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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清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没落皇朝
雨天偷袭,杨家的火器一样也用不了,弓箭杨猛问过,雨天倒是可以用,不过准头上差了一些,只要控制了虎蹲炮,凭借人数优势,应该可以拿下周家庄园的。
刚制定好了计划,杨猛找来丁保钧给参谋一下,结果还是出了问题,这个时节云南很少下雨,即使有雨也只是阵雨,白天攻击周家庄园的计划,直接就被否定了。
夜里周家的防御森严,像周士清这样恶事做尽的老贼,肯定十分小心谨慎,凌晨时分只怕是周家防御最为森严的时候。
丁保钧在边上,杨猛也打听了一下,周家许多年没有被打扰过了,要想奇袭周家,只能选在庄丁护院最为懈怠的时候。
凌晨最容易被攻击,依着周家壮丁经常被操练,这个时候他们的警惕性最高,不是好时机,吃晚饭的时间,应该是最好的机会。
杨猛找了几个刀手,远远的去观察了一下周家,他们家做饭的时间,差不多是天刚刚擦黑的时候,接着朦胧的天色,正好偷袭。
而且刚刚吃了饭,人的身体本能的都会有些懈怠,反应也会变慢,自己带着刀手,趁这个时间奇袭周家庄园,是成功率最高的。
周家庄园处于进出宜良的大路上,刀手们正好扮作马帮,先吸引他们的注意,借着马帮的嘈杂,让刀手们趁着夜色到达事先选好的位置,暴起发难,马帮包围周家,刀手们解决周家的庄丁,就这么来!
这个计划,杨猛又让丁保钧看了一下,这次他没有提出意见,算是认可了。
有了完善的计划,人手还要训练,制作一个周家庄园的模型,成了重中之重。
当然不用全部都制作,只有周家有虎蹲炮的位置,和庄丁的居所,是主要的攻击目标,解决了这些问题,周家庄园就要易主了。
刀的杀伤力不足,杨猛去问了一下,新来的这些刀手,大多打过猎,会用弓箭,梭镖也是个不错的武器,杨猛让工匠,制作了一批一米多长的梭镖,一是可以投掷杀人,二是这梭镖的杀伤力,要大过腰刀。
选出了一百箭术高超的刀手,他们负责射杀周家的庄丁,一百力气大,投掷梭镖有准头的,他们就是攻坚小队,五十位刀法不错的,配合攻坚小队,剩下的扮作马帮,包围周家,不能放走一个周家的人。
分好组,就可以开始训练了,先是攻坚小队,让他们以武庄的院墙为目标,学会如何快速的攀爬院墙,在不受伤的前提下,顺利进入院子。
院子里是用稻草做成的建筑模型,还有木头做的虎蹲炮,这些人第一步就是要废掉周家的虎蹲炮,手段很简单,就是泼水。
做完了这些,他们就要配合刀手小队,弓箭小队一一拔除周家的庄丁。
负责包围的以杨家武庄为目标,一次次的训练着包围、封锁,大体的路数学会了,然后就是具体的训练。
弓箭手先是射固定靶,然后就是移动靶,最终才是在模型之中练习。攻坚队也是一样,梭镖的准头,该如何刺杀,都要一一的熟悉。
这些东西熟练了,接下来就是真人对练,这次杨猛也参加了,他也是有任务的,偷袭周家庄园的时候他会带着唐梅依、韦驼子和最精锐的二十个刀手,负责活捉周士清。
负责外围包抄的刀手们,就扮演周家的庄丁,一场场的演习,不但提高了一众刀手对行动的熟悉程度,也在慢慢的提高着他们的素质。
二十天的时间,杨猛全部泡在训练场上了,望着一个个刀手,越来越纯熟的动作,杨猛觉得,他们到了极限,再练下去也不会有太大的长进了。
在这些天里,杨猛也不断的派刀手,到周家庄园踩盘子,杨家的马队也经常走宜良,这个就为杨猛提供了方便,压住马帮让队伍扩大,里面混入刀手,在各个时间段经过周家庄园。
这样做的目的,一是要让刀手们熟悉周家附近的地形,再有就是让周家也习惯一下大规模的马帮,慢慢的降低他们的警惕性。
这么做的效果不错,几次之后,每当马帮经过的时候,周家的管事都要出来,直接从马帮采买一些东西,许多刀手趁着搬运货物的机会,也熟悉了一下,周家庄园的实际情况。
