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骁骑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虎贲中郎
只是我很没用,真正躺在你身边的时候,我起先很开心,可是后来却很后悔,不该给你下药。因此,当你抚摸我的时候,我很害怕,很担心,也很紧张,担心事后你知道真相,会真的不要我了。呜呜呜!”
一口气说完憋在心里很久的话,马云萝泪流满面,十分懊悔。
“哦,还有这等事。”李利微微颔首,轻声说道:“子诚竟然事先没有告诉我,每次我所有的饮食都是他先尝过,然后我才食用的。”
马云萝泪眼婆娑地低声道:“水袋确实是李挚保管的,当时你正在郭嘉说话,我就趁着李挚不注意,在袋口涂了一点点药粉,然后拿给你喝。不过你好像一点事也没有,刚才你、、、是不是早就醒了?”
轻声询问后,马云萝小心翼翼地注意着李利的神色,生怕他会因此而生气。
看到马云萝甜美可爱的表情后,李利将马云萝抱在怀里,笑道:“你呀,真是个野丫头,性格执拗,一根筋认死理!哪有女孩子给男人下药的,你真的很傻,傻的可爱,我喜欢!呵呵呵!”
“真的,你没骗我,真的不生气吗?”。马云萝仰头看着李利,不可置信地接声问道。
李利抬手轻轻点了马云萝的额头,爽朗地笑道:“当然是真的。你本来就是我的妻子,之前是我冷落你了,我给你赔礼道歉如何。呵呵呵!”
马云萝满脸惊喜地抱着李利的脖子,喜极而泣地说道:“只要夫君不生气就好,妾身以后再也不敢了。仅此一次,下不为例。这一次,无论夫君怎么惩罚我都行,只要夫君能原谅我就好!”
李利伸手扶正马云萝,双眸正视着她,奸笑地低声道:“这可是你说的,为夫可没有逼你。我们现在这个样子,你说该怎么办?”
马云萝满脸羞红地说不出话来,既而羞涩地低下头,却不料被李利一口噙住红唇。这时马云萝压制已久的**终于彻底迸发出来,双手勾住李利的脖子,虽然动作极其笨拙,却激情高涨地主动索吻。
一瞬间,原本已经渐渐熄灭的战火当即点燃,并且急速升温。双方你情我愿,犹如**一般,一碰就着,从点燃到熊熊燃烧只需一个热吻就能实现。
激情迸发的马云萝,正如她的性格那样,虽是未经人事的处子,却极其热情,愿意替心爱的男人做任何事情。她能感觉到李利身体极度亢奋,留在她私处之中的巨物从始至终都没有松软迹象,一直坚硬如铁,撑得她下体疼痛难当。然而,当她心中的心结解开之后,脑海里莫名响起在滇无瑕军帐后堂门口看到的那一幕。顿时她**高涨,压制在心头两年之久的欲火,在这一刻完全爆发出来。于是她彻底放下女子本能的矜持,主动索吻,娇躯剧烈扭动,甚至摆动腰肢,丰臀连连挺动,让男人的巨物动起来。甚至她心里还有一个隐藏极深的小秘密,那就是她知道李利**极强,因此她决心要比滇无瑕更疯狂,更放得开,还要做到比滇无瑕更持久。
这并不是马云萝好胜心太强,而是她爱李利爱得深沉,爱得愿意舍弃一切。她没有独占李利之心,却知道李利**极强,为了满足男人的需求,她当然要竭尽所能让男人尽兴,哪怕自己受伤也在所不惜。这就像她为了能够委身于李利,甘愿冒着被李利斥责甚至被驱逐的风险,给水袋里下药一样。敢爱敢恨,爱就爱得不顾一切,无论结果如何,都无怨无悔。
