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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的智慧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孑与2
“我是说假如!”崔达有些不敢看云峥的目光。
“关我屁事!你就算是篡位都不关我屁事!就怕你没那个本事。”云峥说着话拍拍崔达的肩膀就去了中军大帐,这个问题实在是没有什么好谈论的。
很明显,蓝蓝打算干掉皇帝了,现在就是不知道她是不是会干掉皇后,这个可能性很高。
皇帝快死了,皇后如果不弄死她就没办法控制小皇帝,甚至皇帝也心蓝蓝会控制小皇帝,最终下令由她来殉葬。
反正她在皇宫里面的形势非常的危险,这个时候通过崔达和宫里面的宦官郑彬通过某种奇怪的方式来弄死皇帝简直太正常不过了,反正皇帝今天死和明天死差别不大。
崔达从小就有雄心壮志,这一点云峥非常的清楚,一个发誓要把自家的小小绸缎庄弄成全大宋最大的绸缎商人的你绝对不能小看,更何况这家伙已经做到了这一点,现在剩下的就是该怎么把这样的辉煌延续下去。
这一点很难,不过崔达一定是有办法的,那就是全力的扶持赵旭成为皇帝,赵旭成为皇帝这几乎没有什么问题,就算是赵旭是一个弱智儿,他也注定是大宋的皇帝。
不过崔达想要的是在小皇帝面前的话语权,想要这些话语权,就必须和蓝蓝联手,至于蓝蓝这个女人,这些年在皇宫里一定已经憋屈成了一个变态,干出什么事情来都毫不稀奇。
云峥认为这些人全部都把皇帝当成一个死人就是最大的错误,不管是皇后,还是蓝蓝,甚至是自己,亦或是庞籍,韩琦,富弼,以及狄青,皇帝一定有一个极为全面和稳妥的处置办法,这个办法很可能已经出台了。
如果所有的人认为皇帝没有一个反制的措施那就太小看这个从九岁就开始当皇帝的人了。
崔达的计划里没有云峥的存在,他甚至认为自己已经稳操胜券了,只是担心云峥会突然间爆发强大的忠君之心会暴起干掉自己。
崔达不晓得忠君之心这种东西云峥从来就没有过,这种东西甚至从来都没有在云家兄弟的心中逗留过片刻。
所以云峥打算继续装傻,只要崔达不打算明说,他就准备一直装下去,就当这事自己从来都不知道。
从今夜起,睡觉都要睁一只眼睛啊,不单单是萧打虎准备从西京城里准备跑出来,也要防备崔达和陈琳这两个家伙,天知道这种以大事为己任的人会不会干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来。(未完待续)
ps:第一章





大宋的智慧 第五十六章夜袭
陈树现在对于城池的攻守有一种极为特殊的感觉,这可能和他在兰州城有过一次特殊的经历有关。
虽然兰州不过是一座破烂的不能再破烂的城池,但是那座城池给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甚至比他参加过的所有战斗都要深刻,即便是青塘那个血肉战场如今都只成了他炫耀的战绩,而兰州城一战他只会放在心里,什么都不说。
骇胡儿在兰州城下玉碎了,兰州城也彻底的成了废墟,那一对狡猾的夫妇也彻底的从兰州消失了,或许真的像他们所说的,他们正在南方的某一座城市里过着富足的生活。
将主问起来的时候他只是诉说了在兰州的战事,没有说那对夫妇的事情,很奇怪,将主好像也没有问起,至于自己的兄弟,陈树是非常放心的,瞒上不瞒下,这是兄弟们活命的基础。
他其实也想脱下铠甲,跟着老谭他们去登州,然后就可以跟着商队或者海盗船去海上见见世面,听那些已经上过船的兄弟们说,那种感觉不错,至少没有军法这种东西作为约束,也不用面对极度凶恶的敌人。