杨家马帮的货物齐全,价格也比县城里低了不少,一来二去,周家便与杨家做起了买卖,除了周士清的院子,周家庄园的大部分地方,杨猛手下的刀手,都几乎摸遍了。
而且他们还从周家庄丁的口中,探出了不少有用的东西,而最令杨猛兴奋的就是周家还有地道。
或许是坏事做尽的缘故,周士清对自己的安全极为重视,他的院子里,常年住着十个最厉害的庄丁,这些人就是周士清最后的保险。
一旦周家庄园被攻击,只要拖延片刻,他就会顺着地道遁走,要是不知道这个消息,依着杨猛原来的计划,很可能捉不住周士清这个老贼。
刀手们除了训练,没有别的事情可做,杨猛却是不一样,活捉周士清,只是计划的第一步,做到了这个,还有许多重要的事情要处理。
周家家资丰厚,强抢!许多人会犯红眼病,尤其是云南官场的大员们,不说周家万顷良田、无数的山林,单单周家的浮财,就会让许多人,把持不住自己。
杨家要是这么做了,那就很快会成为第二个周家,云南的兵勇虽然垃圾,可架不住他们人多。
鸟铳、抬枪、大铁炮,虽说对付不了洋鬼子,可对付杨家足够了。
要想吃下周家这块肥肉,程序上必须合法,地契房契必须都得过户,最好还是通过官府,这也是杨猛要活捉周士清的原因。
可这里面的东西,他却不是很熟悉,看来又要找老丁询问了。
这一问,问题还真不小,这个时候还没有银票,大额的交易,都是现金现银,周家的山林田地,还有那处巨大的庄园,不是几万两,几十万两能够解决的,要想不让人怀疑,这个价格必须公里公道,最好还能多出一些来。
而且土地的交易,也有两种方式,民间交割不通过官府,那就叫白契,用在周家的万顷良田之上,显然有些儿戏。
只有加盖了朝廷官印,纳过税之后的税契,也就是所谓的红契,才能得到官方的认可,这么大的土地流转,没有明面上的金银,也不足以让人信服。
带着大量的金银去宜良,显然也不是个办法,万一被人盯上了,杨家的威名再大,也挡不住人性的贪婪。
至于周家有没有这么大笔的金银,也是个未知数,万一没有现做准备,时间长了也会生出许多变故的。
大体让丁保钧估算了一下,周家的产业至少值个三百万两官银,这么庞大的数量,带过去都麻烦,这个问题不解决,就没法名正言顺的夺走周家的产业。
如何让周士清变卖家产,也是个大问题,好在周士清不是云南本地人,弄个回乡的借口也是不错,既然回乡,那带大量的银子也不方面,将官银换做金锭是个不错的选择。
三百万两银子,按照金银兑换的比例,也得二十万两黄金,这个就能打些主意了。弄些铅块垫底,上面铺上一层金锭,倒是可以瞒过官府。
这些铅块该如何运送,也成了麻烦事,杨猛是去抢劫的,带着这么重的货物,也不太方便,要是能把铅块提前放在周家,倒是个不错的选择。
杨家、周家相距不远,杨家的货物放在周家,显然说不过去,提前过去个马队,或是稍后过去马队,也不是个好主意,万一漏了消息,绝对是个大麻烦。
“让去宜良的商队,找个借口试试,若是可以,咱们就不用费心银钱的事了,想来杨家的面子,在周士清那里还是有些用处的。”
既然这事没法办,就硬来试试,说不定周家看在杨家的面子上,能帮着保管一下,杨猛将这个想法说给丁保钧,看看他是个什么看法。
“那理由怎么说?”
老丁觉得这么做不是不可以,但需要一个合适的理由。
“就说宜良有个商家要的,一时没有凑够银子,先放在周家几天,免除我们来回跑的麻烦!”
“周士清不是傻子,我杨家在宜良也有田庄,为什么不放在那里?”
“田庄?田庄是个什么地方,无非是几间破瓦房而已,这么多铅块,也值些银子,就说放在周家安全一些。”
一老一小定下了计策,便直接让马帮过去试了一下,果真如丁保钧所说,周家同意了。
谋夺家产的事情解决了,接下来就要打通宜良那边的关系了,姜元吉是个可以合作的对象,与周士清穿一条裤子的宜良典史必须除去。
带多少银子贿赂姜元吉也是个麻烦,多了他会起疑,少了他也不会满足,这个度的把握,就得找老爷子了。
“宜良姜元吉,万两!”
