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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凡的明穿日子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宁小钗
稍后夫妻二人去福寿居给长辈们请安献茶。而徐济昨晚一宿没睡好,生怕有人闯进门来捉拿他,心虚的厉害,天蒙蒙亮时就穿衣出门避祸去了。
竹园里,徐灏操劳了这么多天,总算是睡了一个安稳觉。日上三竿方起床,竹兰等丫鬟边伺候他梳洗,边笑言全家人都一早赶到福寿居瞧新媳妇了。
徐灏懒洋洋的抬手打了个哈欠,“她们去她们的,等回头我去见嫂子问好就行。今日家里还要继续摆宴席,我得先过去看看。”
“对了。”竹兰想起一件事来,对着屋外喊道:“秋香你把凝雪姑娘的单子拿进来。算了,麝月你去拿过来。”
麝月忙答应一声放下水盆,转身出去了,很快拿着一张纸走进来,递给徐灏。
原来自从秋香有了心上人后,等闲再也不近徐灏身前,卧室更是离得老远,日夜盘算着日期,就等着嫁人了。
又因出去的日子指日可待,秋香一扫原先的动辄训斥人而变得平易近人,是想着留些香火情,今后不定什么时候能用上。她倒是希望等嫁人后一样留在徐灏身边做事,领取丰厚的月钱等,可惜徐灏早就发话嫁人了就安心在家相夫教子。
其实即使秋香如今和徐灏不再亲密,但她对徐灏的忠诚毋庸置疑,徐灏是打算等秋香成亲后,让他们夫妻俩北上燕王府,看守在那里的产业。
徐灏接过单子一瞧,有些晕,沐凝雪竟然让毫不客气的让他去买些藤萝、刺璟、翠蝴蝶、月季、玫瑰、牡丹等花卉,还得用头发丝拴着的蝴蝶在花上飞舞盘旋,然后还得买三十篓的大螃蟹,各色菊花千盆。
八月份确实是观菊吃蟹的好时候,蝴蝶又是闹哪样?徐灏自己理亏在先,知道人家凝雪是在借机小小的报复,还能说什么?
男女之间就是那么回事,巴不得彼此纠缠的越多越好,有事在身的徐灏当即去了外院看了下准备中的宴席,脚步不停的往京城而去。
吩咐王虎李秋他们到处搜购最肥美个头最大的螃蟹,他自己带着马车跑到了燕王府,连朱高炽兄弟俩都没知会一声,跑到朱高炽最心爱的花圃前,命公公们往马车上搬各式鲜花。
又拉过来十几个宫娥,徐灏说道:“让所有人帮着一起抓蝴蝶,抓到了用头发丝系着,绑好了一只你家世子赏银二两,要快。”
此举顿时轰动了整个燕王府,马上所有人都忙着赶制抓蝴蝶用的工具,所有人齐上阵,为了赏银奋勇扑蝶。
稍后朱高炽气急败坏的被扶着过来,心疼的道:“我心爱的花啊!徐灏你想干啥?”
徐灏头也不回的道:“我姐开诗社,要赏花。”
朱高炽眨眨眼,义气冲天的马上说道:“这些够不够用?不够宫里有的是奇花异草,要不咱们哥俩进宫去偷些?”
徐灏摸摸下巴,心动的道:“好主意,圣上不会为此龙颜大怒吧?”
朱高炽笑道:“皇祖父最不屑观赏这些花花草草,最喜欢看的是各式庄稼,就算把御花园的鲜花都拔了,也不会说什么。”
徐灏却摇头道:“算了吧,宫里那么多寂寞女子就守着那些花草聊以过日子,丢了哪一株都会有人心疼的要死。对了,禁止缠足的事你说了没有?”
“说了。”朱高炽正经下来,叹道:“皇祖父倒是很赞同,特意召见了多位大臣询问他们的意见,可惜遭到了群起反对,说缠足乃是南方习俗,朝廷可以不提倡,却不能强行禁止。说白了那是民间百姓家里的习惯,关朝廷何事?”
