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凡的明穿日子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宁小钗
徐灏观看着他的举动,忍不住抬手召唤朱高煦过来,在他耳边嘀嘀咕咕了一会儿,朱高煦兴奋的笑道:“你太坏了。”说完转身兴冲冲的跑了出去。
“我坏吗?”徐灏自言自语的说着,重新坐回原来的位置。
摒除掉其他事,徐灏开始思索起今日得到的消息,那锦衣卫因为蒋瓛及其心腹的被杀,遭到了一轮大规模的清洗,一些党羽被诛杀,大批官员和骨干被下放到各卫所。
因为当日蒋瓛之事发生的悴不及防,徐灏没办法及时知会远在北平的燕王朱棣,也没有办法直接越过朱高煦而去做些什么,又因为涉及到朱棣的核心机密,不可能得知谁是朱棣的人,因此只能事后选择袖手旁观。
不过徐灏自然不会凭白放过此良机,最近一直在密切关注宫里的动静,今日去燕王府就是为此,自有宫里的某位大太监向他禀报消息。
朱元璋出手一向狠厉果断,如他所想的大大削弱了锦衣卫后,却并未进行人员上的补充,甚至没有任命新的指挥使人选。
残存的锦衣卫群龙无首,开始变得一蹶不振,士气低落,护卫帝王的重责被府军前卫中的带刀侍卫们替代,剩下的人都被调到了午门。
徐灏默默思索,认为朱元璋在借锦衣卫之手除去了该除去的功勋大臣之后,眼看就要大功告成了,对于自己一手创立的特务机构也变得心存忌惮,今后不准备重用了。
锦衣卫确实是恶名昭彰,可是徐灏作为后世人看来,此种负责国家安全的谍报机构,对于面临着外部威胁的大国又是不可或缺的,有点智慧的帝王就会明白其重要性。即使没有锦衣卫也会有黑衣卫,花衣卫,用得好则是国之利器!用得不好的话,明朝的历史已经给出明确答案了。
徐灏太清楚锦衣卫沦为某些太监或某势力集团的爪牙后的严重后果,可惜他想不出有什么好办法去阻止,不管创立再好再完善的制度,只要在皇权至上的封建王朝,阻挡不住聪明人和野心家们借帝王之手去钻空子。
最后徐灏干脆不去自寻烦恼了,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自己什么本事自己清楚,没的就此陷进权利的漩涡里从而不可自拔,引火烧身。
铺上一张白纸,徐灏提笔写道:“锦衣卫乃替圣上监督朝野的耳目,却私下里仗势欺人,擅用职权劣迹斑斑。侄儿认为此次被圣上愤而大义灭亲,拨乱反正,真乃可喜可贺,普天同庆之壮举。
有感于圣上仁慈,从今后我燕王府当以国以民为重,时时劝慰圣上不可再重用于锦衣卫,让其恢复原职,护卫宫禁。则今后天下臣民皆为此拍手称快,民心安定,共同辅佐圣上同创盛世,则再现唐初贞观之治为期不远已,再不必为此而寝食难安,唯恐被那为非作歹的锦衣卫出手陷害,遭受不测也。
姑父明鉴,侄儿徐灏拜上!”
仔细看了几遍,没什么问题,不怕落入他人手中。徐灏知道自己写的太过大白话了,指定要受到燕王府的幕僚们讥笑,他懒得去修饰一番,文采平平有文采平平的好处,这样会彰显自己的武职身份,不会让那些喜欢背地里阴人的文人们提防自己,担心地位被取而代之。
徐灏一直很努力的主动为朱棣办事,事无巨细都要发表自己的见解。原因简单,不是要融入到燕王府的核心臣属中去,他根本无意去争权夺势。而是要尽快的展现出自己的能力,受到朱棣的认可,从而早早确立自己的资历身份,哪怕将来没有立下多少功劳,起码论资排辈时,他也能借此捞到封赏。
功劳再大,也没有早早站队来的好,说穿了这是家天下的古代,永远是任人唯亲而非任人唯贤。
徐灏把白纸工工整整的叠好,他清楚朱棣会读懂此信的真正意思,失去了锦衣卫的皇帝,无疑是自断了臂膀,失去最可靠的消息来源。
看来今后还得曝出几件锦衣卫的丑事恶事,让其名声彻底扫地,如此以读书人身份自诩的朱允炆,肯定要洁身自好,不想再与恶名昭彰的锦衣卫有任何牵扯,从而变成了瞎子聋子。
徐灏对帮过自己的朱允炆有些歉意,可惜谁让你不是你皇叔的对手呢?
