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骁骑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虎贲中郎
“对!呵呵呵———!”李欣、陈钰和蔡琰等人好久没有和李利嬉闹了,听到滇无瑕的话后,纷纷起哄地笑声应道。
“哈哈哈!”李利看到众女快心的笑容,心中一暖,开怀大笑。然而,大笑之余,他又感觉自己亏欠她们太多了。最近两个月,他很少回家,几乎整天忙于军务和筹建学府;只有滇无瑕和蔡琰前往长安看他的时候,夫妻间才有短暂的相处机会。眼下好不容易理顺长安诸事,他却又要领兵出征,此次西征必然又是好几月时间,不平定西凉二州,势必不能班师返回长安。
一念至此,李利挥手招来邹静,低声吩咐她在西花园露天设宴。
待邹静摇曳着纤细的腰肢快步离去后,李利起身说道:“走吧,我们去花园赏花、钓鱼,晚上就在凉亭用膳。三日后,我将亲率大军西征,一举剿灭凉州各路诸侯和流寇。最近三天,我哪儿都不去,就在内府陪你们,希望你们别嫌为夫烦就行!呵呵呵!”
“夫君!”李利一番话感动得李欣、陈钰和蔡琰等人泪眼婆娑,而滇无瑕和李欣近水楼台先得月,柔情荡漾地扑进李利怀里。
直到这时,李利恍然发现自己的胸膛太狭窄了,陈钰、董婉、蔡琰、任红昌和唐姬五女竟然抢不到位置,只能满眼柔情地站在他身旁,显得楚楚可怜,惹人怜惜,让他看着心疼。
“别哭,都别哭好吗,这些日子是为夫不对,冷落你们了。不过,现如今我军招纳了许多名士贤才,以后不会这样了,为夫向你们保证。今天我们夫妻团圆的日子,你们想要什么,想玩什么,为夫一定陪你们!”看到七个妻妾对自己如此痴迷,李利既感自豪骄傲,又感到惭愧,内心最柔软的禁地被触动了,手足无措地急声说道。
等到李利带着娇妻美妾前往西花园时,已是半个时辰后,邹静早已让人摆好糕点和果品,水榭走廊中也摆好了两张圆桌。
整个下午,李利甘当妻妾们的仆从,跑前跑后地忙活,逗得她们喜笑颜开,笑声不断。这是大半年来,李利度过的极其难得的悠闲时光,温馨而甜蜜,在欢声笑语之中,任凭时光流逝。——————(未完待续……)





骁骑 第343章 美酒清茶乱葬岗
忙里偷闲得几回,身不由己徒奈何。
尽管李利口口声声陪伴妻妾三天时间,但仍有几件亟待解决的事情需要他亲自出面方能办妥。
所幸李欣等人皆是识大体、明事理的知性女子,得知李利有要务在身,非但不阻拦,反倒催促他处理军务要紧。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郿邬正殿。
后堂内,李利好整以暇端坐,身前摆放一张小几,酒食已备好,虚席以待,静等客人前来。
放眼西凉境内,能让李利事先备好酒宴招待之人,屈指可数,甚至没有。
即便是天子刘协亲至,也不例外。
然而,今天李利却一反常态,后堂设宴,还需等待客人光临。
此举,着实令人诧异,究竟是谁能让他屈尊等候呢?
“噔噔噔!”
少顷,门外传来沉稳的脚步声。显然来人就是李利设宴等候之人。
“主公,高顺带到。”来人尚未进门,李挚轻步走进堂中,低声禀报道。
“请孝恭入内。”李利微微颔首,和声说道。
随着声音传出门外,一个身穿粗布衣,黑发披肩,留着八字胡,面相刚毅的魁梧大汉缓步走进内堂。
此人赫然是失踪已久的高顺高孝恭。
或者说,他是被软禁了近半年之久的昔日陷阵营统领,被吕布奉为左膀右臂的吕布部将,左膀是狼骑军校尉张辽,“右臂”就是高顺。
正视着满脸冷漠之色的高顺,李利神情坦然,抬手说道:“某已经等待孝恭多时了,请入席。”
高顺冷眼看着一身布衣长衫的李利。神色不动,微微欠身后,躬身跪坐在李利对面。
李利对高顺的冷漠不以为意,顾自给高顺的酒樽中斟满,随即端起酒樽,和声道:“请孝恭举杯,这是荆州进贡的桂花酒,窖藏十年,极为难得。请满饮此樽!”
