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兰+网王]信仰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暮期专栏
春绯一度以为她坚持不了多久,那样几乎是以燃烧生命为代价的透支工作,哪能撑多久呢?可是,炽烈的火苗依旧在燃烧,无怨无悔。
很多时候,春绯看着她,几乎以为看到了景颐那个帝王一样的哥哥。
“景颐,不要这么拼命了,你的身体受不了的。”多少次,她这样劝她,却总是得到一个浅浅淡淡的笑容。
现在,一切都好了。迹部景吾醒了,凤镜夜同样回到了东京,一切都走上了正轨。
面前的这个女孩依旧笑容纯净明媚,清丽的容颜在浅金色的阳光下会让人想起月光下沾染着露珠的白色蔷薇。
那场令人心惊的混乱似乎是个错觉,那个燃烧生命一样拼命工作的瘦弱女子似乎从来不曾存在过。
春绯看着抱着御铭含笑逗弄的景颐,喃喃道:“景颐。”
“恩?”景颐抬起头,看到春绯看着自己,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失神。
“你能这样笑着,真好看。”轻轻的一句话,隐隐的叹息祈愿。
愿满天神佛保佑我面前的女孩子,让她永远开心快乐,一生一世喜乐平安。
景颐一愣,随即想到了什么,绽开一抹温然清丽的笑靥:“好。”
美丽精致的容颜在阳光下,娇艳如斯,胜过了她身后大片大片的白色蔷薇花。
也是呢,春绯笑了,蔷薇这样娇嫩的花朵,不堪风雨摧折,怎能比得上骄傲地令人心折的鹤望兰?
小川部介刚踏出主宅别墅的大门,看到的正是景颐展颜微笑的刹那。年轻的男子只觉得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被轻轻地刺了一下,这颗心柔软的不可思议。
他知道这位年轻的少夫人。迹部家的嫡小姐,16岁就嫁给凤镜夜的女孩子,前段时间一个人扛起风雨飘摇的迹部财团的凤景颐。听过不少关于她的传闻,也不止一次看到凤少爷看着她的照片温柔微笑,可是看到她,这还是第一次。
他发现自己完全没有办法移开眼睛,即使他知道,再这样肆无忌惮的看下去,会有怎样可怕的后果。
面前广阔的精巧庭院,身后华贵典雅的别墅,甚至是方圆数十里的这片郁郁葱葱的树林,都是属于一个人的私人领域。
这片占地辽阔的私家庄园里住着的,是他所见过最深沉莫测的东京名少,凤镜夜。
而面前的女子,清丽耀眼,是凤镜夜拥有的最夺目的珍宝。
忽然有人从身侧走过,高挑的身影在身前挡住了刺目的阳光,也角度微妙的挡住了他看向凤景颐的视线。轻描淡写的一眼,却让小川部介瞬间出了冷汗:“少、少爷!”
不敢再冒犯,小川部介连忙收回视线,快步朝庄园外走去。
“小川。”身后磁性的嗓音慵懒地响起,止住了他略显慌乱的脚步。
“是、是!少爷!”
不敢回头,小川浑身僵硬的等着凤镜夜下一句话。
“以后没什么大事的话,就不要再来这里了。”
“是!”
快步离开,再不敢有半点停留,小川部介知道,这个地方,他恐怕再也不可能踏入半步了。
凤镜夜收回看向离去男子的背影的视线,转头时眼底已是带上了三分温柔的神色:“景颐,御铭有没有闹?”
说着走过去,不远处,他的妻子正抱着他的孩子在阳光下玩闹,金色的光线照射下来,几乎可以看得到景颐白皙的脸颊上那一层几不可见的细小绒毛。
心底霎时沉静下来,温柔的心海一片宁静,而景颐看到他时亮起来的眼睛,则是投入那一片温柔的一块石子。
涟漪微漾。
“没有,御铭很乖,”景颐见他走过来,把孩子放到他怀里抱着,自己则伸手帮他端来一杯红茶,“今天的事情已经忙完了么?”