男女情爱,如果女人能够放开,激情四射,那一切自然是水到渠成,才能真正做到鱼水之欢,只羡鸳鸯不羡仙。
伏在马云萝身上的李利,此时就切身体会到女人**高涨的妙处。激吻之中的马云萝,下身蜜泉中不断涌出一股股蜜汁热流,随着巨物兵器的抽动,甬道不断扩展,蜜汁四溢,充斥整个蜜泉甬道,使得兵器进出畅通无阻,顺滑温暖。而且,甬道在溢出蜜汁之中,四壁传来一阵阵地有节律的舒张与收缩,从入口处一直延伸到泉眼深处,与兵器进出配合得天衣无缝。当巨物插入时,甬道四壁舒张,回抽时却剧烈收缩。这让李利感到一阵阵快感汹涌而来,兴奋不已,愈发卖力,加快抽送频率,勤耕不辍。
激情之余,李利知道自己又得到一个极品女人,而且是身具名器的奇女子。
那层出不穷的蜜汁热泉,还有一张一合的蜜泉甬道,赫然是极品名器——汪泉漩涡。身具这种名器的女人,绝对是万里挑一奇女子,**极强,普通男子很难满足这种女人旺盛的生理需求。若是男人勉力而为,旦旦而伐,时间一长必然精元亏损严重,年寿不永。
但是,对于天赋异禀的李利来说,马云萝拥有这种万里无一的汪泉漩涡,与他却是可遇不可求的佳偶良配。
此外,马云萝拥有一般女人所没有的丰硕翘臀,丰腴柔软,弹力惊人。欢好之中,让李利可以尽情地为所欲为,大开大阖,无须顾忌,彻底放松心神,提枪跃马,信马由缰,纵横驰骋,无拘无束。这是真正的腾云驾雾般的享受,快感一波接着一波,一波胜似一波,令人心神俱醉,痴迷不已。惟愿时间停止,欢好无限,长眠其中,乐此不疲。
————————————(未完待续……)





骁骑 【第438章】 中山之行——无极
一晌贪欢,畅快淋漓。
待李利和马云萝从沉睡中苏醒时,夜幕已深,山谷中一片漆黑。
柔声抚慰马云萝继续休息,李利神采奕奕地走出帐篷,长长地伸个懒腰。
看到溪水西岸李玄等人正围着篝火轻声说话,李利径自绕过石崖,沿着溪水岸边缓缓向篝火处走去。
“呼———哧哧哧!”
阵阵晚风拂过山谷,吹得篝火燃烧得愈发旺盛,火焰随风呼啸,窜起数尺高。
“主公真是神勇啊!足足一个半时辰,前几天他和子龙大战时也不用这么长时间,实在是令我等望尘莫及,真乃神人也!”
说这番话的人,说话时有意降低声量,生怕被人听到似的。可是他掖着嗓子说话,也比一般人敞开嗓门说话的声音大,而且他当着李玄、郭嘉、许褚、陈到等人面前说这话,谁会听不见呢!或许,在他看来,只要主公李利听不到这番话就行,其他人不必避讳,因为大家都是这么想的,却敢想不敢说,只有他敢当众说出来。
此人的身份不言而喻,在西凉军中敢私下里议论主公李利之人,扳指头数数也没几个,而篝火旁的桓飞恰好是其中之一。
闻听桓飞此言,李玄和郭嘉等人相视一笑,既而纷纷将目光转向桓飞,无奈地摇摇头。
李玄脸上挂着淡然的微笑,对桓飞低声道:“飞虎慎言,以后切莫私下里议论主公,若是哪天让主公听到,只怕你就要大祸临头了。何况我等作为臣下,妄自议论主上,既有失礼数,又不是臣下的本份,亦非为臣之道。刚才之言,说过便罢,不可再议,否则我定要请示主公,重重惩罚你!”
“嘿嘿嘿!”桓飞微微点头,既而装傻充愣地傻笑道:“多谢元忠兄提醒,我知道了。不过我也没说主公坏话呀,就事论事而已,不算非议吧!”
