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皇上,臣有喜了!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半调子CJ专栏
“好!”我快步上去帮忙道,“三文钱一个包子,二百二十个包子共六百六十文,再加上刘宏借给我们的五两银子,应是够用的。”
说到钱,我就笑得有点见牙不见眼了,第一次做生意就开门红,或许我们两个确实有那么一点儿经商的天赋,按这样势头,很快我们就能存够钱,把刘宏后院借给我们住的那个房子修葺一下。
阿水不知道我在想入非非,一把把我拉到一家铺子前道:“蒸笼什么的先寄放在这里,我们先去东街把面粉和酱醋油盐买好,再去西市买肉。”
我看着这铺子,觉得有些奇怪,我们俩人今天才初来报道,人生地不熟的,怎么就有人愿意冒险借地方给我们放东西呢,但眼睛楸过去,铺子里一看,就明白了,那店铺里的小姑娘正面色绯红,直勾勾的盯着阿水不放呢。
原来如此!我撞了撞阿水的肩膀,贼兮兮的对着他笑,正要五体投地的向他竖起拇指,他却不解风情的,理都没理那边的小姑娘,还恶狠狠的剐了我一眼。
摆什么臭脸呐!我悻悻然的摸了摸鼻子:觉得这小子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美人环侍,被这么一大群情窦初开的少女投以芳心,是多少男人几辈子都求不来的夙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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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皇上,臣有喜了! 番外—种田篇(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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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东西置办好,回到家已经近傍晚。
船一靠岸,早就等在河边的刘宏和刘夫人就走了过来。
“我们回来了!”没等我绑好绳索,阿水已经扛着一包面粉下船。
“我来就好,你一边站着!”我就见不得阿水干重活,两步过去想把他的面粉接过来,刘夫人已经过来拉住我的手。
“尚儿,辛苦你了,饿了吧,娘今天做了你最爱吃的鱼肉粥,快跟娘过来试试!”说完,她就拉着我往屋里扯。
刘夫人的手劲很大,我一被她钳住,根本就没有挣脱的机会,只好放软声音道:“娘,你等等,我先把东西搬回屋里去!”
“不行,再等下去,粥都凉了!”刘夫人说什么都不肯放手,指着刘宏和阿水指挥道,“你们快去把东西搬下来,别耽误了阿尚吃饭。”
“哦哦哦!”刘宏自然是听令行事的,忙碌前还丢个了愧疚的眼神过来。老恩人都动手了,我自然也没有叫停阿水的道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两个人汗流浃背的扛面粉,自己则是被刘夫人拉进屋里喂食。
一顿饭,前前后后吃了半个时辰,刘夫人当我是第一次出门,里里外外、巨细无遗的把我今天遇到的事情都问了一遍。直到后来刘宏回来了,我才得以脱身。
回到偏屋,发现爱干净的阿水已经沐浴更衣,换上了一袭粗布青衣。他这会儿正低着头,不知道在书写着什么,或是太过专注了,连我进来都没发现。
我倚在门边看了他,不由有些晃神,我之前就说过,阿水长得纤细俊美,举止投足都不若寻常人家,如今见他伏笔专注的模样,更觉得尊贵威严。
我这个朋友很不一般啊,这样想着,又对他多了几分敬畏。
“来,吃饭了!”这样过来一会儿,我举了举托盘,提醒道。
阿水闻声回头,看了我一眼,才放下笔,款款站起。
“来试试味道……今天刘夫人的手艺可不比你差!”说着我就殷勤的给他摆碗筷。
“你吃过了?”他坐下后问。
“嗯,吃了两大碗鱼肉粥咧!”我点点头,摸着肚子笑道,“这次刘夫人的味道可做足了,好吃得我差点连舌头都吞进去了!”
“米粥不顶饱的!”他说着也给我摆了一付碗筷。
“不顶饱也没办法,现在肚子涨得很,吃不下了!”我把面前的碗筷收了起来,拒绝道。
“那你晚上饿了,叫我!”阿水也不强求,端着自己的碗就起筷。
先汤后饭、细嚼慢咽……阿水的饭桌礼仪相当好。
“阿水,你以前是干什么的?”我忍不住就问。
他抬头看了我一样,放下筷子道:“我是吃闲饭的!”
