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骁骑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虎贲中郎
这就是庞德要表达的意思,也是他心存顾虑的原因。
对于庞德所讲述的马家军,李利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必须慎重考虑此次将如何应战。
片刻之后,李利端坐身姿,眼神凌厉地从众将领身上扫过,全身迸发出一股莫名的威势。
“本太守不管韩马联军的战力如何,此次我军必须迎战!
韩马大军已经攻入我武威郡境内,难道我军还有选择的余地吗?
即便是我们愿意与韩马联军和解,他们会答应吗?
一旦我军示弱,恐怕愈发助涨了他们的嚣张气焰,促使他们的斗志,空前高涨。
既然大战不可避免,那我们武威军就不能做孬种!只要韩马联军敢战,我武威军就杀得他片甲不留!黑龙岭之战,我军以五千战骑和桓飞率领一万六千余轻骑,杀得六万韩遂大军丢盔弃甲,溃逃三百里!此番我武威军六大骑兵营全部出战,外加六千步卒,总共三万多步骑,比之黑龙岭一役如何?
我有雄兵在手,不管他韩马联军人数再多,有何惧哉!”
厉喝声之中,李利赫然起身,沉声令道:“众将听令!令李暹、贾穆留守姑臧城,领一千五百名步卒和一千金猊卫守卫城池。李征即可前往休屠马场,暂时接管马场防御,蒙崇为副将,驻守休屠城。命鞑鲁为青龙营副统领,马玩调任虎啸营副统领!
此战,虎啸营、飞马营为左翼,桓飞担任前军先锋;武威营、青龙营为右翼,滕霄担任后军统领;龙骧营、金猊卫为中军,由本太守亲自领军。命李玄为参军,随大军出征!
众将可听真切?”
“诺!属下等领命!”堂下众将领随着李利点将,悉数立于大堂中央,旋即躬身应道。
李利神情肃然地抬手示意众将领起身,沉声道:“众将下去准备吧,未时初刻,大军出发!”
“诺!”应诺声中,众将领躬身礼毕之后,疾步走出大堂,匆匆而去。
目送众将领离去,李利缓步走向李玄,低声问道:“元忠,武威县衙的粮草可够大军十日之用?”
李玄闻言微笑着说道:“禀主公,先前属下已将飞马盗运来的粮草分出三成运往武威县储存,以备不时之需。不成想,时隔一个多月,就派上用场了。如今武威县粮草充足,足够四万大军月余之用,请主公大可放心!”
“哦?如此以来,倒是省事不少。还好有元忠事先做好准备,否则,我军战骑的行军速度就要被粮草辎重所累,延误时日。东山垭口的战事刻不容缓,稍作延迟,局势就有可能发生剧变,我们是一刻也耽误不得!”
李利微微惊愕之下,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笑容,拍着李玄的肩膀说道。
眼见主公李利终于笑了,收敛了身上的凌厉威势,李玄笑着说道:“主公此次将五虎大将调集到左右两翼和中军,五虎出笼,韩马大军有难喽!”
“哦?五虎大将?”李利不解地随口问道。
“桓飞、典韦、滕羽、鞑鲁和滕霄五人哪!原本李挚副统领也想随军出征,主公却让他留在府中协助李暹少将军守城,否则就是六员虎将啊!”李玄笑呵呵地说道。
李利微笑着说道:“原来是他们五个啊!元忠此言倒也贴切,他们确是军中战力最强的虎将。李挚的武艺比之桓飞也相差无几,只不过他大病初愈,又与韩遂渊源颇深,此次还是不去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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骁骑 第一百二十二章 东山口,文昌战诸侯(一)
东山垭口西边五十里外,波才大营。
自从得知韩遂和马腾联军攻破东山垭口之后,波才当即调兵遣将,将屯驻在武威县的五千步卒全部调往东山垭口一线,并在距离韩马联军大营五十里外扎下东西两座大营,互为犄角之势,背靠城池,严防韩马大军攻入武威县腹地。
波才帐下只有一万步卒,李利把全郡的防务都压在他的肩上。但是,一万步卒要分兵驻守全郡十三县,显然捉襟见肘,兵力不够。因此,波才建议各县招募一些青壮守城,发放他们少量粮食,战时守城,平时归家务农;李利应允了他的建议,让各县自行招募三百青壮为郡兵。
如此以来,波才帐下的步卒只需派遣数千兵马驻守各处关隘即可,剩余兵马屯兵武威县腹地,如遇突发战事,随时驰援各处关隘。
有备无患。
波才之前的布防安排,此次确是初见成效。
韩马联军突袭武威,波才第一时间领兵驰援,将韩马敌军拦截在东山垭口一线,扎营死守,与敌军遥向对峙。
原本以波才帐下仅有的五千步卒加上临近各县的千余守军,在韩马大军面前如同螳臂挡车,根本抵挡不住。幸运的是,韩马大军似乎并不急于攻城略地,攻取东山垭口后,居然就地扎营,摆出一副稳扎稳打的姿态。
波才大营,中军大帐内。
波才与李典聚在一起,召集帐下将领前来商议御敌之策。
之前的四天时间,波才领兵三千驻守东大营,李典带着两千多步卒严守西大营,两营相距仅两百步,扼守着通往武威郡腹地的交通要道。
四天来,两营击退了韩马联军十余次试探性进攻,严守大营不失,使得韩马联军暂时屯兵不前,仍旧盘横在垭口关隘方圆数十里区域之内。
“曼成,眼下我等处境险恶,连日来我军伤亡两千余人,如此下去,不出三天,我军必然败亡。曼成可有对策?”