郭嘉笑着说道:“飞虎将军此言差矣。你虽然没有说主公的坏话,可是你刚才所言事关主公的声誉,涉及主公和夫人的私事,这却是我等臣下不能议论的事情。主公早已确定云萝夫人的名分,此番我等出来游历,又不是军营之中,携带家眷共处一室,也是合情合理之事。何况主公是我等之主,所有言行都不是我们能够议论的。因此,但凡主公的隐秘之事,即使我们听到了,或是看到了,都不能乱说,应当守口如瓶,缄默不言。这样做,于人于己都有好处;反之,则会祸从口出,给自己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这样啊,主公不会这么小气吧,连句话都不让人说?”桓飞低声嘀咕道。
“哼!”桓飞话音未落,便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冷哼,吓得他身形一歪,险些趴到火堆上。
“呃,主公来了!”身体侧歪的桓飞,不用扭头看身后的来人是谁,光听声音就知道主公李利来了,而且一定听到他刚才的那番话。于是他麻溜起身,憨厚地傻笑道:“主公,您这么早就起来了,末将傍晚打了几只山兔和野鸡,正在火堆里烧着呢。本想烧好之后就给主公送过去,没成想您老自己来了。主公快请坐,这是末将刚刚擦过的,干净!嘿嘿嘿??????”
“免了,你自己坐吧!”李利缓步走到篝火旁,示意郭嘉等人不必起身,既而径直在李玄身边坐下。随之他yin着脸瞪着坐立不安的桓飞,沉声道:“飞虎,你小子是越来越胆大了,敢背后编排你我的坏话,还说我小气,心胸狭隘。要不要我现在就小气一回,罚你晚上不许吃饭啊?”
“这、、、冤枉啊!”桓飞惊愕地看着李利,急声辩解道:“主公啊,天地良心,末将何时说过您的坏话呀!刚才末将还在说主公英明神武,天赋异禀,龙马jing神,实乃天神降世,绝非我等凡夫俗子可比。这难道也是坏话吗?”
话音未落,桓飞又补充一句:“末将说的全是心里话呀,对主公崇拜得一塌糊涂,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李利神情不悦地冷哼道:“哼!全是真心话,我看未必吧?算了,我大人大量不与你计较,今夜就不罚你不许吃饭了。不过,晚上你要接替子诚守夜,就你一个人守护山谷,照看好战马,记得半夜要给战马添些草料。”
“这、、、诺,末将领命!”桓飞稍作迟疑后,立即躬身应道。
随即他小心翼翼地低声问道:“主公,今夜我们不走了,就在这里宿营吗?”
“嗯,不走了,明天再走,绕过袁军军营,走山间下路进入中山国。”李利微微颔首说道。
李玄闻言后,点头说道:“这样也好。刚才仲康和叔至二人探路回来,发现袁军夜晚守卫远比白天严密,走官道明显是行不通的,只能绕过官道,走小路潜入中山。如此一来,我们毕竟对这一带的地形不熟悉,夜间赶路极为不便,容易走岔路,速度也不快,还不如明天一早起行。”
郭嘉附和道:“元忠兄所言有理。此番我们前往中山国没有时间限制,早一天晚一天也不打紧,不用急于赶路。”
听完李玄和郭嘉的话后,桓飞顿时傻眼了。
傍晚太阳下山时,李、郭二人还在催促起行,怎么现在全都改口了,转变速度也未免太快了吧!直到此时,桓飞才知道自己溜须拍马的工夫实在是太差了,远远比不上眼前这两个文士。
心中暗自诽谤李玄和郭嘉之余,桓飞陡然有一丝明悟,知道此二人为何相继答应夜晚留宿于此了。至此之前,他知道马云萝虽然名为主公的妾室,实际却是有名无实。但今天下午之事,很明显主公与马云萝之间有过亲密接触,这就意味着马云萝刚刚破身,自然无法连夜赶路了。