徐灏皱眉问道:“难道就没有一位籍贯北方的大臣同意此事?”
朱高炽心疼的看着一盆盆被抬走的花卉盆景,说道:“朝中稀稀落落就那么几个北方重臣,人言轻微谁听他们的?其实大臣们说的在理,缠足皆是出自那些大户富户,普通百姓家尤其是农家几乎未闻,因人口就是劳力,谁舍得白养个闺女不干活?是咱们俩小题大做了。”
徐灏冷笑道:“如今是没有,等将来人口繁衍就说不准了。好歹你再去说说,缠足可以,但是绝不能缠那什么三寸金莲,那得把骨头从小硬生生的弄成畸形,受多大苦楚?长大了走路时的模样你又不是没见过,那形状瞧着都令人毛骨悚然,这不是祸害人嘛?就为了满足一些文人的变态嗜好?”
朱高炽摇头道:“这几日皇祖父脾气不大好,我不敢去求见,等等再说吧。”
徐灏轻轻点头,阴森森的道:“等我派人去打听打听,南方到底是谁在一直鼓吹三寸金莲乃风雅事的。不是喜欢嘛!好,我非得把他的双脚给掰断了缠起来不可。”
朱高炽忙劝道:“你莫要任性行事,人家自家的闺女爱怎么着就怎么着,没触犯律法,你若是有样学样非得被抓起来问罪。”
徐灏又点头,心说等将来你爹当了皇帝,有他撑腰的话,我一准非往死了整整那些恶心变态的江南士子不可。
朱高炽打算分走徐灏的注意力,说道:“你先前不是说想安排几个人去辽东朝鲜历练一番嘛?父王已经同意了,其实朝鲜语不学也罢,是个贵族就会说汉话。”
徐灏果然开心的道:“再说吧。如今我那几位好友皆高中举人了。学朝鲜语还是有必要的,我想深入了解朝鲜的风土人情,并不单单和贵族官员打交道。”
朱高炽不以为然的道:“如果籍贯北方,那你干脆让你的朋友直接投到我燕王府门下,三年后不见得就得不到个一官半职。你不见今次科举取得大多是南方士子?根本没几个北方人。”
“还有此事?”徐灏大吃一惊。
朱高炽叹道:“科举以来,南方士林就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起初北方还能占据一席之地,慢慢变得越来越难以考中进士,近几次更是难如登天。我父子虽然替北方读书人鸣不平,奈何此乃朝廷的事,碍于身份不便指责什么。”
徐灏眯着眼道:“劳烦兄长告诉燕王殿下,就说此事徐灏知道了。”
朱高炽忙说道:“你不可造次,此事岂是你能搅合的?小心因此丢了性命。”
徐灏笑了笑没说什么,暗道此事自然不是我一个人在战斗,北方人无法做官,尤其是出自北平人做官的太少了,对此朱棣应该最着急,那意味着燕王府在官场上的助力太小,尽管可以举荐贤者为官,可只能偶尔为之无法形成人数上的规模。
如今朱棣无非是等待着发作的由头。等到了下次科举,只要自己从中串联写写大字报,搞一搞游行即可,不难惊动朱元璋,而作为帝王又岂会任由南方一家独大?采取平衡策略势所必然。
徐灏目光极远,看着远处的紫禁城,心说为了朋友们,看来还是得和文臣集团较量一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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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凡的明穿日子 第一百一十一章 花四姐
这几日沐昂度日如年,每日揣着二三十两银子往乐户花家寻那花四姐,好在花老娘得了徐灏的警告,不敢再讹他的银子了。
徐灏打燕王府出来,吩咐家人把花卉和螃蟹送回家去。他找到沐昂以沐夫人想他为借口,把人强行带到了乡下。
琢磨再三,徐灏觉得此事恐怕最终瞒不过沐夫人,何况万一惹出事纸包不住火,自己总归都得陪着吃挂落。因此一等沐昂无精打采的出去玩了后,小声对沐夫人说了出来。
沐夫人听了后很诧异,问道:“昂儿和那妓女有染了?这孩子恁的糊涂,就不怕添了什么病症?”
