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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兰+网王]信仰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暮期专栏
凤镜夜会心一笑,这种完全摸清了景颐喜好的装饰,肯定是迹部景吾那个妹控的手笔。
水声停了,凤镜夜转过头去,景颐穿着柔软的白色浴袍走出来,银灰色长发湿漉漉的,发梢还在往下滴水。颈间挂着一条毛巾,眼睫微垂,隐隐看得到银灰色的光晕流转。白嫩的肌肤因为热气的蒸腾泛起一层红晕,水嫩清透,格外诱人。
凤镜夜不自在地转过头,尴尬地咳了咳,耳垂泛上可疑的微红。无论再怎么能力过人,才华出众,他毕竟还只是一个十八岁的少年,心爱的人这幅模样出现在面前,还真是对意志力的考验。
不动声色地调整一下呼吸,缓了缓急促的心跳,凤镜夜确信自己至少不会因为过于灼热的视线而让景颐感觉不舒服,这才移回了视线,刚要开口,一阵风过,就见景颐忽然打了个颤。
什么旖旎心思都不见了,凤镜夜皱了皱眉,立刻起身关上半开的窗子,拉好窗帘,走到她身边接过她手中的毛巾。
“怎么还是这个毛病?说过很多次了要把头发擦干,不然会感冒的,吹了风又要头疼。”醇厚的嗓音说着这些唠唠叨叨的话,薄责而温情。
景颐感觉到轻柔的力道按着头皮,一点点吸去发间的水渍,也不说话,安静地顺着他的引领来到大床旁边坐下,唇角微勾,享受着凤镜夜温柔地服务。
凤镜夜不是没注意到她两颊小小的括号,暗暗一笑,接着为她擦头发。景颐不喜欢用吹风机,那种热风浮动的感觉让她很不舒服,所以一直以来,只要看到她湿着头发出现在自己面前,凤镜夜就会拿着一条毛巾,坐在她身后一点点帮她擦干,从来乐此不疲,没有半点不耐烦。他喜欢景颐因为沾了水而更显顺滑的发丝捏在手心的感觉,那触感令他着迷,细腻而又芬芳。
房间里很安静,整个房间只打开了地灯和壁灯,光线是令人安心的暖黄色,旖旎温馨,只有毛巾和发丝间发出的细碎的摩擦声。
“好了。”凤镜夜满意地摸摸已经半干的银灰色发丝,起身将毛巾放回浴室,又倒了一杯温热的开水,塞到景颐手里。自己则拿了一把镶嵌了珍珠的木梳,细心地帮她梳理这一头微卷的长发。
“喝点水,这么热闹一个晚上,肯定渴了?”
景颐乖乖地含了一口,润润嗓子,看了看凤镜夜,目光中隐着一丝担忧:“我还好,下午有好好的休息。倒是镜夜哥哥,帮我挡了那么多酒,会不会不舒服?”
“我没事,这点酒量我还是有的。”凤镜夜随手将木梳放到桌上,走到她身边坐下,手臂自然而然的环过她的腰,将她搂进怀里,轻笑着逗弄,“倒是你,景颐。你现在已经是我的未婚妻了,还要这样叫我么?”
景颐一愣,转头看着他。暖色的光细细地打在他清俊的脸上,轮廓更加清晰,往日深沉莫测的黑眸此刻满满都是温情,在昏黄的光晕下深得像是神秘的黑洞,吸引着她的视线,几乎要将人溺死。
景颐看呆了,这样的凤镜夜带着一种魔性的魅惑,脑中不自觉地闪现出两个字:祸水。
“呵,看呆了?”凤镜夜饶有兴味地看着她,宠溺地伸出手指,轻轻地捏了捏她挺翘的鼻。亲昵的动作唤醒了景颐,凤镜夜笑眯眯地看着女孩儿瞬间爆红了脸,猛地低下头,羞的不愿抬起来。
天哪!她刚刚居然看凤镜夜看呆了!明明是一块儿长大的,居然会看到失神?!糗大了……
凤镜夜倒是满不在乎,将她更紧地搂进怀里,轻笑道:“害羞了?我的景颐还是这么脸皮薄啊!”