想明白其中原委后,桓飞顿感自己太愚钝了,早该想到的,却偏偏后知后觉,真是愚不可及。
愚蠢就要付出代价,夜晚守夜就是他应得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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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上午,李利一行八人有惊无险地潜入中山国无极县,与早已等候多时的段煨、何曼等人取得联系,既而顺利进入甄府。
得知李利终于来了,甄氏带着五个女儿和两个儿子出府门相迎,表现出对李利一行人极高的礼遇。
安顿下来之后,甄家大摆筵席,隆重宴请李利一行十余人,并在席间对李利前番出手相救再次表示谢意。
筵席直到傍晚方才撤去,桓飞、许褚、段煨、何曼和陈到等武将喝得酩酊大醉,先后退出筵席,被侍婢们搀进厢房歇息。
筵席过后,在甄氏和假子甄俨的引领下,李利、李玄和郭嘉三人走进二堂奉茶小歇。而马云萝则由甄家的五个女儿相陪,六女早早离席,亲密无间地步入后院诉说私房话。
午宴上,李利见到甄氏的两个儿子,甄俨和甄尧;并在交谈中得知甄氏名下原有三子,长子甄豫早逝,如今只剩下两个已故妾室所生的假子。甄家在冀州是有头有脸的名门望族,真正的大户人家,甄俨和甄尧二人的生母早逝,加之甄家男丁不旺,而甄氏的先夫甄逸同样英年早逝,留下几个女儿和儿子都奉甄氏为母,如此他们方为甄家嫡系嫡出。
毕竟甄家如今是甄氏当家主事,她的子女才算是正室嫡出,余下皆为旁系庶出。正因为她是甄家主事人,故而她娘家本姓张,而今却被外人看做甄家“主心骨”,人前人后皆被称作“甄氏”。
这种尊奉正室为母的事情,只有大户人家才会出现这种怪象,普通庶民之家用不着这么麻烦,也没有这些讲究。但生在官宦家族的子弟,出身无疑很重要,直接关系着他将来的前途命运,更关系到他在家族中的身份地位,并与家族财产紧密相连。
甄俨现年二十岁,仅比甄氏小八岁,一副文质彬彬的文士模样,身形略显单薄,相貌周正,风度翩翩。正值风华正茂之龄,他却眼窝深陷,眼眶周围浮现出一圈圈暗青se,走路轻飘,脊梁微微有佝偻,显然是房事过甚,jing元亏损,一副未老先衰之象。两个月前,也就是他刚满二十岁时举孝廉,现在县衙供职。
甄尧只有十四岁,还是个半大小子,与献帝刘协一般大;长得白白嫩嫩,很是清秀,让人一看就知道他是富家子弟。好在他终究年龄还小,不像甄俨那样病怏怏的模样,未老先衰,不知节制。
看到甄俨无jing打采的样子之后,李利刻意留心观察之下,发现甄府上下尽是莺莺燕燕的妙龄侍女,府中任何一个院落都能看到侍女的身影,粗略估计,至少有上千名妙龄侍婢。而且,这些侍女大多容貌姣好,体态婀娜,身上穿着se彩斑斓的光鲜罗裙,一言一行皆有章法,有模有样,显然是经过严格训练的侍婢家奴。除了侍女之外,府院之中很少能看到护院男丁的身影,想必是甄家正院禁止家丁进入;毕竟正院中住着甄氏母女,都是女眷,不适宜家丁随意出入。
一番观察之下,李利方知甄家果真是个yin盛阳衰的家族,难怪家中男丁大多年寿不永,英年早逝。整天被这么多如花似玉的妙龄少女围在身边打转,换做任何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也无法坐怀不乱,自律节制。时间长了,铁打的汉子也扛不住,早晚都会元气大伤,jing尽人亡。