高顺凝视着李利,迟疑片刻后。端起酒樽一饮而尽,既而静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李利饮罢后,再次给自己面前的酒樽斟满,用短匕切下一块熟肉。自食自饮,不再招呼高顺。
俨然旁若无人。视若无睹。
半晌后。李利吃饱喝足,接过李挚递来的布巾,一抹嘴,再擦拭双手。随即,他挥手示意侍从撤去酒席,摆上热茶。
“哗哗哗!”
亲手给高顺面前的茶盅倒上一杯热茶。李利端起茶盅,和声道:“此茶乃武关南山上采摘的明前绿茶,馨香扑鼻,水清味甘。回味悠长,实为茶中极品。请孝恭试饮之!”
说罢话后,李利轻轻闻着茶香,抿了一口茶,既而闭目养神,端坐的身形一动不动。
坐在他对面的高顺却迟迟没有端起茶盅,神情微动,眼神中浮现出复杂神色,似有绝决之情,又有动容之意,眼底流露出一抹挣扎之色。
荆州的桂花酒,武关的明前茶,李利此举耐人寻味呀!
高顺掌军严明,身处军营时,他滴酒不沾,但这并不是说他从不饮酒。相反,他平生无所好,唯独好美酒。一般的酒,他看都不看一眼,但是不是美酒,他只需闻闻酒香,便知酒的优劣。不过他极其自律,自我抑制力极强,领兵之时决计不饮酒,即便是美酒也不例外。但他现在已经半年没有领兵了,自然不用禁酒。
故而李利设宴邀请,斟酒敬酒,高顺没有顾及其他,举杯就饮。但李利随后再也不劝酒,他即使想再饮,也难以启齿,便静坐一旁,缄默不语。
高顺为人清白,正直坦率,军中禁酒,他便常常以茶代酒,聊以自慰。李利请他饮明前茶,这也是他的喜好。但是,李利却言明此茶乃武关南山上的明前茶。明前茶本身没有问题,但“武关”却是触及到高顺的心房,让他一瞬间大彻大悟,悔恨不迭。
直到此时,高顺方才明白,李利设宴端是宴无好宴,其实就是给他设套,让他自己钻进来。
自古道:敬酒不吃吃罚酒。
高顺乍一进门,便吃了李利的敬酒。仅此一项,他便一头钻进了李利早已设好的圈套,吃了敬酒,那就意味着他愿意臣服,不愿吃罚酒,但这酒却是荆州的桂花酒。荆州,就是吕布率军南下时想要占据的地方。
半年来,高顺虽然一直被软禁在囚牢里,但他对长安城发生的一切都知晓,每天都有狱卒向他透漏外面发生的重大事件。因此他对吕布军的去向了如指掌,更对吕布南下荆襄途中的遭遇一清二楚。
今天,当高顺饮下桂花酒时,他还蒙在鼓里,不知其中厉害。然而,当他听到李利敬他来自武关的明前茶时,他才后知后觉,瞬间想明白了李利连番敬酒敬茶的真正用意。
既然已经吃了李利的敬酒,那是不是也应该饮下武关的明前茶呢?
武关城下,吕布为了出关活命,亲口下令陷阵营和张辽、曹性投效李利麾下。而他高顺既是陷阵营统领,又是陷阵营中的一员。如今陷阵营已是李利麾下步卒,那他高顺同样是李利帐下的将士,至少名义上是这样。
想清楚其中的关键,高顺心中无比苦涩,饱受煎熬。
投效李利,就意味着他背弃了故主吕布,这是他从未想过的事情。他一生为人清白,忠义之心比天大,比地厚,纵然是丢掉性命,他也不愿意背负背叛故主的恶名。但是,他现在既已吃了李利的敬酒,又怎能拒绝李利的招降之意呢?果真如此,他岂不是出尔反尔,同样是个无信无义之人?
难道要让世人说他高顺贪图美酒,厌恶苦茶,是个表里不一、沽名钓誉之人吗?倘若背上这等骂名,那他忠义一生、清白做人,岂不是故作姿态,贪图虚名?
此前高顺一直想不明白李利为何能够打败吕布。降服西凉军,占据长安,执掌天下权柄;但他此时全明白了。
李利太阴险了,太狡猾了,太聪明了,手段太狠了!
