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骁骑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虎贲中郎
总之,这一下子,夏侯渊可谓是遭大罪了,不死也重伤,已然失去战斗力,能不能从桓飞手中逃得性命还是两说。
花开两朵,合为一株。
“嘭———咻!”
当夏侯惇被李挚一脚踹飞十几步远砸在泥浆草丛里的时候,落地后他又连滚带爬地翻滚数步,既而撑着战刀站起来。这时,夏侯惇嘴角溢出一抹鲜血,但他硬是哼都不哼一声,咬牙硬挺着站直腰杆,战刀已然紧握在手,战力犹在。然而,正当他抬头看向李挚的一刹那,却陡然听到弟弟夏侯渊发出一声惨绝人寰的痛嚎,既而一个黑影带着尖锐的呼啸声迅速向他这里砸下来。
“咔———”
夏侯惇几乎下意识地抡起战刀准备将黑影一刀两断,恰好这时天空中再次出现一道闪电,借着这道惊鸿亮光,夏侯惇赫然看到黑影并不是自己想象中的李挚,而是弟弟夏侯渊。
“妙才———砰!”
乍见夏侯渊迎空砸落而来,夏侯惇失声疾呼,随手将战刀扔掉,腾出双手接住夏侯渊。而他扔出去的战刀无巧不巧地扎进身旁的墙壁上,发出“咻咻”震动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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骁骑 【第494章】 坐观雷电晚来风
“嘭!”
双手接住夏侯渊的同时,夏侯惇连退数步,既而横抱着吐血不止的夏侯渊直奔围墙下跑去。
临近围墙之时,只见夏侯惇借着跑动助力抱着夏侯渊纵身一跃,跳起数尺高,却没有攀上一丈多高的墙头。然而,他却正好踩在插在围墙上的战刀上,借着战刀的反弹力道再次跃起,这回正好登上墙头。
“噌!”登上墙头的夏侯惇并没有立即跳进宅院之中,而是将夏侯渊放在墙头上,俯身抽出墙上的战刀,既而站在墙头上,满脸狰狞地看着正欲追上来的李挚和桓飞二人。
眼看夏侯惇似乎并不急于逃走,桓飞和李挚二人不禁减慢脚步,缓缓向围墙下逼近。
“兀那莽汉,你究竟是何人,竟能在短短几个回合之内将我家兄弟打成重伤?”
听到夏侯惇的厉声责问,桓飞不以为然地冷笑道:“你高看桓某了。夏侯渊之所以身受重伤,不是我武艺高强几个回合之内便将他打成这样,而是他求胜心切,自己冲到我面前送死,所以我自然要成全他!若是我当真这般强横,此前他也不会和我交战十几个回合了,根本活不到现在。
至于桓某的名字吗,告诉你也无妨。某就是敦煌桓飞桓飞虎,现为虎贲将军,飞熊营统领!”
报出名号后,桓飞似乎意犹未尽,又补充道:“其实桓某在西凉境内还是小有威名的,想必你也有所耳闻。若是你想替你家兄弟报仇,现在就跳下来与我一战,我们保证不以多欺少,我与你单挑!”
“桓飞?”夏侯惇脸色大变,站在墙头神情愕然地瞪着桓飞,沉声道:“原来你就是号称西凉军第一战将的飞虎将军桓飞,难怪如此厉害,看来传言不虚。你果然是武艺绝顶,力大无匹!”
说话之中,夏侯惇再次将重伤吐血的夏侯渊背在背上,厉声道:“李挚、桓飞,西凉军排名前两位的将领居然都在这里,如此看来李利贼子果然是个贪生怕死之辈!好、好、好,实在是太好了!二位就此别过。等我杀死李利之后,我们再见!”
