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骁骑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虎贲中郎
李利对荀攸的答复并不满意,不动声色地道:“公达无须拘谨,说详细些,具体如何实施?”
眼见躲不过去了,荀攸不假思索地道:“挑选千余名降兵,让其趁夜靠近城墙,将劝降信帛射上城楼。信帛上言明,但凡诛杀袁术者,赏千金,封万户侯;若有打开城门者,亦可受赏。并重声明,袁术谋逆罪在其一人,与他人无干,只要城中将士弃暗投明,一律既往不咎,恕其及家人无罪。此外,还要明确告知守军,若其顽固不化,负隅顽抗,城破之日诛其三族,抛尸荒野!”这次荀攸再无保留,说得很详细,以至于连劝降书都想好了。
李利微笑颔首,“好好好,好啊!公达胸中有丘壑,谋划周全,此策甚好。此策若能攻陷寿春,公达当居首功!”
连声叫好之余,李利摆手对荀攸吩咐道:“就依公达所言,立即着手草拟劝降书,而后抄写一千份,并挑选三千降兵,明天夜里便动手实施。”
“这诺,微臣遵命。”眼见李利三言两语便将破城之策安在他荀攸头上,荀攸顿时哑口无言,一脸愕然,不得不躬身领命,当即起身前去筹办此事。
荀攸前脚刚走,郭嘉便忍俊不禁地哈哈大笑:“主公啊,公达是个十足的实诚人,他可经不起你的威逼利诱。哈哈哈!”
李利欣然笑道:“事情总得有人去做,本来我还在想谁能担此重任,不承想公达主动请缨,如此倒是省事了。能者多劳嘛!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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骁骑 第032章 【二虎竞食】
攻城第十天,盟军突然偃旗息鼓,停止攻城了。
从这天起,寿春城异常寂静,一股难以言表的气息笼罩着偌大的城池。
守城将士格外安静,城中大街小巷上行人寥寥,数以万计的城中百姓关门闭户,静静的待在家里,不敢露头。
整座城池沉浸在一种前所未有的凝滞氛围之中,压抑而平静,似乎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寂静。一切都在沉默中酝酿,在酝酿中蔓延,在蔓延中凝聚力量,只待某一瞬间的剧烈爆发。
这种诡异的平静整整持续了两天。
两天里,驻守在寿春城外的盟军没有丝毫异动,全都待在临时营帐中,连走动的身影都看不到。这种情形,颇有些刀枪入库、马放南山的意味,让守军将士摸不着头脑,不知盟军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又要玩什么新花样。
与之相对的是,城头上的守军却防守森严。一个个腰杆儿挺得笔直,眼睛睁得像铜铃,眨都不敢眨一下,惟恐稍不留神,盟军便突然发起攻击,自个儿做了冤死鬼,死都不知道咋死的。
然而躲在箭垛后面的守军兵士,却在交头接耳的窃窃私语,谈论着昨天夜里不知从何处传出来的劝降书。
“看看,队率昨夜悄悄回了趟家,早晨回来便魂不守舍的,一言不发?”一名弓箭手指着十步远的队率(统领五十人的小队长)。掖着嗓子对身边的“队友”低声囔囔道。
“队友”闻言后,伸出两指做出噤声的手势,声若蚊蝇的悄悄说道:“还用你说。我早就看到了。听说昨夜三更,北门和西门那边传出很多劝降信帛,随之便被将军们收缴了。但是,据说将军们拿着这些信帛并没有交给主公,而是私下里藏了起来,而后便传到各营将领手里,我们队率也有一份。”
“原来是这样。难怪今天看到将军们总觉得他们的眼神很怪。看谁都像防贼似的,原来他们手里都有一份劝降书。”弓箭手后知后觉的喃喃自语。
随即他扭头贴着同伴的耳朵。低语道:“劝降书上怎么说的?弟兄们是不是都知道?”
“应该都听说了。上面说,此次大将军率军围困寿春城,罪在袁、、、主公一人,与旁人无关。如若我等打开城门。赏千金、封万户侯,其他守城兵士一律既往不咎;如若不然,诛三、、、不对,诛九族,抛、、、抛尸荒野!”说完话后,弓箭手“队友”牙关直哆嗦,浑身颤抖,极其艰难的咽口唾沫,显得心有余悸。惧怕不已。
“啊!诛、、、诛九族!”弓箭手被吓坏了,结结巴巴的失声说道。
“可不是吗?”同伴肯定的道:“据说李利大将军历来说到做到,从不食言。此次只怕也不例外。何况西凉军素以勇猛善战闻名于世,杀戮无数,都是杀人不眨眼的魔鬼。如若将军们执意顽抗到底,恐怕破城之日,西凉军就会大开杀戒,甚至屠城。”显然。弓箭手的同伴心理素质比他好,似是读过书。能识字,说话很有条理,不像是目不识丁的莽夫。
弓箭手此时彻底慌了神,或许这跟他得知消息的时间太晚有些关系,以至于他格外害怕,大冷天都吓得满头大汗,浑身哆嗦。
好半晌,他才憋出一句话:“你说我们还能守住城池吗?能、、、能守几天?”