至于海上的那些海盗能厉害到那里去?老谭他们在海上飘了一年都没有一个折损的。
住在冰屋子里的感觉不错,尤其是当陈树把自己的行李搬进一个巨大的水缸里的时候,这种感觉就越发的强烈了,虽然身子展不开,但是胜在安全。
水缸是从辎重队里搬来的,这里面原先装的是火药,火药用光了之后就被火头军拿来装水了。至于现在,这个水缸被埋进地里面,被当做监视地面用的警讯器械来使用,只要水缸里传来古怪的声音,就说明敌人正在挖地道。
为了不耽误事情。陈树把自己的行李丢进了水缸,躺在里面过夜,脑袋就靠在水缸的边上,这样不至于让自己漏掉任何的蛛丝马迹。
不知道是谁出的臭主意,把那些风干肉放在磨盘里磨成了肉粉,这东西和在炒面里面。干吃还不错,但是只要加入热水,那味道实在是不能形容,不论是味道还是颜色都和排泄物极为相似。
所以陈树吃这种炒面的时候,绝对不会加水的。宁愿抻着脖子一点点的往下咽,也不愿意加水,实在吞不下去了,这才灌一口水把东西吃下去,至于炒面在肚子里变成什么都是应该的,与自己无关。
吃完炒面的陈树,就继续躺在水缸里假寐,他之所以会喜欢并不宽敞的水缸。最大的原因是因为他喜欢埋在泥土中的水缸里传来的各种声音,从马蹄声到脚步声,他现在能够轻易地分辨出来。当然,最多的时候水缸里什么声音都没有,于是他就想制造一点声音出来,唱歌就是其中的一种,回音嗡嗡作响,非常的动听。
累了。就继续睡觉,监听水缸这就是陈树目前的任务。一个小队总有一个倒霉蛋需要住进水缸里去。当然,陈树除外。
今晚的月亮大极了。明晃晃的挂在头顶上,透过房顶并不明亮的冰层,月光照进冰屋子之后没有变成七种颜色,而是变成了如黄色的光晕,被篝火浸染之后,变得瑰丽多姿。
老苟的鼾声如雷,张大牛在磨牙,至于是谁在放屁陈树不愿意去追究,反正什么怪声音都会有,十几个人挤在一间小小的冰屋子里,实在是不能太讲究了。
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面对一*月亮的时候,男人家总会多想些事情,甚至会想一下自己远在万里之外的老婆会不会和别人**。
这纯粹是闲出来的毛病,有些人也会把这种类似的感觉叫做情怀。
白天睡得太多,陈树现在一点睡意都没有,为了不让自己胡思乱想就拿脑袋不断地撞击水缸,发出梆梆的声音。
只不过撞了三下,那种梆梆声却好像没完没了,一直在水缸里响起,陈树只不过楞了一下,然后就从水缸里窜出来大吼一声——“敌袭!”
然后就冲出了冰屋子,用自己最大的力气敲响了挂在冰屋子边上的铜锣,“咣咣咣!”的铜锣声似乎能把人的魂魄从身体里震出来,无数的宋军从冰屋子里冲了出来,四处寻找来袭的敌人。
眼睛骨碌碌四处转动的陈树,猛地趴在地上,将耳朵贴在地面上,然后指着地下道:“敌人在底下!”
话音未落,整个地面就忽然塌陷了下去,长矛从地里钻了出来,狠狠的刺进了依旧茫然的宋军小腹。
陈树接连翻滚,四支长矛从他的身下刺出,都被他险之又险的一一避过,而后他的长刀就斜着刺进了地下。
一蓬鲜血从地下窜了出来,陈树双手用力,将敌人硬生生的从地下拔了出来,只见一个*着上身,头上包着白布的辽军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不等宋军的长矛刺进大地,第一道冰墙和第二道冰墙之间的大片空地就在顷刻间坍塌,无数*着上身的辽人从地底冲杀了出来,呐喊着向灯火最辉煌的地方突进。
同一时间,西京城的四座大门同时大开,无数的骑兵催促着坐骑从城里冲杀了出来,一里之地对骑兵来说不过是须臾间的事情。
“八牛弩准备,放!”