大帐内,波才眉头紧锁,神情凝重,脸上带着疲惫之色,语气低沉地对李典说道。
李典的神色与波才无异,这四天里昼夜严防营寨,难得休息,可谓是殚精竭虑,身心俱疲。
“统领勿忧。两日前我等便派出快马向主公求援,想必主公现已亲率大军正在途中,这两天就能赶到大营。而韩遂和马腾联军虽然攻势凶猛,却一直是几千人的小股步卒进攻,并未全军出动。如此以来,我等还可以死守大营数日,应该能等到主公的援军。”
说话之中,李典眼底闪过一丝彷徨,语气飘忽,显得底气不足。
这并不是说他不相信李利会率军来援,而是对眼下的战事颇为忧虑,不知道自己和波才还能不能等到李利援军到来的那一天。
最近两天,韩马大军的攻势越来越迅猛,派出的兵马也越来越多,进攻十分猛烈,致使李典和波才二人帐下的守营将士伤亡剧增。如今李典手下仅剩一千多名步卒,而波才帐下也只有两千人马,将士们昼夜守营,身心俱疲,士气低靡。
如此下去,东西两座大营还能坚守多少时日,波才和李典二人心里都没底。
波才看到帐内众将领一个个低垂着脑袋,神情焦虑,眼神迷茫,顿时意识到自己刚才失态了。
身为一军之统领,无论战局如何不利,也不能丧失斗志。否则,全军就彻底垮了。
军心涣散,如何坚守大营?
瞬时间,波才压下心中忧虑,脸上露出笑容,呵呵笑道:“诸位这是怎么啦?我军以五千步卒抵挡韩马联军四天的猛烈进攻,至今大营仍在,军力犹存,这都是诸位奋勇杀敌之功!
如今主公大军正在驰援途中,不日即可抵达此地,增援我等。四天,我们已经抵挡敌军四天的进攻了,眼下仍有三千多人,粮草充足,再抵挡他韩马大军四天的进攻,我军仍然不会败亡!
主公领军驰援的速度,诸位很可能还不太了解。黑龙岭一役,主公亲率上万大军星夜追杀韩遂三百余里,从黑龙岭一口气追杀到金城城下,杀得韩遂六万大军四散而逃!而我军大营距离姑臧城也不过是数百里的路程,两天前我军斥候就将急报送到郡守府,以主公雷厉风行的行军速度,本统领可以断定,两日之内,主公必然率大军抵达阵前大营!”
波才这番话,让大帐内的众将领神情剧震,包括李典在内,众人纷纷抬起头看着满脸洋溢着自信笑容的波才统领,斗志快速回归。
须臾间,大帐内阴沉压抑之气一扫而空,众将领脸上的沮丧神情随之消散,取而代之的是,神色之中充满一往无前的昂扬斗志。
“报······”
“禀统领,两个时辰前,主···主公、主公亲率六大骑兵营进驻我军身后十余里的东山小城,如今正往大营赶来!”
恰逢众将领渐渐恢复自信之际,一名风尘仆仆的斥候冲进大帐,神情激动不已的大声说道。
“什么?你再说一遍!”
波才和李典等将领闻言大惊,噌地一声,纷纷站起身来,疾步跑到斥候身前。波才大手伸出,一把将斥候提起来,惊喜莫名地急声问道。
“咳、咳咳!属下······这就再说一遍,请统领饶命啊,属下被勒得喘不过气。咳······。”
被波才单手抓住甲胄提起来的斥候,两脚腾空,身上的甲胄瞬间勒向颈项,致使他满脸通红,剧烈咳嗽,惊慌大叫道。
“哦?那好,我松手,你快说!”
