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骁骑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虎贲中郎
“这???诺,末将遵命!”高顺和曹xing二人闻言后,惊疑地彼此对视一眼,随即恭声应道。
??????李利军阵前。
马超快速奔回本阵,在李利身前止步,拱手说道:“末将无能,有负主公信任,请主公责罚!”
“呵呵呵!”李利笑容满面地说道:“孟起击败张辽,杀退高顺,鏖战三百回合,当为此战首功。孟起回阵稍歇,养jing蓄锐,稍后还有血拼大战等着我们。待战后,本将军自当论功行赏!”
“多谢主公!”马超应声之后,打马归队。
“末将请战吕布,请主公应允!”当马超回阵之时,典韦打马出阵,恭声请缨道。
看着典韦满脸坚决的神情,李利微笑着道:“记得去年离开长安城之时,本将军便说过你早晚有机会与吕布正面交锋,不成想今ri便应验了。本将军准许你出战吕布,但还需稍等片刻,方能出战。
金牯刚才一时轻敌被吕布重创,眼下他们三兄弟正yu联手对战吕布,一雪前耻。他们既有此心,本将军自然不能拂了他们的斗志,就让他们与吕布较量一番。若是不敌,恶来便去接应他们,出战吕布!”(未完待续。)





骁骑 【第216章】 龙争虎斗之人中吕布
李利笑着安抚典韦暂不出战,且看金牯三兄弟与吕布对战的战况如何,再行出击。
实际上,李利还有后半段心里话没有说出来。
金牯、银轱和铁轱三兄弟出身草莽,行事随性,出言无忌,桀骜不驯,自视甚高。
归降武威军之后,除了桓飞能够让他们心生敬畏之外,军中其他将领很难管束他们,以至他们平日里自由散漫,经常喝得酩酊大醉,肆意打骂士卒。军中将领曾因此多次向李利禀报,但李利考虑到金牯兄弟三人都是滇无瑕昔日麾下将领,一再容忍,将此事一直积压至今。
最近几天,金牯三兄弟奉命征调到龙骧李府待命听用。据金猊卫统领李挚禀报,金牯多次求见滇无瑕,遭到拒绝后仍然不依不饶,每天都会求见一次,而滇无瑕却从未见过他。
金牯此举确是触犯了李利的逆鳞,但这种事情不宜声张,也不能凭此抓捕金牯问罪。但李利虽是武威军主帅,可他更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热血男儿,而且是滇无瑕的男人。
金牯胆大妄为,居然敢骚扰他李利的老婆,必须严惩!
然而,还是那句话,这种事情不能拿到台面上公开处理,也不能因此便将金牯正法。
李利是男人,这没错,但他更是武威军主帅。身为一军之主,他所拥有的胸襟和气度迫使他将此事秘而不宣,权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这种逻辑看似前后矛盾,实则却是真实存在的,相互制约,令李利左右为难。
因此李利这些天一直隐忍不发,既不找金牯训话。也不问滇无瑕此事的原委,笑容和煦,一切如常。越是如此,就说明他对金牯已经极为恼怒了。但这只是他作为男人的妒忌之心作祟,实则他并未丧失理智,也没有因此恼羞成怒,寻找借口惩处金牯。
只不过世间之事,一饮一啄岂非无因。
而今金牯三兄弟与吕布对战,在金牯和银轱二人先后负伤之时,李利并没有下令让他们回阵。而是顺水推舟,任由他们兄弟三人与吕布厮杀。
这里面很难说李利没有借刀杀人之嫌,但他绝对不会承认,也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释。
—————————————
两军阵前。
待马超和高顺、曹性等人退出战团之后,金牯三兄弟与吕布相距五十余步。双方遥向对峙。
“二弟、三弟,刚才为兄小瞧了吕布的武艺。以为他既然一个回合之内败在金猊卫统领李挚手下。实属徒有虚名,武艺不过如此。正因为如此,为兄才有此败,被他一击重创。
此番我等三兄弟联手御敌,你们千万不可大意,吕布骁勇。其武艺之强不逊于桓飞统领,甚至他的戟法更为精妙,招式比桓飞还要狠辣三分,实乃我们兄弟之劲敌!”勒马持刀的金牯。低声对银轱和铁轱二人说道。
银轱和铁轱二人闻言后,神情凝重地点点头。
随即银轱开口说道:“大哥放心。我等兄弟三人久经沙场,纵横大漠,驰骋凉州,什么样的强者没遇到过,此次决计不会败在吕布手下。
再者说,我们兄弟归顺主公麾下以来,颇受礼遇,主公待我等不薄,而我们三兄弟却寸功未立,实在是惭愧之至。此番主公令我们兄弟阵前出战,确是难得的好机会,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如今就是我们斩将立功的大好时机。
此战若胜,主公必定会对我们兄弟刮目相看,重用我们!大哥,你说是不是?”