“恩。”凤镜夜没有多说,视线集中在怀里睁着眼睛看着自己的御铭身上,唇角不禁勾起微笑,凤镜夜伸手戳了戳孩子白嫩的小脸。
这是他和景颐的孩子,这个小小的身子里,流着他们两个人的血。每当这样想着,就会有一种为人父亲的喜悦和自豪涌上心头。
“镜夜前辈,景颐,那我就先回去了。”春绯安静地看着面前的一家三口幸福的模样,终于放下了心,笑着开口告别。
“春绯,多谢你。”凤镜夜抬起头,黑色的眼睛里满满的认真,郑重其事的道谢。
春绯摆摆手表示不用客气,最后亲了亲御铭的小脸,转身离开了。不远处,自有凤镜夜安排的人送她回家。
“景颐,怎么了,有什么烦心事吗?”凤镜夜逗弄着孩子,抬起头看到景颐垂下的眼帘,长长的睫毛挡住了银灰色的眸子,看不清楚眼底的神色。
景颐摇摇头,开口道:“没什么,只是在想事情。”
“哦?是什么?”凤镜夜把孩子交给一旁的管家,示意他把孩子送回婴儿房。
“哥哥和忍足侑士在一起的话,岂不是……不会有孩子了?”景颐犹豫再三,还是将这句话说出了口。
凤镜夜一愣,有些惊讶地看着她,随即眼底闪过一丝笑意:“景颐……是在担心这个问题?”
“恩。”景颐煞有介事地点头,好像真的很苦恼的样子。
凤镜夜忍不住轻笑出声,伸手抓住她纤细的手腕,一使力,将景颐拉到自己怀里坐着,搂着她轻轻地晃:“景吾跟我说过,他和忍足商量过这个问题,已经有解决的办法了。”
“哎?是什么?”景颐偏过头,银灰色的眼睛略略睁大,里面是很单纯的好奇。
凤镜夜心底一片柔软,侧头轻轻含住她的耳垂,看着漂亮的红晕一点点染上如玉的容颜,轻笑道:“这就要靠景颐你了。”
“靠我?”
凤镜夜轻轻地在她耳边说道:“我们再添几个宝宝,过继给他们一个不就好了?”
“呀……”景颐脸上彻底红了一片,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凤镜夜看着她娇俏的样子,唇角的笑意越发不可捉摸,墨色的眼底倒像是有火苗缓缓燃烧。
凤镜夜站起身,一手环过景颐的膝盖,一手环过她的后背,稍一使力,就将纤弱的女孩打横抱在怀里。
“镜夜……”景颐有些惊慌地轻叫一声,手臂下意识地搂紧他的脖颈,整个人缩在凤镜夜体温略高的怀抱里。
凤镜夜浅浅一笑,低头吻上娇嫩的唇瓣,强势霸道地掠夺着她的呼吸,不容抗拒地压下她所有的反对。
半晌,唇分。景颐软软地窝在他怀里喘息,淡色的唇一片诱人的嫣红,再没有半分力气提出抗议,只得靠在他的胸膛,随他将自己抱进房间,锁上房门。
梨白绣有同色精致暗纹的纱帐被放下,遮住了里面的缱绻缠绵,唯有细细的呻吟时不时溢出。
春意方好。
作者有话要说:过渡章,大家应该能看出来吧,镜夜经过这件事情,已经掩不住他对景颐极强的占有欲了,家暴啊家暴啊家暴啊家暴啊家暴啊~~~~~
下一章,准备开始家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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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兰+网王]信仰 暴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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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雨了。
倾盆大雨。
凤镜夜自堆积如山的文件中抬起头,看着窗外倾盆的大雨沉默着出神。一个响雷将他从深思中惊醒,暗沉的积雨云压低了东京高广的天空,天地间仿佛回到混沌时期,黑色的一片,像是一幅豪阔的泼墨画。白色的闪电划破天际,炸响惊动了一向沉静的男子,墨色的凤眸里深沉莫测。
