程伯诚酷擅白打,林习风是知道的,正因为知道,他才故意选择用白打来赌,只有前者以为自己胜率很大,才会陷进套里。
“那我们就以七局四胜制来定胜负吧!”程伯诚怕自己第一局发挥失常,让林习风钻了空子侥幸获胜,因而提出了这个建议。
“就依程公子所言。”相同的,林习风同样担心这个问题,自然也顺了本就合他心意的这个条件,继续道:“那么就把比试的时间定在明日辰时,到时找知县大人前来作个公正。”
程伯诚点了点头,算是应了林习风的话,两人各怀鬼胎,互相笑着看着对方,就像两个老朋友。
程伯诚心里的算盘打的很好,如今他的主要目的已经不是酒馆了,而是让林习风吃牢饭,后者如今已经穷的砸锅卖铁过活了,根本无法把酒馆赎回来的,只要赢下林习风,牢饭他就吃定了。
在他看来,如今的林习风已经是在垂死挣扎,用自己吃牢饭的条件和他赌。
“相公,不用这样的,咱们把林府给他吧!就算将来和相公住茅屋,奴家也甘愿。”在发现林习风对她态度的转变后,柳帘儿忽然觉得,就算过着粗茶淡饭的日子也不会觉得苦。
“我是你相公,你应该要相信我。”林习风低头笑着看着她可爱的俏脸。
柳帘儿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最后还是没有作声,在她内心深处,相公的话她从来都无法反驳,她慢慢松开紧攥着他衣袖的素手,回到侧房里,继续刺着她的苏绣,就算将来未得上苍眷顾,相公不幸吃了牢饭,她也一定一心一意等相公出来,用卖的刺绣换许多许多的钱,然后给他接风洗尘。
如今她能做的,似乎也只有这些了。
当林习风掩上大门,隔开程伯诚的身影后,他的表情才不现方才的阴郁,渐渐变得明朗起来。
这一辈子,林习风最骄傲的事情有两件,一是他的厨艺,二是他的足球,。
林习风毕业于一所有名的厨师学校,他的厨艺在学校里就算不敢自诩第一,但也绝没人敢把自己的名号排在他前面。
在学校期间,他又酷爱足球,不仅是学校的足球队长,还带领学校拿过本省院校足球比赛的第一名,是一个极有天赋的足球选手,他对武术也很感兴趣,因此还旁带着学习着中华武术。
像足球白打这种足球入门技巧,在林习风眼里简直是小菜半碟,只要他不想让足球掉下来,足球就不敢擅自掉下来。当然,谁都有失误的时候,但林习风的失误率极低,这也是他敢于和程伯诚比白打的依仗。
不过宋朝的蹴鞠和现代的足球,在材质上还是有很大不同,因此林习风才将比赛时间定在了明日,也好给自己一天熟悉蹴鞠的时间。
摸了摸衣衫上下,才让林习风想起他身上已经没有一文钱了,想买个蹴鞠练习手感都不成。
默了一会儿,林习风只好朝侧房走去,站在门口,看着柳帘儿手上的绣布,轻声问道:“你……还有铜钱吗?”