“弩炮准备,加装火药弹三发,放!”
预备队准备,向前一步走,刺!”
“燃烧弹三发,目标,阵前百步,放!”
“抛洒三棱刺,阵前五十步,扔!”
随着虞侯和队官的出现,刚刚出现了一些混乱的军营立刻就变得整齐起来,两队军卒沿着陷落的坑道往里面投掷火药弹,两队军卒将那些跳出来的辽人和第一道墙跟前正在和骑兵作战的宋军分割开来,而后就陷入了无情的厮杀。
云峥披衣而起,在猴子和亲兵的帮助下在最短的时间里穿好了铠甲,当他走出大帐的时候,才发现第一道冰墙的后面,已经是火光一片,厮杀声不绝于耳。
大地都在抖动,冰屋子上的冰屑簌簌的落了下来,在明亮的月光底下,大群的辽国骑兵踏碎了皎洁的月光,潮水一般的从城里扑了过来。
云峥没有理睬那些呼啸而来的骑兵,对围在身边的憨牛道:“带领陌刀手在最短的时间里,将潜入营里的辽人斩杀干净!”
憨牛吼了一声,就带着部卒冲下了云峥所在的那个土堆,丈二的长刀在月光下闪烁着寒光,刀环已经扣在腰上,只要面对敌人,这种被改良过的轻型陌刀绝对会痛饮鲜血。
陈琳从远处跑来,瞅着眼前纷乱的局面道:“我的人没有回来。”
云峥笑道:“我们挖掘的地道被萧打虎发现了,他用我们的地道朝两边挖,渗透进来了。”
“战况如何?”
“不算太遭,将士们并没有乱,有人在敌人就要发动的那一刻发现了他们的踪迹,人已经集合起来了,现在只要收拾掉渗透进来的辽人,战局就会回到昨日以前。”
云峥一面和陈琳说着话,一面对猴子吩咐道:“把我的大旗打起来,顺便在这里多加一些灯笼。”
陈琳惊叫道:“人家的主要目的就是你,你还要自我暴露吗?”
云峥拔腿就走,而猴子已经开始在这个土包上竖起云峥的黑虎旗,同一时间,一长串的气死风灯也挂在了横杆上,一队队的宋军随着灯号的指挥快速的奔向自己应该去的位置。
陈琳在黑夜中深一脚浅一脚的随着云峥来到了另外一个比较高的土包上笑道:“原来大帅打算使用自己的旗帜当陷阱?”
云峥回头对陈琳道:“这个时候你根本就不该来前军,而是应该留在后军关注我的灯号。”
陈琳的老脸顿时变得尴尬起来,惭愧的拱拱手就带着自己的亲卫快速的向后军跑去,军中的两位主帅不能待在同一个位置上,这件事云峥对陈琳说过。(未完待续)
ps:第二章




大宋的智慧 第五十七章冰墙下的战斗
战争来的如此的突然,也来的如此的猛烈,宋军几乎是从睡梦中刚刚醒来,就要面对最残酷的厮杀,睡得筋酥骨软的宋军在短时间内,被*着上身的凶悍辽兵杀得节节败退。
希拉木伦流着眼泪狠狠的将手里的长刀刺进了一个宋军的腰部,他没有把刀子直接抽出来,因为刀子很容易被肋骨卡住,所以他开始环切,刀子切断了宋军的腰带,从另一边摆脱了羁绊,他看见那个宋军的内脏流了一地。
这样的胜利并没有让他变得自信起来,反倒让他的恐惧感更加的强烈,当初在野狐口自己幸运的活了下来,而世里没里却死了,死的很惨,至今希拉木伦还记得世里没里的脑袋被连枷击碎的场面。
从地道里突袭宋军,这是大帅的主张,大帅从全军挑选了最勇猛的武士来担当这个重任,他非常的不明白,为什么会选中自己。
城里已经没有多少食物了,一些瘦弱的战马也已经被屠杀光了,希拉木伦还记得自己刚刚出征的事后,才吃过一块拳头大小的马肉,这已经是军中最好的待遇了。