徐灏没有帮助朱允炆的打算,尤其是已经投靠了燕王朱棣的此刻,正所谓木已成舟,除非必要最好不要去同时脚踩两只船。
喜欢重用文臣的朱允炆不会轻易信任自己,即使言听计从,把朱棣和其他手握重兵的藩王都给灭了。以朱允炆的读书人习性,到时出力最多之人,恐怕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只要朱允炆不想背负弑叔杀侄的恶名。
再说朱允炆的失败肯定有其失败的道理,绝非几个决策失误那么简单。还是那句话,徐灏不认为自己乃多智近妖的存在,也就不要冒着巨大的风险,妄想篡改历史。
朱棣曾几次来信提到过张辅,赞其沉稳细心,年纪轻轻有大将之风。而对于丘义却几乎只字未提,是以徐灏就想着拉近和张辅间的关系,而且此人的人品确实不俗,可是他将来一旦战死在沙场,又怕红叶不幸做了寡妇。
把信件亲手交给从京城返回来的张辅,让其以最快的速度送往北平,望着张辅不顾劳累,依然从容有力的步伐,徐灏皱眉使劲回忆着靖难之役的细节,可惜什么都想不起来。
只希望吉人自有天相吧,如果红叶相中了张辅,那就让一切都顺其自然。唉!真他娘的富贵险中求。
徐灏没去打扰和亲人相见的贞清,转身回房捧着本书认真看起来,不知不觉又一个时辰过去了。这边蒋嵩终于醒了过来,整个脸变得和猴子屁股一样,通红通红的。
蒋嵩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伸手撑了个懒腰,舒服的张大了嘴。突然打上面呼呼的落下了一泡尿,正好满满灌了一嘴。
“是谁?”大怒的蒋嵩急忙站起来呸呸的把尿液吐出来,气急败坏的仰头一瞧,顿时蔫了,原来使坏之人乃是王子朱高煦,此刻站在树枝上朝着他摇晃着小雀雀,哈哈嘻嘻的笑。
“先生您簌簌口。”
沐昂打远处端着一壶茶跑过来,叹气的蒋嵩想都没想的直接倒了一杯,拿起来漱口。嗯,唇齿留香回味悠长,赞了句好茶,如此反复几次,最后把剩下的香茶都喝了下去。
蒋嵩不敢对作弄自己的朱高煦怎么样,苦笑着说道:“殿下太顽皮了。”说完后他的表情变得很古怪,捂着肚子匆匆去了茅房。
茅坑里的蒋嵩快速解开腰带,脱下裤子蹲了下去,随后噼里啪啦的一通乱响,臭气四溢。
朱高煦从树上动作敏捷的滑下来,沐昂跑到茅房近前,指着门板捂着鼻子嬉笑。瞧着热闹的徐灏见状朝他们俩招手,然后一起走到院门处,随时准备溜之大吉。
蒋嵩蹲了半天,拉的那叫一个痛快淋漓,总算是肚子里不再翻江倒海了,松了口气。
他习惯性的抬头一瞧,见茅纸都用没了,只得费力的往前弓着身子,伸手去拽那挂着的一串竹筹。
就听咔擦一声,整个木板顷刻间朝着蒋嵩压了过去,哎呦一声惨叫传出来,蒋嵩脑栽葱跌得四马攒蹄,仰在那茅坑里面。因上面压着一块木板,自己根本挣不起来。
院子外的沐昂和朱高煦立时爆笑,徐灏笑听蒋嵩嗯嗯唧唧的喊人过来,拉着朱高煦径自去了。
留下沐昂又看了一阵热闹,这才张嘴大叫道:“不好啦,不好啦,先生掉进茅坑里了。”
稍后跑过来一些下人,有两个不顾龌蹉上前把木板搬走,费力把先生拽了起来。
一身屎尿浑身恶臭的蒋嵩被熏得五迷三道,也不顾周围都是人,赶紧七手八脚的脱下全身衣服,光着屁股就要去井边冲洗。
一位管事见状赶紧说道:“不行,这要是弄脏了井水可怎么得了?先生还是去外面的小河边洗洗吧。”
蒋嵩没办法,此刻他脑袋晕乎乎的没做他想,双手捂着下身抬脚就往外面跑去。
此刻他脸上红彤彤的脚下飞快,就像是多么的羞臊难以见人似的,闹得闻讯而来的沐家下人们,纷纷捂着鼻子朝着他指指点点,顿时把个先生的威严都丢光了。
沐昂尤不解气的说道:“活该,叫你押戏我的书童,此事没完。”
平凡的明穿日子 第一百二十五章 节操为何物?