说完话后,夏侯惇带着夏侯渊轻轻跃进宅院,从李挚、桓飞二人视线中消失了。
“贼人休走!”眼见夏侯惇一边说话一边背着跳进宅院之中,李挚和桓飞顿时怒声疾呼,疾奔数步之后纵身跃上墙头。
然而。当他们俩站在墙头上俯视下方的时候,四下察看,却愣是没有看到夏侯惇和夏侯渊兄弟二人的踪影。随后他们跳进院中寻找,几乎找遍了西厢房能够藏人的各个角落,却依然不见夏侯兄弟的踪迹,倒是顺手斩杀了三十名黑衣死士。
“怎么办?前后将近半个时辰了,只找到这么几个小角色。没有发现夏侯兄弟的身影!”四处寻找无果,二人再次回到夏侯兄弟落进宅院中的位置,桓飞对李挚说道。
李挚沉声道:“今夜这场大雨真是让人很无奈!之前大雨帮助我们掩护行踪,让我们可以大肆暗杀黑衣死士,却不让夏侯兄弟发现。如今夏侯兄弟尽皆受伤,眼看就要死在我们手里了,却又被大雨所救,替他们二人掩饰血迹和行踪。算了。立即回前院向主公禀报,否则主公一个人对付一百多个黑衣死士恐怕力有不逮!”
桓飞欣然点头,随之和李挚一起快速向前院正堂疾奔而去。
待二人渐行渐远之后,从他们刚刚立足之地十几步外的马厩草垛里钻出一个魁梧大汉,一道闪电划过夜空,只见他赫然是夏侯惇。紧接着,夏侯惇又从草垛里拖出一个浑身是血的血人。这是他的弟弟夏侯渊。
随即,夏侯惇背起夏侯渊直奔后院跑去,片刻后进入后院中一个非常宽敞的房间,既而将夏侯渊放在床榻上。无独有偶。这个房间里还有淡淡的草药味,似是此前住在这个房间里的人也是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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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电闪雷鸣,风大雨大,风雨飘摇。
堂内灯火通明,安静幽寂,落针可闻。
“梆、梆、梆!”
正堂主座,李利一身戎甲端坐于主位,左手杵着金猊战刀,右手搭在桌上,手指轻轻敲着桌面,发出清脆的响声。
整整大半个时辰,李利坐在这里倾听着门外的风雨雷电,不紧不慢地品着香茗,半睁半眯的双眸直勾勾地望着大门上方的横梁,似是冥神暗思,又似假寐状昏昏欲睡。索性他右手手指还在轻轻敲着桌面,不时端起茶杯轻吸一口茶,不知不觉中茶壶已告罄。
半个时辰前,东墙边传来一声凄厉惨叫,李利听得清清楚楚,但他不动声色,眉头都没动一下,稳如磐石,不动如山。茶水喝完时,他听到西墙边打斗正酣,一阵阵兵器碰撞声和暴喝声传遍大院,可他依旧纹丝不动,充耳不闻,身形仍然保持着最初的姿势。
“嗵嗵嗵——吱呀!”
一阵急快沉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而来,随之正堂大门被推开了,两个高大的身影快步走到李利身前。
“嗯,你们回来了。”不等李挚和桓飞二人开口说话,李利陡然睁开眼睛,直视着桓李二人,轻声道:“你们脸上的神色告诉我,刚才你们没有抓住贼首,让他们逃走了。现在情形如何?”
