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骁骑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虎贲中郎
纵观大汉立国四百多年来,升迁速度如此之快,战功如此彪炳,权势如此显赫者,仅此一人而已。可他现年只有二十二岁,这意味着什么,想必不用我说,诸位已然心知肚明。此人这般年轻。却已是位极人臣,口衔天宪,执掌天下权柄。将来他若是再建功勋,天子还能赏赐他什么。列土封王,亦或是禅位于他?”
说到这里,赵韪突然收声,转身仰视着阶上的刘璋,与之对视一眼,继而闭上眼睛,再不言语。
“长史是说李利志在天下,意图谋反篡位?”刘璋惊疑不定的问道。
尽管刘璋对李利过往的丰功伟绩早已烂熟于心,并对此羡慕不已,可此刻听着赵韪再重述一遍。却是另一番感受。这一刻,他神色大变,惊骇不定,诸多思绪不由自主地涌上心头:“是啊,确如赵韪所说。李利现在已经位极人臣,天子能够封赏给他全都给了,往后又该拿什么封赏他呢?高祖刘邦早已定制,异姓不得封王。这样一来,赏无可赏,封无可封,天子只能退位让贤。可天子一旦禅位。那我刘氏江山岂不是就此灭亡了?江山都让给别人了,我这个益州牧又当如何自处?”
思绪纷飞之中,刘璋多疑善变的禀性自然而然地显露出来,瞻前顾后,患得患失。
赵韪半晌不答话,此刻却幽幽说道:“毫不夸张的说。李利如此年轻便已位极人臣,未来不可限量,称之为‘雄才大略’亦不为过。这等雄才大略之人,若在太平年月,必将不得善终;可眼下正值天下纷乱之时。其人必然志在天下,意图染指江山,位及至尊。”
“是以,我等在此商议是否出兵相助张鲁已然毫无意义,出兵是必然的,否则汉中必失。西凉军刚刚取得司隶大战的胜利,大胜之师兵锋正劲,汉中张鲁又怎是西凉军的对手,必败无疑。汉中一失,紧接着便是我益州九郡三属国,甚至南蛮都不能幸免。益州享有‘天府之国’的美誉,物阜民丰,钱粮富足、府库充盈,多少诸侯对此垂涎已久。而占据汉中的西凉军整天盯着益州,西凉李利岂能视而不见,坐视其他诸侯图谋益州?”
再次添加一把火之后,赵韪终于说出自己的真实意图:“微臣恳请主公不必犹豫,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汉中战事已经迫在眉睫,危在旦夕,若是再做犹豫,只怕阳平关便被西凉军攻陷了。阳平关一失,汉中张鲁如何抵挡得住骁勇善战的西凉铁骑,其结果必然是一泻千里,汉中九县彻底沦丧。到那时,说什么都晚了,我等纵然是倾巢而出,恐怕也不是西凉军之敌,绝对不可能再从西凉军手里夺回汉中郡。”
“啊!这”刘璋闻声惊骇,脸色急剧变化,一阵红一阵白,似乎内心正在剧烈挣扎。
好一会儿后,他脸上的神情终于稳定下来,神情肃然,仿佛下了很大决心,沉声道:“我意已决,出兵汉中,驰援张鲁!”
赵韪闻声后,满脸激动的俯首叩拜道:“主公英明,此乃益州之幸啊!”