这样雷电交加的暴风雨,一向是景颐最怕的。
修长的手指握紧了手中的钢笔,凤镜夜再次将视线投到窗外,一瞬不瞬地看着被雨水冲刷着的玻璃墙。
电话铃声刺耳地响起。
“喂?”凤镜夜接起电话,声音一贯的清润沉稳。
对方似乎说了什么,凤镜夜握着手机的手指忽然用力,指节几乎卡白。电话那头的人似乎也感受到了这股莫名的压抑,声音越来越小,终于沉默了下来,不敢发出声音。
“……我知道了。”不等对面的反应,凤镜夜挂掉电话,看着手中的镶钻的手机,忽然不再抑制自己铺天盖地的负面情绪,狠狠地将手机摔在地上,零件散落了一地。
景颐……不在家。
这不是第一次了,这段时间以来,景颐会经常独自一人出门去。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他不愿干涉景颐的自由,所以即使是派去保护她的人,也被仔细吩咐不许干涉景颐的。
唯一知道的,是景颐定期会去东京的一所私人公寓。
每个星期一次,风雨无阻。
凤镜夜摘下眼镜,狠狠地将桌上所有的东西统统扫落地面,乒乒乓乓的落满一地,巨大的声响惊动了门外的中村助理。
中村助理连忙打开门探进身:“总裁!您怎么……”
“滚出去!”毫不掩饰的愤怒和伤痛充斥着平日里清润沉稳的嗓音,中村助理几乎被他吓坏了,立刻道歉出门。
关上门的一瞬间,中村看到了满地散落的文件和摔坏的笔记本电脑,以及一地狼藉间好像被狠狠伤害的兽一般的凤镜夜。
暗沉的房间里,凤镜夜墨色的眼睛却闪着兵刃一样凛冽的寒光,可无论谁也无法忽视掉,那看似锋利无匹的锋芒中,一抹令人心酸的惧怕和凄伤。
这是……怎么了?中村助理皱起眉,轻轻的和上门。
他担任凤镜夜的私人助理已经4年了,这个年轻的俊秀男人拥有令人不敢置信的强大自制力和掌控力,无论再怎样险峻的局势,也总是看到他闲庭信步一般悠然的姿态。
无数惊险的局势被他似笑非笑的轻易解决,几乎让人以为,这个世界上,没有能令这个男人为之色变的事情,什么事情都可以被轻易的巧手化解。
可是现在,那个万事在心的凤镜夜,那个举重若轻的凤镜夜,那个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凤镜夜,是为了什么,为了谁,变成这般模样?
脑中闪过一抹明丽的银灰色,中村心中一凛,猛然发现自己竟然在揣测上司的家务事,赶忙甩甩头,极力忽视心中不详的预感,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埋头工作。
滂沱大雨中,一辆并不醒目的黑色轿车穿过郁郁葱葱的树林和精致豪阔的庭院,停在一幢别墅前。
景颐走下车,恰巧一道惊雷闪过,白色的光电照亮了一切,却在深静的树林深处增添出几分令人毛骨悚然的诡异。
景颐心底毛毛的,飞快的瞄了一眼四周,裹紧身上白色的皮草披肩,快步走进房子。
镜夜应该已经回来了吧?可是,房子里却这么黑,一点灯光也没有……
又一道炸雷,景颐浑身都被吓得轻轻一抖,慌乱的拿出钥匙准备开门。
吱呀。
只是轻轻一碰,门就已经开了。
有人?景颐顿住,脑子里蹦出来的可能性让她有一种全身的汗毛都要炸开的感觉。忽然想起,这是他们的家,这个庄园是凤镜夜准备多时的产业,虽然平日里并不出现,可是她知道,看似宁静的树林和庭院里,隐藏着多少暗中保护的人和哨卡。
那些只忠于凤镜夜一个人的力量,是属于凤镜夜的私人武装,完全不输于凤家黑玉大军的绝对力量,甘愿牺牲一切为这个双黑的年轻男人扫除一切障碍。
而这个庄园,住着凤镜夜的妻子和年幼的儿子。这样的地方,又怎么可能容得下任何陌生人接近这里方圆五十里?
那就是镜夜回来了?怎么不开灯?