徐灏解释道:“那花四姐开门接客还不到三个月,我又让人带着她去了教司坊检查了下,身上很干净。”
沐夫人苦笑道:“这孩子打小就脑袋一根筋,喜欢什么就死也不放手。这样,还得劳烦你把人给赎出来,先放到他屋里做个开脸丫头吧。等新鲜劲过去了再说。”
徐灏心里咋舌,十二岁的孩子就有通房丫头了,我咋就没这待遇?不过沐夫人如此处置倒是显得很心善,就算将来沐昂厌倦了花四姐,花四姐自可另嫁他人,不用在做迎来送往的生涯。
当下徐灏亲自去操办此事,去了一趟教司坊花了五百两银子,取得了一份卖身契。又去了花家,花老妈一听是黔宁王府要买人,哪还有不乐意的?一口价八百两银子就把女儿卖了,当然此卖非彼卖,对女儿来说那是天大的好事,今后花家也算是朝中有人了。
其实沾染上院子人家,麻烦是很多的,先不说有什么事一准会求到府上,烦不胜烦。此中妓女即使从良也和自家割断不了联系,一等男人有个三长两短,大多数都会被家里撺掇着马上带些金银细软出来,然后继续嫁人求财或者重操旧业。
当然,仗义每多屠狗辈,古时妓女名声最贱往往也最是懂得感恩的,涌现很多深明大义之人,不可一概而论。大抵这古老行当还得分人,只认钱不认人的似乎更多。
徐灏倒是不担心沐家,沐家门第太高了,和亲王府差不多平起平坐的存在,花家根本高攀不上。最难得的是沐家的势力远在云南,反而于京城内地位最是超然。
亲自把一脸惊喜的花四姐送入沐家,这位十六岁的女孩哪里能想到当日不过撞见一撒尿的半大学子,竟然稀里糊涂的把自己的命运给尿改变了?
当下花四姐千恩万谢的和徐灏辞别,欢喜雀跃的随着沐家下人进了内宅。徐灏心里有些替她担心,一入豪门深似海,能否活着出来都是未知之数。
以沐夫人和凝雪的为人,人身安全没什么问题,问题是花四姐在沐家举目无亲,万一沐昂也不护着她,有的是下人会趁机欺负她,宅斗岂是说笑的?最毒不过妇人心呐。
既然有了一面之缘,徐灏把花四姐记在了心里,他不想因自己的缘故而把人从火坑中救出又亲手送入另一个火坑。
反正今后会随时关注花四姐,不能把人家给害了。正好沐夫人派人来请,徐灏带着心事去了内宅大厅。
沐夫人让他坐下,问道:“听说昨晚巧巧没让你大哥洞房,可有此事?”
“有这事,都是我大哥行文不检点,怨不得嫂子。”徐灏实话实说。
沐夫人立马紧张的道:“最近圣上脾气不大好,你回去叮嘱一下你大哥,让他收收心好好对待巧巧,不然一旦夫妻俩吵了架,巧巧一气之下跑回宫里诉苦,你大哥还要命不要了?”
徐灏愣住了,忙问道:“不至于吧,夫妻间的事,圣上不会管吧?”