“主公英明!”紧随赵韪之后,堂下众人齐声拜道。
面对堂下众文武的躬身叩拜,刘璋却没有一丝喜悦,反而忐忑不安,一颗心七上八下的悬在半空中无依无靠,空落落的。这是他继位州牧一年多以来做出的第一项重大决策,而这恰恰也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情形,可是形势逼人,迫使他不得不面对。虽然他没有争霸天下的远大抱负,也不具备这种能力,可他也不愿意失去益州。被逼无奈之下,他最终还是选择与李利开战,因为他父亲刘焉临终时一直念叨着一句话:“我儿一定牢记,时刻提防李利,断不可懈怠,日后我刘氏天下很有可能毁在此人手里。切记、切记”。
亡父的嘱托言犹在耳,刘璋曾经试图忘记这句话,奈何越是想要忘记却偏偏记得越是清楚,几乎每时每刻都徘徊在脑海里,驱之不散挥之不去。最让他苦恼的是,他居住的后院内堂墙壁上还挂着离开长安时李利送给他一幅字画,上书:“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十个大字。那是李利的亲笔手书,是他亲眼看着李利在锦帛上写下这十个大字,作为送别留念送给他。李利把他当成生平知己,而他同样将李利视为生平唯一的知己。可是造化弄人,曾经的知己好友如今却要兵戎相见。
伴随刘璋下达调兵遣将的命令,州牧府议事结束了。
“长史主动向主公请缨亲自领兵前往汉中,不知是何用意?若是赵兄还认吴某是患难与共的好兄弟,请务必直言相告。”离开州府后,吴懿与赵韪并肩而行,临别时他突然拉着赵韪走到马车车厢旁边,环顾四周后,低声询问道。
“既是贤弟相询,愚兄自当相告。都说西凉李利雄才大略,我等却无缘得见。此番愚兄便要亲自去看看,看他是否与传言所说的那样不可战胜。”说完话后,赵韪呵呵一笑,继而大步走上马车,渐行渐远。
目送赵韪的车驾离去,吴懿轻声喃喃道:“这个老狐狸当真狡猾之极,竟将刘季玉耍得团团转。看来他还是贼心不死,益州自此无宁日矣”
——————————未完待续————————





骁骑 第864章 】 煮熟的鸭子翩翩飞
时间无情的流淌,不管世人或喜或忧或悲或痛,它不闻不问、视而不见,依旧按照固有的节律流逝。
它无视世人,世人却不能忽视它的存在。
“这么多天了,她还是不肯用膳么?”
羌道大营,中军大帐内。
将李挚从密室里叫出来,李利疾步上前轻声询问。
话音未落,看见侍女端着托盘出来,不用李挚回答,他就知道答案了。
但李挚还是如实禀报:“整整三天四夜,她滴水未进,这么下去,她会活活饿死的。或许,她已经察觉到膳食和饮水中有问题,故意不吃不喝。”
“嗯,有这种可能。”李利微微颔首,脸上的神色却愈发焦虑,沉声道:“不管她知不知道饮食中有问题,三天不吃不喝,她不想活了?看来,这娘们是存心跟我较劲,决意死撑到底了!”
说完话后,李利不禁揉揉太阳穴,一个头两个大,脑袋发胀,痛得厉害!
“主公莫急。以末将想来,她快撑不住了,顶多再有两天,她就得乖乖就范。”李挚轻声劝慰道。
李利闻言剑眉一挑:“再撑两天?再过两天,她就得道升天了!五天不吃不喝,即便不死,也只剩下半条命了。难道我堂堂大将军就这般下作,要活活逼死她么?”
李挚闻声摇头:“主公多虑了。梦馨仙子不同于一般人,也有别于我等武将,她是修道之人,平时潜心闭关修炼,三五日不吃不喝也不足为奇。因此,末将猜想她这几天不吃东西也不会出事。呃不好,坏事了!”
惊呼一声,李挚一个箭步窜到密室入口处,惊疑不定的注视着严丝合缝的木制地板。似乎是凝神倾听地下的动静。
“怎么了,一惊一乍的,出了什么事?”李利神情愕然地走到李挚身边,低声道。
李挚神情专注的盯着密室地板。轻声道:“主公难道忘了,麻沸散只能麻痹人的神经,本身无毒,普通人一天时间便能恢复大半,第二天就能恢复如常。梦馨仙子可不是一般人,虽然末将给她加大了剂量,却仅限于第一天,此后每天一剂药量,只让她浑身无力而已。可现在,她已经连续三天滴水不沾。这就意味着她早已恢复如初,有能力逃出来了!”
