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皇上,臣有喜了!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半调子CJ专栏
我听了,气得都要笑出来。
我睡男人,在朝堂上压根就不是什么秘密,新近的朝臣有些姿色的,为避嫌,莫不蓄须明志。
我就不明白了,既然我这毛病,大家都心知肚明了,作甚还把自家的女儿往我这火坑里推,皇亲国戚的名声就真的那么好听么?
我把这些抱怨说给罗宁听的时候,罗宁抱着肚子在地上笑滚了几遭。
“皇亲国戚有什么不好的?你倒是说来听听。”
“不好的多着呢……”于是我开始唠叨起自己的小时候受到委屈。
罗宁笑得一耸一耸的,连端菜进来的于泽母子都忍俊不已。
魏国亡国不久,于泽的母妃就来了魏国,一直口口声声说不会对于泽母子施以援手的罗宁,最后还是把于泽从皇宫里带了出来,后在远郊购了一处田地,就这样把他们安置了下来。
我第一次来这里,是被罗宁掳来找吃的。
第二次还是因为吃的。
第三,第四次……我就有点上瘾了,每到口馋就让罗宁带我来找美食。
母慈子孝,于泽在这里过得很好,身上的毒素这两年也去得七七八八了,于母说,等于泽身体再好些,她就带他回仲玥天。
她说得很平和,仿佛过往的一切都不曾存在过一样。
我本以为像于泽这样的人是不会安于平凡啊,但于母说这些话时,至始至终,他都双目含笑,仿佛像这样的生活才是他要的一样。
…………
五月,我被那些孜孜不倦的学子文人们弄得头昏脑胀,领着几名侍从就出行狩猎散心。此间追捕一头麋鹿,在林中转着转着,就迷失了方向。
“主子,前面有一座庙宇!”探路的侍从禀告说。
庙宇?我觉得奇怪了,这密林深谷,人烟罕至,怎么会有人在此修庙宇?
“我们去看看!”说着,我策马前行。
前方百米处,果然有座破旧的庙宇立于草木中。
“庙中可是有人?”我往庙中喊。
半晌,无人应声。
“庙中可是有人?”我提着嗓门复又再喊了一次。
依旧无声无响。
“主子,可要奴才进去看看?”小全张上前问。
我点点头,正要应承。
眼前紧逼的木门,突然“吱”的一声被打开,一个五六岁大的小和尚,缓步走出。
“施主,请进!”
我甚至没看清楚怎么一回事,眼前的这个小和尚已立于我面前,同我仅只有一步之遥。
“主子……”小全张和护从见状,立即拥过来。
“没事,你们退下!”我手一抬,挥退他们,转望向小和尚,很顺口的就问了一句,“小师父,我们可是相识?”
小和尚不答,只仰望着我,复又道:“施主,请进!”
我知道这样贸然入庙,很不妥,但我还是同小全张说:“你们在外面候着,我随小师傅进去坐坐!”
一跨入门,木门立即轰隆的一声关上,如有千斤重,完全不像是一道普通木门所能发出来的声音。
我心一沉,警惕了起来。
小和尚在我面前一蹬一蹬的走,我在后面快步跟着,却怎么都赶不上。
“小师傅,请问你腰上玉佩,谁人所赠?”第一眼见到小和尚,我就想问这个问题了,小和尚的腰上的玉佩很像我皇爷爷以前送给我的玉佩那个玉佩。
“这是我爷爷赠我的!”小和尚说。
“你爷爷?”我正要详问,小和尚却忽然在一处木门前停下。
“到了!”他指着木门说,“施主,进去吧!”
我把玉佩的疑惑吞下,应声推门进去,内室灯火通明,一个年老的和尚正坐案台。
“大师!”我双手合十,行了个佛礼。
老和尚没有回礼,正正受了我这一拜。
良久,那仿若入定了的老和尚才睁开眼,定定了看了我一会儿,才开口说话:“还是一样龙焰嚣煞,皇上别来无恙?”
我一讶,皱起了眉。此处离皇城百里之外,我今日又一身劲装,并未穿黄带紫,老和尚如何知道我是天子?
“大师,您认识我?”