沐夫人没好气的道:“那可不一定,别忘了你家的身份。实话和你说,好几位在外统兵的公侯都被召唤回京了,指不定哪天稍有不慎触怒了圣上,全家就得被下了死囚。唉!总之先给你说一声,你得有心理准备,二三年之内连订亲也不许提及,万一,反正我可不想女儿陪着你全家送命。”
徐灏除了苦笑就是苦笑,仔细想想,朱元璋在世时不敢成亲,那朱允炆登基之后?还是不敢,等靖难之役都打完,十年之后凝雪早就嫁人生子了。
好在自己乃是徐门旁系子弟,自家和府上又是分了家的,除了谋逆两家互相间不会牵连,如今家里除了三叔做个县太爷外再无一人做官,因地位无足轻重也就无人会惦记。
但是起步造反还真算是谋逆?会连累到家里人。徐灏皱着眉头出来,心想总得想个圆满解决的法子,如果实在不行,就忍痛放弃去北方建功立业的打算,干脆和凝雪躲到云南算了,眼不见心不烦。
家族太让人牵绊了,徐灏有些一筹莫展,他曾多次旁敲侧击去北方安居乐业,却都被全家人直接回绝。
没有特殊原因,要让祖祖辈辈土生土长在南方的徐家人集体搬到寒冷的北平?难度太大。
最终徐灏只能以还有时间来安慰自己,过几天赵鹤松等人就要回家了,他赶去请朋友们吃酒送别,一直持续到了傍晚回到家中。
一进福寿居,就见朱巧巧含笑陪在老太君身边,乖巧的令人发指。徐灏还以为自己产生了错觉,赶紧揉揉眼睛,没错是她本人。
朱巧巧记起了昨晚的偷窥,不着痕迹的瞪了眼徐灏,笑问道:“玩了一整天不见人影,去哪了?”
徐灏走过来答道:“给几位同窗送行,喝了很多酒,头有些迷糊。”
正在和二位二媳妇商议什么事的老太君闻言忙吩咐道:“快取来一碗醒酒汤。”月兰答应一声出去了。
萧氏皱眉摇摇头,继续说道:“这一下子留下了这么多亲戚,人吃马喂处处都要花钱,咱家现在日子也过得紧巴巴的,马上又要给老二订亲成亲。难!按月按人头每月分给一份钱粮的话,暂时尚可,久了定会无法支撑;而一劳永逸的拨给田产地产,咱家就非得大伤元气不可。”
王氏也愁道:“谁说不是呢。没想到汶儿成个亲,竟使得亲戚们赖着不走了,也是凤阳老家近几年年景不好,即使朝廷再三减免钱粮赋税,可他们早已习惯了好吃懒做,都不想着辛苦种地,此次留着不走我看是早有预谋,无非寻到了好借口而已。”
老太君缓缓说道:“事已至此,牢骚话就别说了。总得想办法把人给安顿下来。就先按照人头每月发一份钱粮,撑过这一年再说。对了,汶儿的院子都是灏儿一手修的,据说没花费多少钱?此事看来还得交给你去办,给亲戚们把宅院都修起来。”
徐灏看了眼马上扭过头去的朱巧巧,坏坏一笑,说道:“以前我可以,现在就不行了。此事必须得大哥亲自出马才行,嘿嘿!”
老太君心领神会的笑道:“那就让你大哥去办此事。”
徐灏故意问朱巧巧:“嫂子我大哥呢?”
“不知。”朱巧巧温柔一笑,伸手接过来月兰拿过来的醒酒汤,轻轻放到徐灏身前,“好生喝着,别呛着了,乖!”
徐灏笑着拿起来一勺一勺的小口喝着,问道:“有亲戚们要留下来?”
朱巧巧撇撇嘴偷偷揉了下双腿,马上又若无其事的直起身子。她身为媳妇婆婆在场时,一般没有坐着的资格,偏偏她又最是要强,长辈几次让她回房休息,她就是不肯,好在昨晚没有行房,走路站着时没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趁着陪徐灏说话的时候,朱巧巧难得放松放松。徐灏看出她的不适来,故意说道:“嫂子你坐下陪我说话,又不是吃饭时等你布菜呢,站什么规矩?”