“这、、、主公慧眼如炬,一猜即中。”眼看李挚听到主公的话后默认点头,似乎没有解释之意,桓飞只得开口回话。
随之桓飞恭声禀报道:“今夜企图偷袭主公的贼人共有三百二十二人,全是夏侯家族中人,贼首是一对兄弟,其兄名叫夏侯惇,字元让,其弟是夏侯渊、、、”
“夏侯家族夏侯惇?原来是他!”李利神情微变,突然开口插话道。随即他颔首道:“想不到兖州曹操也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我死,居然派遣夏侯兄弟联手前来劫杀我,真不愧是乱世奸雄啊!飞虎,接着说。”
“诺!”桓飞欣然应声,接着禀报道:“半个时辰前,夏侯渊带着一百五十名家族死士绕过正门,试图沿着东边墙根摸到后院动手,正好撞到末将手里。随后两盏茶的工夫,末将连续灭杀六十人,紧接着便与夏侯渊交手,十八个回合后将其逼到西北墙角上,碰巧遇到夏侯惇所部人马。
夏侯惇同样带领一百五十名死士从西边围墙下向后院行进,撞在子诚手上,却浑然不知。这个夏侯惇太过急切了,远不如其弟夏侯渊机警,因此死伤惨重,被子诚先后射杀七八十人,还一箭射穿夏侯惇的右腿。随后我和子诚又先后斩杀四五十名黑衣死士,至夏侯兄弟合兵一处时,他们手下三百名死士死伤大半,眼下仅剩下一百多人,全都藏在步府大院之中。
不久前,我和子诚联手对战夏侯兄弟。子诚迎战夏侯惇,并将其击败打伤,嘴角流血,看样子应该伤得不轻;不过其人皮糙肉厚,顽强凶悍,仍有一战之力。末将仍是与夏侯渊对战,此人之前被我完全压制着被动挨打,因此再次交手后他急于取胜,借着与我较力相持之际,看我露出破绽便企图近身偷袭于我。岂不知我是故意一脚踩在水洼里,露出破绽诱他来攻,没想到他果然中计,当即放弃兵器争锋,转而沉肩向我冲撞而来。
结果、、、嘿嘿嘿!他没有撞到我,反倒被我陡然转身避开,既而挥肘一击正中夏侯渊后背,将他击飞出去二十余步,吐血不止。若不是夏侯惇正好接住他,恐怕他落地一摔,当场就一命呜呼了!”
说到这里,桓飞脸上浮现出一丝可惜之色,还为刚才没能一举将夏侯渊击杀而耿耿于怀。
稍稍缓口气之后,桓飞继续说道:“末将把夏侯渊打飞出去后,正好被夏侯惇托住,以致夏侯渊还有一口气,没有当场毙命。而夏侯惇其人颇为机智,接住夏侯渊之后脚下不停,直接助跑跃上墙头,随之还出言喊话,拖延时间。结果我和子诚一时大意被他钻了空子,使得他背着夏侯渊跳进西厢房宅院之中,转眼便消失了踪迹。刚才我和子诚找遍了西厢房各个房间,除了找到二三十个黑衣死士之后,愣是没有发现夏侯兄弟的踪影!”
“嗯———”李利重重地沉吟一声,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诧异、惊喜、错愕、惋惜等神情兼而有之。
对于桓飞所讲述的战况,李利丝毫不怀疑,反而深信不疑。因为他很了解桓飞的秉性,知道桓飞每逢战事从来不甘人后,勇猛无敌,只要有他参战的战役,首功必定是他的。此次雨夜出击,桓飞错失先手,落后于李挚,因此他必定要找机会扩大战果,扳回与李挚的差距。果然,夏侯渊求胜心切,不知桓飞厉害,一头撞进他怀里,结果夏侯渊身遭重创命垂一线。
夏侯兄弟撞到桓飞和李挚二人手里,其结果如何,李利心如明镜一般。他虽未亲眼目睹战斗场景,却也能想象出夏侯兄弟必定受伤落败,眼下夏侯兄弟二人能够暂时逃得性命已是侥幸之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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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辛苦奋斗好几年,一朝回到解放前。
其中滋味苦涩无比,寥寥几章,只是为了过渡正文而已,不成想遭遇这么一下子。删掉这几章又何妨?无心之失,却......




骁骑 【第495章】 前恭后倨自登门
李利深感诧异的是,夏侯兄弟此次带领那么多家族死士前来劫杀自己,为何不从正门直接攻入步府,反而绕过正门和两侧围墙,舍近求远地由后院杀进来?
这对兄弟到底是怎么想的,难道脑子让马踢了?
亦或是淋了半夜大雨,脑子进水了?