“这个、、、不好说。若是没有昨夜的劝降书,估计还能守十天半个月,但现在??????看看队率的脸色就知道,只怕是守不住了。”
“??????”
两天时间悄然而过,城中百姓在这种极度压抑的氛围中熬过两个日夜。
随着清晨的第一缕曙光划破天空,寿春城迎来了新的一天,而这也是城池被围困的第十四天。
南门外,西凉军大营。
中军帅帐里,吕玲绮送来刚刚煮好的一壶香茗,李利和郭嘉二人相对而坐,用过早膳后,悠哉品茶。
“主公,明天便是半月之期,可眼下寿春城一点动静也没有。难得主公还能泰然安坐,微臣可是替你捏了一把冷汗。一直以来,主公不言则已,言出必行,从未有失,此番只怕是要破例了。“郭嘉一边说话,一边嬉皮笑脸的看着李利。他嘴上虽说替李利担心,实则言不由衷,另有所指,无异于等着看李利的笑话。
这也就是郭嘉敢跟李利这么说话,换了旁人,即便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在李利面前放肆。
然而李利闻言后却是毫不在乎的淡然一笑,“奉孝这是刻意挤兑我,其中不无试探之意。你是想说,劝降书已经送进城中两天了,为何至今毫无动静,对吧?”
李利就喜欢这种直来直去的交谈方式,而郭嘉又是生性洒脱、散漫不羁之人,精明睿智而不拘于俗礼,最合他的胃口。是以他和郭嘉相处的时间最长,近年来一直将其带在身边,闲暇时两人便坐在一起饮酒品茶,毫无避忌的纵谈阔论,相谈甚欢。
久而久之,李利已将郭嘉视为生平知己,待之如同兄弟,言语无忌,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而郭嘉为人处事极有分寸,尽管他和李利之间十分亲近,关系极好,但这仅限于他和李利单独相处之时,即私下场合。在大庭广众之下,或者有旁人在场时,他恪守臣子本份,礼数周全,从不逾越半分,并处处维护李利的威信。
此刻大帐里只有他和李利两人,是以他毫不拘束,言语直白,完全把李利当成兄长或知己好友,而不是主上。但是有一点没变。那就是他始终尊称李利为主公。或许,他这是刻意提醒自己切莫恃宠而骄,无论何时何地都不要忘了尊卑有别。莫要失了分寸,忘了为人臣子的本份。
“主公一语中的,微臣正是此意。”郭嘉点头应道。
这便是郭嘉的聪明之处。身为人臣,你有事情想不明白,或者心中尚有疑虑,急于知道原委或答案。这时,你不能直接询问主上。因为人臣之道的第一条便是替主上分忧。既是替主上分忧,岂能让主上替你解惑。这是分忧吗?而郭嘉无疑深谙此道。因此他并不直接询问,而是旁敲侧击,委婉地提出问题,借此从李利这里寻找答案。从而解开自己心中的谜团。
李利十分欣赏郭嘉的诚恳,当即也不卖关子,坦言道:“其实劝降书是否管用,能不能达到预期的效果,说实话我自己也没有十成把握,尚存疑虑。不过凡事都要试过才知道是否可行,能不能成功,若是担心失败便不去尝试,岂不是一点机会都没有。更不可能成功。”这番话确实是李利的心里话,说得极其坦诚,几乎是毫不掩饰的袒露心迹。这种待遇并不是李利的亲信近臣都能享受的。迄今为止,仅有郭嘉一人而已。甚至于,李利的女人都很难听到他毫无保留的袒露心声。
说到这里,李利语气一顿,遂话锋一转:“之前我心里确实没底,担心城中守军负隅顽抗。死战到底。但是最近两天城中异常安静,城头上的守军将士明显有些心不在焉。甚至于惧怕我盟军。这种情形反倒让我安心了。这说明劝降书已经开始发挥作用,对守军将士造成巨大威慑,迫使他们慎重考虑自己和家人的前途命运。事关生死,而且还牵连家人,由不得他们不慎重对待,深刻反思,继而做出最正确的选择,同时也是唯一的选择。”
说到这儿,李利的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笑声道:“人只有在安静的时候才能静下心来思考,而思考就意味着他的心已经为之动摇。作为守城一方,他这一动摇,就代表人心散了,军心乱了。这样一来,偌大的寿春城可就危险了,再也不是固若金汤的淮南第一坚城了,而是漏洞百出的危城。所以我们不必着急,给他们一些时间,让他们权衡利弊,最终做出正确的决定。”
郭嘉边听边点头,既而与李利对视而笑。随即他深以为然的感叹道:“真是一语点醒梦中人。主公深谋远虑,对人心的揣摩已至极致,微臣钦佩万分,自愧弗如!”