柳帘儿穿针引线的动作滞了一下,然后轻轻放下苏绣,起身走到柜子前,在柜子最深处摸出了一个布袋,拿给了林习风,又回去继续刺着绣,她不再惧怕林习风知道她还偷偷藏了一些私房钱,直觉告诉他,相公不会因为这事再打她的。
翻开布袋,林习风见里面有一贯零几十枚铜钱,搁在现代来说,这只是几百块钱,想要用几百块钱维持一个家庭的生计,显然是撑不了多久的,但这却是柳帘儿所有的家当了,也是整个林家最后的家当。
毅然决然地转身离开了侧房,林习风不再犹豫,他只能用将来的行动证明,他已经不是当初那个纨绔的林习风了。
市集上人头攒动,各种小吃玩物琳琅满目,林习风无暇去顾这些东西,不断拨开人群,最终在一个售卖鞠的小摊前驻下了脚步,摊主是个须发半白的老人。
“这位公子,是要买鞠吗?”摊主见有生意上门了,轻轻咧了咧嘴,笑呵呵地道。
“晚生可否先试鞠,再决定买哪一种?”林习风看着摊上摆着的各种各样的鞠,于是学着古人的模样作了个揖,但见摊主年岁已高,林习风也就谦称‘晚生’了。
“公子请。”老者躬身还了一礼,笑着道。
林习风也不拖沓,从左侧开始,掂着鞠一个接一个试了起来。
“原来公子的蹴鞠之技如此之高,真是让李老儿大开眼界,李某佩服啊!”林习风那极为娴熟的白打之技,让老者眼前顿时一亮,忍不住赞叹一声。
“前辈过奖了,晚生只是略懂皮毛,登不得大雅之堂。”林习风谦逊地笑着道。
“公子万不可如此过谦,实不相瞒,李某也是蹴鞠爱好者,一生与鞠打交道,但还从未见过如此高超的白打之技。”老者摆了摆手,有些不满意林习风的谦逊,继而毫不避讳地恭维着。
在老者的恭维之下,林习风也已经将鞠挑好了,没再去接老者的话茬,笑问道:“前辈,这个鞠多少钱?”
“公子果真是好眼力,此鞠乃是由十二片香皮砌成,原料是熟硝黄革,实料轻裁,工艺密砌缝成,不露线角,是为我这小摊上的最上等之鞠呀!”见林习风只是片刻便挑出了最好的鞠,老者便自顾觉得前者也定是个对鞠的研究相当透彻的人,是以后者相当激动,像是遇到了知己一般,一张老脸兴奋的像个红苹果。
林习风见状,只得无奈地苦笑一声,他只是在询问这鞠的价格,老者却自夸一通,说得那叫一个慷慨激昂,却一直没提价格的事。
“前辈,晚生家里还有要紧事处理,我们还是赶紧把这桩生意结了吧!”林习风又作了个揖道。
“正所谓宝剑配英雄,公子若是真喜欢这个鞠,李某就把它赠予公子了。”老者捻着不算长的胡须,满面春风地笑着道。
“前辈万万使不得,初次会面,晚生不敢受此大礼。”林习风十分受宠若惊。他虽然知道宋朝的蹴鞠运动相当繁盛,基本属于大宋的第一运动了,但也没料到在集市上稍微露两手球技都能让人中意。
要知道,在华夏国会踢球的人,换来的大多只是嘲讽,还指望人家相中你?没朝你仍板砖就该回家烧高香了。
“公子可别这么说,李某赠了公子此鞠,公子只当是欠李某一个人情了,日后若是再能相会,择时再交李某的人情也不为迟。”老者笑呵呵地道。
“那晚生便多谢前辈了,后会有期。”林习风丢下这句话后,便拿着鞠落荒而逃。他生怕这老者再继续念叨下去,整个儿就一大宋唐僧,他虽不是孙悟空,却也会中老者的紧箍咒。
老者的话,就如同一个个“万”字咒语,在林习风脑袋上盘旋飞舞,最后在他眼前慢慢变成了蚊香的形状。
老者看着林习风远去的身影,脸上布满笑意,似乎在心里盘算着什么,捻着胡须的手越发带劲儿了,也不怕一用力把胡子给扯断,一双小眼睛快要眯成了一条缝,林习风的身影消失的越远,他的眼睛就眯的越小……
离开老者的售鞠摊后,走了没多远,林习风的眼神忽然被一个猪肉摊勾住,尤其是那成块的新鲜猪血,让他走不动路了。
倒不是林习风嘴贫想吃猪血,而是柳帘儿羸弱的身体,显然是有贫血的症状,林习风怕这么一直下去,她会挺不住。在这食物相对比较匮乏的古代社会,林习风一时间也想不出太好的补血办法,只能用猪血给她稍微补一补身子。
“师傅,猪血怎么卖的?”林习风两步跨上前问道。
“公子,这猪血可都是新鲜的,十文钱一斤,你要多少?”