“啊?”我楞了一愣,但很快就有些明白了,凡是那种有钱人家的公子哥儿,大多游手好闲,吃闲饭是很正常的事情。心虽然这么想着,但考虑到刚才这个问题,可能损伤了他的男子汉气概,我立即亡羊补牢的自损,“其实我也是个吃闲饭的!”
“你不是!”没想到我话一出口,他就一口否决掉了。
“啊?”我又是一愣,转头一想,立即拉着他问,“那你知道我以前是做什么的吗?前些时候刘宏看到了我那把铁剑也变得神经兮兮的,阿水,我以前该不会是什么大恶人吧?”
“大恶人?”阿水惊讶的看了我一会儿,然后“噗嗤”的一声就笑了出来,很不给面子的揶揄道,“阿尚,你这二两心思,能做什么恶人啊?”
“那我是好人咯?”我可不管他怎么嘲笑,确定了自己人品好坏再说。
阿水对此“哼”了一声,继续拾筷用餐。
我闲着没事,就坐在旁边给他布菜。
一餐毕,我端着托盘出来,在厨房那碰到刘宏,他看着托盘上面的残羹问:“阿水不喜欢吃香菜啊?”
“啊!”我点了点头,后又摇了摇,这些香菜是我在布菜的时候,刻意挑出来的,阿水对此也没有阻止,至于我为什么会这么自然又理所当然的认为阿水不喜欢吃香菜,嗯……这也是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刘宏没在意这个问题,很快就把话题扯到别处:“我方才搬食材下船的时候,阿水看着是一脸的不高兴,你们在镇里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没发生什么事,阿水就任性一点,脾气傲了点,他心地其实挺好的,要是他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刘大叔你可别在意啊!”我担心阿水回来时的那张臭脸,把刘宏给得罪了,忙先代他道歉。
“你说那去了,阿水的那性子好得很,我是担心你们初来咋到,在镇里会不会吃了亏,老汉我虽然年事已高,但这么多年了,在镇里多少还是认识几个人的,若是你们在外面遇到了什么事,可以同我参详参详。”刘宏的语气虽然是询问的态度,但表情却是已经笃定了我们在外面已经吃了大亏。
既然都说成这样了,我也不好瞒着,便把在镇里遇见月娘的事情说了出来,谁知道我话才说完,刘宏就已经仰头拍着肚子哈哈的大笑起来。
“刘大叔,你笑成这样也太不厚道了!”我忍不住埋汰他。
“哎呀呀……想不到月娘那女娃手脚还挺快的,哈哈哈……阿尚啊,这事情你莫怕,月娘那女娃性子虽然蛮横嚣张了点,但绝对是个持家有道的好女人,当初若不是她男人死得早,她也不用一个女人挑起整个家业,练得巾帼不让须眉,一身泼辣!”
“在大街上调戏男人,这个月娘确实是巾帼不让须眉!”想到街上那一幕,我忍不住笑着暗诽。
“阿尚啊,难得月娘和你投缘,不如你就和她处处看……那女娃儿我也算是看着大的,人品是有保证的。而且娶妻娶贤,你看着年岁也不小了,找个女人安家立业是为正途,江湖打打杀杀什么的,过去的就让他们过去,别再想了!”
刘宏这话锋转的太快了,虽然句句诚诚恳恳的,但我却听了浑身不自在,我完全没想到他和那个月娘居然是认识的,而且两句没到,就已经拉大旗给我做起来媒来。
“刘大叔,你在说笑呢!”他的样子不像是闹着玩,我忙就打哈哈哈想混过去。
“谁同你说笑了!”没想到刘宏这回是铁了心,要做实了这个媒了,把我拉过来就说:“月娘虽年纪轻轻的就守了寡,但今年也不过才二十有三,同你年纪恰恰相配,你们若是今年成亲,明年你就可以抱娃当爹了,女人嘛,当了娘肯定就一心扑孩子那里了,以后月娘那家业最后还不是落到你手里,我说阿尚啊,这可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好事,机会千载难逢,你可不要错失了!”
“刘大叔,你是故意安排的吧!”刘宏现在的态度,再加上先前在镇里所见,前后仔细一琢磨,再听不出猫腻来,我这脑袋就真的白挂头上了。
“哎呀呀呀,你看出来?”刘宏哈哈哈的笑,笑完了继续苦口婆心的劝娶,“我这外侄女是真的不错,你们出门做买卖前,我也就只是随意的同她提了提,没想到她竟然真的看对了眼,这就是缘分啊!”