景颐放下心来推开门,慢慢走进宽敞的一楼会客厅,轻轻的脚步声被周围的寂静扩大数倍,在风雨交加的夜晚也显出几分可怖。
景颐越走越快,几乎要跑起来,心底慢慢涌上的害怕让她想立刻看到那个令她心安的人。
“镜夜?你在哪?”奔跑声在空荡荡的房子里回响,景颐打开每一道门,点亮每一盏灯,想要用明亮来驱走恐惧和不安。
没有用,冰冷的日光灯不能给她温暖,只能让她更加渴望那个温暖精壮的怀抱。
终于在御铭的房间里,景颐找到了独自坐在那里的凤镜夜。
灯光亮起,整个房间的黑暗被驱散。
凤镜夜垂头坐在那里,高挑的身影深深地陷在白色的真皮沙发里,墨色的发丝遮住了眼睛,看不清楚神色。
黑色的丝质衬衫和长裤,勾勒出完美的身体线条,他那样慵懒地坐在沙发里,双腿交叠,像是一只豹,看似纤细的身影却蕴含着绝对的力量。
他抱着她们的孩子沉默地坐在那里,没有抬头也没有回应她的呼唤。尚且年幼的凤御铭迷迷糊糊地靠在他怀里,小手紧紧抓着他爸爸的衣袖,给这粉雕玉琢的孩子添上几分令人心疼的不安和脆弱。
“镜夜……”景颐有些怕,凤镜夜的这种状态太令人心惊,他只是坐在那里,却令人发自内心的恐惧着,浑身都散发着令人心惊的气息。
她有些不敢接近。
凤镜夜慢慢抬起头,景颐不知道为什么几乎要抑制不住颤抖,这个男人在这一刻,实在是让人从心底里觉得危险。
“呐,景颐,为什么把御铭一个人留在家里?这样的雷雨,小孩子会怕的吧?”凤镜夜轻轻地问道,发丝垂下来,在光下打出的阴影遮住了他的半张脸,看不清楚神色。
“抱歉,我有点事情出去了,出门的时候并没有想到会下雨。”景颐有些怯怯地答道,忽略心底强烈的不安,满心都只有凤镜夜怀里睡得并不安稳的御铭。
“镜夜特意赶回来,是因为担心御铭吗?御铭有没有吓着?”景颐很想奔过去,可是却莫名的并不敢接近还未抬头的男子。
“有一点。不过没关系,我的儿子,不会这么脆弱。”凤镜夜随口答道,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孩子,“不光是御铭,我也很担心你。景颐不是最怕这样的雷雨交加的日子吗,怎么还往外跑?有什么急事告诉我一声不就行了,是回迹部家了?”
“啊,这个……恩,我回迹部家一趟,有点事情要找哥哥,所以……”景颐下意识地顺着他的话答道,却因为心虚不敢抬头看凤镜夜。
“是吗?这样啊……”凤镜夜轻轻地回应道,抬起头,眼中是景颐自小熟悉的温柔神色。
他站起身,走到景颐身边将孩子放到景颐的怀里,低头吻了吻她的发被雨水打湿的发丝濡濡的,令人产生一种缠绵悱恻的错觉:“那我就放心了。”
景颐本来正安慰着怀里醒过来后看到妈妈显得有些委屈的小御铭,听到这句话,心底莫名地颤了颤,强烈的不安再次涌上心头。
景颐抬起头,看到的是凤镜夜如常温柔微笑着,墨色的凤眸里不容错辨的温暖。
错觉吧……景颐愣愣地想,再次强行忽略心底的感觉。
“景颐,最近还不是很太平,迹部谦愈有一些不上台面的东西,可能还没有放弃图谋迹部财团。既然景吾醒过来,一切也都走上正轨,他们的打算也就落空了。这种情况下,我担心他们会把怨恨发泄到你身上,所以最近这段时间,你最好还是呆在家里,不要到处乱跑。”
“恩,我知道,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
凤镜夜看着景颐低头逗弄着小御铭,夜色的眼底闪过一道暗光,又瞬间平静下来,再无法捕捉到。
“那就好。”轻轻的一句话,伴随着凤镜夜将孩子从景颐怀里抱走的动作,“让他睡吧,御铭今天也累了。”
“你还没吃饭吧?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凤镜夜将御铭放回床上,拨内线电话吩咐女佣好好照看,拉着景颐走出房间,“黑森林蛋糕?还是香草小羊排?”
“那个,镜夜,”景颐有些尴尬地拉住他,“我已经吃过晚饭了。”
凤镜夜脚下一顿:“吃过了?”
“恩……那个,如果你饿了的话,我可以陪你再吃一点的。”景颐忙补充道。
“这样啊,我倒忘了,你回家,景吾肯定不会让你不吃晚饭就回来的。”
“是、是啊,所以我已经吃过了,”景颐见他不回头,硬着头皮小声说出令她更加心虚的话,“所以说,镜夜你饿了吗?我再吃一点也……”
“我确实有点饿了。”
景颐松了口气,刚挂起笑脸想说要陪他去吃点东西,下一秒就被突然转身的男人紧紧地拉进怀里。
“好久没吃了,景颐,我很饿了呢……”夜幕般的眼睛里没有半分玩笑,暗色的光晕流转,几乎可以蛊惑苍生,“你来负责喂饱我吧……”
“这,这个……”景颐玉一般的容颜染上了霞色,浅浅的红晕显得她更加美丽,“镜夜,我……”
“不愿意吗?”凤镜夜将她按在走廊的墙壁上,将她的双手拉高过头顶,单手禁锢住她两只白璧的皓腕,把纤弱的女孩子牢牢地禁锢在怀里,俯□含住她的耳垂细细厮磨呢喃,“你是我的妻子,是我的女人,做这种事情……天经地义吧?”