波才下意识地随口应道,轻轻放下斥候,目光灼灼地看着他。
“咳···禀统领,主公两个时辰前就率军抵达东山城,随行军械和辎重全部存放在城中,随后又稍作歇息。属下前往郡府送信之后,便与主公大军一同起行,到达东山城时,属下本想先行回营向统领禀报,前军先锋桓飞统领却说大营今日战事已毕,不必着急赶路,让属下歇息之后再来禀报。
事情就是这样,属下不敢丝毫隐瞒,请统领明察!”斥候详细地禀报道。
波才闻言哈哈大笑,拍了拍斥候的肩膀,大笑道:“哈哈哈!你别紧张,本统领没有怪罪你。你方才说主公把六大骑兵营全部带来了,此话当真?”
“哈哈哈!波才统领莫非不敢相信吗?桓飞好战心切,不经通禀,擅入大帐,还请波才、李典两位统领勿怪!”
波才的话音方落,斥候尚未答话,便见桓飞高大雄壮的身影大步走进大帐,哈哈大笑地洪声说道。
“桓飞?”波才顿时失声叫道。
随即他恍然大悟地笑着说道:“桓飞,你来得可真快,我帐下斥候前脚进门,你后脚便到了。我此前听闻金猊神兽一日千里,疾奔如飞,过山川、沟涧如履平地。之前我还半信半疑,现在我确是相信了,斥候比你早出发,可你仍然与他前后脚到达。金猊神兽果然名不虚传啊!呵呵呵!”
桓飞呵呵笑道:“波才统领过奖了。桓某此次是第一次驾驭金猊兽出征,一时间心情激动,难以自持,好战心切,路上主公已经说过我好几回了。刚才这个斥候确实骑术精湛,俯身马背一路狂奔,否则他就要被我甩在身后喽!”
说笑之间,桓飞突然正色地说道:“波才、李典统领,主公已经到达辕门,我等快快出营迎接吧!”
“哦?主公也到了,这么快?”波才闻言立即紧跟桓飞身后走出大帐,惊诧地问道。
桓飞脚步不停,笑声说道:“波才统领难道忘了主公的坐骑可是金猊兽王,比我的金猊坐骑还要胜出一筹,速度岂能慢了?刚才我听到坐骑金猊兽的低吼声,这就说明主公已经到了!两只金猊兽原本就是亲兄弟,心灵相通,相距数十里,两兽都能准确无误地找到对方。”
“哦,竟然如此神奇,当真让某大开眼界,匪夷所思啊!”波才惊叹地说道。在他身后,李典等将领疾奔跟随,直奔辕门而去。
“吼———!”
一声兽王巨吼,声震方圆十余里旷野,惊得波才大营中的战马,惊慌嘶鸣,四蹄飞踏,躁动不已。
“金猊啊,没事别乱叫!这是我军军营,你这么一叫,把营中的战马吓得够呛,要是误伤了营中将士,我必不轻饶!”
辕门外,李利胯下坐骑金猊兽王一声巨吼,大营中顿时战马惊鸣,一片哗然。
金猊兽王太爱显摆了,每到一处都要大吼两声,好像是宣布它兽王驾临一般。
李利对此大感无奈,一路上说过金猊兽王好几次,可是都不怎么管用。此刻,眼见它又仰头大吼,李利只好色厉内茬地再训斥它一顿,管不管用暂且不说,权当是自我安慰吧。
“属下等拜见主公!”
辕门外,波才、桓飞和李典等一众将领走到李利面前,躬身行礼道。
“诸位起身吧。滕霄,立即吩咐后军扎营,将东、西两座大营连成一片,今日休战,待明日全军出战韩马大军!”
李利下令完毕后,大手一挥,身后三万多战骑缓缓通过辕门,进入波才大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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骁骑 第一百二十三章 东山口,文昌战诸侯(二)
晨曦破晓,旭日东升。
歇息了半天一夜的武威军,清早饱餐一顿,随即整兵列队,近四万大军向东山口疾奔而去。
此番东山口大战,武威军近乎倾巢而出,李利麾下将领除了李暹、李挚、李征等寥寥几人之外,几乎全部领兵参战。
除了留守郡府的一千金猊卫和各县的郡兵之外,六大骑兵营和步卒营全部汇集于此,七大统领和副统领的亲兵卫队也随军出战。
此战,李利出动了三万两千余战骑和三千步卒,总共三万五千余步骑。
这是李利重生汉末以来首次指挥数万大军作战,也是决定他能否扎根凉州的决定性的一战。
此战的凶险程度和重要性,丝毫不亚于黑龙岭之战,甚至犹有过之。
黑龙岭之战,武威军是有心算无心,更有几分侥幸存在里面。倘若不是桓飞率领飞马盗突然杀出,打得韩遂措手不及,以至于五万多韩遂联军一败涂地,溃散而逃。如果没有飞马盗中途参战,那结局将是另一番景象,纵然李利所部不会就此败亡,却也不会取得黑龙岭大捷。
假如没有这场至关重要的完胜,武威军现在会是什么样子?