景颐被他一逗,更不愿抬头了,将脑袋埋在他怀里,手指抓着他胸前的衣服,不肯出声。
凤镜夜哭笑不得,无奈地捧起怀里女孩儿的小脸:“不要害羞啊,景颐,我们已经是未婚夫妻了。你完全有权利这么看着我,当然,我也非常欢迎你这么做。”
景颐虽然知道他说得对,却还是止不住地脸红,胡乱地点点头,又将脑袋抵在他肩膀。
凤镜夜也不再逗她,含笑搂着她,一手轻拍着她的背,一手搂着她的腰,享受着这亲密无间的温情。
缓了一会儿,景颐的声音软软地传了出来,小小的,细细的,像是某种刚刚长成的小兽,惹人怜爱:“镜夜哥哥……”
“恩?”刻意拖长的声音里似乎隐藏着某种暗示。
景颐一顿,再次开口时又往凤镜夜的怀里钻了钻:“镜夜……”
“怎么了?”这次的声音里满满都是令人心醉的温柔和满足。
“你怎么会忽然想到要结婚的啊?太突然了,也不提前告诉我一声,害我完全没有准备……”
凤镜夜的手几不可见的顿了一下,随即恢复了常态,声音依旧是温柔如水:“当然不能提前让你知道,我本来就是想给你一个惊喜的。”
顿了顿,他又说道:“景颐,你老实告诉我,你不愿意这么早就嫁给我吗?”
“也不是,”景颐隐约觉得这简单的谈话里隐含着什么,却怎么也抓不住那一闪而过的念头,不禁有些烦闷的皱起了眉,“可我总觉得那里不太对……”
凤镜夜没有说话,有力的温热手掌还在一下下地抚着她的背,像是给小动物顺毛一样。
景颐自己想了一会儿,也想不出自己究竟是觉得那里不大对,撅了撅嘴,将杂乱的思绪抛到一边,不愿再想了。
凤镜夜一看她那娇俏的小模样,就知道这丫头定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索性抛到一边去,赌气似的不愿再想。
勾了勾唇角,凤镜夜收紧了手臂,感觉到温热柔软的身躯靠在怀里,心底柔软的一塌糊涂。
低下头,唇贴着她光洁的额角,轻轻地啄吻,满溢着刻骨的眷恋:“景颐,我不后悔这么早就把你圈在身边。人生苦短,不过就是那么几十年,我想和你相扶到老,想和你携手走过尽可能多的岁月。我那么爱你,已经不可能在放手让你和其他人在一起,那么既然如此,早一点结婚,在诸神面前宣誓结合又有什么关系呢?”
“没有事先征求你的意见是我不对,可是景颐,”凤镜夜的声音里忽然多出几分本不应属于他的苦涩和不安,“你才只有十六岁,已经有那么多人喜欢你,甚至深爱你。我不敢想象,当你真正长成,会是怎么样一种令人心惊的美丽。到那时候,如果你后悔了,不想再和我在一起了,我要怎么办……”
景颐紧紧地抱住他的腰,声音急促略显慌乱:“不会的,镜夜!我不会那么做的!如果你不安心,我们就举行婚礼,我们尽快结婚……”
凤镜夜是那样骄傲而又运筹帷幄的男子,这样焦虑担忧的情绪,绝对不应该属于他。
凤镜夜笑了,看着她急切的样子,因为他而升腾起的满目担忧心疼,再也忍耐不住。俯身含住她的唇瓣,霸道又温柔地深吻,强势地勾起她的舌,擭取她的一切反应。那般甜美的味道,让他不舍放开,直到景颐的身子已经完全软了下来,因为缺氧而面色绯红,这才放开她,一下下轻柔地在她唇角啄吻:“我的景颐,给我一点时间……”
夜幕般的黑眸里星光点点,似水温柔:“我要给你一场,最盛大繁华的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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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兰+网王]信仰 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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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踏进樱兰恢弘的校门,立刻感受到不少异样的目光。七路中文景颐脚下一顿,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这身兰色男生校服,无奈地扯了扯唇角,抬头时已是一派温和的笑意:“大家早上好!”