然则,不管夏侯兄弟当初是怎么想的,反正眼下局势已然倒向李利这边。
仅仅是李挚和桓飞二人一番反猎杀,便将夏侯兄弟随行人马除去大半,还打伤了夏侯惇,重创夏侯渊。
如此一来,今夜这场刺杀行动,或者说是劫杀计划,到底谁杀谁还有待商榷。因为双方此刻虽同在一座宅院之中,但实力对比已然翻转,究竟鹿死谁手其实已经显露出来了。
而今夏侯兄弟皆是有伤在身,夏侯渊身受重创,即便一时半会儿死不了,却也无力再战。而夏侯惇先是右腿中箭,紧接着又被李挚一脚踹得口吐鲜血,由此他纵然还有一战之力,但实际战斗力却要大打折扣,远不如先前勇猛。如此以来,仅凭百余名黑衣死士就想杀掉李利、桓飞和李挚三人,无疑是痴人说梦,异想天开。
故而,眼下双方实力正处在一个可上可下的临界点上。
单凭夏侯惇带领一百多名黑衣死士和李利三人厮杀,想要取胜固然不易,但若想就此逃走,却是有能力做到。然而,如果夏侯惇孤注一掷,带领黑衣死士拼死一搏,也未必没有几分胜算。因为他们现在仍然是人多势众,如果战术得当,或许还有绝地反击的机会。
此时此刻,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夏侯惇若是率众与李利三人正面厮杀,完全没有成功的可能。除非、、、他们有弓弩在手。仗着人多,伺机射杀李利。
“夏侯惇!”脑海中盘算着眼前形势,李利突然沉吟着说出这个名字。
就在李利沉默思考之际,桓飞拉着李挚在堂下落座,可惜没有成功,李挚仍然站在一旁。无奈摇头之后,桓飞倒是不客气。顾自坐在左侧上首。听到主公提起夏侯惇的名字后,他诧异地接声问道:“主公已经两次提到夏侯惇了,难道这个名字有什么不对吗?”
“呃,那倒不是。”李利愕然摇头,既而嘴角露出习惯性的笑意,说道:“提到这个夏侯惇。他算得上是我的老熟人了!”
“嗯?”桓飞和李挚二人闻声惊愕,桓飞满脸不解地问道:“夏侯惇是主公的老熟人?那他为何要处心积虑地跟踪主公,还要趁着雷雨夜企图刺杀主公呢?何况末将此前怎么没听主公提起过此人,难道他是主公以前的旧识故交?”
“呵呵呵!”李利闻言哑然失笑,摇头说道:“你们两个误会了。老熟人不一定都是朋友,旧识故交也未必都是知己好友。何况我是西凉人,长这么大以来此番是头一次离开西凉地界出外游历。与夏侯家族素未谋面,何来旧识故交之说!”
说话之中,李利陡然收起笑容,神色平静地继续说道:“你们两个都是在武威郡投到我麾下的,此次也是第一次前来中原各州走走看看,因此不知道我和夏侯惇之间的恩怨纠葛。
早年,我还是龙骧营司马的时候,曾跟随我叔父和郭汜将军出兵洛阳。与朱儁大战于中牟县;得胜之后,大军北上攻入兖州,劫掠陈留。陈留之战,就是这个夏侯惇带领三千兵马驰援陈留张邈,致使我军攻城数日,却未能攻陷陈留城。于是我设计诱使张邈前来劫营,却将夏侯惇所部三千余人引出来了。随后夏侯惇所部坠入陷坑之中。三千余兵马无一逃脱,被我军团团包围,坑杀一千多名,生擒了李典。”
“李典!主公说的是曼成将军?”桓飞大吃一惊地急声插话道。
“正是。”李利欣然颔首。解释道:“那时李典是夏侯惇的副将,就是那一战中被我生擒,之后随我回长安,直到我即将前往武威郡上任时他才投效于我。”
“哦,原来如此。”桓飞恍然大悟地点点头,说道:“难怪李典将军从不对人提起以前的事情,原来他是主公从曹操手中抢来的将领。也许正是这个原因,让李典将军觉得自己是降将,因此才不愿提起以前的事情。既然李典将军都被主公生擒了,那夏侯惇为什么就跑了呢?难道是主公有意放他一条生路?”