赤身裸体的蒋嵩跑到村口的小河里整整洗了半天,他脱下的脏衣服给点了一把火烧了,当时的情景被很多村民瞧见,好奇之下向点火的沐家下人打听,一时间众口相传先生撞了邪,掉进了粪坑里,光着屁股跑来跑去,成了今年最大的一桩奇闻笑话。
而洗干净后的蒋嵩冷静下来,看着水面上倒映的猴子屁股脸,不难想明白是受了朱高煦的戏弄。虽说惹不起人家,但又忍不下这口气,气冲冲的去找沐夫人告状,沐夫人就把躲在姐姐那里的沐昂叫了过来,结果沐昂一问三不知。
其实沐夫人乃是做个样子给蒋嵩看,心中了然着呢,她猜测一定是徐灏背地里撺掇人家朱高煦干的好事,儿子一准是帮凶。原来近些日子她时常听到有关蒋嵩以往的斑斑劣迹,加上自家下人隔三差五的前来告状,也渐渐开始不喜蒋嵩的为人了,而押戏自家的书童不过是小节,念在儿子读书有成的份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既然主事的是徐灏,恐怕打的主意是令蒋嵩颜面大失后自己辞职走人,而且好色的蒋嵩对于沐家门风确实是个隐患,沐夫人遂决定作壁上观。
好言好语把蒋嵩送走了,沐夫人板着脸问儿子:“你实话实话,到底是怎么回事?”
沐昂撇嘴道:“先生不是好人,姐夫说不能留他呆在咱家了,要把他赶走。娘,我都忍了好久,总算是今日报了一仇。”
“什么姐夫?以后不会乱说话。”沐夫人先皱眉斥责,又奇怪的道:“你们早就想把人家先生赶走?却一直耐心等到了今日?”
沐昂对于母亲的警告压根没放在心里,得意洋洋的道:“这阵子又是背书又是考试的,没时间。姐夫说不必急于一时,要我派人时刻盯着先生,好几次他调戏妇人,都被我的人给暗中搅合了。”
“行了行了,找你姐去玩吧。”
把儿子打发走,沐夫人顿时又气又笑,心说这两孩子未免太胡闹了,此等丑事竟然都敢隐瞒不说?真以为能瞒得住老娘?还想要自己把人给撵走,真是的。
不过话说回来,徐灏那孩子确实是个有主见有担当的,办起事来也确实滴水不漏,他和儿子一起监视蒋嵩,这么久了,还真没有给沐家造成什么麻烦。
而自从儿子和他在一起后,也慢慢变得明白事理了,不再是个只知玩耍的孩子。起初把贞清买回家时,自己曾担心儿子年纪小贪图男女之间的那点事,夜夜春宵伤了身子不说,又怕被贞清迷得死心塌地予取予携的。谁知儿子近朱者赤,受到徐灏的影响,如今不仅喜欢上了读书,他和贞清那丫头都牢记着徐灏的嘱咐,十天才同房一宿,平日里也不腻在一起,真真不可思议!