外侄女?原来弄了老半天,是一家子啊!
我赔笑着摇头:“刘大叔,这事情真的不妥,你看我这脑袋不是还糊涂着么,以前的事情都记不住了,也不知道我以前有没有成过家,这样贸贸然的亲近了您的外侄女,若以前是寡然一身倒好,若是早就已经成家立业,就委屈月娘……阿尚,实在承受不住您的一份好意!”我说的这可是大实话,我都这把年纪了,寻常来说,理应是娶妻生子了,这番若月娘硬是要嫁过来名分上委屈了不说,还对不住刘宏的救命之恩。
“这样啊……”听我这么一说,刘宏也有所犹豫了,不再步步紧逼,改作怀柔之态,“不管怎么说,你们先处处看,赶明儿你把过去想起了来,或是还是贸然一身呢?这事而,终究男人还是吃不了啥亏的!”
“我吃不了亏,你不怕月娘吃亏啊?”我说。
“你要是能让她吃亏,那就是你本事了!”刘宏说着重重的拍了拍我的肩膀,“我这外侄女虽不出江湖,但武艺上从未逢敌手。”
也不知道是刘宏手劲拍得太重,还是我听“未逢敌手”四字感到后怕,膝盖一软,差点就一屁股坐在柴堆上了。
刘宏见势过来拉我,我挥开他的手说:“不用了!”
他见我似乎真的动气了,说了几句托词,摸摸鼻子就走了。
刘宏前脚刚走,阿水后脚就跟了进来,见我坐在柴堆上不说话,也只着下巴在我旁边蹲着。
“你干嘛呢?”我是被人算计了心里不舒服,他没事也跑来这里,装什么忧郁啊。
“阿尚,不如咱跑路吧!”我没想到阿水会一语惊人,顿时对他刮目相看。
“怎么,你不想走?”见我不说话,阿水脸色就有点变了。
我挠了挠头,说:“其实事情没到要跑路那么严重,刘宏只是让我同他外侄女处处,又没有霸王硬上弓,要我立即就八人大轿把人娶回来,而且就我这两袖清风寒碜相,要真的肯娶,人家也未必真肯嫁,既然咱没啥好让别人图的,不如暂且先看看情况……况且跑路也要钱的,我们这样光着膀子出去,搞不好山头都没出,就饿死在路边了!”
“不会啦,我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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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皇上,臣有喜了! 番外—种田篇(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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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水这话说得义气,听得我热泪盈眶。但义气归义气,现实归现实,我拍拍他的肩膀,表示自己的感动,笑笑就回屋里了去。
刘宏和刘夫人生活清贫,平日衣食用度都是主要都靠刘宏在山上猎些山禽野兽来维系,随着冬日渐近,山上的山禽野兽越来越难猎到手。平日攥着养老和度冬的银两,又借给了我们在做本,办小买卖,其中艰难,虽然他们没说,但在日常吃食用度上,多少能看出的那份拮据。
“跑路”那种任性的话只能开个玩笑。先不说刘宏一家对我们是救命之恩,非报不可,就算是泛泛之交也不能这样过桥拆板,况且阿水的包子卖那么好,声音火红,那有放着银子不赚的道理。
我把这话同阿水说,也不知道哪里说错了,惹火他了,我一说不走,他立即就把我赶出了厨房。任我怎么敲门都不开。
没办法,我看了一眼厨房那高高在上的窗户,只好爬了。
“阿水,你到底在生什么气啊?咱有话好说啊!”我半身挂在窗户上,悬空着脚,有些吃力的问那个低着头不知道在捣鼓着什么的阿水。
“我没在生气!”他低头不理我。
“不生气你就开门呗,你在弄什么?我帮你啊!”我继续努力道。
“不用!”他依然没理我。
“阿水,咱要真的这样走了,很不厚道的!”
“我知道!”
“你既然都知道,那你还生什么气?”
“我没生气!”