“什么?”李利闻言大惊失色,脸色瞬间变得铁青铁青的,犀利的目光凝视着严丝合缝的地板,眼底突然精光一闪。暮然回头环顾大帐一圈。
一瞬间,他脸上的惊怒之色迅速消退,眨眼间恢复平静,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自顾走到帅位上坐下,神情波澜不惊,冷静异常。
“子诚不必再看。她不在密室里,已经出来了。”
话音稍顿,李利语气突变,朗声道:“仙子既然脱身出来了,大可不必躲躲藏藏,不妨现身一见!”
李挚闻声色变。警惕地扫视着中军大帐的每个角落,却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之处。当即他疾步站在李利身边,急声道:“主公说她已经逃出密室,她是怎么出来的?末将刚才打开密室让婢女进去送膳时,亲眼看见她还盘膝坐在密室卧榻上。这前后不过一盏茶的工夫,她怎么就逃出来了呢?”
李利淡然一笑:“是啊,确如子诚所说,梦馨仙子不是一般人哪!她不用费力气砸开密室,就能大摇大摆的走出来,而且是从我们面前走过,却不被我们察觉。”临末了,李利又补充一句:“就在刚才你我二人说话之时,她就出来了。”
“啊!”李挚闻声惊诧,骤然醒悟道:“送膳的侍女?”
不等李利开口说话,就已经有人替他回答了李挚的疑问:“说得不错!不愧是赫赫有名的大将军,才思敏捷,令人惊叹!”
空灵的声音传进李利和李挚二人耳朵里的一瞬间,在他们左侧一丈远的地方突然出现一袭白影,凝视一看,赫然是前一刻还关在密室里的梦馨仙子张芝,但此刻她就站在李利主仆二人面前。
“哗哗哗!”一阵锁链声响猝然而起,李挚一步跨出挡在李利身前,手臂一抖,衣袖瞬间破碎,露出缠绕在臂膀上的镔铁锁链。只见松动的锁链轻轻摆动,犹如盘绕在手臂上的两条银蛇,蜿蜒盘旋,伺机而动。
“你这不知好歹的女子,你扪心自问,我家主公待你如何?抓你时不忍伤你,关押你时每天至少看望两次,特意找来四名侍女早晚侍奉。但凡你开口,主公哪一样没有应允?实话告诉你,我家主公文才武略,乃人中之龙,只要主公露出口风,就要成千上万的美人佳丽闻讯而来。奈何主公偏偏看上了你,可你却冥顽不化,执意不从,这几天竟然绝食相抗!若不是主公对你有意,你焉能逃出密室?”
说完话后,李挚双臂一震,怒瞪着张芝,怒声道:“你以为我等真的收拾不了你么?若你当真如此自大,那你就大错特错了。先前我等设下埋伏抓你,那是主公严令,一定要跑确保你毫发无伤,使得我等束手束脚,大费周章地合力将你生擒。今日,若你敢放肆,我就让你见识见识手中这对锁链的厉害!”
张芝闻言为之动容,白皙的脸颊绯红透白,还带着几分少女的娇羞青涩,宛如初熟的苹果白里透红,分外喜人。
“我现在是手无寸铁,莫非你想恃强凌弱吗?”神情羞恼地瞪了李挚一样,张芝语气含怒的回应一声。旋即她眼神极为复杂的瞪着李利,冷声道:“李利,管管你手下的黑脸将军,今天我不想打斗!”
“不想打斗么,我看你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吧?呵呵呵!”随口挑破张芝的窘境,李利笑呵呵地起身走到李挚身前,背对着张芝,笑声对李挚吩咐道:“子诚不必动怒。你知道我本来就没打算杀她,现在她自己跑出来了,倒省得我左右为难。你去密室叫醒侍女,顺带收拾一下密室,最好把它砸了,连人都关不住还要密室作甚?”