四周一静,附和回应声四起,再看时,周围的学生已经恢复日常的态度,同样面带微笑,友善和煦。
也对,迹部景颐是男是女又怎么样呢?什么都不会改变。
一天很快过去,景颐想了又想,还是觉得暂时不要去参加社团活动的好。她是女生这个消息,总要让其他人有个缓冲和慢慢吸收的时间。
于是打了个电话给须王环,对面果不其然传来脱线到极点的哀嚎哭诉:“景颐,你决定抛弃我们了吗?!我们的家要散了啊~~~”
满头黑线中,对方听筒被抢,再次传来的是以脱线哀嚎为背景音的清润嗓音:“景颐,我晚上有些安排,你要在哪里打发时间?我这边结束了去接你。”
“镜夜,”景颐听着这最熟悉的声音,唇角勾起,银灰色的眼睛里满是甜蜜,眉眼弯弯,“唔,我想去看看哥哥。”
“这个时间,景吾应该在训练,”凤镜夜完全无视身后的一团混乱,淡定自如的在一片哀嚎和打闹声中看了看腕表,“你要去冰帝吗?”
“恩,我想去看看,好像没怎么看到哥哥打网球呢。”
“想去就去,乖乖在冰帝等我,我很快就过去。”
“恩,好。”
换下校服,景颐穿上一件本白色的针织开衫,□一条同色的宽脚休闲裤,不施脂粉,素面朝天,也并未戴什么首饰,只在颈间系一条绿色绣有金色纹样的领巾。看了看镜子,镜中俏丽的少女看起来纯洁又富有朝气,勾起一抹调皮的笑,景颐拿出新款限量版墨镜架在鼻梁上,遮住大半张脸。
恩,完美。
痞气地冲着镜子吹了声口哨,景颐走出更衣室,钻进自家轿车,直奔冰帝而去。
漫步走在冰帝校园,景颐边走边看,并不急着去找网球部。上次来的时候还在两年前,为了挑选学校,哥哥、镜夜哥哥还有精市哥哥陪着自己转遍了三所学校,才最终敲定了立海大。
景颐看着冰帝修缮的不留一丝瑕疵的偌大校园,神思却不知飞到了哪里。
漫无目的地游荡着,忽然一阵震耳欲聋的疯狂呐喊惊醒了景颐。景颐一惊,顺着那声喊望过去,里三层外三层都是女生,众人包围中一个人影高高跃起,狠厉的扣杀,引起又一阵疯狂的叫喊加油。
哥哥……
景颐黑线,自己哥哥那声“沉浸在本大爷华丽的美技中”还真是无比显眼,更不可思议的是居然有那么多女孩子更加狂热的冲他加油呐喊,甚至还有人流下激动的泪水。
这个实在是……
景颐抽抽嘴角,叹口气,无奈地走过去:“请问,可以让让吗?我有点事情要找里面的迹部景吾。”
话刚一出口,就被人充满敌意地上下瞅了瞅,鄙夷开口道:“你是谁啊?竟然妄想要闯进去和迹部sama亲密接触?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样子?连脸都不露,不会是长得太抱歉,不敢见人?”