感叹之余,郭嘉接着说道:“经主公点拨,微臣料定破城之日就在眼前,也许就在今明两日。然则,微臣还有一事请教主公,一旦寿春被攻破,不知主公准备如何处置袁术?”
“哦?”李利略显惊讶的沉吟一声,眼底闪过一丝明悟,微笑道:“奉孝此话颇有深意,不知你对此有何高见?”
郭嘉闻声点头,神情肃然的道:“现如今,袁术麾下势力已然分崩离析,兵马折损大半,再无可能卷土重来,是以他的生死已无关大局。然而袁氏一族的根基就在淮南,虽然眼下淮南百姓已对袁术恨之入骨,但江淮一带的世家士族却仍然偏向于袁家,因为他们的祖上或家族子弟大多是袁家的门生故吏。这是袁氏家族的深厚底蕴所在,乃袁家历代先祖一点点积累起来的盘根错节的人脉关系,并非一朝一夕便可将其分化瓦解的。
是以主公若要彻底占据淮南,便不能让袁术死在我西凉军手里。可是为了避免袁术势力死灰复燃,又不能不除,故而就需要假手于人,借他人之手除掉袁术。”
说到这儿,郭嘉语气稍顿,看到李利轻轻点头之后,他接着说道:“对此,微臣已有应对之策。眼下吕布和孙策二人都欲攻破寿春,急于博取首功,既替自己扬名立万,又能借此笼络人心。既然如此,主公何不成全他们?言明斩杀袁术者,方为此战首功,并许以重利。此乃二虎竞食之计!不知主公意下如何?”
李利闻言朗声大笑:“郭奉孝,真乃鬼才也!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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骁骑 第033章 【最后一搏】
日出日落,夜幕再次降临。
对于被围困的寿春百姓来说,这一天显得格外漫长,时时刻刻都是煎熬。
透过狭窄的门缝或格窗缝隙,他们小心翼翼、战战兢兢的观察着外面的动静。每一个经过门前或窗外的人,他们都记得清清楚楚;大街上发生的任何一件事、走过的兵士和将领,乃至谁不小心摔了一跤,他们都看在眼里,却始终不发出半点声响,惟恐惹火烧身,无辜被殃及,还连累一家老小。
这种生活状态早已不是第一天,被围城的这些天里,他们都是这样度过的。
随着夜幕缓缓降下,又一个白昼在沉寂当中悄然流逝,黑夜笼罩着寿春城。
然而这种黑暗反而让生活在城里的人们感到一些轻松,绷得紧紧的心神终于可以松弛一些,不用紧盯着门缝或格窗洞眼儿,只需竖起耳朵留意外面的动静即可。
黑夜里,普通百姓家里大多没有点灯,黑暗似乎成了他们的保护色。因为黑暗中他们看不清东西,别人也看不见他们,从而不会伤害他们。
在这种特殊的环境里,黑暗似乎比白昼更有安全感。
有了这层保护色,置身黑暗中的百姓才能稍稍安心一些,不用像白天那样提心吊胆,大气都不敢喘,屏息噤声,只能用嘴呼吸。
也许,黑夜比白天更自由。
夜色渐浓。天空中挂着稀稀落落的寥寥几颗星辰。
时至月末,月亮“放假”。惟有遥不可及的几颗星辰还在坚守“岗位”,给夜空添上几点光亮。为夜行人指明方向。
“喀——喀喀喀!”
亥时初刻,突如其来的清脆而尖锐的声响打破了寿春东门的寂静,紧接着便是一阵剧烈声响。直到“哐当”落地声响起之后,尖啸声戛然而止,随之而来的便是“吱吱“开门声。
眨眼间,东门外的吊桥砰然落地,连续十几天不见动静的城门。骤然大开。
“嗒嗒嗒———轰!”