金牯听了二弟银轱这番话后,心中苦涩无比,同时又有几分懊悔之意。
自从归降武威军之后,金牯便一直借酒消愁,压抑无比,对滇无瑕念念不忘,时常想起她的一颦一笑,以及跟随她征战西域的日子。
然而滇无瑕如今却成了主公李利的“妻子”,一切竟是那么突然,那么迅速,一场沙漠患难居然让她和李利迅速走到一起,前后不过半个月的时间。
怎么会这样?
要知道他金牯足足暗恋了滇无瑕三年,却始终难得博美人一笑。而李利不过是与她相处半个月,便俘获了她的芳心,致使她死心塌地跟着李利,哪怕搭上一个休屠部落也在所不惜!
金牯为此耿耿于怀,无论如何也想不通。于是他借着进驻李利府邸守卫之际,屡次请求拜见滇无瑕,但都被金猊卫挡在门外,而滇无瑕则是很干脆地拒绝见他。
其实金牯没有歹心,仅仅是想与滇无瑕当面说出心中的疑问,也好让他就此死心。仅此而已。
然而,主仆有别。滇无瑕在婚前不能见他,婚后没有李利的同意,她也不能私自见金牯。这是为人妻子的本份,也是礼数。
金牯起初并不知道这些汉人礼节,前两天才打听清楚,原来汉人女子竟有这么多讲究。休说滇无瑕即将成婚,即便是寻常大户人家的小姐,也不能随意与男子相见,否则有损姑娘家的名节。
得知原委后,金牯暗自悔恨,埋怨自己太鲁莽,险些坏了滇无瑕的名节。事后,他更是后怕不已,因为他去求见滇无瑕的事情根本不可能瞒过主公李利。
若是主公知道此事,一怒之下,后果不堪设想!
几天时间转眼即逝,金牯预想中的大难临头并没有出现。主公李利宽宏大量,似乎没有计较此事,对此不闻不问,一如既往地亲切温和。
然而,作为“情敌”的金牯,却能从李利笑眯眯的眼神中感觉到一丝异样的神采。这一丝异色,让金牯如坠冰窟,惶恐难安,惊骇不已。
只是不该发生的事情已经发生了,事实胜于雄辩。
金牯知道主公心中一定对他十分恼怒,甚至都想过直接杀了他,但主公终究是一代雄主,其胸襟之宽阔、器量之大、心机之深,绝非他金牯所能揣摩的。
主公李利明知此事却什么也不说,但金牯却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谁让他是聪明人呢!
心神急转之后,金牯微显苍白的脸颊变得坚定而绝决,眼神中掠过一抹悲怆之色,随即眼底呈现出淡漠生死的冷峻之情。
“二弟所言极是。此番我们兄弟誓死打败吕布,在两军阵前立威,为两位兄弟搏个好前程!”
银轱惊愕地看着大哥金牯,“呃,这、、、不至于吧!大哥”
“二弟休要多言。”金牯当即打断银轱的话,手提缰绳,扬刀厉喝道:“二弟、三弟,随为兄出战吕布!杀———”
“哒哒哒!”