老和尚点点头,笑着笑:“一晃二十几年过去,皇上,您长大的?”
我糊涂了,这话听起来像是我小时候就见过这个老和尚。
“或是年代久远,朕并不记得大师!”我看着他,实话实说。
“那是当然的,那时你尚是襁褓,自然不记事?”
我听得更加糊涂了:“大师,你来过我家?”
老和尚摇摇头:“老衲于此地已八十三年,未出过庙门一步!”
“难道是我爹抱我来过这里?”我继续问。
“不!”老和尚摇头,“是你爷爷抱你来这里的!”
“什么?”我的心整个提了起来,“我爷爷?”
老和尚点头:“皇上,您幼时龙煞太重,出生没多久就在床上晕迷了半月,若非是你皇爷爷拿出家传的玉佩让你戴着镇煞,陛下怕是撑不过周岁。”
这种当面说皇帝不长命的话,我听了刺耳,声音一重就说:“大师,你在说笑吧,一个玉佩还能救人?”
老和尚听了我的话,也只是笑,并不驳论。
“陛下乃天命所归,必定一统天下,只是俗世凡身难阻煞气,需有所得失!”
“有所得失?你是说我会死?”老和尚的话中之意,让我心头的火一下子冒了出来。
“您多虑了!”老和尚突然哈哈哈的笑了起来,起身拍了拍我肩膀道:“陛下,您命长着呢!”说罢,便让那小和尚出来送客。
“等等,你所说的得失是什么?”我心有还有疑虑,上前想要追问。老和尚已经偏入另一间内室。
“大师……”我举步要追,小和尚已经挡在我面前,摊手送客道:“施主请!”
和来时不一样,我跟着小和尚,一晃就到了大门口。
闭门前我问小和尚:“大师的法号是什么?”
小和尚摇头不语。
我又问:“那小师父你的法号是什么?”
小和尚抬眼望我,响亮的答道:“小僧法号尚余……”
门“哐啷”的一声合上,只余下小和尚那个稚幼的声音。
尚余,尚余……
这个名字同我幼时的乳名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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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皇上,臣有喜了! 54、交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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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仲勋回朝我是知道的,但我没想到他会放着南街的大宅不住,跑到这深山密林,蜗在一间小木屋里。
他见到我的时候,和我一样也傻了眼。
“你为何在此?”连尊称也没有,他指着我的脑门就问。
“狩猎!”朝堂之外,我也没同他计较,指着护卫扛着的战利品有些得意的回答。
“那你呢,好端端的放着将军府不住,跑到这里做什么?”
“练功!”他看了我一眼,架子比我这个当皇帝还大。
练功?我往他身后楸了一眼,他后面杂草丛生,既没有见到刀,也没有看到剑,难道是他在练内功?
“马上就要下雨,你最好住一晚再走!”杜仲勋抬头看了一眼天,话不冷不热的。
“下雨?”我顺着他的目光往上看,头顶繁枝密叶,把天空遮去的一大半,什么都看不出来。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住一晚再走吧!”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而且深山野林的,雨夜赶路确实不智,我立即就同意了。
“进来吧!”杜仲勋突然过来牵我的马,吓了我一跳。
这小子这几年性情古古怪怪的,对我尤其冷漠。平日回一次都城要三催四请,请他赴个宴,我这个当皇帝的还得看他的脸色。这些年,为了哄他当个护国大将军,我低声下气的,都把面子里子都搁在鞋底了,他倒是好,不动声色的既不答应也不推却,云里雾里的就这样一直吊着。
三婶已经没剩多少耐性了,如果我再说服不了杜仲勋,我那养精蓄锐的百万大军就只能搁在那里群龙无首了。
所以这次,能和他在乡郊偶遇,让我十分欢喜。
跳下马,我立即牵着他的手,随他进屋。
屋子很小,将将的也只能挤得进去我和杜仲勋两人。
大雨很快倾盆而来,我不忍小全张和护从在外头一直淋雨,就叫他们找个山洞躲着,反正这里有杜仲勋在,谁也伤不了我。
屋里,床只有一张,自然是我睡。
杜仲勋也没同我抢,拿着麻绳往我头顶一抛,拉着根绳子,就飞身在绳子上躺了下来。
我在下面看得心惊胆颤,总想着他会不会从上面掉下来,把我砸成肉酱。可是这绳子一晃一晃的,杜仲勋就像是粘在了绳子上面一样,不管摇晃得多厉害,他都稳稳妥妥的躺在那里。
果然高手!我忍不住心里暗朝他竖起拇指。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我睡不着,在床上翻来覆去的。
“睡不惯?”头顶突然有声音传下来。
我笑了笑,直言不韪:“确实有点不习惯,你陪我聊聊天吧!”