其实,李利也知道甄家为何要搜罗这么多姿se姣好的少女侍婢,恰恰因为甄家男丁不旺,所以府中招募大量少女,希望这些女子能为甄家添丁进口,子嗣兴旺。不得不说,愿望是好的,但过犹不及,事情往往适得其反。甄家目前男丁单薄的现状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此外,据何曼和段煨禀报,甄家府邸占地面积极大,府**有十二进宅院,六进前院,中院三进,后院三进,六个大花园,四个水池,大小凉亭水榭二十余处,东西厢房绵延数里,仅是厢房就有上千间之多。一座甄府几乎占据了无极县城三分之一的面积,若是再加上别院,偌大的城池中大半都是甄家的。
与此同时,城中七成以上的商铺也是甄家开设的,由此延伸至整个中山国,乃至幽州和冀州各郡县,甄家商铺几乎在每个州郡都占有三成左右的铺面。由此可见,甄家财力之雄厚,钱粮之多,人脉之广,当真是无法估量,至少李利此时就很难想象甄家到底殷富到何等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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骁骑 第439章】 中山之行——说客
对甄家财力有所了解之后,李利对此次中山之行不由得心生疑虑,以至于他之前预定好的目标也随之动摇,对甄氏及整个甄家的态度拿捏不准,颇多思量,踌躇难决。
二堂上,李利与甄氏并排坐于上堂,堂下李玄、郭嘉坐在右边,甄俨和两位年近古稀的族叔坐在左边。
大堂两侧,十余名妙龄侍女服侍左右,不时轻步上前,为堂中众人续茶。
“公侯一路行来,沿途可还顺当,没有遇到阻碍吧?”芊芊玉指轻抚着手中的精致茶杯,甄氏笑盈盈地看着李利,柔声问道。
这就是精明细心的甄氏。
刚才在宴席上人多眼杂,她什么也不问,只是一味地向李利表示感谢和欢迎,其它事情只字不提,甚至没有向任何人提及李利的真实身份。然而,转到二堂之后,她便不再掩饰,因为二堂之中除了李利、李玄和郭嘉三人之外,余下都是甄家举足轻重的族老和亲信侍婢,无须顾忌。
李利不急不缓地吸了一口热茶,脸上挂着从容淡定的微笑,颔首笑道:“多谢夫人挂念。我等此行还算顺利,沿途虽然多次遇到袁军巡哨关卡,却是有惊无险,顺利到达贵府。承蒙夫人和族老盛情款待,李某不胜荣幸,若有失礼之处,还望诸位见谅海涵。”
“嗯?”眼见李利如此说话,俨然以上位者自居,未免有些托大,堂下一位甄家族老神情有些不悦,既而一双浑浊深邃的双眼看向甄氏,眼神中充斥着询问之意。
没错,是询问,而不是质疑。
甄氏以遗孀寡居的女儿身掌家。自身必有过人的手段,若是不能降服几位族老,她断然不能执掌甄家偌大的家业。因此甄氏在家族中的地位极高。很有威信,即便是德高望重的族老对她也十分敬重。丝毫不敢僭越礼制和家族家法。
“咯咯咯!”看到族老神情有异,甄氏莞尔一笑,声音清灵地说道:“族老有所不知,妾身身边这位公侯姓李名利,字文昌,现为朝廷卫大将军,武威侯。执掌天下征伐和兵马调动。此外,公侯还兼领雍州牧,凉州刺史,手握四十万西凉大军。威震天下,叱咤风云。当真是一位世间了不起的青年才俊哪!”
“啊!公子、、、哦,公侯就是西凉李利?”堂下两位族老和甄俨三人闻言大惊,不可置信地看着淡然而笑的李利,那位刚刚质疑李利身份的族老。当即起身惶恐地惊声道。
“族老请坐下说话,在下正是西凉李利李文昌。我想天下间应该没有人敢冒充本将军,更不敢借用这个名字。”李利神色平静地说道。
听到李利的话后,两位族老和神情大变的甄俨立即起身跪拜:“大将军在上,我等先前失礼。请大将军多多包涵!”