“来得正好,倒让吕某省些力气!”
吕布满脸不屑地抬眼看着金牯三兄弟策马杀来,冷哼一声,随即双腿一蹬,赤兔马如离弦之箭疾驰而出,迎面冲刺上去。
“呔!”
临阵之际,吕布叱喝一声,双手握戟凶猛横劈,如长虹贯日般勇猛迅疾,方天画戟裹挟着无尽气流,疯狂碰击金牯劈砍而来的黑背大刀、银轱直刺出击的纯铁长矛,以及铁轱斜刺而来的白刃钢矛。
“锵锵锵!”
剧烈的兵器碰击中,火花飞溅,火星闪闪,响声大作,声震旷野。
激烈交锋中,但见吕布挥舞方天画戟左右横扫,前后挡拆,赤兔马横冲直撞,勇往直前。
而金牯三兄弟亦非庸手。他们兄弟三人一奶同胞,心灵相通,合击之术早已炉火纯青。战斗之时,彼此间根本不用出声提醒,也不用互相对视,他们有着别人难以想象的默契。攻击时,金牯掌中大刀攻杀敌人双肩以上的要害部位,此乃刀走上风,攻击上三路;银轱和铁轱二人同是使用长矛的行家,矛走直线,攻击敌人的胸腹以下及双腿,主攻下盘,包括敌人的战马在内。
合击之中,兄弟三人无论谁在正面攻杀,另外两人都会从两侧夹攻。大刀和长矛的攻击路线不变,大刀泱泱凌空走,长矛湛湛寻蹊径,出手快如闪电,力量大若千钧,劈刺连环,以攻代守。
“锵锵、铛铛!”
吕布策马冲入金牯三兄弟之间,起初他尚不觉得这三个长相近乎一模一样的蛮子有何过人之处,只觉得自己挟巨力挥戟出去的庞大力道,被金牯兄弟三人分担接下,以至他全力一击没有取得预期效果。然而,回马再战之时,吕布陡然感觉压力骤增,起手挥戟后便失去了二次攻击的机会,被金牯三兄弟上下其手,打得他疲于招架,自保有余,攻击不足。
这样压抑被动的战斗,第一个回合是这样,第十个回合亦是如此,五十个回合之后,战局依然没有改变。吕布每次只有一次主动攻击的机会,随后便被金牯三兄弟合力压制着,致使吕布左右折冲、前后抵挡,却硬是杀不出他们的合击圈,也破不了三兄弟的合击之术。
激烈交锋中,吕布仅存不多的耐性一点点被金牯三兄弟消磨殆尽,迫使他压抑已久之下,暴吼如雷,将压箱底的绝杀之技施展出来。
“呔!杀———”
一声暴喝之中,但见吕布好不容易冲出金牯三兄弟的合击战团,回马再战时,吕布纵马沉戟飞奔而来。临近金牯三兄弟之际,他陡然纵身而起,赤兔马狂奔之势不减,而他却凌空而起,手握方天画戟凌空横劈,急速挥舞的方天画戟旋风般旋转成左右两个圆弧,犹如飞龙在天似的居高临下,炫目凌厉的弧形戟影席卷金牯三兄弟的项上头颅。(未完待续。。)




骁骑 【第217章】 龙争虎斗之绝杀之技
“啊!”
霎时,金牯三兄弟失声惊叫,手中挥动的兵器不禁延滞,以至无人驾驭的赤兔马瞬间冲入他们三人战团之中,横冲直撞,致使他们无懈可击的合击方位随之走样。
只不过金牯三兄弟尚不自知,顾头不顾尾,他们只顾着凌空袭来的吕布,却忽视了神骏凶悍的赤兔马。
“铛铛铛!”
呯呯铛铛的兵器抨击声中,溅出尺余长的火花,火星四溢,炫亮夺目。
“噔噔噔!”