恶毒无比的说法。七路中文
景颐一僵,她还真是从没被人这么难听地咒骂过,还有那句迹部sama,这个称呼基本上在樱兰都是她的专属……
“这位小姐,真不好意思。你这样说我的话,恐怕是连里面那位你的偶像也一起骂进去了,”景颐无奈地叹口气,伸手取下了眼镜,冲依然呆住的众女生扯了扯嘴角,“还有,你最好叫上名字,你这样喊迹部sama,我会分不清你在说谁。”
和迹部景吾七成相似的脸,只除了一双银灰色的净瞳。
“迹部……景颐?迹部大人的妹妹?和樱兰的凤镜夜订婚的那个?!”声音到后面已经因为扭曲而有些尖锐。
景颐点了点头,不想和这些人在瞎扯下去。她刚刚在冰帝校园里逛得够久了,很快镜夜就会来接她。
也不再说话,径直朝网球社的大门走去,后援团的女生呆呆的看着她走过去,自然无比的推开网球社的铁丝门。
景颐完全无视人群中或艳羡,或嫉妒,或好奇,或疑惑地视线,勾起唇角朝已经看到她的迹部景吾走过去,抱住,熟练地在他怀里蹭了蹭,声音软软的,带着撒娇:“哥哥。”
“啊恩,”迹部景吾揉揉她的头发,往日里锐利的视线此刻温柔宠溺,低头回抱一下景颐,立刻轻轻地将她推开,“不要蹭了,我身上有汗。”
景颐乖乖地应了一声,笑眯眯地跟看过来的各位正选打了个招呼,又转过头来看着迹部景吾:“我今天没参加社团活动,没事做就想来看看你。等一下镜夜会来接我,哥哥,我想看你打球。”
“坏丫头,只有没事做的时候才会想到来看我么?”迹部景吾佯装不悦地又敲她一记额头,眼底的柔软和唇边的微笑却泄露了他此刻飞扬的心情,“你到指导席那边乖乖的看,对了,既然来看我打球了,就顺便给点建议。我记得你当初在立海大帮他们做训练计划来着,啊恩?”
“是,是。”景颐点头,笑着举手做投降状,依言走到指导席那里随意坐下,顺手拿过纸笔,随手写下些东西。
场上银灰发色的张扬男子挥洒自如地打球,时不时看一眼坐在场边专注看着自己的妹妹,眼底有清亮的光滑过。场边的女孩儿沉静安然,含笑看着哥哥,眼底满是骄傲自豪。
两个几乎一模一样的人间或目光相撞,唇角同时勾起的那一抹恬淡温馨的弧度,如斯美好。
画一般的场面被一声温柔的轻唤打断:“景颐。”
众人皆望去,俊美无铸的相貌,清贵温雅的气度,凤镜夜缓步走来。凤眸一扫,似将目之所及尽收眼底,黑色的发丝垂在额前,被傍晚的凉风微微拂起。那双夜幕般的墨色眼瞳深不见底,似是含笑的,却没有一个人能看得到他眼底,如临深渊,深不可测。
“景颐,等久了?”走到女孩儿身边,将手上搭着的深灰色风衣细心地帮她穿上,嘴里还说着,“晚上风凉,怎么也不记得多穿件衣服出来?要是吹了凉风,感冒了怎么办?”
仔细地扣好最后一颗银扣,这才抬起头,朝迹部景吾打了个招呼:“景吾。”
“啊恩,”迹部景吾颔首,看了看天色,“你要带景颐出去?”
“是有些安排,”凤镜夜低头看了看女孩儿,握住她的手,“我会送她回家的,放心。”
“恩,天色不早了,你们早去早回。”
“那我们走了,哥哥,晚上见。”景颐朝哥哥挥挥手,被凤镜夜牵走了。
一直沉默着看着他们的后援团无不羡慕甚至嫉妒地望着他们的背影。
出身顶级豪门,尽得父亲兄长宠爱,甚至能得到百分之二十的集团股份作为嫁妆;即将完婚的未婚夫疼爱有加,无论家世、能力还是相貌都是世间少有;就连她自己都是那样美丽纯净,不染纤尘的模样,传闻她舞跳得极好……
这样的迹部景颐,怎么不让人嫉妒?!世间所有的好事都让她一个人占去了!