萧氏早就站习惯了,太了解其中的苦头,闻言扭头过头说道:“要你坐着就坐着,你身份不同又是新妇,不妨事,再说咱家没那么讲究。”
王氏倒是想让朱巧巧继续站下去,又不好明说出来,心说你要是今晚再不乖乖洞房的话,明天还让你陪我过来继续站一天。
朱巧巧忙道了谢,有徐灏在这儿令她心安了不少,而如果徐灏不在打死都不会坐下。因此缓缓坐在徐灏身边,低声道:“总算是你有良心,没看错人。”
徐灏一笑,没有接茬,自顾自的喝着他的醒酒汤。
朱巧巧抬手整理下耳畔几缕散乱的发丝,徐灏留意到她的脸上依然有娘胎带出来的淡淡微不可见的绒毛,略粗略浓密的眉毛也没修整,没洞房自然就没时间开脸修眉,不够清汤素面也显得非常靓丽。
像大姐凝雪她们莫不如是,完全是凭着自然之美笑傲人间,从来不浓妆艳抹妆扮自己,顶多涂涂胭脂摸几下水粉。而等修眉开脸后又是另一番光景,如果不是天生的绝色,化不化妆完全就是两个人了。
女人年龄越大越注重保养和化妆,可惜徐灏对此没什么研究,不然倒是可以开一个美容院。
此时朱巧巧没话找话,说道:“你家亲戚仅仅留下了七八户,就让长辈为此头疼,到底你家家底如何?”
徐灏笑道:“区区几个庄园和几间店铺而已,每年的花销抵不上你家一个月。对了嫂子,你带了多少嫁妆过来?”
朱巧巧得意笑笑,高深莫测的道:“不多也不少,按照你的说法,足够你家吃喝几十年了。”
徐灏一拍大腿,说道:“那还愁什么,一家分给一块田地五百两银子安家费得了,省的没完没了的接济。”
朱巧巧目光不善,冷哼道:“休想打我的主意,那是我的嫁妆,可不是你家的。”
徐灏失笑道:“都嫁过来了,还分什么你家我家?今后这家都得你来打理,我就不信你会眼睁睁看着全家人挨饿受穷,不管不顾。”
朱巧巧顿时傻眼,直愣愣的瞅着怪笑的徐灏,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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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凡的明穿日子 第一百一十二章 真,兄弟俩
天上下起了雨,天香阁内摆满了菊花,高低重叠,颜色参差,不时有只蝴蝶扇着翅膀为了避雨而飞进楼里,静静停留在黄色的花瓣上。
小池边昨日被挖开了一道浅浅的沟渠,用来放养数百只螃蟹。另一边尽头处的闸板落了下来,截住了水。由此借着大雨水面越升越高,丫鬟们嘻嘻哈哈的卷起裤腿撩起裙摆系在腰上,相互泼水玩,有的丫鬟把纸船放在水面上,观它悠悠荡荡,池子里还有水鸭子、鸳鸯等水禽悠然自得的于雨中游来游去。
因下雨无事可做的徐灏就撞见这样一幅生机盎然的场面,院子里就属红叶青霜绿竹三个丫头闹得最凶,像个小子一样疯疯癫癫跑来跑去的,不时拿起一只八脚螃蟹去吓唬她人。
到处欢声笑语,女孩们身子都湿透了也浑然不顾,徐灏一进来迎面就被泼了很多水。对于他这个闯进来的男人,没人在乎,大大方方的任他观看湿漉漉的玲珑身段,这就是身为原住民的最大福利了。
上辈子身穿比基尼的女人见得多了,此种香艳场面对于徐灏来说,根本没什么诱惑力,心无邪念的顶着水花往前走去。
昨天送回来的螃蟹难道没吃?徐灏带着疑问走进楼里,脱下身上的蓑衣递给春月,走到正在倚栏观看外面的徐青莲身边。
另一侧的沐凝雪收起笑意,她用心观察徐灏一路行来目不斜视,几乎没有顺便偷看一眼女孩们的那些敏感部位,对此心里很满意,暗道难怪她们凡事都不避着他,也是,都是一起长大的,早就见怪不怪了。她还是不适应和徐灏近距离的接触,故作若无其事的站在那里,倒是没有走开。
徐灏问道:“姐,昨儿个没开社?”