相比之下最气人的,就是自己这做母亲的在苦口婆心的废了无数口舌,也没有徐灏一句话来的管用,令人又是气恼又是无奈,
儿子能和徐灏在一起,今后总算是能放下心来了。哼!这孩子真没出息,这么快就管人家叫姐夫?都怪徐灏这混小子心眼太多,儿子哪里是他的对手?就连凝雪也渐渐的被打动了,整日里一门心思的替对方着想。
唉!真是儿大不由娘,女儿大了心思在外呀,家门不幸呦!
沐夫人边叹气边摇头,嘴角却微微翘起,手里轻轻摩挲着徐灏孝敬她的一颗羊脂玉球,半是欣慰半是满足的长叹道:“果然圣贤说的好,远小人而近君子,诚不欺人!”
话分两头,徐灏和朱高煦约定明日在沐家相见后,于十字路口分手,各自带着护卫们返回了家。
一进家门,又遇见徐汶被一群狐朋狗友围绕着吃酒听曲,这些奉承他的人中,又多了本族的四五个同辈兄弟,徐汉赫然在列。
看来徐汉还是没有搞明白,这个家真正的话事人是谁?即使人家是两口子,在这上面也大有讲究,嫂子的权力欲望很重,眼里不揉半点沙子,妄想两头巴结是断断讨不了好的。
据说王氏对儿子迟迟未能和妻子圆房非常不满意,不好明着说给朱巧巧听,就不时对徐汶面授机宜,暗中教了许多招数,就等着朱巧巧月事一完,马上要设计使得朱巧巧就范。
想到这里,徐灏微微摇头,心说大娘也糊涂,竟看不出儿媳妇是什么性子?你越是想强迫她,她越是愤怒。本来朱巧巧都嫁人了,哪有不和丈夫同床的道理?这下子就等着吧,不把徐汶彻底降服,婆婆给闹得灰头土脸,就绝不会让丈夫沾身。
此事连徐灏都知道了,自然是朱巧巧偷偷告诉他的,说什么太太想用酒把她灌醉了,趁机让徐汶进屋去。现如今有的是人暗中报信,朱巧巧出手又大方,短短几日就收买了无数人心。
对此徐灏没有发表任何意见,笑一笑就过去了。他估计徐汶坚持不了多久,就得跪地投降。至于太太王氏倒是能撑过一两个月,只有等她亲口服了软,嫂子才会甘心和丈夫圆房。
经此一事,下人们都会看在眼里,如果是朱巧巧大获全胜,自会从此把家中大权揽入怀中。如果尽了妻子义务,就说明年纪轻轻的大奶奶还不是老谋深算的太太对手,总归是徐家的儿媳妇。
因此同不同房已经不是小两口之间的私事,而是关系到未来徐家权势的走向。
指不定背后就有自己老娘给嫂子撑腰,要不然朱巧巧也不敢冒大不韪,硬撑着不圆房。
徐灏懒得理会这些狗屁倒灶的家宅事儿,去了福寿居给老太君请过安,家里人几乎都在屋里,用过晚饭后,被红叶拉着去了天香阁。
萧雨诗陪着略坐了一小会儿,推说乏了上了楼,徐青莲见状跟了上去。
花厅里只剩下兄妹二人,红叶趁机说道:“自从凝雪姐姐来了后,表姐就变了,成天落落寡欢的,有时一天一句话都不说,只顾着苦学医术。”
徐灏心知肚明是怎么回事,以往表妹不时流露出一丝情意,焉能体会不出来?他也清楚母亲打算把表妹留给自己做个小妾,对此他觉得不太好。
一来这么久了表妹就像家里亲人一样,亲情要大过男女之间的吸引力,虽说对于男人来说美人总是多多益善的好,却未免太过自私。二来表妹对于自己的那份情愫并非真实的,她见到的只有自己这一个年轻男子,有坐井观天之嫌,焉知人家将来就遇不上真正喜欢之人?