李利脸色怪异地摇摇头,说道:“那天夜里,夏侯惇冲锋在前,率先连人带马掉进陷坑里,怎么可能逃走呢!他是混在死人堆里被我军将士拖到乱葬岗掩埋之后,等到我军将士走后,他才侥幸逃过一劫。事后,我才得知夏侯惇藏在死人堆里,随之连夜带人去乱葬岗寻找,却为时已晚,被他抢先一步逃走了。
正因如此,我才说和他是老熟人。不过这个熟人可不是朋友,而是积怨多年的生死宿敌。此番夏侯兄弟带领家族死士前来劫杀我,想必就是夏侯惇想借机找我报仇,因此才会一路跟踪我到这里,直至今夜方才动手。”
“李文昌就是李文昌,一别三年不见,你还是这么聪明!”正当李利话音未落之际,从门外突然传来一个阴森森的冷厉声音。
“夏侯惇!”乍一听到这个声音,桓飞和李挚二人骤然起身,失声惊呼道。
“嗵嗵嗵!”就在李利起身之际,数十名黑衣死士冲进正堂,堵住房门,随之夏侯惇高大的身躯不紧不慢地踏上台阶,向正堂走来。待跨过门槛后,他却止步停下来,双手杵着一把五尺暗青色大剑,堵在门口正中央。
“你说错了,我们不是一别三年不相见,而是从来就没有见过面。否则,昔日陈留一战,你根本不可能从我李利手中逃走,也休想混在死人堆里金蝉脱壳!”看到夏侯惇如此有恃无恐而来,大摇大摆地出现在自己面前,李利剑眉微皱。起身大步向门口走来,边走边说道。
“停!”眼看李利带着李挚和桓飞二人迈过正堂立柱向门口走来,夏侯惇阴沉沉的黑脸微微变色,顿时提起长剑,厉声喝道。
“哦?”大步行进之中,李利赫然发现夏侯惇居然神色不变,脚下更是没有后退的迹象。顿时他脸上浮现出一丝狐疑之色,当即沉吟着停下脚步,抬手示意桓飞和李挚二人不要轻举妄动。
站在距离夏侯惇不到十步的地方,李利脸色肃然地直视着夏侯惇,沉声道:“夏侯元让,听说你刚才被李挚打伤了。随后你则是背着你那半死不活的弟弟夏侯渊藏在草堆里吓得不敢露头。你不过是个藏头露尾的鼠辈,为何现在却胆敢现身与我对峙?”
“你怎么知道我兄弟二人藏在草垛里?”乍听李利之言,夏侯惇大吃一惊地脱口问道。
“什么?你竟然躲在围墙边的草垛里!”听到夏侯惇居然当真躲在草堆里,桓飞和李挚二人神色陡变,桓飞更是懊恼不已地怒声斥喝。
夏侯惇提起草垛,桓飞和李挚二人自然知道草垛在何处。那个草垛距离夏侯兄弟落足处只有十几步远,而且草堆还是靠着围墙堆起来的;桓飞和李挚二人从草垛旁边来来回回走过很多次。却始终没有发现草垛有什么可疑之处。
直到此刻从夏侯惇口中得知他们此前的藏匿之处,桓飞顿时恍然大悟。原来夏侯兄弟跳下墙头之后根本就没有逃走,而是就地躲进墙边的草垛里,仅仅挪动了十几步距离。然而,正因为这样,才躲过桓飞和李挚二人的搜查,让夏侯兄弟险之又险地躲过一劫。
“主公,你怎么知道他们躲在草垛里?若是早些告之末将。岂容他们活到现在!”懊恼之余,桓飞低声对李利说道。
李利闻言微微摇头,摆手示意桓飞不必多问,静观其变。
其实李利心里也就是有这么一个念头,于是随口一说,纯粹是想到什么说什么,并不能确定夏侯兄弟的藏身之处。