此番李利设宴,一句话劝降的话都没说,但他却一直在设局,牵引着高顺不知不觉中入瓮。
结果,高顺醒悟得太晚了。都已经身陷局中方才觉醒,一切都太迟了。
李利的劝降不是许以高官厚禄,也不用美女佳人,更不用言语劝说,他不出手则已。一出手便是诛心。
半年时间哪,高顺一直枯坐囚牢。无人问津。而今终于有人肯见他了。不成想却是这般结局。
“吃茶最好七成热,趁热饮用。五成温热时,茶水会变味变色,味道淡而涩;冷却时,茶水昏黄,又苦又涩。不利身心。”就在高顺内心挣扎之际,李利闭着眼睛,悠悠地沉吟道。
“呃?”高顺惊愕一声,怒视着李利。满脸愤恨之色。
这时,李利陡然睁开双眼,目光平静地与高顺对视,轻声说道:“孝恭,此时茶水尚有余温,还可饮用。请饮此茶。”
“若是某不饮,你又待如何?”高顺神情冷峻地沉声问道。
李利神情丝毫不为所动地说道:“此茶来之不易,生在向阳山巅,一年只有短短半月的采摘期,过了清明便不是明前茶了。采摘时也颇为讲究,必须等到晨露消散,由少女采摘,一尖两叶,不多不少。孝恭是个好酒好茶之人,应该知道越是好东西便越是稀少,来之不易,理应珍惜。如果孝恭不愿饮此茶,反正这杯茶也是孝恭的,你自己尚且不知珍惜,弃之若履,李某又何必自作多情,倒掉便是!”
高顺闻言立即端起茶盅,正欲翻转茶盅倒掉茶水,却不料李利又开口说道:“李某盛情相邀,坦诚相待,实乃看重孝恭为人和领兵练兵之才。昔日吕奉先已经下令陷阵营八百将士归属我李利麾下,但实际只有七百余人,余下残缺之人或战死或被俘,但这些兵士也当属我帐下步卒。孝恭既是陷阵营一员,就应该知道军令不可违,我命令你吃掉此茶,莫非你想抗命!”
“这、、、、、、你这是强词夺理!某家并未接到我主将令,焉能作数?”高顺手中紧紧攥着茶盅,忿忿不平地沉声问道。
李利微微一笑,轻声道:“武关城下,数万将士在侧,众目睽睽之下吕奉先当众下令。难道孝恭上下嘴唇一碰,一句没有得到吕布亲口下令就能掩盖众所皆知的事实?果真如此的话,那就不是李某强词夺理了,而是孝恭自以为是吧?如果孝恭当真是这般无信无义、颠倒是非之人,李某不愿多言,孝恭请自便!”
说完话后,李利长身而起,随手捋顺衣襟,大步走向房门。
“李将军且慢!”高顺突然出声道。
李利缓缓转过身,抬眼看了一眼高顺,沉声道:“高将军有何指教,不妨直言?”
此时高顺脸上的表情已然不复先前的镇定与冷漠,神情显得极为颓废,眼神流露出一抹浓浓的凄凉之色。只见他语气低沉地说道:“眼下李将军手握数十万雄兵,麾下战将上千员,为何不愿放过我高顺?某不求李将军放我一条生路,只求速死以明志,请将军成全!”
李利闻言神情陡变,满脸阴沉地说道:“此去西南面有一处荒野,十余亩方圆,请高将军把它开垦为田地,种上一季粮食。毕竟将军在我府上白吃白住半年多了,这些田地所收的粮食勉强能抵上将军半年的口粮。然后,郿邬向西三十里有一处悬崖断壁,那里是我军处理敌军尸体的乱葬岗,将军自行了断即可。”
“咕咚!”就在李利说完话的一刹那,但见高顺单手抓着茶盅一饮而尽,既而满脸潮红地屈膝跪地,嗡声道:“末将、、、拜、见、主公!”——————(未完待续……)




骁骑 【第344章】 巾帼红颜
天边微白,朝霞初现。
一抹红光贯长空。
邬堡郊外,风展旌旗。
十万雄兵踏荒野。
战马长嘶,兵戈林立。
两丈将台拔地起。
旭日东升,战鼓轰隆。
金戈铁马赴征戎。
————————————————
郿邬城外,点将台前。
虎贲营、青龙营、金猊卫、飞熊重甲铁骑、陷阵营以及两万郡府兵,共计十万步骑枕戈待旦,静静伫立在旷野上。
众目睽睽之下,李利身着金色戎甲,腰系蟒纹蛮狮带,脚踏覆履祥云靴,神情肃然,目光犀利,稳步走上点将台。
登上将台,李利剑眉横起,居高临下,一双炯炯有神的虎目俯视着台下十万西凉将士,全身散发着不怒而威的凌天威势。
在他的目光巡视下,众将士昂首挺胸,身姿挺拔,战意盎然。
片刻后,李利收回目光,微微颔首,摆手示意李玄宣读征讨马腾、韩遂和一众西凉盗贼流寇的天子诏书。
得到示意,李玄大步走到点将台前,展开圣旨,朗声宣读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凉州马腾、韩遂长期拥兵自立,屡屡参与羌人叛乱,多次抵抗朝廷诏令,屡禁不止,为祸凉州。现罢免马腾、韩遂二人所有官爵,钦令征西将军、武威侯李利率兵征剿二贼,并剿灭沿途流寇匪患,沿途各郡县官吏皆受征西将军辖制,供应大军所需粮草。钦此!”