所以说徐灏对萧雨诗没什么想法,如果说萧雨诗意志坚定,将来一定非自己不嫁的话,又心甘情愿的做小老婆,徐灏清楚十有八九躲不掉的,现在就看萧雨诗会如何抉择?
真若是被萧雨诗看破了其中的门道,基于徐家的富贵而坚持下去,那么徐灏就会想都不想的拒绝。他不以为单方面的痴情会坚持多久,利益才是永恒的,那么娶这样一个女人还有什么意思?
如若表妹真的是一个傻姑娘,单纯的感情至上主义,那徐灏也就无话可说,作为男人尤其是古代男人,这方面根本不必有任何顾虑,坐享齐人之福是一定的了。
至于凝雪会不会接受?徐灏清楚自己是家中独子,即使没有人支持萧雨诗,沐凝雪作为正妻即使再不愿意,恐怕到时也得主动接纳表妹。
“我明早过来喊你起床。”徐灏皱眉站起,拍了拍红叶的小脑袋,独自一个人走出天香阁。
夜晚星光璀璨,徐灏对着夜空叹了口气,因为他刚刚已经下了决心,不去为难凝雪,这一辈子只要一个妻子足矣!
而且他又悲催的发觉,他可以做到视美艳倾城的表姐于无物,却做不到把久在自己身边的表妹双手送人,自己果真是个自私又虚伪的人啊。
徐灏就这么站了良久,苦苦思索着该怎么去解决此事,最终对着夜空中的圆月冷冷一笑。
“我可以和凝雪平等相处,因为我承认她是我的妻子。而对于别的女人,我没有任何义务去平等对待她们,只能说现在是明朝是古代,我遵守着这时代的规则,也抗争着这时代的规则!我努力去守护这封建时代的一些人和事,捍卫我作为现代人的行为准则,也要享受这封建时代赋予我的权利,自私的去霸占一些人和事,没必要有什么内疚。说到底老子就是一凡人,不是圣人。”
这一刻,徐灏似乎彻底想通了,不再为了女人而总是束手无策,总是不想伤害任何人。
事实也是如此,不管他今后专情于一人也好,还是处处留情也罢,总归都得伤了人。即使他永远安于现状,以徐家眼前的富贵,有的是女孩会像飞蝶扑火一样,想要留在他身边,这不是以他的意志为转移的,完完全全是现实。
当下徐灏脚步轻松的大步离去,只有老天爷知晓,未来不管是谁要想留在徐灏身边,等待她们的或许会有幸福,有幸运,有依靠,有酸甜苦辣等等等等,唯独会少了名分,因为那永远是只属于某位雪做的少女。
最可怕的是,徐灏的心态已然发生了转变。
当一个男人开始不把女人当回事的时候,那也就意味着,他敢使出任何手段,去出手霸占任何有好感的美女,即使得不到,也不会让美女投入到别的男人怀抱里。
呜呼哀哉!谁说世上最毒莫过妇人心?男人才是最无耻最狠毒的生物。
ps:今天周一啦,也不知这样一位既专情又自私的猪脚,会不会得到大家的支持?并非是小钗故意取悦大家,大家伙扪心自问,你们回到古代,是不是也得如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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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凡的明穿日子 第一百二十六章 该起床了
就着夜色回到竹园,屋里灯火通明,而院子里乌黑一片,没有点灯笼。徐灏觉得今晚稀奇,连守门的人都不在,遂自己脱去厚底靴子,登堂入室。
一进外厅,就见所有下人都聚在这里,各自忙着比量新进的绸缎,地下摆放着几只竹箱,到处都是绫罗布匹各处散放着,她们彼此商议着该如何做新衣。
徐灏瞅着那些样式精美的缎子,觉得不同以往,不像是自家铺子里的,就问竹兰:“哪来的?”