在吕布凌空翻转的猛烈挥戟攻击之下,金牯三兄弟仓促应战,好在他们人多兵器也多,三杆长兵器迎空直刺,与吕布挥戟而来的方天画戟连连撞击。大力抨击之中,金牯三兄弟力道不及吕布,胯下坐骑急速撤步,从而造成他们兄弟三人合击之下的首次受挫。
唏聿聿!
“嘭!”在赤兔马嘶鸣声中,吕布凌空轰开金牯三兄弟的合击阵型,既而平稳地落在赤兔马的后背上,当即趁势挥戟杀向分散后撤的金牯。
“来得好!”金牯眼见吕布朝自己冲杀而来,顿时怒喝一声,不退反进,策马迎面冲向吕布。
吕布看到金牯居然傻乎乎地冲过来送死,嘴角浮现出一丝不屑的讪笑,满脸阴鸷之色。当即他双手握戟,就像他之前一戟重创金牯一样,大力挥戟而击,试图一戟震死金牯!
“哒哒哒!”
战马奔驰中,金牯神情凛然,提刀纵马,双眸圆瞪估算着自己与吕布之间的距离。
二十步、十步、五步。
此番能不能打败吕布,就在此时!
陡然,金牯如同吕布之前一样脚踏马背。腾声跃起,凝聚全身之力,悍然挥刀劈向吕布头颅。
“呃!”惊愕之中,吕布蓄力挥戟的一击失去了目标,金牯已跃上他的头顶,迫使吕布不得不中途变招,挺戟举上头顶,抵挡金牯凌空劈下的黑背大刀。
“铛!”
唏聿聿!
砰然巨响声中,吕布由于仓促应战,力道不足。被金牯集全力一刀震得身体后仰,而他胯下的赤兔马惊声嘶叫着连续撤步。
腾空一刀震退吕布之时,金牯做出了令两军阵前所有人都惊骇不已的举动。只见他挥刀一击之后,骤然松开手中的刀柄,凌空一个背空翻。精准无误地落在他的坐骑后背上,随即打马转身逃遁。远离吕布。
在众人堂目结舌之中。只见金牯策马逃逸数十步后,抬手一握,居然正好接住被震飞上天的黑背大刀。而银轱和铁轱二人则出现在他的战马身前,似乎早就在这里等着接应他。
世人皆知同胞兄弟这个词汇,但什么是同胞兄弟?
看看金牯三兄弟就知道,真不愧是三胞胎。一个胎盘里同时孕育的,妙不可言。
接住大刀的一刹那,金牯勒马转身,扬起大刀。直指暴怒杀来的吕布,沉声低喝:“二弟、三弟,击败吕布,全靠你们了!”
“大哥放心,我等早有准备。”银轱和铁轱二人微微点头,低声应道。
“昔日我们兄弟与桓飞统领对战时没用上这招,那是因为桓飞使用双兵器,一手持锤,一手持盾,让我们兄弟三人投鼠忌器,无计可施。今日对战吕布,却是轮到两位兄弟大显身手了,打败吕布,最好能将他击杀!”金牯神情决然地低声道。
银轱目测着吕布奔行的距离,握紧长矛,对金牯说道:“大哥,你也要小心,刚才你激怒吕布,此番又是以身做饵,千万多小心哪!
三弟,轮到咱俩出击了!”
话音未落,银轱便策马持矛飞奔而出,老三铁轱对金牯点点头,随即朝着银轱相反的方向打马疾驰。
目送两个兄弟一左一右地飞奔而去,金牯看着他们的背影,眼角不禁湿润了。
此刻也许就是他们兄弟三人最后一次联手杀敌,此后天人永隔,再也不能快意恩仇了!