昔日的完胜已然过去,韩遂虽然大败而回,却根基未损,兵马依然雄壮,此番又出动了四万步骑。
前番一万马家军尽数折在李利手中,十几天前更是生擒了马超。
时隔两个多月,抓了儿子,引出老子,此次马腾尽起马家军两万精锐战骑和一万步卒,兴师动众而来,更不惜与韩遂结为异姓兄弟。
马腾的意图很明显,示好韩遂,摆开架势,试图一举诛灭李利以及武威军,救出马超。
此番五路诸侯联军再次攻打武威郡,韩遂试图一雪前耻,马腾救子心切,候选、梁兴和张横同样抱着报仇雪恨之心而来。
八万诸侯联军义愤填膺而来,目的一致,前所未有的团结一心,兵锋直指李利及其麾下的武威军。
各怀鬼胎的凉州诸侯好对付,既可以各个击破,又可以专打一路诸侯,迫使他们离心离德,见死不救,既而大败溃逃。
但是,一旦这些诸侯团结一心,目标一致,那绝对是一块硬骨头。稍有不慎,不但吃不到骨头肉,还会崩了门牙,招来杀身大祸。
所以此次东山口之战,对于李利及其麾下的武威军而言,极为凶险,前途未卜。
··················
东山垭口西边十里外的旷野上。
李利率领大军摆开战阵,六大骑兵营分为左右两翼和中军,三千步卒全部为弓弩兵,在两翼阵前搭弓上弦,数十辆弩车分别藏匿于两翼战阵之中,蓄势以待。此外,中军之后,还有上百辆战车和五百战车兵,作为大军冲阵之用。
对于大汉的战车,李利极不看好,不但大耗钱财,而且实际威力也不大,徒有虚名。
战车有双马战车和四马战车,战马披甲,冲阵之时,战车兵枪刺马臀,致使战马疯狂冲锋,拖着两侧车辙上纯铁打造、长约一丈的转轮铁锥,一往无前。
李利原本是不屑于使用战车阵的。当他听说韩马大军中没有战车之时,当即他临时起意带上一百多辆战车,暂时藏于大军之后。寄希望于两军战骑冲杀之时,战车突然杀出,或许能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此次李利带来的战车和车弩,全部是李玄提议准备的。所以李利就命令由李玄指挥战车阵和车弩兵,至于李玄要如何使用这些笨重的武器对付敌军战骑,李利也不多问。
三百步之外,韩遂和马腾联军也早已列阵以待。
迎着初升的朝阳,八万联军步骑占据着偌大一片旷野。
一眼望去,韩马大军直接与十里外的山脉相连,气势雄浑,兵威隆隆,旌旗猎猎,兵戈森森。
与声势浩大的韩马联军相比,李利大军就显得势单力孤,气势不足,远不及韩马大军雄壮。
只不过李利身后大军的士气可是丝毫不弱于韩马大军,士气高涨,斗志昂扬。而桓飞、滕羽、鞑鲁、滕霄和典韦等将领更是神情亢奋,眼神疯狂嗜血,战意盎然,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阵前,李利微微抬头看了一眼迎面照射来的刺眼阳光,双眸精光闪烁,嘴角浮现出一丝诡笑。
片刻之后,李利看到韩马大军已经列阵已毕,便轻拍坐骑金猊兽王,缓缓出阵,孤身单骑来到两军阵前。
“韩遂将军何在,请阵前答话?”
“李利小儿,老夫在此,你有何话说?”
随着李利扬声喊话,韩遂仍旧骑着上次那匹赤色良驹越众而出,怒视着李利说道。
李利看着韩遂出阵不到百步便勒马驻足,不再向前行进,顿时呵呵笑道:“韩将军别来无恙?月前将军匆匆而去,李某未曾隆重招待,为此于心难安。不成想,韩将军宽宏大量,竟然不计前嫌又来武威郡做客。李某甚为欣喜,特此上前与将军叙旧一番,以全晚辈之礼。呵呵呵!”