李挚闻声愕然,指着张芝,面露难色地道:“可她太危险了,末将不放心。”
李利笑着摇摇头:“放心吧,咱们这位仙子虽然不领情,却也不会恩将仇报,蓄意谋害于我。”
说到这儿,李利靠近李挚,低声道:“看样子,她是想和我谈谈,我有办法收拾她。”
随即,李利不由分说地摆手道:“子诚不必多言,快去办吧。另外,吩咐膳房,用我早晨上山采摘的野菜和蘑菇做几道好菜,再准备一坛酒泉佳酿,权当为仙子送行。传令下去,所有亲兵侍婢,不得命令不准擅入大帐,去吧。”
“诺。”李挚躬身领命而去,并挥手屏退帐内侍婢和守在大帐门口的亲兵。
李挚前脚离开,李利便大步走到堂下,将四张案几并在一起,并将帅坐上的软垫取来放在对面,随之招手示意张芝过来坐下。
帅案上的一壶刚煮好的香茗也放在并拢的方桌上,李利好整以暇地给张芝倒上一杯热茶,微笑道:“尽管放心饮用,你都已经出来了,就用不着麻药了。这些天怠慢你了,膳食和饮水中都有一些麻沸散,至于用意何在,想必你也知道,就不用我多做解释了。不过,你大可放心,那些麻沸散都是华佗神医经过多年研制而成的上等药粉,无毒无害。之前这些药粉都是专门给军中受伤的将士治伤之用,以免他们活活痛死,没想到此次倒是用在了你身上。无奈之举,还请仙子多多见谅。”
张芝轻轻端起茶盅抿着茶水,闻言后,嗔怒地瞪了李利一眼。但这一眼怎么看都有点抛媚眼的意思,至少在李利看来是这样,以致于他怔怔失神,直勾勾地看着张芝,喉咙不自禁地嚅动几下。
“扑哧!”看见李利呆呆的样子,张芝忍俊不禁地嫣然而笑,皓齿轻启道:“你前天与李挚说的话我都听到了。我真的和她长得很像么?既然她是你的妻子,以你眼下的权势地位,为何连女人和孩子都保不住呢?你是有意逃避她,还是嫌弃他,故意抛弃她和孩子?”
李利闻言一怔,当即便知道张芝再说什么。顿时间他神情顿变,脸色暗淡,眼神中浮现出前所未有的忧郁与落寞。但这些伤感的情愫只在他脸上停留了一瞬间,转眼即逝,而后神色如常。
迟疑片刻后,李利微笑道:“仙子或许听错了,我的妻妾和孩子都在长安,他们生活得很好。也许仙子也有所耳闻,我李利生性多情风流,却从未辜负任何一个钟情于我的女人,更不会抛弃她和孩子。这个世上还没有人能从我手里夺走我的女人和孩子,以前没有,往后更不会有,除非有一天我战死沙场或是遇害了。”
张芝轻轻点头,柔声道:“虽然你在逃避我的问题,或者说你不愿意提起从前的事情,但我能看得出,你似乎有很多心事。或者说,你看起来很年轻,却有着与年龄孑然不符的成熟与稳重,想来你一定经历过很多事情,而这些记忆都被你深藏在心里,对谁都不愿提起。可你即使不说,我也能感受得到。算了,既然你不想说,我也不问,但你瞒不了我。”
————————未完待续,友情提示:下章【仙子动凡心,嫉妒无罪】——————




骁骑 第865章 】 仙子动凡心——嫉妒无罪
“或者说,你看起来很年轻,却有着与年龄孑然不符的成熟与稳重,想来你一定经历过很多事情,而这些记忆都被你深藏在心里,对谁都不愿提起。可你即使不说,我也能感受得到。算了,既然你不想说,我也不问,但你瞒不了我。”
李利闻言愕然,轻笑道:“仙子这番话在我听来确实有些莫测高深。也许李某只是一介凡夫俗子,没有道根慧眼,无法像仙子这样看透人心。莫非仙子相信世人真有前世今生么?”