冰冷如刀的眼神扫过来,众人一个激灵,定睛看去,迹部景吾倨傲地看着她们,笑得张扬讽刺。
后援团的女生连忙收了自己眼中的嫉妒怨毒,生怕惹怒了这位冰帝之王。
迹部景吾毫不在意地扫了她们一眼,继续打球。
这群不华丽的母猫,哪里知道景颐从小受过多少苦才能等到今天这份幸福?景颐,他那让人心疼的妹妹,合该让这天下的女人羡慕仰望!
“镜夜,我们去哪?”景颐被凤镜夜塞进车里,疑惑地问道。
凤镜夜正侧着身为她系好安全带,景颐温暖的体温隔着薄薄的针织衫熨帖着修长的手指,指腹甚至能感受到她的腹部的柔软。不可避免地闪了一下神,凤镜夜顿了一下,才回道:“先去吃饭,然后回家,我有一件礼物送你。”
“回家?”景颐银灰色的大眼睛里满是好奇。
“对,回家,”凤镜夜系好安全带,抬眼就见她睁大了眼睛,无比可爱的样子,忍不住翘起唇,俯身在她唇上轻啄一下,“我们的家。”
他这么说,就是指在迹部景吾和迹部谦曜回日本前,他们一起居住的那幢别墅了。
景颐点点头,很是开心。
那个家,也有一段时间没回去了呢。
“凤少爷,这边请。”穿着得体的侍者年轻俊秀,低头恭敬地将景颐和凤镜夜引导二临窗的位置,微鞠一躬,见他们没别的吩咐,这才退了下去。
“这是……东京夜景?”景颐一瞬不瞬地透过明净的玻璃看向窗外那片灯火通明,繁华璀璨的夜景。
“恩,这家旋转餐厅你没来过?我也是上个星期才发现的,从这里,可以整个东京的夜色。”凤镜夜这样说着,目光却集中在对面满目惊叹的女孩儿身上,“怎么样,喜欢么?”
“喜欢,太漂亮了……”景颐喃喃赞叹道。
窗外,地面的灯光和夜幕的星光相映成辉,千万盏灯亮起,光华耀彩直入云霄,连墨色的天际都被映地亮起暖色。
“很喜欢?那我把它送给你。”凤镜夜含笑的声音终于把她的视线从窗外胜景中引回到自己身上。
景颐笑着摇摇头,这万家灯火的景色,他要如何送给她?恐怕是说今天带她来看这景色?
“谢谢,我真的很喜欢。”真诚地看进他的眼,景颐眼睛里一片赤诚的欢悦。
凤镜夜只是轻笑,讳莫如深,不再说半个字。
东京夜景就是他说的礼物么?景颐一直疑惑,却也不好开口问,直到他们吃完晚餐,驱车来到他们的“家”,她才知道还有一份惊喜在等着她。
家里还是如常的布置,处处洁净,景颐知道凤镜夜一直都定期来打扫收拾。放松地坐进宽大柔软的沙发,景颐伸手取下束发的发圈,长发淋漓散下,丝丝缕缕,微卷的发梢透着股说不出的妩媚。
凤镜夜抱着幼小的萨摩耶走进来,正看到她脱下鞋子,精巧圆润的脚趾调皮地蜷着缩进沙发里,整个人都陷了进去,微微眯起的银灰色猫瞳里透着心满意足的舒适,长长的睫毛在细腻的皮肤上留下美丽的阴影。
妩媚而又慵懒,像是神秘优雅的猫儿,舒服的蜷在阳光下,昏昏欲睡。
凤镜夜顿在那里,视线再无法从她身上移开,喉头微动,心底眼底都只有那么一抹深入心底的丽影。
景颐倒是注意到他的到来,一眼就看到他怀里小小白白的一团,湿漉漉的眼睛和柔软的绒绒白毛,眼睛里怯生生的,带着轻微的讨好和好奇。
“呀,好可爱!”瞬间没了睡意,景颐扑过去,抢过萨摩耶抱进怀里,喜欢的不得了,顺着它的毛问凤镜夜:“这就是送我的礼物?我太喜欢了!我一直想要一条纯白的萨摩耶……”
凤镜夜被她一搅,回过神来,深深地看一眼满目欣喜的女孩儿,清了清嗓子,温柔开口,声音还带着一丝沙哑:“恩,送你的,你喜欢就好。”
景颐还沉浸在得到宠物的欣喜中,完全没注意到他的异常。被凤镜夜揽着肩膀,重走到沙发前坐下时,还在兴奋地为爱犬起名字:“我要叫它爱德华,好不好?”