“聊什么?”他问。
“聊什么都可以,我随你!”
“那聊聊选秀怎么样?”
杜仲勋一句话,惊得我差点儿从床上滚下来。
我挠了挠脑袋,干笑道:“怎么连你也来笑话我?”
杜仲勋低头看我一眼,说:“听说等着入宫候选的女人,单是画卷都堆满了三间大宅,你就这么不喜欢女人?”
“都是好姑娘,我又何必害人家!”
“害?”杜仲勋哼了一声,片刻后,才低声道,“男人,就这么好吗?”
我尴尬的张了张嘴,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上面的话接不下去了,我赶紧换一个话题:“杜仲勋,咱们说点别的吧!”
“说什么?”
“说说护国大将军怎么样?”说到这个,我连声音都不觉谄媚起来,“这继任的事我都和你提了不知道多少次了,相信我三婶那边也肯定没少同你说,你都考虑了这么久了,什么时候才能答应我?你知道不,我三婶拖家带口的连包袱收拾好了,就差你点头了。”
绳子轻轻的晃了晃,杜仲勋抿唇不语。
又是这样,我急了,站起来说:“我给你钱,你不要;我给你女人,你也不要,这样不愠不火的,你究竟想怎么样?”
“对啊,我想怎么样呢?”他看了我一眼,淡淡的自问一句,就又不说话了。
我等他一句回话,等得心里冒火,但又奈何不得他,只能压着怒气,详作和善的道:“不管如何,你先把婚结了,洛阳公主、泰馨公主、惠兰公主、长乐公主、罗聍郡主、西宁郡主……我这几个妹妹侄女不管容貌还是性情都是百里挑一的,你选一个,回头我就给你指婚。”
“我不喜欢她们!”
我好言相劝,他一句话,就把我的后话给堵死了。
我火了,吼了出来:“那你喜欢谁?你说,不管是谁,只要你喜欢,我都给你送来!”
绳子一停,不晃了,杜仲勋从绳子上坐了起来,定定的看着我。
片刻后,才说:“我说了,你就给我送来吗?”
“君无戏言!”我咬牙切齿的说。
“好!”极轻的一声应答,下一刻,他已经落到我面前。
“是谁?”我压着好奇和兴奋的追问。
“你!”
“什么?”我还未回过神来,人已经被整个被压倒在床。
“杜仲勋?”我惊愕的看着他,不敢相信眼前所见。
“我要的人,是你!”他压□体,贴着我的脸道,“你知道吗,从我第一眼见到你,我就想要你了!”
“杜仲勋,放开我,我他妈的是男人……”我又怒又急的用力挣扎,却无一点儿效果。
“我当然知道你是男人,你还有什么样子我是没见过的?”
他的突地舌头落到我的喉结上,轻轻的一舔,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把你给我,我当你的护国大将军!”
他的手在我腰上一摸,腰带应声而落,我身上的襟衣也立即松敞开。
“杜仲勋!”我用力的想推开他,但越是挣扎四肢就越是被压得紧实。
“嘘,别动!”他低下头,在我唇上吹气,“三年,三年内,我把晋国拿下来给你!”
“杜仲勋,你冷静下来,放开我,这事儿我们慢慢再说,好不好!”
杜仲勋的样子很奇怪,话说得很轻,脸上却全是狂怒之色,我不敢触怒他,只能低声用哀兵之计。
“冷静……”他声音哽了哽,突然一把扯掉的我裤子,并把我双腿拉高架到他肩膀上,双目通红的看着我道,“冷静不下来了,怎么办?”