现在他明白了,自己吃的那块马肉需要自己用命去还。
眼前闪过一道强光,希拉木伦用自己的圆木盾护住了上身,很快一声巨响传了过来,大腿上传来阵阵的剧痛,那该是火药弹的碎片钻进了自己的大腿。
希拉木伦大吼了一声,声音极为悲愤,大腿受伤就意味着自己已经跑不快了,已经没有法子像野狐口大战时一样利用自己有力的双腿逃离战场了。
后背被推了一把。他看见自己的将主祗候郎君张着一张血盆大口正在朝自己怒吼,可是希拉木伦的耳朵嗡嗡作响,什么都听不见。
祗候郎君乃是辽国真正的百战老兵,只有充任过两任军帐护卫的人才能得到这个称谓,所以希拉木伦对他非常的敬畏。
希拉木伦转过身的时候准备靠近一点好听清楚祗候郎君到底说些什么。却发现一支弩箭已经贯穿了祗候郎君的咽喉,那张大嘴里吐出来的不再是声音,而是大口大口的鲜血。
绝望的希拉木伦看见了冰墙上有一道口子,二话不说就钻进了那道缺口,脚下湿滑,打了一个趔趄。然后身子就顺着缺口滚了下去。
不等他回过神来,两只硕大的马蹄子就从他的额头掠过,希拉木伦挂在胳膊上的圆木盾再一次救了他,战马的后蹄敲击在盾牌上,再一次将他踢向远方。
战马不过跑出两步。一支粗大的弩矢就从战马的胸膛钻了进去,而后将趴伏在战马背上的骑兵串在一起,希拉木伦清楚的看到战马的前蹄跪倒在地上,带着骑兵一起在地上了翻滚了两下之后就开始剧烈的抽搐。
头晕目眩的希拉木伦这才看见地面上全是倒毙的战马和骑兵,一些骑兵并没有死,却被战马压在底下,大声的呼救。
战场上人来人往,骑兵潮水一样的向冰墙冲击。来到冰墙前面的骑兵顾不上攻击趴在地上攻击自己的宋军,而是用一切能用的武器敲打那道冰墙,连枷。锤子,狼牙棒,马槊,战刀,每一击都带能带走一块冰雪,但是。那些躲在冰墙后面的宋军就像毒蛇一样的继续伤害着那些勇猛的大辽骑兵,弩枪。火药弹,弩箭。投石机,投枪,他们无所不用其极,甚至会丢出一种可以剧烈燃烧的铁球在冰墙二十步开外形成一道火墙。
一个军帐的骑兵消失了,这是希拉木伦的测算,因为他看到了一面三角旗子跌落在自己的面前,一个旗子就代表着一个军帐的五百骑兵。
战马的尸体终于在火墙上压出一条通路,就在那道狭窄的通道上又有举着三角旗子的骑兵凶悍的越过战马的尸体,从缺口里冲杀了进来……
希拉木伦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局外人,他不敢站起身子,因为那样的话会招来弩箭,或者火药弹,亦或是别的武器,他唯一的选择就是把家传的圆木盾扣在身上,身体尽量的缩在盾牌底下,免得自己被战马踩成肉泥,他甚至有时间从怀里腰带的夹层里掏出一枚小小的狼牙,单手握住不断地向天神祈祷,莫要让自己重蹈那些骑兵的覆辙。
一块巨大的时候砸在希拉木伦所在的空地上,一具战马的尸体被拦腰砸断,立刻有更多的巨石继续落在希拉木伦的身边,甚至有一块巨石直接轰击在冰墙上,击飞了好大一块,一丈多长的冰墙上布满了蜘蛛网一样的裂缝。
一个宋军军侯大吼着出现在冰墙缺口处,一丈多长的长枪刺翻了一个在缺口处徘徊准备冲进来的辽国骑兵,黝黑的铁甲上挂满了白色的羽箭,他一个人就死死地堵在缺口处,就像是一座新的冰墙。