这是老爷子给的答复,事情想瞒住姜元吉很难,可姜元吉想弄清楚里面的道道,也一样不容易,双方心照不宣,才是成事的根本。





毒清 第三十三章 官商兵匪本一家
宜良杨猛必须亲自走一趟,周家庄园的事情,不能让杨家的其他人动手,自己以前顶着一个呆霸王的名号,就是漏了底子也情有可原。
别人去,性质就不一样了,杨家家大业大,还要图谋宜良周家,不说存的是什么心思,单单这份财力,就会让许多人眼红,财不露白一旦露了,就会像蜜一样引来狂蜂浪蝶。
对付周家,先要拔去宜良典史这块绊脚石,不然他与周士清相互守望,善后的事没法做。不拔去这块绊脚石,周士清就会心存希望,即使活捉了他,转让土地、房产时,他也不会听任摆布。
宜良县令姜元吉,杨猛也打听过,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算是个坏人,最重要的是,他与宜良的典史不是同路人。
杨猛问过岑毓英,姜元吉是后来的,宜良的典史才是坐地虎,无奈姜元吉身后有人,家里又有些财货,宜良县满是油水的位子,就这么从典史的手中滑走了。
因为这个原因,宜良现在还有些权责不明,本该是县令为主的县衙,现在却是两虎相争,姜元吉权力大,典史人手多,两人谁也奈何不了谁。
而自己正是打破这种平衡的人,上次在宜良吃了亏,起因又是人贩子,归结责任算是典史的失察,这次去找后账理所应当,想来这姜元吉,也会抓住这次机会,控制整个宜良县。
为了不引人主意,杨猛特地让丁保钧准备了八百两黄金,这玩意是硬通货,体积也不大,随身携带也方便一些,准备好这些,他就打算去宜良了。
骑马不成,为了杨家三爷的出行方便,丁保钧特意让匠人打造了一辆双马篷车,有了篷子也好有个遮掩,对于这辆座驾,杨猛还是比较满意的。
拒绝了丁保钧随行的要求,杨猛带着和他一组的二十个刀手,直奔宜良而去。
杨猛的这些刀手,打扮另类,衣衫与众不同,到了宜良县衙,看门的帮役有些弄不清状况,这二十多人,护着一辆马车,难道是云南府下来的大人物?
当杨猛从篷车内出来的时候,看门的帮役们毛了,转头就跑,急火火的喊人关闭县衙的大门。
一看这个,杨猛也是怒了,难不成还把自己当傻子吗?不待县衙大门合拢,杨猛一个贴山靠,就把门撞开了,四五个县衙帮役,随着一声痛呼,都成了滚地葫芦。
“三爷是来找姜元吉姜大人的,赶紧进去通报,耽误了三爷的大事,扒了你们的狗皮!”
说完这个,杨猛扶着腰上的鬼头刀,就站在了县衙大门的正中,这架势哪有一点来贿赂宜良县尊的样子?
县衙无事,宜良县姜元吉正在宅子里,喝茶听曲儿呢!一听到杨三郎杀上门了,这位宜良的县尊,手一抖,把茶碗掉地上了。
“阎王上门啊!”
跑不是办法,当年云贵总督贺长龄,被这位三爷爷在昆明追打,还有朝廷分派的精锐督标抵挡,自家的这个宜良县可没有那样的精锐。
自己一跑,万一被杨三郎打杀在宜良街上,生死事小,丢脸事大!
“客气点,请进来!”
稳了稳吊起的心肠,姜元吉打着颤音儿,吩咐差役们,将杨猛请进内堂。
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杨三郎带人来宜良,杨佛爷不可能无动于衷,自己好歹是一县父母,横死任上也不是那么好收拾的。
一帮子宜良差役,战战兢兢的把杨猛带进了内堂,在县尊大人的眼色中,也打着颤站在了门外。
“姜大人,杨三此次前来,是送礼来了。”
见姜元吉有些紧张,杨猛就开门见山了,无非就是那些话,遮不遮掩都是一样。
“送礼?”
杨三郎给谁送过礼?这个姜元吉真没听说过,这话不是反着来的吧!
“不错!是送礼来了,不知道门外的人,能不能相信?”
宜良县衙的情况复杂,杨猛可不想让典史提前得到什么消息。
“你们下去吧!没有召唤不要进院子!”
听杨三郎的口气,没有什么傻气,也不像是来寻仇的,难道他有求于自己?外面虽然把滇地呆霸王传的神乎其神,可姜元吉却不这么看,上次他就发现这杨三郎不是个傻子,可杨家财雄势大,自己能出上什么力?