他那根硬邦邦的东西这会儿就顶在我的屁/股上,我傻眼了,只能本能的摇头。
“你疯了?放开朕!”我力持镇定的叫起来。
“不放,我是疯了,怎么样?”他叫得比我还大声,但下一刻声音却又软了下来,“赵尚卿,你如果不喜欢我,没关系,你就把我当成严子墨、赵云凌或是……当成罗宁也可以……”
“放开我!”我吼了出来,但下一刻,我身体猛地一痛,身下顶着的那根东西直直的就这样插/了进来。
“啊……”我身体一缩,痛得直冒冷汗,只能用力试图推开他,“杜仲勋,你快住手……”
他突然俯身把我拦腰抱起,我顿时像只煮熟的虾子曲弓在他怀里,动弹不得。
“不要反抗我!”他开始挺动身体一点一点的进入,在我耳边低喃:“想想护国大将军,想想晋国……”
这句话,让我僵了一僵。
很多东西,在脑子了转了一圈。
下一刻,我咬牙,闭眼,点头道:“好,我答应你!”
话音刚落,我的唇立即被封住,杜仲勋的舌头伸了进来,一阵乱搅。
“我不会让你后悔的,相信我!”他含糊的道,身体却猛的往上一挺,末根进入。
我痛得哼了一声,立即把唇咬紧。
接下来的半个时辰,没有任何润滑,没有任何技巧,杜仲勋抱着我,就是一阵狂/插乱/捅。
杜仲勋动得很快,入得很深,但整个过程,除了粗重的呼吸和偶尔抱着我亲亲嘴外,几乎都没发出什么声音。
这期间并不是说他不动情,反而,整个过程他都很激动,抱着我不停的颤抖。他没问过我的感觉,但他的脸从来没有离开过我,不管是痛苦的还是快乐的,他的每一个表情都在我眼前表露无遗。
同样是受制于人,和罗宁不同,这样的杜仲勋,让我感到很难过。
肉/体的痛楚和愉悦随着他愈发的张狂的动作,一阵阵的传来,我不想受伤,只能迎合着他,更大的张开自己,偶尔被折腾得闷哼出几声,却换来他更凶悍的攻击。
他确实是个天生的将才,就算是这样的战争,他依然无师自通,攻城夺池,所向披靡……
感觉越来越强烈,我刚开始还能忍着不叫不喊,可是到了后面也只能丢盔弃甲,抓着他的双臂期期艾艾的叫了起来。
此期间,杜仲勋来来去去的不知在我身体里宣泄了多少次,身体比语言更诚实的告诉我,他尽兴了,满足了。
完事后,我从他身上起来,衣服也没穿就问他:“三日后,继任护国大将军如何?”
他眯了眯眼,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应了声好,就提了衣服出去了。
外面的雨很大,他出去后,直到第二日天明,都还没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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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大张旗鼓的为我挑小妾这种三姑六婆的小事,还是护国大将军的继任大典来得重要。
杜仲勋成了我的救星。
他同意继任的消息一传出,朝堂上下都炸开了锅,太书院的那些老头酸书生们也不烦我了,全把矛头对准了杜仲勋这个热饽饽,新鲜出炉的护国大将军。
杜仲勋继任之事,前前后后也拉扯了好些日子,他这一点头,着实是让很多人放下了心头大石。我三婶听到消息后,更是八百里加急、千里迢迢让人给我送来了一大篮粽子,说是她自己亲手裹的,让我尝尝鲜。
我看着那一大篮粽子,给宗室的各长辈都送去一份后,想了想,回头又让小全张挑了两根摸样看起来最像样的,给杜仲勋送去。
小全张领着皇令,早早的就出去了,却没把东西送成。回来的时候,一副苦瓜子脸的说,杜仲勋的将军府大门紧闭,谢绝任何贺礼,就连我这个皇帝送去的粽子也被挡在了门外。
小全张说到这里的时候,样子很愤怒,说他当内务大总管那么多年,从来没在那个大臣面前受过这种待遇。他顶着浩浩荡荡的皇恩,拿着圣旨,举着粽子,在杜仲勋的将军府前等了一个多时辰,要是一直都没有人来应门也就算了。