“堂堂大将军、当朝丞相,竟然自称凡夫俗子,你这是刻意掩饰吧?”张芝娥眉微蹙,目光灼灼地注视着李利飘忽闪躲的眼睛。避无可避,李利只得正视张芝,可他的眼神十分灼热,充斥着浓郁的欲望,极具侵略性。以至于看得张芝面红耳赤,娇羞不已,继而撇过头去,再不敢和他对视。
“道家只有轮回,没有前世今生之说。”内心剧烈起伏之际,张芝含糊其辞道。
李利得意一笑,端起茶盅示意张芝饮茶,不经意问道:“有一事我很好奇,道门中人可以娶妻生子或是出阁嫁人吗?”
“噗———!”一口清茶含在嘴里还没咽下,听到李利的问话后,张芝惊诧愣神,含在嘴里一口茶水噎得她俏脸潮红,随口喷出,喷得李利一头一脸。却不料李利非但不生气,反而伸出舌头舔了舔脸上的茶水,刻意嚼着嘴:“真香,如吻香泽,沁人心脾啊!
“你”看着李利伸出舌头灵巧地转弯,张芝如遭雷击,娇躯惊颤,指着李利愣是说出话来。半晌后,她娇羞嗔怒地道:“下流无耻”
“打住!这几句你已经骂过无数遍了,能不能换几句新鲜的听听。”不等张芝骂完。李利便一脸无奈的插话道。
“咯咯咯!”看着李利好像很痛苦的样子,张芝乐了,不禁掩嘴而笑。这一笑,似乎一瞬间拉近了两人的距离。之前彼此间的纠葛一扫而空,无形中亲近许多。至少张芝对李利不再敌视,可以心平气和地与李利相对而坐,侃侃而谈,再不用时刻保持警惕,像防贼一样提防着李利。
“你不用张口闭口叫我‘仙子’,我只是自幼学习道术而已,与成仙得道相距甚远,当不起‘仙子’之名。不过,你也不要叫我‘张芝’。这个名字已经十几年不用了,最近总是从你嘴里听到。自此以后,你就叫我‘梦馨’吧,就算这几天你招待我的酬劳。”
这番话,张芝说得很坦然。声音很温柔,再不像之前那般生硬,冷冰冰的不带一丝情感。
“梦馨么?”李利沉吟一声,脸上的笑容瞬间敛起,眼神中再次出现忧伤之色。
没有人知道,正是这个名字勾起了李利尘封记忆,促使他脑海里早已模糊的容颜再次清晰起来。继而发现张芝竟与他脑海里的容颜有七分相似。于是,前世妻子的容颜渐渐与眼前的张芝融合在一起,从而折磨得李利十分痛苦。一张触手可及的熟悉面孔就在他面前,却偏偏心不在他这里,每次碰面都是冷若冰霜,好像和他有深仇大恨一般。恨不得将他杀之而后快。
这种难以言语的痛苦折磨得李利连续半个月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午夜梦回时常常突然惊醒,睡梦中不是他亲手杀死张芝,就是梦见张芝冷酷无情地杀掉他。为此,李利最近一段时间经常莫名地伤感。脑海中不由得想起曾经耳熟能详的一句歌词:“赢得了天下,输了她。”
“你怎么了?为何这样看着我,像要吃人似的?”再次看到李利伤感而忧郁的眼神,张芝莫名心慌,一颗多年不曾为男人而动的芳心怦怦跳。一瞬间,李利忧伤的眼神触动了她冰封许久的心弦,让她情不自禁地随着李利伤感的眼神而黯然神伤。这一刹那,她在李利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的身影,原本只是惊鸿一瞥,待她凝神注视时却迅速清晰起来。那张容颜和她真的很像,唯一不同之处在于,那个着装比较暴露的无袖短裙女子笑得很好看、很动人,也很甜蜜。
或许是出于女人的本能,张芝看到短裙女子的一瞬间,下意识地将她看个清楚,并记在心里,暗暗对比一番。对比之下,她发现短裙女子虽然长相很美,着装很新颖,将手臂和大腿都露出来了,尤其是酥胸和翘臀尤为明显;但是,她还是没有自己容颜精致,肌肤也不如自己莹白光滑,酥胸和翘臀也没有自己大,至少逊色一筹。最重要的是,短裙女子没有自己身材高挑,气质也差得很远。总之自己样样都比她出色,远远超过她,即便她露出大腿也没用!
