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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明末当土豪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武昌鱼
光门的失而复得让吴为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从没有哪个时候,他象现在这般深深地感受到光门对自己有多重要。
再次轻触印鉴,“嗡”的一声光门消失了,再碰,光门又打开了。
看上去和原来一样,只是在开关光门时要用意念控制体内真气到手指上,貌似每次消耗的真气还不少。
不过这些已不再重要了,此时此刻,看着眼前失而复得的光门,吴为迫不及待地想要穿越回去。
刚抬脚准备迈进光门,吴为突然想到了刚才那张倒霉的椅子,自己从来都只顾在两边穿来穿去,竟然没有注意到万一光门意外在正在穿越时关闭会不会将自己也切成两半,想到椅子的悲惨命运,他背上出了一身冷汗。
吴为决定先做个试验,他将自己的头发剪下一缕,系在一根木棍上伸进光门,然后将光门关闭。
木棍象刚才的椅子一样无声无息地断成了两截,切口光滑无比。
头发没断,半截头发诡异地悬浮在空中。
再打开光门,头发完好无损。
这光门当真和自己是一体的,它是有智慧的,它识别得出自己,更重要的是它不会伤害自己!
这个发现让吴为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确认了不会有危险,吴为更不犹豫,抬脚迈进了光门。
眼前还是熟悉的别墅房间,所有摆设都跟三天前自己离开时一样,吴为最后一点担心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除了开关光门时相比原来多了一点点麻烦之外,似乎一切都没改变,但吴为还是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他很快就发现了问题所在。
光门不能自动扩展了!
它看上去依然维持着一米五高,一米宽,但通过它的东西如果超过了它的边框,在扩展的时候就会急剧地消耗吴为体内的真气,骇得他赶紧停止,这是以前从未发生过的事!
这意味着在这个问题解决之前,吴为随意用10吨大货往明末运送物资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
还有另外一个重大影响,用现在这种方式开启光门会消耗自己体内的真气,虽然可以恢复,但也得花上好几天,如果短时间将真气急剧消耗一空,后果如何,吴为也不知道,但这已经足以令他采用一种更加谨慎的方式使用光门了。()





穿越明末当土豪 说明
因为前两章争议太大,经过跟责编的沟通,决定重写,去掉对光门多余的限制设定,之前的章节也附在后面以作参照。
新的两章分别是
第一百四十三章离开安塞

第一百四十四章初见驿站()




穿越明末当土豪 第一百四十五章 豪奴逞威
壶口镇是山陕交界处的一个大集镇,因为黄河上的来往船只都要在此转运,因此甚是繁荣,码头上人声鼎沸,熙熙攘攘都是上货下货的力夫和沿河叫卖的商贩。
陕西年年遭灾,山西也强胜不到哪里去,同处黄土高原,山西旱情也是颇为严重。壶口镇地处平阳府吉州,在这大灾之年,这里的码头成了众人难得尚可糊口的去处。四下流民都往此处聚集,来此谋生之人甚至还有远至大宁、蒲县的。
灾民一多,又多是各依乡党互相抱团,为抢夺生意自是纠纷不断,斗殴杀伤之事也所在多有。此处虽有一个百户所,但长官只顾设卡收钱,却又哪里耐烦去管这些穷措大自己的鸟事,左右流民人命又不值钱,打死了人往黄河一扔,紧挨着现成的壶口瀑布就冲得一干二净,正是官民两便!
李崇乃是正六品知州,要路经此处,壶口驿驿丞早已接得滚单,同本地百户一道,早已在码头恭迎。这驿丞姓马,四十来岁,黑瘦枯干,满面愁苦,若非身上一身青色官袍,倒似一个寻常老农。百户姓王,乃是祖宗数代在此处勾当,却是面团团的像个富家翁,一看就知捞了不少油水。
见李崇被众人如群星捧月般簇拥着上得岸来,二人连忙上前迎迓,马驿丞只是长揖一礼,王百户却是跪伏于地,磕了几个头方才起身。说起来驿丞无品,和典史一般算得是个不入流。但马驿丞有秀才功名,按大明朝的规矩。就算见了阁老也只作揖而已,而刘百户虽是正经的正六品武官,在文官面前却屁也不是,明末文贵武贱,众人皆是习以为常。
当然,真到了明末最后几年,朝廷对拥兵自重的各路军头差不多失控的时候,情势便又颠倒了过来。但是现如今王百户对李崇磕这个头那是熟极而流。半点心理负担也没有。
两边见过礼,一行人径自往壶口驿而去。王百户告了个罪便自去了,并不跟来,李崇是遵化知州,离此几千里地,迎候一下尽到礼数也就是了,没的还要自掏腰包来宴请与他不成?