韩遂闻言顿时老脸通红,怒火中烧地看着笑咪咪的李利,怒声喝道:“不劳你这庶子挂念,老夫身体康健,怎会有恙?时隔两个多月,此刻小儿死到临头了,竟然还是这般伶牙俐齿,真是好胆哪!”
“呵呵呵!”
李利对韩遂的恶语相向不以为意,仍旧笑着说道:“韩将军不必动怒,一把年纪了,大怒伤身,应该多笑一笑。俗话说,笑一笑十年少,先前李某还在感叹自己为什么不快点长大,看到韩将军之后,我知道原因了。原来我太爱笑,青春永驻,容颜不改,总是这么年轻。所以韩将军也应该多笑一笑,不能总是开口成脏,动不动就训斥别人,这样的人绝非长寿之相啊!”
听着李利的这番话,韩遂脸上青一阵白一阵,脸色极其难看。
就在李利以为韩遂又要勃然大怒之际,却不料韩遂反而笑了。
不过韩遂却是在讪笑,笑容很阴险,神色很诡异。
只见韩遂脸上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容,笑道:“李利啊,老夫在凉州闯荡数十年,你是第一个让老夫刮目相看的后生,也是第一个让老夫不忍诛杀之人。如今你已经穷途末路了,再无关隘可守,难逃败亡之局。如若你肯归降老夫,拜老夫为义父,老夫可以饶你一命,甚至还可以让你继续当武威太守。你意下如何呀?”
霎时,李利眼神中闪过一道凌厉的杀机,全身迸发出浓烈的暴戾之气。
不过李利身上的煞气一闪而没,旋即他仍旧保持着微笑的神情,笑着说道:“韩将军太看得起李某了。李某虽不才,却还不用韩将军照拂。如果韩将军有心认义子,你身后的数万大军之中有很多人愿意,你何不问问他们愿不愿意?”
两军阵前,李利与韩遂如同一对忘年之交似的,侃侃而谈。
面对韩遂的挖苦讽刺,李利一笑而过,丝毫不计较,娓娓而谈,不时说得韩遂哈哈大笑。
时间飞快流逝,先前初升的太阳已经悬空高挂,日上两竿,再有半个时辰,就是正午。
“李利小儿,我儿孟起何在?”
正当李利与韩遂阵前会晤之时,但见韩遂身后突然纵马使出一中年魁梧大汉,满脸怒色地对李利怒喝道。
“孟起?你是说马超吧,他还活着,而且活得很好。你就是马超的父亲马腾?”李利笑眯眯地看着含怒而来的马腾,不急不躁地缓声说道。
“哼!小儿好生狂妄,就算是你叔父李傕见了老夫,也不敢直呼我名,小儿端是无君无父之徒!”
马腾怒视着李利,姿态甚高,眉宇间还带着几分傲慢之色,开口便是谩骂之言。
一瞬间,李利勃然大怒,厉声呵斥道:“马腾匹夫,小爷念你老迈,给你留几分面子,好言以对。不成想你这老匹夫给脸不要脸,倚老卖老,真是白活了一把年纪!
先前你领军前往关东会盟,与袁绍、曹操等人起兵讨伐董太师,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董太师迁都长安,吓得老匹夫急忙返回西凉。随即你这匹夫向董太师摇尾乞怜,屈膝归附,方得以保存性命,苟活至今。似你这般投机耍滑、蛇鼠两端之徒,有何颜面教训于我?
更何况你儿马超如今在李某手下为奴,要想保你儿子一条命,你就给我收起这副倚老卖老的嘴脸。否则,李某认识你马腾,但李某手中的大刀却不认识你!”
“李利小儿,你······!”
马腾被李利气得脸红脖子粗,伸手指着李利想要大骂一番,却又心存顾忌。于是他憋得脸颊通红,嘴角抽搐,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李利蔑视地看着马腾,厉声说道:“你什么你,几十岁的人了,难道连话都说不清楚吗?枉你还自称一方诸侯,自我感觉良好,以为天下人都怕你呀!小爷今天就告诉你,没有怕你,人家只是看你半截身子都要进土了,可怜你而已!你问问韩遂,他看得起你吗?在他韩遂眼里,你马腾就是一介武夫,仗着有几分蛮力张牙舞爪,实际上他压根就瞧不上你!”
“庶子,你焉敢当众挑拨离间?寿成兄不可轻信李利庶子之言,此子居心叵测,巧舌如簧,不足为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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