竹兰晃了晃身前的绸缎,美滋滋的道:“今日刚拨下来的秋料子,据说是大少奶奶张罗来的宫缎,果然比之寻常料子做工更讲究些,花色艳丽,颜色喜庆,质地厚重。大家都喜欢的不得了,这不商量着做几件吉服,好留着嫁人时穿。”
徐灏恍然,原来是宫廷出品,怪不得看起来很扎眼呢,顿时想起朱巧巧曾让他从北方低价搜购大量皮毛,看来也是为了收买人心之用。
“我说刚刚在天香阁,丫头们都不见了踪迹。”徐灏失笑着抬脚就要进里间。
麝月赶忙放下手中的绸缎,小跑过来抢先替他打起了珠帘。徐灏笑道:“别为我忙乎了,忙自己的去吧。”
不远处的晴雯见状说道:“麝月你别献殷勤了,有了新人换旧人,咱们该知趣点好。”
徐灏下意识的朝屋里一瞧,就见香玉正手足无措的站在里面,顿时朝着晴雯招手:“你来,今晚大家一律放假,我只用你一个人来伺候,也好证明我念旧。”
香玉低着头抿嘴一笑,脚步轻松的打徐灏身侧溜了出来,留下一股子处子幽香。晴雯不满的叫道:“我不干,你分明是借机报复,等服侍你睡了,就剩下些没人要的料子留给我。”
徐灏指着她叹气道:“明明挺聪明伶俐的一个人,有时却蠢的可以。我什么时候让你们吃亏过?你们告诉我,这些东西是不是头一个就送到咱们这儿?”
丫鬟们马上全都点头,竹兰笑道:“往日送四季衣服料子时,大家清楚这都是打二房铺子里送来的缘故,得先紧着旁人,是以每次竹园和天香阁都是垫底的,咱们都无话可说。反正少爷也没叫咱们吃亏过,不喜欢的尽管拿出去调换,别家就没这待遇了。
谁知今次竟第一个就送到咱这儿来,当时轰动全家呢,而咱们身为少爷的丫鬟,也没给少爷脸上抹黑,单子上写的什么就收下什么。闹得那管事妈妈事后又过来一趟,发牢骚说除了二房之外,其它房里都吵得不可开交,为了区区绸缎挣破了头,尤其是几位姨娘的屋里,那叫一个人仰马翻,都没个规矩。直说通过此事算是明白了,有什么样的主人家就有什么样的下人。”
果然嫂子会处事,也证明了自己在她心里的地位,既然嫂子给咱面子,自然以后要投桃报李,
徐灏很开心,想了想,失笑道:“你这说了一大堆,明摆着是来奉承我,看来你们还是对这些贡缎稀罕的紧。行了,回头我多弄些来,咱们二房人人有份。”
这一句话,惹得丫鬟们人人欢天喜地,嬉笑着继续研究绸缎。晴雯当即撂开了手,笑着走过来:“今晚就我一个人伺候吧,等回头你多赏给我两匹,也让我家里的姐妹们跟着沾沾光。”
“行。”
徐灏答应的很爽快,当下先进了屋,随后晴雯进来服侍他更衣,过了一会儿,整理长发的时候,晴雯站在背后故意说道:“香玉那丫头乖巧听话,要不待会你沐浴的时候,我叫她进去伺候,我守在外面帮你们观风,怎么样?”
徐灏似笑非笑的道:“香玉太小,干脆你来吧。”
晴雯没好气的道:“没有太太点头,你休想动我一根手指头。再说咱也没那个命,比不得人家会讨太太的欢心,等再过几年,收拾收拾东西赶紧回家去。”
徐灏问道:“这话怎么说?你直说给我听。”
晴雯把木梳放回匣子里,顺手摘下系在头发上的一颗东珠,说道:“那就说给你听,不过你听了可别着恼?”
“嗯。”徐灏信手把头上剩下的五颗珠子全都扒拉下来,递给晴雯后起身走到床边坐下。晴雯手里攥着珠子咬着嘴唇走了过来,俯下身子趴在他耳边说道:“是太太疑心你身上有什么隐疾,不然为何满屋子漂亮丫头,竟是一个都没放在心上过?是以就把最听话最老实的麝月香玉叫了去,吩咐她俩今后轮流夜里睡在这屋里,如果你忍不住叫她们侍寝,也得从了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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