景颐咬住下唇,红晕愈发艳丽,银灰色的眸子里光色点点。她当然知道,镜夜有权利要求这种事情,这是她作为妻子应尽的义务,可是……
“景颐,我们已经很久没有亲近了,你难道……一点都不想我吗?”凤镜夜慢慢吻过她耳垂,侧脸,在淡色的唇瓣上厮磨,将娇嫩的唇瓣噬咬出艳色的红。
密密麻麻的吻下移,湿润的舌尖在景颐精致的锁骨上暧昧的画圈,轻轻的啃咬。另一只手自衣摆探入,肆意抚摸柔嫩的肌肤,揉捏把玩着她丰满的。
“啊……镜、镜夜……”景颐忍不住一声轻吟,瞬间点燃了凤镜夜眼底的火焰。
双黑的俊秀男子将怀里衣衫凌乱的娇妻一把打横抱起,大步走进主卧室,狠狠地甩上门,把眼神迷离的景颐扔上柔软的大床,欺身压了上去。
倒是景颐,在被扔上大床的时候有瞬间的清醒,忙要坐起身却又被按倒在身下:“镜夜……呜……”
“等、等一下,啊……恩啊……不、不要……”
“不要?”凤镜夜直起身,以往深沉的墨色瞳仁此刻满是和更深处被拼命抑制住的不知名的愤怒,唇角勾起,“景颐,我是你的丈夫,是占有你的男人,恐怕……”你没有拒绝的权力。
不再多说,凤镜夜俯□,强势地挑起身下人的欲火,侵占着本就属于他的领地。
“不、不行……”景颐几乎落下泪来,却怎么也无法抗拒凤镜夜的亲近,修长的手指侵入的瞬间,本已混沌的意识突然清醒,猛然使力推开了身上已经有些失控的凤镜夜,“镜夜哥哥,不可以!”
她甚至喊出了幼年时相依为命的称呼。
凤镜夜的眼底瞬间暗沉一片,心似乎慢慢下沉到冰冷无底的深渊,冰冷的温度却无法冻住撕心裂肺的疼痛。
景颐,你难道真的……要离开我?
对不起,即使你真的不再爱我,即使真的再也无法忍受我的碰触,我也不会放你走。
我只任性这一次。
一生一次的任性,只想将你,留在我身边。
不择手段。
景颐似乎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度,有些慌乱的抬头,对上那双似乎掩进去穷无尽的伤痛的黑色眼睛,却没有办法吐露半个字:“镜夜,我……”
凤镜夜猛地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再睁开眼时已不露半分刚刚的色彩,几乎让景颐以为是错觉。墨黑的眼底宁静一片,波澜不显:“没关系,我知道你累了,好好休息吧,我去楼下吃点东西。”
说着起身整理好衣物,扶着景颐让她躺下,细心地盖好被子掖好被角。
“那我就先出去了,等一下还有点工作,不用等我了,你先睡。”
高挑的身影走出去,轻轻地带上房门,室内终于回归平静。
景颐抓紧手中的被子,蒋光滑的丝绸抓出细细的褶皱,死死地咬住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
镜夜,对不起,再等一段时间,只要一段时间就好了。
对不起。
作者有话要说:家暴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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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寂静无人。
雕花木门被轻巧打开,没有发出半点声音,高挑的男子安静地走进房间,立在床前静静地看着床上熟睡的美丽女子。
凤镜夜轻轻地坐在床边,沉默地看了景颐很久,忍不住伸出手抚着她的侧脸,白嫩的肌肤在掌心留下丝绸一般令人着迷的触感。
“唔……”景颐早已熟悉凤镜夜的气息,那气息深入骨髓,是她几乎刻进灵魂的味道。几乎是本能的向床边坐着的男人靠过去,在男子温暖干燥的掌心蹭了蹭,像是一只向主人撒娇的猫咪,餍足地勾起乖巧的笑。
凤镜夜垂下眼帘,五指渐渐地紧握成拳,克制着自己移开视线,站起身走出房间。
书房里,凤镜夜看着天空。明明已经下了那样一场大雨,天空却还是没有放晴的意思,黑色的乌云沉积在高广的天空上,无端的让人觉得压抑。
沉默许久,凤镜夜掏出了手机。
“喂,是我。”
对面有些睡意的声音立刻清醒:“是,请您吩咐。”
“帮我查一件事。”
“什么?”
“我要知道,少夫人每个星期去的那所公寓里住着谁,她每次去干什么。”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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