“陛下万岁———万岁!”台下众将士手持兵刃齐声喝道。
待众将士喝声未落之际,李利轻轻摆手,台下顿时噤声。唯有跃跃欲试的战马发出响鼻声,此起彼伏。显得极为清脆响亮。
“此番本将亲率大军西征,务必一月内剿灭凉州马腾和韩遂,扫清诸侯割据势力,三月内彻底肃清盘踞在长安周边及凉州境内的流寇匪患。除此之外,沿途整顿各郡县治安,清除贪官污吏,整饬西凉二州的吏治民生。”
说到这里,李利语气稍顿,既而厉声道:“青龙营统领郭汜听令!”
“末将听凭主公调遣,请主公示下!”郭汜应声而出。大步走到点将台前,单膝跪地地请令道。
李利神情冷峻地俯视着郭汜,令道:“本将命你为先锋将军,率所部青龙营领军先行,逢山开路遇水搭桥。不得有误!”
“诺,末将领命!”郭汜恭声应道。当即躬身退下。
“虎贲营统领典韦听令!”
“末将在!”典韦应声出列。躬身请令。
“本将命你为中军主将,率部与金猊卫合为中军,随帅旗而行!”
“诺,谨遵主公号令!”典韦欣然领命道。
“高顺、黄忠听令!”
“末将等请令,请主公示下!”高顺和黄忠二人当即出列,屈身请缨道。
李利神情肃然地看着高顺、黄忠二将。沉声道:“三日前,本将已上疏陛下,敕封你二人为中郎将。现任命高顺为陷阵营统领,任命黄忠为两万步军统领。命你二人为我军后军。高顺为主将,黄忠为副将,押解粮草辎重,不得有误!”
“诺,末将等领命!”高顺和黄忠二人神情微微诧异,躬身应道。
待高顺、黄忠躬身退下后,李利沉声道:“金猊卫、飞熊重甲骑兵与虎贲中军同行,军师贾诩居中调度,各营统领、副统领务必依令而行,不得擅自行动,违令者,军法从事!此战,我军势必一举荡平西凉全境,不胜不归!临战之中,全军自我李利以下,奋勇向前,未获军令,不得怯战,胆敢临战后退者,杀无赦!”
“诺———谨遵主公号令!”
十万西凉将士齐声应诺,声势雄浑,惊天动地。
“叮———”李利高居点将台,陡然拔出腰间长剑,厉声喝道:“众将士听令,荡平凉州,出发!”
随着李利一声令下,十万步骑猝然动身,在各自统领的指挥下列队开拔,浩浩荡荡地向西边开进。
————————————————
右扶风郡,槐里城外。
从郿邬誓师出征至今,仅用七天,李利大军便赶到扶风郡治槐里城下,中军在城外十里安营下寨。
此时,前军郭汜所部青龙营已经穿过右扶风郡,进入凉州境内,不日就能与驻守临洮城的杨秋所部汇合,对驻军汉阳冀县的马腾形成东西夹攻之势。
自从三月前临洮一战之后,杨秋奉命带领五千步卒驻守临洮城,直至现在仍旧固守不失。
这就是西凉军早早楔入凉州腹地的一颗钉子,使得退居汉阳郡的马腾不敢妄动,如鲠在喉。三个月来,马腾数次率兵攻打临洮,试图剿灭杨秋所部,但始终没能攻破城池,奈何不得杨秋。如今西凉大军出兵凉州,陇西临洮城就是西凉军的落脚点,只待大军齐聚汉阳郡,便可挥兵攻打马腾的老巢冀县,直捣黄龙。
李利此番亲率大军西征,首要目标是剿灭马腾和韩遂势力,此外还肩负着整饬沿途各郡县的意图。
所谓京兆三辅之地,即长安、右扶风郡和左冯翎郡。
长安城及其周边各县,早已纳入李利治下,而左冯翎郡就是滕霄、波才等人的驻地,也已彻底收复。故此,三辅之地,只剩下右扶风郡尚未收复,而此郡之前就是马腾的老家,一直掌握在他手里。
三个月前,李利接管长安城和西凉军,马腾闻讯后大惊失色,当即率军撤往陇西郡。
狡兔三窟。马腾盘踞西凉多年,树大根深,暗中占据的地盘多达四个半郡。右扶风郡是他的老窝,北地郡和汉阳郡同样被他掌控,此外他还占据着陇西郡和安定郡一半的地盘。正因为有这份底蕴,他才能和韩遂共掌凉州。隐隐还稳压韩遂半头,占据主导地位。
眼下马腾虽然被迫退往陇西,但他临走前还是留了后手,在右扶风郡治槐里城中留下一支兵马。虽然这支兵马仅有三千人,却是马家军中的精锐战骑。而留守槐里城的守将却很特别,既不是马腾的侄子马岱,也不是他的儿子马铁,而是他的女儿马云萝。
马云萝,马超的亲妹妹,仅比马超小一岁。与马铁同岁。她和马超都是庶出,生母是庶民之女,不是马腾的正妻,因此马云萝是庶名。但她的哥哥马超则不然。因为马超是马腾是长子,虽是庶出。却很受马腾喜爱,故而马超在家中的地位与妹妹马云萝孑然不同。
————————————————————
槐里城外。西凉大营。
中军大帐内。李利满脸微笑地摆手示意马超不必拘礼,左侧落座。
“孟起,据斥候探报,眼下驻守槐里城的守将是你的亲妹妹马云萝,可有此事?”