“不知者不怪,三位族老请起,请入坐。”李利微微颔首,抬手说道。
待堂下三人起身落座之后,李利笑声说道:“在下此番游历至冀州,偶遇甄家商队,既而结识了夫人这般巾帼豪杰,甚感荣幸。此次前来无极,一则应夫人之邀登门拜访,二则仰慕甄家先祖甄太保久矣,既是途径中山国,自然要来贵府谒见甄府名宿;其三便是还有一些私事要与夫人和几位族老商议。今日贸然来到贵府,多有叨扰,还望诸位莫怪才好。呵呵呵!”
“公侯言过了。您能莅临甄府,我甄氏一族蓬荜生辉,倍感荣焉,何谈叨扰啊!我甄家世受皇恩,承蒙祖荫庇佑,才得以延续至今。公侯有事尽管吩咐,只要我等力所能及,自当遵从。”堂下族老恭声说道。
看着族老满脸赤诚的神色,李利毫不怀疑他的言辞真伪。因为堂下这两位年近古稀的族老绝对是心向大汉的老臣,早年定然也是大汉的郡县官吏,他们对汉室的忠心毋庸置疑。
只是此一时彼一时,而今世道纷乱,一代新人换旧人,甄家真正能够做主之人,还是身边这位风情妩媚的熟妇。而堂下两位族老,李利只要他们表现出支持的态度就好,并不指望他们能够成事。
“两位族老忠心体国,晚辈甚为感动。待我回到长安之后,一定向天子禀报二老的忠义之心,下诏褒奖族老的忠义之举。”眼见甄家族老如此赤诚,李利自降身份以晚辈自居,抚慰两位老人几句,聊表心意,却只字不提此行目的。
显然,他稍后要和甄氏单独面谈,此时与堂下两位老人仅是一面之缘,交浅言深,甚为不妥。
何况,甄家既然是甄氏当家,李利自然要向她表示尊重,绝对不做那种舍本逐末的傻事。只要能争取甄氏首肯,然后由她去做几位族老的工作,如此才是正途;主次分明,方能事半功倍。
这个时代的大家族可不是议会制,而是家主负责制,完全由家主独掌大权,一言九鼎。
整个社会都一样,彻头彻尾的人治社会,国家由君主做主,家族便由家主掌舵。几千年都是如此,文化传承根深蒂固,人治大于法制,古今皆如是。
果然,听出李利的言外之意后,堂中众人纷纷打开话匣子,品茶叙话,纵论天下局势,从各方诸侯说到柴米油盐,甄家四人谁也不再追问李利此行的真正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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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李利一行人住进甄府中院,在马云萝的服侍下,他小歇了一个时辰,再次睁开眼睛时,已是黄昏时分。
初为人妇的马云萝显示出温柔娴淑的一面,将李利的饮食起居安排得妥妥帖帖,无微不至。而且,她看向李利的眼神满是迷恋幸福之情,笑容很甜蜜很灿烂,光彩照人,眉宇间洋溢着挥之不去的柔情蜜意。
这让甄氏母女初见之时大为诧异,待了解原委后则是对马云萝羡慕不已。随之甄氏看向李利的眼神别有一番风味,似娇还羞,风情无限。
“夫君。刚才甄夫人前来邀请夫君赴晚宴,见你午睡未醒便留下话。让你醒来后直接去后院明月阁赴宴。”看到李利睡醒了,马云萝一边服侍他穿衣,一边柔声说道。
“哦,又要赴宴哪!”李利随声应道,既而站在榻前举起手臂,任由马云萝帮他系上腰带。穿好衣服之后,他轻声感叹道:“我们来到甄府拢共不到五个时辰。就连续两次赴宴,午宴之后相隔一个半时辰便是晚宴。这样下去,甄家财大势大,倒是无所谓。可是这样大吃大喝,我们的肚子受不了啊!
哎,我们到底还是穷苦出身,不怕吃苦,却享不了这福;即便现在位极人臣。也还是暴发户,终究比不上这些传承百年的名门望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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