徐青莲闻言皱起眉头,说道:“我们本来请的是嫂子,谁知大哥就跟了来,闹得凝雪她们姐妹俩径自离开了,因此没有开成。”
徐灏抬头看看雨势,说道:“今天再不开的话,那些螃蟹就得通通死光了,怪可惜的。”
徐青莲伸出手来,任由房檐落下的水线溅在手心上,很舒服的感觉,“雨天有雨天的好处,本来想派人邀请大家过来,可一早又收到二哥的信,说什么要求入社,因此今天就算了吧。”
徐灏奇道:“他不是一向不屑于和咱们打交道吗?怎么想着凑热闹来了?”
“谁说不是呢。”徐青莲微微摇头,“往日也就罢了,如今有初嫁的嫂子,有凝雪和青霜来咱家做客,按理说应该懂得回避。又不好明说伤了他,又怕他自顾自的闯进园子里,因此我干脆让丫头们把院门关上,大家一起躲在家里戏水。”
徐灏凭直觉觉得里面有问题,莫非是徐济想借机亲近凝雪?香焦你个芭乐,徐济你未免太下作了,都要和王玄清订亲了,还要惦记明知是我的女人,岂有此理。
本来徐灏还想说在一起吟诗作赋没什么不好,愿来就来呗,如此一想马上改变了心意,虽说毫不担心凝雪会移情别恋,连如此想都觉得唐突了人家,毕竟那是面对满京城勋贵子弟都从没有动过心的人。
可是任由一个觊觎佳人的徐济像苍蝇一样的嗡嗡叫,属实怪恶心人的。
徐灏说道:“一会儿把螃蟹取出来都蒸了,咱们留一半自用,其它都分送出去。对了昨晚在老太太屋里看到了上好黄酒,要几坛子过来热好了吃,蟹肉性冷,这样嘴馋的多吃几个也不妨事。”
徐青莲点头道:“只好如此了,就按你的意思办。”
“那些千辛万苦抓来的蝴蝶哪去了?”徐灏说完有意无意的对着沐凝雪笑了笑。
沐凝雪明明听见了只当做没听到,嘴角却微微上翘。徐青莲见状笑道:“有的人见了很是欢喜呢,爱不释手的逗了会儿,又目不转睛的看了会儿,就小心翼翼的把发丝都剪断,统统放飞了。”
徐灏听了很是开怀,笑道:“早知你们女孩子喜欢小活物,我多给你们张罗一些来。”
沐凝雪此时忍不住说道:“不要。我大哥人在云南,什么珍禽没有?你可看到我家花园里有一只嘛?”
徐灏顿时肃然起敬,赞道:“你比红叶的觉悟高多了,那丫头恨不得把全天下的象牙都给拔了。我记得去年家里还有几只天鹅,红叶和绿竹自从打猎归来后,成天拎着小弓箭追着天鹅跑,生生折腾了几天把天鹅给折腾死了。”
沐凝雪想象着两个小女孩追逐可怜天鹅的场景,扑哧一笑道:“青霜那丫头也坏着呢!在云南时常把个家里搅得乌烟瘴气,大嫂成天来信诉苦,说好漂亮的孔雀让被她把雀翎都拽下来缝在自己的裙子上,然后跑到白孔雀前显摆自己的美丽。而闹得那几只尾巴光秃秃的的孔雀再也开不了屏,一见青霜这位大仇人来了,马上群里而攻之,结果气的青霜拎着把木头宝剑又去报仇,冤冤相报的鸡飞狗跳。”
徐青莲又笑又不无担心的道:“没想到青霜也是这顽皮性子,唉!都怪灏儿一味的宠溺红叶和绿竹,宠溺的过了头。如今就连老太太都不让管教了,谁说一句马上他和人家翻脸,长此以往怎么得了?女孩家没个女孩样,像个假小子。”
沐凝雪对此有些讶异,扭过头去,就见徐灏得意洋洋的道:“我的妹子我当然得宠着,就是她不想嫁人我也支持,这么大这么精彩的世界,何必被男人拘束一辈子圈在家里?尽可自己经商赚钱养活自己,有钱了想去哪就去哪,看尽天下名山胜景,这才不枉此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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