那大汉魔掌擦刀的威武架势,让林习风担心他是不是想拿刀砍自己,向后退了一小步,道:“给我来三斤吧!”
“好咧!”大汉扯着嗓子大吼一声,震耳的声音,吓得林习风忍不住缩着脖子痉挛了一下。
他麻麻的,这古代人还真是豪气冲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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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之所以写蹴鞠,是为了日后更容易得到宋徽宗赏识,对以后发展更有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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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时空走私商 第六章 小瓷杯
林习风回到林府的时候,柳帘儿还在屋里刺绣,他没有进屋打扰她的意思,将买回来的猪血和剩余的铜钱都放在了伙房里,她烧饭的时候自会看到。
回到自己的侧房,林习风把门掩上,将牙刷放在朱案上,开始练习白打。
双肩背月、旱地拾鱼、拐子流星……各种白打动作被林习风玩的异常顺溜,那球仿佛成了他身体的一部分,心至哪球落哪,不差分毫距离,如在舞着一曲没有伴奏的华丽舞蹈。
只是小半个时辰后,林习风便差不多熟悉了此鞠的特性,对于力道和技巧的把握提升了很多,白打五分钟已经没什么问题,基本上能赢下程伯诚了。
方才被那老者惊为天人的球技,其实还只是林习风刚刚接触这个宋朝的鞠,基本属于生疏状态。
若是让那老者再看到此时林习风的白打之技,说不定会激动的在原地乱蹦,然后一飞冲天,把天给破一个小窟窿。
尽管如此,林习风依然没有松懈,继续努力练习。
日头飘在了正南方,已是正午十分。
林习风将鞠丢在床上,扬起衣衫擦了擦脑门儿上的汗,心里对赢下程伯诚已经差不多有了百分百的把握,他很清楚程伯诚的白打技艺,能撑个一分钟算不错的,而在他这一个晌午的练习中,只有一次失误没撑过一分钟。
伙房里正往外溢着青烟,从门缝里硬是挤到林习风的偏房,柳帘儿不间断的咳嗽声也不断传来。
林习风知道柳帘儿在准备午饭,也没去打扰她,坐在床上沉思了一会儿,他在考虑带些东西回到现代贩卖,很多在北宋不起眼的东西,拿到现代那可都是古董,价值自不必说。
可如今的林习风却身无分文,连一点儿起家资金都没有,在屋里踱了会儿步,林习风的目光停在了喝茶的瓷杯上,前世的林习风虽然把家里能卖钱的东西都卖了,但还好,他还留着自己喝水的杯子。
这瓷杯就像个小壶,个头只有拳头大小,上有一盖,呈雪白色,林习风不由心喜地把玩了一会儿瓷杯,心里已经作了决定,明天就把这盏瓷杯带回现代去卖。
林习风拉开房门,刚好看到柳帘儿咳嗽着从伙房里出来,手里端着猪血汤。林习风皱了皱眉,她一闻到烟味就咳嗽,这肯定是肺部有问题。
比较幸运的是,猪血除了能补血,还能与侵入身体的粉尘和有害物质产生化学反应,将有害物从身体里排泄出来,间接的达到洗肺的目的,多少对柳帘儿的身体略有一些好处。
桌子上,一碗猪血汤,一盘炒青菜,两碗糙米,没有肉。
柳帘儿从来不会主动告诉林习风家里没肉了,他只要看到饭桌上缺了菜或肉,自然就会去买。这是夫妻二人之间唯一仅剩的默契,柳帘儿一直很小心翼翼的在心里珍惜。
还是和往常一样,柳帘儿没有动筷子,只是坐在林习风对面,安静的像只小鸟,看着他吃饭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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