一支白色尾羽的长箭从黑夜里钻了出来,准确的落在军候的颧骨上,坚硬的箭簇穿透了他的颧骨,然后从他的左腮上穿了出来,他竟然不退反进,将长枪当做投枪扔了出去……
冰墙前面的战斗进入了白热化,骑兵源源不断的从浓烟中冲了出来,潮水般的扑击在墙面上,撞碎之后就散落在冰墙的前面。
一匹战马的前胸已经被火药弹炸的血肉模糊,他身上的骑兵同样如此,战马的眼睛甚至耷拉在眼眶的外面,他看不清楚左面的,只是带着骑兵疯狂的向前冲。
战马撞在冰墙上骨断筋折,但是撞碎的不光是战马和骑兵,那段满是裂缝的冰墙终于像一块被敲打的玉石一样碎裂开来,满地都是晶莹的冰雪,随后无数的燃烧弹从缺口背后随着军候的嘶喊声被投掷了出来,巨响过后,缺口处已经出现了一大团熊熊燃烧的火焰,随后就有七八了辆爬犁被搬运了过来,掀翻之后重新堵塞在冰墙上……
希拉木伦悄悄的向旁边爬行了几步,没有了剧烈的运动,他的身体很快就觉得很冷,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块小小的土包,他就像一只旱獭一样的开始用手挖掘那些松软的沙土……
无数的巨石从黑暗中飞了出来,于是冰墙很快就变得四分五裂了。
宋军的六架八牛弩重新定好了标高,粗大的十八支粗大的弩矢上闪耀着刺眼的光芒,这些加装了白磷的弩矢,嗡的一声就越过长空,在半空中形成十八道漂亮的弧线,然后在半空中炸裂开来,整个战场附近被炸裂的白磷照耀的宛如白昼。
光亮虽然只有一瞬间,但是隐藏在烟雾中的投石机忽隐忽现,短暂的定位结束后,在辽国将军的嘶吼声中,无数火药弹被弩炮抛上了半空,雨点般的落在辽人投石机的阵列中。
爆炸声密集的响了起来,火光伴随着投石机散碎的部件在空中胡乱的飞舞,而辽人的骑兵踏着火药弹的火光继续向宋军发起新的一轮冲击。
西京城就像是一只巨大的蜂巢,不断有军卒从里面涌了出来,只要出了城门,他们就会向宋军的固守的冰墙发起新一轮的冲锋。
密集的牛角号声几乎遮盖了火药弹的爆炸声,每一支牛角号响起,就代表着一支军帐开始出动了。
骑兵后面紧跟着的就是大群的步兵,这些原本属于汉人种族的军兵,这时候也红着眼睛,小心的用盾牌护着身体,夹杂在骑兵群中快速的向冰墙逼进。
郎坦的声音已经变得嘶哑,亲兵手里的灯号不断地发生着变化,刚刚处理掉威胁极大的投石机,冰墙的外面已经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辽兵。
弩箭一波又一波的飞上高空,然后又落下,八牛弩在人群中开辟出一条又一条的空挡,很快又会被人群填满,此时的宋军只知道机械的填装弩箭,而后用脚蹬着挂上弩弦,然后将弩机上的三支弩箭一起射出去。
黑色的浓烟几乎遮蔽了皎洁的月光,似乎连月亮也不忍心继续目睹眼前的惨状,匆匆的落下了山巅。
大地一片黑暗。
云峥瞅着最后一个向自己预设的主帅高地突进的辽军倒在弩箭之下,叹息一声对猴子道:“告诉郎坦他可以发射燃烧弹了,然后炸毁冰屋子之后,就撤离第一道冰墙,回到第二道冰墙后面去。”
苏洵见猴子已经去传令了,不由得张嘴问道:“大帅,我们的第一道冰墙并没有失守啊!”