“明明就有,不然的话你把我拦在门外作甚?”我瞥了一眼,紧闭的木门控诉。
“我干活的时候,不喜欢有人在旁边看着!”他面不改色的辨道。
“我不看,我只帮忙!”我连忙说。
“我不用你帮忙!”他依然口气硬得很。
“……阿水,你说,我究竟哪里做错了,我一定赔罪,一定改!”我受不了他这样的冷落,就差没举手发誓,绝对不再犯他不喜欢的禁忌了。
“没有!”他手下的面擀顿了顿,但依然喵都没喵我一眼。打他告诉我,我脑袋坏了,他从来就没这样对过我。他突然这样不理不睬的,我的心,拔凉拔凉的。垂头一丧气,手一软,“啪嚓”的一下,就摔了下来。
摔得倒是不重,就不小心滑了一下,那四脚朝天的样子有些狼狈。
“阿尚,你怎么样?没事吧?”眼睛都没睁开,就听到木门打开,阿水焦急的叫声。
我闭眼,没做声。心里有点偷着乐,没想到这一摔竟成了苦肉计。
“阿尚,阿尚,你怎么样?快醒醒,你别吓我!”阿水的声音更急了。
我依然装晕。
“尚卿……你别闹了!”一个名字随着阿水的哭声撞进我的耳膜。
尚卿?我猛的睁开眼,头隐隐的开始作痛。
“阿尚!”阿水扑了过来,差点又把我掀翻在地。
“尚卿是谁?”我把他抓住,忍着头痛问。
“……阿尚?”他犹疑的看了我一会儿,然后过来帮我揉太阳穴。
“你想起什么了?”他问。
“没有,就头痛得厉害,尚卿是谁?我一听到这个名字就头痛,还有……”我迟疑的一下,继续把脑袋中断断续续冒出来的声音,拼凑成句,“赵云凌……又是谁?”
“赵,云凌……?”阿水听了这个名字愣了愣,然后整个人靠了过来,咫尺间,他才问,“你为什么会想起这个名字?”
“不知道!”我摇了摇头,脑袋痛得更厉害了,“我只是觉得这名字似乎很重要!”
“怎么个重要法?”阿水的眼睛似乎亮了亮,靠得更近了,鼻息相连,我心口没由来的就紧了紧。
“阿尚?”见我没吱声,他凑得更近了。
呼吸开始有些莫名的紊乱,目光不知为何离不开他微启的薄唇。
红唇似血,娇艳欲滴……
好想,咬一口!
“阿尚?”
“我没事!”“嘭”的一声,我把他推开,抱着脑袋落荒而逃。
“阿尚!”他在后面大喊。
我心虚,跑得更快了,脑袋乱糟糟的,不停唾弃着自己那一刹那间冒出来的龌龊。
我是cj的情景分割线
没脸见人了,一进屋,我就沮丧的一头扎入被窝里,阿水气喘吁吁追在我后面,床边叫了我几声都不见我应,就把我从被窝里硬是拉了出来。
“你怎么啦,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阿水不知内情,把手按在我额头上,满脸的关切。
我心“咯噔”的跳了一下,脸他/妈的更热了。
“我没事!”顶不住了,我拉下他的手,仓促躲开他的后续动作。
“你究竟怎么了?”阿水疑心更重了,眉头拧成一个结,看得我心更乱。
“我没事,你甭管我,让我一个人呆会儿!”我退到床角,不敢再看他。
“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他在床边坐下,把被子往我身上披。
“尚卿和赵云凌是谁?”我接过被子,觉得这个问题还是得问个清楚。
“尚卿是你的名字,赵云凌是我的名字!”他说。
“你是赵云凌?”我猛的把他拽住,也不知道是咋的,心情突然澎湃了起来,“那我们俩个是什么关系?”
“熟人!”他眯了眯眼,朝我粲然一笑。
“熟人?”这答案很敷衍,却让我心里一宽,松了一口气,“原来是熟人啊!”我喃喃自语的瘫靠在墙壁上,捂着半边脸,呵呵的就笑了起来。
“很高兴?”他问。
“当然!”我带笑含糊的应。
“那你想不想知道我们有多熟?”他凑过来,样子有些怪。
“想啊!”我忙点头,我往日问起他这个他都顾左言他,难得他这次肯主动说起,人都撞枪口上了,那有不把握机会的道理,“我们俩是什么关系?知己好友还是血脉至亲?”