马驿丞职责所系。却是必须担下李崇一行的接待工作,他态度倒也殷勤,吩咐驿夫帮忙抬运行李,照应牲口,跑前跑后,忙得脚不点地。倒是赢得了吴为和李崇的不少好感。
壶口驿座落在离码头不远处。走路便到,远远就看见一大片古典建筑群,方圆百丈见方,建有院墙,内里四周都是房舍。倒像个放大了的四合院一般。
走到近前,却见驿站门前石狮上绑缚着两个人。脸上伤痕累累,见到马驿丞过来忙不迭地哀告。一旁数人正自执鞭抽打,见到吴为一行人过来,又认出马驿丞,方才住手,却仍是站立一旁不去,脸上冷笑连连。
吴为见被缚两人都是身着曳撒,外面套着一件短袖罩甲,衣衫弊旧,竟似兵卒模样,而执鞭之人衣着光鲜,式样颇似家仆一流,不禁甚是诧异,见马驿丞时,却见其面色铁青,不发一语,左右驿丁人夫也都是噤若寒蝉。
李崇也有些奇怪,眼前被缚之人显是驿卒,算是卫所兵丁的一种,却是谁这般胆大,竟敢公然鞭挞官兵。他世情练达,见马驿丞神色有异,心知其中必有蹊跷,也没言声。
只见马驿丞向李崇告了个罪,转身走上前去,竟对鞭挞驿卒之人拱了拱手,道:“不知几位尊客对敝驿有何不满之处,却又何必如此。”
执鞭数人互望了一眼,为首之人拱了拱手,冷笑道:“咱爷们为大王殿下奔走,吃了多少辛苦,所幸一路经停驿站都是竭力报效,这才侥幸没办砸差事。偏生到得此处,一应供应都是寒酸之极,连折乾银子还要咱爷们自己来要!这两个贼搓鸟日哄咱们说要去向州库商借,这里离吉州城来回不下十日,莫不是在消遣咱们?”说罢眼睛斜睨马驿丞,最后一句话显是对他说的,浑不将其放在眼里。
李崇虽不喜张扬,一应仪仗并未随行,但毕竟前呼后拥,一望可知必是朝廷命官,这几人竟夷然不惧,兼且口气甚大,却不知是什么来头。
李崇听其言语,已猜得七八分,亦不言语,吴为听得那人话中有“大王”云云,不禁一头雾水,拉住一名驿夫悄声问道:“这几个是甚么人,干么鞭打驿卒?”
那名驿夫肩挑重担,亦不敢放下,向左右小心地看了一眼,方才言道:“老爷有所不知,这几个乃是晋王府上的执役,驿站里头还住着一名晋王府的管事。唉,这些大爷每次来咱们都得小心伺候,稍不如意就非打即骂,还要压马钱和折乾银子。壶口驿一年只得几百两驿银拨下,全站养着六十多匹马,四五十号人,过往老爷又多,迎来送往,都是自贴腰包,哪有余钱给他?”说罢突然反应过来,忙道:“哎呀我可不是埋怨老爷们,死罪,死罪。”
吴为并不以为意,他早知驿站弊端深重,今日这一幕在他看来再是正常不过。晋王乃是明朝子孙繁衍最多的藩王,光是由其开枝散叶出去的同宗郡王就有二十多个,可想而知,山西百姓的负担之重当是全国鲜有其匹。
山西经商传统发达,看来这位晋王也不能免俗,借着宗室光环,大肆行商敛财,底下人乘机作威作福,沿途勒索驿站,见那驿夫口气,这一年不知要应付多少这类敲竹杠之事。
只见马驿丞脸皮发涨,却又强抑怒气,淡淡道:“尊客要的是二十两银子,壶口区区小驿,每月经费不过刚过此数,全站人等皆仰此为生,又如何措办得来呢?”原来他早知这几名豪奴勒索之事,恐怕到州库借银云云也是出自他的交代。
刚才说话之人冷笑道:“这个可就不关咱爷们的事了,你这么大个驿站,还养着这么多马,哭穷谁信呐?”一旁几人都笑起来。他又将脸一板,道:“多余的话也不必说了,十两压马钱,十两折乾银子,都要本色,若少了半分,你这个驿丞也就不必当了。”
见马驿丞脸皮都紫涨起来,僵立在地却又说不出话来,吴为迈步上前,拱了拱手,笑道:“原来几位兄台是为晋王殿下效命,失敬失敬。”,()




穿越明末当土豪 第一百四十六章 全部拿下
李崇不防吴为突为此举,待要拉他时已来不及,只得心中暗暗埋怨,却又不便多言,只把眼来望他。