可是,张芝心里却有些苦涩,有些发酸,她自己也说不清楚这是为什么。但她有一种强烈的感觉,如果把李利眼中的暴露女子换成自己,一定会更加完美。
其实,张芝并不知道,自打看到短裙女子的第一眼开始,她就动心了。起初她误以为那个身影就是自己,仔细一看却不是,而是另有其人,这让张芝平生第一次嫉妒这个让李利念念不忘的女人。因为她就坐在李利面前,可李利眼里却没有她,而是另外一个着装稀奇古怪、不知羞耻的短裙女子。
可张芝脑子里满是疑问:一个女人怎么可以穿成那样?手臂外露、不着寸缕,衣领敞开、将酥胸之间的沟壑都露出大半,裹胸太松、几乎将一对酥胸的半边甜瓜状的外形都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腰肢以下的衣裙太紧了,将整个翘臀都勒得紧绷绷的,隐隐可见一对半月状的臀瓣。最过分的还是裙子太短,仅仅遮住丰臀,大腿都露出来了(齐臀裙)。
太过分了,良家女子怎能穿成这样?李利喜欢的女人都是些什么人哪,太没品位了?我张芝坐在他面前他却想着别的女人,想别的女人也就罢了,毕竟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可他竟然还有这种怪癖,喜欢暴露的女人?真是岂有此理,是可忍孰不可忍!
忽然,一个掷地有声的声音涌进怔怔失神的李利耳朵里,吓得他骤然惊醒:“我答应你了,做你的女人!”
“呃!你说什么呢,答应什么?”李利神情茫然地看着脸色很不正常的张芝,诧异问道。
俏脸绯红的张芝并未躲避李利直勾勾的眼神,也没有理会他的问题,郑重其事地脆声说道:“我可以做你的女人,但是你必须忘记她!这种不知检点的女人配不上你,她会玷污了你的声誉,我不希望你再和她来往!”
“咳、咳咳!”李利被张芝的话雷到了,噎得剧烈咳嗽,脸上的神情却是一脸错愕,眼神茫然不知所谓。但有一点他听得真切,那就是张芝居然答应做他李利的女人。这一句话如同炸雷一般炸得李利脑袋发懵,不自禁地扭头看看大帐外面,却见外面天色已经暗下来,太阳下班了。
一瞬间,李利心里暗暗嘀咕道:“这个女人到底是怎么了,难道是吃麻沸散吃多了,脑子出毛病了?先前我那么逼她,把她家族的人都拿出来要挟,只差霸王硬上弓了,可她始终不松口,宁死不从。现在太阳都下山了,她也从密室里出来了,却三百六十度大转弯,竟然主动开口答应了。苍天呐大地呀,不用这么玩我吧,别光打雷不下雨啊!”
一边心里犯嘀咕,李利一边眼神狐疑地注视着张芝娇容上的神色变化,却不敢多问一句。生怕自己如果再问一遍,这个姑奶奶若是反悔了,那可就空欢喜一场,竹篮打水一场空啊!
被李利灼热的目光一动不动地盯着看,张芝俏脸绯红如晚霞,那红扑扑的脸颊宛若熟透的水蜜桃,粉红粉红的,似乎轻轻一碰都能流出蜜汁似的,娇艳欲滴,极具诱惑力。以至于,李利坐立不安,十指大动,恨不得立刻扑上去,将眼前熟透的水蜜桃一口吞下去,连桃核都不带吐的,囫囵吞噬,连核吞下。
“我张芝、、、不,梦馨,虽是女人,却从来说一不二,说出去的话绝不反悔。”说话之际,张芝突然抓住李利的左手,不等李利反应过来,她便咬破李利的食指,挤出一滴心尖血印在自己的眉心。而后,她含住出血的食指,轻轻抿着替指尖,替李利止血。可李利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味这种特殊享受呢,她便长身而起,款款走向大帐内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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