“我们……”他话刚开头就吊足了胃口,拉了尾音,见我眼巴巴的看着他,眸底微动,朝我招手小声道,“你先过来。”
我不疑有他,立即坐近他。
他翻身上床,在我对面盘脚坐着,我见他这姿态,忙收敛了脸色的笑容,也如他般威严正坐。
“其实,我们的关系……”他叹了口气,“比知己好友和血脉至亲还要亲近!”
“比知己好友和血脉至亲还要亲近?难道……我们是生死之交?”我猜测道。
他摇了摇头,往我这边靠了靠,笑得有些诡异:“远不止如此……”
远不止如此……?我糊涂了!
“阿尚……”他软绵绵的拉了个长音,人已经半靠在我面前,呼吸洒在了我脸上,软呼呼的,有些热。
“知道我为什么我会生气吗?”他又问。
我摇摇头:“不知!”
“因为……”他抿唇一笑,人突然扑过来。
唇紧紧的贴在我的嘴上。
我傻了,怔怔的愣在那里,直到他吮我舌头才回过神来,猛力把他推开。
“你干什么?”我又怒又惊,自己也连忙往后退了退。
我这一推还挺重的,他过了一会儿才从床上爬起,也不再靠过来了,只勾着唇看我,眼里没有愧意只有浓浓的戏谑。
“不喜欢我亲你?”他问。
“当然,我是男人!”我大声抹了把嘴,大声吼道,却是雷声大雨点小,有怒发不出,始终是狠不下心骂他。
“那就是喜欢咯!”他笑开了。
“喜欢什么,你别闹我了!”我当下就有点心亏了,木着脸起身,准备下床避避。
“去哪呢?”他身影一晃就挡在我面前。
“包子皮和肉馅还做好呢,而且明天还要赶早,我还是去厨房看看!”我说。
“不用去了,东西我都弄好了!”他凑了凑近,手贴在我的胸口,在我我耳边吹了气。
我打了个寒颤,呼吸滞住了。
“我们是比血脉至亲……”说着他的手从胸口往下滑,“比知己好友更亲密无间的……不关系!”手覆在我下跨上,抚了抚。
后话就不用明说了,身体已经承认的他所言非虚,他手才一碰,我那裤裆立即高隆了起来,胸口涌出的欲/望像只困兽,急欲冲出牢狱……
“我不记得了!”我暗稳住心神,冷着脸把他的手拿开。对于自己是个断袖这个事实,以一个正常的男人的立场来说哦,还是挺打击的。
“我去静一静!”我绕过他,想赶紧下床。
“不准走!”他趁我不备,突然前面一挡,把我撂倒在床,跌了个四脚朝天。
我想起来,阿水却脚一跨,坐在我身上。
“尚卿,你脑袋坏了,身体可没坏!”说完一拉,我把我裤子扯了下来。
那昂然大物弹了出来,我的脸“唰”的一下白了。
他却笑了,不顾我的阻拦,俯身倾下。
“别……这样!”他嘴一含下,我的魂儿就飘了,连拒绝都说得软绵绵的,一点说服力都没有,身体随着本能在他口中一挺一挺的,心都酥了。
我是个康健的男人,身体被这样一撩拨,自然就火上山头。
他顺势跨坐下来的时候,我甚至已经等不及他的磨蹭,身体一翻就反压住了他。
他说得没错,虽然我脑袋坏了,但我的身体还记得他,而且记得相当清楚。
几乎是本能的,毫不费劲,我就摸准了他的软肋,只轻轻一撞,他猛的倒抽了一口气,惊讶的看着我,我再往里一动……他立即急喘起来。
薄唇微启,暗香流动,蚀骨……
我忍不住了,此后重重一撞,攻城略地,形如破竹……
近半个时辰后,我才放开他,他大汗淋漓的瘫在我身下、浑身颤/抖,人已经有些疲乏了,但双手缠在我的脖子上死死不放,我试着拉几次,都没把他拉下,没法子了只好身体一翻,让他趴在我上面。
“爽吗?”半晌后,他问。
我汗颜的点了点头,如实回答:“爽!”
“既然爽,那就……再来一次!”那还裹着我的地方一紧,我受疼轻喘,身动心动。
“阿尚,我喜欢你!”他俯了下来,唇托在我胸前,移至红豆上,轻轻一咬。
我马上又把他摁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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