杨猛回头看了看,见差役们都退下了,这才解下身后背的包袱,‘哐?r’一声,八百两黄金,就摆在了姜元吉的面前。
望着眼前金灿灿的一堆,姜元吉大体估算了一下,七八百两黄金,这可不是个小数目,他虽说心动了,可杨家的金子也烫手啊!能不能拿,拿着之后有没有命花,都是问题啊!
“三爷!这个……”
这杨三郎如果不傻,必然脾气暴躁,这样的脉门,姜元吉也不敢随便的搭,还是试探一下为好,要求不过分的话,自己也不是不能办。
“上次我在宜良挨了一棍,这次是来找后账的!不是找你,是找典史的后账,这王八蛋包庇人贩子,害的老子白白挨了一棍,人贩子没找到,八成是他通风报信了,老子这一棍不能白挨了,既然跑了人贩子,老子只能拿他来撒气了。”
放倒了宜良典史,姜元吉势必会清洗宜良县衙,正好将周士清在宜良的鹰犬爪牙一扫而空,没了枝叶,看周士清还怎么蹦?。
“典史?这可是执掌一县刑狱的在籍官员,姜某力有未逮啊!”
搞死典史,姜元吉早就想这么干了,这老小子的一些首尾,他也摸清了,可大半宜良的差役都是典史的手下,自己要弄他,弄不好就会把自己给搭进去。
“难道要换个县令?你就说吧!这典史你办还是不办!”
打马虎眼?杨猛可不信姜元吉的话,自己的权力被人分了,该是自己的汤水被人抢了,官场倾轧就是因为这个,这姜元吉恐怕是信不过自己吧!
“办!怎么能不办呢?只是这宜良的大半差役都是典史的人,难办呀!”
杨猛强硬,姜元吉便软了,自己没力气办弄典史,如果杨三郎出头,弄死一个典史,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甭想着老子出手,杀官犯法,老子不傻!你那里有什么可以扳倒典史的,拿出来!收集证据,老子倒是可以去办!”
把自己当大枪使唤,这姜元吉倒是好心思,万一这事儿闹大了,自己不就成了倒霉蛋了?杀官轻易做不得,影响太恶劣。
不过帮着姜元吉,揪住典史的小辫子,一棍把他打死,倒是可以的。
“狗街的孙氏兄弟,专门做打劫马帮的生意,得了好处大半都是典史的。马街的马瘸子,做鸦片生意,东家就是典史。宜良东门的秦秀才,他那婆娘一枝花,就是被典史奸杀的。”
好嘛!这位典史就是个黑恶势力的保护伞,跟周士清有的一拼,拦路抢劫、贩卖鸦片,奸.淫掳掠的事情也没少干,弄死他也算是积德了。
“官商兵匪你们全干了,好!这事老子应了,但你得保证,把典史在宜良的首尾给打扫干净。”
姜元吉说的这些,都是犯了死罪的案子,一旦捅上去,宜良的典史恐怕一过堂就会被打死,这样的案子,总督府是断然不会上报的,找个由头划去他的名字就行了,报给朝廷找不痛快吗?
宜良自己才是当家人,为了收回本该属于自己的权力,姜元吉也是费了心力的,这杨三郎应下了此事,典史就是死路一条。
“听说周士清与典史关系不错,他那里姜大人去处理?”
见姜元吉一脸奸笑,杨猛提醒了一句,宜良典史也是周士清的保护伞,万一这周大牲口,在上边使些钱财,帮典史脱罪,也是个麻烦事。
“这个无妨!周士清本就是官场出身,不会看不明白的,这样的事情甩都甩不掉,他不会出头的。”
对于官场,姜元吉有自己的一套,典史不过是周士清的工具而已,换个工具也并不是什么坏事,趟这个浑水,以周士清的头脑,还不至于。
“好!那咱们各自准备,我去搜集证据,姜大人负责……”
弄死典史当然不能说在明面上,但这个里面的厉害关系,想必姜元吉清楚,不弄死典史,他就有东山再起的可能,要么不打,打就打死,也是混官场的规矩。
留下金子,杨猛带人直接就去找了宜良东门的秦秀才,这读书人也算是倒霉,娶了个艳明远播的婆娘,结果到手的好物件没玩两天,直接让宜良典史给糟蹋了。
人家白玩了不说,了事之后还把人给弄死了,这事只能算是倒霉了。
这秦秀才家境不错,青砖瓦房半新不旧,比起自己那里的几个落魄秀才强了百倍不止,可一进院门,杨猛就有些难以下脚了。
院子里杂草遍布,一堆一坨的也不知是些什么玩意,与门面的齐整不同,这院子简直就是个猪窝。
“秦秀才在家吗?”