可是他临走的时候,屋里却出来了一个老妪,那老妪二话不说的指着小全张就破口大骂了起来,说他在外头乱嚷嚷的鬼叫,吵到她睡觉了。
小全张那会儿心里正有气呢,和那老妪说着说着,几句话不对头,就动起手来,这一动手,没多久,小全张就悔得肠子都青了,他堂堂大内第一高手,和一个老妇人对招不出二十,就先落了下风……
小全张后面的话也没细说,我倒是听出故事来,脑子里一转,就笑了出来,“想来这几年,杜仲勋招募了不少能人异士啊。”
三年拿下晋国,看来他也并不是承一时口快,而是早就有备而来。
“皇上,这篮粽子怎么办?”小全张提着篮子一脸苦闷的问我。
“拿去厨房让人蒸热,端到御书房来,还有……今晚我不去太宣殿了,留宿御书房,不要让任何人来打扰我。”
小全张领令下去,按我的吩咐,让人把御书房围得水泄不通。
我揣揣不安得等着该来的人,但一夜过去,杜仲勋连个人影都没有。
我吁了一口气,也不知道是失望还是庆幸。
早朝过后,我去找太上皇,在太宣殿门口被掳了去。
掳的也不远,就在我小时候和严子墨鬼混的那间小木屋里,对方放开我的时候,我其实不用回头都知道是谁掳了我,但该有的惊讶和愤怒还是得有。
我一重获自由,马上就指着杜仲勋瞪眼,大怒道:“杜仲勋,你这是干什么?”
他也不说话,放开我后,就站那里定定的看着我。
我被看得浑身不自在,独角戏也唱不下去了,意思的说两句,就闭上了嘴。
“你又想睡我了?”我坐了下来,摸着股下的这张桌子,忽然想起,许多年前,严子墨也是在这里睡了我的。
杜仲勋眸光暗了暗,向我挨近几步,贴着我的身体,也弯腰摸了摸桌子。
“是这里吗?”他突然问道。
“什么?”我不懂他意思。
“是这里吗?”他又问了一遍,见我久久未答,他压□体凑近我的耳后,声音轻柔得近乎可怕,“严子墨就是在这里第一次睡你的?”
他的声音很淡,但是我却是闻到一种杀人的味道。
“你想干什么?”我猛的抓住他手臂,抬头厉声问。
人总是有底线的,严子墨,是谁都不能动的人。
“呵呵……”他忽然笑了出来,扒开我的手说,“我不想干什么,我只是在想,如果我也在这里睡了你,你是不是也会像喜欢严子墨那样,喜欢我?”说完手一动,把我的裤裆被扯了下来,远远的丢到地上。
我皱了皱眉,没有反抗他。
下一刻,我被压倒在桌子上。
然后,一切,就这样顺其自然的发生了。
睡一次是睡,睡两次也是睡,我既然答应了杜仲勋,就不会在这种事情上扭扭捏捏,他要来便来,只要不伤我,睡几次都行。
“我这样对你,你就不生气吗?”战至最激烈时,他忽然收兵不动,喘着气问我。
和上次一样,他的样子是狂怒的。
“不生气!”我伸手把他拉下,挺起身体,让他更深的进入,并试着诱导他的动作和节奏。
“只要你不做让我生气的事情,我就不会生气!”我抱紧他的肩膀,在他耳边低低的喘息起来,“而且,我并不讨厌你抱我!”
会让我生气的事情是什么,我知道,杜仲勋也知道。
杜仲勋又动了起来,这次被方才更狂,更烈。
半个时辰后,他从我身上起来,抱着头坐在我隔壁,不知怎地,肩膀就微微的颤动了起来。
我被他这样子吓了一跳,爬起来,坐他面前有些苦笑不得的问:“你哭什么,现在该哭的人应该是我吧,我都为人之下,被你那样了,你还有什么可委屈的?”
“那样子又怎么样?你又不喜欢我?不管是我还是罗宁,你其实都不放在眼里,你心里装着的只有严子墨和赵云凌!”
杜仲勋声音哽了一哽,抬起头,把话挑明。
他眼里还含着泪,那一刹那,我仿佛看到了多年前那个中了蛇毒昏迷,蜷缩在我怀里落泪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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