“恩,好。”
只要是你说的,都好。
凤镜夜垂首看着她清丽的笑颜,墨黑的瞳闪过一道暗色流光,手不自觉地将她揽得更紧。
景颐兀自玩了一会儿,爱德华已经睡了过去,打着小小的鼾,可爱到爆。
景颐这才放它在自己腿上安眠,像是想起了什么,抬头扫视了一圈,问道:“镜夜,我们结婚以后还住在这里好不好?”
“不好。”毫不犹豫的回答。
景颐一愣,她很少,或者说几乎没有听到过凤镜夜的拒绝和否定,第一次,难免有些愣神:“啊?为什么?”
“地方有些小啊。”凤镜夜眉眼含笑,将她抱在怀里,吻了吻她的侧脸。
“小?哪里小了?”景颐不解,住他们两个人不是刚好吗?
“住我们两个是勉强够了,可是景颐,”凤镜夜凑到她耳边,说话间暖暖的气息扑在她小巧的耳垂上,瞬间让她红了脸,“我们还要布置婴儿房啊……”
景颐被他眼中惑人的魅色迷住,半晌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啊”的一声愣在那里,美丽的红晕泛上双颊,完全不知道说什么好。
“呵呵,”凤镜夜搂住她的纤腰,深情地吻她,唇齿间传递着无比珍爱和宠溺,“景颐,放心交给我,我会为你构筑一个最温馨的家。而你,只要期待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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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兰+网王]信仰 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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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颐,以后我们就是真真正正的一家人了啊,”凤夫人亲热地拉着景颐的手,语气温和的说着,看了看一旁微笑的丈夫,又开口道,“说来惭愧,虽然你一直在家里长大,但是凤妈妈和你一直不是很亲近,倒是镜夜照顾你多些。”
凤悠然看着母亲和迹部景颐一副亲亲热热的样子,心里难免一声冷哼。不是很亲近?何止啊,几乎完全是无视吧?再说了,他那个弟弟打小就是个怪胎,根本不允其他人接近景颐。
这样想着,忽然感觉一阵浸骨的凉意,猛地望去,凤镜夜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那双黑色的眼睛里雾气氤氲,深沉莫测,完全看不出他在想什么,却让人平白生出一种临渊的畏惧。
凤悠然强撑着和那沁凉的视线对上,终还是撑不住,挫败地垂下视线,咬牙暗恨。
果然是怪胎!
“母亲,”收回视线,凤镜夜伸手将因为凤夫人忽然流露出的亲热而有些无措的景颐揽过来,护在身边,将她往怀里带了带,轻言浅笑,“景颐想来也饿了,二哥二嫂和姐姐应该也整理得差不多了,我们去餐厅吧。”
凤夫人正握着景颐的手,听到小儿子忽然隐含强硬的话语,微微一愣,下意识就看向自己的丈夫。
凤敬雄面上分毫不显异样,仍是那份得体慈祥的笑意,视线不易察觉的在小儿子和大儿子之间打了个转。注意到妻子的视线,微微颔首。
“啊,好啊。你看妈妈都高兴过了,可别把我们的景颐饿着了,镜夜可会心疼的。”凤夫人忙拉着景颐的手就要往餐厅走去,凤镜夜后退一步,微躬身,垂首等父亲和大哥走过,这才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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