几人见吴为衣着气势不似常人,且李崇由马驿丞亲自迎送,显是朝廷命官,却也不敢怠慢,为首之人拱了拱手,道:“好说,不知是哪位大人当面。”
没等李崇对吴为使眼色,他便笑道:“贱名不足辱耳,在几位兄台面前不敢妄称大人。”
他说的是他自己,小小典史确实拿不出手,就算加上武官指挥使佥事的虚衔也算不得甚么,更何况也没必要跟这几人自报家门。
对面几人却是误会了,彼此对望一眼,神色放松下来。为首之人心道:“看来是个芝麻小官,听到王府的名头就怕了,连名也不敢报,倒枉费咱们一番担心。”打了个哈哈,敷衍的神态尽显。
一旁几人见状也嘻嘻哈哈起来,有人竟又抽了被绑驿卒一鞭子,浑不将眼前众人放在眼里。
李崇见状也是有些恼怒,但他老谋深算,此事与己无关,以他性格,绝不会去趟这趟浑水,当下只作没看见一般,倒是李若琳在车中听得有人被鞭打,颇为不忍,却又无可奈何。
吴为看见众豪奴气焰嚣张,也不动声色,哈哈一笑道:“各位兄台手持王府堪合,身份贵重,按理说要二十两银子一点也不多,这壶口驿推三阻四,分明是不将晋王殿下放在眼里。”
马驿丞望着吴为。又惊又怒,不知他为何突然如此说话。
果然见那几人面色稍和。其中一人道:“你这官人倒也明白,这壶口驿哪里是不给兄弟们面子,分明就是瞧不起晋王殿下!”另一人也道:“不过官人适才所言有误,咱们‘邮符’是有的,却不是王府的,乃是山西总兵狄大人所发。”只听他身后有人小声笑道:“也不知是哪里的官人,连这点子规矩也不懂。”
为首之人微觉不妥,稍稍迟疑了一下。却也没说什么,望着吴为不发一言。大明朝的规矩,入驻驿站需得有公事方可接待,而且官府公事需验堪合,兵部军情则验火牌,通称“邮符”,规定得极是严格。稍有差池便治重罪。
但规定是规定,明末腐败盛行,老朱当年制定的规矩都糜烂得七七八八了,驿站公务接待早已成了官员们的一项约定俗成的福利,堪合火票更是滥开,什么七大姑八大姨访亲旅游什么的统统都由驿站接待。
严格来说。这些都是不对的,较起真来,其罪非小,只是当时从上到下都是如此,竟都视为常事。无人去想到底有何不妥。
眼前显是晋王府找山西总兵要的火牌,以作行商之用。却哪里有甚么紧急军情了,而眼前这几个豪奴竟籍此勒索驿站,鞭挞驿卒!
吴为又笑道:“不知几位有何紧急军情,要由镇台大人颁发火牌,莫非是前面又闹流寇了么?”
对面众人嬉笑起来,有人在小声议论:“这人是个书呆子,什么也不懂。”
为首那人微觉哪里不对,不欲多加纠缠,冷笑道:“有无紧急军情关你甚事,看你也是个读书人,寒窗苦读得一功名不易,仔细不要多嘴多舌,坏了自己前程!”
吴为神色不变,上前一步,挡在两名驿卒身前,又作一揖,道:“然则的确是并无军情了?”
为首那人已颇不耐烦,焦躁道:“没有没有,快快闪开。”抬起手中鞭子竟作势向吴为抽来。
吴为动作极快,将他手腕一把抓住,用力一掀,便将其掼在了地上,一时挣扎不起。
那人惊怒交迸,奋力抬头对那几名已经呆住了的伴当大喊:“你们都是瞎子吗?还不给老子上!”
话音未落,只见吴为的几名亲卫悄没声地欺上前去,一人服侍一个,顿时将几人全都制住,动弹不得。
事发突然,看得包括李崇在内的众人都是目瞪口呆,连被绑缚的两名驿卒也呆呆地望着吴为,作声不得。
为首之人大喊:“你们是哪里来的贼人,竟敢得罪晋王,可是想造反吗?”又扭头向驿站内喊到:“郭管事,郭管事!救命啊,有贼啊!”
只听里面发一声喊,十几个舞枪弄棒的汉子冲了出来,见得外边情形,不禁面面相觑,如临大敌般与亲卫面对面对峙起来。
这时从里间快步走出来一位衣着华贵的中年男子,看来便是那人口中的郭管事了,他看见门外这般情状,不由一愣,料知有异,向吴为拱手道:“不知这位仁兄此为何意啊?”