暮然间,金牯扭头看向身后军阵中的主公李利,却正好与李利远远对视一眼。
一刹那,金牯将自己想说的话全都汇聚到这一眼之中,其中蕴含着他对滇无瑕的歉意和祝福,以及对李利的解释。
暗恋滇无瑕,不是他金牯的错,因为滇无瑕值得他暗恋;但因此而触犯李利的禁忌,却是难逃一死。
好在李利给他提供了最体面的死法,让他死在两军阵前,死在冲锋的路上。
“蛮贼受死!”当金牯扭头策马迎战时,吕布恰好奔行到二十步之外,叫嚣着冲杀过来。
“哼!我金牯今天就没打算活着回去,临死时能拉着你吕布垫背,虽死无憾!杀———”
霎时,金牯低沉地冷哼一声,纵马扬刀冲向吕布。眨眼间,两人迎面相遇。吕布蓄势已久,暴怒而来,挥戟凶狠如猛虎下山,招式之凌厉如雷霆一击。而金牯早已萌生死志,置自身安危于不顾,凭重伤之躯,拼死一搏,冲刺之中破绽百出,但他视若无睹,挟生平之力竭力挥刀劈向吕布。
“噗、噗!”
沉闷的锐器破体声中,吕布凶猛挥戟横扫而来,他原以为金牯会挥刀抵挡,却不料金牯根本不管不顾,左腿一抬,身体倾斜挥刀直刺。顿时间,吕布一戟将金牯的左腿自膝关节以下瞬间斩断,既而方天画戟余力未消,深深地刺入金牯胯下的坐骑马腹,一时间竟拔不出大戟。
与此同时,金牯出手速度终究比吕布慢了一瞬,以至被吕布一戟斩断左腿,痛得他险些当即昏死过去。然而,一股难以名状的意志支撑着他,将全力挥出去的一刀斩落下去,只可惜这一刀没能砍中吕布要害,只砍下了吕布左手上的半边手掌。
“啊———”
“嘭!”
一瞬间,金牯剧痛难忍之下失声惨叫。而吕布也是一声凄厉痛叫。唯一不同的是,金牯在惨叫中随着胯下战马横死摔倒在地,被战马压住健全的右腿,痛得他惨叫连连。
“嗖、嗖!”
“大哥!”
当金牯连同坐骑砰然倒地之际,银轱和铁轱二人一南一北地掷出手中长矛,随即失声疾呼。
一瞬间,两杆长矛挟巨力刺破长空,南北对进,急速飞驰,射杀目标赫然是失去左手半个手掌的吕布。
“贼将敢尔!”
“温侯小心!”
“主公小心呐”
骤然间。吕布军阵前的张辽、高顺等将领惊声大呼,提醒吕布防范两侧飞来的长矛。
然而,剧痛之中的吕布,脑海中除了疼痛和报仇之外,再无其它。他眼里只有在地上痛得满地打滚的金牯。一心想要立即击杀金牯,报仇雪恨。正当他纵马挥戟斩杀金牯的一刹那。眼角陡然留意到左侧呼啸而来的寒芒光刃。随即听到张辽和高顺等人的大声疾呼。顿时间,吕布莫名地全身战栗,吓出一身冷汗,本能地趴在赤兔马身上,期冀能够躲过飞射而来的长矛。
“嘭!”
“噗!”
正逢吕布俯身趴下的一瞬间,左侧飞来的长矛砰然击中他头上的银色兜鍪(头盔)。吓得他骤然脖子一缩,披头散发地趴在马背上。旋即右侧又有一杆长矛蹭着他的后背疾驰而过,擦出炫丽的火花,随即在他后背上留下一道横贯脊背的血槽。痛得他牙关咯咯直响,英俊的脸庞扭曲变形,满脸狰狞。
“哒哒哒!”