城门开启的一瞬间,数以千计的战骑疾奔出城。冲过吊桥,冲进前方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之中。紧随战骑之后的是数以万计的步军。上万名兵士如洪流般疯狂冲出城门,那拥挤如潮的人群撞得城门“嘭嘭”巨响,踩得吊桥“嘎吱嘎吱”脆响。似是不堪重负的痛苦呻吟,震得大地轰鸣。
就在东门突然打开的同时,西城门也在同一时间开启。
从西门突围的袁军将士同样多达一万余人,同样是战骑开道,步军紧随其后,而后一股脑的冲过护城河,冲向围堵城门的盟军临时营寨。
值得提的是,无论是东门还是西门,出城将士一律不点火把。不打旗号,不喧嚣、不声张,步履一致。目标明确。可谓是前所未有的军纪严明,令行禁止。
这一霎,冲出城门的袁军步骑,没有以往冲锋陷阵的喊杀声,也没有给自己壮胆的嘶喊叫嚣,只有轰隆隆的马蹄声和嘭嘭作响的奔跑脚步声。以及那凶狠如狼的冷厉目光,还有那为了生存而战的狰狞面孔。
这些趁夜出城的袁军将士。踏过吊桥之后直奔正前方的盟军营寨冲杀过去。冲在最前面的骑兵挑开盟军营门前的鹿角栅栏,动作十分娴熟,似是早有准备,烂熟于心。是以他们即使没有火把,也能凭借记忆准确地找到鹿角所在的位置,继而将其拔除,为身后大队人马扫平道路。
然而,护城河对面的盟军将士并非毫无防备。
恰恰相反,当城门传出第一声巨响的一刹那,时刻盯着城门的斥候和哨骑便将袁军异动禀报上去。随即,驻守东门的江东大将吕岱、凌统、蒋钦和吕蒙等人当即披挂出营,带领本部人马出营迎敌,阻击袁军冲破防线。
与此同时,困守西门的吕布也在第一时间得知了袁军欲行突围的消息。当即他亲自率军阻击,并传令全军将士,无论如何不能让袁军冲破营寨,夺路而逃。
没错,袁军趁夜出城的目的便是冲破城外的盟军围堵。因为城外的盟军营寨就驻扎在城门正对面,封锁着出城的每一条道路。是以袁军若想出城逃生,就必须冲破盟军营寨,亦或直接打垮围困城门的盟军,打通一条求生之路,而后逃之夭夭。
除此之外,别无选择。
“冲啊———杀!”
疾奔出城的袁军将士,在与迎面阻击的盟军短兵相接的一瞬间,终是忍不住喊出口号,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他们更有底气,更加勇猛,既能给敌人以震慑,也是给他们自己壮胆助威。
经过短暂的冲刺之后,迎面对冲的两军将士悍然交锋。
“锵锵锵———啊啊啊!”
霎时间,兵器碰撞声,战马长嘶声,锐器破体声,濒死惨叫声,惊天动地的喊杀声,全都交织在一起,成为寿春城上空的主旋律,而无情的杀戮则是黑夜的主题。
不同以往的是,此刻冲出城门的袁军将士再无之前的胆怯懦弱。一个个满脸狰狞,双眸猩红,近乎于疯狂,厮杀中异常凶猛,悍不畏死,势不可挡。
有道是: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本来寿春守军已经被盟军打怕了,就连守城都躲在箭垛后面,轻易不敢露头。可是今夜出城的袁军将士却好像脱胎换骨、恶魔附体一般,凶猛顽强,一味往前冲,只要还有一口气在便毫不退却。即使被砍了一刀,临死前他还要拉上一个垫背的,纵然杀不死对方,也要咬掉其一只耳朵或手指。
狭路相逢勇者胜。
面对如此凶狠近乎凶残的袁军,堵在袁军逃生道路上的盟军将士压力巨大。起初,盟军尚能抵抗,与袁军杀得旗鼓相当,但随着袁军将士越来越疯狂,盟军将士便开始抵挡不住,节节败退。而盟军一退,反倒助长了袁军将士的胆色,使得他们愈发勇猛彪悍,越发拼命的往前冲。久而久之,袁军一发不可收拾,竟在短短一刻钟内打得盟军不得不退入营寨。可是袁军却死死咬住不放,紧跟其后冲进营寨,一鼓作气玩命的往里冲。
最终,堵住城门的盟军营寨被袁军硬生生打开缺口,使得一部分袁军趁机冲出去,遁入漆黑的夜色当中,转眼间便失去了踪影,不知去向。
这种情形不仅发生在吕岱和凌统驻守的东门,驻守西门的吕布大军同样遭遇了袁军疯狂攻击,结果营寨同样被袁军撕开一道口子,以致数千袁军趁机成功突围,逃之夭夭。