杨猛站在门口问了一声,过了好久,屋子里才传出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屋门打开走出了一个叫花子。
这位八成就是正主了,看架势也是因为婆娘一枝花的事情一蹶不振。听说这秦秀才岁数不大,可花白的头发,让人看着揪心,呆滞的眼神,不太像活人该有的。
“我是昆明杨三郎,这次来是为了对付宜良典史的,若是有心便跟着我吧!”
秦秀才这病得用猛药,而自己的名号就是那剂猛药,能不能走出来,就看他自己的了,弄死宜良典史,对秦秀才来说,一定是向往已久的事情吧!
果然,听到杨家杨三郎几个字,秦秀才的身体开始剧烈的晃动,双眼也不再呆滞,取而代之的是复杂的感情,有怒火、有哀伤、更多的还是希冀。
“可是滇地呆霸王?”
秦秀才抽了自己一个大耳光,颤声问道。
“正是杨猛以前的名号!”
这怎么还玩起自残了,这呆霸王的名号,就这么好使?
“三爷!若是能替秦子祺报了辱妻杀妻之恨,秦某以后甘愿做三爷的奴仆!”
这话说的就有些过了,这又不是什么卖身葬父的桥段,怎么这货跟唐尤物一个德行,为了报仇什么都不顾了。




毒清 第三十四章 毒心秀才
“你不必如此,我找宜良典史的麻烦,不单单是为你报仇,顺手而已!”
秦子祺这副样子,当奴仆有个屁用,自己他都照顾不了,怎么伺候别人,养着也是浪费银钱,有这样的机会,不如给那些苦汉,还能给他们一条活路。
“不知三爷为了何事找宜良典史的麻烦?”
杨猛这么一说,秦子祺的眼神也慢慢冷了下来,他只想弄死宜良典史,不痛不痒的打压他一下,解不了他心中无尽的恨意。
“三爷在宜良挨了一闷棍,这宜良典史没起好作用,伤好了特地来找他麻烦的。”
对付周士清,肯定不能随便说,秦子祺根本不是个能入眼的货色,这些东西他也没资格知道。
可杨猛说了之后,秦子祺却快步上前,‘噗通‘跪了下来,一双脏手就要拉扯他的衣服。
“有话就说,别上手!”
杨猛闪身避过秦子祺的一抓,这手跟掏过粪似得,看着都让人作呕,让他弄身上还了得。
“三爷有话实说,秦子祺必然守口如瓶!”
滇地呆霸王的名号,秦子祺也是听过,报复?直接打死宜良典史就是了,凭杨三郎的名号,能有屁事?这么大张旗鼓的来找自己,里面肯定有别的事情。
“守口如瓶?就你?废人一个,洗干净再说吧!”
秦子祺身上不是个味,这腌?货跪在自己身前,身上那味道跟毒气死的,呛得人呼吸都困难,再这么下去,杨猛就要夺路而逃了。
“好!我这就去洗!”
这呆霸王越是隐瞒事情也就越大,秦子祺心中复仇的火焰,再次被点燃了。
踉踉跄跄的跑回屋子,秦子祺带着换洗的衣服,和一个木盆走了出来,来到井台边脱了衣服打上水,就自顾自的洗了起来。
看到秦子祺麻利的动作,也不像个文弱书生,怎么会沉沦至此呢?好奇心让杨猛有了耐性,慢慢的等着秦子祺洗漱完毕。
秦子祺洗完换上衣服,杨猛叹了口气,这次算是白等了,就他那身衣服,也不是个正常人该穿的。
大红的马褂,这是结婚的礼服吧!没事儿穿这个,秦子祺能是个正常人吗?
“三爷莫怪,这是当年迎娶贱内时的吉服,今日报仇有望,我要庆贺一下。”
穿上吉服的秦子祺一表人才、风流倜傥,不怪他能娶了一个惹人犯罪的婆娘。他说的话倒也有些意思,难道他还能看出些什么不成?
他这个院子不能多呆,自己一行人本就扎眼,再带上一个一身红袍子的怪胎,只怕会打草惊蛇,万一宜良典史跑了,自己的八百两金子可就打水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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