听到主公李利提到自己的亲妹妹,马超神色顿变。不禁低着头,低声道:“禀主公,确有此事。云萝是末将的亲妹妹,我母亲早逝。妹妹自幼便与我相依为命。她生性率真活泼,不爱女红,年幼时便与末将一起习武,十几年下来,如今她枪术精湛,弓马娴熟,武艺高强。不过我父亲不太喜欢她,一直不管不顾,再加上她是一介女流,从未让她领兵。至于她此番为何领兵守城,末将也不得而知。末将据实禀报,绝无虚言,请主公明鉴!”
“呵呵呵!”看到马超脸上紧张的神色,李利笑呵呵地起身走到马超身边坐下,和声说道:“孟起言重了。你妹妹奉父命守城,事情本身并没有错,与你更是一点关系都没有。本将若是因此而迁怒于孟起,未免过于牵强,反倒说明我李利心胸狭隘,不配担任大军主帅。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
“多谢主公宽宏。”马超颇为感激地恭声说道。
李利微微颔首,和声说道:“每个男人都应该具有宽广的胸怀,否则难以成事。不过我军此番出征,绝不会因为令妹是个女流之辈而心慈手软,更不可能避开槐里城,直接进发凉州。此一节,孟起应该明白。所以,明日我军就会大举攻城,厮杀之中刀剑无眼,要是令妹稍有闪失,还望孟起谅解。”
“这、、、、、、”马超惊愕一声,神情极为复杂,眼底流露出浓浓的忧虑之情。
稍作迟疑后,马超起身跪拜在李利面前,言辞恳切地说道:“末将有个不情之请,恳请主公应允。”
李利神情泰然,脸上没有任何异色,颔首示意马超起身,微笑着道:“孟起尽管直言,不必如此拘礼。”
但马超却没有立即起身,跪拜道:“末将请缨今夜入城说服妹妹云萝开城请降,请主公成全!”
“哦?”李利微微惊愕一声,双眸注视着马超,沉吟道:“孟起想独自入城劝降令妹,不知你有几分把握?如果胜算不大,你就不要去了。槐里城中仅有三千战骑和两千步卒,区区五千步骑对于我军而言,根本不足为道,弹指间便可攻破此城!”
“末将与她乃同胞兄妹,自幼相依为命,实在不忍心看着她城破身亡。请主公给末将一次机会吧,末将完全有把握说服马云萝开城来降!”马超俯首叩拜道。
看着马超情真意切的样子,李利浓密的剑眉微微跳动,沉吟道:“既然孟起执意如此,那你就去吧。成与不成都没关系,本将可以饶过令妹性命,不会让你为难。不过,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说完话后,李利长身而起,大步走出军帐,前往后营安歇。
“多谢主公,末将定不负主公大恩!”看着李利离去的背影,马超恭声说道。——————(未完待续。。)




骁骑 【第345章 】 无瑕请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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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晨露散去,艳阳高照。
槐里城下。
李利亲率八万大军兵临城下,将槐里小城围得水泄不通,不留死角。
围三阙一的攻城之法,对于西凉大军而言,完全没有必要。
槐里城,城高不过两丈五,厚不过两丈,唯一可依为防御屏障之处,就是城下宽三丈、深两丈的护城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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