好在大多数袁军将士都没有突围出去,或者说他们根本无法摆脱盟军将士的纠缠与厮杀,只能眼睁睁看着别人冲出重围,而他们却要留下来拼命搏杀。这样一来,他们拖住了盟军将士,迫使其无法追击,为突围出去的人赢得了宝贵的逃生时间。
半个时辰后,这场突如其来的突围战便宣告结束。
当真是来去匆匆,犹如一阵风似的,突然袭来而后迅速消散。
可是在这短短的半个时辰之内,出城突围的两万余袁军,战后仅存四千余人。据事后统计,两万余袁军之中,战死者便多达一万二千人,余下五千多人不知所踪。显然,这五千多人便是成功突围的那批人。
与此同时,负责驻守东门的江东军为此付出了将近五千人的巨大伤亡,而驻守西门的吕布军也伤亡四千余将士。两路人马的伤亡损失近乎持平,尽皆损失惨重,都没有占到便宜。
显而易见,这是守城袁军走投无路之下的最后一搏,无异于濒死反扑,亦是袁术最后的疯狂。
值得注意的是,此次趁夜出城的袁军竟然选择一东一西两个城门同时发起攻击的突围方式,并且两处突围居然都成功了。由此可见,淮南袁术能够雄霸江淮多年,绝非侥幸,而是实力使然。一旦真把袁术逼到墙角上,逼得他走投无路,那么必将迎来他的濒死反扑,孤注一掷的最后一搏,其后果便是眼前这一幕。
然则,颇为蹊跷的是,袁军突围竟然刻意避开西凉军驻守的北门,以及李利暂时屯军驻扎的南门。或许吗,这是突围袁军对李利麾下的西凉战骑极为忌惮,惟恐突破围困之后被西凉铁骑追击,是以他们刻意避开西凉军驻守的两处城门。
殊不知此举再度削弱了孙策和吕布二人的兵马实力,等于间接地帮助了李利。此一节,只怕是袁术做梦也没有想到的,或者他压根儿就没想过这些,满脑子全是如何突围出去。
就在出城袁军成功突围的同时,再度遭遇惨重伤亡的吕布和东门外的江东军,根本无暇顾及自身伤亡,不约而同的选择了留下一部分兵马截杀突围袁军,而他们自己则率领本部兵马直取城门,企图率先杀进城中,擒杀袁术。
只是他们断然不会料到,在东、西两面城门打开的一刻钟之后,南门和北门相继开启。随即,驻守本门的徐晃和南门的公孙瓒几乎同时领军入城,而主帅李利则留在城外等候消息。此外,原本孙策也在南门外驻扎屯军,可是当他得知东门营寨遭到突袭后,当即毫不犹豫的率军驰援,结果等他赶到东门时正好遇到准备袭取城门的吕岱。而此时,徐晃和公孙瓒二人早已领兵进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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骁骑 第034章 【借刀杀人】
当清晨第一缕曙光出现的时候,寿春城已然易主。
烽烟散尽,尘埃落定。
城内大街小巷上空荡荡的,除了伫立在街头巷尾的西凉甲士之外,再无人影。
偌大城池内竟然没有一缕炊烟,甚至连鸡鸣犬吠之声都听不到,只有阵阵寒风吹拂而过,寒冷而寂静。
乍眼一看,城中仿佛没有人烟,阴风阵阵,冷飕飕的,甚是瘆人。
“哒哒哒!”
随着西边城门口传来一阵清脆的马蹄声,这种阴森瘆人的沉寂瞬间被打破了,为这座淮南第一大城带来些许生机。至少证明这不是一座死城,还是有人居住的。只不过百姓们今天都起的有些晚,至今还关门闭户,尚未“起床”。
马蹄声越来越近,随之从大街上疾驰而过,直奔州牧府而去。
所谓州牧府,便是之前仲氏政权的皇宫,但是从昨夜子时开始又重新更名,恢复原有的郡治,仍为九江郡守府,暂时作为扬州州牧府。
此外,这座规模巨大、气势雄浑的宫殿,还是大将军李利的临时行辕,即讨逆大军的中军帅府。
与此同时,自昨夜子时开始,寿春城防由典韦帐下虎贲营全权接管,四座城门全部由他一体节制。而盟军其他两路人马暂时驻扎在城外,但今天午后便搬进城中;孙策帐下江东军驻扎于城东,吕布帐下徐州军驻扎于城西。
而李利麾下西凉军则一分为二。公孙瓒、轲比能和马岱率领的幽州营仍旧驻扎在南门外大营,虎贲营、三千金猊卫和徐晃率领的一万余步骑进驻城中。虎贲营接管城防,徐晃所部兵马维持城中治安。金猊卫担负着州牧府的守卫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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