“嘭、嘭!”掷出长矛的银轱和铁轱策马对冲,行进中他们二人精准无误地举手接住击空而来的长矛,持矛杀向吕布。
这就是金牯三兄弟的绝杀技。
原本金牯只需缠住吕布,让他无暇脱身即可,由银轱和铁轱二人左右对进飞掷长矛,射杀吕布。即便长矛没有击中,也能迫使吕布阵脚大乱、惊慌失措,到那时金牯挥刀袭杀,定然有所斩获。
不成想金牯居然心存必死之念,甘愿冒着吕布一戟击杀的危险,生生挨了吕布一戟,也要重创吕布,从而给银轱和铁轱二人创造一击必杀的绝佳机会。
天道无常,注定吕布命不该绝。金牯落马后的凄厉惨叫声扰乱了银轱和铁轱兄弟二人的心神,致使他们本该万无一失的飞矛之技竟然失手了,没能击杀吕布。
再次躲过一劫的吕布,惊魂未定之余,左手的断掌之痛和后背上火辣辣的剧痛,促使他彻底丧失了理智,双眸猩红,满脸狰狞疯狂之色。
刹那间,吕布凶狠无比地挥戟大力砸向地上翻滚痛叫的金牯,试图一戟击碎金牯的脑袋。
“咻!”
正逢此时,一道比之刚刚长矛破空声更加剧烈的锐器声响传进吕布的耳朵,致使他手上的挥戟动作瞬间停滞,既而挥戟侧击飞来的暗器。
“铛!”砰然巨响中,吕布挥出方天画戟竟然被急速飞来的“暗器”击偏,巨大的反震力道迫使赤兔马惊慌撤步,眨眼间后撤十余步远。而银轱和铁轱二人恰好及时赶到金牯身旁,当即银轱翻身下马,抱起痛得满脸苍白、嘴唇干裂的大哥金牯,递到三弟铁轱的马背上。
“铁轱带上你大哥回阵,银轱退下,待典某来战吕布!”
当银轱翻身上马、铁轱托住大哥金牯之时,身后传来典韦的大喝声。得令后,他们二人当即打马转身返回军阵,与飞奔而来的典韦擦肩而过。
直到铁轱架着金牯脱离战场返回军阵的时候,吕布仍在直勾勾地看着将他连人带马震退十余步的“暗器”。
这件“暗器”很特殊,它是一柄镔铁打造的丈五长刀,堪称神兵利器。
而能让吕布失神的原因却是,这柄大刀是李利策马奔行三十余步后,奋力掷出手上的兵器,既而从他吕布的方天画戟之下将金牯救走。尽管救走金牯之人并不是李利本人,但在吕布看来却没有区别;如果没有李利飞掷而来的大刀阻挡,金牯早已身首异处了。(未完待续。。)




骁骑 【第218章】 龙争虎斗之恶来雪耻
“哒哒哒!”
李利军阵前。
飞奔出阵掷出自己的长柄大刀后,李利随即勒马转身返回阵前,神情肃然地看着铁轱托住重伤欲死的金牯疾奔回阵。
“主公,我大哥他、、、、、、”银轱打马奔至李利身前,虎目含泪地泣声哽咽道。
李利看着脸色苍白如纸的金牯,沉声道:“铁轱,快将你大哥放下来。本将军亲自给他包扎止血,然后你们二人立即将金牯送到东阳谷,请李玄给你大哥治伤!”
话音未落,李利抬腿跳下马背,掀开甲胄将自己的内衫撕下来,扯成布条。随之他让铁轱和银轱脱掉金牯身上的甲胄,将其中一个布条揉成布团压在金牯大腿内侧,然后用布条勒紧布团,缠绕包扎。
银轱和铁轱兄弟二人颇为不解地看着李利干脆利落地勒紧布条,银轱惊诧地道:“主公,你这是、、、我大哥的前腿断了,伤口在前面、、、、、、”
“废话!你当我是瞎子,看不到伤口啊!我这是给他止血,先勒紧左腿大动脉,然后在勒住膝关节动脉,如此才能保住你大哥这条命!赶紧给我找几条干净的麻布,还傻愣着干什么,快去呀?”李利厉声喝道。
勒紧金牯的左腿大动脉后,李利故技重施,再次用布条扎紧金牯断腿的膝关节动脉,在腿弯内侧同样垫上一个布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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