不料吴为更不答话,只向其做了个手势,淡淡说道:“全部拿下!”
众亲卫哄然应诺,冲上前去,肘击膝撞,顿时像老鹰抓小鸡一般将对面汉子一一摁倒在地,又掏出随身带的扎带,将其双手反绑了起来,就连刚才说话那人也未幸免,被绑得四马攒蹄也似。
这些亲卫都是久经沙场的精壮汉子,手上怕不都有几条人命,使得又都是沙场手段,讲究的是一击制敌,对面那些人不过是寻常闲汉,又哪里是他们对手了。这一番拿人手段当真是兔起鹘落,还没等对面反应过来,就已一一成擒。
不等惊呆了的李崇和马驿丞开口,吴为就上前一步,用剑鞘指着那管事模样的中年男子,厉声道:“尔等可认罪否?”
那男子四肢被缚,面孔朝下,被按在沙地上,挣扎道:“你们好大胆子,你们好大胆子!”竟似不相信有人敢如此对待他这个王府管事一般。
吴为微微一哂,什么晋王,不过是头被圈养的猪羊罢了,我怕你个球啊!要是老朱在的时候,他的儿子们手上都有兵,老子自然不敢得罪,现在嘛,你一个被朝廷严密防范的藩王,平时无诏都不能出城扫墓的货,不过一直没牙的老虎罢了。呸呸呸,什么老虎,不过是一只肥猪罢了,一只舍命不舍财的肥猪。
原来明朝永乐皇帝本身就是由藩王起兵夺的天下,对其他兄弟更是防范得紧,夺兵权,限行止,无所不用其极,连出封地城池都严格禁止,时至今日,绝大多数藩王已经退化成只知道宅在家中玩造人游戏的废柴了。
而且封建社会任何朝廷最是忌讳的就是宗室勾结人臣,尤其是有兵权的武臣,眼前这些人身为王府家奴,竟敢拿着山西总兵的火牌招摇过市,大敲竹杠,当真是不知死活!()




穿越明末当土豪 第一百四十七章 拉皇帝当股东
一众被擒之人都是拼命挣扎,尤以最先被吴为放倒之人态度最为嚣张,满嘴污言秽语,叫嚣要叫官府拿人。一旁侍立亲兵恨他口出秽言,不言声将他下巴摘了,那人顿时口中“呜呜”说不出话来。
李崇和马驿丞这时方回过神来,马驿丞看到众豪奴受惩,心中也极是快意,却又有些担心,他是知道李崇与吴为二人身份的,暗忖吴为当不会胡乱拿人,倒也不甚慌乱,凑过来向吴为低声道:“吴佥事,这......”
李崇也走过来,张口欲言,他是见过吴为处置害民乱军的霹雳手段的,知他必有主张,当时一惊,之后反而镇定下来。
吴为用手势止住他们,朗声道:“你们是哪里来的贼子,竟敢冒充晋王府的人,如非自己露出破绽,险些儿倒让你们骗了去。想晋王殿下为天子牧守一方,洁身自好,怎肯与地方掌兵大将私相沟通,你道晋王殿下是宁王那样的逆贼不成?”
原来正德年间时宁王起兵作乱,被王守仁平定,嗣后明廷对诸藩防范更严,藩王与武臣交接更成大忌,就连跟自家武将外公通封书信都要先请示朝廷。
当然,此时离正德朝已过百余年,规矩早没那么森严了,要不晋王也不敢公然使用山西总兵的火牌征调驿站人力物力。
这件事吴为已经想得很清楚了,他深知明末驿站之弊,尼玛说穿了不就是官府白吃白喝打白条吗?现代这样的事不也常见得紧吗。甚至有开餐馆被乡政府白条搞倒闭的。
而明末驿站之弊就更是全方位的了,包吃包住还要勒索钱财。再加上下发的驿站经费被层层盘剥,落到驿站手中的有时连一成都没有,所幸还有驿田能收点粮食,勉强能让一众赖此为生之人挣扎得性命,不然早就散摊子了。
其实九边戍军与此也大同小异,军饷普遍欠发,若非军屯有粮食产出,军卒早不知哗变多少次了。饶是如此。一但灾年歉收,士兵无饷又无粮之时,会做出什么来也就不难预计了。
更奇葩的是在已巳之变,皇太极已经打到北京城外的关键时刻,兵部为了节省粮食,竟然三天不给山西勤王军开粮,致使这几千精锐一哄而散。事后领兵将领被斩,兵部官员无一人受处分。
在整个麻木腐朽的官僚利益集团面前,连崇祯皇帝也是徒唤奈何,他只能无奈地接受周延儒的说法:好的将领能让士卒“罗雀掘鼠”也效死命,想当年张巡守雎阳城饿得吃人都矢志不移,这些兵才三天没吃饭就哗变。那自然是将领平日治军不严之过了。
能考上状元的人智商绝不可能这么低(周延儒是状元出身),唯一的解释只能是他的良心出了问题。
整个官僚利益集团的良心都出了问题。
还有三个月,也就是崇祯二年的四月,兵科给事中刘懋就要上书裁撤驿站了,可惜。出发点是好的,结果却是最坏的。
按照刘懋和崇祯的预想。要裁撤天下三分之一的驿站,每年可节约银子六七十万两,这很可以做一点事了,对于能够天真到拿十万两银子来对陕西全省赈灾的崇祯皇帝来说这就是一笔巨款了。
但是事情的结果却是驿站裁了,驿田都被豪强贵戚瓜分,裁节银崇祯也一分没收到,都被地方官府借支一空,基本都用于吃吃喝喝了,只留下数以万计失去生计的驿站民夫。
无人考虑过如何安置这些人,他们只好无奈走上了反叛大明的道路,其中有一个人叫李自成。
割肉补疮已经不可取了,旧疮未复又添新创就更是错上加错。
在吴为看来,驿站其实是个好东西,为什么要裁撤呢,这当真是暴殄天物,浪费之极!