云峥摇头道:“黑暗之中作战对我们来说非常的不利,辽军如今正在狗急跳墙,我们只要把辽人的战意生生的在这些冰墙的下面消耗掉,很快他们就会绝望的。
更何况第一道冰墙依旧在八牛弩的打击之下,辽人即便是占领了第一道冰墙也没有办法利用,更没有办法继续前进,白天里,他们想要在我军的弩箭和弩炮之下讨便宜,恐怕没那么容易。”
苏洵皱眉道:“可是一旦我们后退,包围圈就会变大,这样一来就更加方便了辽人展开兵力。要是他们明晚继续向我们进攻难道我们还要继续撤退不成?”
云峥笑道:“夜晚丢失的地盘,白天还要夺回来!”(未完待续)
ps:第一章




大宋的智慧 第五十八章冰墙下的战斗(2)
宋军在进行了一次最猛烈的进攻,燃烧弹的火焰映红了半边天,一道道猛烈燃烧的火焰,逼迫辽军不得不停下进攻的脚步,等待火焰熄灭之后再继续进攻。
宋军依次退出了第一道冰墙,已经损坏的八牛弩被卸掉了最主要的部件之后丢弃在现场,他们临走的时候向冰屋子丢了火药弹,给辽军留下了一堆堆的冰块。
天边出现一道鱼肚白的时候希拉木伦小心的越过了第一道冰墙,没有看到一个宋军的存在,然后,他就鬼使神差的从地上找了一面三角旗子爬上一段残破的冰墙用力的挥舞起来。
第二道冰墙后面的陈树正在包扎胳膊上的伤口,瞅见一个*着上身的辽军嚣张的挥舞着旗子,笑着对手下道:“这个狗日的算是捡了便宜,登墙第一人的功劳不小。”
“让老子给他来一箭,这样他就不得意了。”
“算了吧,弩枪用在一个人的身上显不出作用,再说这样遥远的距离虽然还在八牛弩的射程之内,但是想要射中那样小的一个目标,刘二狗,你还没有那个本事。”
陈树用手撕扯一下绷带,发现军医绑缚的很是牢靠,再活动一下手臂,已经没有大碍了,昨晚也就是被辽人用长枪划破了一道口子,样子恐怖却没有伤到筋骨。
大帅想要等辽军进入第一道冰墙和第二道冰墙形成的天然瓮城之后才动手,很显然,辽人并不上当,他们开始拆除第一道冰墙。捡拾散落在地面上的三角刺,他们甚至在收拢战死的马匹,宋军甚至能够看到那些饥饿的辽人甚至就地割下来一块马肉在还没有熄灭的战火上烤肉,不等马肉烤熟,他们就大口的撕扯起来。
陈树知道大帅并不在乎时间这个东西。甚至拖得时间越长对宋军来说就越是有利,这本身就是一种力量的体现,或者说这是大宋整体实力提升之后的一种表面体现。
以前的时候不论是在交趾作战,还是在青塘作战,抑或是在大理作战,尽量的缩短作战时间是宋军需要优先考虑的一件事。
因为只要多拖一天。大宋财政就要支出一大笔资金,所以京西军作战往往都是在行险,即便是取胜也让人心惊胆战的。
现在不一样,大宋需要的是一场酣畅淋漓的胜利,至于时间。即便是命在旦夕的皇帝都没有刻意的要求过云峥,因此,云峥有的是时间来面对处在困境中的萧打虎。
昨晚的攻守之战从子时开始,直到黎明时分才停息,四个时辰的时间里不管是宋军,还是辽军,这时候都需要休息,云峥知道。萧打虎并不愿意休息,只要第一道冰墙被破坏殆尽之后战争就会继续开始。
通过王安石带来的那些流民的努力,如今这样的冰墙足足有五道之多。再多就没有可能了,随着包围圈的不断扩大,流民们修筑冰墙的长度也在不断地增加,宋军的防线也就越来越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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