不过。在这个雷雨交加之夜能够藏人的地方却是不多,并且夏侯渊还在吐血,要想把血迹也藏起来,那就更加不容易了。此外。桓飞刚刚提起过西厢房所有房间和院子角落里都没有夏侯兄弟的行迹,这就是说房间和院子里都没有。如此以来,那只有两个地方能藏人,一个是大树上,一个是草堆里。藏在树上,血迹会随着大雨稀释淡化,再加上光线黑暗,不易被人察觉;而藏在草堆里那就更不容易发现了,血迹渗入茅草之中,一时半会儿根本不会流到外面。
这样稍稍分析一下,李利就能推断出夏侯兄弟藏在哪里,除了草堆,没有其它去处。因为夏侯渊身受重伤几乎丧失了行动能力,若是夏侯惇背着夏侯渊爬树,速度肯定快不了,或许不等他们爬上大树,就已经被李挚和桓飞发现了。
现在桓飞向他询问缘由,李利还真不知道说什么好。毕竟他前世也是军人,虽然是海军,不是警察,但跟踪侦查能力绝对不差,这一点毋庸置疑。如果他刚才也在现场,夏侯兄弟想逃走恐怕就不容易了,不用一盏茶的工夫就能将此二人找出来。
可惜世间之事错过了就不可能重来,后悔已然无用。
此时此刻,李利不用多想就知道夏侯惇此次主动现身必然有所倚仗,可谓是有恃无恐,否则他不会愚蠢到主动上门送死的地步。
心神急转之中,李利心头不由变得沉重起来,隐隐有些不安,似乎有祸事要发生,而且一定与自己有关。
“夏侯惇,说说看,你有何倚仗胆敢出现在我面前?我想你应该还不会愚蠢到上门送死吧?”心有所感之下,李利沉声问道。
“送死?”夏侯惇皮笑肉不笑地冷笑一声,既而眼神极其阴狠注视着李利,厉声道:“李文昌,还真让你说对了,我此番主动找上门来,确实是送死来了。不过要死的人不是我夏侯惇,而是你李文昌,我就是来送你下黄泉的。哈哈哈!”
说完话后,夏侯惇开怀大笑,笑声很疯狂,很得意,很畅快,很解恨,自信满满。
盯着夏侯惇笑得极度扭曲的黝黑面庞,李利剑眉紧锁,眼底浮现出冰寒之极的杀意。随即他微眯着眼睛,冷声道:“你笑够了吗,没有的话,继续笑!好好笑一笑,错过现在,只怕你这辈子没机会再笑了。让你一次笑个够,免得别人说我李利冷酷嗜杀,薄情凉性,不近人情!”
夏侯惇缓缓收敛笑容,虎目微眯阴冷地看着李利,刻意降低声量,不急不缓地沉声说道:“李文昌,你很多情吗,很有良心吗?你自己看看你这双手沾染着多少无辜的鲜血,有多少人死在你手里,说你杀人如麻,嗜杀成性,可曾冤枉你!”
“同为沙场征战之人,死在你夏侯元让手上的人同样是不可计数,血债累累。何况你是什么身份有什么资格对我品头论足?”李利满脸鄙夷地斥问道。
眼见李利以势压人,夏侯惇气得嘴角左右抽动,黝黑的脸颊一片涨红。顿时他重重的点头,大声喝道:“好,说得好!你不说我都忘记了,昔日陈留城下一只麻雀,如今登上枝头变乌鸦了!你李文昌不过是一介蝼蚁草芥,顶多算个竖子匹夫,就凭你也配位及三公,僭越卫将军之职!难道你以为我大汉世家士族都死绝了,轮到你们这些蝼蚁贱民骑在头上作威作福啦,真是笑话!”
听着夏侯惇鄙夷的嘲骂声,李利脸上的表情非但没有夏侯惇预料中的气急败坏之色,反而平静之极,不见一丝情感波动。
待夏侯惇话音方落之时,李利神色冷静却语气冷厉地沉声斥喝道:“废话少说,有什么能耐你趁早使出来,否则我没时间跟你废话,直接一刀劈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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