驿站不就相当于现代的邮局或者快递点吗,还兼政府招待所的功能。对于大明这个幅员广阔的国家来说,这玩意弄好了应该是可以赚大钱的啊!
试想想,大明朝现在治安有恶化的趋势,对于商人来说无疑是重大利空,他们的行商面临比以往更大的风险,因此他们也就要追求更高的超额利润,这些自然都转嫁给了最终消费者身上,也就造成了老百姓的生计愈发艰难。
“日升昌”搞的汇兑业务可以解决钱财的流动问题,而驿站用得好了,可以解决物资的流动问题!
说白了,如果把驿站看成是一个濒临破产待收购的国有企业的话,其实它的价值是被大大低估了的,甚至被看成是政府的大包袱,一如现代国企改制之前的状态。
它拥有几千个网点,十几万匹马,几十万熟练员工,还有大量的房屋建筑、驿田、船舶等固定资产。
而它的员工要求的薪水极低,任劳任怨,外面还有一个充分竞争的劳动力市场可以作为补充,换句话说吃不饱饭的人太多了,你不干有的是人干。
更妙的是,如果将“日升昌”与驿站进行某种形式的联营,依托驿站的网点,借助驿站的国家信誉,对“日升昌”的发展无疑是一个无比巨大的推动!
当然,风险是有的,尼玛到时各路神仙看得眼红保不齐就会伸手。
不过对付这个吴为也有办法。
那就是拉皇帝当股东。
我先下手为强,将一半股份献给皇帝本人,所得收益全数解给内库,或者说干脆直接每年给皇帝上交一笔银子,不多,一百万两怎么样。
您说,我自个养这么些人,不要皇帝老儿一个大子儿,还每年交给皇上的小金库一大笔钱,这一进一出,那可就是几百万两银子,比辽饷还多,这好事放在谁身上他不干啊?
这事儿吴为琢磨得不是一天两天了,从建“日升昌”起就开始打这驿站的主意了,不过以前也就是想想,别的不说,怎么上达天听就是个大难题,难不成跑京师去伏阙上书?
可自从安塞营打了几次大胜仗,自己得到了三边总督杨鹤的赏识,吴为这心思可就又活动了起来。
杨鹤入阁看来差不多十拿九稳了,他初次入阁,估计捞个东阁大学士就不错了,但对改革驿站这样的事应该也有一定的发言权,至不济,先将他原来的地盘陕西做个试点总是没有问题的。
有了这个想法,吴为今天的行为就可以解释了,他这也算是一种试探,所谓择日不如撞日,反正驿站的改革迟早要得罪整个利益集团的,不如就先拿晋王这个无牙老虎来试试水!()




穿越明末当土豪 第一百四十八章 伏辩就是证据
那名中年管事脑筋清楚些,听吴为如此说话,心知今日之事怕是无法善了,态度顿时软了下来,哀告道:“不知是哪位大人当面?我等确是晋王府家仆,今日之事乃是误会,误会啊。”
他心知吴为说的字字是实,虽说现今各地藩王敛财手段五花八门,比晋王过分的有的是,但这毕竟拿不到台面上来,若是事情闹大,引来御史参劾,晋王最多被朝廷申斥一番,而倒霉的却会是自己,当下更不犹豫,不住价向吴为告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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